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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朵奇卡》与魅影的调教,1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08:10 5hhhhh 2950 ℃

新的一周开始了。

文静走进旧音乐楼的时候,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比往常少了几分压抑。也许是因为天气转晴,也许是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又或许是因为……中午偶遇学姐时,她打的那声招呼似乎不那么有客套的距离感了。

他又想起昨天在学姐家的时光,轻轻抚住胸口感受着暖意,至于那本来是惩罚的事情,倒是已经忘记。

推开活动室的门,筱晴学姐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安静地翻看着一本《万延元年的足球队》,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浅灰连衣裙上。

“今天文静同学看起来心情不错呢。”

“嗯……还好。”

红茶的温暖顺着喉咙滑入胃中,驱散了下午的倦怠。茶、点心和书本,是这个空间里不可侵的三位一体。

“上次说起《地下室手记》时,你说也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感兴趣,最近有在读他的作品吗?” 筱晴忽然问道。

文静愣了一下,没想到学姐还记得自己随口说过的话,自己反而把要看《地下室手记》的事情忘了。幸好倒还有个挽救之机,便回道:“读了,读了《涅朵奇卡》。”

“居然读的那本?感觉怎么样?”

"我,我有点意外,涅朵奇卡和卡嘉的故事真的...很可爱,很甜蜜。"文静有些许羞涩,他可不想承认自己是在百合小说交流贴里看到这本书的,"百折千回的笔调来描绘那种纯粹细腻的感情…"

"哦?一般的男读者往往会把注意力放在叶菲莫夫身上呢。他们总是急于在音乐家的悲剧中寻找共鸣,把代入感早早地用尽..."

她轻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对于有这个倒霉爸爸的涅朵奇卡来说,与卡嘉的关系是一种特殊的依恋...叫百合也很恰当呢。这段关系填补了父亲角色的空缺,成为涅朵奇卡成长的关键。"

文静听筱晴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只觉得果然一切都瞒不过学姐,道:“学姐是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意让涅朵奇卡有个失败的父亲,却在和卡嘉关系中学会坚强、勇气这些特质吗。”

筱晴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因为卡嘉教会了她坚强,涅朵奇卡才能站出来保护被虐待的继母,而不是像年幼时那样看着母亲受难。这样子塑造女性间的关系在男作家笔下挺少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很擅长描写这种复杂而隐秘的情感,他自己的人生经历也很……嗯,很有意思。”

“说不定,他是把自己和某个男朋友的相处模式,投射到这两个少女身上了哦~”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露出暧昧的笑容。

文静看着学姐坏坏的笑容,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学姐是那种喜欢磕CP的腐女,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学姐……你怎么看待男作家笔下的女性角色呢?如果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女性关系,是男性间关系的投射的话...”

那自己岂不是在磕男同?那天学姐“形象改造”时说的东西,让文静对许多一直以来视为理所当然的东西产生了新的思考。

筱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好问题,如果认真讲起来,恐怕一个学期都讲不完。"她稍稍向后靠在椅背上,继续道:"不过,我可以给文静同学简单梳理一下我的个人看法。"

学姐举起钢笔,在空中比划了起来:"首先明确一点:人与人之间的经验是具有不可通约性的。不能简单地说,因为男性作家无法体验女性的生活,所以就不能写女性角色。如果这样想,那么文学创作本身都不成立——毕竟我们不能真正体验到其他任何人的人生。"

文静赞同地点点头。筱晴将钢笔转了两圈,继续说道:"我个人将男性作家书写女性的方式大致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将女性作为'人'来写。这类作家会努力运用同理心,试图理解和描绘女性的精神世界。自然,即便是最真诚的尝试,依然会携带书写者自身的投影——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但这种投影本身也是趣味所在。"

"第二类是将女性作为'符号'来书写。这个符号中的文学价值和美学意义,已经独立于现实中的女性,成为了自己的东西。就像《神曲》的贝雅特丽齐或者《浮士德》中的葛蕾琴,她们和普通女生的生活没有关系。但是,小男生如果在情书里写‘永恒之女性,接引我向上’,倒也可以博人欢心的哦。"

筱晴戏弄地看了文静一眼,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思考自己和学姐的关系时,那句话自然也在他心头掠过,不过让他给学姐写情书,那是断断做不到了。

