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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睦老师的演技教学课堂!喵梦亲能否把老师的教导贯彻到最后呢?,1

小说:ave mujica的世界观原来是性爱人偶??? 2025-09-07 08:10 5hhhhh 3130 ℃

在重新组建乐队之后,ave mujica虽然没了丰川家的资助,但是也仍然进行的红红火火。

在一场场的演出中,祐天寺若麦不断拼命追逐着自己幻想中那个绿色的影子,不断地逼迫自己去和对方对峙,演戏。

尽管,她还是觉得自己距离小睦越来越远,她的嫉妒与自卑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但是,这份嫉妒也同时让她的演技迅速地提升,在观众中也积累了不少人气...

这不,一场演出结束,一个电影的导演便找上了喵梦。

“祐天寺小姐,我看了您刚才的演出,真是漂亮的演技,完全没有听闻中那样怯场了。”

“过奖了,我其实还有很多不足。”

“祐天寺小姐真是谦虚呢...不过我今天这次来,其实还是希望能邀请您参与一个新的企划的拍摄。”

“我们询问过了丰川小姐,她同意了这个安排,剩下的就是您本人的意见了。”

“企划?是演戏吗...”

“是一个小小的广告拍摄,不过宣传的是弦卷家的产品,对方出手想当阔绰。再加上弦卷家在演艺和政治界的声望,想必这对您来说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但是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有...”

“而且,若叶小姐也会参加,我们已经询问过若叶小姐的意思了。”

“...”

“祐天寺小姐?”

“好,我答应你们。”

“毕竟,我可没有认输的打算。”

“我就知道祐天寺小姐一定会答应的,那么,这里是详细的企划书...”

————————

“啧!不行,这样下去是比不过睦子的!”

狭小的出租屋里,各种外卖盒子胡乱的摆放在地上,汗水浸湿的斑点残留在地毯上,祐天寺若麦似乎有一会没有打扫自己的房间了。

“明明距离企划只有七天了,这次,这次我一定要超越睦子。”

“若麦可是新芽,如果在这里放弃了,那我之前的努力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黑了,而若麦却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会的打算,她又一次拿起那个被翻得有些卷边的企划书,重复阅读着不知道通读了多少遍的文字。

然而,哪怕是读到完形崩溃,祐天寺也没从那些破碎成笔画的符号里去抓出额外的一点灵感。

反倒是那些笔画活了起来,飞舞着,又重组成了小睦的一颦一蹙,仿佛是在嘲笑,又仿佛是在挑逗。

盯了好一会,祐天寺若麦揉了揉眼睛,睦的身影才总算从自己的眼里消失,只是,她也再没有继续练习的心思了。

“哈!果然这个世界还是要有天赋才是王道。”

“虽然很不想说丧气话,但是看清现实也是必要的吧。”

“...”

双目涣散,躺在沙发上,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

过了许久,祐天寺若麦才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一旁的手机,用手指抹过屏保上睦的嘴唇。

对着一个黄瓜花头像的好友发送了早已编辑好的消息——

[睦子,明天有时间吗?我有些演技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

没有等睦的回复,祐天寺直接关掉了手机,收拾起了去森美奈美家所需的伴手礼。

反正无论睦答不答应,她明天都会直接去拜访。

有机会就要拼命抓住,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硬上——祐天寺若麦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

不出所料的,祐天寺一整晚也没得到睦的回复。

但是没关系,她此刻已经站在铁门门口了。

在门口按下门铃,出来迎接的是若叶家的女仆,祐天寺若麦提着手中的伴手礼,用来拜访森美奈美小姐为借口踏进了门。

“真是抱歉啊喵梦小姐,森美奈美小姐今天有工作,已经出去了。”

“诶?那真是可惜呢。”

嘴上感叹着惋惜,但是祐天寺其实是掐着时间前来拜访的——毕竟要是被那个老狐狸看到,肯定又会数落自己的无能了。

顺着女仆的话茬,若麦抛出了自己真正拜访的理由。

“其实,我还顺带希望看看睦子的情况,后续ave mujica有一些活动的事情要找她商量。”

...

