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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品】青雀天才般的摸鱼计划 重置+原版,1

小说: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 2025-09-07 08:10 5hhhhh 3560 ℃

太卜司深处,符玄的专属静室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氛围。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类似焚香却又更加清冷的微芒,那是穷观阵逸散出的微量能量。静室中央,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竖立着,内部固定着一具被黑色乳胶完全包裹的无肢躯干。躯干的形态符合标准制式——上臂留下约莫十厘米的残肢,大腿则保留了十五厘米,截面处覆盖着光滑的银色金属圆板。紧身乳胶勾勒出躯干的每一寸曲线,尤其是小腹处那明显的、因内部巨大柱状物顶入极限而形成的微微凸起。躯干下方,那根长达二十厘米、裸露在外的粗大人格凝胶假阳具底座清晰可见,底座正面印着复杂的条形码,下方则是一个不显眼却至关重要的按钮。假阳具底座底面的排液孔,正极有规律地、一滴一滴渗出透明的、略带粘稠的液体,落在容器底部一个特制的收集槽内,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嘀嗒”声。这具躯干属于符玄,罗浮仙舟的太卜司之首。而她的头颅,佩戴着同样的银色金属斩首项圈,被安放在旁边一张玉石桌案上,粉色的双眸正严肃地注视着前方。脖颈的断裂处被乳胶完美封缄,看不到一丝血迹。这便是符玄的“工作状态”,为了最大限度连接并驾驭大衍穷观阵,她选择舍弃身体的干扰,将意识完全集中于头部,但这代价便是躯体将持续不断地承受最强烈的极乐高潮。

站在桌案前的,是青雀。她同样身着那身标准的黑色乳胶,四肢同样被截断,残肢末端是冰冷的金属圆板。她的小腹也因体内那根二十五厘米长、几乎抵住子宫颈的人格凝胶假阳具而微微隆起。体外那二十厘米的假阳具随着她身体的微小晃动而轻轻摆动,其反重力功能让她能勉强悬浮在地面上方几厘米处。她的脖颈上也戴着同款斩首项圈。此刻,青雀正低垂着眼睑,一副认真聆听教诲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大脑已经开始计算着下班后要去哪里摸鱼打琼玉牌了。符玄的声音从桌案上的头颅传来,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着威严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因持续快感而产生的微弱颤音。

“青雀,”符玄的声音清晰而锐利,尽管有那背景般几乎无法察觉的极乐颤抖,“你的卜算报告我已经看过了。结果……一如既往,精准无误,恰好在截止时间前完成。”符玄的粉色眼瞳紧盯着青雀,仿佛要看穿她那副恭顺外表下的真实想法。“你的才能毋庸置疑,若能全力以赴,太卜司未来的重担,你并非不能肩负。但你这惫懒性子,实在令人恼火!”符玄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桌案上的头颅眉心微蹙,似乎连这细微的情绪波动也加剧了躯体的高潮反应,容器底部排液孔滴落液体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丝。“每日掐着点完成最低限度的工作,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聊的牌戏上!这简直是对你天赋的亵渎!”

青雀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她微微抬起头,用那根体外的假阳具前端轻轻点了点地面,做出一个类似点头的动作,这是她们这种形态下表示顺从的标准方式之一。“太卜大人教训的是,青雀……青雀知错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悔。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哎呀,差一点点就能凑齐‘十三幺’了,都怪这份报告……工作什么的,只要能完成不就好了嘛,要求那么高干什么……真是麻烦。还有,太卜大人这工作状态看着就好辛苦,一直那样……啧啧,光是想想都觉得腰酸。

符玄似乎并未被青雀的表面功夫所蒙蔽,她冷哼了一声:“知错?我看你根本没放在心上。”她的目光扫过青雀那同样被假阳具顶起的小腹,“你的精力太过旺盛,以至于总想着逸乐之事。既然如此,为了让你更好地集中精神,也为了让你提前适应未来可能承担的职责,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你在当值期间,也必须进入‘工作状态’。”

“诶?!”青雀猛地抬起头,脸上装出来的恭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她体外的假阳具都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工、工作状态?太卜大人,您是说……像您现在这样?”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容器里那具不断渗出淫液的无头躯干,又看了看桌上那颗独立的头颅,一股寒意夹杂着某种奇异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那意味着要按下项圈上的按钮,让自己的头颅和身体分离,躯干被固定起来,承受永无止境的、由假阳具顶入最深处带来的强烈高潮……光是想象那个场景,青雀就觉得自己的小穴一阵紧缩,体内的假阳具仿佛也顶得更深了一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正是如此。”符玄的语气不容置疑,“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你才能彻底摒弃肉身的干扰,将全部算力投入到穷观阵的推演中。这对你来说,是必要的磨练。你必须学会掌控这种状态,而不是被它带来的感官刺激所支配。这也是未来太卜司之首必须具备的基本素养。”符玄顿了顿,补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体内那根东西根本没顶到极限。明天,我会亲自检查,确保它被推入正确的位置,紧紧抵住你的宫颈,让你时刻保持在‘连接’状态。”

青雀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这下是真真切切的羞赧和抗拒。被太卜大人亲自检查……还要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到最里面……那种持续不断的、毫无间隙的强烈刺激……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也会像容器里的太卜大人那样,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小穴里的水儿止不住地往外流……这哪里是工作,这简直是公开处刑!而且还是最羞耻的那种!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比如“太卜大人,我保证以后一定认真工作,绝不摸鱼”,或者“能不能换种方式,比如扣工钱”,但看着符玄那双不容反驳的粉色眼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知道,符玄决定的事情,基本没有更改的可能。

“……是,太卜大人。”最终,青雀还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身体对即将到来的“工作状态”产生了某种不受控制的期待性反应。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小穴假阳具底座的排液孔,似乎也开始变得有些湿润了。该死!她暗骂一声,连忙收敛心神。

“很好。”符玄似乎对她的顺从还算满意,“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可以下值了。记住,明天卯时,准时到这里来,做好准备。”符玄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似乎要将意识重新沉浸到大衍穷观阵那浩瀚的数据流之中。桌案上的头颅归于寂静,只有容器里那具黑色乳胶包裹的躯干,依旧在无声地、持续地颤抖着,底座排液孔的透明液体,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永无止境。

青雀如蒙大赦,用假阳具前端再次轻轻点地行礼后,便控制着反重力装置,小心翼翼地、近乎是逃也似的“飘”出了符玄的静室。直到离开太卜司,走在长乐天的街道上,被傍晚微凉的风一吹,青雀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但一想到明天要面临的“工作状态”,她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用假阳具的底座蹭了蹭自己的大腿残肢根部,那里的乳胶触感冰凉,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烦躁和……一丝丝难以启齿的、夹杂着恐惧的兴奋。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她不敢再想下去,加快了“飘”行的速度,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打几圈琼玉牌,把这些烦心事暂时抛到脑后。

青雀控制着身下的反重力假阳具,慢悠悠地“飘”在太卜司那铺着光滑玉石的走廊上。刚才被符玄大人一番训斥,还被勒令明天开始进入那种羞耻又磨人的“工作状态”,她心里正烦躁得不行,只想赶紧溜出去找个牌搭子搓几圈琼玉牌解解闷。就在她拐过一个弯,准备往外走的时候,迎面“飘”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隔壁卜算组的同事,名叫玉兆。玉兆也是一身标准的黑色乳胶紧缚,四肢残肢末端闪着金属光泽,脖颈上戴着银色项圈,小腹同样被体内的巨物顶得微微鼓胀。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下悬挂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与玉兆自身躯干形态、尺寸完全一致的无头黑色乳胶复制品,同样有着被截断的四肢和金属封盖,同样的小腹隆起弧度。这个复制品躯干是倒吊着的,它那根同样粗长的人格凝胶假阳具底座,正与玉兆本体那根假阳具的底座底面紧密相连,形成一个对称的、略显怪异却又似乎符合某种扭曲审美的整体。两个假阳具底座连接处严丝合缝,仿佛原本就是一体。这正是时下仙舟,尤其是在年轻女性职员中悄然兴起的一种“时尚”——将自己被斩首后的躯干复制品作为装饰悬挂在身下,既是一种炫耀,也似乎在表达某种对“工作状态”的戏谑式接受。

“哟,青雀,下值啦?”玉兆看到青雀,立刻热情地用她体外的假阳具前端朝青雀挥了挥,算是打招呼。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炫耀意味,同时还刻意晃动了一下身体,让她身下那个倒吊着的复制品躯干也跟着摇摆起来,仿佛在展示一件新买的昂贵首饰。“看我这个怎么样?最新款的‘镜影’系列!工造司那边的名匠‘巧手张’亲手定制的,花了我不少寻镝呢!是不是很酷?”玉兆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目光期待地看着青雀,等着她的赞美。

青雀本来对这种浮夸的玩意儿没什么兴趣,觉得把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无头裸体复制品挂在下面晃来晃去,实在太招摇了,而且有点……傻气。她敷衍地扯了扯嘴角,正想随便说句“挺别致的”就赶紧开溜,脑子里却突然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等等!复制品?和本体一模一样?斩首?工作状态?一个绝妙的、能让她摆脱明天苦差事的主意,瞬间在她脑海中成型!

