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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大鬼爱布拉娜终于迎来妹妹的内射奖励,2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5670 ℃

  “……好吧。我倒能理解那种感受。”塔露拉扶着墙,缓缓起身。

  “无能为力吗?”拉芙希妮静静地望着这个踉跄的异国人。你并不能理解。她想。你这样的人只需要拿到一把生锈的破剑都能让我姐姐起杀心。

  “不,是拥有一个非常够格的姐妹。”塔露拉摆手,“您明白吗,陛下?我也有血亲,有自己的家人和事业。我想您不会无缘无故屈尊出现在一个囚犯面前,我妄自揣测,这说明事情还有些余地。我该怎么做?”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良好态度让拉芙希妮略微松了口气,“你知道自己具体是因为什么入狱吗。”

  “当然。”塔露拉也回以她对等的坦诚,“我知道我父亲是谁。但人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不是么?这里不是我的归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海上漂泊了多久才被弥林人抓住。我只想回家。”

  “你暂时无法回家了。”拉芙希妮诚挚地说,“我在书上读到过海洋尽头的大陆。要航行这么远的路程,你需要一艘牢固的舰船和丰厚的物资。”她顿了顿,“但你至少可以先活下去,再做打算。”

  塔露拉没有反驳。她也清楚,无论如何急迫,这都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问题。

  “我们做个……做个交易吧。”拉芙希妮对这套辞令还不是很熟练,但她挺起胸膛,尽力表现出一名君主该有的泰然自若,“我会阻止暗杀,按照程序为你定罪。在法庭上,你可以要求比武审判——你的父亲应该告诉过你那是什么习俗。我会给你一顿饱饭和一柄好剑。我姐姐手下的骑士不乏剑术大师,她会让他们中的一个来与你对弈。只要你赢了,即使是她,也暂时不会动你。”

  “这很公平。感谢您的宽容,拉芙希妮陛下。”塔露拉虚握双手,似在模拟握剑的姿势,“而您开出的条件是?”

  “把这份恩情记到我姐姐爱布拉娜身上。”拉芙希妮说,“改日她若需要你,你便向她偿还。”她抿抿唇,补充道,“否则我会亲自取走你的命。”

  这本质上是趁人之危。拉芙希妮也只能赌对方是个看重承诺和荣誉的人。所幸塔露拉没有表现出不满。她向她行了个礼,坐回了地上的干草堆,“成交。”

  拉芙希妮后半夜总算得以入睡。

  庭审当日是个晴天。等到此事结束,她们就会动身回到君临。拉芙希妮坐在遮阳棚下,看着几名骑士主动请缨,愿意作为律法的化身参加比武审判。塔露拉的罪名是叛国,莫须有的借口而已,她总需要一个理由来将审判搬上台面,否则爱布拉娜只会让塔露拉悄无声息地死在不知名的角落。

  最后是一位老骑士拔得头筹。拉芙希妮认得他,这是御林铁卫资历最老的骑士之一,也做过她和爱布拉娜的剑术老师。她放松了肩膀,双方都是正派人士的决斗总归能让人缓口气。

  塔露拉如约拿到一柄新铸的长剑。她掂了掂那柄剑的重量,试着挽了个剑花。剑身稍微轻了点,但她毕竟没有盔甲傍身,灵活一些也好。塔露拉默默吸了口气,在烈日下摆好了起手式。

  老骑士是个高手。

  塔露拉略显狼狈地招架了前几招,险些被逼退到空地的边缘。由于装备的悬殊,她的腰间和手臂已然出现剑刃剌开的血痕。拉芙希妮不禁紧张起来。她还是不愿意看到另一位坦格利安以这种方式死去。当然,更准确地说,她不希望看到爱布拉娜的杀戮法则总被证明是正确的。

  她不想顺应爱布拉娜的激将,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国王,但她同样不想让她的姐姐失望,尤其因为她的登基已然给爱布拉娜带去了不公平,不管后者如何声称不在乎铁王座的归属。她还在摸索着尝试平衡心中飘摇的自己和沉重的爱布拉娜。拉芙希妮抓着椅子的扶手,坐直身子,不敢错过决斗的细节。尽管在她成为国王后,爱布拉娜从来没有指责过她——她忽然从严厉的姐姐变成了恰当的公主——拉芙希妮却无法获得安宁。每做出一个决定,她都担心会是又一个愚蠢的错误。

