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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大鬼爱布拉娜终于迎来妹妹的内射奖励,3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1670 ℃

  “你闻起来像Alpha。”塔露拉评价道。然后她抽出一点,再整根进入。头端与宫口碰撞的感觉十分明显,Alpha对准那处泉眼又是一顶,爱布拉娜总算泄出一声喘息。

  “我是征服者。”爱布拉娜抬起唇角,“拉芙希妮才是统治者。”她攀上塔露拉的肩膀,“你呢,流落异乡的龙?你是武器还是旗帜?”

  塔露拉确信自己被她挠出了血。撕裂伤比刀剑划出的平整伤口要更疼。Omega开始反击,她夹得很紧,塔露拉几乎有些腿软。七层地狱啊,难道兰尼斯特家的狮子每天都要承受这些吗?那么她能理解那人为什么不愿意待在君临。她忍着火辣辣的痛感,死死压住爱布拉娜的大腿,往她身体深处撞,并变本加厉地扣弄她的阴蒂。内壁因此不断绞紧,宫口几乎在饥渴地吸附性器顶端。塔露拉同样不想让这个过程拉得太长,便加快了速度,用足以逼出寻常Omega的哀叫的力道。爱布拉娜的腿根抽搐了两下,一向神情淡薄的脸上划过短暂的迷茫。Alpha在被缴械前狼狈地退出她的身体。

  她实在太容易高潮了。塔露拉喘着气跪在原地,怀疑要是这个时候再进去,她会喷在她身上。

  “爱……”

  “你在干什么?”缓过劲来的爱布拉娜忽然坐起身发难,握住她仍然坚硬的性器,威胁般收紧手指,“我不是叫你来爽的。”

  真不讲理——塔露拉吃痛,嘶了口气。她心里的火又要窜上来了,用舌尖抵住上颚才勉强遏制了反驳,只能重新打开爱布拉娜的腿,恼火地撑开她湿淋淋的小穴——里面还在涌出粘液。她太阳穴突突跳,是易感期导致的。她在敏感时期免不了头疼。而头疼会削减她的耐心。

  “我只是想说,”塔露拉抹掉她腿间多余的液体,语气冷了下来,“你现在还可以叫停。”

  “如果我是国王,我会第一个斩首像你一样喜欢擅自揣摩圣意的蠢货。”爱布拉娜握着她的器官往自己湿热的洞口牵引,“完成你的任务。”

  塔露拉低下头,扶着她的胯骨,一举撞开了生殖腔。

  爱布拉娜抓她的手落回了床单,眼睛上翻,看起来要叫出声了。塔露拉拿回一点主动权,便好整以暇地捂住她的嘴,“这是通奸,还是低调些吧。”她真不想因为这种荒谬的命令被当成登徒子逮捕,死在异国他乡。

  她欺身前压,把爱布拉娜困在身躯和床铺中间,阴茎拉扯着软肉,在腔口来回碾磨。那应该很疼,但爱布拉娜又到了一次,内部如绞绳般数次锁紧,再屡屡松开。塔露拉确认自己已经到了不可能更深的位置,再过火些就会顶坏她的内脏,便放任成结,在爱布拉娜窄小的子宫里射精。膨大的结牢牢卡在宫口,什么都流不出来。塔露拉报复似的按了按她饱满的肚子,爱布拉娜蹙起眉,但无处可避,胸前淅淅沥沥溢出两股乳汁。塔露拉控制住不去看那对诱人的乳房,鉴于她的本能促使她迫切地想撕咬点什么,最好是把Omega咬得伤痕累累,但她不能。

  塔露拉锁定墙上的壁画,摸索来爱布拉娜脱下的睡裙,潦草地帮她擦掉胸口的白色液体,自到达维斯特洛以来第一次用瓦雷利亚语说话:“我的任务完成了。”

  “还没有。”爱布拉娜仍旧不紧不慢,也用瓦雷利亚语回应,“在你易感期结束前,你必须天天来我这里。对了,出去之后记得打桶水来给我清洗。”

  “……”塔露拉很想立马抽走,但她只要一动,爱布拉娜就捂着小腹,痛得眉心直跳,“你疯了吗?”

