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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根扶她与舰娘繁殖的残酷真相,7

小说: 2025-09-07 08:10 5hhhhh 7980 ℃

雅代开始了狂野而不知疲倦、充满了原始力量的猛烈撞击,她的动作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力量感和侵略性,仿佛她不是在进行一场性爱,而是在进行一场最彻底的征服与毁灭。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风声,都仿佛要将大凤的灵魂连同她脆弱的肉体一起,狠狠地钉死在这冰冷、亵渎神明的石坛之上,让她永生永世都只能在自己的掌控下沉沦、呻吟。雅代紧实如同猎豹般的臀部肌肉随着每一次迅猛有力的撞击而有力地绷紧又放松,带动着强健无匹的腰腹核心力量,将那根在她体内已经膨胀到更加惊人尺寸的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深深送入大凤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甬道最深处,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毫不留情地碾过那块最敏感、最能激起对方反应的软肉,激起大凤一连串破碎不堪、如同幼兽哀鸣般、带着哭腔却又无比享受的淫荡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线条分明流畅,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美感,随着每一次凶狠无比的撞击而微微颤抖,汗水很快便浸湿了她背部的婚纱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背部紧实有力的肌肉轮廓,汗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沿着她深刻挺拔的脊柱沟壑不断滑落,在教堂昏暗而充满宗教色彩的光线下闪烁着暧昧而充满力量的、如同油脂般的光泽。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力道和灼热的气息,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大凤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无比享受的淫荡呻吟和语无伦次的求饶与爱语。

随着雅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入骨髓的动作,大凤背上那栩栩如生的凤凰纹身也仿佛被彻底注入了生命,或者说,是被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龙根”所唤醒,彻底活了过来。当雅代如同打桩般、用尽全身力气深深顶入,几乎要将她的子宫都撞得移位时,大凤的背脊会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的、近乎折断的弧度,试图承受那份过于猛烈、让她既痛苦又渴望的冲击,那凤凰被极致拉伸的翅膀便随之向上、向外剧烈伸展,仿佛真的要挣脱皮肤的束缚、冲破教堂高耸的穹顶,发出一声声无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啼鸣;而当雅代为了积蓄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而短暂抽出、带出一长串粘稠晶亮的淫靡液体时,她的身体又会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般无力地瘫软下来,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石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凤凰的羽毛便如同在剧烈喘息般轻轻颤动,羽翼低垂,色彩在淋漓的汗水和不断涌出的爱液的浸润下,显得更加鲜亮、更加滚烫、更加妖冶。

“雅代大人……我爱您……啊……只有您……只有您能让我……让我感受到……真正的……啊啊……活着的……活着的感觉……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啊……都是您的……请……请更多地……占有我……蹂躏我……啊啊……”

大凤在极致的快感和被完全占有的巨大满足感中语无伦次地疯狂表白,声音破碎、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却又充满了如同向神明献祭般的狂热虔诚和卑微顺从。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根已经填满了她每一寸缝隙的巨物吞得更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忠诚与爱意。

雅代的声音如同带着冰锥的寒风,在空旷而回声阵阵的教堂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针尖,精准无比地刺入飒太早已千疮百孔、流血不止的心脏。“你连一个曾经对你倾心、愿意为你披上婚纱的舰娘都无法真正满足,无法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臣服于你,甚至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一个真正属于你的、象征所有权的印记!你还在妄谈什么管理整个港区?守护那些对你抱有期待的舰娘?你的优柔寡断、你的天真软弱、你的瞻前顾后、你那可笑的道德底线,只会让你的港区像个筛子一样漏洞百出,人心涣散,最终彻底毁在你这双无能的手里!”

雅代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刻骨的嘲讽,仿佛是在宣判飒太的死刑。“不过你放心,” 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悲悯的、却又无比虚伪的“温情”,眼神中的残忍却丝毫未减,“作为你的母亲,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唯一的儿子,就这样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呢?你管不好的港区,我自然会替你好好‘接手’管理!你满足不了的、甚至不敢去触碰的舰娘,我当然也会替你好好地、深入地‘疼爱’一番,让她们明白,谁才是真正值得她们献上忠诚和身体的主人!这,也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为你这个让我失望透顶、却又无法彻底抛弃的不成器的儿子,分担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忧愁了,你说对吗?我的……好儿子?”

