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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家仙子美母-神龙篇】1-2,2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1330 ℃

耳边传来两位师兄的呼喊,看来是二人见到自己一时未归,寻找而来,高翊回头望去,山间朦胧的雾气已散,山林中的萤火虫呈结群而出,盘旋于山涧云端,照亮眼前,他仰头顺着荧光看向远方,山的另一头仙气缥缈之处便是扶摇宗。

第二章

冀州-邺城-北海书院

北海书院始建于大秦神龙三年,乃是当今贵为太常,位列九卿之首的【柏书子】曹墨主张修建。

昔日天下大乱,羌,羯,鲜卑等诸多胡人趁乱南下,百余年内中原,关中久遭战祸,饿殍遍野。秦鼎璟为延续人族血脉,维护关中正统,故而建都洛京,日夜供奉凤里牺神魄,以佑秦室兴旺。然潼关以西凋敝日久,士族大户早已迁居河北,儒家正统也随之北上。

曹墨以儒治国为纲领,“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于大秦最为富饶的冀州奉命与阮南烛修建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太学”,其中置各种儒家经典著作,广揽天下贤士,钻研学术,为朝廷引荐人才。

书院占地近万亩,衣冠禄位之士遍及海内,教资丰厚超群,中土名儒大贤尽聚于此,整个河北足可称得上是当今儒教香火最为盛传之地。

而贵为三儒圣之一的曹墨便是这座书院的院长,也是高翊最为敬重的人。

回到书院已是第二天清晨,除了高翊以外其余二人脸上早已满是疲态,赵光身材肥胖,行走缓慢,一路呼哧带喘,示意二人先行。而高翊则因吸收了那枚中阶妖兽的灵元丹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肩头的伤也尽皆痊愈。

只不过阴差阳错下私吞了一枚中阶灵元丹实在无法一时解释清楚,高翊倒也没有将昨夜之事告诉二位师兄。

不过他一想到昨夜那白衣女子亭亭玉立的背影和神鬼莫测的邪道剑术,高翊心里便总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感觉,心跳也快了几分,不由的又攥紧了袖口中那只清凉柔顺的白袜,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亲手握住了白衣美人性感玲珑的粉润玉足……

“高师弟,因何一夜未归啊?莫不是被那雾隐山上的小妖吓破了胆?”

高翊这脚还未落高阶,便从门内传来一阵阴阳怪气,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

“此次净化与以往不同,出了些变故,我正要禀报院内博士。”

一袭儒衫的青年男子冷笑一声,徐步而出,单手叉腰,以三七步的居高临下姿态挡在了高翊三人的面前,他面向刻薄,眼窝凹陷,腰背也隐约弓起,一副病痨鬼的德行,但从他腰间那条极为珍贵的龙纹玉蛇尾佩带便能知晓此人之尊贵,至少于高翊地位不等。

“哼,我看师弟你是忘了书院的门规,未经院内博士同意,擅自逗留在外超八个时辰者,该怎样处罚呢?”

“牧浩,你没听到今儿书院门口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吗?”

未等高翊答话,一旁的郑恒已踏步向前挡在了高翊身前,他面色阴沉的很,显然这一夜在外,本想回来补个觉,却遇到了眼前这狗仗人势的东西。

“哦?这不是郑师弟吗,怎么?你也有份?看来倒是我牧某人猜错了,尔等难不成不是去巡山,而是去山下逛窑子了吧。”

“看来狗永远不知道自己吠起来有多恼人心烦!”

郑恒可不比高翊那菩萨心性,他纵身而起,脚尖点地间,一条筋肉暴起的强壮臂膀便恶狠狠的攥住了牧浩的衣襟脖领,五指发力直接将牧浩从地上提了起来。后者却丝毫不见慌乱,掌心向上对准他的腋下便是一记透骨掌,迫使郑恒不得不松开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过对你这等山野莽夫好像并不适用。”

“主人没人味,养的狗也是只会咂舌!”

郑恒松开手,左臂横在胸前错开那阴气逼人的一掌,身子向后侧开,脚下步伐站稳,脚掌原地一转,蹭起阵阵灰尘,一记凌厉万分的飞镰脚便破空而过,直指牧浩那张阴仄仄的脸。

“敢对自己的师哥动手,真是罪上加罪,书院门规第十三条,小爷今儿就替各位博士好好教育教育你!”

