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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eautiful day,1

小说:睦祥短篇睦祥短篇 2025-09-07 08:10 5hhhhh 6440 ℃

「對我來說,睦不管怎樣都是我的睦,無論如何都不會變喔。」

夢裡的藍髮女孩輕輕捧著自己的臉,用沒有過的認真眼神望著自己,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最後一點碎冰都消融殆盡,湧動著溫柔的波光,像是醇厚醉人的威士忌。

不機靈沒關係、不必很有用也可以。即使這樣的自己,也會好好的被收在那雙琥珀色的眼底。

曾經分崩離析、布滿傷痕的世界此刻終於被修復完整。

真想再伸手摸摸那頭夢一樣的霧藍色的髮,想要再被這樣溫柔慈愛的笑,真不想要這個夢醒來。

不甘願的睜開眼時,眼前陌生的景象讓她有些懵。

然後昨晚的回憶瞬間湧現,CPU瞬間過載,只當機一樣卡在一個畫面不動──那個,好像不是夢。

熱潮湧上臉頰,心跳慢半拍才開始加速,想確認一切不是自己的幻想,抬眼又撞進那雙琥珀色眼睛,是夢中一樣的溫柔,卻閃爍著明亮的笑意,像是收進了整座城市的第一道晨曦,瞬間就讓人陷溺其中。

直到促狹的輕笑響起,才發現自己又傻傻盯著祥發愣,眨了眨眼,原本就不善言詞的她這下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早、早安。」

如果每天早上都得這麼起床的話,若葉睦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聰明不起來了。

「早安。」微微歪頭,藍髮女孩顯然注意到自己對睦的影響而有些得意的勾起嘴角,輕脆乾淨的聲音裡也染上一絲不懷好意的正經,視線過於蓄意的向下掃了一眼。

「睦自己睡的倒好,整個早上都死貼著我,頂的我很不舒服呢。」

人偶般白皙無瑕的臉瞬間染上整片紅,被喜歡的人發現最不堪的一面真是想直接跳出窗外算了。

金色眸子慌亂的向下一瞥,又偷覷了好整以暇的祥子一眼,眼前一黑,下意識想盡速逃離現場,行為卻似乎早被預判一樣──

那隻優雅靈活的手沒有遲疑的探進了她兩腿之間,以最確實的方式困住了她。

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這樣猝不及防的握住,腰一軟,原本慌亂的喘息變成令人羞恥的嬌喘。

「這就是睦總是一早就偷偷跑掉的原因嗎?真色。」

不是沒被碰過。這次卻完全不一樣。

以往趁著夜色掩護的行為此刻攤開在堂堂白日之下,總是例行公事、略帶冷硬的手以撫弄琴鍵那樣溫柔帶著憐愛的手法虛虛攏住早已精神奕奕的腺體緩緩滑動起來,儘管並不熟練,過度的刺激還是瞬間就激起總是安靜過頭的吉他手的喘息。

「哼…祥!」

「一個人憋著很難受吧?為什麼總是要跑掉?」即便以前不知道,現在冰雪聰明的樂團主腦此刻肯定也馬上學會了──

只需要一點耐心,深陷情慾之中的睦,被自己這樣溫柔的問話時,不管什麼都會老實回答。

「哼嗯…不想要讓祥為難…」

儘管木訥,若葉多少也感覺到不管前夜在怎麼激烈放蕩,當白日到來,失去任何藉口與掩護的祥子又會變回那副高高在上的疏離的樣子。

雖然搞不懂為什麼,但如果祥子決定了要這樣,她就不想揭開那層武裝,壞了他們之間的默契。

其實很想要一直緊緊貼著祥直到最後一刻、總是提早醒來,自己躲在浴室裡不得章法的解決也寂寞又難受,但是,不讓祥為難,這是笨拙的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事。

「什麼嘛,還以為…」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勉強了她,才讓睦總是一早就落荒而逃,結果其實又是被默默體諒了。

一顆一直不知懸在哪裡飄盪的心終於放下,難為情又彆扭的彎身,報復性的輕輕咬了一下早就泛紅的小巧可愛的耳朵,

「笨蛋,不要每次都讓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醒來啦。」

「那、再也不離開祥了。」

金色的澄澈的眼睛此刻已經蒙上霧氣,卻還是乖巧的望著自己,用濕軟但確定的聲音好認真的許諾。

然後,這是第一次,她想這個遲鈍的傢伙終於看懂自己沒說出口的話,遲疑了一秒,小心的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主動的仰頭,將這個承諾鄭重印在她的唇上。

