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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玛被希乌转化为眷属怪物的故事,1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07 08:10 5hhhhh 7460 ℃

**[章节:序章]**

**——龙都的遗迹 ???——**

阿尔玛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陌生的奇异场所。这里是一个半圆形的空间,成年后的阿尔玛可以伸出手臂触碰四周,但空间狭小到无法自由移动。她站起身,伸手就能触及头顶那黄土色的盖子般的穹顶。

盖子不知是材质稀薄还是结构疏松,透进微光,让内部明亮起来。多亏如此,阿尔玛得以观察自己身处的环境。

(是个洞穴吗?)

穹顶的颜色混杂着黄土色、灰色和白色,触感接近干燥的泥土。轻轻刮擦后,白色和灰色的部分会剥落成细碎的颗粒,但黄土色的部分却连划痕都留不下。

反倒是墙壁和地面,只有纯粹的黄土色,敲击时会发出“咚咚”的金属般清脆的回音,带着一种独特的轻响。这种物质显然极为特殊。

(灰色的部分……是岩石?白色的可能是龙都白木的树液吧。黄土色的纯度和硬度似乎越高越坚固……也就是说,这是有意为之的?)

目前能判断的线索太少。穹顶某些部分较为脆弱,可能是为了日后开启,或者是为了通风。

换句话说,将阿尔玛困在这里的某人,不仅想囚禁她,还考虑了隐藏她的意图。

(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阿尔玛回溯记忆,试图梳理自己被困前的经过。

事情的起因源于龙都的守护者之里·希尔多,最近接连发生了奇怪的目击事件。

据目击者描述:

“深夜无人时,看见一个披着白布的身影在行走。”

“它摇摇晃晃,动作毫无生气。”

“喊它也没有反应,追上去时却突然消失了。”

这些特征与龙都栖息的任何怪物都不吻合。即使在狂龙症或佐·西亚引发的骚乱中,历战的怪物个体活跃起来,也没有符合这些描述的种类。

阿尔玛向里中消息灵通的守护者塔辛询问,他也表示,龙都的人造怪物“护龙”中,没有任何个体具备这样的特征。

总之,必须进行生态调查。阿尔玛便与她的搭档——一位女性猎人——一同出发调查。在下行龙灯的螺旋通道时,她们遭遇了护龙奥多伽龙亚种与护龙雄火龙的激烈战斗。两人藏身观察时,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历战毒怪蛛袭击,冲击波让她们暴露,瞬间被战斗中的两头护龙包围。

由于不具备战斗能力,阿尔玛和猎人试图撤退,却在过程中失散。

阿尔玛原本打算返回营地与猎人会合,可就在那时,背后突然伸来某种东西将她拖走,那是她最后的记忆。

(对了!当时,背后有什么东西……那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穹顶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动。“沙沙、沙沙”的摩擦声,不是脚步声,更像是拖拽重物的声音,越来越近。

阿尔玛还没来得及理解状况,只能盯着穹顶。渐渐地,覆盖穹顶的岩石与树液混合的盖子被一点点揭开。

当盖子被完全剥离时,一朵群青色的大花映入眼帘。

(好美……)

[希乌]:「嘶嘶嘶嘶……」

[阿尔玛]:「呀!?」

低沉的咆哮声让阿尔玛猛然清醒,意识到眼前的景象。

那看似花瓣的并非植物,而是肉与皮的结合体。表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金色的尖牙,呈同心圆状层层叠叠,中心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孔洞。

(这是……希乌!?)

暗器章鱼“希乌”。

这是栖息于龙都遗迹的头足类怪物,若要一句话形容其外貌,便是长着类似头巾般头部的大型章鱼。它能从触手前端释放并塑形硬化的粘液,用以制造武器,拥有独特的生态习性。在这片区域的生态系统中,希乌几乎是无可争议的顶点存在。

它以贪婪的食欲闻名,甚至曾被目击将比自身更大的护龙吸入位于身体下方的捕食孔吞噬。

而此刻,正对着阿尔玛张开的那个孔洞,正是那可怕的捕食孔。

(但希乌会把猎物塞进洞穴里,这种生态我从未听说过……而且它的体型比以往见过的都要大得多。)

阿尔玛曾多次目睹猎人与希乌战斗,但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个体。它的体型大约是普通希乌的1.5到2倍,堪比同为头足类的巨型怪物努·艾古多拉。单是一根触手,恐怕就比阿尔玛整个人还要粗大。

阿尔玛一边拼命思考逃脱的方法,一边继续观察。就在此时,希乌完全清除了覆盖洞口的盖子。

不知为何,它稍稍后退了一些。巨大的身躯后方,露出黄土色的穹顶和几只发出微光漂浮的浮游体。这里正是阿尔玛曾多次调查过的希乌巢穴。

退后的希乌倾斜它那圆形的独特头部,摆出俯视的姿态。头部下方,连接头部与躯干的部位,露出一道向下弯曲、散发青光的裂缝,看上去仿佛有人在低头凝视。

[希乌]:「嘶嘶嘶……」

(……它在笑?)