如果……如果她也去定制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无头躯干复制品,然后明天,当符玄大人要求她进入“工作状态”时,她就把这个复制品躯干放进那个透明容器里,让它代替自己承受那无休止的高潮折磨。而她自己真正的躯干呢?就可以像玉兆这样,变成一个“时尚配件”挂在下面!到时候,只要找个机会重新接驳到这个作为“配件”的、但却是货真价实的本体躯干上……那她不就能完美地溜号,继续去享受她的琼玉牌了吗?!符玄大人那边,看到的只是一个在容器里不断“工作”的躯干,根本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

这个念头让青雀的心脏怦怦直跳,刚才的烦躁和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窃喜。她看向玉兆和她身下那个摇摇晃晃的复制品躯干的眼神,瞬间从敷衍变成了炽热。这哪里是什么傻气的装饰品,这简直是通往自由(摸鱼)之路的钥匙啊!太卜大人想用“工作状态”困住我?哼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哇!玉兆姐,你这个……这个‘镜影’真是太……太时髦了!”青雀立刻换上了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语气也变得热切起来,她控制着假阳具“飘”近了一些,仔细打量着那个复制品,“做得真是惟妙惟肖啊!连、连小腹这块儿被顶起来的弧度都一模一样!这工艺也太厉害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假阳具的尖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复制品的残肢金属盖,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玉兆显然对青雀态度的转变非常受用,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那是当然!‘巧手张’的手艺可是全仙舟闻名的!你看这乳胶的光泽,这金属盖的打磨,还有这连接处的精度,简直完美!而且啊,他还能根据你的要求,微调一些细节呢,比如……”玉兆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定制的各种选项和好处。

青雀耐着性子听着,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她需要尽快搞到这个复制品,最好今晚就能拿到!明天卯时就要去符玄大人那里报到,时间紧迫!她状似不经意地打断了玉兆的话:“玉兆姐,你刚才说……是工造司的‘巧手张’做的?他……他接受加急订单吗?就是……我突然觉得这个‘镜影’实在是太好看了,看得我心痒痒的,也想赶紧搞一个!钱不是问题!”她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生怕对方觉得她是随便问问。

玉兆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哟,我们的小青雀也开窍了,知道追求时尚了?加急订单嘛……‘巧手张’那边活儿多,一般是不接的。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用假阳具底座暧昧地蹭了蹭青雀的假阳具底座,“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帮你问问。我跟他那边有点交情,说不定能帮你插个队。不过,加急的费用可不便宜哦,而且你得把你的详细身体数据和……嗯,那个条形码授权给他,他才能做得一模一样。”玉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扫描条形码意味着所有隐私信息,包括身体内部结构数据都会被对方获取,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小小的“暴露”。

为了能明天顺利摸鱼,这点“暴露”算什么!青雀毫不犹豫,立刻用假阳具前端用力点了点头:“没问题!费用和授权都不是问题!玉兆姐,就拜托你了!越快越好!最好今晚就能拿到!”她的语气急切,眼中充满了期待。只要能拿到那个复制品,明天的“工作状态”就再也困不住她自由的灵魂(和想打牌的手)了!一想到自己可以顶着符玄大人的命令,在外面逍遥快活地打着琼玉牌,而那个倒霉的复制品则在容器里替自己“受苦”,青雀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计划通!

玉兆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或者说,那位“巧手张”对加急费用的渴望超出了青雀的想象。仅仅半个时辰后,青雀就收到了玉兆转发来的消息——“巧手张”同意接单,让她立刻前往工造司边缘区域的一个独立工坊。地址附在消息后面,还贴心地标注了最快的星槎路线。青雀心中大定,也顾不上再去想什么琼玉牌了,立刻调整反重力假阳具的输出功率,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目的地“飘”去。工造司边缘地带不同于中枢的繁华,这里的建筑大多是高耸的烟囱和巨大的金属厂房,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灼热金属的味道。巧手张的工坊隐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门面不大,只有一个简单的“张氏定制”招牌。

青雀用假阳具前端轻轻敲了敲金属门,门无声地滑开了。里面别有洞天,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各种奇特的工具、金属胚料和散发着荧光的凝胶材料堆得到处都是,但又有一种奇异的秩序感。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匠人正背对着门口,摆弄着一台复杂的仪器。他穿着沾满油污的工匠服,头发有些花白,但动作却异常麻利。“是玉兆介绍来的那位?”匠人没有回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他显然就是巧手张。

“是、是的,张师傅。”青雀连忙应道,控制着身体飘进去,“我就是青雀,想要定制一个‘镜影’躯干,加急的。”巧手张这才转过身,他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锐利得像鹰隼,上下打量了青雀一番。“嗯,数据玉兆已经传过来了,基础模型建好了。不过要做到完美复刻,还需要对你本体进行一次精细扫描。”他指了指工坊中央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操作台的金属平台,“上去吧,需要暂时固定一下。”

青雀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到了这一步,还是有些紧张。她依言飘到平台上。平台表面有些冰凉,随着她落稳,几道金属臂从平台边缘伸出,咔哒几声轻响,精准地固定住了她躯干的几个关键部位——主要是肩膀残肢下方和臀部两侧,确保她无法移动。这种固定方式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等待加工的零件,有点不舒服。“别紧张,很快就好。”巧手张说着,走到了平台边,他的目光落在了青雀小腹下方那根体外的人格凝胶假阳具上。

就在青雀以为他要操作什么扫描仪器的时候,巧手张却突然伸出了他那布满老茧、指关节粗大的手。他的动作快得惊人,青雀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只感觉两根冰冷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按在了她人格凝胶假阳具底座正面、条形码下方那个小小的、几乎与底座融为一体的斩首按钮上!一股电流般的恐惧瞬间窜遍了青雀的全身!她的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可是斩首按钮!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她的脑袋就会立刻和身体分家!虽然仙舟人的体质不会因此死亡,但那种头颅分离、躯体陷入永恒高潮的体验,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更何况,现在按住按钮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张、张师傅!你……”青雀惊恐地想要尖叫,但巧手张的另一只手已经更快地握住了她假阳具的体外部分。他的手指搭在斩首按钮上,拇指和食指稳定地施加着恰到好处、却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压力,不多一分,不少一厘,刚好处于触发与未触发的临界点!这种精准的控制力本身就带着一种恐怖的意味。青雀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金属按钮紧贴着自己假阳具底座乳胶的触感,以及那两根手指上传来的、带着油污气味的粗糙皮肤摩擦感。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夹紧体内的假阳具,但这只是徒劳。

在青雀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甚至在她的大脑还没完全处理完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时,巧手张握住假阳具的手猛地一用力!“啵!”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拔出声响起!伴随着一股强烈的、仿佛内脏都被掏空的空虚感,那根深深插入她体内、支撑着她意识和行动的人格凝胶假阳具,被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小穴里扯了出来!