二人均是体术高手,别看牧浩身子消瘦,脸上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可这拳脚功夫却丝毫不弱于高大威猛的郑恒,二人拳脚相接,招招直取命门,显然已是积怨已久。连斗数个回合不分胜负,不一会便惹得书院内看热闹的晨练儒生越聚越多。

“师哥,莫要与他纠缠。”

高翊知道牧浩为人心胸狭隘,一肚子的坏水,奈何此人乃是冀州名门,牧家牧天问的儿子,在这书院内横行霸道惯了,他的老师又是书院三位博士之一的韩禄,这韩禄也不是什么善茬,位居朝内尚书左丞,出身幽州名门,一向出了名的护犊子。

“怕他作甚!就算师父来了,我也有理说!”

郑恒嘴上那是一句不让,他与高翊师从一人,均是曹墨亲自教授,在这书院内也算得上是院长的亲传弟子,自然引得不少闲言碎语。

“郑疯子,你倒是比你那师弟骨头硬,啧~只可惜曹院长此刻不在书院内,老子看谁还能护着你俩这没娘养的贱骨头!”

牧浩错开郑恒一记铁拳,面露嘲弄,三角眼恶狠狠的剐着郑恒额头青筋暴起的脸庞,还不忘回头挖苦一旁脸色愈发阴沉的高翊,他师父韩禄那是尊为三博士之首,更是当年曹墨创立这书院的金主之一,他在这书院之中那就是妥妥的富家公子哥。

“闭上你的臭嘴!”

郑恒与高翊出身寒微,都是孤儿,幼时二人被曹墨领养,待之如亲生。对于郑恒来说,年幼被父母抛弃是他心中一直迈不过的一道坎,他绷紧臂膀,对着那张小人得志的臭脸就是两拳,牧浩既然敢屡次挑衅,自然是有他的手段,他知道硬碰硬未必能打过这郑疯子,毕竟眼前这人高马大的家伙在三届书院举办的比武中都拔得头筹。

“对付疯狗光用拳脚可不中~”

他侧身躲过一拳,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石灰,五指攥紧,假意挥拳,郑恒哪里猜到牧浩要用阴招,只是满肚子的火急需发泄,肩头肌肉暴起,拳大如锤,气势凌厉对准那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拳头就砸了过去,结果对方却趁势手掌松开,掌心处洒出一团粉尘。

“啊!你这狗东西!竟然耍诈!”

郑恒眼前先是一黑,继而便是血红一片,阵阵灼痛充斥在眼眶之内,他挥舞着双手胡乱抓了半天,脚下也不晓得被谁绊了一跤,趔趔趄趄的向后栽倒,牧浩哪里肯放过这绝佳的机会,自己这几年可是没少在此人身上丢面子,他飞起一脚正中郑恒的腰腹,痛的后者捂着肚子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贱民就是贱骨头,真不懂那曹老头子到底看中了尔等什么,他娘的,竟然把净化的活都给了你们,这书院还有什么狗屁公平!连曹雨涔那个小浪蹄子也看不起老子!”

牧浩越说越气,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他口中女子乃是曹墨的亲生女儿,姓曹名雨涔,是书院内公认的天才少女,年芳十六便已是名满冀州的大才女,尤其继承了其父的一手妙笔丹青,文章辞赋也是妙笔生花。更兼生得是花容月貌,美的叫人魂儿都要被勾走,说一句是整座北海书院所有儒生们的梦中情人也不过分。

“鼠辈!有胆去擂台打一场!”

见郑恒还是不求饶,牧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这北海书院里,只有两个人见到自己会是这样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一个是郑恒,另一个就是曹雨涔那小贱人,对,还有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高翊。每次看自己都好像在看空气一样,让他一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

“你真以为小爷不敢杀你!”

