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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1,2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08:09 5hhhhh 4470 ℃

  红裙女子见两人过来,更是直接大胆地把黑丝美腿翘了起来,以二郎腿的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虽然时下民风较为开放,但毕竟是封建王朝,少有女子如此大胆,不由看得一旁的赌客们双眸发直。

  红裙女子却不管其他人贪欲的目光,对独孤湫和司空红说道:「二位妹妹可是来参加千金桌,赶紧上桌吧,我等了这么久,都凑不齐三个人与我一战。」

  司空红笑道:「姐姐如此自信?」

  红衣女自信道:「那是自然,二位妹妹看着眼生,许是外地来的,不知我杨彧薇的女赌侠称号,今天就让二位领教领教。」

  司空红丝毫不慌,坐下应战,倒是独孤湫,坐下后有些犹豫,虽然今天是奔着输去的,但是自己只在山上看是姐妹们玩过牌九麻将之类的,自己却从未玩过,在这些老赌客眼里,自己这种菜鸟居然来参加千金桌这种赌局,少不了一阵笑话。

  见独孤湫扭扭捏捏的样子,杨彧薇不乐意了,说:「妹妹到底玩不玩?」

  独孤湫说:「我赌技不精,要不就让我姐妹一人与大家麻将,我与她同输同赢可好。」

  长胡子老头不乐意了,说:「我们赌坊千金桌上了桌就没有下去的道理,你可是想耍赖。」说罢就有两三名打手围了上来,司空红赶紧眼神示意,独孤湫只好答应。

  千金桌的规则是一人一千两银子,有一人输完便换一种赌法,直到三人全部输完,一家独赢才算结束。

  四人很快开始摸牌码牌,其余三人都是流畅娴熟,唯独到了独孤湫这里,慢慢吞吞,笨手笨脚,让一旁的看客摇头不已。

  几轮下来,独孤湫眼看着一千两银子岌岌可危,而司空红却顺风顺水,一边打还一边不忘调笑:「妹妹,此次二人我们结伴而行,这一场千金桌后,怕不是我们再不是姐妹而是主奴。」

  独孤湫又羞又怒,她甚至开始怀疑司空红之前是不是故意骗她来赌让她沦为自己的女奴。

  不过很快,独孤湫就发现她误解了司空红,因为杨彧薇胡了一把清十八罗汉杠开,直接全场通杀,后面的换玩法也不用进行了,三人的一千两全落入杨彧薇的口袋。

  长胡子老者是赌场的庄家,输了后垂头丧气,少不了被老板责罚,而司空红和独孤湫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麻木地发着呆。

  之前那位领路侍女拿着绳子走来,「二位可是交不起赌资,那就如我之前所说,要用二位自己抵债了。」说罢拿出绳子就开始绑。

  独孤湫和司空红仿佛还沉浸在惨败中没回过神来,任由侍女用绳子捆绑自己,两人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因为二人女侠打扮,赌场这边也不敢轻视,捆得格外紧,两人的皓腕被吊的很高,几乎能摸到后脖颈,疼得独孤湫几次嘤咛出声。绑完后,两人嘴里又被塞入一小球,将两人的小嘴堵住,独孤湫只觉得口水不住地往下流。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解。侍女解释道:「这是口球,时下女奴们最流行的装饰之一,女侠可还满意?」独孤湫皱着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侍女却非常满意独孤湫的窘态。

  一旁的杨彧薇饶有兴致地看完二人被捆,开口说:「根据赌场的规矩,我赢的钱,我也可以选择要这二位妹妹当我的女奴,而不要银子,那么就有劳你替我捆好这二位仙子了。」

  侍女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确实有这规矩没错,但赌场也从未来过如此天仙般的女侠,还是两个,还好杨彧薇也是女子,若是真的二人被臭男人要去一旬,回来后怕是不成人样,卖不出价钱了。

  虽然百般不愿,但规矩就是规矩,独孤湫和司空红被几个侍女押送着送往杨彧薇的房间。路上,司空红倒是一副期待万分的模样,独孤湫却拼命反抗,她不知道妖艳如火的杨彧薇会对她做出何事,拼命挣扎反抗。奈何绳子经过特制,任凭她怎么提起真气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不断勒紧,陷入肉里,让她疼痛难忍,之前和声细语的侍女也不再温柔,恶狠狠地对独孤湫说:「你若是在挣扎就把你衣服扒光,在大厅里吊一个时辰。」