几乎是在假阳具完全脱离身体的瞬间,青雀的意识如同被掐灭的烛火,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她的眼前一黑,所有的思维、恐惧、羞耻感……顷刻间烟消云散。固定在平台上的黑色乳胶躯干,失去了意识的控制,立刻变成了它最原始的状态——一块纯粹的、只为追求极乐而存在的肉块。躯干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撞在冰冷的金属平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开始了。整个躯干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扭动、弹跳、抽搐着。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次痉挛都带动着残肢末端的金属盖板反射出冰冷的光。小腹急剧地起伏,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搅动。而原本假阳具插入的位置,那个湿热紧致的小穴入口,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翕张,仿佛在徒劳地渴求着什么。最可怕的是,即使没有了假阳具的直接刺激,强烈的生理性高潮反应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这具无意识的肉体。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平台下方,原本用来承接排液孔滴落液体的凹槽,很快就被大量涌出的、更加粘稠浑浊的透明液体所填满,甚至开始溢出。这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正在平台上疯狂地、无声地、永无止境地高潮着。

巧手张对眼前这活色生香、却又毫无尊严可言的景象视若无睹。他只是平静地拿着那根刚刚拔出来的、还沾着青雀体内粘液和温度的人格凝胶假阳具,走到旁边的仪器前。将假阳具底座的条形码对准扫描口。“滴——”一声轻响,仪器屏幕上瞬间显示出了一长串复杂的加密数据流。他快速地操作着,将数据导入到另一台看起来像是某种高速成型机的设备中。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平台上那具还在疯狂痉挛高潮的黑色肉块。

扫描和数据传输完成后,巧手张又拿着那根假阳具走了回来。他看了一眼平台上几乎快要痉挛到从固定臂中挣脱出来的青雀躯干,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没有丝毫怜悯,直接将假阳具粗暴地对准那不断翕张收缩的小穴入口,猛地往里一捅!“噗嗤!”一声更加沉闷的声响,伴随着躯干更加剧烈的一次弹跳,假阳具被重新、深深地、一次性地插回了原来的位置,甚至比之前的位置更深,粗大的头部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撞击在敏感的子宫颈上!

几乎是在假阳具重新填满身体的瞬间,光明和意识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回青雀的大脑。她猛地喘了一口气,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然后才逐渐聚焦。刚才那段失去意识、身体完全失控的记忆虽然不存在,但那种被掏空、被极致快感反复蹂躏后的虚脱感,以及小穴深处传来的、被粗暴对待后的酸胀刺痛感,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神经末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内壁似乎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回味刚才那段空白时间里的疯狂。羞耻、愤怒、后怕……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腾,但更多的是一种经历过极端体验后的无力感。她看向巧手张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而巧手张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项最常规不过的操作。他解开了固定青雀的金属臂。“好了,你的数据已经完美录入了。”他指了指旁边那台高速成型机,“你的‘镜影’,五分钟后就能取货。”果然,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嗡鸣声,成型机的舱门打开,一具与青雀身体形态、尺寸、甚至乳胶光泽都别无二致的无头黑色乳胶躯干,静静地躺在里面,连那根作为装饰的假阳具都完美复刻。青雀看着那个和自己如此相似、却又毫无生气的复制品,心情更加复杂了。她支付了那笔昂贵的加急费用(同样是通过扫描她假阳具上的条形码完成转账),接过了那个还带着机器余温的复制品躯干。计划的第一步,以一种远超她想象的、充满屈辱和刺激的方式完成了。她现在只希望,明天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青雀捧着那具新鲜出炉、还带着些许工业气息的无头躯干复制品,心中五味杂陈。它入手微沉,包裹躯干的黑色乳胶触感与自己身上的别无二致,冰凉而光滑,甚至连小腹那因内部假阳具支撑而形成的凸起弧度都分毫不差。这简直就像是……捧着另一个被肢解后、只剩下躯干的自己。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即将成功的隐秘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重新插入的假阳具,因为刚才被粗暴对待,此刻依旧有些隐隐作痛,小穴内壁似乎还残留着失控高潮后的敏感和微微痉挛,排液孔渗出的透明淫液也比平时多了些,正一滴滴落在她悬浮着的假阳具底座下方地面上。

“需要帮忙装上吗?”巧手张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青雀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和她手中的复制品。“第一次用‘镜影’,自己装可能不太方便对准接口。连接处的密封性很关键,如果没对好,液体会漏出来,还会影响反重力平衡。”他指了指青雀本体假阳具的底座底面,又指了指复制品假阳具的底座底面,那两个位置都有着精密的环形卡槽和微小的导流孔设计。

青雀犹豫了一下。让这个刚刚才粗暴地拔插过自己、还摸过斩首按钮的男人再次接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本能地有些抗拒。但巧手张说得没错,这玩意儿看起来就挺精密的,万一自己没装好,明天露馅了怎么办?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她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麻烦张师傅了。”她将复制品递了过去。

巧手张接过复制品,动作依旧是那么干练利落,甚至带着一种对生物体缺乏尊重的、纯粹机械式的操作感。他一手托住复制品躯干,另一只手的手指灵活地调整着复制品那根倒吊着的假阳具的角度。然后,他示意青雀靠近。青雀控制着反重力装置,缓缓飘到他面前。巧手张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青雀本体的假阳具底座上,他伸出手,手指再一次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片区域。这一次他没有去碰斩首按钮,只是用指尖感受了一下底座的平面和边缘,似乎在确认位置。

接着,他将复制品的假阳具底座缓缓地、精准地对准了青雀本体假阳具的底座底面。两个同样大小、同样印着条形码(虽然复制品的条形码是无效的装饰码)的圆形底座开始靠近。青雀能清晰地看到两个底座底面的微小导流孔和环形卡槽即将吻合。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既有对这种“连接”的好奇,也有被陌生男性如此近距离操作私密部位的羞耻和紧张。她甚至能闻到巧手张身上那股浓重的机油味混杂着金属粉尘的气息。

“咔哒!”一声轻微但清脆的响声传来。两个假阳具的底座完美地对接在了一起,环形卡槽互相咬合,严丝合缝,仿佛原本就是一体铸造而成。就在连接完成的瞬间,青雀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清晰的下坠感!尽管她自身的反重力装置仍在工作,但身下突然多出来一个实实在在的、和自己躯干差不多重的复制品,这额外的负荷立刻让她的悬浮高度降低了几厘米,需要稍微加大反重力输出才能维持原来的高度。同时,一种奇特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连接处传来。

那是她自己体内持续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原本应该通过底座的排液孔滴落。但现在,那个排液孔被复制品的底座完全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通过两个底座之间精密对接的微小导流管道,缓缓地、持续不断地流入下方那个倒吊着的、冰冷的复制品躯干的假阳具内部!她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持续的暖流正从自己的身体“流失”到那个复制品之中。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像是自己的身体和那个复制品之间建立了一种病态的、单向的体液循环。自己的淫水,正在源源不断地灌注到那个没有生命的复制品里!

青雀低头看去。此刻,她的下方,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无头躯干正倒吊着,黑色的乳胶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残肢末端的金属盖板冰冷而光滑。两个躯干通过那同样粗长的假阳具底座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怪诞而对称的结构。她只要稍微晃动一下身体,那个复制品就会像钟摆一样跟着摇晃,偶尔还会轻轻撞到她的大腿残肢根部,传来沉闷的触感。这副景象,让她既觉得荒谬,又隐隐感到一丝病态的刺激。

“试试活动一下。”巧手张退后一步,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在观察一件刚刚调试好的机器。“适应一下重心变化和额外的负载。反重力模块的参数我已经根据双倍重量微调过了,但具体的操控感还是需要你自己掌握。”

青雀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控制反重力假阳具,像平时那样左右平移。果然,感觉迟钝了不少!就像是腿上绑了沙袋一样,需要输出更多的“念力”或者说意念指令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她试着转了个圈,身下的复制品立刻因为惯性向外甩去,然后又荡回来,差点撞到旁边的工具架。她连忙稳住身形。看来操控这个“时尚配件”还需要一点技巧。

“嗯,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巧手张似乎对她的适应能力还算满意,“连接处的密封性很好,没有液体渗漏。只要你不做太剧烈的动作,比如像云骑军那样冲锋陷阵,日常活动应该没问题。”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长时间佩戴的话,建议定期检查连接处是否有松动,还有,下面那个东西虽然是复制品,但里面的导流管也需要定期清理,免得被你的……分泌物堵塞。”他说“分泌物”这个词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在说机器润滑油一样。

