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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空间站·②】被迫与人偶共享性快感而高潮的大黑塔,造主与造物间难以割舍的羁绊~一念而孕的繁育虫灾,因果会向何人迸发?,3

小说:你说世界围着我转?星穹铁道:开局被黑塔拐走 2025-09-07 08:10 5hhhhh 5370 ℃

“排查不出具体原因,只能从头彻查……”

即便是阮·梅也不愿如此,更何况是怕麻烦的黑塔。阮·梅有理由怀疑,黑塔把自己拉过来,就是因为嫌麻烦,想找个人分担一下工作量,身为合作者的自己就成了优质的免费劳工。

不,并非怀疑,而是事实!

“你还没通知螺丝咕姆吗?”

“不要!”

黑塔十分干脆的一口否决了,要是真让螺丝咕姆来到这边来,以它那【绅士】的性子,绝对会对自己扣压下张墨的行为做出批评,到时候就轮到她被烦了,不如干脆先拖下去。

阮·梅单手撑着下巴,微微思索间,清冷目光却是在张墨与模拟宇宙间来回徘徊。

阮·梅必须得承认,她一开始确实看轻了张墨,甚至起了就算喂下吐真剂也问不出什么来的想法。可现在看来,他身上应该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果然还是很在意。】

至于张墨是否愿意?

身为【造物者】的她,可曾询问过造物是否愿意来到这个世界,又是否愿意被她消灭?

一个普通人类,怎比得上她培养的【伪·令使】要高贵?

“今天便到此吧,明日再检查模拟宇宙的故障。”

“也行,随便你。”

黑塔并不在意,她最大的目的也只是看着阮·梅亲口吃下那失败的蛋糕罢了。

告别了黑塔,阮·梅的目光在张墨身上稍稍停留了片刻,但也仅仅只是片刻便挪开了目光,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乘坐上电梯,缓缓降落至空间站的更深处,在这一度连黑塔都不知晓的空间里,是她展开秘密实验的场所,曾一度短暂培育出了【伪·令使】的存在。尽管在生命层次上要差得远了,就连生命也只有短暂一瞬,但依然是一次有记录意义的造物实验。

现在也该去看看,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了。

目送阮·梅离去的张墨神情有些古怪,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乱想,尤其是在知道先前剧情的前提下。知晓了这座空间站底下正埋藏着一只正在培育中的幼虫,这与脚底下埋藏着一颗定时榨干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一般的定时炸弹做不到把空间站给送上天。

【又在培育王虫嘛?算了,与我无关。】

来到下班时间后,张墨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一点也不过问天才们之间的事情。

好在黑塔女士对此也是同样的态度,并不打算过问他这个普通人的生活。

电梯一路向下,直至来到那处已经停止了实验的培育场所,这里曾是阮·梅用来培育王虫的实验室,自从被黑塔女士发现后,这项实验就被叫停了。

毕竟在人家的空间站内,做着如此危险的实验,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更多的……

还是没有进展。

“令使便已是如此困难,星神又该是何等璀璨?”

阮·梅光是想要复刻出一位繁育令使,便已经竭尽了全力,直到现在也无法成功复现。不仅在力量层级上差了太多,就连生命也称得上是昙花一现,只能维持片刻便会消散。

就连尸体也无法留下。

她凝视着培养舱里正在孕育的新个体,实验被叫停,并不意味着所有素材就要一并销毁,至少也得把珍贵的实验数据保存下来。

尚未赐予生命的王虫尸体本该是灰白色的,浸泡在刺鼻的福尔马林试剂之中,辅以其他试剂,只为保存下这具躯壳。

“错觉?”

耳畔似乎传来了嗡嗡的振翅声,即便很微弱,却依旧逃不过阮·梅的耳朵,声音的来源之处不是其他,正是眼前的这只王虫……

【尸体……在动?】

阮·梅本能想要否决这个答案,但耳目不会欺骗她,在意识到王虫尸体在震颤的事实后,她就再也无法将其忽视了。她感到不解又困惑,补充生命的试剂尚未注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只王虫尸体都不应该活过来才对。

以往的实验中也并未出现如此异样。

阮·梅调出实时监控数据,呈现而来的数据令她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细胞活性恢复37%,基因链重组速度提升400倍,它的基因正在突变……?”