"至于第三类...就是把女性当作便利的剧情工具,让角色突然失心疯推动转折,又化身圣母完成救赎,或是单纯成为集邮的一片,在此当中又暴露出作者本身对女性的偏见或者病态欲望。"她微微皱起眉头,"这种做法,我是不认可的。以上是一点简略的看法,但其实分类之间,也不存在真正的界线。如果文静同学有兴趣的话,下学期可以选王教授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哦。"

文静在笔记本上记完,抬起头时,筱晴忽然意味深长地一笑:"话说回来,男作家笔下的女性书写,说不定有时暴露了他们自己内心深处对女性特质的向往呢...就像,你在读《涅朵奇卡》的时候,是否也在向往着...某种类似的东西?"

文静心中怦然一动,眼前却闪过一阵银光。

那是学姐的怀表。

银链在暮色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空气中柑橘与杏仁的香气,如同丝线缠绕住他的感官。筱晴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现在,放松下来……想象一些美好的事物。想象一下,可爱的女孩子们在你的眼前,被你审视着的样子。”

文静的眼睫微微颤动,意识如同漂浮在温暖的水面,逐渐变得模糊而迟钝。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朦胧的画面:穿着精致洋装的少女们,在咖啡馆里窃窃私语;樱花树下的女高中生交换着闪亮的饰品;还有卡嘉和涅朵奇卡,她们在庭院里嬉笑玩闹……

这些画面本应是赏心悦目的,然而,隐约的不安却在心底滋生。

“你注视着她们,是不是觉得……她们很可爱?想要……保护她们?你希望她们...都看着你。”

文静的喉咙微微发紧,自己注视着那些少女的目光,似乎带上了占有欲。她们如同未被拆开的礼物,等待自己检阅和品评。少女们纤细的脖颈,柔软的发丝,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踝...冲动在他心底悄然蔓延,想要将这美好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是不是觉得,她们的存在,是为了让你感到愉悦和满足?” 筱晴的声音不断钻入文静的意识深处, “你想要成为她们目光的焦点,想要让她们的喜怒哀乐围着你转,想要……占有她们的一切。”

文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惊恐地发现,男性的本能,对女性的支配欲和占有欲,如同潜伏的野兽般被唤醒,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就在这股不安和躁动即将失控的时候,脑海中的画面突然破碎开来。

“你看,她们逃走了。” 筱晴的语气带着嘲讽和惋惜, “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只会让她们感到恐惧和厌恶,最终逃离你的视线。即便最纯真的美好,也会被这种目光所玷污和破坏……这都是文静同学的错哦,是因为文静同学像男孩子一样看着她们的缘故,那些美好的女孩子们才会消失不见,卡嘉和涅朵奇卡也没法在一起了。”

文静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痛苦涌上心头。学姐的话语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自尊和认同感,让他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仿佛带着原罪,仅仅因为身为男性,就注定要成为美好的破坏者。

“不过,没关系。” 筱晴的声音再次变得柔和起来, “让我们把你的这种……欲望,稍微改造一下。重新想象一下,女孩子们有说有笑的样子,仔细地想,她们会做什么呢?这一次,把你的心情代入进去,就像要书写涅朵奇卡的故事……”

文静脑海中的画面再次清晰:打闹的女高中生,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女偶像,忙碌又元气满满的女仆店员……少女们彼此依偎,轻声耳语,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她们……她们会分享秘密,会互相依靠,有时也会吵嘴……她们会互相整理头发,靠在一起看书玩手机……” 文静的声音越来越轻,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美好幻境。

“真可爱呢……那么,文静同学在这些画面里,又在哪里呢?”

“我……?“文静思索了一阵,怯生生地说:”大概是角落里的盆栽吧。看着她们在阳光里尽情绽放,就足够幸福了。” 这个答案让筱晴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拉出长长的折线,忍笑的样子竟显出几分少女稚气。

“盆栽吗?文静同学看来是个合格的百合豚呢。不过,只是做盆栽会不会太可惜了?试着想象一下,如果你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文静却慌忙摇了摇头:“不,不行的……我,我不可以的。我,我配不上……”

“配不上?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文静同学明明也很可爱啊。”

“我……” 文静再次语塞,他觉得自己和闪耀的女孩子根本不是同一物种,她们是天上的星星,自己是水塘里的阿米巴虫,自己居然还用那样丑陋的眼睛去看她们,去接近她们,实在罪恶之极。他的潜意识中,又一次浮现出双腿间冰凉的金属触感,想起自己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主掌控的窘迫和屈辱。

“好吧,既然文静同学暂时还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那我们换个方式。”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轻柔, “回忆一下……上次和学姐一起逛街的时候……还记得那时候的心情吗?”