青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虽然过程有些波折,甚至可以说是屈辱,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有了这个完美的替身,明天的“工作状态”对她来说,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符玄大人对着一个空壳发号施令,而自己则在外面逍遥快活的场景了!她再次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身下那个沉甸甸的、不断接收着自己淫液的复制品,一种混合着负重感、诡异连接感和即将到来的自由的奇特感觉充斥着她的身心。她付清了最后的安装调试费用,向巧手张道了声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崭新的“时尚配件”,飘出了这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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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于长乐天那间属于自己的小小居所,青雀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尽管物理上她反而多背负了一个和自己躯干等重的“累赘”。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可能存在的窥探目光,她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房间不大,布置得很简单,符合她随遇而安的性子,除了必备的家具和一个专门用来打琼玉牌的全息桌板外,最显眼的就是墙角停靠着的一个小型家政服务机器人。此刻,她悬浮在房间中央,身下那个倒吊着的复制品躯干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而微微摇摆,两个假阳具底座连接处传来持续不断的、自己体液流入复制品的诡异感觉,时刻提醒着她这荒诞的“时尚”和即将到来的麻烦。

她控制着反重力假阳具,缓缓飘到一张软垫前,尝试着像平时一样坐下。但身下的复制品阻碍了她,她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让本体的屁股勉强沾到软垫边缘,而那个复制品则悬空在她和软垫之间。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负重感和那持续的体液“流失”感让她坐立难安。她叹了口气,看来在计划成功之前,连在家里放松一下都成了奢望。不过,比起明天可能要面临的、在符玄大人亲自监督下进入“工作状态”的恐怖场景,这点不适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等……符玄大人亲自监督?青雀的脑子突然一个激灵。以太卜大人那凡事追求精准掌控、不容许丝毫偏差的性格,她极有可能会亲自到场,确保自己被“正确”地按下斩首按钮,并被放入那个透明容器中。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想在最后一刻才进行调包的计划就行不通了!符玄大人肯定会检查被放入容器的是不是她本人!那双粉色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

青雀感到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多想了一层。看来,她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行动。她必须在今晚,在家里,就提前完成本体和复制品的“身份互换”,并且一直维持到明天去见符玄大人!这意味着……她需要自己按下自己脖颈上那个银色项圈的斩首按钮,让头颅和这个作为“时尚配件”悬挂着的、但却是货真价实的躯干重新连接。同时,让那个复制品躯干去承受“无头高潮”的状态,再把自己的头颅安在复制品躯干的项圈上。

这个计划更加复杂,但可行性更高!不过,在进行这一切之前,有一个最关键、也是最基础的问题需要解决——条形码。现在,她本体假阳具底座上印着的是她独一无二的、关联着她所有身份信息和信用点账户的真实条形码。而那个复制品假阳具底座上,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上面的条形码只是个装饰性的、无法被扫描识别的图案。如果明天符玄大人一时兴起,用扫描仪对着容器里的“青雀”扫一下,那瞬间就会露馅!所以,在进行任何身体部件的“乾坤大挪移”之前,必须先把这两个条形码交换过来!让那个即将被关进容器的复制品,拥有她真实的条形码!

这绝对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青雀看向墙角的那个家政机器人。它叫“团团”,是她省吃俭用攒了好久的寻镝买来的。它大约半米高,圆滚滚的身体,底部是平稳的悬浮盘,伸出四条灵活的机械臂,末端可以替换各种工具头。平时负责打扫卫生、递送物品,偶尔还能陪她打打琼玉牌(虽然牌技很烂)。但它最强大的功能,是配备了高精度的微操工具和激光蚀刻模块,足以完成一些普通人手难以完成的精细工作。比如……更换假阳具底座上的条形码。

“团团,过来。”青雀用意念发出了指令。机器人圆滚滚的身体立刻亮起蓝色的指示灯,无声地滑行到她面前。“执行‘精细操作’模式,目标:条形码更换。”她接着下达指令,同时通过家里的无线网络,将自己本体和复制品假阳具底座的结构图、条形码数据以及需要执行的操作流程发送给了团团。

团团接收到指令,机械眼中红光闪烁,开始进行运算和路径规划。它的四条机械臂灵活地伸展,两条手臂末端换上了带有微型吸盘和切割光束的工具头,另外两条则换上了带有高精度激光发射器和冷却喷嘴的工具头。“指令确认。开始执行条形码更换程序。请保持稳定,请勿移动。”团团发出合成的电子音提示。

青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静止。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身下的复制品假阳具和自己的本体假阳具底座都更容易被机器人接触到。她看到团团的两条机械臂小心翼翼地伸向下方,靠近那个倒吊着的复制品假阳具底座。微型吸盘轻轻吸附在装饰性条形码旁边的空白区域,然后一道极其细微的蓝色切割光束亮起,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沿着条形码图案的边缘进行切割。那层印有假条形码的薄膜被极其精准地剥离下来,然后被吸盘小心地取走。

紧接着,团团的另外两条手臂伸向了青雀本体的假阳具底座。冰冷的机械臂靠近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让青雀不由得有些紧张,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她死死盯着那两条机械臂,生怕它们一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斩首按钮。切割光束再次亮起,同样精准地沿着她真实条形码的边缘进行切割。她能感觉到极其轻微的热量和震动从底座传来。很快,印有她真实身份信息的条形码薄膜也被完整地剥离下来。

接下来是印刻环节。团团将那片真实的条形码薄膜,小心翼翼地对准了下方复制品假阳具底座上刚刚被清理干净的区域。然后,高精度激光发射器启动,发出一道柔和的绿色光芒,扫描着薄膜,将其上的图案以分子级的精度重新蚀刻在复制品的底座上。同时,冷却喷嘴喷出低温气体,确保材料不会过热变形。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十秒。

随后,机器人又将那片装饰性的假条形码薄膜,同样精准地印刻在了青雀本体的假阳具底座上。当绿色的激光熄灭,冷却喷嘴停止工作时,团团收回了所有的机械臂。“条形码更换完成。本体条形码已成功转移至复制品‘镜影’。装饰性条形码已安装至本体。请查验。”合成电子音再次响起。

青雀连忙低头仔细查看。果然,她本体假阳具底座上,原本那个复杂、带有唯一识别码的真条形码,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相似、但细节处完全不同的装饰图案。而下方那个倒吊着的复制品假阳具底座上,则清晰地印刻着她那如假包换的真实条形码!成功了!计划最关键的第一步顺利完成!青雀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紧张感一扫而空。虽然接下来还有更复杂、更羞耻的操作等着她,但至少,身份伪装的基础已经打好。她拍了拍团团圆滚滚的脑袋(用假阳具前端轻轻碰了碰),“干得好,团团!”

条形码的交换顺利完成,家政机器人“团团”已经退回墙角待命。青雀控制着反重力假阳具,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心情,飘到了房间里那面不算大的穿衣镜前。她需要亲眼确认,需要从外部视角来审视这个刚刚完成的、至关重要的身份伪装。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的模样,以及她身下那个如影随形的倒吊复制品。黑色的乳胶紧紧包裹着她的躯干和残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却又有些冰冷的光泽。上臂留下十厘米,大腿留下十五厘米,末端是光滑的银色金属圆板,这些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是这个时代女性的标准形态,早已内化为她自我认知的一部分,并不会引起她特别的注意。脖颈上的银色金属斩首项圈反射着灯光,提醒着它那随时可以分离头颅的功能。

她的目光没有在这些司空见惯的部位停留,而是径直向下,聚焦在了自己本体那根体外人格凝胶假阳具的圆形底座上。那里,原本应该印刻着独一无二、代表她青雀这个个体所有信息的复杂条码图案,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极其相似,但在细微之处,在那些决定其能否被扫描仪识别的关键节点上,完全不同的装饰性花纹。它看起来依旧像个条形码,却失去了灵魂,失去了被官方系统读取、验证、确认身份的功能。它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没有意义的图案,就像是印在廉价玩具上的模仿性标志。