这公子哥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气,何况四周此刻已经围满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师兄弟,只不过碍于是这小霸王在此撒野,没人敢上前阻止罢了。

牧浩用鞋跟擦了擦地面上的地砖,像是在碾死一只看不清的蚂蚁,眼角余光已露杀意。这世家公子哥在书院里作威作福惯了,今天岂能在这丢了份。便听得嘎吱一声,脚跟下的地砖应声而裂,他踏步而上,抬起脚便对着正在地上抓瞎的郑恒脑袋跺了下去。

“你做的太过了。”

周遭的同门并不是不想去阻拦这太岁爷,而是没人敢。朝内如今因儒道暂统一事闹的沸沸扬扬,曹墨贵为九卿之首,三儒圣之一,今早已启程前往洛京。

书院内如今挂着实名的院长乃是那臭名昭著的韩禄,此人是个瑕疵必报,口蜜腹剑的主儿,再加上他门下的这位更是冀州豪族之首的亲儿子,牧天问老来得子那自然是生下来要宠的,至于宠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牧浩这一脚并没有跺下去,因为一柄泛着寒光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上,锋利精芒的剑刃正倒映出他那张满是诧异与惊恐的脸庞。

“高……高翊,你大胆!”

他想到了高翊会出手,毕竟今天他一大早等在这就是要找高翊麻烦的,平日里高翊分外得曹院长喜爱,自己不好动他。巡山净化这项差事本应该归他,其中油水旁人岂能知晓,毕竟只要进了雾隐山,那就是数不尽的妖兽灵元喂到自己嘴里,可那老家伙居然公然徇私,悉数交于高翊处理。一想到日后高翊在罡气修炼的进阶速度要远快过自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儿一早那曹老头刚走,他便寻机报复,北海书院门禁严格,不经通报一夜不归,按规要罚禁闭三日,再加上这小子敢对自己拔剑,哼哼,无论公私,自己都有一万种方式弄死他。

正式应了那句话,与十个君子做对手都不要开罪一个小人。

“你刚刚称呼曹师妹什么?”

高翊嗓子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远比横在牧浩脖子上的剑还要冷上三分,他是个孤儿,受老师再造之恩才有今日,况且曹雨涔和自己更是青梅竹马,自己一直视之如亲生妹妹,牧浩可以侮辱他没娘要,但绝对不能提师妹一个不字。

他之所以刚刚没有出手,乃是因郑师兄先动的手,最多也落得个私下斗殴,可师妹的名节若是被人随口泼脏水,自己若是作壁上观,日后又有何脸面见自己的小师妹。

“哼……你耳朵聋了吗?当然是小浪……啊啊啊!!!”

剩下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牧浩的嘴里就只剩下了一声惨叫,他确实是想逼高翊拔剑,按书院门规,私自持械斗殴者要关上七日以上的禁闭,还有挨上一顿背花,届时这巡山净化的美差就归了自己,可他没想到对方真的敢把剑刺过来,身体本能反应救了他一命,但耳根子下面那黏稠而下的殷红液体还是让他心头一凉。

“你……你真是活腻了!”

牧浩身为儒家弟子,自然同样剑术了得,他很清楚对方刚才那一剑可不是试探性刺来,而是真真切切奔着自己的脖颈子发力的。极度的惊恐过后便是无法克制的愤怒,佩剑出鞘,发了疯一样砍向后者,高翊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但他不后悔,展开架势便要迎击。

“住手!”

正当高翊横起手中宝剑的时候,一道洪亮且沉闷的声音打断了这场闹剧。是韩禄的声音,高翊厌恶韩禄,他不喜欢这个正稳重如山踏步而来,面如止水的中年男子,在他眼里,这个贵为书院博士之首的男人身上尽是虚伪与狡诈。

来者身着一身儒家标志性的灰色长襟儒衫,腰间悬着一柄耀耀生辉的精玉宝剑,脚踩翘头步云履。他身材修长,面色白皙,双唇纤薄,文质彬彬,但却难掩眉角间的圆滑世故。他喜欢吊着眉,一向背着手,右手食指上锢着的那枚西域翡翠扳指上,隶书刻着的【韩】字却在白日间也熠熠生辉。

“韩师…”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儒生见到来者立刻躬身作揖,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正是这牧浩的老师,书院内此时的掌舵者,韩禄。

见到自己老师终于来了,狗仗人势的牧家公子哥一手捂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脖颈子一边马上换了一副受气包的嘴脸,刚想凑过来诉说“冤情”,就被韩禄伸手打住。

“有没有人来给我讲一讲,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韩禄的嗓音压的很低,他这个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只要声调压沉的时候,想来便是已动了三分怒。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集体闭上了嘴当起了睁眼瞎。儒家本就讲究中庸之道,独善其身。为人处世更是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无事。都是挤破了头才有机会来到这北海书院深修,为的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不是为了别人出头,又有谁愿意去得罪那有背景的主儿呢。

“韩师,学生奉命净化而归,却无端遭到牧浩挑衅,他出言侮辱在先,还打伤郑师兄,学生迫不得已才出手。”

韩禄自然是不想听高翊的解释,他也清楚牧浩是什么品行,而他对曹墨净化雾隐山的安排也同样一直耿耿于怀。

“牧浩,高翊所说,你可为之?”