顺利地来到睦的闺房门前,若麦却有些犹豫。

‘真的要向对方低头请教吗?也许再多努力一下就有转机?’

心里盘悬着这样的话语,让若麦打退堂鼓。

但是祐天寺知道,这些都只是借口,自己此刻真正不愿打开这扇门的理由是——恐惧。

害怕自己被对方的演技吓倒,害怕自己以后站上舞台都只会腿软,害怕从今往后的每一句台本都会让自己回忆起今天的经历。

害怕——自己最终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到故乡,辜负了那些爱并期待着自己的家人。

“我可是新生的麦子,无论什么困难都压不倒我的!”

嘴里念叨着鼓舞自己的话语,若麦连敲门都没有就直接推开了睦的房门。

————————

“...”

打开门的瞬间,祐天寺若麦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目光所及之处,无数的玩偶散落在地上,让她没有前进的道路。

而更加令她感到寸步难行的,是床中央那个坐着的女孩,自己此行来前往的目标——若叶睦。

睦此刻正坐在床上,手里抚摸着自己的吉他。

那眼角旁流露的悲伤,手心中攥住的温柔,身形里洋溢而出的孤独...

这一切一下子把若麦带进了这个女孩所演绎的那个,悲伤又孤寂的世界。

若麦知道,这一切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她梦寐以求的,怪物般的演技。

尽管她在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她果然还是又一次被睦给骗到,若麦甚至一度以为,这样的悲伤是真物。

但是,随着她内心中那句“我可不能输”的呐喊,她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她笃定,这就是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就是自己所追寻的演技。

“别演了,你可骗不了我。”

“我也不知道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但是这对我是没用的。”

粗暴的话语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也打破了悲寂,就像是一滴墨染进了水缸,原本清澈的气氛被染黑了。

“为什么若麦你总是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些令人讨厌的话呢?”

“我说过了吧?被不被讨厌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事。”

“我有哪怕是被讨厌也要得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爱吗?”

“是演技啦!谁会喜欢中二小女孩随手写的设定。”

“真过分,睦子你果然没有看我发给你的消息吧?”

“...”

“演技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吗?哪怕被人讨厌也无所谓?”

“这个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舞台,不会演戏的人就连舞台也无法登上。”

“至于得到的是观众的喜爱还是讨厌,那也是在站上舞台之后才能奢求的东西。”

“可是,你自己呢?”

“哪怕不站上大大的舞台,你内心当中也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吧?”

“被自己讨厌也无所谓吗?”

“哈?被自己讨厌?那是什么,戏剧的台词吗?”

睦认真地盯了祐天寺几秒,随后又聋拉着眼皮变成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不行,我不教若麦。”

“...”

看着面前这个仍然毫无兴致,只是一味的抚摸吉他的少女,若麦突然感到一种酸楚和焦灼的情绪填满了自己的胸腔——那是嫉妒。

柔软的床,昂贵的吉他,散落在四处的玩偶,一排排一尘不染的书架,还有坐在中央那个慵懒的少女。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喵梦,提醒着自己那陋室的狭小,提醒着自己拼了命也摸不到对方鞋底的狼狈。

于是,喵梦就没了心思去维护她那用于社交礼仪的演技。

“我说,企划马上就要开始了吧?明明你也答应了要出演的。”

“你不愿帮我,只要三两句话打发我走就可以了,何必和我废话那么多?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闲吗?”

“哈!有天赋的人生真是轻松呢,只要在床上坐着,父母的名誉,上流的工作,自然就找上门来了!”

“我算是明白了,你和那个丰川祥子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小姐。”

“说什么‘讨厌自己’?真是只有满脑子过家家的人才能吐出的台词。”

“你们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理解!”

“...”

“明明是那么自信满满地放下狠话,说一定要在大城市闯出名堂。丢下操劳的父母和不懂事的弟弟妹妹,就为了追求自己内心自私又不切实际的梦想,像这样的自己...”