不可能。

不应该这样。

但事实又摆在眼前。

纵使天才如阮·梅,此刻也是犯了难,她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合理解释王虫尸体突然开始活性化的原因,甚至就连复苏试剂都未曾注入,培养舱里残留的养分根本不足以支持它复苏才对。

直到王虫的复眼忽而亮起,透过玻璃,阮·梅也能看到它眼底那对繁育的渴望。

虫鸣尖啸骤然响起!

尖锐啸叫搅动着培养液,培养舱似乎整个都沸腾了起来,数据跟着再一次飙升,还只是幼虫的它正在成长,节肢上的倒刺蔓延突出,直至将那强化玻璃刺破。警报声方才后知后觉于实验室里响起,宣告着这只王虫已经失控。

仅仅只是一只幼虫期的王虫,还不足以对阮·梅造成困扰,以至于哪怕它已失控,阮·梅也仍有闲情去细细打量。

“这一次,又能持续多久?”

……

张墨现在很不好,因为就在昨天,他意外读到了一本有关繁育虫族的书籍,这种只知繁育的怪物一度被称为寰宇蝗灾,不停分裂再去蚕食一切的它们确实如蝗灾一样。疯狂时遮天蔽日,令无数星球为之绝望。

寻常手段杀不死这些虫子,为了扩张虫群,它们的手段几乎无所不用。

就比如说在空气里散播孢子病毒,制造出一片幻境区,吸入者会不知不觉间陷入幻境,并被虫卵寄生,在一无所知中被新生的幼虫开膛破肚,成为幼虫的第一顿养料。

传闻说,这些繁育虫子就像是丰饶一样,会自动污染着周围的一切。例如水源,亦或者食物,直至将周围一切都转换成虫卵的传播源,亦或者是寄生者。

光是想到这幅画面,便足以令张墨感到一阵恶寒,尤其是在联想到脚底下就有一只王虫幼虫正在被培育后,思绪便止不住的发散,脑海里闪烁过一幕幕书中所提及的画面,那是繁育虫群所带来的恐怖灾难。

“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张墨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只能在心底期盼着阮·梅最好不要搞出什么事情来,他只想安安静静等黑塔找到送自己回地球的办法,期间最好什么意外都不要发生。

可意外却像是跗骨之俎一样,总是会找上他来。

“喂,你听说了没。黑塔新招的那助手,昨天好像又‘碰巧’帮人找到了丢失的文件?”

“可不是,艾丝妲站长还当中表扬了他。”

年长些的声音压得更低,似乎也知道在背后议论人并非善事,却又忍不住蛐蛐道:“要我说啊,这小子可真邪门——上周我在生态舱弄丢的秘钥卡,怎么找都找不到,他路过时‘正好’踢了出来……”

张墨不语,只是默默加大脚步声,脚后跟重重踩在地面上,惊得那两人连自己的面都没见到,就仓皇想要离去。可他们刚想离开,意外便降临到了他们身上,那年长些的科员突然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神情痛苦而扭曲,面色涨红到几乎发紫,支支吾吾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

“喂!老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水……水……!”

年长科员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了自己刚刚尚未喝完的茶水,那两颗遍布血丝的眼球也跟着几近从眼眶里凸出,面目狰狞似是在与什么对抗着。

“水?你要喝水?”

“水里……有……!”

【嘎吱……嘎吱……】

那是有异物在咀嚼血肉时才会发出的声响,尽管微弱,却还是传入到了张墨的耳中,就像是故意想要让他听见一般。好奇心催促着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了一旁倒在地上,胸膛正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年长科员身上。

“别动,我这就把你送去医务室!”

年轻科员手忙脚乱,拉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拖拽不起来。

“有……虫!”

短短两个字,却是耗尽了年长科员的所有力气,手背上青筋凸起,他本能地紧紧抓住了年轻科员的肩膀,唯有这样他才有力气能说出那最后的两个字来。随着那一口气泄去,异物咀嚼血肉的声响更明显了,明明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他的胸膛却还在高高鼓起,越发肿胀……

“喂!老宋,你别吓我啊,什么虫子啊?”