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一個輕柔又純潔的吻卻讓祥子感覺到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整個鼻尖縈繞著都是屬於睦的淡淡甜美的香氣,毫無防備的微張的唇瓣柔軟令人沉溺,不能克制的加深這個吻,想要掠奪她的每一絲氣息,佔據她的所有思緒。

豐川祥子知道現在起這是她理所當然的特權了。

為什麼要克制?她當然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吻睦,只因為她可以。

純潔清新的吻幾乎是馬上就變了調,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無意識的收緊,難耐的幼崽般可憐的鼻息聲挑弄著她的支配欲,反覆舔弄著柔軟的唇瓣,柔軟卻帶著侵略性的舌頭掃過口腔裡的每一方寸。

被勾引出無花果氣味逸散在空中,將她團團包圍,這是她的alpha為自己而失控的表現。

滿意的勾起嘴角,手上的動作壞心的猝然加快起來。

淡綠色的長髮與白皙精緻的臉孔在晨光中像是過曝一樣美好到不真實,臉上卻出現洋娃娃不可能會有的、沉溺在情欲中的迷離神情,柔弱的倚在自己懷裡任人魚肉,溫順可憐的樣子讓一向自認不算好色的祥子也感到下腹竄上一陣熱。

睦的乖巧縱容太過美味,讓她像進了糖果屋的漢斯一樣般迷失了方向,下手沒了輕重,靈巧掌心握住粉嫩柱身略略施了力,能夠讓鋼琴唱出婉轉音調的靈活手指細細的撫弄過每寸敏感的肌膚,沒有忽略任何一處。

身心雙重的刺激太過強烈,失神望著祥子專心時有些嚴肅的仰角,白皙又高貴的手指正撫慰著自己最為不堪脆弱的部位,感受著她帶給自己的每一分歡愉,不過幾分鐘時間,就弓起了身子,發出泣音,又急又羞的推搡著那雙過於靈活的手。

「哼嗯…祥!」

無暇反應來不及躲的瞬間,一股一股的白濁就噴洩而出,沾了滿手的熱燙。

「…好快。」這是積了多久?印象中哪怕是第一次都沒這麼快過,又害羞又傻眼的望著自己一片狼藉的手,再低頭看到窩在自己臂彎中的睦,要哭要哭的委屈樣子都不忍心笑了,語調也不自覺變得溫柔甜膩。

「沒事的,弄出來就好了嘛。我幫你清乾淨?」

安撫的用空著的手拍了拍還微微顫抖的背脊,想鬆開懷抱去抽面紙卻被難得黏人的alpha伸手纏著,望著懷裡支支吾吾的綠髮女孩,那雙漂亮朦朧的眼睛卻只切切盯著她不說話。

只疑惑了一秒,感覺肚子被什麼熱熱硬硬的東西碦著,錯愕的低頭一看,完全沒有消停下去、精神奕奕直挺挺探出浴袍下襬的腺體就說盡了一切。

…這是怎樣?

「…是易感期嗎?」

身為beta的祥子對alpha的易感期所知不多,只知道每個月會有幾天睦會變得格外侷促沉默,身上隨時散發著無花果的香氣,有些麻煩的小小情緒與欲望需要自己在夜裡幫忙「紓解」,其他的沒什麼機會懂,也沒那臉皮多問。

「是祥。」含羞帶怯的微微仰望著自己,帶著鼻音好乖巧好無辜的開口,那雙清澈金色眼眸裡的信任與欲求在晨光中清晰可見。

望著抬頭挺胸地求關注的粉嫩腺體,頂端還反射淫靡的水光,真教人難為情又忍不住偷偷得意。

既然是自己害的那也沒辦法。每次被青梅竹馬這樣乖巧祈求地看著的時候,邏輯跟原則就會扭曲到另一個維度去。

「真拿你沒辦法。」

擺出沒好氣的表情望著不知羞恥的肉柱,再挑釁的深深望了一臉小心翼翼又乖巧的睦,蓄意緩慢的伸手將散落的霧藍色碎髮別回耳後,然後彎腰,在alpha驚愕的眼神中張嘴含住敏感的頂端。

讓我看看吧。你到底有多麼為我癡狂。

豐川祥子在這方面並沒有經驗,不如說在這之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不端莊的事,但當對象是睦,一切似乎就變得這麼理所當然。