  在拉芙希妮的心坠到底之前,处于劣势的塔露拉终于开始反击。看样子她花了些工夫摸清了老骑士的出招习惯,脚步和身法愈发熟稔稳当。

  “狡猾。”爱布拉娜玩味地道。

  “什么?”拉芙希妮看向她的侧颜。

  “法尔加爵士终究是老了。”爱布拉娜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年轻人会利用他的守成。”

  几秒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塔露拉将老骑士掀倒在地,剑刃横在对方颈间。拉芙希妮终于能够放松肌肉。

  “投降吧。”塔露拉抹掉脸上的血,像之前在海滩上那样说道。

  老骑士望向龙石岛的领主爱布拉娜。拉芙希妮也望向爱布拉娜。作为代行者,他需要一个许可才能认输。可是爱布拉娜迟迟没有开口。

  拉芙希妮逐渐感到慌张。

  “姐姐……”

  爱布拉娜转身离去。

  拉芙希妮连忙上前挽留,却怎么也追不上她的脚步。十秒后,决斗场上传来血液迸溅的轻响。她无需回头也明白那是胜者不得不割破败者的咽喉。

  “回君临吧,我们在这待得够久了。”爱布拉娜立刻做出安排,“兰尼斯特一定害怕我在龙石岛计划着嫁给他们的政敌。该给他们一点好处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让正欲张口的拉芙希妮不得不暂时放下比武审判的血腥结局,“你……你回去就要结婚了?”

  “你也会在我之后步入礼堂。”进了城堡,爱布拉娜停下脚步,捋了捋妹妹垂下的鬓发,“你是国王,你的婚礼必须加倍隆重。按照最近的形势,你悬而未决的婚姻状况还能再钓那些鬣狗一阵子。不过我已经为你找到了最合适的妻子。事实上,你们见过面,你说不定会很喜欢她呢。”她叫来仆人,吩咐了几句收捡行装的事,又接着道,“简妮•提利尔,她有约莫四分之一的龙血。”

  拉芙希妮认识简妮。过去红堡举办大型宴会时,年龄相仿的贵族孩子们聚在一块,很容易和彼此产生交流。出身优渥的年轻人时常过于高傲或过于圆滑,但简妮二者皆非,是个温和细心的女孩,有一头胜过高庭阳光的灿烂金发。她教拉芙希妮辨认不同品种的玫瑰,并帮她远离那些有毒的荆棘。

  但那不能安慰她。“我……”拉芙希妮感觉被一袋石头堵住了胸口。她方才为比武审判打好的腹稿全都偃旗息鼓,忍不住像小时候试图不去参加聚会那样祈求,“姐姐,我不想结婚。”

  “你知道你没有选择。”爱布拉娜摊开一只手,“好了,拉芙希妮。”

  她没有多说,但拉芙希妮明白她要说什么。贵族的婚姻就是这样,她们从出生时便失去了选择权。爱布拉娜年幼的时候也曾在宴会的边缘发出童稚的抱怨,“要是分化后性别相符,我大概会和那个无聊的亚历山德莉娜联姻。”她拉着小妹妹的手,说着尚算任性的话语,“我不喜欢兰尼斯特。”

  短暂的沉默中,拉芙希妮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但还是不禁说道:“求你了……别太快把我卖给高庭。”

  “又错了。”爱布拉娜抬高妹妹的下巴,为这个话题画上句号,“是高庭急着把他们温柔漂亮的女儿卖给你。”

  转眼已经五年过去。

  拉芙希妮没想到塔露拉会成为北境家族的骑士。按照常规处理审判获胜的死囚的办法,她当时把塔露拉发配到北境长城去当了守夜人。近些年守夜人管理松弛,她原以为以后者的为人和反应,或许已经想到办法离开了维斯特洛。

  说什么来什么。比武大会结束后,她在红堡门口见到塔露拉,后者率先行礼。

  “好久不见,陛下。”塔露拉颔首。

  “好久不见,塔露拉……爵士。”拉芙希妮打量她的装束,“你的……行程,准备还顺利吗?”