“嗯……记得。” 文静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回忆中的场景如同温暖的潮水般涌来,包裹着他的意识,驱散了阴霾。

“学姐告诉你那会是开心的一天……你相信了学姐吗?她的话实现了吗?”

“嗯...相信了,然后,真的很开心。”

“是的,因为相信了学姐,你找到了作为男孩子时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筱晴的吐息轻轻拂过他的耳垂, “学姐把你打扮得可可爱爱的,让你非常开心……我也挺开心的……” 她顿了顿,轻咳一声。

“那么,再试着相信一下……” 筱晴重新拾起引导的语气, “你可以像那天一样,穿着可爱的衣服,和学姐一起走在阳光下,享受着无忧无虑的快乐……让相信的力量化为真实...”

银光在文静的意识中摇曳。这一次,文静不再是画面之外的旁观者,而是真真切切地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意识如同海水退潮般缓缓回溯,文静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夕阳的余晖洒在文学社的活动室里,空气中依旧飘动着柑橘和杏仁馨香,但又仿佛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文静感觉心中暖洋洋的,像是刚刚浸泡在温泉里,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他眨了眨眼,发现筱晴学姐的侧颜似乎比平时要柔和许多。

“醒了?看来文静同学不喜欢我太长篇大论呢。“

文静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学姐……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因为学姐的讲座睡过去的,但既然学姐这么说了,当然首先要道歉。

“放松一下也好,也许睡着了反而更能听进去呢。” 筱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过,我们刚才讨论到哪里了?涅朵奇卡和卡嘉的部分先告一段落,我们还没说完她的继母米海洛夫娜呢。文静同学,你觉得米海洛夫娜是怎么陷入不幸中的?"

文静挠了挠头,这不是他看的重点,也没怎么记笔记,此时要复述起来未免有点发怵。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想到什么就说就好了。“筱晴学姐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文静。

”我想想,首先是那封旧情人的信……一个微不足道的把柄,却成了她受到丈夫控制与虐待的开始。"

"没错,"筱晴点点头,"其实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秘密,说到底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一旦被掌握,就会成为很好的筹码......"

文静继续说道:"她的丈夫表面上看起来很关心她,但实际上是在故意让她保持负罪感。他让米海洛夫娜一直处在良心的折磨中,无法摆脱......"

"用温柔的关怀作为包装,实际上却在不断强化对方的自我怀疑。用间歇性的奖励与惩罚,使对方越发感到无力和依赖。"筱晴轻轻摩挲着茶杯,"这种方式确实很有效,特别是对敏感又渴望认同的人。"

"还有,"文静又思考了一阵,觉得总得凑满三点,"米海洛夫娜的丈夫总是伪装出严峻的态度和她互动,隐藏真实的情感。他让妻子对自己保持一种近乎崇拜的尊敬和惧怕......"

"通过保持距离和神秘感,让对方产生敬畏。所以说,对于亲近自己,却从不展露真心的人,还得多几个心眼呢。"

文静抬起头来,只看到学姐平静的表情:

“不要以为精神操纵和虐待是与我们无关的事情哦。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甚至可能就在我们身边...“筱晴起身绕过茶几,柑橘与杏仁的香气随着裙摆翻涌,"文静同学会注意这种事吗?"

文静感觉到学姐就站在自己身后,在她若有若无的气息中,他思忖片刻,答道:“如果我遇到这样的事情...学姐一定会帮助我,我是这样相信的。”

“那,那还真是荣幸。” 筱晴略微侧过头,指尖轻轻按压太阳穴,又绕着桌子踱步起来。

当绕满了四个圈时,筱晴又停在文静面前,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桌沿俯视着他:“说起来,今天我们讨论了男性作者笔下的女性书写……而这周,又还没有决定好怎么管理文静同学的女装问题,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真是再恰好不过了不是?”

