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 星期一 晴

今天林老师又给我们上了那节课。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就是每天都要摸自己那里的课。妈妈说这是为了让我们身体更好，就像做操一样平常。但我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把手指放进去动来动去，只知道每次做完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时候会想笑，有时候又想哭。

教室里总是香香的，因为林老师会点薰衣草味道的蜡烛。她说香味能帮助我们放松。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粉色的小垫子，软软的，坐在上面很舒服。今天上课前，林老师穿着她那件淡紫色的连衣裙站在前面，头发盘得高高的。

"同学们，今天我们继续练习上周教给大家的方法。"林老师的声音像唱歌一样好听，"记住要用两根手指，动作要轻柔，想象你们在抚摸最心爱的小兔子。"

我坐在第三排，偷偷看了看旁边的小美。她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蝴蝶结了，我们都要把裙子掀起来，只穿着白色的小内裤上课。我的手指有点凉，碰到皮肤时打了个哆嗦。

"小芸，专心一点。"林老师走到我身边蹲下，"你看小美做得多好，她已经进入状态了。"

我点点头，学着小美的样子把腿分开一些。内裤中间已经有点湿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开始就会湿。我把手指放上去，按照老师教的画圈圈。那里热热的，摸起来像果冻，但里面又很软。

"对，就是这样，慢慢来。"林老师轻轻摸着我的头发，"今天下课前，每个人要交50毫升液体哦，装在发给你们的试管里。"

我的手有点酸了，可那里还是没有流出多少东西。我偷偷看试管，只有一点点透明的粘液挂在管壁上。小美的试管都快满了，她闭着眼睛，脸蛋红红的，呼吸声很大。我的肚子突然有点痛，可能是早上喝水太多了。

"林老师，我能去厕所吗？"我举起手小声问。

"再坚持五分钟，小芸。"林老师看了看墙上的钟，"课间再去好吗？"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那里越来越湿，可就是没有老师要的东西流出来。我的腿开始发抖，不知道是着急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墙上的钟走得真慢，秒针像老奶奶走路一样。

终于下课铃响了，我的试管里只有薄薄一层液体。同学们都拿着满满的试管去讲台交作业，我的心跳得好快。厕所就在教室旁边，我趁没人注意溜了进去。

坐在马桶上，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老师说今天要50毫升液体，但没说一定要是那里的。我小心地用试管接了一点尿，黄色的，和平时不一样。我的手在发抖，差点洒出来。

"小芸，你在里面吗？"林老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家都交完作业了。"

"马上好！"我赶紧把试管盖好，用水冲了冲外面。看起来还行，就是颜色深了点。我深呼吸几下，打开门走出去。

林老师站在洗手台旁边，手里拿着同学们的试管。她今天涂了粉色的指甲油，衬得皮肤特别白。我低着头把试管递给她，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是你的作业吗，小芸？"林老师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她把试管举到灯光下转动，"这个颜色不对劲。"

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手指绞着裙边。"我...我今天可能水喝少了..."

林老师打开盖子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了。"小芸，你知道欺骗老师是不对的。这明显不是正确的液体。"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盯着自己的脚尖，地砖上有块褐色的斑点。"对不起，林老师，我今天怎么弄都出不来那么多..."

"看着我，小芸。"林老师蹲下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诚实比交作业更重要。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怕...怕您说我不用功..."我抽泣着说，"小美每次都做得那么好..."

林老师叹了口气，用纸巾擦掉我的眼泪。"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小芸。小美能做到的不代表你也必须马上做到。重要的是诚实和努力，明白吗？"

我点点头，鼻涕流到了嘴边，好咸。"我下次不敢了..."

"下节课我会特别关注你。"林老师站起来，把我的试管扔进垃圾桶，"现在去洗把脸，然后回教室拿书包。"

我拧开水龙头，冷水冲在脸上很舒服。镜子里我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林老师说下节课会特别看我，这让我既害怕又有点期待。也许我真的能做得更好？

6月5日 星期三 多云

早上穿袜子时我发现膝盖上有块淤青，可能是昨天和小美玩跳房子时磕的。紫色的一块，按下去有点痛。妈妈给我梳头发时多扎了一条粉丝带，说这样看起来精神。我知道今天又要上林老师的课了，从星期一开始我就一直想着这件事。

教室里的薰衣草香味比上次更浓。林老师换了一条浅绿色的裙子，头发散着，发尾卷卷的。她把所有试管都摆在了讲台上，玻璃碰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复习正确的技巧。"林老师拍了拍手，"特别是小芸，要认真看老师的示范。"

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小美转过头冲我眨眨眼，她今天戴了新的草莓发卡。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妈妈昨晚刚帮我剪过，边缘很光滑。