  “困难比我想象的多,但姑且也在进行中。”塔露拉回答,“不出意外的话,两年之内我就能出发了。”

  拉芙希妮点头。“恕我冒昧,”她很快说出自己的好奇,“你是怎么成为莫尔蒙家族的骑士的?”

  塔露拉挑眉,“我以为这是您授意的。”

  拉芙希妮一愣,“何出此言?”

  “因为这之中有爱布拉娜殿下的帮助。”塔露拉说,“除非那是因为她的仁慈。”

  不可能。拉芙希妮最清楚这一点。

  “北境人不待见坦格利安,但大多耿直。我自称是坦格利安私生子的孩子,他们不常为难我。”塔露拉又多说了几句,“无论我如何焦急,也需要钱和人脉才能买到离开所需的东西,便没有拒绝这份工作。”

  “所以你是因为莫尔蒙家族的指令才来到君临参加比武大会的吗?”

  “不是。”塔露拉再次流露出意外的神色,“我以为您知道。”

  “知道什么?”拉芙希妮有不祥的预感。

  “您让我偿还爱布拉娜殿下的恩情,”塔露拉瞥了一眼朝堂的方向,“所以她差人将信息送达后,我立刻来了。”

  拉芙希妮直到晚间才见到爱布拉娜。九个月的孕期并没有让她显得臃肿,但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检查军务政事,相反,她抱着一枚龙蛋,仿佛早就料到拉芙希妮会来。

  “走吧,”她对拉芙希妮说,“跟我去龙穴。”

  龙穴光线昏暗,拉芙希妮看一眼爱布拉娜,又看一眼她怀里的“苇草”——这就是放在拉芙希妮摇篮里的那颗龙蛋,和死芒产自同一位母亲。然而死芒已长成一条威风凛凛的成年龙,苇草却至今没有破壳。拉芙希妮也尝试过驯服其他现有的龙,但没有成功。有人劝她给这未出生的小龙改名来讨好旧神,不要采用“苇草”这么一个缺乏威慑力的贱名,但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这所谓的天意。在爱布拉娜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拉芙希妮有时候倔得吓人。

  她听到沉重的龙息。不远处伏着一座小山。听到脚步声,小山背上展开一对宽大的薄翼,黑暗中亮起一团火光——那是龙的咽喉。

  “安静,死芒。”爱布拉娜用瓦雷利亚语说。她放下火把,缓慢地伸手抚摸巨龙的鼻吻,“你快生产了,我带你的小妹妹来看望你。”

  死芒低下头颅,嗅了嗅她怀里的龙蛋。它合上翅膀,眨了眨眼睛,竖状瞳孔像把尖利的匕首。拉芙希妮不会读龙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它的心情并不坏。

  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爱布拉娜安静地倚着她的龙。拉芙希妮不远不近地看着,她隆起的肚腹与龙暗色的皮肤融为一体。蓦地,哀伤涌入国王的心间。

  这是爱布拉娜的第三个孩子,尚且不知能否存活。她的前两个孩子都在未及满岁时早早夭折。爱布拉娜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悲恸,但拉芙希妮总需要时间去接受现实。爱布拉娜的孩子就像她的孩子。自爱布拉娜怀孕以来,她每天都去圣堂点蜡烛祈祷,希望他们母子平安。

  ——尽管是她拒绝了那个邀请。那算是邀请吗?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爱布拉娜的神情,没有羞耻或责备,只有一双幽深的蓝紫色眼睛,深深凝视着她。

  “我不能……我……我不要这样。”拉芙希妮按住爱布拉娜的胸口,拼尽全力把她推开。嘴唇上还停留着柔软的触感,她深吸口气,压下复杂的情绪。

  她姐姐穿着单薄的睡裙,像十六岁分化的那个晚上一般散发着Omega的香气,只需站在那里就是一个宛如炼狱考验的诱惑。

  “你结婚了。”拉芙希妮梗着脖子,“我们不该这样做。”

  “是的,我结婚了,不久的将来你也会结婚。”爱布拉娜真心实意地为这个理由感到疑惑,“我以为你早就过了害羞的年纪。”

  “所以我不能跟你……!你懂吗?”拉芙希妮离开床边,后退到矮桌旁。

  “我不懂。”爱布拉娜也走过去,“你想表达什么?我不在乎兰尼斯特,兰尼斯特也不在乎我。这桩婚姻唯一需要的就是继承人,流着龙骑士血液的孩子。”

  拉芙希妮只觉得更加荒唐,“所以你来找我?”

