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遥大脑晕乎乎地回到公司，一路上都在想今天在杨老师那里接受的培训，他需要服务粉丝，就像服侍上帝那样，粉丝想要什么就提供什么，这种想法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把自己荒诞的口交行为都合理化了。

“哥，今个你去杨老师那里有收获吗？”李梦遥刚回到办公室坐下，刘鹏飞就探头探脑地凑过来，他现在觉得整个直播项目都不靠谱，去参加什么主播培训课程更是在费无用功，只能说混口饭吃得过且过了。

“还行吧，杨老师今天教了我一个道理我认为很受用。”

“啥，你也教教我呗。”

“很简单，你要认清自己的工作，我们是服务行业，是直播间的服务员，核心粉丝想看什么我们就上什么菜。”

“那不就是一味地迎合观众吗？”刘鹏飞略显惊讶，李梦遥以前拍摄短视频的时候就排斥随大流去蹭热度，坚持创作他认为优秀的作品，从一众舔粉作品中脱颖而出，建立起忠实他风格的粉丝基本盘。

“这种理念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不同于以往的创作环境，以前在短视频里插广告分享口令链接，需要的是完播率和点击率、转化率，粉丝大盘越牢固越好。现在做直播，讨好其中极少一部分观众我们才能得到更多礼物打赏，一位头部核心粉丝带来的收益远超一千个只会为我们喝彩的粉丝，我们需要去筛选直播消费能力强的观众，他们想看什么至关重要，其他人刷一些小礼物只能充当氛围背景板。刘鹏飞抓了抓头，好像是这个理，只不过核心粉丝和普通粉丝真的会有这么大差距吗？

“那我们今天播什么？”

“直播pk，按照杨老师给我们做的规划，这种互动性强主打轻松娱乐的直播形式才适合我们发挥。”

“兄弟，我这段子巨搞笑你绝对绷不住，你输定了。我一朋友去年算命说他今年命犯桃花，会被一个忽然出现的女人伤得很深，昨天他在拐角处被一大妈骑电动车撞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李梦遥与刘鹏飞一唱一和，绘声绘色地跟观众和对面的主播演段子，哪边先笑出声哪边就输了。对面的主播板着个脸纹丝不动，看着李梦遥戴着电动车头盔扮演大妈一个猛冲铲翻了刘鹏飞，实在是没忍住嘴角微微翘起，立马被两人抓住，凑到镜头前大呼小叫，要求对方受罚。对面的大哥架不住观众们的呼声，没法继续嘴硬下去，点开大嘴小丑特效，乖乖地走到墙根倒立洗头。

“感谢‘别来无恙’兄弟的十个棒棒糖，感谢‘水煮美人鱼’的两百个爱心，感谢……我就说我这波能赢吧家人们，来，我们开下一个。”李梦遥已经放飞自我，这种搞笑段子演绎他再熟不过了，提前准备一些剧本和道具，然后就是手到擒来。刘鹏飞也很卖力，出色的演技加上他憨厚的模样，常常引得观众捧腹大笑。

“美女，你来定规矩。”匹配到的下一位主播是一位大美女，穿着清凉，身材更是没得说，粉丝数也不少，李梦遥和刘鹏飞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我们的比跳舞，点赞多的赢。”跳舞这块，李梦遥和刘鹏飞都没啥经验，只能硬着头皮上，找了一首土味bgm装模作样跳起了社会摇。然而对面的女主播从容不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简简单单抬臀扭胯，随着鼓点摇摆身子，李梦遥直播间里的就粉丝纷纷倒戈，对手的点赞数就夸夸往上涨，轻松赢下pk。

“来吧，惩罚是啥。”李梦遥没有办法，对方的身材太好舞姿动人，一点小才艺就能拿下他，观众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嘴皮子翻飞能说会道，女的长得好看就是吃香，真是可恶。

“你模仿我的动作，跳一遍一样的舞。”女主播眨巴眨巴眼睛，提出惩罚，李梦遥和刘鹏飞苦笑着对视一眼，双手交叉撑过头顶，学着女主播的动作扭动跨部。直播间的观众弹幕刷得飞起，纷纷表示“辣眼睛”，更有甚者刷礼物打赏附言：“主播主播，直播间怎么生蛆了。”

