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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祝福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3210 ℃

“欢迎下次光临。”

随着顾客的离开,店里再次变得冷清起来。

“今天也是平静的一天呢。”柜台后的凌潇自在地舒展双臂。

“一般来说说出这种话很快就会出事了。”墨然依旧静静地看着报纸。

“对了店长,我之前去地下室看见了……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坏事啊?”凌潇挠着脸颊,支支吾吾地问道。

墨然放下报纸,泰然自若地回道:“没有。”

“真的假的?那你为什么扒人家衣服。”凌潇狐疑地打量着墨然。

“方便检查她的身体状况,毕竟她也是个危险人物,需要严密监控。”

凌潇趴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到:“这么危险的人物,为什么要我们养着呢?明明交给有关部门才是最好的的安排吧。”

墨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报纸后的神色逐渐变的凝重。

突然,墨然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他放下报纸接通电话。

“嗯……嗯……知道了。”墨然挂掉电话不动声色的说道,“有委托了,而且是很棘手的委托。”

“比上次那个还危险吗?”

“我把资料发你,你自己看。”

凌潇拿起手机查看着资料:“嗯……法老王?怎么可能啊?”凌潇看着资料介绍的任务对象,又看着那穿金戴银,雍容华贵的睡美人,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月前考古队在地下挖出一个棺椁,里面沉睡的女子从服饰分析是一位法老。在对其收容后一段时间后,这位法老突然消失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并将其带回。”

“但是法老王住的地方离咱们很远啊,为什么找我们。”

“近期有多起少女失踪案件,最近一期监控拍到了法老的身影,她似乎有某种奇异的力量,根据判断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处理的了。”

“……所以是官方的委托吗,这是还第一次。”凌潇喃喃自语。

“尽管群众还被蒙在鼓里,高层也注意到了超自然现象的存在。不过别担心,我已经证明了我们是无害的,所以才能和他们合作。”

凌潇看着法老的照片,又看着那几名失踪的少女面容,突然萌生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她们……不会都被做成木乃伊了吧?!”

墨然用报纸敲了敲凌潇的脑袋,叹气道:“别胡思乱想了,根据失踪案件的点位,法老今晚应该会出现在中央广场,用这个麻醉枪配合你的能力应该很轻松就能搞定。”

“晚上行动,那现在还早着,我先和小妙玩去了。”凌潇接过麻醉枪,开启传送门跳了进去。

目睹凌潇离开的墨然神色不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午夜时分,躲在某栋建筑物后的凌潇依然有种不真实感,被埋千年依然存活的法老王,连续失踪的少女,莫名得到国家组织的委托。

凌霄拍了拍脸颊,停止了胡思乱想。似乎因为有关部门的通知,广场空无一人……不,有一个身影出现在广场上。

凌潇用望远镜观察着那道身影:面容姣好,眼角有紫色眼影,衣着暴露只在胸部与胯部有白色布料的衣物包裹,手腕手臂大腿脚踝均有金环装饰,赤脚行走,两脚的二趾带有趾环。

“错不了,就是她。话说这望远镜看得这么清楚的吗。”凌潇放下望远镜,用麻醉枪瞄准墙壁。广场空旷没有掩体,距离过远又会超出射程但对凌潇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凌潇开启传送门,只见远处的法老王刚转头看向身边突然出现的蓝色幽光,其中射出的麻醉弹便打中了她的胸膛。法老王还没反应过来,便开始脚步虚浮,头晕目眩,没过多久就躺在了地上。

“搞定了?”凌潇开启传送门来到法老王身边,只见地上的法老王四肢舒展地仰躺在地,两眼微微张开漏出一丝眼白,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从她口中传出。

凌潇拍了拍法老王的脸,又捏了捏她的脸颊,法老王依然无动于衷。

“太轻松了吧。”凌潇伸了个懒腰,随即掏出手机打电话:“店长,搞定了。你根本不知道这有多轻松,跟之前那次一比简直……”

就在凌潇对着电话侃侃而谈的时候,她身后躺着的那道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人子啊,吾之沉睡是否因汝而起。”