那道裂缝只是用于兴奋时喷吐烟雾或发光的器官,并非眼睛,也不会发出笑声。

然而,这道裂缝扭曲得比平时更深,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看起来真的像在嘲笑。仿佛在讥讽落入陷阱的可怜猎物——阿尔玛。

[阿尔玛]:「!」

阿尔玛不由自主地在毫无退路的洞穴中后退。

她内心深处早已被捕食的恐惧占据。但这个个体带给她的恐惧远不止于此,是一种更深沉、更浓烈的根源性恐惧,让她无法平静。

(得……得想办法逃走!)

她翻找口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猎人,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况且在先前遭遇三头怪物时,为了逃脱,她已经耗尽了所有物资。绝望的现实让她更加无助。

或许是察觉到阿尔玛毫无反抗之力,原本静静观察的希乌开始将触手一条条伸入洞穴。

[阿尔玛]:「住手!快停下!不要!放开我!」

阿尔玛拼尽全力拍打、踢踹靠近的触手,试图做无谓的抵抗。然而,面对强悍的怪物,这样的反抗无异于小孩对大人的撒娇。

她挥起的右手最先被触手缠住,惊慌中视线被牵制,左手也被瞬间束缚。双手被拉成举起的姿势,双脚旋即也被绑住。

希乌以最残酷的方式展现了它技巧的高超,阿尔玛的身体完全被封锁,动弹不得。

[阿尔玛]:「!呜呜!!」

(好大的力量……)

她被仰面固定成大字形,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希乌的身体再度前后移动,捕食孔重新覆盖住洞口,将外界彻底隔绝。孔洞深处滴下类似唾液的液体,在阿尔玛的衣服上留下水渍。

更可怕的是,束缚她的触手前端开始喷出黄土色的粘液。粘液瞬间渗透进衣服,将其染成相同的颜色。接触空气后,粘液迅速硬化,浸透的衣物也变得僵硬如石。

确认硬化后,触手毫不犹豫地拉扯手臂。几秒的挣扎后,袖子从根部被撕裂。

[阿尔玛]:「呀!?」

幸好皮肤未受损伤,但一只手臂已完全裸露。阿尔玛还在震惊时,触手再次缠上,重新束缚。其他触手重复同样的动作,撕扯掉她手臂和腿部的衣物。

六根触手中,四根重新固定四肢后,剩余两根开始对躯干的衣物施加同样的处理。连帽衫、衬衫、内衣、短裤、鞋子,全都被黄土色粘液硬化,撕裂后被随意丢弃。

束发的头巾也被粘液弄脏后扯下,长长的黑发散乱飘舞。

最后,连眼镜也被触手精准地挑落,摔在地面上。

转眼间,阿尔玛在这异形怪物面前被剥得一丝不挂。

与调查队的杰玛同样傲人的巨乳摆脱束缚后微微颤动,裸露的蜜穴与臀部间的曲线被微风轻抚。

(先剥掉衣服……这只希乌还真是洁癖啊。)

怪物的奇怪执着让阿尔玛一瞬间忘记了恐惧。它的行为过于讲究,甚至有些偏执。或许就像人类不会连包装纸一起吃食物一样?

但满是尖牙、碰撞作响的捕食孔将她拉回现实。几分钟后,阿尔玛恐怕就会被碾成肉块。

(对不起……大家……我……)

被牢牢抓住的四肢已无任何挣脱可能。强大的束缚甚至剥夺了她逃跑的意志。

她做好了被塞进捕食孔的心理准备,闭上眼睛,祈祷至少搭档能找到她的遗体——就在这时,某物触碰到她的嘴唇。

[阿尔玛]:「唔!?」

嘴唇被某种东西压住,紧接着鼻腔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完全出乎意料的接触让她睁开眼睛,发现是撕扯她躯干衣物的那根触手,正软乎乎地戳着她的嘴唇。

(这是……要干什么?)

触感并不疼痛,甚至有些痒。明明这根触手若用力能轻易碾碎她的脸,却展现出不可思议的轻柔。它时而轻戳嘴唇,时而绕圈滑动,像在尝试什么。

当触手找到闭合的唇缝时,竟试图挤进口中。

[阿尔玛]:「唔!唔咕,唔唔……」

阿尔玛当然不想让未知的触手进入口中。她紧闭嘴唇,拼命表达拒绝。然而触手并未强行闯入,只是在唇缝和牙齿间轻挠,试图撬开。

就在这时,另一根触手悄然伸来。它晃动着像在寻找什么,随后将粗大的触手腹部压在阿尔玛的鼻子上。

(呼、呼吸……)

阿尔玛试图屏住呼吸,或者摆脱唇边的触手,但挣扎毫无效果。

当她因窒息不得不张嘴吸气时,早已等待的粗大触手瞬间侵入口中。

[阿尔玛]:「唔咕!?」

触手毫不费力地越过口腔,直达喉咙深处。它的粗细恰好卡在阻塞气道的边缘,填满口腔。每次呼吸,触手的生物腥臭从喉咙逆流,刺激着鼻腔。

[阿尔玛]:「咳!咳咳……!」

(总、总算……好像在喉咙停住了。)

她勉强还能呼吸,但情况却愈发诡异和不安。

侵入口中的触手动作流畅却坚硬无比,阿尔玛咬紧牙关也无法伤其分毫。触手前端似乎勾住了喉咙深处,无论她如何仰头,都无法摆脱。

继四肢后,连头部也被彻底束缚。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剥光衣服是为了捕食,可把触手塞进嘴里有什么意义……!?)

