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火，一位死去的女人，一个脐带未断的婴儿，一双沾满鲜血的手，一个藏刀的口琴，一道友善的目光，一道绝望的目光，一个麻木的人。

过去的场景闪现在晓歌的眼前，那是她罪孽的铁证。

不，不能再想，不能……

晓歌用枕头捂住眼睛，尽力让自己不去想。

不，不，不能想……

火焰的呼啸，婴儿的啼哭，鲜血的滴落，大钟的鸣响，抽噎的哭泣。

过去的声音刺穿了晓歌的双耳，那是她因目盲而获的报偿。

“突发消息，本市多处民生设施，遭到大量原石炸弹袭击，市长所在的建筑遭遇袭击，市长和其夫人被人杀害，已确认死亡，同时大量不明武装分子正在袭击……”

晓歌捂住耳朵，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收音机机械地重复着一则简短而恐怖的消息，在临时搭建的简易病房内回荡。

如果我在那时就死去，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咚咚咚——

晓歌没有做任何回应。

一位披着宽大大衣，戴着兜帽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左手托着一沓资料，右手拿着笔，在上面勾画着什么，套着蓝色制服的菲林医生跟在他的身后。

“你的名字是晓歌，对吗？”

在混乱嘈杂的环境里，这低沉而温和的男声格外清晰。

晓歌的眼中倒映着惨白的天花板，未做任何回应。

“我听医生说过了，你很抗拒治疗。能告诉我原因吗？”

“这都是我的错……我就该死掉的……为什么我还没死……”

晓歌喃喃自语着，窗外爆炸与燃烧带来的烟尘为世界蒙上一层惨淡的滤镜。

“博士，这位病人就是这样，可能是创伤应激综合症，对我们的治疗表现的非常消极。”菲林医生小声说道，博士看着手上的资料，若有所思。

“急性原石感染伴随多项并发症，我们目前勉强控制住了她的病情，但以目前她的状态，如果离开了我们罗德岛，怕是很难活过一个月了。”

博士看了看病床上面如死灰的少女，他转头对菲林说。

“辛苦了，这次的混乱非同寻常，我们收治的走投无路的病人是越来越多，这段时间实在是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其他的事吧，这位病人就由我来处理吧。”

菲林点点头，一路小跑离开了病房。

晓歌痛苦地闷哼一声，坐起了身，大口喘气起来。

床边的止痛药并未开封，即使已经对急性感染做了及时处理，源石生长为五脏六腑带来的撕裂性疼痛也不会减少到能够忍受的程度。

“很疼吧。”

晓歌下意识地接过递来的水杯，机械地喝下。

晓歌回过了神。

“谢谢你……”

“你好，晓歌，我是博士，目前管着这家临时救助站，现在也是你的主治医师。”

“你好……博士。”晓歌看不到厚重兜帽后的表情，“谢谢你们救了我，过几天我就会离开，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别说那样的话，你病的很重。”

晓歌垂下头，沉默不语，对她，死亡未必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我会消除你的痛苦的。”这个声音让晓歌心底嗤笑一声。“我会监督你吃止疼药的。”

难忍的疼痛突然开始消退，深深的疲惫涌上四肢百骸，眼皮沉重地压下，晓歌急促而痛苦的气息慢慢变得平缓，转变为轻柔而绵长的呼吸。

“切开这块肉。”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砍断这根骨头。”

“喜欢这只循兽吗？你可以和她做朋友……”

“剥下这块皮。”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音乐天赋的人，接下来我们仔细研究一下乐器……”

“割开这条血管。”

“这都是你需要掌握的基础礼仪知识，先跟着我学……”

“闭上你的眼睛，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用我教你的技巧，杀死这只怀孕的循兽。”

晓歌猛地睁开眼，眼前是她尚未熟悉的灰白的天花板。

过去的记忆撕扯着她的身躯，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绝望的联想。

她曾经也被一个“慈善”组织收养过。

她很害怕，身体蜷缩着，颤抖不止。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就不要想吃饭了。”

“如果你想活下去，你就要听我说的做。”

晓歌不愿再想，但除了那段记忆，晓歌一无所知，一时间，心底酸楚汹涌。

咚咚咚。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晓歌坐起身，看向门口。

是那位博士，他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一位佩洛护士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早上好晓歌，这是今天的早饭，还是双份。”

“谢谢……”

“你的脸色很不好，又做噩梦了吗？”

晓歌小心翼翼地接过博士递来的早饭，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像是在品味世间难得的珍馐。

“嗯……”

晓歌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饥饿，但实际上并没有。

“和往常一样，把这些药吃了吧。”博士坐在床边，拆着止疼片和矿石病抑制剂的包装。

阳光从阴云中的缝隙中溢出，晓歌一时觉得有些亮的睁不开眼。

在来到罗德岛的这几天里，她见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事物，

摩挲着手上的镶嵌了宝石的竖琴，晓歌走到了博士办公室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

“请尽力制止本地的武装冲突！”

