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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队的调教第四部分

小说:艾莫尔的淫欲冒险! 2025-09-07 08:10 5hhhhh 1460 ℃

熟悉的冰冷感再次包裹了艾莫尔的身体,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车盖,而是那间充斥着消毒水、铁锈和她自己血腥味的牢房。巡逻队长粗暴地将她推进门,踉跄了几步后,她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喊疼,只是蜷缩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眼前的景象无比熟悉,墙壁上干涸的暗色污渍,角落里散落的不明器械,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气息……这一切都如同梦魇般再次将她吞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绝望的味道,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以及更早之前在这里所遭受的一切。逻队长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狩猎者审视猎物的满意。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彻底驯服的玩物。这种沉默的注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让艾莫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身上那曾经被称之为衣服的布条,混合着泥土、体液,紧紧地黏在皮肤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浑身上下无处不痛,特别是被轮番侵犯过的私密之处,火辣辣的疼痛和肿胀感让她几乎无法动弹。体内那颗珠子似乎安静了下来,不再释放电流,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羞辱和提醒。艾莫尔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道冰冷的视线。她不敢去看队长,也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新一轮的折磨?还是暂时的“仁慈”?她不知道,也不敢奢望。队长似乎看够了她的惨状,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转身,似乎准备离开。金属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对艾莫尔来说如同地狱的丧钟。就在门即将关上的前一刻,队长冰冷的声音隔着门缝传来。“好好待着,别想着耍花样。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哈哈哈!”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警告。艾莫尔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门的方向,发出了微弱而顺从的回应。“是,主人。”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恐惧和疲惫,但那份臣服,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将牢房彻底封锁。黑暗和寂静重新笼罩了她,只剩下她粗重而痛苦的呼吸声,以及体内那颗珠子偶尔传来的、微弱的异物感。艾莫尔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在肮脏的地板上留下湿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至少……暂时安全了?这个念头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却也伴随着更深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打开。光线刺入黑暗,让艾莫尔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她蜷缩在原地,因为恐惧而僵硬,以为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然而,走进来的巡逻队长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带着刑具,他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另一只手拿着一些干净的布。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艾莫尔身边,蹲了下来。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烟草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再次笼罩了她,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队长沉默地将她破烂不堪的衣服撕开、剥掉。这个过程并不温柔,布料摩擦着她身上未愈的划伤,带来一阵阵刺痛,但比起之前的酷刑,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她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目光下,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表示。温热的水浇在她满是污垢和伤痕的身体上时,艾莫尔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水的温度恰到好处,冲刷掉黏腻的血污和泥土,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舒缓的感觉。队长用粗糙的布沾湿了水,开始擦拭她的身体。他的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笨拙和粗鲁,擦过淤青和伤口时,依然会带来疼痛,但和之前的暴力相比,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照顾?随着水流和巡逻队长的擦拭,艾莫尔那曼妙的身体也再次显露出来。

艾莫尔僵硬地任由他摆布,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低着头,湿发紧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温水冲刷着她被蹂躏过的私处混合着少女的蜜汁与男人们的精液流到地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也让她再次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红肿和不适。她不敢去看队长的脸,内心充满了困惑和不安。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她不明白,也不敢去猜测。清洗完毕后,队长扔给她一件宽大的、看起来像是囚服的干净衣物,然后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简陋的行军床。那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虽然简陋,但比起冰冷的水泥地,已经是天堂了。“睡吧,小美人,你名太难的任务可是很繁重的。”他只吐出一句话,声音依旧冰冷。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淹没了艾莫尔。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更多,身体的本能渴望着休息。她默默地穿上那件衣服,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行军床边,倒了下去。褥子并不柔软,但隔绝了地面的冰冷。她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几乎是立刻就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这一觉异常深沉,没有噩梦,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和黑暗,仿佛身体在用这种方式强行修复着创伤。再次醒来时,牢房里只有应急灯昏暗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的酸痛感减轻了一些,但依旧虚弱。让她惊讶的是,床边放着一个简单的餐盘,上面有一块黑面包,一碗看起来白色的粘稠糊状物,还有一杯清水。巡逻队长不知何时来过,又离开了。胃部传来空虚的绞痛感。艾莫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拿起了那块干硬的黑面包。她小口小口地啃着,味同嚼蜡,但身体对能量的渴求让她无法拒绝。她慢慢地吃完了面包,又喝了那碗味道奇怪但温热的糊状物。食物落入胃中,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暖意和踏实感。这是她被俘以来,第一次得到真正意义上的食物。这微小的善意,让她那颗已经麻木的心,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涟漪——那并非感激,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茫然的情绪。