阿尔玛刚找到思考的空隙,新的异变又袭来。

深入喉咙的触手前端开始分泌液体,沿着喉咙流下。

那是希乌触手分泌的粘液——先前撕裂她衣物的黄土色粘液。此刻流进喉咙的认知让她恐惧倍增。

(不、不会吧,它想从内侧撕裂我……)

她想象着残忍的处决方式,身体僵硬了几秒。然而,出乎意料,喉咙并未被尖锐的粘液割裂。反而,硬化的粘液将触手牢牢固定在喉咙深处,仿佛与她融为一体。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稍稍抬起,触手前端猛然喷出大量粘液。黄土色的液体以惊人的势头冲刷食道,直达胃部。

[阿尔玛]:「唔咕哦!?」

胃液表面被喷射的粘液激起“咕嘟咕嘟”的涟漪。阿尔玛担心内脏会被粘液撕裂,冷汗直流。

然而,与预期相反,她感受到的不是内脏硬化,而是如烈焰般的灼热。

[阿尔玛]:「……呼……嗯哈……」

(身体……好热……)

仿佛吞下烈酒,胃部深处仿佛沸腾般炽热,眼角不由自主地湿润。

这股热量以胃为中心扩散,蔓延至肺部、心脏、腹部,甚至脸颊和四肢的末端。

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额头和被触手缠绕的四肢渗出细汗。触手再次分泌粘液,与汗水混合涂抹在皮肤上。不知为何,这次的粘液未完全硬化,呈半泥状。被涂抹的皮肤表面开始刺痛,变得异常敏感。

(而且……啊……身体变得好敏感……)

她甚至能隐约感知触手的肉质和其中流动的血脉。

明明只是被束缚,触手的缠绕却让她感到一丝微妙的快感。

(怎么能……不,这绝不是舒服……)

可事实是,她确实感到舒服。炽热的皮肤持续渴望释放,被触手摩擦时,热量散去,带来一丝清凉。这种清爽感化为快感,让她无法否认。

当然,被怪物束缚、被迫吞下粘液还感到舒服,绝非正常。她必须趁着未被捕食,赶紧寻找逃脱的方法。

然而,希乌仿佛读透了她的内心,四根触手开始沿着四肢摩擦。

[阿尔玛]:「嗯嗯嗯!?」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瞪大眼睛看向触手,却发现只是被简单地摩擦。

(刚刚那是……)

毫无疑问是性快感。而且是在非性感带的部位,远超她以往自慰的数倍快感。

喉咙中的触手感受到她炽热的吐息,蜜穴明显渗出湿意。

[阿尔玛]:「嗯,唔咕……」

(不行……不能这样感觉……明明不是时候……好久没……)

阿尔玛也是健康的女性。长期与猎人共同生活,时刻被生存本能刺激,性欲难免累积。然而,禁足地调查队的生活是集体环境,私人空间极为有限,况且还是帐篷生活。

她上一次发泄,还是几周前在绯之森的湖边洗澡时顺便自慰。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突然被强烈的性刺激点燃。积压的性欲如烈焰般爆发,全身兴奋,力气逐渐流失。

希乌再次蠕动触手,揉搓她瘫软的四肢。

[阿尔玛]:「嗯呼,哈……」

热量愈发强烈。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股间早已湿透。蜜穴入口微微张开,外界的空气轻抚着内壁,凉爽得让人舒服。

她的身体违背意志,逐步为触手的抚弄做好准备。

[阿尔玛]:「哈,嗯,呼……」

蜜穴之外的部位也是如此。

丰满的胸部染上红晕,乳豆早已硬挺。像蜜穴内壁一样,仅仅被空气触碰就足以带来快感。

未被束缚的躯干虽不似四肢敏感,但四肢的快感回流,让它更加火热。

甚至因为胸部和腹部未被触碰,她竟隐隐感到一丝焦躁。

(……我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可是,哈!?)

喉中的触手再次喷射粘液。污染食道与胃部的液体渗入身体,让本已炽热的身体更加火热。

与此同时,四肢被混合着汗水与粘液的触手爱抚。

快感逐渐侵蚀四肢,而未被触碰的胸部和腹部则持续被焦躁的热量煎熬。

(又被灌下粘液……好热……好热!得快点平息……不然我会疯掉!)

