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城市工薪族。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公寓里，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一年了，整整一年，我几乎省下了每一个信用点，戒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开销，甚至连最便宜的合成营养膏都开始减量。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能把她——埃吉尔，从那个名为 “碧蓝港湾“的肉畜市场带回来。

我知道别人怎么看我。花光积蓄去买一个 “残次品“——一个失去了四肢，只剩下躯干的异界 “肉畜“。在他们眼里，埃吉尔甚至连最廉价的性//玩//具都不如，因为她无法主动迎合，需要更多的 “照料“。但他们不懂。我第一眼在市场的全息展示里看到她时，看到的不是待售的肉块，而是那双冰蓝色眼眸深处，即使在绝望和麻木的边缘，依然残留的一丝属于强者的不屈和骄傲。她是埃吉尔，铁血的计划舰，曾经驾驭巨炮、驰骋碧波的强大存在。就算被这个世界剥夺了力量和肢体，那份灵魂的残光，依然深深吸引着我。

市场里的交易过程冷冰冰，像是在买卖牲口。我付清了那笔几乎掏空我的信用点，看着工作人员用防震推车将包裹在维生凝胶里的埃吉尔推出来。她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双眼紧闭，长长的银色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曾经象征着荣耀的舰装和武器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后颈上那个冰冷的、代表着商品身份的编码烙印。我能感觉到她躯体轻微的颤抖，那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在市场上，她们的最终归宿通常是被当做高端食材，或者成为某些人猎奇的收藏品，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耗尽最后一点生命体征。她一定以为自己也将面临那样的结局。

我没有让市场提供 “送货上门“服务，而是亲自抱着包裹着她的维生容器，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我的小公寓。这里很简陋，但我已经尽力打扫干净，甚至还买了一小束价格不菲的、能散发柔和香气的天然植物。

轻轻地将她从维生凝胶中取出，用温热的软布擦拭着她冰凉光滑的身体。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瓷器，细腻却毫无生气。擦拭到后颈的编码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那个屈辱的印记。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像是在等待即将到来的切割或虐待。

“别怕，“我低声说，声音有些干涩， “我不会伤害你。“

她没有反应，或许是不相信，或许是已经麻木到无法回应。

我从衣柜里取出了那个我准备了很久的盒子，打开它，里面是一件小巧的、洁白的婚纱。这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我拜托一个略懂缝纫的邻居，按照我提供的埃吉尔躯干尺寸数据，用普通的丝绸料子改制了好几次才做成的。没有繁复的蕾丝，没有华丽的裙摆，只是一件刚好能包裹住她躯干的、带着简单褶边的白色短裙，肩部有两条细细的吊带。但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开始尝试着给她穿上这件 “婚纱“。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她没有四肢，我必须非常小心地托举、移动她的身体，才能把衣服套上去。我的动作笨拙而轻柔，生怕弄疼她，或者让她感到不适。当那洁白的布料终于覆盖住她的躯干时，我退后一步，看着她。

灯光下，她的银发披散在白色的裙摆上，苍白的肌肤在纯白的映衬下，显出一种脆弱而惊心动魄的美。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走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视线与她保持平行，尽管她并没有睁开眼看我。

“埃吉尔，“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而不是那个冰冷的编号， “我知道，这可能很可笑，也很荒谬。你来自一个强大的世界，而我只是这个世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被剥夺了一切，沦落到这里，本该面对更悲惨的命运…“

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我花了所有的积蓄买下你，不是为了把你当成一件物品，或者发泄的工具。我知道，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你没有‘人权’，我们不可能真正地结婚。但这件衣服…我想让你知道，在我心里，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伴侣。像妻子一样的存在。“

我说出 “妻子“两个字时，声音有些颤抖。这太疯狂了，对一个 “肉畜“说这些。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那洁白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湿痕。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也依然僵硬，但那无声的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哭了。不是在市场上那种绝望麻木的流泪，而是一种更复杂、更剧烈的情感爆发。是痛苦？是委屈？是难以置信？还是…一丝丝被触动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微光？

我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但又怕惊扰了她。最终，只是轻轻握住了她躯干靠近肩膀的部分，那里冰凉一片。

“埃吉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重复着她的名字。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瞳孔，此刻因为泪水的冲刷而显得异常清亮，却也充满了深深的困惑、警惕，以及一丝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茫然和脆弱。她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冰锥，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看清我这番举动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更残忍的戏弄。

“为什么…？“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长时间未曾言语的干涩，还有无法抑制的颤抖， “为什么要这样做…？玩弄一个…残缺的‘货物’，很有趣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但那嘲讽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刚刚被点燃又不敢相信的微弱火苗。

