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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的女同酒吧打工记】被愚人众彻底调教成性服务母狗的申鹤堕落于性欲的深渊,最终在阴谋中强暴自己的师父!,8

小说:原神的各种涩文! 2025-09-07 08:10 5hhhhh 4230 ℃

  介绍完可拍卖部分之后有许多客人都发出了“酒吧可真会赚钱”这样的感叹,按照价格由低到高的顺序,最先参加拍卖的部位是申鹤的双臂,不过到场的客人都是璃月各界的成功女性,所以她们几乎都瞄着那些可以彰显实力,享受快感的部位,双臂的竞争倒不是很大。

  才刚刚经过了三次加价申鹤的左臂就被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少女的贵客给拍了过去,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好奇酒吧到底是要通过什么方式将一个大活人的身体分成这么多份的。

  申鹤也略带紧张地看向缓缓走到自己身前的少女侍者,她解开了申鹤左手手腕上的束缚,将一个大小刚好调整到申鹤胳膊粗细的“水镜”举到了她的手掌前面。

  方才还很是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想见证这个元素力和炼金技术所创造出来的“奇迹”。指尖接触到“水镜”的瞬间申鹤浑身一抖,随后便表情紧张地看着这一点深蓝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掌“吞入”其中。

  手掌、手腕、小臂、手肘,最后到申鹤的肩关节才算结束。申鹤的一整条胳膊就这样慢慢消失在这一片深蓝之中,但她还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就只是……在它原本的位置看不到罢了。

  “哇!好神奇!”

  “至冬国的技术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听到台下客人们的议论申鹤才发现自己被“水镜”整个“吞掉”的手臂出现在了少女侍者的手中,肩膀处的“断面”是一片似是通往“深渊”的深蓝,申鹤可以完完本本地感受到来自于左臂的所有触感,也可以照常控制着自己的手掌抓住少女侍者的衣服。

  但这一整条手臂却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样可以被随意搬动,申鹤的本体还感受不到任何异样……

  眼看着少女侍者将申鹤的左臂放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礼盒之中,盖上了印有愚人众徽记的盖子转身拿下了舞台。说是为了保证拍卖活动顺利进行,在整场拍卖会结束之前申鹤的身体“部件”是不会交到客人手中的,以免她们忍不住在拍卖现场直接开始“享用”。

  这些“水镜”就像是某种特殊的“切割工具”一般,将申鹤的身体一点点分装到大小不一的礼盒之中,而被放置在舞台上的申鹤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深蓝色的“水镜”之中却又无法反抗,等到拍卖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早早就被装走双足的申鹤就只剩下脑袋,扶她肉棒还有阴囊还留在舞台上了。

  “有感到任何不适吗?如果感到过度惊吓或者是消失的身体部位传来幻痛的话一定要及时告知主人哦,乖狗狗。”

  主持人妮娜微笑着伸手在申鹤放置在软垫上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两下,这些被“水镜”分隔出来的“断面”是不会产生任何触觉的,所以现在的申鹤依旧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并没有离开身体,但视觉上产生的偏差确实会让她陷入到一阵难以言说的错乱之中。

  “倒是没有害怕或者疼痛,就是有点……感觉很奇怪。”

  “身体被当成物件一样样分割拍卖,被物化的感觉让你感到很兴奋吗,母狗?”

  申鹤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是因为她确实感到非常兴奋,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在自己完全看不到的地方被陌生人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申鹤就兴奋到浑身发抖,刚刚被礼盒装走的躯干都在带动着黑色的方盒颤抖不停。

  “不说话也没关系,你的母狗肉棒已经很诚实地代你回答了主人的问题。”

  放置在红色软垫上高高挺起的肉棒已经被尿道口中流出的先走汁浸润到晶莹剔透,方才竞拍申鹤小穴使用权的时候这些腰缠万贯的女人就已经经历过一轮激烈非常的竞价了,估计到了压轴的扶她肉棒,竞拍的激烈程度肯定会只增不减。

  “终于到了最后的拍卖环节,也是今晚的重头戏——母狗申鹤的扶她肉棒!无论是寸止还是龟头责,亦或是毁灭高潮或者连续榨精,母狗申鹤经过酒吧充分调教与禁欲,连尿道都被一并开发的肉棒一定能让拍到手的贵客眼前一亮,而且酒吧方面还会把母狗申鹤专属的贞操锁以及钥匙赠送给贵客保管一周哦~起拍价为一百万摩拉!竞拍开始!”