听到这句话的凌潇被吓了一激灵,她急忙转身将麻醉枪对准苏醒的法老王,但麻醉枪不知为何突然解体摔落于地上,从枪支的残骸中爬出了数十只金龟子。

“人子啊,汝冒犯法老,应当死罪。但吾与那些迂腐的老顽固不同,吾依然愿意为你带来永生。”法老闭眼,双手摆出奇怪的手势,口中默念着什么。

此刻的凌潇已在风中凌乱,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迅速绕到法老身后,双臂缠绕法老的脖颈,企图将她绞晕。

出乎意料的是,法老完全不在意自己脖颈上的双臂。随着她默念咒语,身后的凌潇开始感到精神恍惚,双腿绵软无力,手也渐渐使不上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凌潇跪倒在地,虚弱地问道。

“人子啊,吾乃法老阿托罗斯,汝是否愿为冒犯我而致歉。”

随着这句话说出,似乎有一股魔力熄灭了凌潇眼中的光。她单膝跪地,低垂着脑袋,缓缓开口:“愿阿托罗斯大人宽恕我的罪过。”

“无妨,亲吻吾的脚背,吾便宽恕汝的罪过。”

闻言,凌潇俯下身子,嘴唇贴上了阿托罗斯的脚背。阿托罗斯脚背的皮肤略有粗糙之感,却也让人感到温暖,细嗅下似乎能闻到烈日下沙砾的味道。但此刻的凌潇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是一个执行指令的空壳,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似乎就连灵魂也随着眼中的光消逝于黑暗中。

“吾能感受到汝的虔诚。现在,吾将赐你永生。”阿托罗斯再次念动咒语,凌潇的身躯彻底脱力,趴跪在地上,一侧的脸颊压在阿托罗斯的脚背上,微睁的双眼透漏出一抹洁白和悬于顶端的蓝色月牙,没有闭紧的小嘴流出一道口水,在阿托罗斯的脚背上晕开一个小小的液泊。

阿托罗斯蹲下身将凌潇抱起,看着她的略微崩坏的睡颜淡淡说道:“汝的灵魂已于天地间遨游,现吾将为汝的身躯带来不朽的祝福,以便汝的灵魂在遥远的未来能再度回归。”

随后,阿托罗斯轻轻跺脚,一道巨大的石门拔地而起。阿托罗斯抱着凌潇走进石门后,那道石门再度隐于地表之下。夜风刮过这座空旷的广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没留下一丝痕迹,没人知道一名少女已经不知去向。

“奇怪,追踪器的信号怎么会消失呢?”赶到广场的墨然满脸疑问。之前因为担心便在凌潇身上装了追踪器,但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令他始料未及。

放下追踪器的墨然观察着四周,空无一人的广场没有半点异样,这令他本就阴云密布的脸涩再沉几分。

“……店长。”

听到声音的墨然转过头去,只见身后有一道半透明的裸体少女漂浮于空中,一脸焦急地看着她。墨然微微一怔,随后闭眼转过头去。

“店长,有必要吗?你这样我们的交流效率会降低欸。”凌潇一头黑线地看着他。

“你想听实话吗?”墨然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

“说真的像你这种傻乎乎,有特殊能力,什么活都干还不挑工资的已经很少见了,在得到你的允许前我是不会做出冒犯你的行为的,不然你辞职我得多久才能找一个新员工。”

凌潇左半边脸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用刻意压得很重的声音回到:“没、关、系,现、在、请、你、转、过、来!”

闻言墨然转过身来,仔细端详一番:“看起来是灵魂离体,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去哪了吗?”

“不知道。”凌潇摊了摊手。

“麻烦了……”墨然捏着下巴,神色紧张。

“感觉也没什么,挺好玩的啊。”凌潇在空中欢快地转了几个圈,看起来毫不在意。

“灵魂离体六小时就会彻底消散。”

凌潇猛地在空中刹住,一脸惊恐地看向墨然:“你刚刚……是不是一脸平静地说了什么很恐怖的事?”

墨然看了看手机,显示时间是0:30,还有三十分钟。

“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好像说自己是什么阿……阿托罗斯。”

“还有呢?”

“没了。”

“……”墨然闭眼思索着,片刻后睁眼说道,“这个名字对不上记录的任何一名法老。更奇怪的是这个追踪器范围是全球的,可它的信号却消失了。”

凌潇安详地躺在空中,好像放弃了挣扎:“店长,能帮我给小妙写份遗书吗?”