与此同时,她的视线又落向更下方,看向那个倒吊着的、与她本体躯干通过假阳具底座紧密相连的复制品。在那个复制品的假阳具底座上,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原本的、真实的、可以被任何官方扫描仪读取并立刻弹出“青雀,太卜司职员,量子属性……”等等一系列信息的条形码!那个代表着她身份、她的工作、她的信用点账户、她所有社会连接的符号,此刻正印在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即将替她承受无尽高潮的复制品之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窜过青雀的意识。她看着镜中那个失去了“身份证”的自己,看着那个本应是她身体一部分、现在却印着假标识的区域,一种强烈的“非人感”油然而生。是的,非人感。不是因为那被截断的四肢,不是因为那身如同第二层皮肤的乳胶,也不是因为那根贯穿身体、连接着复制品的假阳具。这些都太正常了,是构成她存在的基础。让她产生这种感觉的,是那个失去了信息承载功能的、变得“空白”的条形码区域。

就好像……她不再是那个在太卜司登记在册、有编号、有职责、需要对工作负责的青雀了。镜子里的这个人,这个躯干,虽然还是她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匿名的存在。一个没有官方标记、无法被轻易识别、如同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可以被替换的……乳胶玩具。是的,就像一个玩具。一个精致的、拥有复杂内部结构和生理反应、但暂时失去了外部身份验证标签的黑色乳胶人偶。

这种感觉本应是令人恐慌或羞耻的。失去身份标识,在秩序井然的仙舟社会里,往往意味着麻烦和危险。被当成一个没有自主权的物品、一个玩具,更是对个体尊严的极大贬低。然而,出乎意料地,青雀的心中并没有涌起丝毫的羞耻或不安。恰恰相反,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些许颤栗的兴奋感,正从她的心底深处,如同不断渗出的淫液一般,缓缓地、却又不可抑制地弥漫开来!

这太刺激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假”的自己,那个暂时摆脱了官方身份束缚的躯壳,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不再是那个需要按时打卡、提交报告、被符玄大人盯着的太卜司小职员青雀。此刻,镜子里的她,更像是一个披着青雀外皮的“无名氏”,一个可以暂时游离于规则之外的存在。这种匿名的状态,这种“玩具”般的自我认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贬低,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恶作剧般的、即将挣脱牢笼的窃喜!

她甚至微微晃动了一下身体,看着镜中自己和身下的复制品一起摇摆。本体假阳具底座上那无效的条形码,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虚假的光泽,像是一个狡黠的眨眼。而下方复制品底座上那真实的条形码,则像是一个沉重的身份枷锁,被巧妙地转移到了一个替罪羊身上。这种身份的错位,这种对现实规则的巧妙规避,本身就带来了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和掌控感,让她兴奋不已。

更深层次的,或许还有一丝来自不久前经历的余韵。被巧手张那粗糙的手指按住斩首按钮的惊悸,被猛然拔出假阳具后意识瞬间沉沦、身体化为纯粹高潮肉块的空白记忆,以及被粗暴重新插入时的酸胀刺痛……这些极端体验的残留,似乎与此刻这种“自我物化”、“自我玩具化”的认知产生了某种隐秘的化学反应。那种身体完全失控、沦为纯粹感官载体的经历,似乎让她对这种“非人”的状态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扭曲的适应性,甚至从中品咂出了一丝危险而诱人的甜美。

她现在就是一个“玩具”,一个即将用另一个“玩具”来欺骗上司的、拥有自我意识的“高级玩具”。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兴奋。这不是羞耻,这是一种伪装,一种策略,一种通往她最渴望的自由——可以随心所欲打琼玉牌的自由——的手段!镜子里的青雀,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混合着狡黠、期待和难以言喻的兴奋的笑容。她看着自己那印着假条码的假阳具底座,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件即将上演绝妙骗局的关键道具。这种非人的感觉,棒极了!

青雀悬浮在穿衣镜前,沉浸在那股奇异的、将自身物化为“玩具”所带来的兴奋感中。镜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身紧缚的黑色乳胶、光滑的金属残肢封盖、以及脖颈上冰冷的斩首项圈;陌生的是那假阳具底座上失去了信息承载功能的装饰性条码,它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宣告着镜中这个躯壳暂时摆脱了“青雀”这个身份的束缚,变成了一个匿名的、可以被随意定义的物件。而下方那个倒吊着的复制品,此刻却承载了她真实的身份标识,像一个忠实的替身,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这种身份的颠倒和错位,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掌控欲和恶作剧成功的快感。

就在这时,墙角待命的家政机器人“团团”身上的指示灯再次闪烁起来,从待机的蓝色变成了扫描状态的红色。它那圆滚滚的身体无声地滑行过来,悬浮在青雀面前,比刚才进行条形码更换时稍微低了一些,似乎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她身下那个挂着的复制品上。它的光学传感器来回扫视着青雀本体的假阳具底座(现在是假条码),又重点扫描了下方复制品假阳具底座上的真条码。显然,它正在根据最新的扫描信息,重新更新和识别环境中的对象及其状态。

对于团团这种级别的家政机器人来说,识别和区分主人与物品是其核心功能之一。而在这个时代,最可靠、最直接的身份识别方式,无疑就是那个印刻在假阳具底座上的、独一无二的生物信息条形码。刚才的更换操作,对团团的逻辑系统来说,产生了一个清晰明确的结果:下方那个倒吊着的、没有头颅的黑色乳胶躯干,因为携带着可被验证的、属于“青雀”的真实条形码,所以它现在被系统判定为“主人青雀”的本体。而上方这个悬浮着的、拥有头颅、但假阳具底座上只有无法识别的装饰图案的躯干,则被系统归类为“物品”,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主人携带的一个名为“镜影”的、功能不明的配件或玩具。

完成了内部的逻辑判断和身份再确认后,团团的行为模式立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它的主要交互对象,不再是上方那个带着头颅、能够思考和下达指令的青雀,而是下方那个被它认定为“本体”的、此刻正安静倒吊着的无头复制品。团团的机械臂微微抬起,其中一条手臂末端的传感器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复制品躯干的表面,似乎在检测其“生理”状态(尽管它知道这是复制品,但条形码的优先级更高)。

几秒钟后,团团抬起“头”(它的主传感器单元),面向着上方青雀的头颅(但在它的逻辑里,这只是一个暂时连接在“配件”上的属于主人的部件),用它那毫无波澜的合成电子音说道:“检测到主人‘青雀’(指复制品)目前处于非标准连接状态。头部单元已与主要躯干(指复制品)分离超过预期时间。根据健康维护协议T-7C,长时间保持斩首状态可能对神经连接和体液循环产生不良影响。”

青雀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瞬间明白了团团的逻辑。这个小家伙,因为它绝对忠实于程序设定,只认条形码不认人,现在居然把那个复制品当成了她自己,反而把她这个活生生的、有意识的本体当成了一个需要被“归位”到复制品身上的“头部单元”和“配件”!它居然在提醒她,让她把自己的头安到那个复制品脖子上去,因为它觉得那个无头的复制品才是“本体”,而“本体”长时间没有头是不健康的!

这简直是……太完美了!连最死板、最遵循逻辑的机器人都被这个简单的条形码戏法给骗过去了!这不仅没有让青雀感到丝毫的不安或被冒犯,反而让她那股兴奋感如同被浇上热油般,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这证明了她的计划是多么的天才!连AI都无法分辨真伪,那符玄大人,只要她不进行更深层次的、比如基因层面的检测(而她通常没那么无聊),也绝对会被蒙混过关!

团团还在继续它那“友善”的提醒:“建议主人尽快将头部单元归还至主要躯干的连接接口。如需协助进行对接操作,团团可提供辅助支持。请确认是否需要帮助?”它的机械臂甚至还做出一个准备上前帮忙的姿态,目标直指青雀脖颈上的斩首项圈和下方复制品空着的颈部接口。

“噗嗤……”青雀终于没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带着狡黠笑容的脸,又看了看面前这个一本正经、试图“帮助”她完成身份互换的机器人,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诞、太有趣了。这种被自己的造物(某种程度上)误认为“配件”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不快,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摆脱身份束缚的自由和刺激。她现在就是一个匿名的“玩具”,而她的身份已经被一个真正的玩具所取代,连机器人都认可了这一点!