年轻科员尚未回过神来,便看见了那足以震撼他一生的恐怖景象,只见两只长有倒刺的节肢突然钻破了年长科员的胸膛,它们扒开血肉,突破胸腔,带血的复眼转动间,就好像有无数只眼睛正在从四面八方一齐注视着他……

“啊啊啊啊!!”

为什么!

为什么繁育虫群会出现在空间站里?!

年轻科员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他下意识一把推开了年长科员的身体,刚想要逃跑便感到一阵恶心,双腿发软的他瘫坐在了地上,几乎相同的异样感也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似有什么要从他体内破壳而出一般……

他知道,那是繁育的虫子,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就在同伴的身上见过了。

一旁的张墨目睹了两人被幼虫破壳而出的全过程,心里所担忧的那件事终于还是成真了,阮·梅那边的实验终究出了差错,连带着空间站内也变得再也不安全了……

张墨慢慢后退,尽可能放缓动作,不去发出一点声响,以免引起这些虫子的注意。但活物的气息又怎么可能掩盖得住,两只刚出生的幼虫顺着活物的气息,复眼一齐看向了张墨。

“该死!阮·梅到底在搞什么!”

被发现的张墨立即转身逃跑,他不用回头也能听到身后幼虫振翅的声响,它们正在朝着自己飞扑而来。而与他现在相似的场景,此刻也正发生在空间站的各个角落,蝗灾的雏形正在悄然酝酿,因为天才的实验。

也因为那一个念头。

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幼虫,张墨几乎能感受到身后那越发迫近的血腥味,仿佛利齿距离自己已是再接近不过,只差再稍微一点的距离,就能刺破他的后背,连带着心脏也一同扎穿……

“趴下!”

一声娇呵突然传来,张墨下意识配合着就地一滚,躲过了那飞砸而来的宝石大锤,锤头重重砸在一只幼虫的脑袋上。飞奔而来的助理人偶抓起锤子,又是一记重锤,将另一只幼虫也给砸在了墙上。

“十分抱歉,刚才正在配合黑塔女士的例行检查工作,导致助理先生陷入如此危险。”

“为什么空间站里会有虫子,阮·梅那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很抱歉,我也无从得知。”

助理人偶摇了摇头,在黑塔本尊赶到现场之前,她也不知道更多的消息。

但无论怎么说,自虫子出现后,便宣告着空间站彻底不安全了,她现在的第一任务并不是去搞清楚虫子出现的缘由,也不是去拯救那些水深火热的科员,像这种工作自会有其他的人偶去完成。

与助理人偶而言,最重要的工作只有一条,那就是保护好张墨的安全。

“助理先生,现在是要先回去休息,还是……?”

“去找银狼。”

张墨言简意赅,虽然有助理人偶守在身旁已经不用担心幼虫的威胁了,可他不愿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万一王虫突破了阮·梅的封锁,闯入到空间站上层,到时候只靠着助理人偶还能保护自己么?

他需要更多的帮手,眼下银狼就是最好的选择。

以太编辑的能力,就算再不济也能帮自己活命。

“明白了。”

助理人偶清理干净宝石大锤,默默守在张墨身边,跟着他前往关押银狼的禁闭室内。只见被手铐封锁了能力,行动也不便的灰发小萝莉早已逃出了禁闭室,而在她的身后,正有一只幼虫正在追着她。

“义父!爹!快点来救命啊,再不帮忙我可真要跑不动了啊!”

事到如今,骄傲如星核猎手也顾不上所谓颜面,命都要没了,除了刃那个疯子外谁还会在乎这些东西啊!银狼见面就是叫爹二连,生怕张墨见死不救,就差扑上去抱住大腿了。

助理人偶应声走上前去,一锤子敲死了刚刚出生的幼虫。

随着幼虫被解决,脱离险境的银狼也是变得又有底气了起来,虽然不敢跟张墨叭叭,但不代表她就不敢跟黑塔闹了,当即就向助理人偶怪罪道:

“喂!你这老腊肉又在搞什么鬼,在自己的空间站里传播虫卵病毒,不要命了?!”