墨然没有回话,只是将地上一只金龟子攥在手掌心,随后开口道:“我知道了,她应该在公元前2700年的赛加拉城。”

“?这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你现在打开传送门把我们传送过去。”

“?”凌潇看着像大脑宕机,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现在就剩了个魂,而且传送门有穿越时间的能力吗?”

“能力是由自我决定的,能思考自己是谁的存在就是发动能力的载体。而且你的能力的作用是连接空间,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空间是可行的。”

“那我们怎么不穿越到十分钟前,这多方便。”

“公元2700年只有你的身体,她本不该出现于那个时空,属于时空的异物,我们将其带离不会受到阻力。但十分钟前有你的另一个灵魂存在,贸然行动可能会破坏时空的连续性,后果不堪设想。”

“……行吧,但我根本不知道2700年前的赛加拉城在哪。”

“不需要知道它在哪,心中默念地址与时间,传送门便会引向正确的位置。”

听闻此言,凌潇闭眼默念,打开了传送门。与墨然进入传送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应该就在这里面,我们进去吧。”墨然和凌潇向那黑黢黢的洞口前进。

另一边,阿托罗斯将赤身裸体的凌潇放在一座石台上。

“稍等片刻,吾将护你抵抗岁月的侵蚀。”

阿托罗斯端来一个石盆,里面装满了清澈的不明液体。

她将手没入液体之中,将液体涂抹在凌潇的脸颊上。凌潇因昏睡而放松的脸颊显得格外圆润,富有弹性。扒开凌潇的眼睛,空洞的双眸依然看不见色彩。阿托罗斯用手指将液体均匀地抹在凌潇的眼睛,随后合上了她的双眼。

接着,阿托罗斯将液体涂抹在了凌潇的躯干和手臂上,一边涂抹一边轻轻拍打,昏软肉体上泛起了一阵又一阵浪花。

阿托罗斯继续顺着凌潇的身体向下游走,将她的腿和脚也涂上了液体。凌潇的两腿变得光亮而滑嫩,双脚也变的富有光泽。如果挠她的脚心的话她应该会大笑着缩起双脚,不过现在的她即便别人如何触碰拨弄都不会有反应了。

随后,阿托罗斯将凌潇翻了个身,她忘我地涂抹着凌潇的每一寸肌肤,似乎相当的享受。

最后,凌潇身体的每一处都涂满了液体,雪白的肌肤因液体的反光而更显细嫩。不过阿托罗斯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似乎想更进一步,更深地涂抹……

“哇,这里有好多女孩子诶。”凌潇飘在空中,左右张望着。

漆黑的走廊被两侧火把点亮,两边躺了不少昏睡的女孩和女人。

墨然走上前抚摸了一个女孩的肚子,随后捻了捻自己的手指。

“奇怪的液体,我不知道它的分子结构,不过我或许知道它的功效。”

“这液体有什么用吗?”凌潇为自己触碰不到实体苦恼着。

“你仔细看看这女孩的脸。”

凌潇仔细端详这女孩的脸,随后大吃一惊:“这不是上世纪那个天才少女歌手吗,我记得她在某一天后就失踪了。叫……哎呀,忘了。”

“叫什么无所谓,重点是过了这么久她的身体状况依旧良好,皮肤光滑细嫩,呼吸均匀。这个液体应该有维持人体生命体征的作用。”

“说起来魂都没了还能打呼噜吗?”听着走廊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凌潇不由得发出感慨。

“灵魂离体会导致大脑皮层停止运作,人会失去意识,但基本生命体征由脑干控制。”墨然边解释边前进,突然看到一个门洞,“她应该就在这里。”

墨然扒在门洞边缘向里观察,只见偌大的房间内阿托罗斯正在全神贯注地将液体深入凌潇体内,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陶醉的神色。

“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凌潇……”墨然低头沉思片刻后转向凌潇。

此时凌潇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脸,口齿间发出不明的呻吟声。

“至于吗,反正她又没夺走你的第一次。”墨然感觉身边的温度下降了,可能是谁人释放的杀意吧。

当阿托罗斯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而长吁一口气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胸口突然多出了一个窟窿。等她回过身来,又是两声巨响,她的额头再次绽放出两朵血花。