沒多給自己羞恥的時間,伸出舌頭劃過已經流出清液的頂端,幸好睦的味道有點奇怪但不差,聽著頭頂傳來的難耐喘息聲,小心翼翼地讓柔軟的口腔與舌尖照顧到每個敏感地帶。

祥子知道自己毫無技術可言,但她也知道,不管再拙劣,睦都會為此動搖。

沒人有餘裕多嘴,房間突然變得好安靜,只有自己吸吮發出的嘖嘖水聲與睦細細的嗚咽衝擊著她的羞恥心。

不諳床事的大小姐很快就感到嘴酸,唾液混著淫靡的不妙液體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淌流而出,有些埋怨的輕輕咬了敏感的頂端一口,引起身下的睦小獸一樣的可憐顫抖,帶著鼻音的無助哼哼聲惹人憐愛卻又忍不住想欺負的更過分。

福至心靈的伸手撫弄著嘴巴照顧不到的根部,只沒幾下時間,就感受熱燙的東西在手裡無助顫動。

明明不能算是舒服的動作,但掌握著睦每寸脆弱敏感的地帶、支配著睦的快感、看到睦只會在自己面前流露的脆弱模樣讓她胸口也跟著脹得滿滿的。

好好記住喔、這樣的快感,只有我能賦予。

安撫的伸手拉住無助的在空中胡亂抓握的微涼的手,壞心的加了舔吻的速度,只聽得柔弱的alpha切切喚著她的名字,在她慈愛的應允下迷失在歡愉之中。

「祥…哈啊…祥!」

像是斷了線的人偶,癱在床頭的睦眼神渙散,金黃色漂亮的眸子裡閃著清晨露珠一樣的淚花,楞楞盯著祥子,溺水一般大口喘著氣,亮晃晃的朝陽透過沒拉好的窗簾,打在浴袍早已散亂的胴體上,乍洩春光。

看著天使一樣單純又乾淨的睦為自己而沉淪,內心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犯罪快感。

「壞東西,又弄得都是。」腦門一陣發熱,有失莊重的伸指輕輕彈了終於老實消停下去,軟綿無害的腺體一下,微微瞇起眼,擺出your majesty般的姿態,伸出沾滿白濁的手湊到睦面前。

無須多言,望著她毫無猶豫的,乖巧伸出小小的舌尖,虔誠的將每隻手指都舔乾淨的模樣,內心的支配欲獲得極大的滿足,得意得簡直像全世界都拜倒在她裙下。

人生中的挫敗與變故教會豐川家的大小姐很多處世道理,但顯然囂張沒有落魄的久並非其中之一。

這秒乖巧alpha還低眉順眼的舔乾淨自己造成的狼藉,來不及多嘴秋一句,下一秒就一個暈眩,自己已經被死死定在床墊上。

「這是做什麼?」

沒來的及反應,掙脫不開,下一秒溫熱帶著薄繭的手就徑直探進她腿心。

「也要讓祥舒服。」精緻漂亮的臉蛋還紅撲撲的,在朗朗晴光中顯得好認真好深情好有互惠精神。

逆著晨光,那雙一心一意的金色眼睛裡閃著沒看過的貪婪精光卻讓她沒來由的頭皮發麻,鼻尖竄進益發濃郁的無花果香氣,她知道自己這下已經無處可逃。

試圖動了一下手腕,睦並沒有弄疼她,但也顯然並不把她不費什麼勁的掙扎當一回事。什麼柔弱、什麼乖順都是騙人的。Alpha終究是alpha,賊心一起簡直壞的沒有底線。

「好濕。」趁火打劫的掌抽出了形同虛設的底褲,一向乖順的吉他手好無辜的學著剛剛祥子的樣子,在金燦光線下展示沾了滿手的不妙水光,語氣一本正經。

「祥也應該告訴我的。」

用我的咒語對付我?