银狼原本只觉得,天才俱乐部里面的家伙又古板又没意思,一个两个都只知道闷头做实验。

现在她得额外加上一条了,这帮家伙不仅没意思,还丧良心!

面对银狼的质问,助理人偶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退回到张墨身边继续扮演护卫的角色,仿佛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银狼这一号人物。

或许是叫爹叫顺口了,银狼的脸皮也跟着变厚了不少,索性朝着张墨喊道:

“爹,你管管她啊!”

“……做个交易,想要自由,就用力量来换。”

“行,我答应做你的保镖,快点帮我把这该死的手铐解开,你知道能力被封锁的感觉有多难受吗?我连挠痒痒都做不到!”

事到如今,银狼也还是没有半点危机感。

笑死,黑塔空间站里事情闹得这么大,她笑着看戏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危机感。就算真大不了,拽着张墨一起跑路就完事了,打不过她还跑不过了?

以太编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随着密码输入,手铐解开,银狼当着张墨的面伸了个懒腰,肆意展示着自己虽然娇小,但也有几分资本的姣好身材。活动了一会那因束缚而略显僵硬的手腕,响指一打,手炮与利刃便佩戴在了手上。

“老板坐好,我这就帮你打通关。”

“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把罪魁祸首给收拾掉啊,总不能放着这么个麻烦事继续吧。”

银狼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她打游戏开挂又作弊,整天最大的乐子就是到处去黑别人网络,但她某种意义上可能还真算是个好人。大奸大恶之事没干过,还有来自星际和平公司的通缉证明。

这通缉证明,在某些时候可是十足的好人证。

“打游戏不去挑战boss,那我这游戏岂不是白打了?”

“……”

老实说,张墨并不想要掺和进黑塔和阮·梅的那些破事之中,倘若不是担心王虫跑出来危及到自己,他甚至都不会找上银狼合作。

换句话来说,阮·梅弄出来的烂摊子,他凭什么要去帮忙收拾,还是冒着生命危险。

银狼看出了张墨的几分顾虑,想去勾肩搭背,但被躲开扑了个空,只能翻着白眼不悦道:

“你信不过黑塔那老女人也就算了,连我也信不过?上次要不是我大意了没有闪,你觉得黑塔能轻易抓住我?”

“大不了到时候带你跑路,开个传送门的事情。打架打不过,跑路的本事你总该信我了吧?而起不是还有这人偶陪着你么,还是说你连她都信不过?”

“最主要的是,要是条件允许,我可以帮你揍阮·梅一顿。”

后顾之忧都被解决了,那眼下最速结束这场纷乱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打倒王虫了。有银狼和助理人偶保障自己完全,确实不需要担心什么。黑塔本尊也正在赶去的路上,多重保障更安全。

可他为什么要去冒险?

助理人偶在一旁提醒道:

“助理先生,黑塔女士吩咐我带你过去,作为交换,她也将不再计较你擅自释放星核猎手的事情。”

“啧。”

张墨与银狼几乎是同时咂舌,两人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相同的意思,被黑塔这老女人算计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哪怕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并没有吃亏,但谁也不想沦为盘中餐,砧上肉。

“走吧,再墨迹也没意义了,先帮那老女人把事情摆平了,然后再去谈报酬的事情。”

银狼撇了撇嘴,抬手一枪毙了循声而来的幼虫,干脆也不避着人,就这么当着黑塔人偶的面骇入进了空间站的程序之中,调出地图,开始循着地图找人去了。

……

无穷无尽的虫海几乎淹没了整个实验室,无止尽复制分裂的能力倘若换成一般人,恐怕还真应对不来,可阮·梅毕竟是能被博识尊点拨过的天才,就算不如身为智识令使的黑塔,也远比一般的命途醒着要更强大。

指尖拨弄琴弦,靡靡之音在空间内回荡,搅乱着虫群的基因模组,以这魔音,令其自行崩溃毁灭。

!!!

虫群再度尖啸,刺耳的虫鸣声震碎了玻璃,连带着那排列的培养舱也一同爆裂,内里的培养积液化作养料,被虫群吸收再度分化,化作铺天盖地的虫群海,一齐朝向阮·梅冲去。

“意图反抗造物者的我么?”