  “一亿摩拉。”

  多,多少!?这是包括克谢尼娅在内的所有人听到竞拍价那一瞬间的真实反应,就算是对“凡世”的感知略有迟钝的申鹤都知道这是一笔多到非常夸张的钱财,自己的扶她肉棒真的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本以为最后的竞争会非常激烈来着,但没想到只需一次竞价就让全场所有客人全都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有这个财力的女性放眼整个璃月也是屈指可数,难不成「天权」大人也通过某种方式来到了拍卖会的现场了?

  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寻找着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次性把价格加到如此夸张的程度,妮娜也在向克谢尼娅大人投去询问的目光,想要知道这场拍卖还要不要继续。

  不过克谢尼娅注意到某个藏在角落里的女人向着她点点头,随后也是微笑着示意妮娜继续。

  “一,一亿摩拉一次!一亿摩拉两次!一亿摩拉三次!恭喜这位……这位贵客竞拍成功!”

  其实妮娜根本都不知道这个用一亿摩拉买下申鹤扶她肉棒一周使用权的女人是谁,只知道刚才竞价的女人也是代拍……

  由于申鹤的扶她肉棒“价值非凡”,所以酒吧方面特别找了一个很是奢华的却砂木盒子用来盛装,淡淡的木香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琉璃百合的香味,让人拿在手里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连城。

  “感谢各位对拍卖活动的支持,酒吧之后会赠送给各位每人一盏可以看到母狗申鹤头部的‘水镜’,以便各位在玩弄部分肉体时能看到她的真实反应。最后还请各位不要嫌我唠叨,申鹤在酒吧的身份虽为‘公用母狗’,但她的身体也属于酒吧财产的一部分,所以请不要在这七天的租用过程中对其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感谢理解与配合。”

  拍卖结束后把申鹤的各个身体部位交予贵客的时候克谢尼娅也是又叮嘱了一下她们不要伤害申鹤的身体,虽说在酒吧里这些女人都挺守规矩的,但谁都说不准她们出了酒吧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了。

  “嗯唔~”

  因为身体都被“水镜”分隔出去,只剩下脑袋和双足可以留在酒吧的申鹤“移动位置”需要妮娜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多少有些猎奇的画面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酒吧里在举行什么亵渎的邪教仪式。

  “原来真的会有感觉啊,好神奇。”

  申鹤突然发出一声很是娇柔淫亵的闷哼,四下看去才发现是拍下躯干的那位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玩弄了申鹤的乳头。其实不光是她一个人感到神奇,就连申鹤自己都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且接下来这一周里都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做什么事情,无形间又使得申鹤的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拍卖结束后聚集在酒吧里的客人们也少了许多,至少是重新回到酒吧可以正常运转的状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成功竞拍的客人们怨气比较重的缘故,今晚点侍者到包厢里挨肏的客人非常多,各个楼层的“壁尻室”前都排着队,看来今晚被关在里面的小可爱要被蹂躏到坏掉了呀……

  由于酒吧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申鹤的脑袋还有装在盒子里的双足就暂时放到了克谢尼娅的办公室里,等到这盛况非凡的一晚结束之后再好好玩弄调教一下被彻底变成“泄欲工具”的母狗申鹤。

  “还没等进来就听到你在里面淫叫,怎么了?客人们开始对着你的身体发泄了?”