鐵證如山,這時候還要嘴硬不免矯情。心底警鈴大作,絕望的瞥了一眼床邊桌的時鐘,在蠢蠢欲動的手扒下早已濡濕的內褲前強撐住最後一點的體面。

「是、是還有一點時間,不要太超過喔,不然會趕不上車的。」

那是整個早上裡,豐川祥子說的最後一個完整的句子。

一切都以過快的速度失控變調。

一開始會以為萬事不關心、不善與人相處的睦在親密的時候大概也很笨拙,何況過去出於難以啟齒的心思,夜裡相處時總是自己主動比較多。

但出於豐川祥子也搞不清楚的原因,事實似乎正好相反。

聞著陌生房間裡充滿佔有欲的香氣,明明是beta的自己也感到暈呼呼的。原本想推開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太過分的腦袋,平時看上去不太靈活的嘴卻太過精準的捲上了粉嫩的小點小狗一樣沉溺的舔舐著,另一隻手也以色情過頭的手法擠壓著豐盈柔軟的山峰,每次指掌的收攏都帶來太多的快感。

大意的瞬間就已經註定了落敗。回過神來腰已經無力的塌下,原本推阻的手正以根本像是鼓勵的方式抓撓著睦的頭髮,那頭前晚她親自吹乾打理的的漂亮柔順的淺綠色髮絲現在已經徹底亂了。

「哼嗯…睦…那裡不行!」似乎感受到她的信號,原本溫吞舔弄著胸前小點的舌也開始作怪起來,一邊吸吮著一邊好像留下了牙印,有些尖銳的刺痛反而微妙的增強了快感,吸吮的水聲迴盪在房間裡更是另人心慌意亂。

到、到底去哪學來的?腦中一片混亂之際,羞憤又疑惑的祥子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個好老師或好教材來著。

「這裡,喜歡。」

在這樣晴好的朗朗白日下,明明正在自己身上恣意幹些糟糕透頂的事,虔誠專心的表情卻聖潔柔和的像是什麼宗教畫。

抬頭對她彎了眉眼淺淺的笑,像是聖誕節清晨收到禮物的孩子。如果忽略掉她嘴角的濕意以及所謂的禮物是被舔咬揉弄的泛紅的胸部的話,那確實是溫馨又可愛的一幕。

心底柔軟成一片,到口的呵斥也吞了回去,只是報復性的把那頭漂亮飄逸的淺綠髮絲弄得更加亂糟糟。

「隨、隨便你吧。」

「祥、喜歡。」然後她的睦對她露出一個比窗外晴好天光更明亮的笑。

印象中似乎有因為這樣的心軟縱容而吃大虧、事後氣的牙癢癢的時候,看著那個長大後就很少見到的單純燦爛笑臉,她突然感覺自己很快就會後悔。但在睦面前,祥子就是學不會教訓。

原本就半敞的浴袍像是禮物包裝一樣被有些急躁地剝開了,接下來是可憐的內褲被胡亂丟到床邊去,沒有漏掉任何一拍,帶著繭的靈活手指就探進了腿間隱密的花瓣中。

連自己聽了都覺得過於甜膩的嬌喘聲伴隨著溼答答的水聲迴盪在房間裡,羞恥心反而加強了睦的指尖帶來的快感,難為情的用手遮住嘴巴,卻只是讓殘破的呼吸聽起來更色情。

這種時候都不知道睦的磨蹭到底是體貼還是故意?明明就已經…

以往習慣掌控節奏的祥子總覺得打著幫忙解決易感期的大旗的自己如果太過享受其中似乎很不體面,強迫自己帶點公事公辦的意味,甚至有的時候會逞強的在還沒很進入狀況的時候就把睦放進來。

但她不知道這樣細緻過頭的漫長的前戲是如此折磨人。

帶著繭的指腹劃過了層層花瓣,耐心的挑弄著早已腫脹不堪的小小花蒂,快感像觸電一般在腦中產生火花,體內深處卻也平添一股空虛的感覺。

果然不應該被動地乖乖被壓,任由這傢伙撒野。難耐的推著還陶醉埋在胸前的綠色頭顱,似乎反被誤會成不夠賣力,伏在自己身上的alpha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舌尖也或重或輕的捲弄著胸前早已紅腫的小點,對於祥子的推阻聽若無聞。

「你這…笨…不…哼嗯…!」

雙腿丟人的顫抖著,原本被固定在頭頂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攀在吉他手纖瘦但意外穩定的肩頭難耐抓撓著,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接踵而至,燒熔了理智,過快的就將她推向高潮。「睦!」

眼前一片花白,只有快感像潮汐一樣慢慢退去,明明快要喘不過氣,身上的傢伙卻像抱著心愛娃娃一樣把她抱的好緊,一邊細細的吻著她,像捨不得吃掉糖果的孩子一樣珍愛又小心的反覆含弄著她的嘴唇。