  “既然你我的血统足够纯正,为什么要便宜外人呢。”爱布拉娜牵起嘴角,“我们是双生子,镜面的两端,拉芙希妮。只要是我生下的孩子,他们都会像你。”

  “你的意思是没有人能从孩子身上发现我们的奸情。”拉芙希妮的语气沉了下去。

  “奸情?”爱布拉娜撩起头发,摸了摸自己的颈项,“这是天经地义。我们生来属于彼此。你本就是我的,我只是履行权利罢了。”

  拉芙希妮紧咬着嘴唇。爱布拉娜一定看出了她的悲伤和煎熬,但多半没看出她的屈辱。

  “只是交合而已,拉芙希妮。”爱布拉娜继续上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你想要我,没必要抗拒这个事实。来吧,给我一个孩子。”

  拉芙希妮的手轻轻颤抖。她的确非常、非常想要她,此时此刻,就在这里,把十六岁时没能做完的全部完成。显然爱布拉娜也一样。她姐姐看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嚼碎了吃下去。

  可是这种日子会有尽头吗?这难道不会加深她在深夜失眠时背负的阴暗的矛盾、迷茫和自我怀疑?爱布拉娜甚至没有说“爱”,听上去就像包裹着糖衣的利用。不过这些都不是拉芙希妮最在意的——她在意的是她的无力促成了这一切。如果她是个强大的国王,能够不顾一切地壮大家族和联盟,与爱布拉娜结婚的就是她,而不需要作为国君见证公主为政治做出的妥协。她会和爱布拉娜面对面宣读誓词,在鱼梁木下为彼此的额头抹上朱砂,在旧神和七神的俯视中接吻,从此没有任何人能把她从她身边带离。

  拉芙希妮抽回了手。Alpha本能和她的痛苦像抢占领地的野兽在彼此倾轧。她忍无可忍,猛地抽出墙角的利剑,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小臂。鲜血流了出来,被情欲冲散的理智也回来了。

  “我不要这样做。”她举着剑,咬肌绷紧,“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姐姐。”

  她本不后悔那个决定。可是当爱布拉娜的前两个孩子都被包在裹尸布里沉入熊熊龙焰,她还是感觉到一种始作俑者般的恐慌。至少她本该与她一起承受丧子之痛。拉芙希妮给旧镇去了很多封信,学者不断被请来红堡,但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拜托了,我愿意付出一切。拉芙希妮闭上眼睛,在死芒的鼻息前祈祷,身体分毫未动,直到爱布拉娜猝然攥住她的手——异常的紧。

  “拉芙希妮,”爱布拉娜难得有皱眉的时候,“扶我到卧房去,叫学士来。”

  拉芙希妮在茫然中听到了液体洒落在地面的声音。她很快意识到那不是龙穴潮湿的洞壁,而是爱布拉娜的羊水。她慌忙握住姐姐的肩膀,又赶紧俯身提起她的裙摆,“怎么这么突然?!疼吗?我该……”

  “不疼。”爱布拉娜镇定依旧,“照我说的做……嘶……快点。”

  不太对劲。以往爱布拉娜每次生产前拉芙希妮都在她身边,没见过这么毫无先兆地破水。拉芙希妮架着爱布拉娜往外走,把龙蛋交给凑上前来的仆从,然后驱赶了他们。死芒似是闻到了血腥味,在她们身后躁动地吼叫了一声,听得拉芙希妮更加惶惑。她咬咬牙,放弃搀扶,弯腰将爱布拉娜抱起,迈开步子迅速朝红堡前进。

  “虽然不是你的孩子,”爱布拉娜扣住她的肩膀,“也别把我摔下去了。”

  她流着冷汗的苍白面容上竟然还有笑意,但拉芙希妮顾不上埋怨了。前脚刚踏进门槛,她就忍不住大声叫住一个路过的女仆。那女孩从来没见过国王陛下用这样的声量说话,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马上叫学士和助产士到公主殿下的卧房,”拉芙希妮讶异于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一点也不慌乱,“要快,跑起来。”

