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千代田区，丸之内，住菱物産总部大楼十楼。中午的阳光透过食堂的落地玻璃窗洒在白色长桌上。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对面坐着张婉婷。她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喝着冰美式。

张婉婷今天穿着一件米色高领羊绒毛衣，勾勒出胸口的微妙起伏。腕上戴着一只细链手镯。下身是一条碎花短裙，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穿着薄肉色丝袜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蹬着一双米白色粗跟短靴。

今天我穿的是白色大蝴蝶结领结衬衫，领口的大蝴蝶结松松地系着，下身是灰色笔筒中裙，裙摆刚到膝盖上方，露出被浅灰色薄丝袜包裹的小腿。脚上是同灰色系高跟鞋。

张婉婷无聊的瞥了一眼窗外东京站的风景，然后她转头看向我。

“陈国凱，昨天晚上，按你那套‘自然办法’，把牧野由莉掰弯了吗？”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没……时机还太早，太难了。都一起住酒店了，我还以为借着酒劲能成。毕竟秋山芽衣子是她崇拜的前辈，平时跟个小尾巴似的黏着我，天天‘前辈前辈’地叫，可惜，还是没戏。”我顿了顿，“还有，这里是公司，别老偷偷喊我那名字。你也不想我在大庭广众下叫你李博吧？”

她轻笑一声，“好啦好啦，芽衣子，别装清高了。话说，昨晚你直接霸王硬上弓不就完事儿了？”

我皱眉，“哪有那么简单？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那种霸王硬上弓的路子。”

她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咬着吸管“随你吧。不过你这样憋着，自己受得了吗？我要像你这样能把肉棒掏出来，早就各种硬上了。”她舔了舔涂着玫瑰色口红的嘴唇，眼神不怀好意地扫过我，声音压低了些，“你知道，我这女体只能被硬上，虽然女体的快感最爽，但偶尔也想试试侵犯别人的滋味啊。你说呢？”

“不是，老哥，你不是只对女的有兴趣吗？而且你明明也能附身男人。”我翻了个白眼，“我就喜欢百分百假冒女性，用女性的身份、思维和方式，自然达成目的，不像你，…”

话没说完，她突然踢了踢我的小腿。她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

“对吧，芽衣子～”她切换成带中文口音的日语，声音甜甜的，“新宿Lumine刚装修完，Snidel在搞秋季促销，这周末一起去看看嘛～”

“好呀好呀！”我马上配合，“不过我刚从Zozotown买了它家一件上衣呢～话说张桑居然也喜欢这种甜美系的日本女生风格，真意外。中国女生也爱Snidel、Lily Brown、Dazzlin这种恰到好处的甜美风吗？”

就在这时，一个男声从我身后传来：“呀，这不是秋山小姐和张小姐吗？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我转头一看，是部门的真岛部长補佐。他端着杯咖啡，从斜后方走过来。

“真岛部长補佐，好久不见！”张婉婷活泼地打招呼，笑得明媚，露出整齐的白牙。

“您辛苦了，真岛部长。”我拉高半个音阶，露出标准的日本女生羞涩笑容，头微微一低，“今天早上处理秋季转职希望者的履历书拖晚了。我来部门一年多，还是不太熟公司流程，弄得手忙脚乱。弄完才来食堂，正好碰上张前辈，就一起吃饭，顺便请教点工作的事。她去年还在人事部，今年才调到食粮品本部。”

“没事没事，慢慢来。”真岛摆摆手，语气和蔼，目光扫过我的蝴蝶结和她的耳环，“你们吃饭太晚我还担心身体呢。我就不打扰两位女生的聊天了。小张，你要好好教秋山，毕竟是你推荐她来人事部的。”

“没问题，请交给我吧！”张婉婷笑眯眯地看着他。真岛扫了我们一眼，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

“真险！还好你发现了。”我松了口气，“你警觉性还挺高啊。”

“那当然，不然呢？”她狡黠地瞥我一眼，“也有张婉婷本体的聪明脑子帮忙。话说，你昨天不是穿裤装吗？什么时候换的衣服？你昨天说要把由莉带入小酒店，我还以为你今天来的时候会直接穿的跟昨天一样呢。”她切回中文，斜眼瞄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

“别提了，昨晚只能自己玩自己。”我压低声，也换成中文，“面前有由莉这尤物，我情绪高涨，内裤全湿了，黏糊糊的恶心死。那套战衣又贵，不想扔，三更半夜跑便利店买了条廉价内裤凑合睡了。早上五点趁由莉没醒，坐第一班车回家换衣服化妆才赶来公司，累得要死。”

“辛苦你了，哈哈！”她笑得幸灾乐祸，身体前倾，突然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我就说你硬上多好，就算射爆她，灌满她子宫，谁能发现？”