“像这样,就连想要放弃都无法说出口的自己...”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炽热的妒火让若麦不小心吐出了真心话,她顿时感到一整羞耻和窘迫。

她输了,她不仅没能守住自己社交的礼仪,她还没能守住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自卑与狭隘。

她抓起自己的包,就想要往门口逃走,却又被脚下的玩偶绊了个踉跄,跪坐在地上。

连夜练习的疲惫和委屈让她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小声啜泣了起来。

也许是这番真心话打动了睦,又也许是睦真的于心不忍...

“如果若麦真的想要的话...”

“我会教会你的,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

若麦又一次没能用演技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还没来得及擦去自己花掉的妆,就一脸惊喜地向睦那边望去。

然后若麦就看到了,那双仍然充斥着悲伤和孤独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若麦突然觉得,这是睦在给自己道别。

————————

在答应了祐天寺的请求后,小睦带着她来到了地底下的隔音室。

尽管小睦反锁门的动作让若麦有些在意,但是考虑到演技教学也许需要安静不被人打扰的场所,若麦也就没有过问。

“若麦...你真的无论如何都想要学会‘演技’吗?”

“事到如今还要再问一遍吗?别卖关子了睦子,还是说,你一开始就只是在耍我取乐吗?”

“对于若麦来说,演技是什么呢?”

“嗯?那当然是从嗓子眼里伸出手都想要抓住的东西了。”

“是用来讨好观众的,非常重要的手段。”

“我可不会像某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观众想看什么,我就演什么,这就是演技。”

“是吗...那应该也没错吧...”

“但是,对于‘小睦’而言,这已经是一个已经甩不掉的诅咒了。”

“无论是演奏还是进食,清醒还是入眠,它都注定会陪伴小睦的一生,它已经成为了像呼吸一样的生存方式了。”

“祐天寺若麦,你确定你想要的,是这样的东西吗?”

小睦的眼神与说的莫名奇妙话语都让若麦有些不安,但是没有休息好的疲惫夹杂着对演技的渴望盖过了她的疑虑。

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却无法迟迟拿到手,这份焦躁不断促使着她前进。

“真是高高在上的指导呢。”

“是说每天吃饭睡觉都要练习的意思吗?如果只是区区这样的觉悟就能变得有才能的话,那我早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你不会就只是想对我说这些话而已吧?神神秘秘地拉我进地下室,然后说些理论上的空话?”

“好吧,我明白了。”

“那么,来打个赌吧若麦。”

“打赌?”

“嗯,从现在开始,若麦要扮演‘喵梦酱’这个角色...”

“是喵梦亲!还有,扮演是什么意思,在直播上的营业那种意思吗?”

“...扮演喵梦亲这个角色。”

“扮演一个,从乡下外出去东京打拼,为了能够进入演艺圈,为了学习演技不惜一切手段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剧本是在拷打我吗?”

“我会和你演对角戏,而我将会扮演一个演艺圈明星的恶趣味女儿,你只要讨好我,我就能向你一些前辈的指点。”

“哈?睦子你疯了吗?”

“潜规则?”

“随便你怎样理解...重要的是你必须对这个角色做出诠释,并且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演下去。”

“这就是我和你的赌局,只要若麦能坚持到最后,我就教给你,什么是‘演技’”

想要潜规则自己什么的,不像是睦会做的事,这让若麦有些错乱。

但是也许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至少目前,若麦是这样想的。

“...”

“搞不懂睦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的话,那就太小瞧我了。”

“不管你是想要考验我的决心还是真的做什么潜规则。”

深呼吸一口气——

“喵梦亲可从来没有打算在这里认输啊!”

随着自称的变换,若麦的气场也为之一转,也宣告了赌局的正式开始。

“那么,恶趣味的睦子从喵梦亲这里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自信满满地若麦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把话柄抛给了睦,然而...

“嗯...那么喵梦酱的第一个任务...”

“扮演我的宠物,跪下来舔我的脚吧。”

“说了多少遍,是喵梦亲...”

“诶?”