见老师发问,牧浩也顾不得流血的伤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不止,总之就是自己不过是和同门师兄弟之间说了几句戏言,却没想到这二人竟拳脚相向,拔剑相逼。

“韩师,学生句句属实,周遭同门……均可作为见证。”

高翊将热切的目光投向四周,可换来的却是世态炎凉,没一个人去主动迎合他的视线,他知道这些师兄弟都不愿意得罪这位公子哥,可他没想到连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禄冷眼瞥了一眼高翊,高翊只是面色黯淡,他知道多说无益,但他也同样不愿收起佩剑,那柄曹墨亲自送于高翊的亲授之剑就那样明晃晃的在韩禄眼前闪烁着,刺目的很。

“呼……韩师,学生在老远就看到他们几人争执。咳……就如……就如高翊所言,是牧浩先出言侮辱曹师妹与高郑二位师兄弟,才……呼……才动起手来。”

而就在此时,赵光气喘吁吁的身影从高阶下缓缓露出头,韩禄眯起眼睛又看向高翊,后者依旧紧握着手中沾血的宝剑同时望向他,韩禄在少年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中看不到半点退让。

“收起剑,书院乃习文修身之地,为何一直以凶器示人。”

“曹院长曾讲过,剑即君子。学生见韩师如见君子。”

韩禄不禁瞳孔收缩,不怒反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示意旁人将一旁还躺在地上的郑恒扶起,又恨铁不成钢的斜了一眼那不成器的徒弟,这才背手转身,语调也上扬了些。

“无论如何,书院内都有规定,绝不能与同门持剑对立,便是有些许理由,书院门规也违背不得。你们二人各去惩戒房领脊杖二十,去后山悔过崖罚禁闭七日。”

看着韩禄甩袖离开的背影,高翊知道这已经是今天最好的结果了,如果没有赵光及时出现,恐怕自己定要背了这黑锅。

“他娘的,你给老子等着,曹老头一时回不来,小爷迟早弄死你!”

等众人散去,沐浩才爬起身,灰头土脸下,那双黄豆眼阴仄仄的盯着高翊,他脖颈处的伤口并不深,可这一剑却戳穿了他那颗自满高傲的虚伪之心,更让他今日在同门面前出尽了丑。

“你应该庆幸今天风大,把我手中的剑吹偏了几分,否则你连受罚的机会都没有。”

高翊虽一向在书院内属于那种寡言少语的人,但他并不怕事,更不在乎这种下三滥的威胁。他很清楚曹院长为何留这等腌臜之辈在书院,如今妖族祸乱陇右,塞北鲜卑,柔然虽已和秦庭讲和,但也依旧陈兵幽并,虎视眈眈。儒道二教联合在即,儒家更需朝廷的认同,朝内也需儒门的拥护。

似沐浩,韩禄这类人虽品行卑劣,却背后均是各地士族大户,大秦得以建国,靠的便是这些名门望族的支持与拥戴,皇族与士族各求所需,共治天下,乃是如今权力分配默许的条文法则。

儒门只得攀附,绝不能开罪。如这北海书院便是由韩禄,沐浩身后的,冀,幽二州士族所资助而建。

便是今日韩禄不来,他也不会真动手伤其性命,师父半生心血都结晶于这北海书院,他断不会因一时之怒,行匹夫所为,连累恩师。不过也决不能放纵这厮目中无人。

沐浩追求曹雨涔已是这书院内人尽皆知的事,师父为了巩固书院安稳,对沐家提亲之事一直是尽力斡旋,但就在不久前,碍于河北诸州士族的压力,他已答应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下嫁沐家。

任谁都清楚,如今天下局势,儒家想要维持显学地位,便要坚定的站在朝廷一方,而想要与关中建立更为结实的信任纽带,使更多儒家弟子能够入仕,与地方士族的关系发展便尤为重要。即便是位列当今九卿之首的曹墨也无可奈何。