  “我只是一个深爱着妹妹的姐姐。”爱布拉娜开出了新的筹码,“等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坦格利安后裔,我会给你坚固的船只、充足的食物和优秀的水手,送你回到家乡。”

  “我要怎么相信你会履约?”塔露拉闭了闭眼。

  “首先,你没得选。其次,相信我,”爱布拉娜抬起Alpha的脸,“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永远滚出我妹妹的国土。”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从小到大,拉芙希妮都听到有人这么说。首相拉着她们在红堡高层俯瞰君临,教导她们:这里目力所及都是你们的领地。不过,在拉芙希妮听来,一直都该是“姐姐的领地”。

  这是她登基之后第一次独自溜出红堡。君临的街道还是老样子,千奇百怪的商人,各种各样的戏法,粗鄙的,有趣的,下流的,亲切的,汇聚成她统治的根基。她戴着兜帽,藏起惹眼的铂金色长发,像小时候一样漫步其中,经过熟悉的吟游诗人,好奇张望过的伎院,卖小狗给她的动物贩子……过去,爱布拉娜有时也在她身边。她欣喜地抱住那只刚断奶的狗崽,年幼的爱布拉娜也摸了摸它的脑袋。她没有说,但拉芙希妮觉得,姐姐其实也会喜欢可爱的小狗。

  转过拐角就是爱布拉娜最常去的占卜铺子。拉芙希妮诧异地发现,那个招牌居然回来了。几年前,她分明记得它消失了,裹头巾的老太太也不知所踪。更出乎意料的是,那个老太太还健在。拉芙希妮反复确认了就是她本人。她心头一动,走上前去,坐在陈旧的木板凳上。

  “您好,”她说,“我想了解预言。”

  “预言?”老太太咧嘴一笑,用浓重的口音回她——怪不得她的话那么难听懂,“女孩,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是先知或女巫!”

  “呃……”拉芙希妮尴尬地顿了顿。难道她记错了?她咽了口唾沫,找补道:“那您做什么营生?”

  “没看到后面那些瓶瓶罐罐吗?”老太太指指身后,“我是个医生——在你们这儿叫学士。”

  “您是外国人。”拉芙希妮听懂了潜台词,“瓦兰提斯来的?”

  “我的家比那远多了。”老太太摇头,“女孩,你想看什么病?”

  “我……我没病。”拉芙希妮实话实说,“我就是出来……逛逛。”她的神色有些黯然,“不过,我家里貌似有人生病了。您最擅长医什么?”

  “我最擅长替需要生产的Beta和Omega出主意。”老太太胸有成竹地说,“我还能瞧出小孩会分化成什么性别,十二岁之后带过来给我看,预测结果十拿九稳。你家有小孩吗?嗯……你是个年轻的小Alpha,恐怕孩子还没那么大。那么是家里有Omega要生了?”

  她的话并不复杂,但拉芙希妮愣了足足十秒。这不是什么重大的消息,不知怎的却让她茅塞顿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明白,她只是忽然在无比真实的现实面前停止了无谓的纠结。她什么也没说便倏然起身,在老太太的桌上扔下了所有的钱。

  从大街回红堡的路程原来那么短。风还没吹干她背上的汗,她已经踏过了最后一节阶梯。守在那的御林铁卫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国王打晕了。

  “对不起……”拉芙希妮把这倒霉蛋塞进一个空房间,然后推开了爱布拉娜的房门。

  房间里还有信息素的味道,这解释了为什么她素来敏锐的姐姐醒得有点慢。

  “拉芙希妮……?”爱布拉娜光听脚步就认出了来人,“你穿的什么……唔……”

  拉芙希妮不由分说地凑过去吻她。她捧起她的脸,手掌顺着头发和脖颈摸到腺体。那里还很光洁,没有被咬过的痕迹。她不可避免地高兴起来,随后顺势脱掉了她的衣衫。她不畏惧直视爱布拉娜的裸体了。那上面的褶皱、起伏还有所剩无几的妊娠纹,都显得不再刺眼。