然而,睦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若麦出戏。

——————

看着浮在自己面前的玲珑白色糕点,喵梦有些恍惚,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自己做的噩梦。

事先说明,喵梦亲没有任何异食癖或者说某些粥吧吧友的奇怪爱好。

所以,面对面前这个纯白的糕点,她能感受到的唯一感受就是屈辱和生理性的厌恶。

至少,没有很难闻——这是喵梦宕机的脑子里在庆幸的事。

但是睦显然没有太多耐心等待喵梦反应,她把腿向前踢了踢,用脚拇指压住喵梦的下嘴唇。

随即向下弯曲脚趾,扒开了喵梦的唇,就像是在拨开花骨朵一样,露出了喵梦的贝齿与牙印,仿佛想要用脚撬开喵梦僵硬的嘴。

“怎样?是不想舔吗?想要在这里放弃我也不会拦着你。”

“我说,就这点觉悟就想要当明星演员吗?”

“像你这样的乖闺女,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帮父母种地吧?”

‘放弃’这个词语随同睦那些尖锐的话语一道,扎进了喵梦的心里。

嫉妒和愤怒的疼痛让喵梦从恍惚中惊醒,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多么的不堪和狼狈。

红潮一下子涌上喵梦的脸,屈辱,羞耻和愤怒化作血液流动在喵梦的皮肤下。

不是因为自己正在被睦用脚挑弄着嘴唇,而是因为,仅仅只是一点点的挫折,她就忘记了。

忘记了自己正在舞台上的扮演的角色,忘记了自己在舞台之下刚刚立下的赌约,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渴求演技的信念。

[uploadedimage:20853399]

“...”

没有多余的台词,喵梦用行动回应了睦的质疑。

双手捧上睦伸出的右脚,将鼻翼深埋在指缝间,额头贴上脚背,像是在祭拜自己信奉的神明。

睦被激烈的呼吸弄的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脚来。

但是,若麦前倾着身体追了上去——张开嘴,分泌得几乎溢出口腔的唾液随着上下颚的开合滴落,早已迫不及待的舌尖带着涎液向前探着,终于舔上了睦的拇指。

接着猛地向前探头,合上嘴,就像是蟾蜍吞食虫子一样,将睦的整个拇指全部包裹在自己的口腔内。

高级丝绸的触感剐蹭着喵梦的舌头,上颚与脸颊内侧——她从来没感觉咀嚼过这样顺滑的东西,这让喵梦更加意识到天生的阶级的差距。

几乎是想要把这样的不甘与嫉妒吞下似的,喵梦又吃进一点睦的脚趾,从指尖到指节根部。

哪怕是隔着丝袜,睦都能感受到若麦的舌头在自己的拇指旁轻点,旋转,时而吐出唾液包裹,时而吮吸,吞咽。

“嘿~作为一个乡下猫咪倒是做的不赖嘛...”

“还是说,喵梦其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的脚就这么好吃吗?”

“做的这么熟练,不知道对我妄想过多少次了呢?”

一边吞咽着,切换着侍奉的脚趾,喵梦一边也观察着睦的反应。

虽然还是说着尖锐刻薄的话语,但是喵梦余光瞥到睦的脸上显然带着满足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

轮巡舔舐脚趾已经走完了一遍,原本纯白色的袜子因为唾液的浸润已经暗下去了一圈。

若麦吐出最后一根脚趾,在嘴唇与指尖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随后张开嘴——像是对主人展示猎物的犬一样——露出嘴里汇成一滩的粘稠涎液。

粉红色的口腔里到处挂着钟乳石一样的液滴,从唇齿与上颚上不断地滴落,最终回到下方那小小的汪洋里。

随后合上嘴,伴随着一阵明显的吞咽咕噜声,当喵梦下一次向睦展示自己的口腔时,里面已经什么都不剩下。

从睦的视角来看,就像是一只贪吃的,等待投喂的小狗。

“你在这方面倒是比演技有天赋多了。”

而睦也没有打算饿着这只讨食的小狗,她一下子把整个前脚掌怼在了若麦的嘴上。

“整个,吃下去。”