  女仆不敢怠慢,放下手里的水桶,赶忙离去。拉芙希妮继续赶路。她从没觉得红堡的台阶有这么多。

  “可怜的姑娘,”爱布拉娜轻笑,“你差点把她吓坏了。”

  拉芙希妮没有精力回话。她汗流浃背地到达了目的地,却发现有人已经站在房间门口了。

  塔露拉回过头,愣了愣,行了个礼,然后反应迅速地推开房门,侧身匀出一条路。

  把爱布拉娜放到床中央后,拉芙希妮总算恢复了正常呼吸的能力。她一路跑过来没感觉到吃力,此时将怀里的躯体放下了,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在僵硬地抽动。

  塔露拉端来桌上的果盘递给拉芙希妮,“她需要补充力量。”

  “谢谢。”拉芙希妮稀里糊涂地接过来,将小块的水果喂给爱布拉娜。

  几分钟后,学士和助产士鱼贯而入。拉芙希妮起身让出位置,退到床尾。她逼迫自己直视布满血汗的爱布拉娜。她的视野清楚得吓人,但她的耳畔开始变得模糊,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以至于不确定有没有听到姐姐的惨叫。

  这一次的生产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夕阳西下前,助产士就从爱布拉娜腿间取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拉芙希妮连忙扑到床边,握住姐姐虚弱的手。她的耳边又清朗了,但没有听到婴儿的啼哭。

  卧房里安静极了。

  “陛下,殿下,”学士面露不忍,“这是个死胎。”

  拉芙希妮张开嘴,半晌没能说话。

  床上本该悲伤的母亲远远地看了婴儿一眼,仿佛并不意外。

  “把尸体交给静默姐妹,”爱布拉娜用沙哑的嗓音下命令,“然后将消息送到兰尼斯特那里。所有人都出去吧。”

  房门关紧,里面只剩下两个人。

  “别哭了,陛下。您怎么还是这样娇气?”爱布拉娜抹掉妹妹的眼泪,“乖。给我取杯水来。”

  这也许是注定的。没有人敢明晃晃地这么说,但言论在众人之中流传。瓦雷利亚与魔法的赐福相伴的诅咒,恰如坦格利安既有优雅的容貌、强大的巨龙,也有数见不鲜的暴君和疯王。

  拉芙希妮睁眼时,天还没亮。她从床上爬起,小心地避免惊动爱布拉娜。好在爱布拉娜一反常态地睡得很沉,分娩终究是个累活。

  室外的风有些凉。拉芙希妮看望了死去的婴儿,念了悼词,径直去往圣堂。她吹灭几支燃得正旺的蜡烛,然后来到花园中的鱼梁木下。

  她本有话想倾诉,或者质问。但眼下她无言了,索性沉默地呆立着。

  “陛下。”有路过的人向她行礼,“您在祈祷?”

  “塔露拉爵士。”拉芙希妮闷闷地答,“不。”她顿了顿,“事实上,我再也不想祈祷了。”

  塔露拉识趣地后退,“我对您的失去感到遗憾。请节哀。”

  拉芙希妮转过身,“那不是我的孩子。”

  “我不是……”塔露拉立即道,“我绝没有暗示——”

  “我知道。”拉芙希妮叹气,“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是我后悔了。后悔没有让它成为我的孩子。”

  塔露拉只能保持沉默。

  “但还是算了。如果死去的是我们的孩子,”拉芙希妮的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角落,“她肯定会比现在要难过得多。”

  鱼梁木的枝叶被风吹出悦耳的沙沙声,拉芙希妮却觉得那声音吵闹。她往前迈了一步,“我能问个问题吗,塔露拉爵士?”

  “洗耳恭听。”塔露拉颔首。

  “你爱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吗?”拉芙希妮直截了当地问。

  “妹妹。”塔露拉看起来并没有被冒犯,“我的妹妹比我小上几岁,陛下。我们不像您和爱布拉娜殿下一样是双生子。虽然不知道您想表述的是怎样的爱,但毋庸置疑,我爱她。”

  “你会觉得对不起她吗。”拉芙希妮接着道,“当你做了某些……或许身不由己的事;当你觉得自己是如此有罪,而她始终紧追着,不肯放过你呢。”

  “……”塔露拉再次陷入沉默。

  拉芙希妮不想勉强她,“我只是在想……若是从一开始就由她来做国王,事情也许就不会这样了。我们本该都可以幸福。是我抢走了属于她的地位和荣光。”

  塔露拉忽然反问:“您真的觉得那样就不会痛苦了吗?”