墨然静静地观察着那具瘫软在地的身体,大概十秒钟后,阿托罗斯再次站起,身上的伤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不死的法老王呢。”墨然放下手中的手枪。

阿托罗斯冷冷地看着墨然,开口道:“无魂之物,汝对其冒犯之举有何话说。”

墨然微微一怔,回道:“不如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剥离那些女士的灵魂。”

“吾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们的灵魂可以遨游于广袤的天地,为了给她们留下归途,吾才再次守望并保护她们的躯壳。”

“灵魂离体六小时就会消散,根本没有人会回来。”

“无魂之物,让你在这里妄议灵魂就是对法老的亵渎。”阿托罗斯轻轻挥手,从房间的墙壁地板处涌现出巨量的金龟子,向着墨然的身上爬去。

金龟子爬满了墨然的半个身体,黑色的虫潮在他身上肆意翻涌着,不过他看起来毫不在意:“凌潇,动手。”

此时阿托罗斯突然感觉有奇怪的液体从头到脚浇了他一身,回头望去发现本应沉睡的凌潇正站在她身后,手里举着一个食用油空瓶子。见她回身,凌潇向后跳开,与她保持距离。

“你……”阿托罗斯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身体就发出一阵耀眼的光,随着一声爆响,熊熊燃烧的火焰爬满了她的全身,刺耳的哀嚎与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交织在一起。

燃烧了三十分钟后,凌潇看着躺在地上的阿托罗斯依然毫发无伤,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阵恶寒:“这都……没事吗?”

“不管受到多重的伤,她只会陷入短暂的沉睡,不会死亡。现在她受到了三十分钟的致命伤,应该足够我们将她收容起来了。”

话音未落,几缕细沙从墨然面前落下,随后,整个房间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看来这里要塌了,凌潇,我们走。”

“等等,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些沉睡的人也带走。”

墨然回头看向凌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忘了吗,我们的委托内容只有找到法老并将其带回。”

“……”凌潇的神色变得痛苦而纠结,片刻后,她抬腿跑出了房间,声音随之飘散在远处,“没事的店长,我很快就能把这里的人全部带走。”

落下的石块堵住了门洞,墨然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这位乐于助人的少女似乎忘了把他传送回去。

凌潇在走廊一边狂奔一边开启传送门将那些沉睡的女性带走,在天花板坍塌的前一秒,她冲向最后一名少女,开启传送门和她一起跳了进去。

“潇潇,你们平时玩的这么花的吗。”小妙站在便利店门口,看着店里那座由昏软肉体堆成的山丘,不由得捂嘴惊呼。

“那个……解释起来挺麻烦的,能先把我拽出来吗。”凌潇被埋在这座肉山之中,尴尬地笑了笑。

“最近几起失踪案的受害人也就算了,你把这些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就已经销户的人带回来干什么?”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墨然没好气地说道。

“啊,店长……那个……总之……你没事啊。”凌潇心虚地将视线转向一边。

“我要去给委托人交差了,你自己把这堆处理好。”墨然指了指这堆沉睡的女性。

“店长,你不帮忙的吗?

“怎么会呢,鉴于你的英勇表现,这些沉睡的女性就是你这次行动的报酬了,你可得看紧点,别让别人抢走了。”墨然看着凌潇可怜巴巴的眼神冷笑道。

随着墨然离开,凌潇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埋进这座温暖的肉山,小妙则努力地将凌潇往外拽,看起来这些美丽的佳人够她们忙活很久了。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房间内,一个圆柱形容器内装满了水,一个赤裸的女子悬浮其中。

“这就是法老王吗?”一个身穿奇异制服的女人开口问道。

“没错。”墨然开口答道,“说起来,你们要怎么处理她。”

“这好像不该属于你管的事,不要多问。”

墨然没有再问,他知道比起法老王,更让人担心的是妄图利用法老王的人。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只要能拿到委托的报酬他就无所谓。只不过,或许他的员工会在乎吧,那些即将可能因此受到牵连的人。

容器内,阿托罗斯依旧静静悬浮着,似乎在聆听着他们的对话。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一直处于溺亡状态的她是无法醒来的,她就像自己曾对别人做的那样陷入了无尽的沉眠,再无苏醒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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