阮·梅不慌不忙地启动防护装置,只是初生的幼虫,就算是繁育的令使,也需要成长时间。

如若不出意外,这一点时间就是王虫的死亡倒计时。

纵使无法理解,阮·梅也明白,这次突然的异变是收集资料的最好时间,她几番探测下来得出的结论打大致相同,眼前这只幼虫不仅存活时间比起先前要长了数倍,眼下还没有要到尽头的意思,甚至气势还在节节攀升,是货真价实的繁育令使。

它正在汲取着繁育命途的力量,倘若给它足够的成长时间,或许真能酿成大患。

所谓大患,指得可不是空间站内那般的人间炼狱,而是于那寰宇里再掀起一场虫灾。

“培养液的成分没有改变,也没人在实验室里动过手脚,究竟是什么让你提前苏醒了?”

阮·梅自言自语间,刻意不去杀死幼年王虫,趁着它尚未消散的时间收集着珍贵的实验资料。虽然这场意外大概无法复刻,但其中的实验数据倘若能成功解析,未必不能活用于下一次的实验里。

至于空间站内的惨状……

她不曾关注,更不曾听闻,自不曾在乎。

【!!!】

虫群又一次发动了自杀式的袭击,完全不在乎伤亡,铺天盖地的虫群冲击在那防护罩上,只为将其冲撞开一道缺口来,如此汹涌且有节奏的攻势,令阮·梅隐约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之处。

虫群遵从王虫的命令并非不可理解之事,可眼下这只王虫……

它似乎也在学习着阮·梅?

琴音回荡,可效果却已是大打折扣,只见王虫周身环绕着一圈量子防护罩,将那靡靡魔音隔绝于外,同时也在操控着被琴音影响着,濒临崩溃的虫群发起又一波的自杀攻势,以自爆攻势强行炸开阮·梅的能量立场。

尽管这很荒谬,可事实就摆在阮·梅眼前。

这只王虫,它正在学习着人类的战术。

不,应该说……比起虫,它更像是一个人,一个对阮·梅怀着满腔恨意的人。

它嘶鸣怒吼,像是在宣泄自己被反复培育又消散的怨恨,漫天虫海前仆后继,根本不给阮·梅喘息的机会。它用分裂而出的虫群为自己拖延着时间,本体则是继续汲取着繁育命途里的能量,气势节节攀上,短短一会便已经远远超出了先前所有短寿王虫的水平。

【有些难办了。】

察觉到王虫有意针对着自己的能力做出改变,阮·梅也是感到了棘手,琴音干扰不了它的生物信息,先前植入进王虫体内的自毁程序不知为何没能成功启动。若是再给它一点时间,继续汲取命途能量,恐怕除了黑塔之外,没人能将其镇压。

不再留手,冷眸凝视着那高高在上的王虫,阮·梅可从不记得她有允许过【造物】违抗自己。

琴弦拨弄,领域展开,一瞬间场景更换,再也不是空间站内的实验室,而是水天一色的领域之中。朵朵梅花随风而落,一如花雨落下,每一只被花瓣触碰到的虫群,都像是接触到了腐蚀脓水般扭曲变形,最后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爆炸。

强行更改如此多的生物信息,对尚不是令使的阮·梅来说,消耗也不是一般的大。

待到爆炸的余晖火光散去,连湛蓝王虫的量子护盾都未能破开,那带着人性化怨恨的复眼正一齐凝视着阮·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曾经的【造物者】。

【!】

虫鸣再度响起,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已经超脱了幼年期,繁育的令使终于开始展现起了身位令使该有的能力。阵阵虫鸣穿过了空间,一度侵入阮·梅的脑海里,以相同的手段试图蚕食她的意志。

它在学习着阮·梅的手段,并复用在阮·梅身上!

让这位不可一世的【造物者】,亲身体会自己一点点变得不再是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呃……唔!”

再也无心去维持领域,阮·梅一手扶着额头,身旁的能量立场也跟着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精神被一寸寸蚕食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痛苦。那无孔不入的刺耳虫鸣吵得她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犹如针扎头皮般,姣好面容也因此而扭曲了起来。

【!!!】

湛蓝王虫仰天尖啸着,它似乎并不着急吞噬这给自己带来了不小麻烦的女人,而是要将其同化成虫群的一部分,直至也沦为只知繁育的虫子才肯罢休。

“啧,真麻烦,到现在人还没到么?”