  独孤湫吓得立马不敢动弹,像只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轻轻地抽泣着,为自己的命运担心。两人被押进屋内,侍女问杨彧薇:「这两人还要加些捆绑吗?」

  杨彧薇做出一脸兴奋的样子:「反正现在屋内都是女子,不妨就试试刚才妹妹所说的扒光了吊起来。」

  独孤湫立马再次挣扎起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杨彧薇见独孤湫的可怜模样,说:「罢了罢了,这位妹妹看起来着实不愿,我也不急于一时,倒是另一位始终泰然自若,看起来对此还有些期待,就把她扒光了吊起来吧。」

  司空红立马装出三分不愿的姿态,但偏偏妩媚地扭动两下,似是在说:「快点,我等不及了。」

  侍女们隔着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司空红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绳子把她吊在房梁上,绳索拉扯着她背后绑住手臂的绳子,也促使勒住她熊部的绳子勒得更紧,她裸露的在绳子的映衬下极其饱满,峰顶的一点红更是硬硬的,勒得司空红都一阵申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无法触及地面,在空中无力地轻摆着。

  独孤湫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杨彧薇见状,说道:「你们退下吧,我要好好享用我的美人了。」

  几名侍女就此告退,杨彧薇见侍女们走远了,这才替独孤湫和司空红解下口球。

  司空红说:「我们姐妹二人已是待宰的羔羊,任凭姐姐处置。」

  杨彧薇却说:「我看这位妹妹似乎并不情愿。」

  独孤湫抽泣着说:「不情愿又有何用,已经被绑在姐姐房中。」

  杨彧薇却说:「二位放心,我早就看这赌场骗女子去当奴不顺眼了,此次我本是打算参加十次千金桌,赚到能够拍下玲珑玉的银子就去江湖游历,最后一天拍卖会,二位妹妹还属于我,我会借机放了二位,只是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们只能被绑在我屋中,实在是我不会她们这些花哨的捆法,替你们解开了无法再绑上,到时候赌场见我如此放你们自由提前生疑就不好了。」

  司空红听说有人要抢自己的玲珑玉,立马急了,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先应承着:「那就多谢姐姐了。」

  杨彧薇却嘲笑道:「我主要是安慰这位妹妹,你这浪荡女子赤裸着被绑成这样也不害臊,我看你应该挺享受当女奴的。」

  司空红说:「姐姐美若天仙,当姐姐的女奴我自然心甘情愿,但若是被卖给那些大腹便便的狗官,或者面目狰狞的匪人,我是宁可死也不会答应的。」

  三人又是闲话一阵,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独孤湫这才知道杨彧薇是当地有名的赌客,她师傅被称为天下第一赌神,可是早就无敌于世,觉得赢太没意思了,就出去云游去了,留下杨彧薇磨练赌技。

  虽然杨彧薇不是好色淫邪之人,但也不是懵懂青涩的独孤湫,看着被绑在一旁一直拘谨万分的独孤湫,杨彧薇说:「我好歹也是花了千两银子,不能这么白白浪费,起码得抱着妹妹睡上一觉。」

  独孤湫的脸又羞红一片,可这次她也没反抗,毕竟杨彧薇也算是出于好心对她出手相救,又非常有分寸,她便羞艿地顺从了。第4 章从独孤湫和司空红沦为杨彧薇的女奴开始,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杨彧薇再次参加千金桌,这次的千金桌只有长胡子老头一个人应战。

  老头说道:「杨女侠参加千金桌的目的老夫也有所耳闻,虽然千金桌赌资不菲,但想买得起那个物件还是杯水车薪,不如这样,那个物件本就是我们东家打算拍卖的,今日就你我二人对赌,若是你赢了,那玲珑玉就归你了,若是输了,你的下场就和你脚边两位一样。」老头指了指被绑在杨彧薇脚下的独孤湫和司空红。

  只见司空红已经重新被侍女替她穿上了单薄的衣裳,和独孤湫一起被以跪姿绑在杨彧薇的椅子旁,两人嘴里都塞着口球,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赌桌,想着这赌场东家居然下次血本,杨彧薇之前可是十次千金桌连战连捷,未尝一败。

  杨彧薇心道:这赌场东家怕是有什么阴谋,不过无妨,我的赌技,任凭你再怎么出千我都有办法,这玲珑玉我是要定了。沉吟片刻后,杨彧薇点头答应,老头拿出文书和杨彧薇签字画押。