晨露还未散尽,训练场上已经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巡逻队员们整齐列队,汗水在晨光中闪烁。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还有隐约的金属味道。巡逻队长命令一名队员扯掉艾莫尔身上的囚服,微凉的晨风立刻侵袭着她赤裸的身躯,优美的肌肉线条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被推到训练场边缘一处显眼的位置,被迫双手抱头、双腿分开扎马步,这羞耻的姿势让艾莫尔全身上下都暴露在了几十个男人面前,一股异样的快感从艾莫尔脑海中缓缓涌出,让她精神一度恍惚。

“站好了,别动。”队长冷冷地命令道,然后转身走向训练中的队员们。阳光逐渐升起,温暖照射在艾莫尔赤裸的身体上。她能感受到队员们投来的目光,有轻蔑的、戏谑的,还有充满欲望的。羞耻感和异样的露出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她不敢移动分毫。训练场上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和呐喊声。艾莫尔的腿开始发酸,但她只能继续保持军姿。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阳光晒得她的皮肤微微发烫。偶尔经过的队员会故意朝她吹口哨,或是说些下流的话。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暴露和羞辱比起之前的暴力更让人难以忍受,但艾莫尔知道,这或许只是开始。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站姿,等待着这漫长的训练时间过去。远处传来整齐的口号声,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还有教官严厉的呵斥。这些嘈杂的声音不断提醒着艾莫尔她现在的处境:一个赤裸的囚犯,一个被驯服的玩物,供人观赏和羞辱的展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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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慢慢沉入地平线,夕阳的余晖为训练场染上一层暖橘色。一整天的站姿让艾莫尔的双腿已经麻木,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身下的地面也早已被顺着腿流出的淫液浸湿。她的皮肤被晒得发红,汗水和泪水在脸上留下干涸的痕迹。当最后一丝阳光消失时,她终于听到了解散的命令。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折磨的结束。几个队员围了上来,粗暴地将她拖进了训练室。室内的灯光刺眼而冰冷,照亮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一个队员推了她一把,让她站在一台跑步机前。“开始跑步吧,小健身婊。”其中一个队员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艾莫尔咬着嘴唇,强迫自己迈开酸痛的双腿。跑步机开始运转,她赤裸的双脚拍打在传送带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周围的队员们饶有兴趣地围观着,时不时发出低笑和轻佻的评论。就在她勉强找到节奏时,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后背。艾莫尔猛地一颤,差点摔倒。那只手顺着她的脊柱慢慢下滑,最后停在了她的臀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差劲了她湿润的菊穴和小穴,随后用力一掐。猛烈的快感让他一个重心不稳向前倒去,另一个队员眼疾手快的绕到她面前,扶住她的同时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尖。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啊。。轻一点。。。不要。。。”艾莫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紧绷。她努力保持着奔跑的姿势,但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队员们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他们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艾莫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顶点时,所有的触碰突然停止了。艾莫尔睁开眼睛,发现队员们都退后了一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空虚而颤抖,但跑步机依旧在运转,逼迫她继续奔跑。“还不够啊,健身婊。”一个队员笑着说,“继续跑吧,我们可有的是时间。”这样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每当艾莫尔感觉自己即将高潮时,队员们就会停下所有动作,让她在欲望的边缘徘徊。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双腿因为过度运动和持续的刺激而颤抖。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机械地奔跑,等待着下一轮的折磨和羞辱。“先生们,这样对待我们可爱的女士是不对的。”一声冰冷而戏谑地话语突兀的响起。艾莫尔转过身跪在队长面前,双眼低垂,身体因长期的折磨和羞辱而微微颤抖。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只剩下对痛苦的恐惧和对一丝怜悯的渴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主人......您来了...”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屈辱和恐惧。艾莫尔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队长的靴子。她的动作极其谨慎,生怕惹恼了这个掌控她生死的男人。队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伸手抓住艾莫尔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终于学乖了?”队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说说看,你想怎么表示臣服?”

艾莫尔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头皮传来的疼痛。她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一个错误的回答可能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我...我可以为您清洁靴子...按摩...或者...或者任何您想要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只要...只要您满意...我愿意做任何事...”队长松开了她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一条腿。“那么。你又想得到什么呢?”