“唉,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何时能回来。”

高翊放下手中纸笔,远眺崖下。山下溪水成涧,桃花夹岸,好一片春意盎然。可师父却在这春暖花开之际远赴关中,想来正是为了儒道联合一事,恐日久不得归来。一想到书院内的大小事务都全权交由那韩禄掌管,高翊心口只剩一声惋叹。

这处半山断壁又称悔过崖,是书院附近少有的登高望远处,不比道家供奉香火均在名山建观。儒家向来主张弟子入世,书院,祠堂也都悉数对外开放,可能整个书院能够独处的净心养性之所也就在自己脚下了。

只不过自己要一连在这僻静之所待上个六七天,虽有诗书礼记供自己研读,剑谱剑诀可以修炼。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着实让人心生无趣。便是他生性不爱言笑,喜好独处,也对这禁闭处罚腹诽连连。

“翊哥哥,想什么呢!”

高翊这边还在想自己要怎么熬过这几日的无趣时光时,周边则传来那熟悉的清爽女声,不用想,在这书院内能以这声哥哥称呼自己的也只有那俏皮可爱的小师妹了。

“雨涔,你怎可私自来此。”

他左右打量了一圈,却未看到来者身影,转身间肩膀被一双滑若无骨的小手用力一压,一张清秀可人的美人脸已带着一股香风凑到了自己的脸旁。

“嘿嘿,我是从山崖下爬上来的!”

高翊瞥了一眼脚下,果然发现一条绳索连带着竹筐正悬挂在外,而下方便是万丈高空,想到这他不禁只冒冷汗,这小妮子胆子倒是不小。

“下次切莫如此,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让我……”

他口中话音未落,腰间却已被一双白皙的藕臂交错环绕,小师妹那丰挺的乳鸽已娇滴滴的顶在他的背后,少女胸前的凸起隔着衣衫挤的他心痒痒。

“翊哥哥,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高翊宽大的手缓缓握在小师妹的柔荑之上,指肚刮擦着她晶莹剔透的指甲盖,尽显缠绵爱意。

师父走之前曾言,等他回来便将小师妹下嫁于那沐浩。可曹雨涔心中所念,高翊又岂能不知,奈何自己身份低微,哪里能和那冀州沐家相提并论。

他一时不敢面对曹雨涔,只得主动请命去净化雾隐山,可他也清楚自己迟早要面对这一切。

“雨涔,我也想你。”

一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为了书院,为了儒家,要甘愿委身于那一副病痨鬼德行的膏粱子弟,高翊就恨得脖颈青筋凸起。

“翊哥哥,等父亲回来……你我可能就再也无法相见了。”

曹雨涔感受到了放在自己手上的那只大手明显又按紧了几分,她把脸贴在高翊背后紧紧的,抿着嘴红着眼,突然很想哭。

她并非那种不懂事的千金小姐,父亲半生心血都交付在这北海书院上,河北各地士族对儒家而言正如苍天大树下层层交错蔓延的根脉,为儒门输送着无尽的养分。如果没了大树遮阴避雨,北海书院怕是迟早要被这时间的洪流所吞噬。

秦皇为了初定江山,稳固社稷,以防江河倒灌,尚且要看这些士族的三分薄面,有何况依附于大秦保护下的儒家呢。

它们千百年来寄生在这片土地之上,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不顾一切,靠着巧取豪夺,政治联姻,逐步做大。最终靠着金钱与权力能够影响天下走势。致使社会上空沼气糜烂,人民深陷认知与抑郁之中。便是以匡正天下,扫清寰宇为出世之本的儒家也只能暂且忍让。

秦帝挥鞭,剑指关中,还茫茫百姓一个天下太平。可秦王朝占领了混乱百年,无主可倚的天启城,却又被这天启城所攻占。

高翊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口气就是吐不出来,他恨自己的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在这个阶级分明,难以逾越的时代下,只凭三尺剑又能做得了什么。

即便是师父那样的儒家大贤,也要看这些土财主的眼色。

便是当今九五,也要委身妥协于这群国家蛀虫。

入世,入仕,便是入了仕途,融了世俗,可靠着寒窗十余载,拿笔持剑的手又怎能掀得了人家数代人坐稳的财富桌。

“雨涔,是师哥无能,对不起你……”

他恨自己为何那日不敢将剑刃划过,他以为是自己顾忌师父的心血,可当亲眼看到怀中心上人那尽显期盼,却又通红的双目时。他才发现那些无非都是自己无能的借口罢了。

杀便杀得,逃便逃得,顾忌那些作甚!