  “小穴……哈啊~嗯唔!不要,已经受不了了!唔——”

  这个玩法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极致的物化,把完整的身体拆分成许多部分供给不同的人肆意玩弄,身为母狗的申鹤有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没办法传到主人们的耳朵里,她能做的就只有忍受这些没办法预见的凌虐。

  克谢尼娅微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好多样调教用具一一摆放在桌面上,伸手把申鹤的脑袋在桌面上转了个圈,让她意乱情迷的视线能落到这些即将用在自己双足的“刑具”上。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敏感度已经高到吓人了吧。”

  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拿过摆在一边的“足盒”,缓缓打开黑色的折页盒盖,将那双被牢牢禁锢在红色软垫中的玉足摆在申鹤的脑袋前面。

  这“足盒”内里空间还有许多剩余,目测的话好像把申鹤的脑袋也一并放进去都绰绰有余。申鹤的双足上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足心向上静静地摆放在红色的丝绸软垫上,宛若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待人欣赏把玩。十根圆润匀称的可爱脚趾上都套着黑色的棉绳,就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克谢尼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申鹤白嫩柔软的足心,顺着她曲线和缓柔美但又骨感有力的足弓上下滑动,弹性十足的前脚掌透着健康的殷红,最难保养的足跟也没有任何皮茧,可能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在盒子里再加上被人肏弄小穴的缘故,母狗申鹤的玉足上出了一点汗,手指滑过前脚掌和脚趾的时候还能稍微感觉到一丁点黏糊糊的触感,不过克谢尼娅凑近了轻嗅也没有闻到任何不太和谐的气味。

  “肤若凝脂,气似兰香”这八个字在申鹤的脚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要不是因为申鹤是个淫乱下流的母狗……克谢尼娅现在恐怕都要把脸埋进“足盒”之中好好享受一下了。

  毕竟如此漂亮性感的双足就算不是足控都会被这般奇妙的魅力所折服,话说办公室里也只有她们两个,所以稍微把脸埋进脚丫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听着申鹤越发下流的娇喘,克谢尼娅的情欲也开始被这个骚气十足的小母狗挑逗起来,微微探出舌尖在性感的红唇上舔过,克谢尼娅随后便趴在申鹤温润如玉的美足上开始宣泄起她内心中那些略显变态的欲望来。

  “嗯唔!主人……主人别舔,哈哈哈~唔咿!”

  就当是用舌头瘙痒申鹤的足心了,裹满了唾液的舌尖抵在申鹤细腻如牛奶一般的足心上前后撩动,也是惹得申鹤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淫叫,估计现在这个情况……租走躯干和双臂的客人可能要开始应付申鹤激烈的挣扎了吧。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力,摆在桌上的这些道具你想主人用哪个调教你的脚丫呢?”

  克谢尼娅再一次直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面颊通红了,悄悄在口中品味着申鹤脚汗的微咸,为了不让自己的变态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克谢尼娅也是急忙转移话题,准备开始用这些看上去就能让M浑身一颤的“小玩具”好好“宠幸”一下小母狗的双脚。

  “主人……求您……母狗受不了……受不了了!”

  “嗯~看来租走身体的客人们都兴致十足呢……不过你跟我求饶也没用,毕竟母狗身体的使用权已经被拍卖出去了,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心里乞求各位贵客的性欲能早点消解完吧。”

  小穴和屁穴都在被粗大的扶她肉棒蹂躏,而且如果申鹤的感觉没有混乱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女生在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她的阴蒂……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让申鹤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而且自己的扶她肉棒被交到那个出了一亿摩拉的神秘客人的手上之后就一直戴着贞操锁,小穴和屁穴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肉棒像是要疯掉一般想要勃起射精,却又只能被冰冷的贞操锁强行禁锢着欲望。