明明做過很多次的事,卻害羞又小心的像是第一次。

金燦的光線打在吉他手微微顫動的淺色睫毛上,讓這個吻純潔的不可思議,卻又莫名讓人感到安心。

糟糕,心跳的好快。事情好像很不妙,她知道這適沉淪的徵兆。

明明一直都是睦。一直都只有睦。但在這個美好的早晨,豐川祥子莫名的再一次的感受到一種新鮮又有點陌生的心動。

意識到她的氣息慢慢恢復,她的青梅竹馬溫溫的看著她。

然後微微抬頭,讓輕柔的像是一片花瓣的吻掉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反覆的,不厭其煩地,珍而重之的再說一次。

「祥、喜歡。」

笨蛋、是腦袋裡只剩這四個音節嗎?

心臟被泡的皺皺的,有種噁心的軟綿綿熱呼呼的感覺在胸口膨脹。摸著那張精緻又純潔的臉忍不住想笑。

知道這幾個字對睦來說有多重要,於是沒再嘴硬把習慣的吐槽說出口,只是有點難為情的將那張可愛到犯規的臉壓回懷裡,然後小心的輕聲的在對著那頭淺綠色的髮絲說出她的回應。

「我也喜歡喔、睦。」

前一秒氣氛還溫馨而清新,下一秒不懷好意的指尖就在早已泥濘不已的穴口輕輕勾弄,脹滿胸腔的情感也開始混進灼熱的欲望。

不穩的喘息聲再度在空蕩的房內迴盪,難耐的教人分不清是痛苦或快樂。

吉他手修長帶著繭的手指緩緩探進,在濕熱涌道內細細探尋著,明明清楚自己鍾愛的地帶,卻還是慢吞吞的曲著手指,細細的望著祥子難耐的表情。

其實身體早就準備好了,充盈在深處的欲望已經汁水淋漓,像是熟透的果子散發出香氣,等著被一口咬下。

而這木頭一樣的傢伙還在那邊不緊不要的做前戲。

「哈啊…已經夠了…」羞恥的從牙縫擠出字句,一邊掙扎起來試圖拉開睦的手臂,卻在那張愕然抬起的臉上看見失落。

像是什麼做錯事的狗狗,似乎誤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好,訥訥的抽出手,眉毛垂了下來,可憐的要死。

真的會被氣到內傷。羞憤的咬住嘴唇,掩耳盜鈴的一手遮住那雙澄明的漂亮的金色眼睛,一邊伸手往她腿間一探──

遠比主人溫吞動作還要誠實的部位早就直挺挺站在那兒硬燙的厲害,因為缺乏關注而孤零零的流著水,隨著期待已久的鋼琴手的安慰而微微顫動著。

知道睦也是一樣的渴求著自己讓祥子忍不住有一種微妙的平衡感,偷偷勾起嘴角,難為情中參雜了小小的得意。

「你這傢伙、不難受嗎?」

「可是祥還沒…」

「所以就說夠了…」深吸口氣,軟弱無骨的掌心順著平坦隱約有線條的小腹暗示性的往下滑,附在被蒙著眼也乖乖一動也不敢動的alpha柔軟的耳廓邊輕咬。

「已經、想要睦的東西進來了。」

引以為傲的意志力崩毀的比想像中的快。只印象中那雙濕漉漉的金色眼眸切切望著她,好小心的進入她的身體,俯身將自己抱的好緊。

與纖瘦身材稍微有些不協調,尺寸健全的腺體摩擦過深處每一寸敏感的柔軟,強烈的快感混雜著微微拉撐的撕裂感竄上腦門,跟安全感扯不上一點邊,那雙一心一意的金色眼睛卻讓她知道自己可以放心的失控。

不需要逞強也沒關係,暴露出脆弱、交出主導權也可以。因為是睦。

陷入迷亂之中,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下睦。她益發濃郁甚至帶點佔有意味的無花果香氣、安靜但難耐的喘息、纖瘦但柔軟有力的懷抱、與下身急切動作徹底相反的輕柔的如同初雪的吻。