但他下不了手,便是杀了那厮,可以后呢,难道要逃一辈子?

越是顾忌身后,手中的剑便愈发的钝了,师父说过,剑即君子,君子之道,坦坦荡荡,他不能就这样呈匹夫之勇,再悻悻而去。

“不,便是我真的嫁过去,这颗心也永远是翊哥哥你的。”

曹雨涔侧身向前,那张出水芙蓉的可人小脸上还藏着两道泪痕,显然自从知道了自己要远嫁的消息时,她已不是第一次惆怅落泪。泪光使得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更显楚楚动人,她踮起脚在高翊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马尾辫蹭的高翊脸痒痒的。

高翊刚想张口,曹雨涔已经双手按在他胸口向前轻轻一推,将高翊推到在一旁的石桌前,那只白滑香软的小手则顺着裤带钻了进去,凉飕飕的触碰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这是……”

高翊已经猜到了她三分所想,他本想推阻,可曹雨涔那双秋水眸子里透露出的坚决却让他打消了念头。只得叹了口气,闭上双眼,任凭这小妮子折腾。

悔过崖下春光无限,崖上也是一片春情盎然,随着一阵稀疏的宽衣声落下,高翊已经明显嗅到了鼻息前那一阵处子幽香。

“翊哥哥,我好看吗……”

等高翊再睁开眼时,眼前的小美人已浑身上下不着一物,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两条幼白的双臂背在身后,刻意挺起胸前尚待发育的青涩蓓蕾,没有半点遮挡之意,但却难掩俏面上的娇羞,对于她来说,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翊哥哥的,从她见到高翊的第一眼起,就打算要做他的新娘子。

“好……好看……”

高翊自知对方定然衣不遮体,自己这个当师哥的总不能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瞧,可却只是看了一眼,双眼就不受控制的被吸在了这具青春洋溢的女体上。

眼前的女孩个子不高,梳着俏皮可爱的双马尾,几缕柔顺的发丝飘在额头前,那张精雕玉琢的脸蛋上还隐约显露着些许的婴儿肥,出水芙蓉般娇媚容颜美得让高翊直咽口水。

她的肌肤白的耀眼,嫩的能捏出水,胸前两处凸起算不上多高挺,更与丰满不沾边,但却如那小荷才露尖尖角,惹得人口舌生津,一手可握的乳鸽别有少女的幼态之美,两点淡粉色扣人心弦,正因这悬崖之上的微凉春风拂过,激发的格外挺翘。

下方两条细长白腿虽无成熟女性那般丰腴,却也格外引人入胜,大腿根部牢牢的贴合在一起,不留半点缝隙。娇嫩的腿心将跨间那粉白无毛的紧闭幽穴挤压的微微外凸,阴阜上不见半根耻毛,甚至粉白柔嫩的连毛孔都看不到,就像那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被人从中间划开了一条缝,向外散发着醉人的蜜香,看的高翊裤裆噌的绷起老高。

他突然想起那一晚在雾隐山上不小心看到的那位白衣美人双腿间的郁郁葱葱,想不到自己几天的功夫居然就有幸见到了两个漂亮姑娘的下体……

“翊哥哥,你那里都变大了……”

自己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一想到这具青春洋溢,纯洁无瑕的娇媚身子就要归于那纨绔子弟,高翊心里一种无名的欲火就蹭蹭的往上涨。

“雨涔,我不值得你付出如此之多。”

高翊看着眼前那张梨花带雨但却又暗藏娇羞的小脸,心里难过得紧,他可以在这里要了这小妮子的身子,接受她的心意。可以后呢?难道就让曹雨涔一直带着遗憾被囚于那名门高墙之内?而自己则和无事人一样看着她深陷火坑?