飒太听着这些如同淬毒匕首般字字诛心的话语,看着眼前这幅亵渎神圣、践踏伦常、却又带着一种诡异而堕落美感的性爱场面——洁白无瑕的婚纱被体液和汗水浸染得斑驳不堪、象征着臣服与占有的妖艳凤凰纹身、以及……自己那曾经无比强大、如今却如同暴君般冷酷无情的母亲,正用那根足以让任何男性都自惭形秽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前未婚妻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此刻却无比热情浪荡的身体里疯狂进出、肆意挞伐……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然而,比脸上滚烫的泪水更让他感到绝望、羞耻和自我厌恶的,是他那不争气的、如同有了自我意识般的下体,竟然在承受着如此极致的屈辱、恐惧和精神折磨的同时,再次可耻地、无可救药地、坚硬如铁地完全硬挺了起来!甚至顶端的马眼处,还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将他的裤子濡湿了一小块。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懦弱可欺!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力量去阻止这一切!更恨自己这副下贱到骨子里的、在尊严被母亲反复践踏、揉碎、碾成粉末的同时,竟然还能被眼前这背德、禁忌、充满了背德意味的景象刺激到产生如此强烈生理反应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

就在飒太的理智即将被这无边的屈辱和自我厌恶彻底撕裂、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的边缘,神坛之上的雅代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压抑却又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她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频率快到几乎出现了残影,腰腹部的肌肉瞬间收紧、贲张到极致,爆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力量!她如同不知疲倦、只为毁灭和征服而存在的战争机器,将身下的大凤操得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濒死般的、破碎不堪的呜咽和抽泣,洁白的婚纱裙摆如同被最狂暴的飓风席卷的浪花般剧烈起伏、翻滚。她那古铜色、充满了力量美感的健美身体如同拉满了的、即将射出致命一箭的强弓,每一次抽插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和给予对方灵魂与肉体双重极致快感的冲击。她右臂上那条狰狞的黑色巨龙纹身,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龙目中的凶光更盛,几乎要从皮肤上脱离出来!而大凤背上那只艳丽的凤凰纹身,则在主人最终极的冲刺下,仿佛真的燃烧了起来,翅膀伸展到了极致,发出了无声的、臣服的悲鸣!

终于,在最后一次几乎要将大凤整个娇小的身体都彻底贯穿、撞碎在那冰冷石坛之上的、凶狠到极点的深顶之后,雅代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到了极致,如同最坚硬的钢铁,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如同掠食者捕获猎物后的胜利叹息,随即,那根在她前儿媳妇体内肆虐了许久、早已滚烫得吓人的巨大肉棒,以一种无可抗拒的、如同火山积蓄万年后的猛烈喷发般的力度,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灼热、浓稠粘腻得如同岩浆般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全数、狠狠地、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灌溉进了大凤温暖、湿润、此刻正因为极致高潮而疯狂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啊——!!!!!”

大凤感受到那股如同岩浆般灼热的、带着强烈生命气息和绝对占有意味的洪流,如同决堤般冲击着自己最敏感、最核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到近乎诡异的弧度,仿佛脊椎都要被折断,整个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震碎、意识都完全抛离肉体的最高潮顶峰!她眼前一片炫目的、刺眼的白光,大脑完全被那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涌来的极致快感所淹没、冲刷,喉咙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濒死幼兽般的呜咽和抽搐,大量的、如同牛奶般浓稠的淫液混合着雅代刚刚射入的、带着强烈气味的精液,如同失控的潮水般从她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汹涌而出,顺着她光滑细腻、此刻却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上,也彻底浸湿了那身象征纯洁、此刻却污秽不堪的洁白婚纱,以及她背上那依旧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色彩却仿佛更加鲜亮妖异的凤凰纹身。

