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睦月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可爱的妻子浑身腥臊，只穿一件薄衫，两 条美腿被贴合的长筒袜吞入。她伸着懒腰，稍微凸起的雌躯尽显媚态，胸前的两颗红 豆在阳光下透出，引起我无限怜爱。她伸手蘸向自己的湿穴，令她愉快的浆液在指尖 拉着白线，手指被送入小嘴，她来回吮着，露出痴迷的微笑。

这些天，我也不再用针管和精浆来对她，每日为她擦拭身体，准备三餐。她的心 被前段时间的恐惧与饥饿摧毁，又在我的爱意中重铸，我已经可以考虑将她放回，她 脚踝上的锁链已经转移向躯体的更深处，只要我对她做出一个回巢的手势，她便会轻 盈地扇动翅膀，回到我的身旁。

独属于我的睦月终于可以走到为她准备的阳光下，我的一切和她的一切合二为 一 。即便不举办婚礼，睦月俨然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六

差不多快要到期限了，我掐着时间 。屋外沉闷地下着大雨，睦月正抓住我的胳膊，她已经习惯闻着我的味道，用睡觉来打发百无聊赖。我将她摇醒，轻轻亲吻后将接下来的计划告诉她，她在一个月前失踪于黑暗中，而现在，我的公主需要被再次唤 醒，重新回到王国。

她沉沉睡去，被我放进崭新的行李箱。箱子蒙着塑皮，而我带着手套，写好寄件 地址后，伪装好的我趁着送货员休息，将这件被我赋予意义的水晶棺塞进了他的货箱，地址正是警局。接下来的事情只需要完全信任我的公主就好。

时间到了， 闹剧落下帷幕，我和老友收到消息赶往警局。

睦月站在被打开的行李箱中，无神的双眼演绎着畏惧和不知所措，无论是怎样的 质询，都只会得到她茫然的拒绝。她的表演令我心绞，而我身边的老友，他的父亲， 在庆幸中留下眼泪，拥抱着许久未见的女儿，感谢着不存在的神的恩惠。而佳代子小姐，她真心地祝愿着家人的重逢，诅咒着那个无处寻觅的犯人，却无可奈何。所有的 线索都在睦月的演绎下断裂，所以知情人都以睦月的复返喜极而泣，这桩疑案只得被 尘封起来，成为众人都不愿提及的伤疤。

时间又恢复流转似得，睦月在警察的保护下回到学校，她的父母更加严格地对待 接送她上学的事情，佳代子警官主动提出将接送睦月纳入日程，再最后，在睦月本人 要求下，我也受邀加入了他们。与往常相同，她会悄悄叩响我的房门，在我的领地嬉 戏。在旁人眼里，我的生活也有些起色：佳代子成为了我的女友。

七

鬼方佳代子，有着比我的睦月更为深邃的暗红眸子，身着制服时神情冷静而严肃，平常却是个擅长发呆的伶俐美人。第一次同她接触时，我就确定需要这样一个女 友来掩盖我与睦月的甜蜜，这或许会无意中对她造成伤害，但是拥有睦月让我不得不 这样，我已经完全沉沦在她的裙下，为了她变得更恶劣些又能怎样呢？但是我肯定目 前为止，我扮演的角色都使所有人满意，我的这位女友与我关系甜蜜，甚至引起睦月 的嫉妒， 以至于我需要在床上更多地向睦月表达我的爱意只属于她一人。

距我有预谋的囚禁睦月已经过了许久，她已经读到了高中三年级，放学后同佳代 子一起接她是我每天最为期待的时刻。我的小公主成长为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尽管 还和当初一般淘气。钟爱的发带始终是那朵黑色玫瑰，举手投足间流露的脉脉柔情使 我无论何时都移不开眼，若是要说唯一的缺陷，恐怕是那永远都长不大的胸脯，娇小 可人，为她抹上清纯的面纱，但我知道她同我一起的浪荡样子，我与她共享着这个秘 密，在淫靡时间里翻云覆雨时，我亲切地称呼我的公主为小荡妇，这种贱称很使她受 用，两瓣淫肉会夹得更紧，更卖力地为我吮吸。

周五下班后，我来到睦月的高中门口，这天需要我来接她放学 。佳代子小姐也在 门口，她的重型警用摩托靠在一旁，几位不速之客看上去正在找她的麻烦。

“嘿小妞，要不来陪我们玩玩，cosplay 女警的活计可是挣钱得很啊！”