“感谢‘磁暴步兵’送的烟花，等我跳得比人家好就刷直升飞机是吧，我记住你名了，下播我就练，你这飞机跑不掉了。”虽然出了一波丑，不过也有观众就爱看主播出丑，李梦遥见到几十上百块的礼物打赏，还是很配合地顺着粉丝的话茬往自己身上接，练舞也行，整点才艺傍身观众打赏也更积极。

呼，李梦遥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腰，今天两人的直播又唱又跳，准备的段子倒是用的不多，观众们更爱看视觉听觉冲击力强的，可费了一份功夫满足他们的各种奇葩要求。揉了揉眉心，李梦遥跟同事们告别，下班回家。躺在床上，李梦遥还在脑子里复盘今天的直播，观众们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尤其是胸大腿长肤白貌美的那类，虽然有美颜作祟，但是身材是真材实料做不了假，他也爱看，试问哪个男人抵挡得住这种诱惑。明天还得去杨老师那里学点别的，形象这块自己得搞起来，就算扮丑也得丑出特色。

“杨老师，你之前跟我说树立人设的事，你看我们团队现在……”李梦遥刚坐下，就想请教杨老师，絮絮叨叨地解释自己昨天的感悟，然而杨凯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副眼镜，又是昨天那个“眼动仪”。

“先戴上，我们看一些直播片段，你自然就会明白。”杨凯示意李梦遥先不要心急，指了指屏幕。大屏幕上按序播放了一批主播pk比拼的片段，一半男一半女，有嗓音出众的，也有瞪个大眼啥也不做的，也有搔首弄姿的，李梦遥遇到两个主播相互比拼的时候，难免视线会被更优秀的一方吸引视线，然而当才艺撞上美貌，李梦遥遵从本心，还是选择了长得好看的美女。

“你看，观众们都喜欢看美女，你也是，才艺相当的情况下，形象出众就有压倒性的优势，就算技不如人，长得好看也能弥补这一点，也更能博得观众欢心。”

“那我应该怎么改善我的形象呢？”李梦遥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套说辞，他也觉得自己应该把表面功夫做足，不能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你提到有的主播样貌独特，比如脸很长，嘴很大，利用身体特征的戏剧化表现独树一帜，但这些都是天生的，我们需要专注的是后天能够养成的，比如健身锻炼出健美的体型、礼仪培训学习端正的仪态。李梦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腿，自己平日久坐不运动，不说肥胖，肚囊和脸上也有点小发福，如果不是之前剃须理发，就是活脱脱的杂毛小伙。

“那我应该去报班健身？”

“不用那么麻烦，跟我来，楼上就有一家与我们有合作的健身房，我们机构有全套的项目，培训不仅注重知识的灌输，也有身体的健康，保证学员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

“这，也包含在公司报的课程里吗？”李梦遥在杨凯的建议和担保下，与公司签订了新的合作合同，公司出钱满足李梦遥前期的培训费用，后续从直播中抽成偿还。

“没错，这都是课程中一环。”杨凯领着李梦遥到楼上，与前台打了声招呼，很快就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健身教练走出来迎接。

“马教练，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直播练习生，今天来参与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锻炼项目’。”杨凯上前与这位马教练握手，冲其挑了一下眉，马教练心领神会，进入营业模式冲李梦遥点头示意。

“李先生对吧，之前杨老师就跟我沟通过你的锻炼项目，你放心，只要肯练，就一定出效果。”李梦遥也回以微笑，与热情的马教练握手，双方自我介绍了一下，杨凯就把李梦遥交给马教练，离开了健身房。

“马教练，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李梦遥穿上马教练为其准备的纯黑无袖健身衣，但他觉得腰腹这块有些紧。

“紧才有效果，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塑型健身衣，可以改善你弯腰驼背的体态，你习惯一段时间就好。”面对马教练的说辞，李梦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专业人士的指导肯定没错。“今天你是初体验，我们就做一些简单的有氧训练，你先跟着我做一些热身动作……”马教练带着李梦遥先活动了一下全身筋骨，就上跑步机进行低强度的跑步训练，李梦遥最初还觉得比较轻松，可随着马教练的指导稍微提高一点速度，跑上一会儿就觉得乏力喘气。稍作休息后，又做了几组深蹲，仅仅是这样，李梦遥就感觉汗流浃背，具马教练介绍，这些都是最基础的训练项目，效果更好难度更高的动作李梦遥暂时还接受不了。就这样，在马教练的带领下，李梦遥咬牙坚持了四十分钟，总算结束了今天的训练。马教练还从各个角度给李梦遥拍了几张照，以及测量了他身体各个部位的数值，如胸围腰围臀围等等，说是以后练出效果之后再翻出今日的照片和数据，会更有成就感。临走的时候，马教练给了李梦遥一袋东西，里面放着几罐看不懂成分的“健身补剂”和他的健身塑型衣，反复叮嘱李梦遥回去之后控制饮食，多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李梦遥也不想今天的苦白吃，郑重地点头表示收到。