“我知道，玻利瓦尔的局势太复杂了，但我们必须参与进去！”

“损失？我告诉你，这是一场拯救生命的行动，罗德岛义不容辞！”

“如果你还没做好觉悟，那你现在就滚回来，我换其他人上！”

晓歌听着里面的动静平息了下来，只剩挂断电话的忙音，晓歌敲了敲门。

“请进。”

晓歌推开门，一步一步走到博士面前。

“是晓歌啊，有什么事吗？”

晓歌把怀中的乐器放到办公桌上，犹豫地开口。

“这是我之前用的乐器，上面的宝石还算值钱，应该能抵清我的医药费……让我像之前一样一个人生活吧……”

“啊，我们罗德岛倒不缺这三瓜两枣，我更在意的是，你想好之后要做什么了吗？”

晓歌一时无言，这一个简单的问题，晓歌并不能给出答案。

像过去一样一个人生活……那只是一句谎言。

晓歌低下了头，沉默良久，博士哑然一笑。

“你怎么看我们罗德岛？”

晓歌有些犹豫。

“我……不知道……有点像我曾经栖身的那个组织……但又有些不同……”

“你怎么看玻利瓦尔这块地方。”

晓歌越发迟疑了。

她曾被反复多次教育强调了玻利瓦尔人的原罪，玻利瓦尔是一块罪恶之地，但她用她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并非如此，她不由得想起那个玩偶，想起了她的第一个朋友。

那是一个小姑娘，只有五六岁，晓歌是这个小姑娘的家庭教师，教她乐器的基础知识，偶尔读读故事书，学做一些简单的点心。小姑娘有些畏惧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父母，仆人们也不会和贵族家的女儿有过多交谈，家庭教师的身份既有师长的地位，也有朋友的亲近，小姑娘很快就十分依赖自己这位文静的老师。晓歌从来没有回答过小姑娘问出的，关于老师是否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在做什么的问题，也没有给她讲过除了音乐以外的任何知识。直到她恐惧又颤抖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怀着自己能活下去的喜悦和对眼前鲜血的强烈恶心，她匆忙地到达了规定的地点，在回程搜身的路上，来接应的人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不能带回去的东西——一个被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口袋的布偶。

晓歌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我……不知道……”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不介意当你的老师。”博士此时没有戴着那厚重的兜帽，他的微笑清晰可见。

“这乐器，你就先收着吧，不妨多看看罗德岛，再做出你的选择。”

“我会等着你的。”

没过多久，一份入职申请便出现在了博士的办公桌上。

晓歌身上有着一个烙印，这让他想起了玻利瓦尔一个大名鼎鼎的脏活组织，以培养精英杀手以及极高的任务成功率而出名，就在几个月前罗德岛来到玻利瓦尔时，博士便与他们“打过交道”，通过“特殊手段”撬开了杀手的嘴，博士获得了绝大多数人无从得知的情报。

这个组织会在其培养的杀手身上烙下编号，通过反人道的训练，严密的信息控制与特制的秘法药物，在确保他们拥有精湛的暗杀技巧的同时，个人意志被几乎磨灭，不被外物动摇，只会麻木而坚决地完成任务，忠诚于组织。受益于此，这个组织成为玻利瓦尔乱局的诸多元凶之一。

不过不巧，这个组织覆灭的秘密报告今天早上便被送到了博士的办公桌上，玻利瓦尔诸多势力早对其有所不满，博士便顺势助推了一把，以一场火葬，换取了罗德岛参与玻利瓦尔乱局的筹码。

他们的刀到底不如阿斯卡伦快。

博士无声一笑。

这个组织的女杀手尤其出名，少数没能成功的女杀手都并未被她们的刺杀目标处死，而是被当做顶级财宝对待。

收纳于最秘密的宝库中，肆意把玩。

博士想要验证这个传闻。

博士的工作并不轻松，便需要一位助理辅助处理文书中的繁琐事务，这个职位由博士自己安排，罗德岛也常常流传博士与其助理的香艳绯闻。

这都是空穴来风——不懂的人图一乐，会说，温柔而严肃的博士怎么会做出这种低级龌龊的事情，不过还请详细展开。而了解内情的人，会说——她们什么都不会说，她们都是传闻中的女一号。

“你听说了吗，那位炎囯的麒麟纠察官和博士走的很近……”

“是啊，还有那位跟机器人一样的黎博利，平日里基本见不着，只有在博士办公室附近才有可能看到她……”

“不止如此，那位卡西米尔的大明星烛骑士，据小道消息说，经常与一个穿的很厚的人私会……”