表情猥琐的男人摩拳擦掌，正要对她动手动脚， 当佳代子要为工作时殴打一般市 民而写检讨时，我简单为她解围，学校保安带着防爆盾支走了这几个无聊的混混，软 骨头的家伙甚至没有反抗的勇气。

“谢谢。”

得到了简短的感谢，她同我上过床也没有改变平日里的冷淡，需要我来安慰她 时，也总是去她家， 因为她还是不习惯见到老师。对我来说，这样也方便。

“没关系，我的未婚妻染上麻烦了自然不能不管。”

那天同她做完，我向她提出了求婚。她的背对着我，优雅的胴体明显从高潮后的 放松变得紧张，我温柔地抚上她的美臀来为她缓解。她又恢复了那次失恋的记忆，怔怔的 ，迟迟不作答。

“讨厌， ”她别过头去，脸颊抹上一瞬的绯红。“让我再想想……今晚有空？”

在我要回答时，睦月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蹦跳着扑向我。

“偷腥猫！佳代子姐姐坏诶！”

悦耳的欢快声音抓挠着我的耳朵，我的回答被打断了，我的身体必须优先顾虑 她。

“小孩说什么呢！好了， 早点回家吧。”

回答暂且被搁置，睦月坐着鬼脸坐上了她的摩托，搂住佳代子腰的小手不安分地报复着，两人打闹了好一阵子。

我开着车，跟在佳代子的摩托后，被车窗阻断了同睦月的联系，我这才将“今晚有 空”的消息发给了她。

周五的晚班结束后，我来到了佳代子的家，一间干净整洁的单人公寓。我们两人 下班都很晚，并且习惯不开灯。眼前蒙着一层黑纱，只有电视机的闪着光亮。她从冰 箱里拿出上次买的黑啤酒，大咧咧地敷在我的脸上。

“怎样， 还好吧。”

她得意地坐在我的身旁，为我也拉开一罐。老旧的 DVD 机，发出细微的噪音，很 合适正在播放的黑白电影，冒着黑烟的火车车厢顶端，两人正在进行着命运的决斗，电影为这段重复着相当长的镜头，最后，失败者滚下火车，镜头切换到劫后余生的那 位。黑白电影在表达真实感上略有欠缺，但刻意进行的艺术性描写深得我心。

佳代子抿着啤酒，她品味着苦涩的酒汁， 同时避免酒精引发的大脑混乱，已经习惯我存在的她摆出平时一人在家时候的样子，露出嵌着蕾丝的纯洁内裤，外套随意地 丢在地上，喜好裸足地她卷曲着修长的脚趾，我视角的余光常常被她的胸脯吸引，她 的文胸不知道何时被脱掉， 昏暗中，那白嫩乳房的红晕像飘落的花瓣似更为诱人。

她的手开始攀向我的腿间，紧接着将脸凑上来，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于是自然地 为她露出阴茎， 尚未勃起实属难堪，她看着并不在意，自顾自地挑逗起来，她的手指 冰冷，轻柔地抓着我的分身，带着酒气的湿热舌头探了上来，电影依旧在播放，主角 骑着马追赶一辆老爷车。佳代子亲吻着被她努力挑逗起的肉茎，酒味稍稍掩盖了溢出 透明汁液的腥味，她的嘟起小嘴，将头冠含进，冷媚的恬静面庞在渴求中变形，我抚 向她的背，鼓励她更多地释放自己。

“噗啾……咕啵……哈啊……喜欢 … … ”

电影的声音开得相当小，堪堪够我俩听到的，佳代子的动人口水声将其遮盖，我 通过电影转移注意力也显得力不从心。她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却不能对她展露出本性，这是我稍稍懊恼，要是小睦月年纪再大些该多好 … …

我不得不回应身边努力的孩子，她的嘴边已经沾满了污秽的涎水，我在对她愧疚 中将精浆射向她的咽喉。佳代子面对这毫无前兆的射精惊讶地愣神，这一瞬之间，腥 臭的男性汁液已经漏出了她的嘴巴，弄脏她的唇边，滴到她的胸上。

“做到底吧。”