他必须要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既能说服自己那位顽固的师父,又能不让那贼心不死的沐浩得逞。

高翊还在想着如何答复这娇滴滴的小师妹,可后者已经将那双欣长雪白的美腿跨过自己的腰间,早已湿漉漉的处子花穴隔着裤子蹭得自己跨间巨龙涨的老高。

曹雨涔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爱郎那张棱角分明的清秀脸庞,她嘴角带笑,眉目传情,少女深陷情网之内,那烟视媚行的俏模样别提多勾人了。

自己和他也算得上一声青梅竹马。她想起那年初春,也是这个时节,父亲从山下难民中带着两个面黄肌瘦的男孩走进书院,收他们二人为徒。其中一个衣衫破烂,罕言寡语,但却目光坚毅的男孩就是高翊,那年曹雨涔刚满七岁,师兄年长他三载。

她捻起高翊胸前衣衫的一角,向侧边掀过,另一只手则有些生疏的一路下抚去解他腹部的腰带,可那笨呼呼的小手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将裤带解开,看着她抿唇干着急的样子,惹得高翊苦笑连连。

“雨涔,我来吧。”

高翊不再去想阻止这小丫头,他已经晓得了对方的决心,一个女孩子尚且如此,他心中之前所有的踌躇与彷徨也都一扫而散。

“嗯……”

楚雨涔略带幼态的脸蛋又红了三分,春眸点水轻轻嗯了一声,她挪动着两瓣紧绷圆润的翘臀,这才发现对方的裤子上早就被自己的蜜汁蹭出一道粘稠的丝线。

她抬起手做贼心虚似的挡在了那块水渍上,撇过头生怕高翊看到,她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在今日献身于高翊,可她并不想让爱郎认为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高翊当然留意到了师妹这未经人事的羞臊姿态,他是个初哥,但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平日里也并非那种对男女之事嗤之以鼻的卫道士。他看过春宫图,听过师兄们平时谈论女人时那兴奋的喘息,也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他将手压在小师妹那无处安放的小手上,握着对方滑若无骨的柔荑手把手的教她解开自己的裤带,可刚要抬起腰,却感到腰缝一阵剧痛,疼的他直咧嘴,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挨过二十背花,现在后背上估计还满是伤痕。

“翊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

曹雨涔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弄疼了高翊,花容失色的连忙俯首去瞧,高翊则因腰间剧痛而挺起了腰,结果双腿间那根大家伙直接怼到了曹雨涔的小脸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可那已经肿胀难耐的龙首还是将曹雨涔红彤彤的小脸顶起一个微妙且下流的弧度。

“唔……”

高翊见状心说不是你师哥我下流,实在是本钱太雄厚,他勉强撑起身子,坐在石椅上,曹雨涔则满是乖巧,半跪在地,娇羞的望着高翊裤裆里鼓胀胀的大家伙,两只明亮的眸子里浮起一层朦胧的春意,情不醉人人自醉。

“雨涔,并非师哥不懂你的心意,奈何有伤在身,不如……”

高翊话音未落,曹雨涔却抬手挡在了他的唇前,眉眼间丝毫不见退缩,粉白素手隔着亵裤一把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撅起小嘴紧盯着一脸诧异的高翊。

“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她不等高翊反应,手指抓住亵裤上角,用力一拉,高翊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早已勃起的肉棒噌楞楞的破裤而出,硕大瓷实的龟首重重的砸在了楚雨涔毫无防备的俏颜之上,力道之大竟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鹅蛋状的屌头在小师妹的娇滴滴的小脸蛋上砸出一个淫靡的红色印记,将那张本就吹弹可破的柔媚娇颜染上一抹别样的红妆。

“好……好大……”

虽是从未见过男人的家伙事,可曹雨涔也能从眼前这根庞然大物上感受到了雄性独有的性气息。瑶鼻前方这条巨大的阴影竟然直接将她的视线遮挡住了一半。使得她情不自禁的放低颅顶,心里也陡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膜拜。让曹雨涔更为诧异的是,为何师哥这条巨龙上竟然盘旋着一道道螺旋状的奇怪纹路。

那条纹并不是文字,而且类似于道家符箓上经文状的纹络,且这些淡褐色的条纹于棒身皮肤下凸起盘蜷的青色血管相辅相成,一路而上,最后直达最顶端那足可以用突兀二字形容的巨大伞帽下。巨大雄壮的男根如一杆乘风舞动的大纛旗让人望而生畏,也好似一处神圣的图腾,使人不禁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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