  克谢尼娅拿起一个装着某种淡白色液体的小瓶子,旋开盖子之后里面还连接着一柄小毛刷,就像是涂指甲油时会用到的那种。颜色和质感上都很像是稀释过的精液,克谢尼娅用小毛刷沾满了这种神秘的液体,一点点涂到了申鹤被棉绳绑住的脚趾上,就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正当申鹤被客人蹂躏双穴之余对此感到好奇的时候,她便突然感觉到被涂了这种液体的脚趾变得奇痒无比,忽略那一点淡淡的灼烧感之后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趾和脚趾缝里面爬动一样,想要伸手去挠又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被“水镜”传送到了什么地方,想要蜷紧脚趾又被黑色棉绳紧紧束缚,这种完全失去身体所有权的挫败感和紧张感让申鹤的身心都临近崩溃的边缘。

  “这是什么!痒死了……母狗要痒死了!好难受,主人!求求您,求……唔啊啊啊!饶了我……唔~”

  “这个是山药汁,里面还稍微混了一点能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液,好好享受这份痛苦吧,母狗。”

  一只手在申鹤看不到的地方撸动着扶她肉棒,另一只手遵从着客人的意愿一会儿揉胸一会儿在抚慰她的小穴,克谢尼娅见申鹤好像还有不少余力,随即也是拿起两根绒毛棒,轻轻贴在申鹤的足心来回摆动……

  “哈哈哈!救命!救命——主人,主惹!哈哈哈!哈啊~”

  脚趾和足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痒但合并到一起之后大脑一片混乱的申鹤也分不清哪边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笑到快要窒息,不同冲上大脑的快感好像也在某一个瞬间开始变成了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的申鹤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好像都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连续不断地被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触发了某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屏蔽了感受再让申鹤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呀,我是不是把淫乱的小母狗给玩坏了啊?申鹤,母狗申鹤?”

  申鹤的双眼早已经在激烈的蹂躏中无神失焦,微张着嘴巴流着口水的样子仿佛是被弄坏的“玩具”。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眼前晃了几个来回儿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原本白皙温润的双足也已经在方才的瘙痒折磨中彻底变成了浸满汗液的殷红,刚开始能嗅到的幽香到了这个时候也全都变成了汗液的酸味,但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很强的抗拒感,甚至……还挺色情的。

  “呃……咳咳……”

  稍微在申鹤已经差不多脱敏的足心挠了两下,原本都已经意识模糊的申鹤也是重新聚焦了视线,憔悴的眼神和混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狼狈。

  “客人们还在玩弄你的身体吗?”

  “呃……除了有人在舔我的乳头……没有了。”

  “累坏了吧?稍微休息一下。”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脑袋上轻抚了两下,微微弯下腰在申鹤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顺手关上了“足盒”的盖子以防从殷红玉足上散出的“香气”就这样浪费掉,克谢尼娅出了办公室之后吩咐妮娜过来帮申鹤清理一下面部,自己则是去酒吧里逛一圈,看看这么多客人狂欢过后都有什么需要她这个管理者出面协调的事情。

  但她手底下的小可爱们也是在做爱之余给整个酒吧打理的井井有条,来此处放纵的客人也都是璃月的精英阶层,所以也都很是些很遵守酒吧规矩的人。

  微笑着长舒一口气,酒吧开业以来盈利最多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之后也是她们这些工作人员关店休息的时间了。

  “申鹤,我有点好奇你的肉棒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把骄人的脸蛋儿清理到干干净净的这段时间里申鹤也是重新恢复了神智,最后那个玩弄她乳头的客人可能也去休息了,所以现在她除了双脚有点闷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感觉。

  妮娜也是非常好奇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租走扶她肉棒的客人到底会用申鹤的大肉棒做些什么,不过听到她的回答之后……又一次被这位神秘的客人给震惊到了。

  “我的肉棒……一直都被那位客人锁在贞操锁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花了一亿摩拉之后什么都不做……还真是有点不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啊,如果是我把母狗申鹤的肉棒买回去……我一定会全天候24小时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你的,连续七天不间断那种!”