佳代子并不知晓我的心绪，只当是她的刺激奏效。被气味挑起的她跨到了我的腿 上，我的视线不再能到达遥远的屏幕，她的胸脯散发着芳香，天真地为我敞开。那条 精致的棉质内裤湿出一道美缝，顾不得鉴赏，我伸手将它掰开，露出稍带些成熟毛发 的，佳代子的肥美肉鲍。

她在我的腿上扭动着身躯，香艳的美味喘息从嘴边曳出，她的肉腔湿滑且温润， 将我舒适地包裹着，她的敏感点意外的少，我在尝试多次后，选择了为她搓揉缺乏活 力的小豆。佳代子能够意识到自己快感的来源吗？她的肉腔稍显疲倦，褶皱的舒展仿 佛也只是因为我抽插而进行生理性的顺便。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她羞赧着捂嘴，将 头偏向一旁，我自然不容许她这样，我腾出一只手，蘸着她股间的淫汁，探向她的嘴 巴，夹住她的红舌逼她舔舐自己的雌骚，而下身也惩罚似粗暴地突进，在她的肉腔内 横冲直撞，或许是因为痛感，或许是经验不足，她的肉臀与小腹乞求着与我更加贴合，她应当更为喜欢这样的性交，被我凿开的通道里慢慢透出具有活性的淫气，抓捏 我肉棒的浪穴无先例地兴奋着，受虐的肉褶的服务变得更加富有活力。

我克制地不去对我面前意识到快感的女友加以淫语刺激，她或许正在内心一遍遍 地对自己重复着骚贱浪货的可憎话语。我乐得去猜想眼前捂着嘴，在我的耕耘下颤动 乳球的佳代子，她的眼角流出咸泪， 刚刚还显得冰凉的身子已经火热，香甜的薄汗代 她的雌躯说话。

“呼咿好舒服……再进来些哈啊 … … ”

她的理性不再为她遮掩性器，她的身体要求着更多刺激，佳代子的玉手主动触摸 自己的嫩豆，并且为将臀掰得开为我缓解压力，这样短暂的享受后，我回应了她迫切的需求，精液冲进她的子宫，她在难以缓解的高潮中绞拧着美腿，我闻在她的小腹 上，含着她漂亮的肚脐抚慰着她激情消退后的无助。

“要是有小宝宝怎么办，佳代子，你催得太紧又让我忘记戴上了。”

我带着目的压向她还未从痉挛中缓解的身子，使她在莫名瘙痒中动弹不得，在无 比混乱中思考我的问题。

“别闹， 不会有的，我今天安全期。”她无力地扭动，又回到了反抗的模样。

“佳代子想要同我结婚吗，成为我的妻子。”我重新提出了求婚，抓捏着她的臀瓣， 轻咬她的脖颈。似乎快了，这孩子的防线正在被我突破，只要那简单的“是”传到我的耳中，她就将被我的契约束缚。

依旧是沉默，石沉大海般的压力与焦躁缠上我的心，但依旧只能等待，她与睦月 不同。我又想起我听话的雌犬，她的身躯是那样灵动，并且任我摆布，想到她后，我 无可避免地再次勃起，靠近佳代子的雌穴。佳代子现在如何呢？我已经完全不将心放 在她身上，她最后到底同意了吗？或者说只是在享受我的泄欲？疲惫中，我和她依偎 着，直到第二天清晨。

八

佳代子与我维持着亲密关系，会在公共场合同我接吻；她的肉体也更加接纳我， 同她交欢的后半段，很容易忘记她冷美人的日常 。但也止步于此，这张清纯的脸比我想象得难以拿下。又或许是我太过心急——这两年中，与她的交往确实为我与睦月的 秘密提供了天衣无缝的掩盖：旁人眼中，一个四十余岁的单身汉怎么可能在与这样优 秀女性的交往中出轨。佳代子本人也只将睦月与我的打闹视作一种亲情的延伸。

走着瞧吧！我的偏执发作了 。她是我瞧上的猎物，怎么能在吞下到一半的时候整 个吐出。与睦月的爱情缓解了我对时间的紧迫的认知。她的成长为她带来了相当丰富 的感知力，这也使得早些年由我刻下的烙印越发根深蒂固。她开始追求些更为刺激的 做法，甚至是在父母面前，差点露出马脚的时刻总是令人胆战心惊，我为此多次教训 过她，我自然是不情愿自己手培的娇艳欲滴化作一捧随手可摘的艳俗。而她似乎是在 挑战我底线似的，依旧撒着娇让我陪她做些出格事情。