理智被焦躁与渴望侵蚀。在怪物面前,她竟不再想着逃跑,而是渴望平息性热。

汗水滑过胸部,乳豆硬挺,腹脐积聚汗水,蜜穴流淌爱液。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淫靡。

若此刻四肢被解放,她恐怕不会逃跑,而是会肆意揉捏胸部,掰开蜜穴尽情搅弄。那股强烈的热量与悸动已彻底占据她的身体。

(呜……得逃跑……蜜穴和胸部越来越热……再这样下去……但稍微……不行!一旦屈服,就再也……)

她想触碰,渴望得无法自拔。仅存的理智正被肉欲的声音吞噬。缓慢的刺激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欲望的攀升。

不知不觉间,阿尔玛的口中涌出唾液,无意识地用舌头缠绕住喉中的触手。

当身体的火热达到难以忍受的顶点时,剥去她衣物的最后两根触手之一缠上了一侧乳房,开始揉捏。

[阿尔玛]:「嗯嗯嗯嗯!」

触碰的瞬间,甜美的电流从胸部贯穿全身。

或许并非因她的声音,希乌继续灵巧地操作触手:一根缠绕一侧乳房,另一根用前端触碰另一侧,同时展开爱抚。

不同的刺激接连释放胸部的热量,强迫她感受到快感。

(汗水……胸部也……呼……哈……又变得敏感了……)

汗湿的胸部被粘液浸润,敏感的皮肤被触手肆意蹂躏。可感受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快感。被怪物的触手拥抱,身体早已被刺激彻底融化。

(胸部!怎么会这么舒服!)

比自己揉捏舒服数倍。即使考虑皮肤的敏感化,触手的滑腻与技巧也过于精妙。

希乌明明没有类似乳房的器官,为何如此擅长?

它轻抚乳晕,拨弄乳豆,有时将勃起的乳豆深深按进乳房。

又或者用坚硬的表皮摩擦乳房,变换节奏的强弱,仿佛在尽情揉捏。

[阿尔玛]:「嗯,哈……呼……咕!」

热量散发的解放感再次与快感交织,身体的愉悦之火愈发壮大。

胸部的快感逐渐膨胀,被束缚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抽搐,频率与幅度逐渐加剧。

(不行……我……被怪物……被希乌玩弄胸部……已经!)

双乳深处的顶点感被爱抚激发,逐渐膨胀。执拗的爱抚与觉醒的敏感神经不断拉近那距离。

与此同时,阿尔玛的理智清晰地认知到现状:她正被谁、以何种方式推向高潮。这种认知无比清晰。

这种异常甚至融入顶点感的浪潮,化为背德的愉悦,成为煎熬她身体热量的一部分。

在触手肆意揉弄胸部数分钟后,胸部的神经终于触及顶点感的核心。

[阿尔玛]:「嗯,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眼中火花四溅。这是她从未在自慰或性爱中体验过的、强烈却又愉悦的肉体快感,席卷全身。

一侧乳房被挑逗着释放热量,另一侧被挤压着释放。她仿佛连内在都被抽空的甜美高潮,伴随着强烈的脱力感。

身体大部分的悸动与热量依旧存在,但胸部无疑已在触手的爱抚下达到高潮。

[阿尔玛]:「哈……哈……怎么这样……我真的……被怪物……」

竟然高潮了。比被人羞辱更令人费解的不适与困惑涌上心头。然而,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与未消的悸动中,希乌爱抚的记忆只留下快感的印象。

她还未平复,喉中的触手突然膨胀,注入一团更浓稠的粘液。

[阿尔玛]:「唔咕!」

这次她被迫吞下类似鸡蛋大小的粘液团。从外部看,她的喉咙恐怕正上下滑动。

因胸部高潮而松弛的喉咙几乎毫无抵抗地让粘液团通过,伴随着“咕咚”一声,粘液团沉入胃中,激起强烈的冲击。

(这……是什么……?)

她起初以为这是为了重新点燃发情热,但并非如此。粘液本身只是注入,但它似乎填补了胸部高潮时被抽空的空虚感。

随着粘液渗入,阿尔玛的快感背后开始涌现幸福感。

[阿尔玛]:「……哈……哈……这种,嗯,感觉……不对……我(私)不对劲……」

当粘液团完全被胃吸收后,她对触手的情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她竟然感到安心与幸福。四肢被束缚,喉咙被触手侵入,却仿佛与恋人深吻、拥抱。

原本无意识缠绕的舌头开始主动缠绕触手,前后滑动时,竟涌现陶醉的愉悦。

(难道……被灌下的粘液有毒?侵蚀了我的(私)感性……竟然有这种效果……嗯……)

她完全无法理解原理。但她能确定,自己的内心正被某种异常的力量扭曲。

瘫软的身体仿佛迎接恋人般再次火热,心跳如同床上缠绵时的温柔节奏。

被束缚的四肢手指自然张开,像与恋人十指相扣般主动摩擦触手。

这种行为又让她感到幸福。

(得……得清醒……可感觉……哈……)

敌意与逃跑的意志逐渐融化、萎缩。

为何要拒绝?为何要逃离?这样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

她紧绷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自觉露出迷醉的表情,接受希乌的爱抚。

理智催促她必须逃跑,但肉体的渴望却希望与希乌更深地交融。

在残存的肉体热量的推动下,后者逐渐占据上风。

(希乌的目的……难道是繁殖?但为什么选我(私)……)

在逐渐迷乱的思绪中,她拼命推测希乌的意图。

到了这一步,显然不是为了捕食。除非它有软化肉质后再吃的嗜好。

或许是毒液的影响,她感受到希乌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仿佛一心想将她据为己有。

难道它将她视为性兴奋的对象?