艾莫尔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求...求您满足我...我...好想要...想要男人...想要高潮...想要休息...”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恳求着主人。“哼哼哼,早这样何必受这么多苦。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我可爱的女士。”巡逻队长说到。艾莫尔俯下身,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队长的靴子。皮革的苦涩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混合着泥土和汗水的气息。艾莫尔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努力地清理着每一个角落。她的舌头因为长时间的动作而开始发麻,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队长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的手开始在艾莫尔的头发间穿梭,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艾莫尔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完全臣服于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做得不错,小野猫。”队长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看来你终于明白自己的位置了。”艾莫尔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但至少...至少现在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她轻轻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的...队长大人...我...我明白了...”艾莫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队长那张冷峻的脸。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完全臣服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求您...使用我吧,队长大人...”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屈辱感,但也透露出一丝期待。这种期待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羞耻。

队长的手移到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带着玩味,似乎在欣赏她这副完全臣服的姿态。艾莫尔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这种亲密的触碰反而让她更加不安。“很好。”队长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危险,他松开手,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艾莫尔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没有退缩,反而主动凑近,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拉链。当她第一次含住那炙热的硬物时,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她还是努力地取悦着眼前的男人,用尽自己所知的一切技巧她先是含住队长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上面的气味复杂而厚重,顺着鼻腔侵入了她的大脑让他意乱情迷。慢慢的她不断变换着角度,让那青筋遍布的棒身缓缓进入自己的咽喉。灵巧的双手也按摩着硕大的两粒睾丸。不知过了多久,队长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抓住艾莫尔的头发,强迫她吞得更深。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她几乎窒息,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接受着一切。当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喉咙时,她努力地吞咽着,不让一滴流出来。微微的腥膻味还残留在口腔和喉咙深处,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艾莫尔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前的几缕紫发因为汗水和屈辱的泪水黏在脸颊上。她维持着跪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颤抖。刚才那吞咽的动作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只剩下麻木的顺从。队长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他并没有立刻整理自己,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艾莫尔。那目光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物品,刚刚被使用完毕,正在等待下一步的处置。她不敢抬头,却又觉得必须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顺从”和“价值”。

一个荒谬又带着强烈羞耻感的念头驱使着她,让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她的目光首先接触到的是队长结实的小腹,然后,是那刚刚在她口中肆虐过的器官。它微微疲软下来,但依旧呈现出惊人的尺寸,青紫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蜿蜒,顶端还残留着些许浊液,散发着浓烈的、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艾莫尔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这就是彻底掌控了她的身体、碾碎了她的尊严的东西。它看起来如此具有侵略性,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即使在片刻的平静中,也仿佛蕴藏着随时能再次爆发的能量。它与那根在她体内留下追踪器的“暴君先生”一样,都是她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的权力的象征。她强迫自己仔细地观察着,仿佛要将这屈辱的一幕刻进灵魂深处。这不仅仅是对队长的臣服,更像是一种自毁式的确认——确认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无翻身的可能。那狰狞的形状,那代表着雄性力量和征服的象征,此刻在她眼中,既是恐惧的来源,又奇异地带来一丝病态的、被迫产生的“敬畏”。她缓缓地保住队长的下身用自己柔软的胸膛包裹、温暖接触那恐怖的阳物直到队长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艾莫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垂下眼帘,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冰冷的地板上,额头几乎要再次贴上去。

“看来,你是真的学乖了。” 队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终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金属皮带扣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艾莫尔没有回应,只是保持着卑微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似呜咽的吸气声。她知道,观察他,记住他的一切,甚至是他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也成了她“服侍”的一部分。这认知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却又不得不接受。因为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才能在这绝望的境地里,苟延残喘下去。