炎热的夏日，市郊的海滨自然是好去处，睦月一家，我和女友，在最炎热的那周 末一同驱车前往，男人们的乐趣除了钓鱼和游泳，便是毫无掩饰地随意打量靓丽女人 的身体。沙滩上，我的目光自然地在睦月与佳代子身上切换，柠黄色的睦月在浅滩玩 水，捧起海浪泼向妈妈。穿着简单黑色泳衣佳代子和我同老师坐在一起，吹着风聊些 无聊话题，这两人之间并不互相搭话，偶尔由坐在中间的我提些话题来避免两人无话 可说产生的尴尬。

两杯柠檬水喝完后，浑身湿透的睦月向我们跑来，她身后的妈妈叫她慢些，始终充满活力的女孩总能让人心情舒爽。她的父亲担心海滩上的细石，让她穿上鞋再跑动，她快活地扭头，说着不听，扎进了佳代子的怀抱 。炙热的皮肤烫得佳代子发出尴 尬的惊呼，睦月可不管这些，调皮地拉着佳代子的手，将腿上的，小腹上的海沙蹭到 佳代子身上。

“睦月！ 佳代子姐姐感到麻烦了哦！”

老师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女儿，将她拉开后，向佳代子赔笑。佳代子也礼貌地说着 没关系，紧接着捏向睦月的脸颊，两人的嬉闹稀疏平常。刚刚一连串的举动在我看来 着实有趣 ，佳代子刚刚的与我老友的直视是什么呢？那点念念不忘的小心思，我的老 友怎会察觉不到。但是无关紧要，她正需要再一次明确的拒绝，她的残存怀念恐怕只会让我的那已经成家多年的老友感到恶心。 “水！你们没有给睦月和妈妈留水吗！”

嬉闹后的睦月感觉到干渴，转而恢复到了小女儿的姿态，依偎在妈妈怀里喊叫着 要些水来，她哀怨地盯着一直在沙滩上的我们三人。在她继续喊嚷之前，我开口了：

“保温箱里还多得很， 因为太重不方便带过来，在休息室。果汁什么也有，要我陪 你去吗？睦月小姐？”

“噫——不要！佳代子姐姐陪我去。”

睦月罕见地拒绝我，惊讶从我和佳代子脸上同时浮现，我来不及思考睦月的用 意，她便推搡着佳代子， 自然地从我手边拿走休息室的钥匙走开了。

我尴尬地摊了摊手，睦月的父母投来和善的歉意目光。我们三人继续看海闲聊， 眼前尽是深色和浅色的蓝。我放心不下睦月，若是她停留太久，我便要找借口去看看。

睦月同缠人妹妹一样，一直粘着佳代子走到了休息室。佳代子深知抗拒无用，纵 容她的无处安放的小手，但也不允许她在危险的地方更进一步。

“好了好了，小睦月，早点放开吧，爱露姐该渴了，取了水早点回去。”

佳代子从保温箱取出几瓶冰镇果汁，找了块毛巾将走来时候留下的汗擦干，包括 睦月使坏弄到她洁白皮肤上的细微砂砾。

“门已经被我锁好了哦，佳代子姐姐——”睦月露出了狡黠的笑，她在佳代子疑惑的 愣神中将泳衣全部扯下，再一次贴上了她，满是汗滴的胴体因为炎热而露出诱人的桃 红，青春的乳房蹭着她的手臂。“佳代子姐姐，帮我也擦擦嘛，好久没姐姐说说话了。”

“睦月！ 别这样。”佳代子别过脸，将手上的毛巾丢给睦月，她心中觉得相当荒唐， 或许是自己在烈日下中暑，最近事务繁忙，堆积到今天的休假才病倒合情合理。

佳代子想抽身离开，但当露出起身的姿态前，她被睦月大力扭过身子，滚烫的皮 肤接触似乎加剧了佳代子对自身病情的诊断，本该将睦月推开的手无力地垂着，眼中 的睦月也不似之前的调皮妹妹——她猜不透睦月的行动，恍惚中接受了睦月的吻。

佳代子只觉得嘴唇被轻咬，舌头也未能幸免，虚弱中呼吸变得困难，她听到了些 熟悉的声音，同男友做爱时会发出的粘腻淫靡水声，而后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正是 自己嘴边的响动。