仿佛要验证这一猜想,玩弄完胸部的触手晃动着靠近她的蜜穴。

[阿尔玛]:「唔!」

(不、不会真的……哈!)

淫靡的刺激从蜜穴传来。

触手贴着蜜穴入口,像进行素股般“滋滋、滋滋”地摩擦。

它没有肉棒的炽热,却传递着粗壮的脉动与生命力。湿润的阴唇被摩擦,阴蒂被弹动,身体逐渐感受到雄性的存在。

[阿尔玛]:「不行!如果现在被触手这样……」

她渴望被插入。渴望蜜穴被剧烈搅动,触手前端像灌入胃部般“咕嘟咕嘟”地射入粘液。她本能地知道,这会比胸部更强烈的快感。

是女性的本能,还是毒液的影响?

事实是,她的目光无法从摩擦蜜穴的触手前端移开,仿佛面对即将插入的雄壮恋人。

[阿尔玛]:「……啊!嗯咕!」

身体误以为性行为开始,血管与汗腺全面张开。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肉体热量暂时消退的安心与再次渴求的焦躁在体内交织。

身体、情感、感官都在诉说,这将是美妙而舒服的行为。

尤其是蜜穴,早已湿得如洪水般,滴落的爱液本身就带来快感。

(啊,啊啊……)

阴唇自动张开迎接,口中唾液多次流向喉咙。

刚高潮的胸部再次发热,乳豆硬挺,诉说着兴奋与对插入的渴望。

身体无法自由的现实低语着,即使被插入也无可奈何的暗淡放弃。

确认蜜穴被粘液充分润滑后,触手“滋”地一口气贯穿。

[阿尔玛]:「嗯嗯嗯!」

超越人类肉棒的粗大触手侵入蜜穴。

恶心、痛苦、还要羞辱她吗?一瞬间的负面情绪涌现,但蜜穴被撑开的快感迅速将这些冲刷殆尽。

积压的性热被触手释放的愉悦,与胸部被玩弄时一样,舒服得无法否定。

[阿尔玛]:「不、不行!嗯,哈……咕……竟然把触手……当肉棒一样感受……嗯哈!它、它动起来了!」

触手灵活地触及子宫口,随即开始毫不犹豫的活塞运动。

它的动作与人类截然不同,独特而充满异质感。人类肉棒的刺激或许太弱,但怪物的触手即使在狭窄空间也强力地摩擦子宫与蜜穴。

[阿尔玛]:「嗯!哈,啊啊……!」

触手虽粗大,表面却不坚硬。因此,即使是几乎未被开发的阿尔玛的蜜穴,也未感到疼痛。它以“咕啾、啾啾”的缓慢节奏,像在教导蜜穴适应它的形状。

触手前端自然分泌粘液,与爱液混合,化为泥状润滑剂,使插入更顺滑,蜜穴逐渐被粗大触手扩展。

若有疼痛,她或许还能选择忍耐,但感受到的只有逐渐增强的温和快感。每一次抽插,甜美的电流贯穿被束缚的身体。

更可怕的是——

[阿尔玛]:「咕……哈……这触手,在我(私)体内……嗯!探索着!」

它再次展现高超技巧。

触手充分利用柔软的身体,每次撞击蜜穴深处,同时探查蜜穴的形状与阿尔玛的反应。

只要触手触及敏感点,蜜穴收缩、爱液增加,或喉中触手感受到吐息,它立刻集中刺激该处。

[阿尔玛]:「哈……嗯啊!」

它仔细分辨这些反应是偶然还是活塞的结果。

阿尔玛无法掩饰的喘息与收缩被敏锐察觉,触手随即调整动作。本已舒服的快感被不断刷新,超越了阿尔玛贫乏的性经验。

[阿尔玛]:「嗯!唔!唔哦!」

喉咙被压制的喘息中混杂着甜美之音。

热量散发的快感与活塞的愉悦交织,蜜穴被开发、弱点暴露的现实也在阿尔玛背脊激起背德的快感。

[阿尔玛]:「咕,啊啊……仿佛,我(私)的蜜穴……被希乌……哈!占有了一样!」

被异种侵犯还感到快感,绝不可能。更别说在被解析、调教的处境中兴奋。

然而,身体的快感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粘液毒素削弱了她的戒心,甚至让她对性感带被掌握感到幸福。

理智拒绝承认,但蜜穴的收缩与舔舐口内触手的舌头却充满热切,散发着淫靡雌性的气息,仿佛在回应雄性的宠爱。

[阿尔玛]:「嗯啾,啾啾……啾啾啾……唔啾!」

(为什么我(私)……舔着触手……但……舔着好舒服……这样下去,蜜穴也……啊啊,更!嗯咕!)

