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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岛风云1

小说:番外系列 离岛风云 2025-09-07 08:10 5hhhhh 8500 ℃

番外篇,离岛风云1

爱德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踩碎了一般,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发出痛苦的哀嚎。

“该死,我这是到哪了?”

挣扎着环顾四周,松软的沙滩上遍布破船的残骸,断裂的木板横七竖八宛如一座座沉默的墓碑,头上是近乎垂直的玄武岩崖壁,仿佛一道漆黑的帷幕令人压抑。

珍佛尼群岛就像散落在玉盘里的珍珠,大大小小的岛屿不计其数,即使身位总督之子,自幼学习群岛的地理,主要城市和岛屿都已经倒背如流,但爱德华也没有把握自己现在究竟漂流到哪一个该死的小岛上了。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群岛的地界上,被海浪卷到大陆的沙滩上也说不定。

“有。。。有人吗?”爱德华颤抖着嘴唇,发出虚弱的呼救,只是这样胸口都会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凭他目前的状态恐怕连站起来都成问题,更别说自救了。

“救救我。。。救救。。。”

绝望之际,爱德华眼前突然冒出几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她们都是从海里浮现的,濡湿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脸上都带着诡异的表情,几分兴奋几分惶恐。

“你们是。。。珍佛尼的人?”爱德华注意到她们胸口的母奴刺青,暗自舒了一口气,只要还在珍佛尼的地界,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母奴们已经从海里走出,围拢了上来,爱德华这才发现她们的脚上都绑着沉重的铁链,三五成群,彼此无法分隔太远的距离。她们吱吱呀呀的讨论了一会,脸上都带着羞涩的潮红,目光不约而同地窥伺着爱德华赤裸的身躯。

“大人。。。您需要帮助吗?”一位胆大的母奴蠕动嘴唇,带着试探的神情开口询问。

“母奴,我受伤了,我的船只在海上遭遇了风暴,被扯碎在这片沙滩上,这里是哪里?”爱德华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一点贵族的威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反问。

“这里是离岛,大人”母奴低头回答,不敢直视爱德华的眼睛,其他母奴也纷纷跪下,按照群岛的礼法匍匐在爱德华脚下。

“离岛!?”爱德华眉头一皱,想不到自己会漂流到群岛最偏远的角落,这里是联盟的监狱,周围都是终年不休的狂风恶浪,天然与世隔绝。

“是的大人,贱奴们都是触犯了法律的母奴,侮辱了带枷女士的尊严,被教廷流放到这里的罪人。”母奴的声音颤抖,隐约带着哭腔。

爱德华挑挑眉,离岛接受的犯人都是流刑犯,大部分都是在宫斗中失宠,被主人抛弃的母奴,也有一些是偷税、盗窃之类的罪名,抑或损伤他人财物,主人却不愿意替母奴赔偿。。。此外还有少量的男人,基本都是对带枷女士不够虔诚,思想受到其他信仰污染而得罪了教廷的贵族。离岛上的犯人必须从事繁重的劳动,却只能得到微薄的报酬,想在这座贫瘠的小岛上养活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外她们还要通过劳动或者缴税,给驻守在这里的军队缴纳保护费。男性的处境即使在这座监狱里也要更加优渥,他们会被分配到管理阶层,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务,充当狱警监督分配给他们的女犯人就行。

“无妨。。。我记得这里有联盟的驻军,你们把我抬去军营,我要见这里的军事长官。”

“这。。。”母奴抬起头仰望着爱德华,犹豫着回答:“不行啊大人。。。离岛上的任何男人,都必须先送去罪荆堡,由红泪女王大人裁定。”

“罪荆堡?红泪女王?”爱德华皱眉,表情严肃的怒斥道:“荒谬!离岛是联盟的监狱,不是任何贵族的私有领地,珍佛尼更没有哪个贵族敢自称女王,你们难道不知道群岛所有的女性都是母奴吗?”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母奴吓得连忙磕头,其他跪着的母奴也扣首不止,“这都是女王大人的规矩,贱奴们只是被流放的罪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够了。。。”爱德华脸色苍白,一番发怒反而是自己先痛得直呲牙“去哪里都行,我现在需要治疗。。。把我抬过去吧,我倒要见识一下,所谓的红泪女王是什么货色。”

母奴们如蒙大赦,再三叩头感恩之后,七手八脚地把爱德华架起来。原来她们都是采珠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离岛附近湍流的海水下敲开海蚌,寻找珍珠。用铁链和镣铐把她们拴在一起,既是为了防止她们擅自逃跑,更是为了保护她们不被海里的暗流冲走,给离岛的人力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爱德华躺在一大堆新鲜出海的珍珠中间,鼻翕传来的都是海水的腥味。但他实在没力气抱怨了,离岛上条件恶劣,物资简陋,这些价值不菲的珍珠都没有马车来运送,只能堆在独轮车里由母奴们人力推动。增加了爱德华一个大活人的重量,独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地更加艰难,一路颠簸终于勉强爬上高耸的崖壁。