锻炼半个月后，李梦遥已经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所不同，没有最初累死累活叫苦不迭的样子了，直播唱跳rap一条龙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了，体能有了显著提升，至于体态上他自己没啥感觉，倒是旁人说他看上去字面意义上的行得端坐得正。不过，李梦遥也有感到困惑和烦恼的事，也不知是自己之前吃太多导致的，还是锻炼效果太为显著，他总觉得自己胸前略微凸起一块，摸上去也不似胸肌那般硬朗结实，有点痒的感觉，于是，他只好请教马教练。

“马教练，你看我胸口这块是怎么回事？”李梦遥卷起衣服向马教练展示自己的胸口。

马教练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认真解释道：“这都是你锻炼的成果，你骨架比较小，胸廓周围地赘肉比较多，经过锻炼后有所减少，所以显得你胸部这块看着比以前突出，再练一段时间，养大一点就好看了。对了，之前给你的补剂要记得按时吃，你现在运动量变大，可以稍微提高剂量。”

“那有点痒又怎么办？”

“我这有一台胸部按摩仪，可以舒缓你胸口的肌肉紧张，按摩一下就没事了。”于是，在寻常的锻炼之外，李梦遥又添加一项胸部按摩，躺在瑜伽垫上，感受着那个按摩仪叩在自己的胸口处，两个吸盘紧紧贴合，缓缓加热并且微微颤动，李梦遥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经过按摩之后胸口的不适感确实消失了，也就由着那个机器运作了。

“杨老师，今天的课学什么？”近来，杨凯向李梦遥教授了一系列直播技巧及运营思路，李梦遥认为自己还欠缺一些东西，自己的直播不能说平平无奇吧，却也确实没有什么爆点，想要火就得有一方面的过人之处。

“我们先来看你的直播数据，观众年龄占比集中在25—34岁这个区间，他们属于有钱也有闲的一批人，其中男性占了大多数。这类人根据我们的经验，对新鲜事物抱有极大的热情，直到找到符合他们口味的那一款，然后就会疯狂撒币。所以你的直播内容需要经常作出调整，包括你的外在形象也是，要保证他们每次点进直播间，都有新东西看，然后去探索他们最喜欢看哪一类型。”

“我最近健身挺有效果的，是不是服装上也需要换一些更奇怪的？”

“单是这样还不够，你才健身半月有余，外形还没有太大变化，观众从镜头里是看不出变化的。我统计了弹幕频率，在舞蹈pk这一环节上，观众们的积极性就很高，你和刘鹏飞的搞怪舞姿很受欢迎，但新鲜感总会消退，一个套路看多了观众就会倦怠，所以你要针对这一块做文章，比如这样……”

“比拼跳舞是吧，我早有准备，家人们看我操作。”李梦遥面对女主播的挑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向观众们露出一个神秘微笑就从镜头里退了出去，留下刘鹏飞跟观众们互动，把观众们吊足了胃口。过了一分钟，直播间的bgm突然切成一段鼓点急促的电音舞曲，一位身穿超jk短裙，黑丝长腿的高挑长发美女就从镜头的另一端快速切入镜头，戴了口罩看不清脸，迅速背过身去，伴随鼓点节奏对着镜头翘起臀部，尤其是叉开双腿蹲下前后摇摆屁股，双手抚过身躯的那一刻像极了搔首弄姿的小妖精。直播间瞬间炸开了，观众们纷纷刷弹幕打赏礼物，直呼“这腿我可以”、“屁股太翘了”、“主播哪里找的外援这么带劲爱了爱了”，热度一下子就超越了对面的女主播，拿下了本场pk的胜利。一曲电臀舞作罢，观众们还沉浸在欢呼的氛围中，这位“美女”转过身来凑近镜头，没等观众细看，突然按住自己的头顶，提起飘飘长发就甩了出去，露出发网笼罩的脑门，一句夹着嗓子的话就飘进了直播间。