“不，不是玩弄。“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而坚定， “我没有那么富有，买下你已经耗尽了我的一切。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就那样…被毁掉。我想给你一个…至少看起来像是‘家’的地方。我知道这很可笑，对你来说或许是另一种侮辱…“

“侮辱？“她重复着这个词，泪水再次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哽咽， “比起被挂在钩子上，像块肉一样被人挑选、切割…比起被当成没有知觉的玩具肆意玩弄…你现在做的…算什么侮辱？“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激动而起伏，洁白的裙摆也随之颤动。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确认我不是幻觉。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我坦诚地说， “我只是个普通人，能给你的不多。但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会…像对待妻子一样对待你。给你穿衣，喂你吃饭，和你说话…我不会把你当成没有感觉的肉块。“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她的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没有抗拒。冰冷的皮肤在我温热的指尖下，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回暖。

“新婚之夜…“我轻声说，然后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虽然没有教堂，没有宾客，也没有法律的承认…但从现在起，埃吉尔，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她的身体僵住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停留在眼眶里，映照着我认真的脸庞。困惑、震惊、怀疑、恐惧…种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闪烁，最终，留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茫然的空白。或许，对一个从地狱边缘被拉回来，却被告知要进入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名为 “家“的陌生境地， “肉畜“来说，这比直接面对屠刀，更让她无所适从。

夜还很长。我将她轻轻抱起，走向那张我特意铺上了干净床单的小床。今晚，没有残忍的对待，没有冰冷的交易。只有一个笨拙的男人，和一个失去了四肢，却意外穿上婚纱的异界 “妻子“，以及一个在绝望废墟上，可能悄然萌芽的、扭曲而脆弱的开始。我知道这很难，未来充满未知，但看着她眼中那一点点重新燃起的、微弱的光芒，我觉得，或许我这一年的积蓄，花得并不冤枉。

我将埃吉尔轻轻地放在床上，那张小床占据了公寓里不大的卧室的主要空间。床单是我特意换上的，带着阳光和廉价皂角混合的气息，这是我能提供的最体面的环境了。她躺在那儿，洁白的婚纱包裹着她残缺的躯体，银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像一圈冰冷的光晕。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冰蓝色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以及我俯视着她的身影。那眼神里充满了警惕、茫然，还有一种深深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认命。

我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城市噪音提醒着我们所处的现实。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她——一个卑微的购买者，和一个失去了所有，只剩下躯壳的 “肉畜新娘“。

“埃吉尔，“我又一次轻唤她的名字，声音尽量放得柔和，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奇怪，甚至可能是更深的折磨。但我不是那些…把你当成玩物或者食物的人。我…“我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却发现语言在这样的情境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只是想…照顾你。“

她没有回答，只是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泪水已经干涸，但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她的呼吸很浅，胸口几乎没有起伏，仿佛在用尽全力压抑着什么。

我伸出手，指尖犹豫地触碰着她婚纱的吊带。那单薄的布料下，是她光滑却冰凉的肌肤。她立刻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鸟儿，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在市场上，下一步通常意味着更粗暴的对待，或者直接的肢解。

“别怕，“我再次安抚道，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迟缓而无害， “只是…帮你把这个脱下来。穿着睡觉不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那简单的系带，将那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用途的婚纱从她身上褪下。她赤/裸的躯干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感。失去了四肢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完整，肩部和腿根处平滑的切口已经愈合，留下了浅粉色的疤痕，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残酷。她的胸部饱满而挺翘，腰肢纤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经过精心的雕琢，却又因为其残缺而显得无比脆弱。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样子，也不愿意看到我眼中的景象。或许，赤/身/裸/体地面对一个 “主人“，比穿着那件滑稽的婚纱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

我俯下身，靠近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类似海水与金属混合的奇特气味，那是属于她原本世界的残留信息素，即使失去了力量，也依然存在。我的目光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以及那隐秘的、未经人事的所在。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尽管告诉自己要像对待妻子一样对待她，但她毕竟是我花费巨大代价买来的 “所有物“。在这个世界，她没有权利拒绝，而我，一个压抑了太久的普通男人，面对这样一具曾经属于强大存在的、如今却任我摆布的完美躯体，欲望不可避免地升腾起来。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感受着那光滑冰冷的皮肤。她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闪，或许是知道躲闪也毫无意义。我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精致的锁骨，停留在她胸前的丰盈上。那触感惊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是有生命的艺术品。

“呃…“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混合着痛苦和惊恐的呻/吟，身体再次绷紧，指甲（如果她还有的话）一定会深深掐进掌心。