  杨彧薇一边自信地笑着,用手轻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拿起侍女递来的美酒小酌。

  很快,赌局开始,杨彧薇昏招频出,少顷就输的一干二净,老头阴阴地笑了笑,一挥手,侍女们拿着和杨彧薇相衬的红绳走了上来,开始捆绑杨彧薇,杨彧薇竟也不反抗,昏昏沉沉地任由侍女们捆绑,一旁的观众一阵唏嘘,被绑在一旁的司空红更是气得有些脸红,杨彧薇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甚至不如之前的独孤湫,这一定有古怪。

  昏昏沉沉中,杨彧薇在地牢里醒来,她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酸痛,想伸一伸懒腰,却没能抬得动双手,她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秀床之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在身后翘起,和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一挣扎,就手脚相互牵扯,绳子勒得更紧。杨彧薇惊慌地喊到:「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你忘了你在千金桌上打得有多烂了吗?」司空红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杨彧薇这才发现,司空红和独孤湫正以同样的姿势被绑在一旁。

  杨彧薇说:「我…我有些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参加了千金桌,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独孤湫说:「应该是酒有问题,我听师傅提起过,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短时间变得昏昏沉沉如同行尸走肉,看起来还算清醒可以行动,实则已经昏睡过去,这赌场应该就用了这种手段。」

  杨彧薇一阵咬牙切齿:「这恶贼,等我脱困定要他们好看。」

  司空红嘲笑道:「你现在被捆在这,马上就要当做女奴卖出去,怎么脱困?」

  杨彧薇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这怎么办,你们不马上也要被卖掉,怎么还有空说我的风凉话?」

  看着不住挣扎的杨彧薇,司空红说:「别费力了,这是特制的缚仙绳,就算内功超绝,也震不断它。」

  杨彧薇有些绝望,沦为女奴,若是被一些外地的达官显贵买走也就罢了,毕竟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表面上还是文质彬彬的,若是真被一些黑道势力买走,那自己就真的完了。

  杨彧薇依旧努力地扭动着,妄图脱困,可挣扎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徒劳无功,看着一旁安静的司空红和独孤湫,杨彧薇心里还是不肯放弃:「二位妹妹被绑在这里却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有脱困妙招,可否届时看在我们同宿过几日的份上,救上姐姐一救。」

  司空红继续装傻充愣:「我哪有什么脱困妙招?这绳子把我绑的已经没心思逃跑了,皮都被勒破了。」

  独孤湫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这时几个侍女进来,她们用药粉在三人口鼻下晃了晃,三人只觉得浑身疲惫,内力无法调动分毫。

  一位身着黑色丝织短衫和黑色网状丝袜的女子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三人,问道:「这就是那三位被称为天仙般的女侠吗?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女侠被绳子捆着更加明艳动人。」

  一旁的侍女说:「楼樱小姐若是好奇也可以尝试尝试。」

  这位叫做楼樱的女子除了穿着大胆之外,身材亦是火辣无比,她身姿高挑,丰乳肥臀,两条被黑色网袜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同时兼具着活力与力量美,她面容姣好,十分年轻,一头暗紫色的秀发,除了古华夏美女的柔美之外,还有几分西域那边的妩媚,应该还是个混血儿。

  楼樱看着被绑住的三人,有些担心地说道:「我孤身一人前来游历,若是被你们绑了不放,和她们一样沦为女奴怎么办?」

  侍女说:「我们东家不管做赌场还是拍卖生意,都是诚信为本,在这乌烟瘴气的南平郡城里能一家独大,也是靠着这守信的名声,若是楼樱小姐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用普通绳子捆您,你只需稍稍调动真气便可震断绳索。」

  楼樱想了想说:「也好,你先捆我,让我学学如何捆人,我等会再捆捆这三位姐姐,若是满意,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买走。」

  司空红傻眼了,自己的计划怎么三番五次被打乱,总是有人要买走自己,虽然这位楼樱沉鱼落雁的姿色让她有些心动,给她当两日女奴也无妨,可是和价值连城的玲珑玉比起来,司空红还是更想要玲珑玉。

  在司空红胡思乱想之际,侍女已经用绳子搭在楼樱肩上:「我先教您最简单的五花大绑,先把绳子搭在女奴的肩上,绕着手臂向手腕缠绕,然后将女奴双手拉到身后捆紧,再把绳子和脖子处的绳子连接,把女奴的双手吊起,以此为基础,可以演变出许许多多的花样。」侍女一边讲解一边捆绑着楼樱。