文静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有点紧张,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不太明白学姐话里的“恰好不过”是什么意思,但每当学姐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往往意味着她又想出了什么捉弄自己的主意。

“我有一个主意,”筱晴轻轻一拍手,像是发明家在分享自己绝妙的点子, “可以帮助文静同学更好地思考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以及,理解自己现在的状态。过几天,我们来玩一个特别的角色扮演游戏怎么样?”

“角色扮演……游戏?RPG?” 文静有点毫无头绪。

“没错。” 筱晴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间活动室里。 文静同学要扮演一本你喜欢的书中的女角色,当然,也要换上相,应,的,服,装。”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准备欣赏文静的表情将要发生的变化。

“哦……啊?!” 文静的大脑终于勉强理解了学姐的意思,却又变得混乱。学姐刚才,是不是在要自己,在学校的文学社活动室里……进行女装?

筱晴早已预料到了文静的反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如同在观赏炸毛的小猫: “别紧张,文静同学。这真的是为了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并不是为了捉弄你。亲身扮演,可以让你更深入地体会文学中的女性形象。 而且……如果文静同学真的觉得不好意思,或者觉得这样‘不公平’的话,也可以指定我穿男装,让我来扮演你的……歌剧院魅影或者达西先生,怎么样?”

她特意强调不是为了捉弄,反而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但筱晴既然提出她可以男装,就让条件变得对等了。学姐脸上依旧挂着温柔而无害的笑容,但她举出的角色例子……无论是哪个,都和她平时的形象截然两判,多少有点微妙的挑逗之意。

“怎么样?这个主意还不错吧? 既能让我们更深入地探讨文学作品,又能顺便解决文静同学的女装问题,岂不是一举两得?” 筱晴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回书架,一边转过头, “至于这次‘角色扮演’的剧本嘛……就交给文静同学来决定好了。我还挺期待的,文静同学觉得呢?”

这个提议确实新奇有趣,但又让文静紧张。要他扮演女性角色?《安娜·卡列尼娜》还是《简·爱》?他从未想过把这些名字与自己的身形重叠起来。而且,学姐穿上男装的样子……那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和昨晚挑选电影时的纠结不同,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腾起来。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要尽快决定哦,毕竟我们还需要时间来准备台词和服装呢。”

文静看着学姐充满期待,又带着捉弄意味的眼神,又想到可以和学姐在文学社活动室里,进行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 “角色扮演” 游戏,内心深处那份隐秘的渴望开始如同破土的嫩芽般,蠢蠢欲动起来。 他又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道:“……嗯,我,我会认真考虑选择哪本书的。”

仅仅一个对话的来回,文静内心挣扎的天平已经悄然倾倒,他考虑的对象,从 “是否应该接受”,变成了 “应该选择什么剧本”。 而筱晴自然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猫咪偷食得逞般的笑容。

宿舍门轻轻合上,阿云在打游戏,没有理会进门的文静。柑橘与杏仁的余韵散去,徒留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学姐的笑意。角色扮演…游戏?

他想到学姐对自己的暗示……达西先生?他的伪装太板正了,与学姐那捉摸不透的性格有点格格不入。歌剧魅影?也许能看到学姐的阴郁神秘之处。学姐穿上男装,会是什么样子?会像三岛由纪夫笔下俊美的少年吗?在禁欲气质中透露着隐秘的渴望……

那么,自己穿上女装呢?文静看了眼阿云,悄悄把衣柜门拉开一个缝,那条和学姐一起逛街时买的连衣裙为其他衣物遮挡着,安静地挂在角落里……像是美好的天使,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某种不容侵犯的,纤尘不染的纯洁。那会是怎样的故事?少女漫画?在阳光洒落的午后,与学姐一同在青涩懵懂的对话中,感受着彼此心跳的悸动…?太,太过纯情了,这是自己渴望与学姐一同扮演的吗?

文静如同躲避正午太阳般仓皇地移开视线,却又落在了阴暗处那套被他刻意遗忘的…水手服和蕾丝内衣。它们粗暴地闯入了他的生活,带来一阵短暂而混乱的躁动,随后,一切便急转直下…不,或许应该说,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了?