她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完全不像张婉婷该有的样子——那是李博，操控着她的声带和身体，说出本来的她绝不会说的话。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我挑眉，“女人好控制，可以把玩掌中，洗她们脑。你看歌舞伎町那些沉迷牛郎的女的，还有演AV的——你真以为她们都自愿？关键是让她们相信那是她们的选择。我在慢慢培养由莉，等她完全被我掌控，说不定还能喊你玩三女蕾丝乱交呢。咱俩哲学不一样。”

她撇撇嘴，坐直身子，手指敲了敲桌子：“知道啦，大战略家！”

表面上，我们只是两个OL在吃午饭，可谁又知道，内里却是两个思想肮脏的男人呢。我盯着她细长的手指和美甲，指甲油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脑海浮现第一次认识她---张婉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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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面试的待机室不大，四张黑色椅一围在桌子前。桌上放着一瓶矿泉水和几个一次性纸杯。三位求职者已坐在那边。他们见我进来，目光短暂扫过我，又迅速移开。

我走到空椅旁坐下，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裙角。房间安静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我低头检查装扮——黑色就职套装笔挺，肩线硬朗，内搭白色衬衫，领口翻在西装外，干净利落。脚上是黑色浅口高跟鞋，搭配肤色丝袜。

凭芽衣子的美貌和我大学四年练就的“绿茶”本领（比如大四实习时勾引男社员性骚扰我，再反威胁内推），我一路走到最终面试。可我知道，从这里开始没那么简单。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门轻轻推开，一个年轻女生走了进来。她穿浅蓝色修身西装外套，干练又温柔。长发微卷，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淡淡笑容。

“大家好，我是人事部的张婉婷。”她用流利日语说道，“我知道大家紧张，但请放松，面试只是互相了解的过程。”

果然是大公司，连人事部都有外国人，我心想。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神友善而又充满激励。可看向我时，似乎多了一丝玩味。

她走到我身旁，趁别人都没有看着我这边时，突然俯身，在我耳边用中文低语：“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听得懂中文。别怕，我会帮你。”

心脏猛地一缩，脑子瞬间乱成一团，耳边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保持笑容，抬头不解地看着她，强装镇定。她笑盈盈地回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我强迫自己冷静——秋山芽衣子的履历毫无破绽：北海道札幌市圣心院女子中学、高中毕业，考入应庆义塾大学文学部心理学科，大学参加芭蕾舞同好会和吹奏乐团（前者满足我变态好奇，后者是我从小练低音提琴的爱好）。没打工，只偶尔凭芽衣子美貌当车展模特、女仆咖啡店员或coser，或者私底下有时候满足自己变态爱好在推特上用裏账号戴着口罩当福利姬而已——我不缺钱，自从获得“人皮”能力后早就财富自由。平时只说日语，从未露过中文痕迹。她怎么知道？

“对不起，我听不懂中文。但我会努力学！”我装出困惑又抱歉的表情，用日语说着。

“没关系喔。加油吧。”她用日语回答，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多说。她叮嘱了几句面试注意事项后就退出房间，裸色跟鞋鞋跟敲地的“嗒嗒”声渐远。门关上的瞬间，我松了口气。不管她是谁，她没理由害我：我没有任何确信 ，只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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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秋山小姐进来。”面试室传来男声。

我站在厚重的木门前，手心渗汗，再次低头检查装扮：黑色就职套装端庄，肤色丝袜下的高跟鞋敲出轻响。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最终面试。我敲门，听到“请进”，深吸一口气：“打扰了！”

推门进去，三位年长男面试官神情严肃，空气压抑得像凝固。我鞠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应庆义塾大学的秋山芽衣子。”

“请坐。”中间头发花白的面试官开口。

我坐下，挺直背，并着腿，双手交叠在膝上。

“不用紧张，我们先自我介绍。”他慈祥地看着我，“我是人事总务部本部长木寺。左边是风力发电事业部次长田口，右边是化学品本部尖端化学材料室室长中尾。”

田口和中尾盯着履历书，抬头打量下了我。木寺权限最大，攻陷他就行了，我暗想。

“请秋山小姐自我介绍。”木寺微笑。

“是！”我开口，“我是秋山芽衣子，出生于北海道札幌市，高中毕业于圣心院女子高中，后考入应庆义塾大学文学部……”

问题接连而来：“为什么想进住菱物産呢”“秋山小姐认为自己的优缺点是什么”“秋山小姐的职业规划是什么呢？”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是练过的，我越答越自信。