林老师拿出那个粉色的模型，就像医务室的人体图，但是只有下半部分。"记住，用指腹轻轻按摩这个位置。"她的手指在模型上画着圈，"不要太用力，想象在摸一朵很嫩的小花。"

我学着老师的样子把手放在自己腿上。棉质内裤有点粗糙，摩擦着那里。教室里很安静，只有大家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沙沙声。我开始按照老师教的动作慢慢移动手指，隔着布料能感觉到下面变得湿湿的。

"很好，我看到很多同学都找对位置了。"林老师走下来巡视，"现在可以把手伸进去，记得先洗手。"

我们排队去洗手台，肥皂泡泡香香的，是柠檬味道。小美在我前面，她洗手时哼着儿歌，水珠溅到了袖子上。我搓了很久手指，直到皮肤有点发红。

回到垫子上，我深呼吸了几下。上次林老师说我的问题是不够放松，这次我一定要专心。我把内裤边拉下来一点，手指碰到那里时缩了一下，比想象中热。

"闭上眼睛，小芸。"林老师不知什么时候跪在了我旁边，"感受你的呼吸，不要着急。"

我照着她的话做，眼皮后面的黑暗里有彩色的小点在跳。手指慢慢滑动，那里比上次湿得快，黏黏的液体沾在指尖上。我听到小美在左边发出小小的声音，像是憋着笑又像是别的什么。

"对，就是这样..."林老师的声音离我很近，"找到那个让你舒服的节奏。"

我的呼吸变快了，胸口一起一伏的。那里好像有自己的心跳，随着我的手指一跳一跳的。有种奇怪的感觉从肚子下面升上来，像坐秋千荡到最高点时那种飘乎乎的感觉。

"林老师，我感觉好奇怪..."我小声说，手指停住了。

"这是正常的，小芸。"林老师的手轻轻按在我背上，"继续做，不要停。你很棒。"

我继续动手指，这次更快了一点。那种飘乎乎的感觉越来越强，我的腿自己抖了起来，膝盖撞在一起。嘴巴里发出了一些声音，不像我平常的声音，尖尖的。

突然，一阵强烈的感觉冲上来，我的背绷得直直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好多液体流出来，热热的，把垫子都弄湿了一小块。我喘着气，手指还在发抖。

"太完美了！"林老师拍起手来，"大家看看小芸，这才是标准的做法！"

我睁开眼睛，看到同学们都在看我。小美嘴巴张得圆圆的，她的试管才装了一半。我的腿间还在流出液体，透明的，比上次多好多。林老师帮我拿着试管接，很快就满了。

"50毫升，完全达标。"林老师举起试管给大家看，"而且质地和颜色都很标准。小芸今天进步非常大。"

我的脸热得要命，但心里有种奇怪的高兴。垫子湿漉漉的贴在大腿上，凉凉的。林老师给我拿了新内裤和湿巾，让我去厕所换。

厕所的镜子照出我通红的脸，头发乱糟糟的，粉丝带也松了。我擦干净大腿上的液体，那里还在微微跳动，像刚跑完步的感觉。新内裤是纯棉的，贴着皮肤很舒服。

回到教室时，同学们都在收拾垫子。小美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小芸，你怎么做到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教教我好不好？"

我害羞地低下头，"就是...就是按林老师说的做，不要想别的..."

林老师走过来摸摸我们俩的头，"小美要向小芸学习专注力。小芸今天非常诚实和努力，所以她成功了。"

她把一朵小红花贴在我手背上，"这是给今天表现最好的同学的奖励。小芸，你值得这朵花。"

小红花的贴纸闪着金光，我小心地保护着它，连洗手时都翘着那只手。放学路上，阳光照在贴纸上，折射出小小的彩虹。妈妈问我为什么一直笑，我说因为今天学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晚上洗澡时，我又摸了摸那里。皮肤很娇嫩，轻轻碰一下就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想到林老师说的"像摸小花一样"，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水里浮着妈妈放的泡泡浴球，粉色的泡泡粘在肚皮上，和我手背的小红花一个颜色。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的星星贴纸。今天的感觉好特别，和以前都不一样。虽然一开始有点害怕，但后来变得很舒服。我轻轻碰了碰小红花，它已经有点翘边了。明天要告诉小美，其实只要专心听林老师的话，谁都能做好的。

妈妈来关灯时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明天给我做最爱吃的草莓果酱三明治。我蜷在被子里，膝盖上的淤青已经不痛了。今天的记忆像梦里一样，但手背上的小红花告诉我这都是真的。我慢慢闭上眼睛，薰衣草的味道好像还留在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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