只有睦。一直都是睦,此刻像是拼圖終於嵌合到對的位置上去那樣的完美。

徹底結合的感覺令人沉溺,回過神來雙腿已經不知羞恥的勾在睦纖瘦有力的腰上,飢渴貪心的想將alpha整個吃進去。

肉體結合的聲響刺激著她的鼓膜,但最叫人無法自抑的果然還是睦染上情欲的聲音。

乾淨柔軟的音調變的有些低沉,切切喚著她的名字,傻瓜一樣反覆低喃著她剛被獲准說出口的告白。

身心徹底的沉淪在益發激烈的交合中。洋娃娃一樣任由貪玩的小主人將自己擺弄成各種樣子,強烈的快感混著蓄積已久無處可藏的愛意讓一向清明的思緒徹底停擺。

「祥、好漂亮。」直到帶著低啞的不穩嗓音在耳邊響起。

渾身一僵,猛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擺成丟人的姿勢。

被展現在鏡子裡的是毫無防備坐在睦的身上,像是色情娃娃的自己,平日總一絲不苟繫著的霧藍色長髮瀑布般四散,豐滿柔軟的雪峰隨著對方的每一下律動放蕩的晃動著,原本白皙無瑕的肌膚已經布滿紅痕。

難耐的咬著早已紅腫的唇,眼角濕潤,迷亂的神情哪裡還有平日裡端莊自持的樣子?

「哼嗯…我不…」眼前一片暈眩,豐川祥子作夢都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副的樣子。

一股強烈的衝擊竄上腦門,還來不及反應,下身便猛地緊絞了一下——

她對著鏡子裡淫靡的不堪模樣,猝不及防地去了。

腦中一片空白,高潮瞬間最赤裸脆弱的模樣無所遁形的暴露在晨光照亮的鏡子中,也仔仔細細的映在alpha那雙貪婪的金色眼睛裡。

真想咬舌自盡算了。

羞恥的掙扎起來,卻反而在扭動之中將身下作亂的壞東西吃的更深,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理智告訴她該掙脫,嘗到甜頭的發軟的身體卻背叛了自己,逕自將埋在體內的傢伙絞的更緊,淚水在眼眶打轉,忍不住無助又挫折的嗚咽出聲。

「嗚…出去啦…」

「可是,祥好漂亮。」眼角淚痕被好輕柔的吻去,身後一臉無辜又擔心的很欠揍的始作俑者悶哼一聲,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黏在臉頰上的碎髮拂順,犯錯狗狗一樣放緩了動作,怯怯的低聲說。

「這樣的祥,只有我可以看到,好喜歡。」

即使羞憤的快死掉,祥子不甚清明的腦袋還是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向過分乖順的alpha第一次對自己展現出的佔有欲。

又心動又氣得要命,不知道該拿這傢伙怎麼辦,沒來由的感覺如果是睦的話,露出這樣荒唐不體面的模樣似乎就沒這麼難堪了。

「嗯…誰准你…」

原本層層累積的欣快感被唐突停在高點之前不上不下,羞恥的扭頭,鴕鳥一樣埋在意外可靠的肩窩裡,恨恨地咬了一下。

「…吭?」

「…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咬了咬牙,主動扭腰套弄起顯然也被夾的難受的睦,這已經是這光天化日之下她所能給出最明確的信號。

只聽得頭頂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然後是輕輕淺淺的、像是瞬間融掉的雪花一樣笑聲。

她的alpha在她的顳邊印下了好鄭重的吻,將她抱的好緊好緊。

蟄伏在體內的硬燙腺體再度挺動,微微的顫動讓祥子知道睦也像自己渴求她那樣的渴求著自己。

「哼嗯…快要…」

「喜歡…哈啊…祥…」

胸口被太過膨湃的情感占滿,再也無暇去顧及別的什麼。

軟綿無力的在那個不厚實但令人安心的柔軟懷抱中顛簸著,嗅著溫熱沁汗的頸窩裡的無花果香氣,任由睦給予的過於強烈的快感再度將她推向失控邊緣。

眼前一片花白,聽著房內迴盪著的太過放蕩的嬌喘聲,不成體統的主動伸腿緊緊夾住alpha邁力挺動的腰。

這次,再也不想忍耐了、想要將你徹底佔有的念頭。

「嗯…給我…睦的…」

「可是、祥…」

金色眸子詫異的微張,遲疑的視線飄向身下一片泥濘的交合處,原本就紅撲撲的臉蛋脹得更紅了,豆大的汗滴從額角滑落。

被祥需要的感覺像是毒品一樣讓人飄飄欲仙,相性太過良好的身體也在每次最細微的動作中帶來強烈的快感,讓她早就忍的難受。

即便平日裡表現的再怎麼怯懦乖順,也不可能有alpha受的了這樣的撩撥。

壓抑過久的alpha本能咆哮著,她難受低喘著,只怕笨拙魯莽的自己會傷害了祥。

Alpha熾熱而紊亂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低啞的語調像是已經喪失拼湊字句的能力,她一貫寡言而缺乏表情的青梅竹馬此刻擰著眉,難耐又迷亂的樣子性感的可以,她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