“嘶。。。”爱德华抬头仰望,刺眼的阳光之下,罪荆堡的壁垒宛如伫立的巨人,充满压迫感,扭曲的尖塔刺向天空,宛如一道逆势生长的黑色雷电。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座尖塔就是小时候地理书上学过的“守誓塔”。

珍佛尼群岛面朝大陆的海域宽广而平静,另一面则截然相反,终年汹涌澎湃,是任何船只都无法穿越的禁区,而离岛就是群岛面对这片禁区的前哨。当年来自禁区的强大海兽在群岛的边缘兴风作浪,掀起足以淹没城市的巨浪,造成了不小的威胁。群岛的贵族们联合起来,派出勇士镇杀了海兽,才结束了那段黑暗的岁月,并且在离岛修建了一座灯塔,作为纪念。

只是没想到,昔日象征着群岛光辉历史,铭刻先贤名讳的守誓塔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独轮车在母奴们的簇拥下缓缓开过城堡的大门时,爱德华留意到两侧看守竟然都是头戴面罩的男人。

罪荆堡内部与其他班贵族修建的高大城堡没有什么区别,兼顾军事要塞和贵族居所的作用,坚固的玄武岩堆砌出大大小小的庭院,曲折的回廊以及阴暗的房间。唯一的例外就是,爱德华几乎没有再看见其他母奴的身影,反而随处可见管家、侍从打扮的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都是男人?这座城堡的母奴呢?”爱德华挣扎着从珍珠堆里坐直了身体。

“大人,您有所不知,罪荆堡是我们母奴的禁地,只有这些有幸服侍红泪女王的阉奴才能自由出入。”

“是呀,如果不是托您的洪福,姐妹们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进来呢~”

“嘶,好强壮的腹肌,这身材就是看看就让人流口水呢。。。”

“是啊。。。天天都是我们姐妹互相慰藉,哪里解得了渴,还得是活生生的壮男人。。。”

“都给我闭嘴,你们想死别连累我们,小心被红泪女王听到了,我们都被送去大蛇窟当饲料。”

爱德华满脸黑线,大脑几乎宕机,在珍佛尼从来都是男性高人一等,出生就享有勋爵,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母奴成群。哪里见过这般倒放天罡的场景,对于那位传说中的红泪女王愈发好奇和警惕。

“阉奴是什么意思。。。他们不都是流放到岛上的贵族吗?”

“嗨呀,自从红泪女王上位之后,岛上所有男人就被统一戴上了贞操锁,只有红泪女王掌控着解锁的钥匙。他们明明是男人,却享受不了性爱的快乐,只能匍匐在女王的脚下,可不就成了阉奴。”

“联盟军队竟然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您是说那些铁处女?她们的领袖,雌狮将军,早就和红泪女王联手合作了,她谋杀了军队的最高指挥官,自己上位了。现在离岛就是女王和将军的领地,任何敢违背她们的人,无论男女都难逃一死。”

“岂有此理。。。”爱德华咬牙切齿,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叛乱,怎能使他这位未来的群岛总督不感到愤怒。“联盟难道从来不管这里发生的事吗?!”

“群岛那边哪有空管我们,本来就是流放犯人的监狱,只有犯人不逃跑,缴纳的税收没有减少,谁掌权根本无所谓。”母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爱德华低头陷入了沉默。

她说的确实不错,别说是自己,群岛上的那些贵族哪有空关心离岛的事情,每年冬天照例把物资和犯人转上黑桅船,然后春天等着黑桅船返航,自然会送来大笔税收,早已形成了所有人都默认的惯例。以前偶尔还有黑桅船遭遇海难造成人力、财产流失的意外,勉强能吸引一下权贵们的目光,近几年这样的海难越来越少见,更没人在意这个不起眼的角落了。

说话间独轮车已经来到了罪荆堡的心脏,一座宽敞的穹顶寝宫,饶是见多识广的爱德华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目瞪口呆。

玄武石立柱被雕刻成丛生的荆棘,从地面一直延伸到穹顶,肋骨般交织支撑起整座寝宫的骨架。悬浮在空中的发光水母散发出妖冶的幽蓝光芒,衬托得墙壁上十二副克蕾西亚的等身肖像画格外鬼魅。油画用精妙的笔触勾勒出女主人冷艳的身姿,时而端坐在奴隶簇拥的宝座之上,时而潇洒挥舞细长的皮鞭,时而优雅地面对镜子梳妆打扮。。。。。。壁炉里的篝火静静的燃烧着,空气中弥漫令人沉醉的迷香。暗红帷幕遮掩着四柱床,深黑色的绸缎上慵懒地躺着一位神秘的女主人。

“把他留下,你们先退下吧。”女人平静的声音里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爱德华微微皱眉,他很熟悉这种养尊处优的上位者才能掌控的傲慢语调。