“在说什么呢？讨论的这么热烈。”

关于上司八卦的讨论骤然停止，那故事的男一号走了进来，自然就破坏了良好的讨论氛围。

“咳咳，关于玻利瓦尔内战的局势，我需要你们情报部整理出一份关于罗德岛参与玻利瓦尔乱局后，面对的主要组织当前动向的分析评估报告，七十二小时交到我的办公桌上，清楚了吗？”

“清楚了！”情报部门的干员们齐声回答，其中便包括了晓歌在内，自从她递交上岛申请，经过人事部的评估后，她便被分配到了情报部门工作，得以接触大量有关玻利瓦尔局势的信息，废寝忘食地读完了办公桌上如人半身一般高的文件山。

心中的阴霾从未消散，晓歌只是装作没看到。

是她制造了现在的惨剧，亲手杀死了向邪恶宣战的市长，按下源石炸弹的按钮毁灭了数个街区，由此，各方势力入场，毁灭了这座城市本应有的生活，她的责任无可推卸，她该死。

她当时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捂住自己的双眼，催眠着自己，只需要遵从“家人”的指令，就能好好活下去。

她被炸弹破片划伤，患上绝症，她像一条野狗被“家人们”踢到到路边，那晚的雨和血是一样腥咸，她那时就该死的，但有一双手救了她——也折磨着她，死亡是一种解脱。

见到市长夫人死后诞下了生命，这冲击已让晓歌被负罪感掩埋，如今她睁开了双眼，更大的无法偿还的罪孽纠缠住了她，令她沉溺，令她窒息。

就算自我催眠，她只是一把受人操弄的刀，她只是幕后黑手的提线木偶，她的麻木，她的盲目，也难逃其咎，她的良心一直在作痛，比矿石病剧烈发作时更疼。

她已被诅咒，她将入目尽是苦痛，她将欲合眼而不得，她的罪将永在。

晓歌抬头，满是呼救的目光越过沉重的文书与一份意味难明的微笑相遇。

溺水的人会不顾一切去抓住救命稻草。

“我还需要一位助理。”博士盯着晓歌的眼睛。

“晓歌，你能力突出，熟悉当地情况，你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我……”晓歌有些吃惊，或者说，受宠若惊。

晓歌无法注意到同事们奇怪的微笑，她的眼中只有那一个人。

“我愿意。”

又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掐指算来，距离那座城市的爆炸，已有一个多月。

作为博士的助理，晓歌在每一个夜晚都在辅助博士工作，博士常常关切地劝晓歌去休息，但晓歌总是轻轻地摇摇头，无言的目光疲惫而坚定，又带有某种渴望，或者说是乞求。

“呼——”落下最后一笔，博士向身后一摊。揉了揉眼睛，看着前方，目光涣散。

站在身旁的晓歌将签好的文件塞进了对应事务的文件夹。

“博士，您去休息吧。”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桌前的文件仍有厚厚一沓。

晓歌咬着嘴唇，有些踌躇，手指摩擦着诗琴，这是她特意带来的。

“博士……我读了一首诗，作了一首曲子，博士……您……想听一下吗？”

博士瘫在椅子上，微微点头。

“今夕何夕兮~舟中流~”

拨动着手上的竖琴，晓歌轻唱着。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博士闭上了眼。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晓歌面庞微红，眼神在博士身上飘忽不定。

“山有木兮木有枝~”

微风把月光吹散，乐声令琴弦轻颤。

“心悦君兮……”

“君不知~”

一声重音，万籁俱寂，博士站起身，走上前，晓歌身体一抖，又平静下来。

安然地接受了温暖的拥抱。

“他妈的……”

办公桌被怒火砸的摇晃起来，博士将面前的纸片揉成纸团，奋力一扔，那纸团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

博士往后一靠，闭起眼，气息粗重。

一双手伸来，为博士的头按摩着。

博士的表情缓和下来，不再狰狞。

“谢谢你，晓歌。”

晓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为博士按摩。

博士长叹一声，怒火内蕴于平静中。

“不识好歹啊。”

“您尽力了，是他们走错了路。您最近休息的很不好。”

“我就知道。这帮子目光短浅的人，再简单的事都能让他们搅的不知所谓。我们是在拯救生命，结果这些人一点不领情，以为谁都跟他们一样把人命当柴火烧，也不用来取暖，单纯想要看着世界燃烧，看见哪个人背朝自己就一定要上去捅一刀，不捅就像亏了几百万，啊啊啊啊啊啊——”

晓歌是第一次见到博士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在晓歌的印象里，博士总之那么的可靠，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要我帮您拿来安眠药吗？”

“唉，去吧……”

晓歌刚一迈步，便听到博士说：“算了，帮我倒点酒。”