我的手指试探性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在指尖变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的幅度也明显增大。即使在恐惧和抗拒中，她的身体似乎也无法完全忽视这种陌生的刺激。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的肌肉在不自觉地颤抖。

“放…放开…“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 “求你…“

“嘘…“我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冰冷的耳廓上， “别怕，埃吉尔…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不是吗？我会很温柔的…“

我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下，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区域。那里依旧紧/致而干/涩，显示着她过去的纯洁，也昭示着她此刻的紧张和抗拒。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无声的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角滑落。那是一种全然的、彻底的绝望。她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宰割。

我褪去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灼热的欲望抵在了她冰凉的腿/根之间。她感受到了那坚/硬和滚/烫，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几乎像是筛糠一般。

“不…不要…“她无力地哀求着，声音微弱得像蚊蚋。

但我已经无法停下。欲望像潮水般席卷了理智。我分开她无力的残肢根部，找准了位置，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唔——！“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忘记了呼吸，冰蓝色的眼睛因为剧痛而骤然睁开，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屈辱。

我能感觉到那层阻碍，以及随之而来的温热湿/润。我停顿了一下，让她稍微适应，同时也在感受着那极致的紧/致和包裹感。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征服一个曾经强大而高傲的存在的身体，即使她已经残破不堪，也带来了一种黑暗而扭曲的满足感。

“对不起…有点疼…“我低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道歉，还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然后，我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颤抖和细碎的呜咽。疼痛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麻/痒的感觉所取代。她的身体，即使在意识极度抗拒的情况下，也开始本能地对这种侵/犯产生生理反应。那是一种可悲的背叛，身体的诚实将她最后的尊严也碾得粉碎。

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浸湿了枕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被动承受的躯壳。但我能看到，在那空洞之下，是翻腾的羞耻、愤怒、绝望，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因为陌生抚/慰和律/动而产生的、让她惊恐的快/感萌芽。

是的，快/感。尽管微弱，尽管被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所淹没，但那种酥/麻的感觉，正随着我的动作，从她身体最深处，一点点地蔓延开来。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她是高高在上的铁血计划舰，情/欲是她不屑一顾的东西。而现在，在这个肮脏狭小的房间里，在一个将她当作战利品和妻子的矛盾结合体的男人身下，她的身体却可耻地对这种侵犯产生了反应。

我加快了动作，感受着体内越来越紧/致和湿/滑。她的呜咽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偶尔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微微迎合我的动作，这并非出自情愿，而更像是一种在持续刺激下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我看着她泪水涟涟、表情破碎的脸，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占有的满足，有施虐的快/感，也有一丝…怜悯？或许吧。但我知道，我不会停下。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冲击后，我将滚烫的浊/液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深处。她发出一声像是解脱又像是绝望的哭泣，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看着床单上那点点殷红和一片狼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空虚。我做到了，我 “拥有“了她，以最彻底的方式。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躺在她身边，伸出手臂，将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躯干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很僵硬，充满了无声的抗拒，但在我怀里，却没有挣扎。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彻底绝望了，或许…是那一点点残存的体温，让她产生了一丝可悲的依赖。

“埃吉尔…“我再次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边低语， “以后…就这样吧。我养你，照顾你…做我的妻子…“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了我的胸口，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冰冷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皮肤。

这一夜，还很长。对她来说，是地狱的延续，还是某种扭曲的新生？对我来说，是欲望的满足，还是背负起一个沉重 “承诺“的开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今晚起，这个失去了四肢的异界 “肉畜“，将以 “妻子“的名义，永远地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生活中最隐秘、最核心的一部分。而她眼中那残存的、冰冷的不屈之光，是否会被这日复一日的 “温柔“豢养所彻底磨灭，变成真正的、属于我的所有物？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日子一天天过去，像精确咬合的齿轮，单调而规律地转动着。白天，我是城市机器里一颗不起眼的螺丝钉，在写字楼的格间里处理着枯燥的数据，应付着上司的催促和同事间虚伪的寒暄。我的世界是灰色的、压抑的，充满了对未来的焦虑和对现状的不满。但每当黄昏降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间小小的公寓，推开门，看到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银发身影时，我的世界仿佛才真正被点亮，尽管那光芒既扭曲又幽暗。