面试官表情逐渐放松，甚至开了玩笑。我太懂这些老男人的心理——年轻貌美的女生的魅力本身就是巨大的武器，我只要用这具女体恰到好处的发挥威力就好。

“下一个问题，”就在这和谐的氛围中，木寺突然严肃起来，“你的履历打工经验少，只有不定期的车展模特、咖啡店员。其他竞争者有国际志愿者、辩论大赛奖项之类比较耀眼的部分。你履历稍逊。但你能走到最终面试，前面发挥肯定不错。你的优势是什么？不只是外貌吧，生意不是靠脸就能成的。”

这个问题是我没怎么预想到的，脑子一片空白。前面的面试嘛，靠芽衣子魅力和我在日企社畜十年的经验混过来，可写在履历书上的车展模特、女仆咖啡的经济并不是为了打工赚生活费，而只是满足我变态心理——享受万众瞩目，再回家把自慰快感放大。那些宅男对着我撸管，我能想象---这些可怜的宅男，我却能真正掌控这具女体。

回家后，我会重穿车展模特亮皮制服——紧身上衣裹着芽衣子的胸部，短裙下露出被油光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我故意撕破丝袜，拉开内裤，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打开玫瑰金色的苹果手提电脑，屏幕上放着成人动作片--车模题材的AV女优穿廉价亮皮制服和过膝黑长靴，弯腰被男人狠操，嘴里含着另一根肉棒，两手揉着奶子，淫叫声从扬声器传出：“…好大…操我…”她是演给别人看的假车模，而我，这具芽衣子的女体，却是真车模，真女神。

屏幕里，女优被操得双眼上翻，双腿颤抖，黑长靴踩在地上摇摇欲坠。我受不了了，左手拿起穿了一天的车展高跟靴凑到鼻前，皮革混着汗味的气息钻进鼻腔。右手伸进小穴，指尖触到湿滑的黏液，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用拇指、食指、中指探进去，摸索着抽出本体的肉棒——正常状态下摩擦太大，只有小穴湿透时才能轻松掏出。手指捏着龟头滑过阴道肉壁，粗糙的触感夹着湿滑的爱液，我发出长长的“啊——”声，舒服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挤出芽衣子娇媚的低吟：“嗯…好爽…”

低头看那红黑涨大的肉棒被芽衣子白嫩小手握着，丝袜大腿泛着油光，撕破的丝袜边缘挂着几滴爱液，背德感让我无法自拔。那些宅男只能对着照片撸，而我掌控这具女神皮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右手快速搓弄肉棒，龟头摩擦掌心发出“啪啪”的轻响，喉咙发出芽衣子娇媚的呻吟：“嗯…啊…好舒服…”跟AV女优的叫声同步，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交响。

我想象自己站在新发布的跑车旁，穿油光肉色丝袜和高跟鞋，摆pose朝镜头微笑，表面端庄，可小穴塞着震动的无线跳蛋，低沉的“嗡嗡”声从裙底传出。另一头的“我”，陈国凱若无其事地看着，手里遥控跳蛋调到最强。我在众人前强忍快感，双腿夹紧，丝袜摩擦发出“唰唰”声，可跳蛋震得我站不住，爱液浸透内裤，顺着大腿淌下，黏腻地挂在丝袜上。快感攀升到顶点，我在镜头前崩溃，潮吹喷涌而出，喷了一地，溅在高跟鞋上，裙摆湿透，双腿颤抖着跪下。

“好爽！国凱，操死我，操死芽衣子这个骚货！”我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和屏幕里的AV女优一样淫荡，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我全身无力，倒在旁边闪亮的高级车上。我想象宅男们震惊的眼神，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冷女神在他们面前崩溃。右手搓弄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指缝间渗出黏液，左手靴子压在脸上，汗味和皮革味混着爱液的腥甜，我低吼：“啊…我要射了！”

随着精液喷射到白嫩小手上，混着爱液淌下，滴在丝袜大腿上，我长舒一口气。女性的缠绵快感和男性的迅猛射精，双重快感像电流般冲刷全身，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我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屏幕里的AV女优还在被操，呻吟声刺耳。我看了看手指上的精液，咸腥味混着芽衣子的甜美气息，这种掌控感让我满足无比。

最初去车展是好奇，后来成了自慰的增幅器——用肉棒打飞机，或用芽衣子的小穴高潮，甚至两者结合，都让我欲罢不能。每一次站在镜头前，我都在幻想被操的画面，而回家后，我用这具女体把幻想变成现实。

可这怎么回答？诚实的说我是变态，为了享受瞩目和自慰快感？

场面尴尬，三人盯着我，我脸红得发烫，手汗透过裙子渗透到丝袜上，黏腻得难受。我沉默许久，脑子一片空白。

“那是因为…”我艰难开口，声音颤抖，却找不到答案。完了，商社OL的美梦要碎了。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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