  申鹤暗自在心中庆幸了一下还好妮娜说的这些事情没有成真,比起漫长没有尽头的寸止还有能把人弄晕过去的榨精,还是戴着贞操锁禁欲好受一点,毕竟申鹤平时在酒吧的时候就没少被锁在贞操锁里玩弄调教。

  “其实被锁在贞操锁里的扶她肉棒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漂亮,或者说这位客人可能是想要申鹤禁欲七天之后,在最后一刻让她射出精液也不一定,每个人的性癖不同,享受的玩法也不一样。”

  带着少女侍者们最后打理了一下“大战”过后的酒吧,克谢尼娅锁了店门之后便折返回办公室准备最后安置一下申鹤的脑袋也去睡觉休息了。

  克谢尼娅把“足盒”打开的一瞬间趴在办公桌旁边和申鹤眉来眼去的妮娜都被飘出来的那股汗酸味弄到轻声咳嗽了两下,意识到克谢尼娅大人接下来要干嘛,妮娜也是看向一头雾水的申鹤,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主人?您这是……”

  克谢尼娅把申鹤的脑袋放到“足盒”的另一边,放稳之后的一瞬间申鹤才意识到“足盒”预留出来的空间好像是用来安放她头部的,因为丝绸软垫上的凹陷跟申鹤脑袋的轮廓贴合的严丝合缝,如果就这样关上“足盒”的话,自己整张脸都会埋进汗津津的双足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满是汗酸味的空气吸入鼻腔。

  “休息的时候‘足盒’就放在妮娜那里吧,如果申鹤有什么异常反应麻烦你多留心一下。”

  “包在我身上~”

  看着克谢尼娅把手伸向“足盒”准备关上,刚才还一脸疑惑的申鹤也是瞬间慌了神,克谢尼娅难不成真的要……

  “主人!您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

  “怎么了母狗,对主人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吗?”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申鹤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忤逆克谢尼娅的意思搞不好会遭到更加严厉的调教,比如在关上“足盒”之前再往她脚上涂点山药汁之类的。

  “没,没有……”

  “这才对嘛,接下来的时间母狗就好好享受自己的‘足香’吧,可别晕过去哦。”

  “足盒”缓缓关上的过程在申鹤的感知里好像持续了好久好久,她看着自己殷红的双足在视线中慢慢放大,肌肤上挂着的每一滴汗,从脚趾缝里飘出的每一缕酸臭都被她感受到的真真切切……

  脸颊接触到双足的瞬间也是“足盒”完全盖好的瞬间,申鹤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一片漆黑,每次呼吸都能闻到自己双足上飘出的那种不太和谐的气味,而且跟汗津津的脚底贴在一起,黏糊糊的触感也让申鹤很是紧张恐惧。

  “足盒”上锁的“咔哒”声听得申鹤浑身一抖,虽说不管上不上锁申鹤自己也没办法从足盒里逃出来,但听到这象征着自由的可能彻底被剥夺的声响,还是难免会感到非常紧张微妙……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和妮娜在一旁说了些什么申鹤也有点听不清楚了,自己出于紧张而呼出的鼻息还会让她异常敏感的足心一阵刺痒,一片漆黑又很是闷热的环境也在无形间加重了申鹤心中的不安。

  如果真的要在“足盒”里一直被关到晚上酒吧营业的时候再放出来就真的有点过于不妙了吧!

  “妮娜!妮娜主人?”

  也不清楚自己在“足盒”里面发出的呼喊声妮娜能不能听到,承受着“足香”的拷问,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申鹤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最开始被绑在调教室里折磨凌虐的那一周……

  随着申鹤的呼吸越来越紧张杂乱,“足盒”里面的温度和湿度也更加利于申鹤的双足闷蒸出更多粘腻的汗珠,申鹤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面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被这种严苛的“放置拷问”给折磨到崩溃了……

  被放置在“足盒”里面的这一晚申鹤都没怎么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失去意识也都是被自己在“足盒”里氤氲出来的“足香”给弄到昏迷了。

  这种时候申鹤倒是希望自己能一直昏迷不醒到克谢尼娅和妮娜放她自由,但很可惜的是申鹤租出去的身体就算是在白天也总是会被那些客人以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说不定哪一下就会带来足以把申鹤弄醒的刺激。

  突然听到给“足盒”开锁的声响,方才还被“足香”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申鹤瞬间便来了精神,那象征着希望与解脱的光亮一点点照进“足盒”,双足闷蒸出来的酸臭水汽从打开的缝隙中窜出,熏得妮娜眼泪直流,咳嗽不断。

  “晚上好小母狗,休息的怎么样?”