触手的研磨变得更剧烈。仿佛要以幸福与愉悦融化残存的理智,展现出雄性般的强硬动作。

利用对阿尔玛蜜穴的观察与分析,它以精准的动作猛烈抽插。

子宫口被“啪啪”撞击,火花再次迸发,如胸部高潮般,全身开始痉挛。

顶点感逐渐逼近。

(再这样……我(私)!)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抬头望去,却见希乌的捕食孔依旧蠕动。此刻,它在她眼中竟显得温和而可靠,仿佛父性的存在。

她甚至生出被孔洞吞噬、融入其中的渴望。

[阿尔玛]:「!?刚刚那是……什么……」

不可思议的被捕食渴望。她绝无自杀或毁灭的念头。然而,凝视那孔洞,它愈发充满魅力。

比起贯穿蜜穴的快感,她觉得那孔洞似乎蕴含更美妙的东西。

触手前端更深地挖掘子宫口,整体分泌的粘液浓度增加,带来更粗大、更强烈的压迫感。

[阿尔玛]:「哈,啊啊!蜜穴内的褶边被刮擦……嗯嗯!啊啊!」

与爱液混合的粘液原本柔软,但浓度变化后逐渐硬化,接近真实肉棒的坚硬度。

触手以肉枪的粗大与形状,以最优的动作挖掘、刮擦蜜穴。

蜜穴的收缩与触手的契合度进一步提升,性热与顶点感交融,无限膨胀,将身心推向顶点。

[阿尔玛]:「不,我(私)……哈……啊!嗯呼!啊啊!被希乌侵犯……要、要高潮了……」

触手为最后一击膨胀一圈,撑开紧缩的蜜穴,异物感让身体达到极限。

再几次抽插,或被注入粘液,她将不可避免地高潮。

就在这最糟糕的时刻,远处传来声音。

[猎人]:「阿尔玛——!」

[阿尔玛]:「——!」

是搭档猎人的声音。她大概因阿尔玛未返回营地而起疑,前来寻找。

性热瞬间消退,阿尔玛猛然意识到处境的异常与危险。

她在做什么?被怪物侵犯,险些高潮,甚至渴望被吞噬。

后悔留待之后。现在有救援,她绝不能错过机会。

尽管喉咙被触手压制,她仍震动喉咙,竭力呼喊。

[阿尔玛]:「这里!这里——唔咕!」

捕食孔突然在她眼中放大。

实际上,是上方待命的希乌以压倒阿尔玛的姿态跃入洞穴。如此狭小的洞穴对它的巨大身躯显然不合适,但它硬是将身体挤入,连扁平的头部也沉入洞中。

(呜,哈……对,希乌……没有骨头……)

头足类怪物普遍无骨。它们的庞大身躯能如流水般钻入远比自身小的洞穴或裂缝。过去,希乌与猎人战斗时,曾被目击钻入比随从猫还小的孔洞移动。

此刻,希乌挤入洞穴,屈身用四根松开的触手喷射粘液,围绕头部“笠”状结构,将周围的木头与岩石黏合,用丝状粘液编织,将头部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难以置信,希乌竟有这种技术……)

这是一种拟态。阿尔玛只能推测,但从外部看,希乌的头部恐怕与地面融为一体。

证据是,搭档的声音逐渐靠近,却完全没有发现希乌的迹象。情况愈发危急。

[猎人]:「这里也没有吗……阿尔玛,你到底去哪儿了?」

[随从猫]:「喵——」

[阿尔玛]:「我(私)在这!就在你脚下!希乌也在这!快察觉……啊啊!」

她试图再次呼喊,但触手更深地侵入,彻底封锁声音。拟态完成的触手重新束缚四肢,涂抹粘液,淫靡地摩擦。

情况比之前更糟。

(因为挤进狭窄空间……完全动不了……触手也更深入……前端在子宫里搅动……嗯!?)

原本只靠触手束缚,如今希乌整个身体挤入狭窄洞穴,阿尔玛被完全贴合。仅剩的微小活动空间也被剥夺,快感无处可逃,直接冲击她的身体。

判断无需担心暴露后,蜜穴内的触手重启活塞运动。唤醒濒临高潮的热量,“啪啪”毫不犹豫地抽插。

[阿尔玛]:「嗯!啊啊!不行,不行,这样太……这太离谱了……明明不可以……我(私)!」

蜜穴的润滑度增加。搭档近在咫尺,她却被希乌侵犯,身体却强烈地愉悦。

快感与兴奋交织,或许因毒液影响,她又生出奇怪的幻想。

(这、这就像和恋人拥抱!啊啊!嗯!肉棒的刺激,传遍全身!)