  “我……”拉芙希妮迟疑了一瞬。

  “不。不会的。”塔露拉说,“您心里也明白。痛苦不是因为身份,是因为爱。”

  拉芙希妮抬眼。

  “爱就是会让人痛苦,”塔露拉续上后半句话,“但也会给人勇气去面对痛苦。”

  年轻的国王怔住了。

  “我猜您大概时常质疑和厌恶自己。”塔露拉搭在剑柄上的手落了下去,“我不敢说理解,但请您相信,许多人都有需要忍耐的黑暗面。人们表达爱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您认为爱布拉娜殿下为了您而要杀死我的行为有点残忍,对吗?”

  “……是。”拉芙希妮点头。

  “您可以更理解她一些。”塔露拉笑了笑,又握住了剑柄,“假设是她威胁了我所爱之人的安危,我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

  太阳出来了。拉芙希妮回到红堡,尽管悲伤未褪,她还有御前会议需要参加。在会议桌前落座时,她忽然想起,自己忘了询问那天塔露拉在爱布拉娜房门前的原因。

  罢了。比武大会后,在爱布拉娜的默许下,她将塔露拉提拔为御林铁卫,以便后者留在君临筹备离开七国的物资,她在皇室成员最常出现的地方站岗也很正常。

  拉芙希妮甚至没时间安抚自己的忧愁,她每天有太多的事需要着手,好消息是,她的妻子的确如爱布拉娜所说的那般合适——简妮是个完美的王后。她们交流不深,但对彼此礼貌温和,于政治联姻而言已然难能可贵。这桩婚姻也确实为她省去了不少政务上的麻烦,几乎可以说是挑不出毛病的一次结合——除了特定的时候。

  “今天心情不好吗?”简妮穿好衣服,贴心地端来两杯酒。

  “不,我……”拉芙希妮接过酒,窘迫地抿了一口,“抱歉。”

  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没一会便被吹散了。自爱布拉娜上一次临盆以来,她和自己的正牌妻子已经三个月没有同房。她们做的次数本就稀少,简妮至今没有怀孕,提利尔家时常就此事明里进行暗里催促,连爱布拉娜也会投来令她如芒在背的眼神。

  “都是我的错。”拉芙希妮诚恳地说。

  “没关系。”简妮拍拍她的背,“我们结婚时我就说过了,我没有那么想要孩子。”她相当善解人意地说,“只是我拦不住家族的那些人……”

  拉芙希妮明白,这事能拖到今天只是因为如今的七国姑且还算和平,不代表她能一直逃避义务。她做了个深呼吸,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牵过简妮的手,吻了她的手背。

  这事必须从她舔咬Omega散发着鸢尾花香的后颈开始,因为没有信息素的催化,拉芙希妮就做不下去。她把那块腺体咬得又红又肿,直至被浓郁的Omega信息素压得神志不清。简妮在她身下叫得很好听,姿态非常配合——全国都找不出比她更好的王后了。拉芙希妮总是把前戏做得很足,像是在催眠自己。

  “简妮,”她一边将手指伸进金发女人的阴道,一边低语,“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陛下,我喜欢的只有……”

  “把我当成朋友,好吗?我只想和你聊聊真心话。”拉芙希妮劝说道,“你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种在乎这个的人。”

  简妮静静地承受了一会手指的进犯,终于在第一次高潮后小声道:“她叫菲奥娜,是高庭的农民的孩子,有一头充满生命力的红发……啊,陛下……”

  “叫我拉芙希妮吧。”拉芙希妮接着问,“还有吗?”

