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铃声刚响过十分钟，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小明正趴在桌上，用课本盖住脑袋，试图在喧闹中寻找一丝睡意。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他的后颈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喂，小明！"

一个刻意压低却掩不住兴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明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小符那张总是带着坏笑的脸正凑得极近，近到他都能闻到对方嘴里薄荷糖的味道。

"干嘛？"小明揉了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小符神秘兮兮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埋头写作业的同学后，从背后掏出一个用彩纸糊成的小箱子。那箱子做工粗糙，上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地写着"超级大奖"四个字，还画了几个夸张的星星和礼花图案。

"要不要玩个游戏？"小符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抽奖游戏，有五个超级大奖哦！"

小明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什么奖品？食堂代金券？"

"比那刺激多了！"小符压低声音，脸上的笑容扩大，"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小明皱了皱眉。小符是班上有名的捣蛋鬼，平时就喜欢搞些恶作剧，但今天他看起来格外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小明读不懂的光芒。那种眼神让他想起上周小符往班主任水杯里放泡腾片时的表情——期待中带着恶意的快感。

"算了吧，我还要补作业。"小明移开视线，准备继续他的午睡大觉。

"别啊！"小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就抽一次，很快的！我都准备好了。"他晃了晃那个简陋的抽奖箱，里面传来纸条沙沙的声响。

小明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不配合，小符会一直纠缠下去。"好吧好吧，就一次。"

"太棒了！"小符欢呼一声，随即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更低，"来来来，把手伸进去，随便抽一张。"

小明懒洋洋地把手伸进箱子顶部的开口。纸箱内壁粗糙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指尖碰到了几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他随便捏住一张，抽了出来。

"快打开看看！"小符催促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

小明展开纸条，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2、脱光衣服学狗叫，对臭脚磕头认主」。他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小符："这什么啊？"

小符的眼睛一下子亮得惊人，他一把抢过纸条，夸张地挥舞着："哇哦！恭喜你抽中了二等奖！"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引得远处几个同学抬头看了一眼。

"什么二等奖？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明伸手想拿回纸条，却被小符灵巧地躲开了。

"游戏规则啊，抽中什么就要做什么。"小符坏笑着，把纸条举过头顶，"你可不能耍赖。"

小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小符一屁股坐在小明前面的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愿赌服输，快点的，我已经等不及看你学狗叫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教室里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小明感到一阵燥热从脖子蔓延到耳根："你疯了吧？这算什么游戏？"

小符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扩大，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怎么，玩不起啊？"他的声音甜得发腻，"还是说...你怕了？"

几个原本在写作业的同学已经抬起头，好奇地看向这边。小明感到一阵难堪，压低声音道："别闹了，这不好笑。"

"谁跟你闹了？"小符突然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纸条上写得很清楚，你想赖账？"他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极低，"还是说...你想让我告诉大家，上周五晚上你在宿舍偷偷干了什么？"

小明的心脏猛地一跳。上周五他确实在宿舍...但那只是...他的脸刷地红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符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我有证据哦。"他眨眨眼，"所以，是选择执行游戏规则，还是让我把照片发到班级群里？"

小明的手心开始冒汗。教室里虽然人不多，但已经有几双眼睛在好奇地打量他们。他咬了咬下唇："你保证不会说出去？"

"当然～"小符拖长音调，"只要你乖乖听话。"

小明深吸一口气，感到一阵眩晕。午休时间还很长，教室里的人一时半会不会多起来。他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老师的身影后，极轻地点了点头。

小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跳下座位，拉着小明的手腕："跟我来！"

小明被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小符身后，穿过几排课桌，来到教室后方储物柜旁的角落。这里被几个高大的柜子挡住，形成了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

"好了，开始吧。"小符靠在储物柜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小明的手开始发抖："这里...不太安全吧？万一有人过来..."

"放心，我盯着呢。"小符不耐烦地摆摆手，"快点，别磨蹭。"

小明咽了口唾沫，感到喉咙干涩得发疼。他颤抖着手指解开校服外套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衣物一件件落地，他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全部脱掉。"小符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在地时，小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羞耻。他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身前，低着头不敢看小符的表情。

"现在，学狗叫。"小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明显的愉悦。

小明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大声点！"小符突然喝道，吓得小明一哆嗦。

"汪...汪汪..."小明终于挤出了几声干涩的狗叫，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太假了！"小符不满地皱眉，"像这样——"他突然趴在地上，四肢着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逼真的犬吠："汪汪汪！汪汪！"

小明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时趾高气扬的小符突然变成了一只"狗"，那画面荒诞得让他想笑，却又因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而笑不出来。

"该你了。"小符重新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小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跪在了地上。粗糙的地板硌得他膝盖生疼，但他不敢抱怨。他学着刚才小符的样子，四肢着地，然后——

"汪汪！汪汪汪！"这次的叫声响亮了许多，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远处传来几声窃笑，小明的心沉到了谷底。

"很好～"小符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抬起一只脚，悬在小明面前，"现在，磕头认主。"

小明抬起头，看到小符的运动鞋就在眼前，鞋面上沾着些许灰尘和草屑。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和灰尘的气味钻入他的鼻腔，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

"快点。"小符不耐烦地晃了晃脚。

小明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自尊心在尖叫着让他反抗，但小符手机里的照片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他缓缓低下头，前额轻轻碰在小符的鞋面上。

"不够响。"小符评价道，"再来一次，用力点。"

小明咬紧牙关，再次低头，这次用力撞向小符的鞋子，发出一声闷响。疼痛从额头传来，但比起心理上的屈辱，这点疼痛几乎微不足道。

"很好，我的乖狗狗～"小符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他伸手揉了揉小明的头发，动作意外地轻柔，"现在，叫主人。"

小明的眼眶发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积聚。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主...主人..."

"大声点，我听不见～"

"主人！"小明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一瞬，远处传来几声窃窃私语。小明的脸烧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美！"小符突然拍手大笑起来，"游戏结束！"他弯腰捡起小明的衣服，递了过去，"穿上吧，我的小狗狗。"

小明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手指因为羞耻和愤怒而颤抖不已。当他终于穿戴整齐后，抬头对上小符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你这个变态！"小明咬牙切齿地说。

小符却只是耸耸肩，脸上的笑容不减："愿赌服输嘛。"他凑近小明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小明的耳廓上，"不过说真的，你学狗叫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小明猛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小符放肆的大笑声，以及那句让他心跳加速的低语：

"下次我们再玩点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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