“不用了,团团。”青雀忍着笑意,用意念回复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嗯,我只是在进行一项特殊的……保养程序。很快就会‘归位’的。你先去旁边待命吧。”她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一下这过于好笑和刺激的心情,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真正的“斩首”与“移花接木”。

团团接收到指令,机械眼中红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记录这个“特殊保养程序”的异常状态,但它没有再多问,忠实地执行了命令,缓缓滑回墙角,再次进入待机模式。青雀看着机器人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连AI都认可了她的新“身份”,这让她对接下来的计划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镜子里的那个“玩具青雀”,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在牌桌上大杀四方、而符玄大人却对着一个复制品皱眉的滑稽场景。这种非人的、被物化的感觉,此刻对她而言,就是自由的前奏。

短暂的兴奋过后,青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影像再怎么有趣,也只是计划的一部分,现在必须进行下一步,也是最危险、最不可逆的一步——将自己的头颅,安装到那个拥有真实条形码的复制品躯干上。只有这样,明天她才能用这个“真”的躯壳去应付符玄大人,而自己则可以操控着这个暂时匿名的、印着假条码的“玩具”身体溜之大吉。她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流程,确认没有遗漏。然后,她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操控体内的反重力假阳具。这不是简单的平移或旋转,而是要进行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垂直翻转。随着她意念的驱动,她的整个身体,连带着身下那个沉甸甸的复制品,开始缓缓地倒转过来。这是一个缓慢而需要精确控制的过程。她能感觉到重力的方向在变化,原本支撑着她悬浮的假阳具底座,现在变成了悬挂点。她头下脚上——或者说,头下“假阳具底座连接处”上——地悬浮在了空中。现在,那个无头的、印着真实条形码的复制品躯干在她上方,而她自己的、带着头颅、印着假条码的本体躯干则在下方。

这个姿势极其怪异,也极其不稳。更让她感觉奇异的是身体内部的变化。随着重力的倒转,那些之前通过连接管道、从她本体持续流入复制品假阳具内部的温热淫液,现在开始反向流动了!因为复制品躯干在她上方,那些积攒在复制品假阳具管道和内部空腔里的、属于她自己的粘稠液体,正顺着连接管道,重新缓缓地流回她本体的假阳具里,再通过排液孔渗入她本体的小穴深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滑的液体回流感,仿佛是自己的身体在重新吸收之前“排泄”出去的东西。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和…循环感,仿佛她的身体和那个复制品构成了一个封闭的、不断交换着淫秽体液的诡异系统。这让她胃里有些翻腾,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进行禁忌仪式的异样兴奋。

“团团。”青雀再次呼唤家政机器人,她的声音因为倒吊和紧张而有些微微发颤。“执行…执行‘归位’程序。辅助我…返回原位。”她刻意使用了模糊的指令。“归位”和“返回原位”,对于此刻错误识别了主体的团团来说,只会被解读为一个意思:将上方这个被判定为“配件”的、带着头颅的躯干(青雀本体),其颈部的斩首项圈,与下方那个被判定为“主人本体”的、无头的躯干(复制品)的颈部接口进行对接。而完成这个对接的第一步,自然就是先将这个“配件”躯干上的“头部单元”取下来。也就是——按下她本体脖颈上那个斩首项圈的按钮!

团团接收到指令,立刻从待机状态激活。它的光学传感器再次扫描确认了上下两个躯干的条形码信息,逻辑判断瞬间完成。“指令确认。开始执行‘归位’程序。正在准备分离头部单元与配件躯干。请保持静止。”合成电子音响起,毫无感情,却让青雀的心脏猛地一缩。

团团的两条机械臂灵活地伸了过来。这一次,它们的目标不再是假阳具底座,而是径直伸向了青雀(本体)脖颈上的那个银色金属项圈!冰冷的、带着精密传感器的机械指尖,精准地定位到了项圈正面那个小小的、略微凹陷下去的圆形按钮。那是决定她头颅去留的开关!青雀甚至能感觉到那金属指尖上传来的微弱的、属于机器的冰冷触感,隔着薄薄的乳胶和项圈金属,刺激着她颈部的皮肤。

看着那越来越近、即将按下去的机械手指,一股强烈的、本能的恐惧突然攫住了青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等等!真的要这样吗?自己按下自己的斩首按钮?虽然知道仙舟人的体质不会死,虽然知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但那种头颅与身体分离、意识或许会瞬间沉沦、然后陷入永无止境的极乐高潮的体验……光是想象就让她头皮发麻!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呢?万一这个复制品出了问题,她的头安不回去了怎么办?万一那种高潮过于强烈,她的意识受到了永久损伤怎么办?

“停下!快停下!取消!取消指令!”青雀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试图用意念发出中止命令。她记得自己设置过一个紧急中止口令的,是什么来着?是“琼玉叠翠”?还是“杠上开花”?不对!都不是!该死!越是慌乱,她越是想不起来那个平时觉得很酷、现在却关系到自己“脑袋”的口令!她的意念在混乱中胡乱发送着各种无效的指令片段,但团团的程序设定极其严格,只认预设好的、完整的紧急中止口令。这些混乱的、不完整的意念指令,在团团的系统里,只是一堆无意义的杂波,被直接过滤掉了。

机械手指已经稳定地、不带一丝犹豫地搭在了那个冰冷的按钮上,开始施加均匀的、程序设定好的压力!青雀能清晰地感受到按钮被向下按压的行程!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上方的复制品也跟着晃动。小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抵抗即将到来的命运。她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涌向大脑,带来一阵阵眩晕。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慌乱之中,一丝极其微弱、却又如同毒瘾般顽固的兴奋感,竟然如同鬼魅般从她心底最深处悄然浮现。那是一种混合着对未知的恐惧、对禁忌体验的好奇、以及对自己计划即将成功的病态满足感的复杂情绪。她就要亲身体验那种传说中的、斩首瞬间带来的至高快感了!她就要成功地用一个复制品骗过所有人了!这种想法像是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紧绷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夹杂着恐惧的酥麻战栗。这种临近“死亡”(即使只是暂时的、形式上的)的刺激感,这种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权的预期,竟然让她在无边的恐惧中,感受到了一丝扭曲的、不可告人的……窃喜。

“咔哒。”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机械结构啮合的声响,从冰冷的机械指尖与同样冰冷的金属按钮接触点传来。那是按钮被彻底按下的声音。团团精准地、毫无差错地、严格按照程序设定,执行了“分离头部单元”的操作。就在这声音响起的瞬间,青雀的大脑似乎被这微小的声音无限放大,所有的恐惧、慌乱、兴奋、窃喜……所有混乱的情绪都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冰块,瞬间炸裂、蒸腾、然后归于一片极致的、即将淹没一切的白色浪潮……

没有丝毫延迟,没有半分犹豫。在机械指尖将那冰冷的按钮完全按下的瞬间,斩首项圈内部精密而残酷的机制被触发了。一道肉眼不可见的能量场或者说极其锋利的微型切割刃(其具体原理无人深究,效果才是关键)沿着项圈内缘瞬间扫过。青雀甚至来不及形成一个完整的念头,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种奇异的、并非疼痛、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分离感”,随即视野猛地天旋地转。她的头颅,就这样干脆利落地、与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躯干彻底分离开来。

几乎在头颅分离的同时,脖颈处那紧贴着皮肤的黑色乳胶展现了其设计的另一项重要功能。原本平滑的乳胶表面在切割线的位置迅速向内收缩、融合、加厚,形成了一层坚韧而完全密封的黑色薄膜,完美地覆盖了整个断颈的创面。这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一毫的血液得以喷溅出来,甚至连一滴血珠都未曾渗出。断颈处呈现出一个光滑、略微内凹的黑色圆形平面,看上去就像是这个人偶本来就没有头部,只是预留了一个安装接口一般。这种高效而冰冷的止血方式,本身就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功能性的残酷美感。

然而,与这断颈处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具失去了头颅的躯干所爆发出的、史无前例的剧烈反应!就在头颅分离、神经信号被强制切断并导入某种未知极乐回路的刹那,一股仿佛积蓄了数百年、甚至融合了仙舟长生种漫长生命所有潜在欲望的狂潮,如同火山爆发般,从躯干的最深处猛然炸开!这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性高潮,这是生理与神经系统在强制剥离意识后,被导入纯粹极乐程序的终极释放!