  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抚,爱布拉娜什么也没问。拉芙希妮没看清她有没有笑,她也不在乎了。不管她要做什么,她姐姐不会拒绝她,只会宠溺地接纳她。她爬上床,抚摸爱布拉娜的全身。她们的信息素像野火交融在一起。拉芙希妮松开她的嘴唇,转而勒紧她的胸脯,急切地舔她的腺体。爱布拉娜的呼吸逐渐比任何时候都炽热。

  她被诱导发情了。

  铁腕的征服者变得又热又软,陷在床中央。拉芙希妮揉搓她的阴唇和前庭,由于刚经历过一次欢爱,Omega的穴口还有点肿,甚至不需要太多扩张。她从来没感觉自己硬得这么快。她衔着她的后颈,像可怜巴巴的小动物,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体里挤。爱布拉娜挺腰迎合,让她顺利地进到底。那处腔口尚未合拢,简直就像在欢迎她的到来。

  “你做得很好,拉芙希妮。”爱布拉娜把双乳也塞到她手中。

  拉芙希妮拔出性器,谨慎地把她翻过来,一边按摩胸部下缘,一边啃咬粉红的乳头。爱布拉娜抱着她的脑袋呻吟。她随即尝到腥甜的奶水,好在严苛的母亲此时并不吝啬,“这本来就是给你的孩子准备的。”

  她受到鼓励,认真地把爱布拉娜的乳尖咬得红肿挺立,随即俯下身舔她的阴蒂。爱布拉娜情不自禁地夹住她的头,抬臀往她脸上蹭。拉芙希妮掐着她的大腿,勤勤恳恳地吮吸她脆弱的下身,直到Omega抽搐着潮吹。

  爱布拉娜喘息着背过身,抬高屁股,主动掰开两片阴唇。“进来。”她命令道,“我要你进来。”

  那话语让Alpha鬼迷心窍,想也没想便再次长驱直入,埋进她的子宫。下一刻她被吸得头皮发麻,神智回笼,连忙哆嗦着请求,“不,等一下……”

  “我不会再等你了。”爱布拉娜露出得逞的微笑。

  “我……”拉芙希妮羞得咬牙切齿,“我想尿……”

  “那就尿在里面。”爱布拉娜扭身索吻,只管夹得更紧。

  Alpha下腹收缩,在吻里崩溃地涌出眼泪。她真的控制不住了。十几秒后,她涨红着脸慌张地退出Omega的穴道,让尿液混合着其他汁水流出来。

  “虽然你听话的样子非常可爱,但你不能再舔腺体了。”爱布拉娜浑不在意地跪立起来,抹了抹自己的阴阜,把楚楚可怜的妹妹放倒,“你还不能标记我。”

  时隔多年她又一次躺倒在爱布拉娜身下。拉芙希妮在被坐进去时发出难忍的闷哼,“你为什么不把……‘医生’的事……告诉我?这样你就不用经历三次……”

  “噢,小可怜,心碎了三次。”爱布拉娜撑在她身上,摩挲她的肋骨,“拉芙希妮,你总要想办法自己长大。实际上,当时你违背我的意愿放走塔露拉,我还有些高兴呢。”

  “……我只是有点嫉妒。”拉芙希妮握着她的腰,低声说,“我觉得你想杀她,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些我没有特质……你总是想杀死那些你欣赏的人。也许塔露拉比我更像个正统国王。”

  “说得没错,但也错了。”爱布拉娜弯腰亲吻她的额头,“我和塔露拉——我们这样的人——都不是统治者,我十年前就知道这一点。你才是。”她用指腹描摹她的嘴唇,“我那晚熟的小妹妹。”

  好吧。拉芙希妮终于久违地感觉到幸福,尽管未来的道路照样坎坷而漫长。她感觉身体轻了许多,过往的痛苦变得清晰,但不再可怖。

  我爱你。她说。我会永远爱你,爱布拉娜。

  另一个房间的碳炉里,一阵轻巧的破壳声响起。初生的“苇草”从蛋壳里探出脑袋,伸展翅膀,吐出了第一口微弱的、金黄的龙焰。它足下的基座上,端正地刻着坦格利安的族语:

  血火同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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