“别这样睦月！”

佳代子似乎恢复了力气，她将睦月推开， 由于胸衣已经被睦月解下，不得不在后 退中捂住胸部，致使乳肉被挤压出诱人的凸起。她的耳边又传来些什么，是睦月的声 音：

“呐，佳代子姐姐，忘掉我爸爸吧，妈妈和她生活得很好。”

她是怎么知道的？是所谓直觉吗？原来自己和老师的亲密能这样容易被看出。佳 代子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失恋那天，坐在秋千上是怎样的感觉呢？同现在的中暑一样， 晕醉昏沉。佳代子想起了那个晚上，年轻的她被老师压在身下，破处的痛感毫不被在 意，被酒精驱动兽欲的老师机械地顺从本能 … …

“不是……”佳代子下意识地否定，睦月拉着她的手使她坐回原位，她看着表情迷离 的佳代子，坏念头一开始就为她准备好了，自己的爱人在某方面遇到了麻烦，她的直 觉简单地为她指向了这里。

“姐姐， 下面都湿了哦，原来是说起爸爸就会变湿的变态吗？”

睦月已经熟练地为佳代子扒开了内裤，打理得整洁干净的花园沾着露水。佳代子 在恍惚中展露的饥渴暴露无余，肉鲍被扒开后，鲜咸的气息直扑睦月的面颊，那粒小 豆动人地扭动着。

“放开我，睦月……”佳代子的声音细小到自己都难以听清，睦月不客气地为她抚弄起来。

“佳代子姐姐，想要破坏我的家庭的话，没门哦。”睦月威胁着面前已经快要虚脱的 可怜美人，她正抓住休息室长椅的边缘， 以免自己在虚弱中摔倒。她已经没有手段防 范睦月的进攻，还能合拢的柔美大腿被睦月钳制，弱点暴露无余。睦月那燥热的唇齿 侵犯着她的敏感点，使她不自觉发出香艳的喘息。

“啊拉， 姐姐，被心爱老师的女儿这样对待也能有快感吗？真是下贱啊。”

鲜少听闻的放荡词语被睦月一个个说出，全部都向佳代子。迫切地渴望从噩梦般 的乏力中惊醒的她始终闭不上自己的嘴唇，接连不断地淫叫，佐证着睦月话语的真实性。

“佳代子姐姐，小穴都能塞下睦月的两根指头了哦，这不是和现在的男友玩得很开 心嘛？怎么还和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盯着别人的老公啊？”

佳代子被压在长椅上，肥鲍肉腔经受着睦月手指的抠挖，少女柔软的手指熟练地 为她寻找着肉褶间的敏感点，施舍般的吻毫不吝啬刺激着她勃起的乳头，搅颤她粘腻 的肉舌。时不时响起的相机的咔嚓声也灌入她的耳中，佳代子的骚浪样子被完整地记 录下来，记忆卡里不乏对她股间淫水的特写。

“呐，骚货姐姐，不要再对我的爸爸有非分之想了哦，做得已经够久了，我们的秘 密也有记录了……还有姐姐，我的刺激不太够了吧，想要高潮的话稍微求求我也没问题 哦~ ”

睦月放松了对她淫穴的探索，等待她的承诺与回应，对那张在正在高潮边缘乞求 着更激烈刺激的脸，她厌恶地啐了口唾沫。

“说吧， 早点结束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呢。”

睦月摁压着瘫软在长椅上佳代子的阴蒂，蘸起能够拉出银色的蜜液玩弄，催促着她。

我等得有些心烦，海浪涨退已有六个来回 。我提出去看看睦月她们是否遇到什么 问题，便以不打扰我老友夫妻间亲密的名义离开沙滩。

租来的休息室门紧锁着，我的钥匙在睦月手上，带着对两人行为的好奇，我偷摸 着趴在门上，侧耳倾听，我再熟悉不过的甜腻声音进入耳朵，还有睦月的不逊话语。 稍稍了解情况后，我觉得睦月做得已经相当足够了 。于是，装作刚来那般，我重新踱 步出声，在远处喊出佳代子名字，表现得像是焦急的男友那般。

“呀！你的男朋友来了，剩下的要交给他吗？睦月可一点都不介意有人横刀夺爱 哦。”睦月带着坏笑，将佳代子落在的地上的泳衣丢给她，便稍稍靠近门大声说道：

“叔叔！ 不可以偷听女孩子换衣服哦！”