它们仿佛在暗处窃窃私语:也许,你渴望的是更危险的东西。

《源氏物语》中的若紫?不,自己哪里像是那种古典少女。《呼啸山庄》中的凯瑟琳?那种近乎疯狂的爱恋,又太过浓烈,太过炽热。《人间失格》中的良子?那种病态而脆弱的美感,有点接近了。

校园百合小说……看似纯洁无害的选择,却隐藏着某种更深层的动机。会不会被学姐一眼看穿,嘲笑自己口是心非,表面上纯洁无辜,内心渴望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水手服不行,太低级了,太过…太像某种廉价而低俗的cosplay,媚俗,不堪入目。若是以这副装扮,站在学姐面前…简直就像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然而,在理智的否定之下,却又有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低语,在蛊惑,在怂恿:学姐是不是其实悄悄期待着,着看到自己穿上更加大胆的服装?看到自己悖离她表面的教诲,沦为欲望的俘虏?

学姐在想什么呢?

学姐说了歌剧院的魅影,那个引导克里斯汀的音乐天使,也是支配与控制的魔鬼。自己会像克莉斯汀那样,逃离那种深刻、悲哀又狂热的爱吗?还是说...会兴奋?

兴奋?这个词语突兀地闯入意识,让文静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在思考支配和控制的时候,联想到了兴奋。自己是疯了吗?竟然会从那样的想象中,感受到难以启齿的快感?

然而,在激烈的震惊与自我厌恶后,那个概念开始清晰起来。和克莉斯汀不一样,自己在想象被支配中,在失去自我的过程中,似乎会感受到某种奇异的解放,扭曲的解脱,某种…或许连学姐也会承认的,病态的快乐。深蓝色的制服裙摆中,仿佛传来了深渊的塞壬歌声。

不过,学姐对自己的想法,又绝不是歌剧院的埃里克那样痴迷的爱情吧。

思绪彻底陷入混沌,连衣裙的白色与蕾丝内衣的粉红在脑海深处交织成一片混乱。自己究竟想和学姐扮演何种关系?普通的朋友?亲密的姐妹?亦或是心意相通的灵魂伴侣?是管理者与被管理者?引导者与被引导者?又或者,是更加扭曲、禁忌、不可言说的关系?

自己到底想看到怎样的学姐?是温柔的学姐?捉弄自己的学姐?又或者是,卸下伪装的,自己也许从不知道的学姐?

为什么…非得要由自己来做出这般艰难的选择?

夜色渐深,电脑屏幕的光仍映在阿云专注的侧脸上,文静躺在床上,被褥成了包裹着混乱思绪的茧。

意识沉浮,跌入深不见底的温暖池水。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并非躺着,而是趴在熟悉的木制课桌上。

是高中的教室。空无一人。

怎么会在这里?

“睡得很熟呢~”

文静猛地抬起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筱晴学姐站在讲台旁,身上穿着不认识的高中制服与褶裙。裙摆堪堪过膝,纤细笔直的小腿包裹在中筒袜里。眼神清澈,带着属于高中时代特有的,未经世事打磨的纯粹。

是她…又完全不是她…

“学…学姐?”他的声音干涩。

“嗯?”学姐歪了歪头,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课桌两侧,将他圈在小小的空间里。距离如此之近,他能闻到她发间的、像是某种洗发水的青涩香气。

“文静同学,还在想心事吗?”

“没…没有…”

“是吗?”学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触感柔软而微凉,“可是,你的脸很红哦。”

她在碰我…

学姐的脸庞缓缓靠近,眼眸里映出他惊慌失措的倒影。那个身影也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水手服,是吗...原来自己也是女生吗?

“那个,”她用气声低语,“你的回答,考虑好了吗...我之前的告白?”

告白?那个…学姐?对我的?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劈入脑海。席卷而来的是一种巨大的恐慌。这不对,这不是学姐,这不是他所知道的学姐。这份纯粹和主动,美好得不真实,仅仅是自己的愿望偷用了学姐的脸。

就在那柔软的唇瓣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周围的景象突然扭曲、旋转、破碎。

黑暗吞没视野,再睁眼时,文静发现自己不再是坐在课桌前,而是穿着连衣裙被绑在在冰冷的椅子上,天鹅绒束带勒进腰腹,他试着挣扎,手脚的绳索却越收越紧,勒得皮肤生疼。

我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的小克里斯汀,终于从白日梦里醒来了。”

在烛火照亮的幽暗中,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身形颀长优雅,如同君临暗夜的女王。她脸上覆盖着半张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边深邃的眼睛。

“学…学姐?”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嘘…”她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这个动作和刚才那个穿着制服的学姐如出一辙,但带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这是...魅影…