那具倒吊着的、失去了头颅的黑色乳胶躯干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生理极限的弧度,仿佛要将自己对折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到极致,然后又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包裹着躯干的乳胶被内部疯狂涌动的肌肉撑得紧紧的,勾勒出每一条因为极致痉挛而扭曲变形的肌肉线条。残存的上臂和和腿根剧烈地颤抖、抽动,末端的银色金属盖板在空中毫无章法地划着圈。小腹处的凸起因为内部假阳具的剧烈顶撞而更加明显,甚至能看到乳胶表面随着内部器官的疯狂蠕动而微微起伏。

紧接着,那根作为身体一部分、也承载着身份标识(虽然现在是假的)的人格凝胶假阳具,其底座底面的排液孔,猛地喷射出一股强劲的、完全透明的、带着些微粘稠感的液体!这股液体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消防水枪般,带着巨大的压力和速度,向上方——也就是朝着那个印着真实条形码的、同样倒吊着的复制品假阳具底座——直冲而去!这喷射是如此猛烈,以至于那无头的躯干都因为这股反作用力而微微晃动了一下。这喷出的液体,正是身体在达到生命所能承受的最高强度极乐时,所有腺体、所有潜在体液被瞬间榨干、凝聚而成的精华!

透明的、带着异样腥甜气息的淫液柱狠狠地冲击在上方复制品假阳具的底座上。因为两个底座是严丝合缝对接的,这股强大的液流立刻通过连接处的微小导流管道,被强制灌入了那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复制品假阳具内部。然而,此刻重力的作用变得无比清晰。由于青雀的本体躯干在下方,复制品躯干在上方,这些刚刚被喷射进复制品内部的滚烫淫液,以及之前就已经积存在复制品内部的体液,立刻就在重力的引导下,顺着同样的导流管道,再次向下回流!

于是,一幅极其诡异的景象出现了:下方那具无头躯干的假阳具排液孔一边疯狂地向上喷射着高潮的精华,一边又从与上方复制品对接的管道中,接收着混合了新旧体液的回流液体!这些回流的液体再次进入她本体的假阳具管道,甚至有一部分因为压力和内部空间的饱和,又从排液孔的边缘被挤压出来,混合着新鲜喷射的液体,再次向上冲去!形成了一个荒诞而淫秽的、自体高潮液体的封闭循环!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在她本体和复制品之间疯狂地、徒劳地奔涌、循环,仿佛一个永动机,将这斩首瞬间的极致高潮,以一种具象化的、液体奔流的方式展现出来。

这并非结束,而仅仅是开始。那第一次狂暴的喷射只是序幕。斩首带来的高潮并非一闪而逝,而是如同被按下了重复播放键,将最顶点的极乐体验以一种恒定的、不容衰减的强度,持续不断地施加在这具失去了意识控制的躯体上!那无头的躯干并没有在高潮的第一次顶峰后疲软下来,而是继续保持着那种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和颤抖!肌肉时而绷紧如铁,时而又如同被电击般疯狂抽搐。小穴内壁的肌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般,一波接一波地疯狂收缩、绞紧着内部那根同样因为模拟生理反应而在微微跳动、顶弄的假阳具。肛门处的肌肉也收缩到了极致,死死地钳住那个巨大的肛塞,仿佛要将其碾碎。

假阳具底座的排液孔,虽然不再像最初那样狂暴地喷射,但依旧持续不断地、如同打开了阀门的喷泉般,向外涌出着透明的淫液。这些液体不断地被冲入上方的复制品,又不断地在重力作用下流回本体,维持着那个怪诞的体液循环。整个躯干如同一个被投入滚水的活鱼,在空中徒劳地扭动、弹跳、痉挛,被永恒的、极致的快感所淹没,没有思考,没有意识,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生理反应,被永远地禁锢在了斩首瞬间那至高的、毁灭性的极乐之中。黑色的乳胶表面因为内部持续的剧烈活动和不断循环流动的温热液体,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与淫靡体液的特殊气味。

那颗刚刚与身体分离的头颅,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瞬间失去所有感知,陷入一片虚无。恰恰相反,得益于仙舟人那顽强到近乎诡异的生命力,青雀的意识不仅没有消散,反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度被禁锢在了这个小小的、孤零零的头颅之中。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她能清晰地、完整地、毫无保留地“感觉”到那具正在下方疯狂痉挛、喷射、扭曲的无头躯壳所承受的一切!那股源自身体最深处、如同核爆般炸开的极致高潮,正通过某种残存的、超越了物理神经连接的诡异通路,源源不断地、如同海啸般汹涌地冲击着她头颅中的意识!

这不是隔靴搔痒的想象,也不是模糊不清的共鸣。这是直接的、粗暴的、不容拒绝的感官灌输!她能“听”到自己(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发出的、无声的、却又震耳欲聋的尖啸;她能“看”到眼前因为神经系统过载而产生的、不断炸裂的、五彩斑斓的光斑和扭曲的幻象;她能“尝”到自己(的身体)在高潮中分泌出的、带着铁锈味和腥甜气息的体液味道,仿佛那些液体正通过某种方式弥漫在她的口腔里;她能“闻”到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水、淫液和黑色乳胶特殊气味的、属于她自己(身体)的、极度淫靡的气息;她甚至能“触”摸到每一寸肌肉撕裂般的绷紧、每一次小穴疯狂的绞榨、每一次肛门绝望的收缩……所有来自那具无头肉块的疯狂信号,都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她头颅的感知中枢,让她除了被动承受这永无止境的、毁灭性的极乐之外,再也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大脑的思维能力在这种纯粹的、暴力的快感洪流面前几乎彻底瘫痪。零碎的念头如同暴风雨中的残叶,刚一浮现就被冲得支离破碎。然而,就在这片感官的废墟之上,一个清晰的、带着某种既视感的影像,却如同鬼魅般顽强地浮现了出来——那是太卜司,符玄大人那间整洁得有些过分的办公室。她想起了无数次看到的场景:符玄大人那颗小巧玲珑、表情总是淡淡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粉毛头颅,就那样随意地摆放在桌案的一角,有时甚至压在几份玉兆上面,像个精致的文镇或者装饰品。而符玄大人的身体——那具同样娇小的、穿着一丝不苟的制服、包裹在黑色乳胶下的无头躯干,则如同一个珍贵的、易碎的艺术品般,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个特制的、狭小而透明的圆柱形容器里,立在桌案的另一边。容器底部连接着维持生理机能的管线,但除此之外,那具身体就只是一个安静的、被展示的物件。

青雀以前一直对此感到不解,甚至有些腹诽。她知道斩首是仙舟人的一种特殊状态,但像符玄大人这样,在日常工作时间都长时间保持头身分离,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摆设一样展示出来,实在有些……怪异。符玄大人对此的解释是“为了摒除杂念,修身养性,更专注于卜算推演”。青雀当时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也没多想,毕竟太卜大人的心思一向难以揣测。她甚至还觉得,符玄大人为了工作真是够拼的,居然能忍受这种将自己“零件化”的不便和潜在风险。她还记得,有时候需要将符玄大人的头颅从桌案一头搬到另一头,或者捧着去参加紧急会议时,那颗头颅轻飘飘的、毫无反抗的、如同普通物件般的触感,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可是现在!就在此刻!当她自己亲身体验到这斩首之后、头颅与身体分离、意识却被永恒高潮所淹没的状态时,一个颠覆性的、让她几乎惊骇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被快感搅成浆糊的脑海!修身养性?!摒除杂念?!这他妈是修身养性?!这分明是……这分明是爽到灵魂出窍、爽到意识模糊、爽到除了哼哼唧唧什么都干不了的极致淫乐啊!她现在终于明白了!符玄大人那看似平静无波、甚至有些冷淡的头颅下面,连接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安静”的躯壳!那具被关在透明容器里的、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巧躯干,肯定也像她现在这具身体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这种毁天灭地的、持续不断的超级大高潮!