随着雅代那最终的、深入骨髓的冲刺,大凤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如同气球被注入了过量的液体。那曾经展现着完美马甲线的腹部,现在变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半球形,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能隐约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网络。她的肚脐从内陷变为微微突出,整个腹部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令人战栗的紧绷感,仿佛再多一滴就会爆裂。肚皮上甚至能看到细微的颤动,那是内部过量液体的波动,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腹内压力的变化,使得大凤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被撑大的腹部与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形成了强烈而淫靡的对比,宛如一幅被刻意扭曲的人体艺术,既恐怖又蕴含着某种病态的美感。

雅代缓缓地、带着一种如同捕猎成功的猛兽般的慵懒和满足感,抽出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顶端沾满了白浊淫靡液体的巨根。她低头看着像一滩被玩坏的烂泥般瘫软在神坛之上、只有胸口还在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高潮后久久不退的潮红、眼神涣散失焦的大凤,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她又将那双充满了威慑力和侵略性的目光,缓缓地、如同锁定猎物般投向了教堂角落里那个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下的可怜身影。

飒太看着这幅令人作呕、却又诡异地充满某种残酷堕落美感的画面——大凤背上那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正在汗水与体液的浸润下闪烁着湿漉漉妖异光泽的凤凰纹身;雅代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前未婚妻体内肆虐、此刻却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顶端还沾染着属于大凤的淫靡液体的狰狞巨根;以及雅代刚才那些如同魔鬼低语般、宣告着彻底剥夺和无情占有的话语……这一切如同最猛烈、最致命的毒药,瞬间侵蚀、瓦解了他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和希望。雅代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他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中不断放大、扭曲、回响:“替你接手……”“替你‘疼爱’……”“让她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他的眼前,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播放故障的电影胶片般疯狂浮现出那些他最恐惧、最抗拒、却又隐秘地带着一丝被禁止的、让他自我厌恶到极点的兴奋的画面:

他那间象征着港区最高指挥官权威的办公室,此刻一片狼藉,象征权力的红木办公桌歪斜在地,宽大的真皮办公椅腿已经断裂,地板上还有可疑的液体痕迹。他能想象到雅代是如何将那些高傲的舰娘们压在这张办公桌上,用她那根巨物肆意侵犯,直到办公家具不堪重负地崩溃;他的私人卧室大床也必定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床垫凹陷,床架摇晃作响,承受着雅代与那些被征服的舰娘们狂野的交合。

在这幻想的延伸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淫乱的王国:雅代像女王般端坐在他曾经的位置上,周围环绕着众多舰娘——企业那冰冷的面具已经破碎,跪伏在雅代腿间;光辉的圣洁笑容被情欲染污;贝尔法斯特的完美仪态被彻底摧毁;赤城和加贺的傲慢早已消融,化为对雅代的痴迷崇拜;就连铁血的骄傲象征俾斯麦与欧根亲王,也不过是她胯下臣服的玩物。

雅代那健美的肌肤上布满了各色暧昧痕迹——锁骨处是贝尔法斯特留下的浅粉色唇印;颈侧一排整齐的红色唇印来自于在高潮中失控的光辉;胸前几处的吻痕则是赤城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的体现;腹部那道微微隐藏的痕迹出自俾斯麦在极致快感中的本能反应,她那傲人的巨根上更是遍布了各色唇印,从根部的深红色印记到茎身上的粉色痕迹,再到顶端的艳丽唇痕,每一处都代表着不同舰娘的独特标记,还能看出几处轻微的齿痕,无声地诉说着她们对这根征服了她们的肉棒有多么痴迷;而她那双修长有力的脚底则印着各种形状的唇印,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都被细致地亲吻过,粉红、深红、淡紫色的唇痕交错排列,有些地方甚至因为过于虔诚的舔舐而略显发红;大腿内侧则分布着无数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印记,如同一幅由情欲绘制的迷乱画卷。