“家人们，看得还爽吗？”直播间顿时满屏问号和“卧槽”，直呼上当，摘下假发的正是刚刚退出镜头的李梦遥。今天上播前，李梦遥就在衣服里提前穿好jk制服和油亮黑丝，刚刚退出镜头立马脱掉外套和长裤，戴上提前备好的假发和口罩。按照杨凯的建议，直播要打出反差感，看腻了两个精神小伙瞎蹦跶，突然出来一个神秘美女劲舞，准能挑起观众们的热情。于是，李梦遥突击学习了一套电臀舞，利用上以前的拍摄服装，搭配眩目的灯光，给观众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的以假乱真，把他们骗得一愣一愣的。果然，观众们一边在直播间叫骂，一边给李梦遥刷礼物，那个名叫“磁暴步兵”的观众又冒出来了，刷了一架直升飞机。

“感谢‘磁暴步兵’老板的大飞机，感谢‘大篮子9527’的十个比心，感谢……错了错了，主播下次还敢。”这一波一下子就有几百上千的礼物进账，直播间热度也推向高潮，这个活整得非常成功。

此后，这个环节成了直播间保留节目，老观众乐得看新观众被骗，一个个嘴上严丝合缝，疯狂为李梦遥炒热气氛，然后狠狠嘲笑上当受骗的人。

“哥，你这招也太狠了，观众全都被你骗着了。”直播结束后，刘鹏飞招呼李梦遥过来看直播数据，反串舞这一段收获了大量的弹幕互动和礼物，直播间的数据一路走高，近来涨粉和礼物量颇为惊人。

“都是杨老师教得好，按照他说的做准没错。”

“杨老师那边真有本事，要不我也……”刘鹏飞目前并没有深度参与到直播中，仅是作为直播助理参与互动，眼见李梦遥真学有所成，他也心有悸动。

“可以的，我也推荐你跟老板谈一谈，签个直播合同去学点东西。”

“马教练，今天我们练什么？”

“噢，今天先检验一下你的训练成果，我再进行下一步的安排，你先来做两组负重蹲和侧步走。”李梦遥照做，马教练很是满意，指挥李梦遥到器材旁边站定，给他演示抗阻力摆腿动作。李梦遥有样学样，手握训练器握把，身子前倾，向后伸直了大腿又收回，马教练上前扶住，帮李梦遥调整动作。

“身体再往下压一些，腿要抬得够高，另一条腿不用往后拉，站直了就行，臀部肌肉这块……”说着，手就按在了李梦遥的屁股上，轻微按压，能感受到手掌传递回来的弹力。“你这一块的锻炼效果不错啊，很弹很有劲。”马教练捏了捏李梦遥的屁股，称赞道。

“谢谢马教练夸奖，都是您教得好，不过我个人觉得平时穿裤子都有点紧了，不是很适应。”

“唔，那我检查一下这边呢。”马教练让李梦遥放下腿，保持躬身的动作，贴到他身后，顺着腰腹摸上去，一只手按在李梦遥的胸口。

“对，对不起教练，我明明有控制饮食了，胸前的赘肉还是没有消下去。”李梦遥有些局促不安，他没敢向马教练探明实情，平时虽然没少按摩，但是自己胸前的赘肉愈发突出明显了，只有穿紧身一点的衣服能盖住。马教练手掌盖在李梦遥的胸口，轻轻按压，拇指和食指隔着衣服捏住乳首。李梦遥身躯一颤，感受着马教练的胯部顶在自己的屁股上，扭捏着身子下意识想要摆脱这窘境。

“没事没事，继续保持，你可以调整饮食，多吃一些豆制品取代一部分肉食。”

“教练，你，你检查得怎么样了？”李梦遥感觉有些敏感，脸颊发红身体开始发热。

“嗯……你这身衣服太厚了有点碍事，你脱光了我给你看看。”

“啊？这，这没必要吧。”

“害，瞧我这记性，我其实是你的粉丝呀。”马教练拍了拍脑门，转口说道。听到是自己的粉丝，李梦遥身体一滞，脑子里乱糟糟地开始想，粉丝，粉丝就是上帝，杨老师讲过，粉丝想看什么就给他们看什么，要听粉丝的话。于是李梦遥松开握把，脱掉上衣和裤子，将其挂在了旁边的横杆上，只剩一条内裤。马教练从背后抱上来，李梦遥也不闪不避，任教练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只是粗糙的老茧滑过自己细嫩的肌肤时觉得有些痒。咦？自己什么时候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了？还没等李梦遥细想，马教练就从背后扒开了李梦遥的内裤，李梦遥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