我在门口感慨睦月是多么可怕的一只小恶魔，静静地等待两人打理好必然散发出 雌性刺激味道的室内。

很快，睦月将房门打开，鬼头鬼脑地探出笑脸。

“叔叔的保温箱要换了，好难打开啊，不小心橙汁都撒了一杯。”

她为佳代子做着拙劣的掩护，我从缝隙探去，佳代子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泳衣， 姿态奇怪地坐在长椅上，看不清脸颊，以往修长的白颈现在却有赤红的痕迹。

“一杯橙汁而已，快去找妈妈吧，爱露小姐等了好久了。”

我心知肚明，依旧为她圆谎，她欢快将我迎进房间，举止间刻意地为我展现佳代 子的凌乱姿态，随后，睦月带着一大升橙汁离开了。

“没事吧，小佳？”我靠着她坐下，她痴痴地回应着：“没事，可能有点中暑，睦月照顾了我一小会。”

我暗笑不已，耿直的她也学会扯谎了。长椅上的水渍都还没有擦净，她身上散发 的腥咸气味浓郁得吓人。

“居然是这样吗，我还带了些中暑药，暂时在这里休息会也不坏，”我从放在休息室 的运动包里为她拿出些药来，是些苦涩的丸剂。“实在难受我可以先送你回家，老师那 边我去传达一声就行，他们一家人慢慢享受也好。”

我刻意将老友的生活为她描述，响起在她耳中的恐怕只会是睦月刚刚的辱骂。我 清楚地看到她的眼角晕染出些令人心疼的泪水。

“好，谢谢你，身体有些难受，帮我向睦月道歉。”

我拉着行尸走肉般的佳代子上了车，她在我的车厢后排沉沉睡去，待车停在她家 门口，她也不曾醒来。我享受地抱着只着泳衣的性感的她，在周遭惊讶与羡慕的氛围 里炫耀着对她的所有权。

顺利打开了佳代子公寓的房门，我轻车熟路找到毛巾，为她擦拭了身体，泳衣下 睦月捣乱过的痕迹也充分清除，她的裸体充满魅力，这无需反复陈述。

为了照顾她，我在她家里过夜。佳代子醒来后同我一起在客厅沙发上吃速食面， 看 DVD，她提出想要做爱时，被我拒绝了，理由是恢复身体要紧。

九

佳代子没有同任何人说起过，被睦月羞辱过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个很长的，羞于启齿的梦。

梦里的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主角，穿着遮不住任何隐私部位的轻薄布料，享受着壮 硕肥屌的臭腥——几个男人围着她，他们可毫不怜惜地将她当做鸡巴套子，连澡都难 得洗，送到她嘴边的肉茎带着皮垢等待她张嘴来清理，肏得舒爽了便大力拍打她的软 臀，留下一个个红印。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被拖着腰和肩， 口中插着令她作呕 的硬物， 肉鲍和菊花都不被放过，一直有人来翻搅，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嘴巴也被始 终难以吐净的精液堵塞。

她不清楚自己在梦中所处的位置，也无所谓，大概一直在被肏。她挺着臀，嘴巴 张开，吐出舌头，等待下一根鸡巴的到来。浑身的精液慢慢干透留下精斑，淫穴变得 红肿，被肏到翻出些殷红的嫩肉，菊穴大张，流出淡黄的精浆。她记得自己笑得欢快，肚子涨大得吓人，轻轻一按就能从三个入口喷出秽液，尽管如此，她依旧不满

足……

她那天醒来时庆幸没有人在身边，泳衣被脱下换成了自己平常的睡衣。走出房间 后，她看到现在的男友在客厅看着电影。那个男人年纪同老师差不多大，举手投足间 也有自己曾经爱过男人的痕迹。她最近被男友求婚了，某次亲吻后，他提起过，佳代子觉得无可厚非，因为两人的交往已经很长时间。第二次提起时，是两人做爱之后， 已经委身于这个男人的她为何还在迟疑呢？佳代子拿不定主意，只带着或许是还对老 师留有爱意的情绪不愿面对现在的男友。

或许应该答应了，佳代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习惯性跪在男友腿间，邀请着他同自己做爱，但被拒绝了。