她们,以及周围其他几位同样沉浸在情欲中的舰娘,都在竞相侍奉着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与征服的恐怖巨物,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膜拜着她们唯一的神祇。她们用嘴,用手,用湿热的甬道,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极尽所能地去取悦、去感受、去容纳那根让她们彻底臣服的肉柱。她们的动作充满了绝望的渴求,渴求着雅代哪怕一个眼神的肯定,一句冰冷的命令,甚至是一个带着戏谑意味的触碰。每一次雅代无意识的动作,或是刻意的挑逗,都能让她们颤抖着,流露出混杂着痛苦、欢愉、以及无上感激的复杂神情。被雅代触碰,被她支配,对这些彻底沉沦的舰娘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超越尊严的、至高无上的恩赐与极乐。

而此情此景中最为刺眼的,莫过于这些舰娘们的腹部——每一位都隆起了不同程度的弧度,她们都曾被雅代那根恐怖的巨物深深贯穿,都曾被那滚烫粘稠的种子彻底灌满,甚至因为这份"特殊的恩赐"而感恩戴德。如今,她们的身体正孕育着雅代的后代,成为她征服与占有最直观、最彻底的证明。而那些腹中生命的存在,不仅没有让她们感到羞耻或困扰,反而成了一种无上的荣耀与幸福,一种被选中的骄傲,一种能够为雅代繁衍后代的殊荣。

那些如同来自深渊最黑暗角落的幻象,一幕幕、一帧帧,如同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烫印在飒太早已脆弱不堪的视网膜上,更深深地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贝尔法斯特屈辱的泪水、光辉惊恐的眼神、赤城病态的痴迷、加贺卑微的祈求、俾斯麦放下的骄傲、欧根亲王沉沦的呻吟……以及那最终定格的、以他母亲那根象征着绝对征服与毁灭的恐怖巨根为中心的、由无数他曾珍视、曾渴望守护、如今却心甘情愿匍匐沉沦的舰娘们组成的淫靡祭典……这一切,都化作了最锋利、最恶毒的刀刃,将他残存的理智、自尊、以及对未来的最后一丝幻想,切割得支离破碎,碾成了无法辨认的齑粉。

他甚至无法去恨。恨意需要力量,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他此刻,除了被剥夺一切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绝望,什么都不剩下。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绝望、恐惧和自我厌恶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的瞬间,那股一直盘踞在他下腹部、让他羞耻到想要自残的、不合时宜的、坚硬的肿胀感,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仿佛是为了嘲讽他的无能、印证他的卑贱,在他精神世界彻底崩溃的同时,他的身体,这具背叛了他意志的、下贱的躯壳,却擅自做出了反应。

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的热流猛地从他尾椎骨窜起,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直冲大脑!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或是呜咽,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猛地一弓,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了下去。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他绝望气息的白浊液体,从他那早已硬得发紫、顶端微微颤抖的阴茎前端喷射而出。

这股突如其来的、完全失控的射精,划过一道短暂的、在昏暗光线下几乎看不见的抛物线,“啪嗒”一声,轻巧地、无声无息地落在了距离他不远处、神坛边缘那片由大凤体内流出的、混合着汗水与雅代精液的、粘稠而浑浊的液体之中。

飒太的精液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落入那片狼藉之中,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能够产生,就如同他本人此刻的处境一样,渺小、无力、被彻底淹没,连存在的痕迹都难以留下。它瞬间便融入了那片象征着他前未婚妻被彻底征服、被他人占有的污秽之中,仿佛是他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贡献”——用自己的高潮,去点缀母亲征服的战利品。

射精带来的短暂空白和虚脱感如同潮水般褪去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绝望和自我毁灭般的羞耻感。他射了……在看着自己的母亲强暴自己的前未婚妻、在听着母亲宣告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在被那些背德禁忌的幻象彻底击垮精神之后……他竟然可耻地射精了!这个认知如同最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上,让他发出来自肺腑的、无声的哀嚎。他觉得自己比最低贱的蠕虫还要卑劣,比最肮脏的垃圾还要污秽。

他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生理上的虚脱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他站立。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不是因为泪水,而是因为一种灵魂被彻底掏空的眩晕感。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败的、漏气的皮球,所有的精神、力量和希望,都随着刚才那股浊液,一同被排泄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空洞而麻木的躯壳。

而他的一切,可能,应该,说不定。

会如同他的幻想一般。

被人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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