“放松，把手拿开。”马教练去拍掉李梦遥的手，李梦遥很尴尬，支支吾吾地还是被马教练拉开了手。马教练的手先是停留在李梦遥的小腹，顺着腹股沟往下，拈住了李梦遥的肉虫。李梦遥双腿打颤，被突然的捏住一惊，马教练翻弄两下居然微微抬头硬起了起来。

“喔，还挺厉害嘛，和我的相比又如何呢？”李梦遥突然感觉胯下有东西顶上来，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粗黑硬挺的大肉棒，从自己的两个蛋蛋下面穿过去，抵住了自己的小肉棒，又偏过头去闭上眼。

“教练，我，我……”

“睁开眼，说出他们的区别。”

李梦遥虚起眼睛，脸色羞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我，我的鸡巴硬起来只有10cm，又小又细，马教练的鸡巴应该，应该有20cm，又大又粗。”

“知道为什么我的鸡巴那么大吗？我们健身的人，不能随意撸管，鸡巴只会越撸越小，明白吗？”

“明，明白……”

“从今往后，你都不许手淫，听清楚了吗？”

“好，好的教练……。”教练是粉丝，主播要听粉丝的话，李梦遥如是想到。

“很好，现在，趴下来，我再检查下你的后面。”李梦遥被马教练强有力的手掌按住，双手抓住器材握把，弓着腰翘起屁股对着马教练。马教练从一旁的包里摸出一瓶润滑油，涂在手上，又走回李梦遥身后，双手按在在李梦遥的屁股上，用大拇指扒开了李梦遥的屁眼。李梦遥呜咽一声，只觉得屁股上冰冰凉凉的，突然就有根凉凉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屁眼，还在往里深入，不停的搅动着。

“教练，这，这是在做什么？”

“哦，我在用手指检查你的直肠，不要动。”

很快，两个手指就退了出去，然而，刚刚庆幸指检很快结束的李梦遥，又惊觉一根更粗更大热乎乎的东西捅进来了。

“唔啊！”

“嘘，不要叫，不要干扰到其他人。”一只大手堵住了李梦遥的嘴，李梦遥疼得直抽抽，眼泪夺眶而出，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这都是教练检查的一部分，粉丝的话都要听，粉丝不会害自己。马教练一只手捂住李梦遥的嘴，一只手抓住李梦遥的手腕，腰胯发力，让自己的肉棒顶进了李梦遥的屁眼深处，一来一回耕耘着，胯间顶在李梦遥的屁股上一颤一颤，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李梦遥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和屁股，却拦不住马教练的猛攻，双腿颤颤，头往下倒，一只手垂在下身盖住自己的小鸡巴，一只手被马教练抓住背在身后，身体的重心已经失衡，全靠马教练拉住。李梦遥咬紧牙关坚挺一会儿，只觉得小腹杯顶得凸起，屁股里面一热，有液体涌进去，然后马教练才堪堪抽出他的大肉棒，甩着肉棒在李梦遥初有弹性的屁股上拍了拍，还有些精液挤出来涂在屁股上面。李梦遥已经维持不了身形整个人软下去，得亏马教练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才没有倒下去。

“行了，检查完毕，直肠很健康，今天的锻炼就到这里，你先去洗洗吧。”

李梦遥站在洗浴室里关掉淋浴喷头，正在擦拭身上的水渍，马教练突然推门而入，吓得李梦遥背过身去缩在角落。

“别紧张，我只是想起个事情，我是你的粉丝，怎么会害你呢？”听到这话，李梦遥才放松下来，赤裸着身体但是含胸夹背，转过身来面对马教练。马教练走上前蹲了下来，从背后摸出一个东西叩在李梦遥的小肉虫上，李梦遥低头看去，是一个锁。

“为了保证你不会手淫，你要戴上这个贞操锁，平时都不许勃起。”

“是，教练。”李梦遥垂下头打量着自己身下的小锁，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自己现在成了笼中之鸟。

马教练眯起眼睛又看了看李梦遥的胸膛，递过来一个塑料袋嘱咐道：“你现在穿的健身衣有点紧了，我下次给你准备一套新的，另外，把这个带回去没事的时候疏通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李梦遥接过来一看，里面装着一根透明的假阳具，比自己的小鸟更大更长，听话地点点头，如果这些都是粉丝的旨意，自己就要照做，一切为了粉丝，粉丝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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