文静的心脏狂跳起来,恐惧和奇异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

“看你的表情,似乎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游戏?”筱晴缓缓踱步到他身后,手套抚过他的后颈,激起他一阵战栗。

“不…不是的…”

“是吗?”学姐的手指隔着连衣裙布料,顺着脊椎一路下滑,描摹着每一节骨骼的形状,“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黑暗中被束缚的身体对触摸异常敏感,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触碰,就让他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真是不乖的孩子。看来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能让你学会诚实。”

她抽出一条鞭子,用鞭柄轻轻抬起文静的下巴,强迫他与那只冰冷的面具对视。

“告诉我,我的小克里斯汀,”学姐的声音如同毒蛇般诱惑,“你是不是不仅渴望被管理,还渴望...被惩罚呢?”

羞耻和恐惧让他想要闭上眼睛,避开学姐那冷漠的凝视,但内心深处涌动的、那股病态的渴望,却让他无法移开视线。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挣脱,但他却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竟然在期待着惩罚…期待着那即将落下的鞭笞。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最终,在一片死寂的沉默中,点了点头。

“很好。”学姐满意地低语,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文静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落下。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刺痛感,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涌入,啮咬他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里溢出。

鞭子再次扬起,这一次落下的位置是他的大腿内侧,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文静感到被鞭打处的皮肤迅速升温、变得敏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聚。

好奇怪…有点疼…但是,好舒服…

“看来你很喜欢呢。”学姐的声音带着戏谑,“那么就继续吧。”

鞭子在他的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点刺。每次落下,都带来奇异的快感。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要更多,却又不敢开口。

学姐看穿了他的心思,力度稍微加重了一些,不再是单纯的酥麻,而是带着明确的、却又不足以打疼他的刺痛。痛楚与快感混合成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理智。

“啊…嗯…”文静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得通红。被束缚的柱体早已抬起了头,在蕾丝内裤中难耐地摩擦着。

“想要更多吗?”学姐停下动作,面具再次凑近,“求我。”

“我…我…”羞耻感让他无法说出想法,但急促的喘息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还不能诚实面对自己吗——”筱晴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在面具后轻叹,“你听,明明连你的心跳都在求我。”她突然用鞭柄重重碾过他胸前那点殷红,满意地看着他浑身颤抖,“看,多漂亮的反应。”

皮革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再次炸开,隔着裙子抽在腰侧时,文静甚至一瞬间没有感觉,直到火辣辣的灼烧感在皮肤下炸开,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第二鞭精准地咬住同一处,血珠从绽开的红痕里渗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数着。”筱晴的高跟靴踩住他试图蜷缩的脚,“我要听到你数清每一道恩赐。”

“一……啊!”第三鞭落下,撕裂了计数,文静的下唇被自己咬出血腥味。汗水浸透的额发黏在眼前,他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学姐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泛着病态的红晕,眼睛中仿佛跳动着火焰。

是她,又不是她……这疯狂的眼神……是我渴望看到的吗?

鞭笞还在继续,每一记都精准地落在之前的伤痕上,叠加的疼痛让文静的身体如痉挛般扭动。奇怪的是,伴随着剧痛涌起的,还有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浪潮。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扭转身体,主动迎合鞭子的落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呜咽。

“四……呃,五……” 计数断断续续,又被呻吟打断。

学姐把文静穿的连衣裙吊带扯到小臂处,绳索突然收紧,她从阴影中拿出一只小木盒。盒盖开启的瞬间,他看见里面整齐排列的银针,每根针尾都缀着透明的水晶,在昏暗的烛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

“别,不要……”恐惧压倒了之前的兴奋,文静剧烈挣扎起来,绳索摩擦着皮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嘘……”筱晴拿起一根银针,将针尖在烛火上燎过。“别怕,这会让你更深刻地记住...你最想要什么。”她走到文静面前,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捏住他胸前已经因为连番刺激而硬挺突起的乳尖。

“好好看着。”她命令道。

文静被迫看着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缓缓靠近肌肤。视线像是被针尖所吸住,无法逃避。

第一根针穿透左侧乳尖时,剧烈的疼痛让文静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但随着水晶针尾在皮肤上折射出星芒,某种奇异的快感顺着神经攀爬,如同冰冷的火焰在胸口燃烧。那穿刺的疼痛并未消失,而是诡异地转化成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穿身体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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