然后就带着五只脚趾上下拨弄着往喵梦的嘴里钻。

随着第三根脚趾的探入,若麦的嘴张开到了一个刚才根本无法比拟的大小。

如果说刚才若麦吃下的还只是小小的糯米汤圆,那这下则是直接把还没发酵的面团整个往喵梦的嘴里塞。

但是即便如此,喵梦也还是心一横,继续长大了嘴,打算尽可能地满足睦的要求。

随着第四根脚趾的进入,喵梦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角绷的有些疼了。

饶是睦这样可谓称得上小巧玲珑的脚,想要一整个吃下对于喵梦来说也还是有些勉强了。

但是,睦可不会管喵梦的感受,兴头上的她还在让向前伸着脚。

就冲着那股兴奋劲,要不是若麦已经很努力地在吞下去,很怀疑睦会不会直接按着喵梦的头往前推。

兴许算得上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喵梦的挣扎和睦的使坏的共同作用下,喵梦总算吃下了全部的五根指头。

喵梦感觉自己的嘴已经抵达了极限,嘴角早已崩裂,流出鲜血。

一点朱红染在了洁白的裤袜上,犹如一片寒雪中出墙的红梅。

然而,没能等喵梦欣赏自己的苦楚,睦再次狠狠一踢——

随着一声清脆的咯嘣声,睦总算如愿以偿地大半个脚掌都塞进了喵梦的嘴里。

只不过,那声脆响并不是目标达成的拉炮声,而是喵梦的下巴终于脱臼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喵梦一下子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和冷汗,然而被整只脚掌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惨叫。

她反射性的向上抬头,希望得到小睦的帮助...

然后自开始赌约以来第一次,若麦和睦对上了眼神。

纯粹的喜悦和兴奋,没有因为自己的痛苦流露出一丝的不安或愧疚,睦的眼神里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人类...

仿佛,自己真的只是睦的一只猫一样。

睦子...有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吗?

就连施虐心都没有,仿佛对喵梦做的所有事,就如同是为人偶梳头一样稀松平常。

面前的睦仿佛是一个不知人类为何物的懵懂孩童,只是一味的对自己加以玩弄,若麦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这是...演技能做到的境界吗?仅仅只是靠演技,就能够忘记同理心,忘记什么是人类吗?’

随后,是深深的恐惧。

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被当做人类来看待...而是,意识到了境界上的差距。

自己追求的演技和才能,和睦拥有的,也许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东西,若麦第一次有了这种认识。

呆呆地盯着睦的眼睛,若麦愣住了,甚至忘记了疼痛,仿佛灵魂已经被那双瞳孔吸进深渊。

“怎么了喵梦,为什么停下了?”

“傻猫咪可是要被主人丢掉的,快点~”

对此不满的睦轻微上下摆动自己的脚,脱臼带来的尖锐疼痛和‘喵梦’的称呼让若麦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现实。

她意识到,自己的赌约还没有结束,而自己从嗓子眼伸出手也要拿到的东西,此刻正堵在自己的嘴里,自己只需要勾勾舌头,就能舔到。

恐惧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兴奋,睦子的天赋终于向自己敞开了一扇门。

‘果然,睦子是有真东西的。’

若麦重新捡起了自己应当扮演的角色——那个为了得到‘演技’,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脱臼的痛苦对现在的喵梦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对,应该这样说。

痛苦本身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购买演技的筹码。

——————

喵梦开始庆幸自己的下巴早早的就脱臼了,这样至少不用忍受不断被扩张撕裂的疼痛。

睦是真的一点也没把喵梦当人看,发现脱臼之后阻力变小,就一个劲地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脚上靠。