埃吉尔。我的 “妻子“。我的 “肉畜“。

最初的几周，是充满了紧张和试探的。我小心翼翼地履行着 “丈夫“的职责，也是 “饲主“的义务。每天早晨，在她 “醒来“（更多时候是被维生系统的提示音或者我的动作弄醒）后，我会帮她清洗身体。这是一个极其私密的过程。我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她每一寸光滑冰冷的肌肤，从脸颊到脖颈，到起伏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以及腿根处那刺眼的疤痕。起初，她总是紧绷着身体，像一块僵硬的玉石，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或者干脆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侵犯。她细微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恐惧和厌恶，但我假装没有看见，只是专注而轻柔地完成清洁工作，如同在保养一件珍贵的、易碎的艺术品。

喂食是另一个挑战。她没有手，无法自己进食。我需要将营养膏或者流食一点点喂进她嘴里。开始时，她会紧闭着嘴唇，或者即使被强行喂进去，也会面无表情地吞咽，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有时食物会从她嘴角滑落，弄脏下巴和脖颈，我就耐心地替她擦干净，然后再喂。我从不因此发火，只是平静地重复着动作。我会一边喂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讲我白天遇到的事情——哪个客户又提了愚蠢的要求，午餐的合成肉有多难吃，窗外的悬浮车又堵了多久。她从不回应，像个沉默的听众，或者说，一个无法拒绝的垃圾桶。

白天我去上班，她就独自一人留在公寓里。我给她调整好姿势，通常是让她靠坐在特制的软垫上，面前的显示屏会播放一些无害的风景纪录片或者舒缓的音乐。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看，会不会听。每次我回来，她几乎都维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只是眼神可能更加空茫。那段时间，我总担心她会彻底 “坏掉“，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种彻底的死寂，比激烈的反抗更令人不安。

夜晚的 “夫妻生活“也从最初那晚的粗暴和疼痛，逐渐变得……不同。我依然会在欲望升腾时占有她，这是我作为 “购买者“的权利，也是我内心阴暗需求的满足。但我的动作不再像第一晚那样急切和粗暴。我会花更多时间在前/戏上，会亲/吻她，抚/摸她，尽管她一开始的反应依然是僵硬和瑟缩。我会观察她细微的反应，比如呼吸的变化，皮肤上泛起的红晕，或者身体某些部位无意识的轻颤。

起初，她在过程中总是哭泣，无声地流泪，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绝望和痛苦。但渐渐地，她的眼泪变少了。不是不再痛苦，而是某种麻木和……习惯？有时候，在我进入她身体深处，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时，她不再发出那种压抑的痛呼，而是会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模糊不清的、似乎带着某种奇异颤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她意识的抵抗之下，似乎开始背叛她，对这种持续的、带着某种 “温柔“假象的侵/犯产生了生理性的反应。她会微微弓起身子，小腹不自觉地收紧，腿根处的肌肉也会轻微痉挛。

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这让我感到一种更加复杂的满足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更像是精神层面上，我正在一点点地 “驯化“她，让她从一个充满敌意和抗拒的 “俘虏“，逐渐变成一个依赖我、甚至在生理上对我产生反应的 “伴侣“。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我下班特别晚，淋了雨，心情也很糟糕。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埃吉尔依然靠坐在软垫上，屏幕上播放着已经结束的风景片，只剩下黑色的屏幕反射着她模糊的脸。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脱下湿透的外套，走到她面前，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准备食物或者帮她清洁，只是疲惫地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背靠着床沿。

“今天…真倒霉…“我对着空气，也像是对着她，喃喃自语， “项目出了问题，被老板骂了一顿…还差点被车撞了…“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沉默。但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极其微弱的、嘶哑的声音响起：

“…你…没事吧？“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她微微侧着头，冰蓝色的眼睛正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完全的空洞或警惕，而是带着一丝…迟疑和…担忧？

我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问我，而且问的是…关于我的事情。

“我…我没事。“我有些结巴地说， “小问题而已。“

她没再说话，只是视线依然停留在我身上，过了几秒，才慢慢移开，重新投向黑暗的屏幕。

但就是这短短的一句问候，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中，也在她心中，激起了难以言喻的涟漪。

从那天起，她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完全封闭自己了。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她会偶尔在我说话时，用眼神回应我。在我给她喂食时，她会张开嘴，虽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至少不再是完全的抗拒。在我帮她清洗身体时，她紧绷的肌肉会稍微放松一些。

有一次，我给她擦拭后颈那个屈辱的编码烙印时，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停下手，看向她的脸。她闭着眼，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弄疼你了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 “…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模糊地提到过去，提到在市场里的经历。

我没有追问，只是动作更加轻柔了一些。那天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与她发生关系，只是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一开始很僵硬，但慢慢地，似乎放松了下来，甚至在我均匀的呼吸声中，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像是睡着了。