晓歌依言拿了酒，转头时，博士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愿意和我一起喝点吗？”

晓歌没有说话，手上多拿一个玻璃杯，放在办公桌上，又去橱柜中拿了一瓶龙舌兰，往杯中各倒了半满。

博士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晓歌小抿一口。

晓歌帮博士添上酒，面颊微红。

博士目光没有从晓歌身上移开，他将新添的酒一饮而尽。

“我要回卧室了。”博士忽然站起身，低头对晓歌说。

“我……送你……”晓歌早已察觉到博士侵略性的目光。

她踮起脚尖，闭上了眼。

“我……洗好澡了。”

博士环住晓歌的腰，嗅着少女的馨香，吻上面前的少女。

他早就想占有她。

她早就想侍奉他。

二心相通，干柴烈火。

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一间密室，或者是调教室。

从建设之初便考虑好了隐秘性，铺满了吸音材料，设置多重光源以避免单一光源的刺眼照明。

博士把晓歌推倒在床上，套在晓歌丝足上的无系带10cm高跟鞋随之掉落在地，嗒嗒的清脆碰撞声，布料摩擦声，链条饰品的摇晃声，刻意压抑的娇哼，都清晰可闻。

胸口的白衣被乳尖顶出了两个凸起，并无缓慢脱衣的兴致，将所有项链往旁一扯，双手一把撕开，露出如同晓歌白玉嫩滑的，一手难握双乳，和突出的粉嫩的乳头。

“是不是下面也没穿啊。”

一手攀上柔软的乳房开始揉捏，另一手抓着被绑带黑丝袜交缠的丰满大腿，丝袜的柔滑，皮肤的细腻，恰到好处的柔软融合在一起，不满足于这已属顶级的享受，向上，探入黑色纱裙包裹的神秘花园。

“哈……啊……啊……”敏感地带被毫不留情地侵犯，晓歌抑压不住呻吟出声。

手指并无任何阻碍，触碰到的是湿滑，正往外溢出水流的穴口。

“还没开始，就这么湿了吗？”

二指艰难地挤入蜜穴一个指节，穴肉便一阵阵颤抖。

晓歌双手放在博士胸前，作势欲推，双腿却试图缠上博士的腰，奈何四肢一时无力。

对此欲拒还迎之态，吻上晓歌，堵住放浪喘息的出口，一手的二指在穴内抠挖，另一手对着乳头掐捏捻揉。

“唔……唔唔唔……唔——”

晓歌身体一阵颤抖，裙下喷出的水打湿了手臂。

攻势未停，舌头向前侵入，贪婪地索取，与顺从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晓歌不会不做出回应，她伸着颤抖的双手，摸索着勉力尝试解下博士的裤腰带，碰到了不少次鼓鼓囊囊的裆部。

唇分，近距离的四目对视，把玩着美乳的手收了回来，将裤子连同内裤一齐下拽，掉落在地，解放了昂扬已久的巨龙，抓住晓歌纤细的手腕，让玉手与大肉棒亲密接触。

晓歌下意识地握住，轻柔地抚摸了两下，巨大的肉棒弹跳了两下，大脑一片空白。

好，好大，比训练用的最大号还要大。

手指从蜜穴中抽出，引得银水飞溅，娇躯一颤。

温柔地耳语：“就现在，可以吗？”

晓歌偏过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向晓歌耳朵吹了口气，二指掰开她的淫穴，龟头抵住这决堤的溃口。

“我想听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呢。”

“操……我……”声若蚊吟。

“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操……我……”

短短两个字似是用尽了晓歌全身的力气。

肉棒试探性地向前，狭窄小的穴道口被龟头强硬地扩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一点点与肉棒摩擦。

“哈……啊……啊……”晓歌的喘息更强烈了，夹杂了些许痛苦。

不为所动，肉棒继续向前，而龟头抵到了一道薄弱的阻碍。

晓歌浑身的媚肉颤抖起来，穴肉一紧，似是想把正侵犯自己的大肉棒硬挤出去。

“嘶——好紧……放松点，你这样，第一次可不会好受。”抚摸着晓歌红透的脸，对她耳语。不过，晓歌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呢。

直起身，腰奋力向前一挺，大肉棒顶破晓歌的处女膜，直抵子宫颈口，肉穴颤抖着死死绞住这侵入物。点点血液在已被淫水打湿的白色床单上晕开了片片残梅。

破处让晓歌痛苦地呜咽着，眼泪不自觉地低落，带着疼痛……与一种莫名的幸福。

狭小的处女肉穴现在被扩张成了博士肉棒的形状，被完完全全地填满，晓歌一时松了一口气。

“还没完呢……”

双手掐住晓歌的腰，肉棒向后抽出一些，又向前猛撞，晓歌终于压抑不住，高亢地淫叫出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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