明明此刻緊緊相連的兩人糟糕的狀態與可愛完全沾不上邊,心臟還是沒來由的濕軟成一片。微微勾起嘴角,用比睦還不穩的氣息開口。

「可以喔,想跟睦一起。」

那是若葉睦所需要的最後一點鼓勵。因為祥想要,所以什麼都可以給。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貪心的小嘴緊緊吸吮著,未曾感受的強烈電流竄過四肢百骸,悶哼挺腰,像是想將整個人埋入她體內,在深處毫無保留的噴薄出滾燙的愛意,在這朗朗日光中一同捲入情慾的深淵。

搞不清楚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不知一切該怪出了閘就不知輕重的alpha,還是融化在那雙可憐又專心的金色眼睛裡、縱容這一切劣行的自己。只知道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擺弄成各種姿勢,去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飽脹不堪,神智似乎也早被頂弄出竅,因此當床邊桌的電話響起時,豐川祥子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哈啊…睦…電話…」

「哼、嗯…若葉睦!」

陌生的電話鈴聲不屈不撓的響著,急怒的推搡著似乎對一切聽若無聞,還把自己壓在床上放肆頂弄的睦,哪知上了頭的alpha根本聽不懂人話,被凶了才悻悻然的緩下動作,過了一秒不情願的伸手搆過了話筒放到祥子耳邊,似乎從沒把退出祥子體內、像個體面的正常人一樣接電話放入選項中。

「您好,提醒您距離退房時間還有十五分鐘──」話筒那頭略帶不耐的冰冷聲音微妙的增加了背德的刺激感,而還將熱燙腺體深深埋在她體內的睦肯定發現了。

無助的暗自祈禱電話裡聽不見迴盪在房間的淫靡水聲,慢半拍的將迷離的視線轉到床邊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猛的瞪大──

一開始以為還算充裕的時間不知怎麼就到了快中午,而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眼花,窗簾縫打進來的正午日光直射進她的眼睛,太陽已經升到好高的地方,見證了她們整個上午的荒唐。

「哈啊…是…我...」平日裡端莊又冷靜的大小姐努力維持語調的穩定,說出口的語句卻失敗的很悲慘,偏生這時壓在自己身後的alpha還欺身上來添亂,已經發洩幾次的腺體仍興致勃勃的將她撐得好滿,隨著緩慢的研磨動作帶來溫吞又折磨人的快感。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然後是犬齒附在敏感耳廓上的輕輕啃咬,語調聽起來好可憐好依依不捨。

「嗚…還不想離開祥…」

是還不想放過我吧?!

敏感耳朵被alpha性感的喘息激的渾身發軟,抓著話筒的指節發白,羞憤的扭頭想瞪人,卻在那雙好迷離好朦朧的金色眼眸中敗下陣來。

「請、請幫我延、延長、退房時間…嗯…」

「請問需要延到幾點呢?」幸好電話那頭的櫃台人員似乎早已習慣這種場景,沒多說什麼來考驗祥子已經用罄的羞恥心,只是對於她過於磨蹭的語速露出了些許的不耐煩。

「一…嗯…兩個小時,麻煩您了。」

被通知了帳單會記在信用卡上後話筒裡只留下微弱的嘟嘟聲,而甚至沒給她時間把電話掛好,一直蠢蠢欲動的腺體就又從後面大力的頂撞進來,親吻著她體內的最深處,猝不及防的瞬間,過於強烈的欣快感讓她眼前一片花白,無力的鬆開了手裡的電話任它垂落,感受層疊拍打的浪潮再度向自己席捲而來。

「祥、喜歡。」

身後的睦像是抱著最珍愛的娃娃一樣緊緊抱著她,語氣裡滿滿都是要到糖的孩子一樣的滿足與喜悅,不須回頭都可以想見那雙漂亮的眼睛是怎麼彎起晴朗的弧度。

儘管這樣,身下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溫馨,一邊還在肩窩上留下牙印,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又探到自己身前,帶來更多重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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