仿佛被强壮的雄性拥抱,深吻中进行激烈的性爱。越是意识到这淫靡的场景,身体越兴奋。唾液溢出,她不再呼救,而是优先与口内触手缠绕,啜饮粘液,忘我地舔舐。

触手也热烈而执拗地撞击润滑的子宫。雄性的渴望通过动作而非语言传递,与快感交织,让她因被怪物侵犯而愉悦。

贴合的压迫感强化了雄性的印象,激发阿尔玛的牝穴进入发情与兴奋。

[阿尔玛]:「哈,哈!嗯啊!啊啊!声音,出不了!比起呼喊,舌头不愿停止与触手的亲吻!」

活塞快感抹去思考。触手挖掘与搅动的刺激让她彻底迷失。

[猎人]:「好像有奇怪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随从猫]:「喵喵!」

[猎人]:「不是护龙吸取龙乳的声音……某种生物音?但这种声音我从未听过……或许龙灯深处有变化。我们直接去深处吧。」

[阿尔玛]:「察觉啊……不,别察觉!被看到这副模样……但得求救……可我更想被拥抱……」

搭档的到来让混乱加剧。不能被发现,但不被发现就无法获救。可她又不愿被发现。

快感的优先让她放弃呼救。

随着猎人脚步声远去,触手以“这次要射了”的气势猛烈进攻。

[阿尔玛]:「嗯!咕!唔哦!」

口中唾液与粘液早已溢满,黏稠不堪。四肢的粘液完全融入,触手与四肢的界限模糊。

躯干被希乌捕食孔滴落的温热唾液包裹,湿滑无比。它的尖牙小心不伤她,偶尔划过皮肤,带来刺痛的刺激。

希乌将裂缝倾斜到阿尔玛眼前,扭曲着散发邪恶的青光,喷出烟雾。

这在她眼中却像恋人热切的目光,让蜜穴猛地收缩。

(好舒服……全身……都……她已经走远了……高潮也……)

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蒙羞。

最后的抵抗之力消散,纯粹的快感支配阿尔玛的身体。

仿佛等待这一刻,触手越过此前仅挖掘的子宫口,一口气贯穿子宫壁。

[阿尔玛]:「嗯哦哦!」

雄性的存在感从下至上贯穿身体。充满威严的一击,仿佛刻入阿尔玛的灵魂。

性感高昂的身体与之呼应,蜜穴猛烈收缩,触手膨胀,将其推开。

通过触手,阿尔玛与希乌完全连结,触手向子宫深处释放积蓄已久的粘液。

[阿尔玛]:「哦——哦哦哦♡」

没有炽热,冰冷的触感在腹中扩散,仿佛身体核心的热量被夺走。

注入蜜穴的粘液异常黏稠,像是大块果冻“啪啪”挤压在肉壁上。触手脉动着喷射,肉壁如饥似渴地吸收。

接受异形生物的液体,阿尔玛心中却只有如接受恋人精液的温暖与幸福。

[阿尔玛]:「啊……子宫,蜜穴……被液体充满……♡我,高……啊啊!」

仿佛被从未有过却深爱的恋人拥抱的满足感,充斥幸福。

怀着这样的心情,阿尔玛在射精般的快感中达到高潮。

[阿尔玛]:「嗯哈啊啊♡」

眼球翻白,被压制的身体仿佛要散架的强烈快感。若无喉中触手,她的大喊恐怕会响彻龙都遗迹。

过于强烈的快感将她的思考彻底粉碎,散落四方。

(哈啊……嗯!啊啊!停不下来,还在动!)

喷射与抽插反复进行,阿尔玛的身体在高潮中一次又一次被猛烈撞击。她仿佛能感受到希乌在说,要她牢牢记住这种快感。而现在的身体,甚至对如此粗暴的动作也感到愉悦。每一次抽插,阿尔玛的内心深处都被烙下只为被希乌拥抱而欢愉的强烈记忆。她明白这一点,却没有意志或思考去阻止。

[阿尔玛]:「哈啊……啊啊……」

即使动作终于变得柔和,希乌那执拗的嗜好依然不减。高潮时紧缩的蜜肉被裹着浓稠粘液的触手继续黏腻地侵犯,浸染、渗透,将粘液一层层地磨进蜜穴的每一片褶边。这种行为宛如怪物在对自己的所有物进行标记。

[阿尔玛]:「唔!?咕……啊啊♡」

与此同时,手脚以及喉咙里的触手也喷出浓稠的粘液团。两具紧贴的肉体间,粘液四处流窜,将阿尔玛的身体内外都染成黄土色。她一边承受着蜜穴被撑开的剧烈冲击与快感,喉咙几乎条件反射般吞咽粘液,将汩汩流下的液体送进胃中。不知不觉,除脸部外,阿尔玛全身都被粘液覆盖,原本白皙的皮肤完全被黄土色涂满。

(哈啊……好奇怪……明明是冰冷的液体……却让人感觉……好温暖……啊,但比起这个,我(私)还想再一次……)

与内脏不同,皮肤似乎无法吸收粘液。阿尔玛迷迷糊糊地接受这一事实,同时不自觉地吮吸着口中的触手。

[阿尔玛]:「嗯啾……啾啪……啾啾……咕咚,咕咚」

或许自己又发生了某种变化。她舌头缠绕着在口中静静脉动的触手,对被注入粘液毫无违和感。尽管仍能意识到这种异常,但内心却莫名平静。甚至,她自然而然地想着要继续舔舐触手,希乌的影子悄然融入她的思绪。