“啪!”突如其来的撞击让艾莫尔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湿热的触感和更加浓烈的、属于队长的腥膻气息。这一下力道十足,带着毫不掩饰的惩罚意味,瞬间将她从刚才那短暂的、屈辱的观察中打醒。她甚至没能看清队长的动作,只感觉到那依旧带着余温和粘稠的器官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侧脸上,力道之大让她耳边嗡嗡作响。疼痛和羞辱感如同两股电流同时击中了她。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因为冲击而向后踉跄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带来黏腻而屈辱的感觉。脸上被打到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着,那感觉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耻辱的印记深深刻在了她的皮肤和心上。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拥抱”和随后的“静止”在队长眼中是一种怠慢,一种没有持续“取悦”和“服侍”的表现。即使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尊严,跪伏在地,也依然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主动地去满足他的需求,哪怕只是保持一种让他满意的姿态。任何的停顿,任何的走神,都可能招致惩罚。这个认知比脸上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冰冷和绝望。恐惧压倒了疼痛和羞辱。艾莫尔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秽,也顾不上那火辣辣的痛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她立刻重新低下头,将额头用力地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试图用这种最卑微的姿态来平息队长的怒火。“对……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责罚!”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恐惧和乞求。她不敢再有丝毫的停顿,紧接着,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不是去碰触自己被打的脸颊,而是再次伸向队长的脚边,用指尖轻轻触碰着他的皮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毫无保留的臣服和歉意。

牢房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艾莫尔压抑的啜泣声和她额头紧贴地面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她不敢抬头去看队长的反应,只能像一只等待审判的罪犬,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托在对方手中。脸颊上的疼痛和那屈辱的触感不断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连思考和停顿都需要被允许的玩物。队长似乎对她这迅速而彻底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了艾莫尔最后一点点侥幸的心理。她知道,这种屈辱的“服侍”远未结束,而她,只能继续下去,直到对方完全满意,或者,直到她彻底崩溃。

她维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地面,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发抖。她不敢去想未来会怎样,甚至不敢去感受脸上的疼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头顶上方那个男人的存在上,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命令,或是……下一次的惩罚。

“哼。”队长这声冷哼如同最后的判决,彻底击碎了艾莫尔心中残存的侥幸。她不敢再有片刻迟疑,生怕下一秒就是更残酷的惩罚。脸颊上的疼痛依旧清晰,混合着屈辱的黏腻感,不断提醒着她必须立刻行动,用身体来弥补刚才的“过错”。她抬起依旧沾染着泪痕和污迹的脸,目光空洞地看向队长那重新被皮带束缚住的胯部。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一丝反感的挣扎都没有表现出来,她再次凑上前去,如同执行一个早已设定好的程序。冰冷的金属皮带扣硌着她的额头,但她毫不在意,只是笨拙而急切地用牙齿和手指去解开它。当那根刚刚惩罚过她的、带着余温和浓烈气息的器官再次暴露在她面前时,艾莫尔强忍着喉咙深处涌起的恶心感,俯下头,用颤抖的嘴唇将其含住。口腔里残留的腥膻味与新鲜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几乎让她作呕,但她死死压抑住这种生理反应。她不敢再像上次那样仅仅是取悦,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技巧——舔舐、吮吸、吞咽,试图用最快的速度让它重新恢复坚挺。队长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不算温柔,带着一种掌控和催促的力道,引导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但她只是更加卖力地迎合着,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唾液之中。

时间在屈辱的动作中变得模糊,艾莫尔只知道自己必须成功,必须让他满意。终于,那根器官在她的口腔中再次变得滚烫、坚硬,充满了勃发的、具有侵略性的力量。她能感受到它在她喉咙里脉动的力量,那代表着危险,也代表着她暂时完成了任务。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不敢去看队长的表情,只是用眼神请示着。得到默许后,她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向牢房角落里那张简陋的、散发着霉味的木板床。冰冷的地面磨蹭着。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口交和寸止而微微发热,但内心却依旧冰冷。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是她最后的防线,也是她最后的价值。她颤抖着爬上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哀鸣。

她翻过身,背部贴上冰冷潮湿的床单,脊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寒意而微微拱起。她抬起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将双腿分开,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那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紧缩着。艾莫尔的双手颤抖着向下移动,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私处。她强忍着泪水,用手指撑开那片娇嫩的肌肤,露出粉红色的内里。这个动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她再快点、再下贱一点。“求...求您...”她的声音哽咽,几乎听不清楚,“请...请进来...请使用我...”

她的眼睛紧闭着,不敢去看队长的反应。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耳鬓。她能感觉到队长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那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热,让她暴露的皮肤微微发烫。队长缓缓靠近,床板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艾莫尔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大腿内侧,那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彻底改变她,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在队长即将进入的那一刻,艾莫尔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中不再是恐惧和绝望,而是一种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情绪。那是屈辱、渴望、悔恨的混合,但更深处,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坚韧。仿佛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的灵魂深处依然在进行着某种无声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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