  只见楼樱的黑色丝织短衫被绳子紧紧勒在她的肌肤上,楼樱的被勒得鼓胀,透过黑色丝织短衫,可以看见里面的束胸包裹住楼樱呼之欲出的,楼樱火辣的身材被绳子展现得一览无余。

  楼樱虽然衣着大胆,但平日黑色丝织短衫还算宽松,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里面的裹胸,,现在被如此羞耻地捆绑,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姐姐好坏,绑人就绑人,勒人家胸脯做甚。」

  侍女却说:「楼樱小姐,这绳索就是用来给您天仙般的身材锦上添花的,等会绑完,你可以用铜镜看看自己有多美,我们还可以请画师替你作画一副。」

  楼樱惊呼:「还没捆玩?」

  「当然没有,您的玉腿不还是自由的吗?」说着,侍女拿出绳子开始捆绑楼樱的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每两圈于双腿之间收紧,一直捆到脚踝。

  楼樱的黑丝网袜美腿被绳子紧密地捆在一起,她一蹦一跳地感受着,说道:「这还真的挺新鲜刺激的。」

  侍女问:「需不需要把楼樱小姐吊起来感受感受更加刺激的。」

  楼樱犹豫片刻说:「好吧,那就试试吧。」

  侍女用绳子连接楼樱背后的绳子,吊在房梁上,她特意把楼樱的绣鞋脱掉,把吊绳拉得很高,楼樱的网袜小脚只能尽力踮起维持身体平衡,两条玉腿这样看起来更加修长。

  侍女把玩着楼樱的绣鞋有些好奇:「这就是近日西域流传的高跟鞋?确实好看,不过看起来穿着应该颇为难受,应该和绳子一样都是能让女子有些痛苦却更有魅力的物件呢。」

  一旁的另一个侍女说:「这绳子痛不痛苦还是见仁见智呢。」

  「小骚蹄子就你最喜欢被绑,今晚就让你绑着睡。」

  见侍女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说的话更是让楼樱有些脸红,她受到母亲的西域血统影响,那边民风开放,穿着颇为大胆,但她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未经人事,这些侍女的大胆调侃,还是让她羞涩不已。

  侍女这才想起自己的主顾还在体验绳艺,连忙不再闲聊,拿出一个口球,对楼樱说:「楼小姐要不要试试这个,它叫口球,是绳子的最佳伴侣。」

  楼樱好奇地打量打量,说:「都绑成这样了,那肯定得试试。」便张开了嘴,侍女把口球塞进她口中,在她脑后系好锁扣。

  没一会楼樱只觉得口水抑制不住地要滴下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眼看着控制不住了,赶忙用内力震断绳索,从被吊着的姿态落下,一只手挡住嘴,另一只手去解下口球。

  侍女笑道:「楼小姐还是有些羞涩,这口球戴上若是不流口水,那也就白戴了。」

  楼樱擦了擦口水,说:「算了算了,这口球我是真的戴不得,我还是来欺负这三位姐姐吧。」

  司空红在一旁看着楼樱被捆绑的美艳身姿,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楼樱却相中了独孤湫,她先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然后说到:「委屈姐姐了。」

  侍女在一旁说:「楼樱小姐别对女奴如此客气,不然给她们养成了坏脾气以下犯上,可就麻烦了。」

  楼樱说:「没事,如此美貌的姐姐,一定很好说话。」

  独孤湫现在内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楼樱又可爱美丽,便也没有了当初被捆绑时的反抗模样,背过手去,任由楼樱施为。

  楼樱笑着说:「这位姐姐如此乖巧,我一定会好好心疼的。」她开始依葫芦画瓢,照着刚才侍女捆绑自己的方法捆绑独孤湫,绑绑停停,时不时就要问一问侍女绑的对不对。终于,独孤湫按照楼樱之前的样子也被吊了起来,肉丝小脚费力的踮着,稍不用力,手部就要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勒得生疼。楼樱看着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说道:「还不错吧,这三位姐姐我就买下了。」

  侍女见楼樱出手阔绰,甚是欣喜,说道:「等会我就命人押送这三名女奴去楼小姐房中,这是限制内力的迷药和秘方,楼小姐若是替她们解缚千万要用此药,她们三人都有武功在身,尤其是这位红衣服的杨彧薇,武功不俗,楼小姐也别听信她们的花言巧语,对待女奴不要过于怜悯。」