  申鹤的眼神还是有些恍惚,白嫩的脸颊也被“足盒”内部的湿热弄得殷红,上面好像还粘了不少脚掌上的皮屑。

  “唔……看来休息的不怎么样呀。”

  妮娜拿着沾了水的毛巾帮申鹤擦洗着狼狈不堪的脸颊,顺便再把今日份的“早餐”给申鹤喂下,再过一小会儿可就到了把她的脑袋和双足放到酒吧的吧台上供客人们玩乐的时间了。

  依照克谢尼娅大人的想法是要把母狗申鹤的脑袋还有双足直接摆在吧台上供来往的客人随时使用发泄性欲,还能顺便锻炼一下申鹤的口交技术和深喉耐受力。

  所以为了保护申鹤的人身安全,以及维护现场秩序之类的,妮娜这几天就被调到吧台后面当接待“调酒师”了。

  “话说申鹤的肉棒还是被锁在贞操锁里面吗?”

  “嗯。”

  其实“调酒师”的工作不是太很忙,只需要精准无误地处理好侍者递过来的订单,还有协调客人的指名就可以了,说到底这家酒吧也不是以喝酒为主的,所以提供的酒水饮料鸡尾酒都不是特别复杂。

  妮娜小臂交叠在一起撑在吧台上和申鹤闲聊,还没到酒吧正式开始营业的时间,这段时间一般都是少女侍者们闲聊摸鱼的时候,就算是有客人提前过来也不会太多。

  “这不是申鹤小姐嘛~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你小母狗呢~”

  戴着面具的御姐客人像妮娜一样慵懒地撑在吧台上调戏着面无表情的申鹤,想要伸手摸摸申鹤玉器一般精致的玉足还有她漂亮的脸蛋儿,所以这位客人也是向妮娜投去了询问性的目光。

  “可以随便摸哦,或者客人想要用母狗申鹤的嘴巴和脚丫泄欲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不错,那妮娜小可爱给我一杯「花中茸」吧。”

  喝下调入了扶她药的鸡尾酒,客人便可以坐在吧台旁边用申鹤的嘴巴享受征服感极强的口交了,如果喜欢的话还可以闻闻申鹤脚上的“足香”,这也算是一种比较另类的“雌性荷尔蒙”了。

  双手抱着申鹤的脑袋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在她的深喉中抽插,听着申鹤的闷哼和粗喘都快要和客人抽插的节奏相同了,站在吧台后面的妮娜也是性欲高涨。待到申鹤用力收紧深喉吮吸着客人的龟头,浓厚的稠精也是在眨眼间被申鹤全部榨出。

  “咳咳……感谢主人……投喂……”

  差点被呛到从鼻子里喷出精液的申鹤被略感尴尬的客人放回到了吧台上,刚刚扶她化之后的第一次射精,精液往往都是最为浓厚粘稠的,浓白中还带着些许淡黄的精液不住从申鹤的唇缝中流出,白色的发丝都有几缕被浓稠的精液粘在了樱粉的唇角。

  “需不需要帮申鹤擦一下什么的?”

  “不需要哦,就当是也提醒一下其他客人可以过来用她的嘴巴泄欲了。”

  其实酒吧里的氛围一直都像是现在这样淫乱中又带着和谐,被客人“强暴”了“口穴”之后的申鹤被放回到吧台上粗喘了半天都没有完全缓过来,感觉就像是方才的爆射直接把精液灌进了脑袋里面一样,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还能说出话来吗?‘口交泄欲工具’~”

  “能……”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的脸蛋儿上戳了戳,指尖粘到精液也都一滴没有浪费地被妮娜含入口中吮吸干净。

  “除了肉棒的其它身体部位呢,有没有被客人们玩弄?”