(仿佛……我(私)自己也变成了希乌……)

内心浮现这样的想法,她觉得有些道理。每当被注入粘液,情感与感官都在向接受希乌的方向转变。现在,蜜穴中注入的粘液让她的本能愈发将希乌视为同类。尽管人类的常识仍在,告诉她这不好,但渴望与他融合的欲望更加强烈。她的理性似乎也开始承认自己是希乌的同伴。

[阿尔玛]:「啾啪,嗯啾,舔……舔舔……」

(如果继续被他注入更多液体,我(私)……真的会……)

仅存的微弱理性可能彻底消失,她或许会完全成为希乌的伴侣。然而,即便这是该忌惮的想象,她的身体却因此发热,股间因媚热而悸动。她迷醉于继续搅动蜜穴的触手,口中与触手深吻几乎毫无抗拒。被触手束缚的手脚,也只让她感觉像在与希乌紧紧相拥。更重要的是,仍在蜜穴中蠕动的触手对她有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还在动……嗯……明明冰冷,却充满生命力……多么强壮……被粘液包裹的感觉也……好舒服……一切,都无所谓了……)

然而,本以为会持续的肉欲盛宴却因触手突然从蜜穴和口中抽出而中断。粘附在舌头上的粘液被新涌出的液体冲散,触手毫无征兆地滑出。

[阿尔玛]:「嗯啾啪……啊……」

触手被抽出,阿尔玛伸出舌头,追逐那渐远的味道。她自然而然地渴望更多那种苦涩又咸涩的奇妙滋味。那表情,宛如一头沉迷于肉棒的雌兽。然而,伸出的舌头未能触及触手,淫靡的快感反噬让她身体迅速陷入困倦。带着一丝不舍,阿尔玛的眼睑缓缓合上。

---

一段时间后,阿尔玛逐渐恢复意识。脸颊贴着冰冷坚硬的岩石,粗糙的岩面像劣质床铺,让她关节隐隐作痛。意识从沉重中苏醒,她察觉到冷风拂过身体。

(风?洞穴里应该没有风……)

带着疑惑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在之前的陷阱洞穴中,而是位于龙都遗迹深部,通往希乌巢穴的螺旋通道中段。

[阿尔玛]:「……咦?」

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再次思考,却因不同的理由。希乌明明将她视为猎物,肆意蹂躏。她被灌下粘液团,被侵犯,沉溺于快感,甚至渴求更多那如射精般喷射粘液的充实感。即使没睡着,她也不可能逃脱,也不会想逃。然而,现实是她躺在通道中,希乌的踪影全无。

(我(私)……当时在想什么?被怪物侵犯,还像对待恋人一样……甚至想要更多……那不是精液,应该……大概不会怀孕吧……)

她的头脑已完全恢复清醒。对希乌的束缚与恋人般的愉悦,以及渴求被拥抱的肉欲,都已消散。她能理性地认识到自己做了荒唐的事,内心被未知的毒素侵蚀。尽管如此,被粘液浸染、涂抹、侵犯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厌恶或对希乌的恶感。这种诡异的感觉并未浮现在阿尔玛的脑海。

[阿尔玛]:「总之,先和她会合吧。衣服……」

再次检查身体,发现她并非全裸。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胸部下半露在外面,一条腿的大腿也暴露在外,勉强算是蔽体。连帽衫虽满是裂痕,但仍保持着衣服的形状。被弹落的眼镜也躺在身旁,幸运的是镜片未损。

(……难道是希乌帮我(私)穿上的?它懂得如何对待女性……不可能吧。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有被袭击的迹象,看来她真的被释放了。确认身体无其他异常后,阿尔玛朝通道上方、营地方向走去。

(……该怎么报告呢?如此羞耻的经历……)

被怪物侵犯的经历,她不知如何写入报告。希乌的这种生态前所未有。在本国时,她听过传言,说有猎人与怪物交合,但从未见过正式记录。若不记录,守护者之里的女性可能面临同样危险,这对禁足地调查队和她的人性都是问题。

(……就说被袭击但逃脱了,衣服在逃跑时被撕裂,躲藏了一段时间所以晚归。关于类似性行为的部分,模糊带过……)

阿尔玛小心避开护龙,朝前走去。一滴黄土色的液体从她的头发悄然滑落,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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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玛返回守护者之里报告后数日,调查队与各村虽感惊讶,但未引发混乱。袭击阿尔玛的奇异希乌确实存在,但其后续动向完全无法追踪。偶尔发现护龙残骸,仅此而已。自宗司被吞噬的事件后,村庄加强了防备,未再发生袭击。希乌的巢穴空无一物,路过的希乌也非那只个体。宗司事件前,希乌极少袭击人类,埃里克对此新发现的隐秘生态表现出了最大兴趣。阿尔玛平安归来进一步平息了担忧。人们认为,希乌以护龙为食,人类并非目标,阿尔玛的遭遇被归为繁殖期的异常行为,村民不自觉地倾向于安心的解释。这被视为威胁但优先级较低的事件,尚在调查阶段,未到紧急讨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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