  楼樱不耐烦地说:「放心,她们有武功在身,我也有啊,肯定不比她们差。」

  楼樱解下吊着的独孤湫,替她把腿上的绳索也解开,扶着她出门,边走边说:「我先带这位姐姐走,等会替我把另外两位也送到我的房间。」

  半晌,楼樱的房间内,独孤湫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司空红和杨彧薇也被送了进来,侍女告退后,楼樱问三女:「捆着难受吗?」

  杨彧薇没好气道:「难受你还能替我们解开不成?」

  楼樱真的就替她们解开了,杨彧薇有些吃惊:「我看你虽然内力不俗,但我觉得你也未必打的过我,就这样替我们解开,不怕我们反捆了你?」

  楼樱娇笑着往床上半躺着,两条网袜长腿随意地搭在一起,说:「我这次偷偷从家中溜出来玩,一路上虽然觉得江湖甚是有意思,但却一直没人结伴同行,有些孤独,来到这南平城听说有女侠沦为女奴,我才过来看看,能的话出手相救,也能路上有个玩伴。对了,几位姐姐怎么沦为女奴的?」

  杨彧薇叹气:「我想靠在千金桌上赌博赚够买玲珑玉的钱,可惜中了赌场的套,赌输了沦为女奴,另外两位妹妹也差不多。」

  楼樱一阵不解:「玲珑玉我也听说了,在南平城里炒得沸沸扬扬,这破玩意有什么稀罕的,硬邦邦的,睡着硌死了。」

  司空红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玲珑玉是放在身上温养身体的,这么小个东西放在身下睡着肯定硌得慌啊,等等,你有玲珑玉?」

  楼樱说:「对啊,我的床就是玲珑玉做的。」

  司空红立马跪在楼樱脚边大喊道:「主人!」

  独孤湫看着司空红没脸没皮的样子,有些羞于与她为伍,杨彧薇也是有头有脸的女赌侠,虽然惊讶于楼樱的财力,但也没有这么失态。

  楼樱继续说:「三位姐姐,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陪我游历江湖好不好?」

  楼樱小小年纪,媚态却浑然天成,独孤湫和杨彧薇看着她慵懒地靠在床上,语气带着几分撒娇,都不由得忍不住想答应,而司空红更是直接答应下来:「陪主人游历江湖,我辈义不容辞,看主人今天对捆绑颇有兴趣,我也正好粗通此术,一路上可以为主人解惑。」

  楼樱说:「别主人主人的,我们以后就以姐妹相成,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应该是最小的,以后就叫三位姐姐了。」

  司空红赶紧答应:「好的主人啊不对,楼樱妹妹。」

  杨彧薇说:「陪你游历无妨,就是别再捆着我就行。」

  独孤湫却踌躇道:「我其实有事要去山南道缥缈峰,不知妹妹可愿去那里游历。」

  楼樱说:「啊,我刚在山南道玩了一圈过来,不过缥缈峰没去成,去看看山上只有仙子的宗门也挺好。」

  独孤湫说:「那就多谢妹妹了。」

  杨彧薇不解:「缥缈峰近些年在江湖上势力日渐薄弱,所以山门也比较排外,你去那做什么?」

  独孤湫这两天沦为女奴,不想报出师门给师门丢脸,没想到司空红抢先开口:「她是青霞宫掌门的弟子,别的人缥缈峰不欢迎,青霞宫的弟子缥缈峰巴不得她们多串串门。」

  独孤湫见自己身份被爆出一阵脸红,瞪了司空红一眼,司空红假装看不见:「路上独孤妹妹欠我两个人情,我本来打算这次和她假装沦落女奴去偷玲珑玉的,可是现在遇到楼樱妹妹,这玲珑玉不偷也罢。」

  楼樱却说:「偷,为什么不偷,这赌场东家丧尽天良,千方百计让人沦为女奴,我们今天就劫富济贫。」

  三女却心道:「真论富也是您最富吧。」第5 章楼樱虽然挥金如土,不把外人看来价值连城玲珑玉放在眼中,但对所谓的劫富济贫很是期待。四女商议一番,决定三人继续当楼樱的女奴进入拍卖会,到时候由楼樱替她们解开绳索,四人杀入会场抢夺玲珑玉,以她们的武功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拍卖会当天,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楼樱用特制的限制内力的绳索捆住三女,带着三人前往拍卖会场,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一位天仙般的美女牵着三个被紧缚着的美女,这个场景路人们也没见过,都留着口水看个不停。