母奴们纷纷扣首,倒退着默默离开房间,脚下的铁链碰撞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哪怕张望一眼床榻所在的方向。失去母奴的依托,独轮车倾斜着倒下,只能依靠把手支撑在地上,勉强维持住平衡,爱德华狼狈地抓紧车筐,以一个滑稽的姿态重新躺下,双腿从车筐边缘无力地垂落,下半身被高高托举起来,上半身却陷落在珍珠之中。他咽了一口唾沫,久违的,他竟然体验到在一个女人面前不知所措的感觉。

“呵呵呵,”女人嗤笑一声,也不见她抬手,沉重的帷幕无风自动,露出遮掩着的四柱床。“想不到我们这偏远的小地方,竟然能招来如此尊荣的贵客,真是荣幸之至~”

克蕾西亚支着下颌斜倚在血藻丝编织的软枕上,酒红色发浪顺着象牙床柱蜿蜒流淌,发梢浸没在床畔沸腾的鎏金香炉里,蒸腾起裹挟情欲毒素的绯烟。低垂的眸光打量着狼狈仰卧在独轮小车里的爱德华,仿佛毒蛇在窥伺意外闯入自己领地的小白兔。猩红的眼泪刺青从眼角滴落,朱唇扬起一个傲慢的弧度,光滑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红宝石吊坠,氤氲着符文游离的光辉。两只酥乳毫不避讳地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依然如少女般娇嫩,胸口的床铺刺青格外醒目。

见到熟悉的刺青,爱德华终于或多或少重拾了些许底气,再怎么嚣张,终归只是一只母奴,在珍佛尼的地界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船只遭遇风暴,这才误闯了离岛地界,是鄙人唐突了。”爱德华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地回应,暂时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贵客言重了。。。”

克蕾西亚掩嘴轻笑,垂坠在腰际的黑色丝绸睡袍上潋滟着金线散发出的魔力光泽。一只修长的玉腿从绫罗中探出,黑色的蛇纹腿环从莹白的脚踝一直攀附上纤细的小腿,足趾尖涂抹着猩红的丹蔻,白皙嫩滑的玉足大胆地踩在爱德华的小腹之上,毒蛇般游走。

“您应该知道,妾身在岛上立下的规矩,任何男人登岛以后,都要佩戴上贞操锁。”

爱德华眼皮微微颤抖,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下体还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裤裆立刻支撑起帐篷。

“可是我又不是犯人。。。我只是个被海难意外送上来的倒霉蛋。。。”

“妾身明白。。。”

克蕾西亚娇笑着,柔若无骨的玉足已经踩在爱德华的裤裆上,脚踵微微发力,隔着裤子的布料挑逗般摩挲已经勃起的阳具。

“贵客只需要与妾身做个交易,暂时戴上这枷锁,妾身就会为贵客提供优渥的环境养伤,等贵客的身体恢复,就能随着黑桅船返回群岛,届时妾身自会解下。”

红泪女王的声音里仿佛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爱德华被挑拨的面红耳赤,如果换做平常肯定不会和这个妖冶的女人废话,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但现在他的身体虚弱的就像一张海风中哭号的破布,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

“入乡随俗,那就如你所言吧。”爱德华咽了口吐沫,只能点头答应。

话音未落,克蕾西亚小腿上的漆黑脚环竟然像活过来一样,毒蛇一般顺着她的玉足瞬间爬上爱德华的腰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胯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摸去,阴茎上竟然已经被扣上一直小巧玲珑的铁笼。

“啊。。。”爱德华痛苦的皱眉,心里已经浮现一丝悔意,这铁笼冰冷而坚硬,监狱一般囚禁着自己的肉棒,越是兴奋勃起就越是传来疼痛。“什么鬼玩意。。。”

克蕾西亚笑得花枝乱颤,脚趾夹住铁笼,不依不饶地逗弄起来,一会拨弄一会踩压,一会抵住他的睾丸,一会将输精管卡主,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目光。爱德华的喉咙深处涌动着不甘的声音,目光越来越游离,感受着阴茎被女人玩弄的同时,冰冷的铁笼又让勃起的龟头被勒得发疼,冰火两重天般的刺激之下,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紧绷开来。

“贵客稍安勿躁,只需要忍耐些许时日,今年冬天来得早,估计再过半个月,黑桅船就该来了。”

“半个月?!”爱德华目眦尽裂,呼吸越来越急促,想要逃跑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女人摆弄。“半个月就半个月,你能不能把脚先给我收回去!我现在需要休息。。。”

“呵呵呵,贵客好不解风情呢♡”克蕾西亚眨了眨眼,最后在爱德华的胯下娇嗔般踹了一下,缓缓收回了玉足。旋即她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眸光居高临下地扫过时,仿佛粘稠的蜜蜡滴在男人的脊梁。

“既然交易达成了,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爱德华只觉得脸上拂过一阵香风,容不得他多想,立刻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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