拜此所赐,睦的整只脚已经进去了大半,而脚尖直接堵住了喵梦的嗓子眼——并且,睦的拇指正在拨弄喵梦的小舌。

舌头已经被布料摩擦的麻木,喵梦早就无法已经辨别出嘴里的小脚到底是咸湿还是香甜。

而不断被挑逗的小舌带来的呕吐感和不断翻滚涌上食道的酸液一同作用,则是让喵梦不断流下新的泪水。

两腮侧早就因为脱臼而变得红肿,而睦时不时上下摆动脚部的动作更是让这份痛苦变得愈发明晰。

然而,这一切都被喵梦看作是自己锻炼演技的试炼。

哪怕是早就哭花了眼睛,粉底被泪水弄的东一块西一块,假睫毛也只剩下不知道多少,她也没有停下自己的侍奉。

毫不犹豫地作贱自己的身体,若麦真的如同睦要求的那样,成为了那个“为了演技不择手段的人”,成为了那个名为“祐天寺若麦”的角色。

但是,这是否能称作是演技?如今的喵梦无心思考这个问题。

她只是沉浸在这份痛苦里,不断的用自己的灵魂去兑换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无论那是否算得上是演技。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看着只是一味地干呕,又一味涕泗横流地继续舔舐自己的喵梦,小睦已经腻了。

她把脚从喵梦口中抽出,洁白的裤袜上,唾液早就湿透浸润到膝盖。

睦从把它臀部卷起脱下,像是扔垃圾一样砸到了喵梦脸上。

然而喵梦却把它当做是主人的赏赐似的,都没来得及矫正自己的下巴,就把它捧着往自己关不上的嘴里塞。

然而脱臼的嘴没办法合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喵梦的嘴角流下。

见状,刚刚还对自己的脱臼完全不理不睬的喵梦却像是着了魔似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猛地把下巴往上抬,生怕再漏出一滴涎液似的。

随着一阵咯嘣,若麦总算把颌骨推回了正确的位置,但是她本人却没有对此感到任何欣喜,只是焦急的趴在地上,含着袜子吮着地上滴落的液体。

睦倒也乐得见喵梦这幅样子,没有出声阻止,还把自己的裸足踩在喵梦的头上,脚尖点着发旋,一左一右地指挥着喵梦的舌头在地上画出轨迹。

等到总算清理完地上的痕迹,又吮了不知道多久嘴里的白袜,若麦才依依不舍地从嘴里掏出已经变成了一团的布料。

双手捧着,抬头看着睦,像是在询问自己能否留下它。

睦甚至不愿意拿手再碰那团被吸了不知道多久的物体,嫌弃地用脚趾夹住之后又塞进了喵梦的嘴里。

然后对喵梦提出了下一个命令:

“不用再扮演我的宠物了,你合格了。”

“做的不错呢,那接下来给你一些奖励吧。”

“现在,进行演技特训吧,喵梦你想要的无非就是这种东西吧?”

“诶?真德啊?(真的吗?)”

听到这,若麦差点都忘了自己的演技,含着嘴里的袜子就把头往前靠,又被小睦嫌弃地用脚给踩住脸踩了回来。

“当然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在这次特训里,你会明白演技的真谛。”

“似的睦劳斯,vo已经准备好了!”

不知何时,喵梦已经正坐在小睦面前,一副等待老师上课的乖孩子模样,就是嘴上叼着的白色裤袜显得格外扎眼。

“劳斯要vo训练怎样的内容呢?”

“嗯...脱光了衣服,用你嘴里的袜子,在我面前表演在家自慰的样子。”

“诶?”

若麦的疑问声随着一声啪嗒响起——那是若麦叼着的裤袜落地的声音。

“还有,必须把我想象成配菜。”

“诶???”

——————

“那个...睦子,能解释一下,这件事和演技有什么关系吗?”

若麦此刻有些恼怒,自己舍弃了那么多的自尊,换来的却只是小睦进一步的戏弄。

“对于喵梦来说,演技到底是什么呢?”

“我想要听听 喵 梦 亲 的答案。”

而睦没有回答若麦的问题,而是反过来又向喵梦抛出了这个曾经睦问过一次的问题。

“那是...”

是从喉咙里伸出手也想要拿到的东西。

是讨好观众的手段和工具。

这些是浮现在若麦心中的,她曾经回答过一次的答案。

但是,不对。

那是‘祐天寺若麦’的答案。

而现在,自己是‘喵梦亲’,睦的称呼再次提醒了这一点。

“是诅咒...”