  “还有……还有一位游侠,”简妮抬手挡住脸,大概是觉得这个话题很不合适,但又无法反抗国王的问询,“我不知道她的真名。她比我年长很多,会说许多好听的话。她在剿匪作战中死去了……”

  “听上去都是很好的人。”拉芙希妮抽出手指,把性器缓慢地推进她的身体。

  简妮咬住下唇,“陛……拉芙希妮,你也是很好的人。若你不是国王,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呜……”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替熟睡的简妮掖好被子后,拉芙希妮绕过御林铁卫的看守,从暗道离开了卧房。她原本只是想出来散散心,却无知无觉地走向了爱布拉娜的房间,等到了门口才恍然惊醒。

  然后她皱了皱眉,因为爱布拉娜的房门前没有看守。这可是重大失职。拉芙希妮正欲敲门确认情况,却发现门没有关死,里面传来了声音。

  “你在羞辱、贬低我,爱布拉娜。”是塔露拉的声线,“这就是你三个月前试图告知我的事?”

  “错。我非常看得起你,尤其是你的血统。”爱布拉娜的声音更加从容不迫,“我早就知道了,与外族结合会让我的孩子短命。”

  “你该去找你妹妹。”塔露拉好像不愿意妥协。

  “在她想通之前,我不想强迫她。我强迫过她太多次了,唯独这件事,我想给她选择权。”爱布拉娜说,“以及,你要称呼她为陛下。”

  拉芙希妮看不见门内的场景,但她能想象爱布拉娜脸上的表情,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富有冰凉的侵略性,和她火焰般的信息素一样擅长攻城掠地。她紧接着嗅到了另一股信息素,这迫使她后撤了一步。易感期的Alpha对另一个Alpha来说就像硫磺一样难闻,是活生生的挑衅和警告。

  拉芙希妮捂住口鼻。她又退开几英尺,以免被溢出的信息素影响,产生破门而入的冲动。说话声停止了,她再清楚不过里面会发生什么。

  不知为何,她没有震惊或崩溃。她在原地徘徊了半晌,便随着夜色飘远了。

  塔露拉看着窄小的门缝。她前去关紧木门,并上了锁,坐到床边宽衣卸甲,“你对她很残忍。”

  “我们的事轮不到外人指点。”爱布拉娜把她的脸掰回来,“做你该做的。”

  “她已经走了。”塔露拉停下了动作。

  “不管她走不走,我们都需要一个继承人。”爱布拉娜语气嘲讽,“我也给了你选择。你还可以去上了拉芙希妮的妻子,让她怀孕,效果等同。”

  “我的剑就在床边,你应该对我客气一点。”塔露拉没有动手碰她,“我了解你这种人。我可以尊敬国王陛下,但不需要尊敬你。”

  “你可以试试看,塔露拉。”爱布拉娜毫不介意,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内衬,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我和你流着一样的血,学过一样的剑术,操纵一样的龙焰。谁会先杀死谁呢——我也很好奇。”话音刚落,她就扼住塔露拉的脖颈,直视那双银褐色的眼睛,“你还有想见的人,不是吗?表现好点,但不能咬我的腺体。”

  她的力气比塔露拉想象的要大。倒霉的异国人摸着喉咙呛咳几声,受辱的感觉使怒火隐约烧了上来。她差点就要回敬她一次足以威胁性命的窒息,但是爱布拉娜用一个堪称霸道的吻封住了她的嘴,然后隔着衣料掐揉她的下体。塔露拉匆匆把自己的易怒归结为易感期的干扰,伸手剥下Omega身上最后一片布料。爱布拉娜也扯掉了她外穿的衣物,还没轻没重地在她手臂上刮出一道血痕。

  生产造成的体重增加还没有完全消退,爱布拉娜的肚子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纹路,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塔露拉跳过冗余的抚摸,直接揉捏她的乳肉,却被浸湿了掌心。

  怎么还在泌乳?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有点惊讶。下一秒,爱布拉娜把她的脸按到胸前。“你母亲没有喂饱过你吗?”她讥讽道。

  说不出话的塔露拉只好在她乳晕上留下一圈牙印。她探向爱布拉娜的私处,那里像个水潭。她轻而易举地刺进两根手指,爱布拉娜绷直了腿,内壁收缩了几下。塔露拉不准备拖延,她剐蹭着她的阴蒂,很快添进第三根手指。爱布拉娜的子宫在沉降,塔露拉的指尖几乎能触到她的宫颈。

  爱布拉娜的高潮来得意料之外的容易,没一会,甬道就一张一弛地裹住塔露拉的指节。后者随即抽出了手,钳住她的腰,趁着Omega肌肉最松弛的时刻将性器埋入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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