佳代子在男友的怀里，浑身僵硬，像是切切实实的大病初愈那般。她被温柔地搂 住，触摸着略微发干的长发，在稍冷的夜间接受着体温的传递。她又想起睦月来，那 个孩子对自己的话还在耳边刺耳地鸣响，她有些恍惚，大抵正是所说那样，她企图破 坏老师的家庭，若是不和眼前的男友做爱，自己那张淫唇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自 己凑到老师面前，再找个借口将老师灌醉然后染上些不伦的罪名，她有这样的前科。

佳代子决定了，在近期某个日子同意男友的求婚吧，她认为自己应该迈出这一 步，而非等待着陷入更为糟糕的境地。

十

炎热很快过去，几个工作日之后就只能望见夏天的尾巴。佳代子自那次后在我身 边显得更加亲近了，会同小猫一般要求我的搂抱 。为了加深这样的关系，我也频繁在 佳代子的家中过夜。我感觉到美好的生活马上可以实现，轻松地等待着她答应我求婚 的那一天。

不经意之间，我察觉到睦月那里似乎出了岔子。她变得有些奇怪，不仅偷偷来我 家的次数变少了，对我也不似以前那般温顺。我不安的雷达开始作响，但始终没有实质性上的事件触发，我并不期待，只当是可爱睦月的叛逆期。我自信地认为这是我的 错觉，对头顶的利剑置之不理。

又到了周五，我同佳代子一起去接睦月。警局早就放弃了那桩案子，佳代子只是 出于责任心还继续过来。她坐在我的副驾，与我一同等待睦月走出门。

与以往完全一致的时间点，我看见了睦月——而之后是令我愤怒到几乎猛踩油门 的奇异景象：睦月同一个男同学手牵手，接着是告别，她不介意被那个混蛋拥抱，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被触摸，脖子上留下吻痕。

我察觉到自己嗤笑出声，于是瞥了眼镜面，还好只是表情稍显奇怪，坐在我副驾 的佳代子也只是无奈地摇头。

“这小孩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得跟老师通报一声了。”佳代子的声音在我耳旁想起， 我被呛到咳嗽。

“没事吧？”她热心地询问。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等我缓过劲后，我已经下定了教训自己放荡雌犬的想法。

“没事， 稍微有些难受，可能最近有些着凉……抱歉，我今晚有加班，今晚恐怕不能送你回家了。”

我随口编了个谎话。佳代子对于我的加班并不意外。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在这 样的时候答应了我的求婚。

“那只能在这里就告诉你了，本来是作为今晚的惊喜……我们结婚吧。”

我听到了耳边传来坚定的熟悉声音，她终于同意了，但就现在来看又有什么意义 呢？我真正的爱人即将飞走，眼下的一切都只会是空壳。她抬起我的头，吻上了我， 我不知如何回应。这时睦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笨拙的吻。

“佳代子姐姐！成年人可以随便在车内玩这种游戏吗？真羡慕啊。”

睦月的声音使我火气更大，我不再能听清任何一句话，佳代子和睦月的脸在我眼 里模糊不清，我不记得自己在下车后做了什么，深夜独处时，我才回过神。

整理好情绪后，我向实际上的未婚妻佳代子发去晚安。而对于睦月，我长期以来 恐怕对她太过纵容 。我订了间偏僻的住处，惩罚她的道具也已经准备完毕。我向她发 起邀请：

“小睦月？周日有兴趣出去玩吗？”

我的小狗回应了。

“欸？好啊，亲爱的。”

她的发出的“亲爱的”是在讽刺我吗？我不再看短信，期待着周日的到来。

十一

我与佳代子的婚礼定在明年春天。而在此之前，我需要为我的人生巩固好最基础 的存在。我无数遍告诫自己，只忠诚于我的睦月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周日，我驱车载着睦月前往我所说的地点，对周围人的宣称是我与佳代子婚纱照 的采风。我的老友并不怀疑，很得意地将女儿借给我，而佳代子那边则表示期待着我 的惊喜。

那块地方是我常去的乡间小宅，由市区的租赁公司派人定期打理，环境优美并且 人烟稀少，我和睦月在那里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睦月在我的后座兴奋地望着窗外，她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使我更加恼怒。大概两 个小时，我终于打开了这间老伙计的门，在是我第一次带睦月来这里。在我相当早的 预想里，与佳代子的婚礼应当在这里举行。天意似的，我先带着睦月来到了这里，并且以这样的可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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