躲在暗处旁观的黑塔不得不出手了,虽然这次事件纯粹是阮·梅自己惹出来的事端,可如果放任事态继续恶化,就算解决了这只虫子,空间站也注定是不能要了。光是死掉的科员,就是一笔不小的损失,重新招人也得花上不少时间。

这笔账,日后都得计较到阮·梅的头上才行。

上次被敲打后还是不知悔改,一过来就又继续实验,还惹出这么多事端,就算黑塔不在乎空间站的死活,也得考虑一下研究工作的进展。

“真是人性化的眼神啊,不过你瞪着我干什么,要瞪去瞪她啊。”

黑塔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见多识广的她当即便察觉出了这只王虫的不对劲。比起虫子,它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极具人性的思维和眼神,以及那针对阮·梅散发出的浓浓敌意,都在诉说着它的不寻常。

“真是粗制滥造的实验,光凭这些就想要创造令使……该说异想天开,还是实在没料了?”

黑塔随手搅动魔力洪流,将那再度分化而出的虫群拍散,只是略一打量便已经知道了结果。以阮·梅所布置的实验条件,根本不足以支撑一位令使的诞生,哪怕是最没有脑子的繁育王虫。

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最有可能的对象……

“敢打我助手的主意,哼哼,吃瘪了吧。”

黑塔过了几招便不再着急,眼下这只王虫除了繁育的命途能量之外,还有另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在不断强化着它。

它的智慧、生命、乃至存在,皆是由那股能量所维系,一旦失去了支撑,其下场恐怕还不如那些催生出来的王虫。

黑塔女士扶好帽檐,不去与根本杀不死的对手多做纠缠,法杖一会卷起还在头疼不已的阮·梅,暂时先撤到一边,防止她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虫群给突然拱死,顺带驱散了她脑海里回档不已的虫鸣魔音。

“哈……多谢。”

阮·梅微微摇头,神情好受了许多,却还是有些难受。就在刚才,她感觉起来就像是有无数虫子在撕咬啃食着自己的神经一样,那种钻心蚀骨的痛苦,换做是谁都不会想要去体会第二次。

“我说你这个人啊,是真不长记性是不是。上次在我空间站里整的东西不够大,这次干脆弄出个令使来了?”

“令使……”

提到令使,阮·梅神色里的痛苦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痴迷与欣喜,尽管她已经有意在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了,可身体却还是因兴奋而止不住地发颤。

何为令使?

在这天悬地隔之间,少数蒙受星神垂青的凡人,也可在星神应许下汲取命途能量,卷起侵蚀海岸的巨浪,此即为【令使】。

于世人看来,令使便是星神意志的代言使徒,否则也不会应许他们汲取命途能量了。

能创造出令使的,唯有星神,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

就像只有上帝才能创世一样。

故仅从野心上来说,阮·梅与黑塔皆是同一类人,她们最终的目标都是超越凡俗,成就那超脱于世界之上的星神。只不过二者的方向截然相反,阮·梅试图创造令使,去比肩星神,甚至效仿先人,去创造出一个星神也未尝不可。而黑塔则是要剖析星神的存在,直至彻底取缔。

“货真价实的令使,该说你脑子不正常呢,还是胆子大到没边了,竟然敢在别人家里搞出这种东西来。”

“可这意味着我们距离星神又近了一步,或许有一天,我们也将亲手创造星神,以自己的意愿改写生命的准则。”

阮·梅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刚才差点被这只湛蓝王虫杀死的事实,她不仅不后怕,反而满眼兴奋,隐约为自己的造物如此优秀而感到兴奋。

黑塔在一旁翻起了白眼来,她只是懒得去拆穿阮·梅的美梦。不来点打击,她怎么可能答应跟自己乖乖合作?她抽空撇了一眼人偶处传来的消息,外面的那些虫子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可该有的伤亡却还是一点也不少。

那无孔不入的虫卵,终究还是在阮·梅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流窜到了空间站的各个角落。待会结束后必须得全方位消毒一套,不然这空间真可就真没法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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