“是无论何时,我都愿意主动戴上的荆棘。”

“是哪怕后悔,也再也无法脱下的红舞鞋。”

所以,喵梦这一次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而在说出答案的同时,喵梦也就理解了,睦子的要求和演技的关联——自己仍然在,舞台之上。

“不错的觉悟呢。”

“我看得出来哦?你对我的嫉妒,还有憎恶。”

“但是,现在你是我的演员吧,我是你的观众吧?”

“‘演技是用来讨好观众的东西。‘”

“那么现在,向我证明...”

“你的觉悟,不是只是过家家那样简单。”

“向我证明,你对我的爱(Amoris)。”

喵梦盯着睦无比认真,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虽然嘴上说出了那样的台词,但是,若麦其实还并不理解那些话语的含义,她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早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但是,无论如何,沉没成本已经不允许她在此退缩。

不仅是刚刚舔小睦脚的戏码,还有自己一直以来在东京的坚持,一直以来对家人的爱。

还有希望她们能注视自己,希望她们能为自己感到骄傲的信念。

这些都在催促着喵梦做出选择——

“是...睦子。”

——————

“哈...哈啊...”

隔音的地下室里,小睦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张宠物垫,若麦此刻就坐在这个垫子上,面红耳赤地用不知道是被唾液还是被淫水沾湿了的裤袜摩擦着阴蒂。

由于是正对着小睦,浑身赤裸的喵梦被小睦一览无余。

精心控制了热量摄入的身体称得上是匀称,纤细的腰肢下是安产型的大屁股,而向上则是完全不输给素世和祥子的大宝箱。

一只手扭捏地挡住了胸前的两点,而另一只手则是套着裤袜,遮遮掩掩地上下揉捏着,两只腿死死地夹紧了,一副犹抱琵琶的模样。

喘息,运动和羞耻,再加上暖色的灯光,这一切让肌肤的色泽更显红润,仿佛挂在菜场的肉,以供小睦挑选和购买...

而那时不时瞥一眼小睦,又因为对视害羞而缩回的眼神,更是让这幅光景增添一股欲拒还迎之味。

但是,睦对面前这幅香艳的景色却不太满意。

“你在家也是这样自慰的吗?”

“如果就连这点程度的羞耻心都不能克服的话,还说要追寻演技吗?”

“还是说,喵梦亲其实就是喜欢露出的变态,自慰的时候会幻想着被我撞见,来获得更大的快感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喵梦亲实现她的性癖。”

“...”

听到责备的喵梦脸色变得更红了。

其实,如果是一般情况的话,能够跪下来舔睦的玉足的若麦,自然不会因为这点程度的羞耻心就变成这幅扭捏的模样。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若麦真的拿小睦当做配菜自慰过,她还是当0的那一方,甚至是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幻想。

这也是她在一开始听到睦要求时,那么抗拒的原因:她害怕在演技里真的暴露了自己的性癖。

如果在表演的时候被小睦看穿真的喜欢她的话,自己的演技生涯大概也就结束了吧。

但是,她也知道,像现在这样拙劣的表演,是无法锻炼自己的。

“呼...睦子...主人...”

喵梦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舍弃了某些东西。

喵梦向睦投去痴迷的眼神,双腿像青蛙一样张开,两只脚脚尖踮着,左手撑在地上维持平衡,而右手则是掰开了小穴向睦展示着。

“睦子主人,我知道我已经无法用演技击败您了,您的演技已经把我征服了。”

“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做演员了...“

“大概只配做主人的指套,不...就连做指套都只是主人对我的赏赐。”

“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了,求睦主人奖励我,给予我指套的身份吧!”

巨大的反差让人怀疑面前的人是否和刚才那副娇羞的模样是同一个人,就连睦也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喵梦。

“诶~这个还挺有意思嘛...”

“我就说,喵梦亲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没有理会睦的反应,喵梦真的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自慰表演里。

她把右手插进裤袜的一边,又把另一边紧紧地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诶?主人大人...为什么要给喵梦戴上眼罩”

“...”

“可是...我想看到主人大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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