  “右手的客人……好像想和我掰手腕。”

  申鹤的回答着实弄得妮娜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些客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既然她们都花大价钱把申鹤宝贝儿的身体买走了,怎么使用就都是客人们的自由了。

  虽说盛况空前的拍卖活动已经结束了,但今天也有很多客人单纯想过来看看只剩下脑袋和双足的申鹤,所以酒吧刚刚到了营业时间就有许多熟面孔围在吧台前面准备用克谢尼娅摆出来的“小玩具”好好玩弄一下没法反抗的申鹤。

  “贞操锁……被打开了。”

  “嗯?呀~那位神秘的客人终于要开始玩弄申鹤的扶她肉棒了吗~小母狗是不是很紧张呀?”

  看不到肉棒的状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正是这种来源于未知的紧张感让申鹤的扶她肉棒刚刚从贞操锁中解放出来就已经完全勃起。

  有一件事申鹤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接下来自己的肉棒会被做些什么,她这异常敏感的身体都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来自于扶她肉棒的刺激,在这么多人面前崩溃求饶,或是被玩弄到哭出来之类的……

  “嗯唔!”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客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总感觉妮娜好像比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的客人还要兴奋得多,脸颊通红的申鹤长舒一口气,发觉自己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就越是会被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强行侵入大脑挤满思绪。

  “她在肉棒上涂了好多润滑液,凉凉的……现在正在……嗯~正在用手撸动,哈啊~不行……好舒服~”

  申鹤娇柔淫荡的娇喘很快就吸引到好奇的客人来到吧台旁边近距离享受,其实这也算是申鹤作为母狗非常迷人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都不知道“娇柔做作”是什么意思,申鹤的每一声淫叫,每一次颤抖都发自内心,最为真实的反应往往能带来十分满足的体验,这也是那些S都争着要和申鹤玩乐的原因之一。

  其实有许多在酒吧里工作了很长时间的少女侍者会在被客人调教的时候假装自己很爽或者很痛苦,虽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客人们都察觉不到,但也显得申鹤的“真诚”尤为可贵。

  “唔~好舒服!肉棒好舒……嗯唔!不要!不……唔——”

  不用问就知道申鹤刚才一定是被寸止了,不过她这才刚刚被撸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寸止了一次,肉棒敏感成这个样子的话,之后的调教可就有的受了。

  “咳啊!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啊!”

  本以为只剩下脑袋和双足摆在吧台上,就算是母狗申鹤的淫叫声很好听,这种看不到身体的调教也没有任何观赏性。但现在看来……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被这来自于“未知”的性爱调教勾起了兴致。

  “你猜骚母狗的这声淫叫是因为什么,我猜是有人开始肏她的骚穴了。”

  “我觉得不像,母狗申鹤的小穴耐受度挺高的,一般不会刚被插一下就说‘不要’。”

  “刚才不是刚被肉棒寸止嘛,我觉得是龟头责。”

  在场的客人们纷纷猜测起申鹤现在到底是因为什么淫叫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有人很有兴致地打起了赌。就坐在申鹤旁边妮娜倒是很清楚申鹤一定是被龟头责了,因为刚才她叫出来的那一瞬间,要是她的身体都还正常的话,申鹤肯定都要把整个吧台给掀翻过来。

  “救命……救命!母狗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主人,主人——!!!”

  “主人也没办法帮你呀,看来母狗申鹤只能自己强撑下来了呢~”

  “龟头,龟头!要坏掉了!坏……唔咿——!!!”

  现在这个手法,这个把整个龟头包在丝袜里摩擦转动的方式一定是云堇!只有云堇的龟头责能这么精准地刺激到龟头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从而达成这种让人为了能停下来甘愿付出一切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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