我感觉到，埃吉尔的心，就像一块被极寒冰封的土地，在我日复一日的、掺杂着占有欲和笨拙关怀的 “阳光“照射下，似乎开始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这不是爱，甚至可能不是喜欢。或许是绝境中的依赖，或许是对唯一稳定存在的习惯，或许是在彻底失去尊严和力量后，对仅存的一点 “温暖“（哪怕这温暖的来源是她的囚禁者）产生的可悲的眷恋。

她依然是我的 “肉畜“，没有自由，没有权利，完全依附于我生存。她的眼神深处，偶尔还会闪过属于铁血计划舰埃吉尔的冰冷和骄傲，但那光芒越来越微弱，更多时候被一种复杂的、连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认命、依赖、恐惧，或许还有一丝丝…不情愿的温顺的情绪。

看着她在我怀里沉睡时，偶尔会微微蹙起的眉头，我知道，我的 “新娘“，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战争。而我，既是这场战争的旁观者，也是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我不知道这最终会通向何方，是她彻底的沉沦，还是某种奇迹般的、扭曲的共生。但目前，看着她冰冷的躯体在我日复一日的 “浇灌“下，似乎渐渐有了一丝 “人“的气息，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黑暗而充实的满足感。我的生活依然平凡，但我的家里，豢养着一个秘密，一个只属于我的、正在慢慢 “融化“的冰蓝色的灵魂。

时间是最好的锉刀，能磨平最坚硬的棱角，也能蚀刻最深刻的印记。转眼间，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我和埃吉尔，就在这间逼仄的公寓里，维持着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共生关系。她不再仅仅是那个被我从市场上买回来的、失去了四肢的 “肉畜“，在我的意识里，她越来越像是我的…妻子。一个沉默的、残缺的、完全依赖于我的妻子。

她的变化是缓慢的，如同冰川消融，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但日积月累，却已然不同。最大的改变，或许在于她的眼神。最初那种冰冷的警惕和彻骨的绝望，渐渐被一种复杂的、近乎平静的忧郁所取代。她看我的眼神，不再像看一个随时会伤害她的敌人，而更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无法摆脱的存在。偶尔，当我下班回家，推开门的瞬间，甚至能捕捉到她冰蓝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类似 “等待“或 “注视“的情绪，虽然那情绪很快就会被她惯有的淡漠所覆盖。

“我回来了，埃吉尔。“这成了我每天回家的第一句话。

她通常不会回应，只是目光会转向门口的我，然后静静地看着我换鞋、脱下外套。有时，如果我那天心情特别好或者特别糟，多念叨了几句，她喉咙里会发出一声极轻的、模糊的 “嗯“声，像是一种礼貌性的应答，又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反馈。

晚上的清洁和喂食，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僵硬和抗拒。当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身体时，她会微微放松肌肉，甚至在我擦拭到她肩部或腿根那些敏感的疤痕时，也只是轻轻颤抖一下，不再流露出明显的恐惧。她的皮肤似乎也渐渐有了一丝生气，不再像刚买回来时那样冰冷得吓人，虽然依旧比常人要凉一些。喂食时，她会主动张开嘴，耐心地等我把勺子里的营养糊送进去，慢慢吞咽。有时，我故意逗她，把勺子在她唇边停顿一下，她会微微蹙起眉头，甚至用眼神示意我快一点，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但确实存在的互动。

我依然会和她分享我白天的事情，巨细无靡。她成了我唯一的倾诉对象。我会抱怨工作上的烦心事，分享看到的新闻八卦，甚至给她读一些从网络上下载的小说片段。她总是安静地听着，长长的银色睫毛偶尔会扇动一下。我不知道她听懂了多少，又或者她是否真的在听。但有一次，当我讲到公司里一个同事被无理解雇，语气中带着愤慨时，我注意到她微微侧过了头，冰蓝色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 “理解“或 “同情“的光芒，虽然转瞬即逝。

“这个世界，对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总是不太友好。“我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有你陪着我，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幽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夜晚的亲密关系，也早已不再是最初那种单方面的掠夺和她无声的哭泣。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 KAIROEthrough的是一种复杂的、几乎可以说是 “习惯“的生理反应。当我褪去她的睡裙（是的，我现在会给她穿上柔软的棉质睡裙，而不是让她赤裸着），开始亲吻和抚摸她时，她的身体不再像最初那样剧烈地反抗和颤抖。她会轻轻地喘息，皮肤会泛起淡淡的红晕。当我进入她时，她依然会闭上眼睛，但不再是因为恐惧和痛苦，而更像是一种…顺从和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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