怪不得!怪不得符玄大人有时候说话会突然顿住,眼神会有一瞬间的迷离放空!怪不得她偶尔会莫名其妙地脸颊泛红,呼吸急促!那根本不是什么思考或者不耐烦的表现!那分明是在强行压抑、是在分散注意力,是为了不让自己在那滔天的快感中彻底失态、发出羞耻的呻吟、甚至当场喷水的表现啊!

青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论,但身体传来的、毫不作伪的、让她几乎要在这颗孤零零的头颅里爽到翻白眼的证据又是如此确凿!符玄!那个平时一本正经、严肃刻板、开口闭口都是规矩和责任的太卜大人!那个因为身高问题而格外敏感、动不动就炸毛的傲娇小矮子!她居然……她居然一直在享受着这种状态?!她居然把这种能让仙舟人都爽到失去思考能力的极致高潮,当成“日常”?!还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符玄大人那娇小的身体,被包裹在乳胶里,放在那个狭小的容器中,本身就像一个精致无比、诱人把玩的性爱玩具!而那颗可以随意摆放、任人捧拿的头颅,更是将这种“物化”和“玩物”的意味推向了极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修身养性!这分明就是一种极度变态、极度淫荡的玩法!符玄大人她……她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超级大淫妇!她肯定早就沉迷于这种斩首高潮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快感之中了!她说不定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赶紧把头砍下来,然后一边装着处理公务,一边偷偷享受着身体在那透明容器里爽到痉挛喷水的变态乐趣!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甚至短暂地压过了那汹涌的生理快感。青雀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原来斩首之后……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舒服到让人愿意主动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舒服到连符玄那样严肃的人都沉溺其中?她以前都不知道!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同时,一股莫名的、混合着嫉妒和好奇的情绪也悄然滋生。符玄大人她……到底在这种状态下爽了多久了?她是不是还有其他更变态的玩法?她把身体放在容器里,是不是方便别人随时欣赏她高潮的样子?

就在青雀的思绪如同脱缰野马般奔向更加淫秽的领域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颅被一股轻柔而冰冷的力量托了起来。是团团。它的机械臂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头颅两侧,准备执行“归位”程序的下一步——将她这颗刚刚发现了惊天秘密、并且正被无尽高潮冲击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安装到下方那个印着真实条形码的、冰冷的复制品躯干上去。视野的再次变化和机械臂冰冷的触感,将青雀的注意力稍微拉回了一点。她看着下方那具正在疯狂扭动、循环喷涌着淫液的、属于自己的无头肉块,又想到符玄大人那个可能同样状态的、被关在容器里的身体……一种荒谬绝伦、却又刺激无比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意识。这个世界……好像比她想象的要淫荡得多啊!

团团的动作精准而稳定,它的机械臂牢牢地捧着青雀那颗仍在被无尽高潮冲击的头颅,缓缓下降。视野再次发生变化,下方那个倒吊着的、印着真实条形码的无头复制品躯干的颈部接口越来越近。那是一个和她本体断颈处几乎一模一样的、覆盖着光滑黑色乳胶的圆形平面,只是中心有一个用于对接和固定的凹槽。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头颅即将接触,这本该是一个简单的机械对接过程,但在青雀此刻的感知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荒诞和刺激。她的意识仍然被那具在下方疯狂痉挛的原生肉体所发射的极乐电波牢牢捆绑着,头颅的归位,并不能切断这诡异的连接。

当头颅底部那层由乳胶形成的密封膜,与复制品躯干颈部的接口轻轻接触时,一种微弱的、如同静电般的酥麻感传来。紧接着,团团的机械臂施加了轻柔而均匀的压力,将头颅向下按去。接口处的卡榫结构开始啮合,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青雀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或者说头颅的底部)正在与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物体连接。这种感觉极其怪异,一边是下方原生躯体传来的、足以烧毁理智的滔天快感,另一边是头颅与一个冰冷复制品结合的物理现实。

随着对接的深入,颈部的斩首项圈(现在位于头颅底部)与复制品躯干颈部的接口完全嵌合。更多的“咔哒”声响起,那是内部的锁定装置正在自动扣紧。团团的程序设定是确保连接稳固,因此机械臂施加的压力恰到好处,直到所有的锁定卡扣都发出确认啮合的轻响。现在,青雀的头颅,已经牢固地安装在了那个原本属于“镜影”复制品的躯干之上。从外部看,她似乎又恢复了“完整”,只不过,这个“完整”的身体下方,还倒吊着一个正在疯狂高潮、不断循环喷涌着淫液的、属于她自己的无头肉块。

归位完成了。但那毁天灭地的高潮并没有丝毫减弱。恰恰相反,或许是因为头颅与一个“身体”(即使是复制品)重新连接,产生了一种虚假的“完整感”,反而让那从原生躯体传来的快感冲击显得更加集中、更加无处可逃。她的意识被更深地钉死在了这颗头颅里,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承受着永恒的极乐审判。她甚至能感觉到,下方那具原生躯干的痉挛似乎更加剧烈了,每一次抽搐都带来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浪潮,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现在“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体,一个冰冷的、没有反应的、印着她真实身份的躯壳。但她的感知,她的痛苦与极乐,却完全来自于下方那个被她抛弃的、印着假条码的、正在疯狂高潮的“玩具”。这种错位感达到了顶峰。她是一个拥有两个身体的怪物吗?一个身体用来承载身份和社会连接(复制品),另一个身体(本体)则沦为纯粹的、永恒高潮的快感发生器,而她的意识被夹在中间,同时体验着两者的状态——复制品的冰冷死寂,和本体的灼热癫狂。

“归位程序完成。头部单元已与主人‘青雀’(指复制品)躯干成功对接。当前状态稳定。”团团的合成电子音毫无波澜地汇报着工作结果,随后它的机械臂松开了对青雀头颅的固定,缓缓收回。在它的逻辑里,任务已经完成,主人恢复了“正常”形态,尽管这个“正常”形态下面还挂着一个不断喷水的“配件”。

青雀的视野终于稳定了下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完整的、穿着黑色乳胶、四肢被截断、脖颈上戴着项圈的女性形象。假阳具底座上是真实的条形码。看起来和几分钟前那个准备进行更换的自己没什么两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具身体是假的,是冰冷的,是没有感觉的。而真正的“她”,那个能感受到无尽高潮、能思考、能产生欲望的部分,正被困在这颗头颅里,并且与下方那个疯狂扭动的无头肉块保持着牢不可破的连接。

她再次想到了符玄。符玄大人……是不是也和她现在一样?那颗摆在桌案上的头颅,是不是也在无时无刻承受着来自那个玻璃容器里的小巧躯干所传来的、同样汹涌的快感?符玄大人在处理公务、在进行卜算、在与人交谈时,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意识被极乐的浪潮反复冲刷,需要动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她甚至开始想象,符玄大人那具被关在容器里的身体,是不是也在像她下方这具身体一样,不断地痉挛、抽搐,甚至……也在持续不断地喷出那种透明的淫液?只是被容器和连接的管线巧妙地处理掉了,不为外人所知?

这个想法让青雀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这燥热感甚至短暂地盖过了生理上的高潮。如果真是这样,那符玄大人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严肃外皮的、终极的、隐藏得最深的痴女和变态!她每天都在公众面前,进行着这种隐秘而疯狂的自慰!她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公开展示的高潮玩具,却用“修身养性”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青雀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一种混合着震惊、鄙夷、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兴奋和好奇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

下方那具属于她的原生躯体,依旧在忠实地履行着高潮的使命。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让连接处的假阳具底座微微晃动,连带着她现在这具冰冷的复制品身体也跟着轻轻摇摆。她能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拍打着她意识的堤岸。她尝试着集中精神,想要思考接下来的计划——如何操控这具“真”身体去应付符玄,如何再找机会把头颅换回到那个虽然印着假条码、但至少能让她自由行动(并且能停止这要命的高潮)的身体上去。但思维在这种状态下变得异常困难,每一个念头都像是陷在粘稠的糖浆里,刚一冒头就被无处不在的快感所溶解、吞噬。也许……也许符玄大人说得对?这种状态……确实挺“修身养性”的,至少,除了爽之外,脑子里确实很难再装下别的“杂念”了。青雀在这无边的极乐和荒诞中,第一次对符玄大人的“怪癖”产生了一丝扭曲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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