  来到会场,独孤湫的脸被路人盯得红扑扑的,抱怨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如此羞耻地绑着游街,羞死了。」

  没想到被拍卖会场的侍女听去,她拿出一个口球对楼樱说:「你这女奴似乎调教得不行,敢这么放肆的抱怨,要不要我把她嘴堵在外面。」

  独孤湫吓得花容失色。楼樱此时却难得显示出自己出身名门的上位者气质冷哼道:「我的女奴用得着你管?」她一把夺过口球转身带着三人进入会场。

  进去后见四下无人,楼樱又俏皮地炫耀:「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司空红在一旁赶紧拍马屁:「主人气质浑然天成,那贱女人被吓得一点都不敢嚣张。」

  楼樱顺手把刚才从侍女手上夺下的口球塞进司空红嘴里:「就你话多。」

  四人进入会场,在会场中,只见一身着短打劲装的高挑美女迎面走来,此女剑眉星目,面庞线条硬朗却不显得粗犷,身材高挑,英气勃勃,独孤湫心里想到:这才是真正的女侠吧,美若天仙的同时英姿勃勃。

  楼樱见了此女一愣:「夏侯唯,你怎么会在这里?」

  名叫夏侯唯的女子不答反问:「想不到楼家大小姐有此爱好,这次偷偷从家中溜出来原来是为了玩这个。」

  楼樱被说的脸有些红,匆匆告辞带着三女来到拍卖会场的专属私人包间。她没有注意到,司空红和杨彧薇脸色都有些惊慌。

  楼樱舒服地靠在包间中柔软的椅子上,三女乖巧地被捆在她脚边,司空红更是直接沦为她的脚垫。楼樱遣散屋内服侍的侍女,把脚从司空红身上拿开,替她解开口球,司空红却说:「主人尽管把脚搭在我身上。」

  楼樱对她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是无奈,顺势就又把脚搭在她身上,说:「我先替你们解开绳子,等会姐妹们一切小心。」

  一向不爱被绑的杨彧薇却说:「不急,等会再解吧,万一那些没规矩的侍女进来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司空红却在一旁说:「我看你是被捆上瘾了吧。」

  杨彧薇撇了她一眼对楼樱说:「烦请妹妹还是把她嘴堵上。」

  随着拍卖会即将开始,一位位女奴被绑着押进了会场,有的还在挣扎反抗,有的只是哭泣,有的麻木地任凭摆布,还有的比较精明,被捆着搔首弄姿,希望得到大人物的青睐,说不定把自己买下来被自己的姿势诱惑让自己单个妾室也就算是翻身了。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驷马攒蹄被吊着,有的一只脚支撑着地面,一只脚被吊起来,楼樱也算是大饱眼福:「这帮家伙欺负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

  独孤湫一旁小声抱怨:「妹妹不也是去学了吗,还拿我练手。」

  楼樱大义凛然:「那也是为了救几位姐姐于水火。」

  随着商品一件件被卖出,终于轮到了压轴的玲珑玉,楼樱正要替三女解缚,只见突然有无数甲士杀进会场,控制住所有人,包厢里也突然传来一阵烟雾,楼樱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三女被捆着也只能任由烟雾麻痹自己的意识。

  当独孤湫再次醒转时,身上的绳索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她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双腿被折叠反吊着捆在柱子两侧,她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又被赌场的人抓起来了。她私下张望,发现自己在一个刑讯室内,司空红杨彧薇楼樱也被这样绑着分别捆在一根柱子上,她们还没醒转,独孤湫刚想叫醒三人,发现自己的嘴也被一根小的竹制棍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在拍卖会场有一面之缘的劲装女子夏侯唯走了进来,对独孤湫说:「没想到你居然是最先醒转的,看来四人之中你内力最强。不知你是哪家的弟子?」

  独孤湫呜呜地抱怨自己嘴里的竹棍。

  夏侯唯说:「这就替你取下口枷。」

  「啊,呸呸呸,难受死了。」独孤湫先抱怨了一句,然后说到:「我就是江湖散修,反正又重新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夏侯唯嘴角一扬:「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来次就是为了捣毁这个朝廷三不管地带的女奴贩卖生意,另外,抓两个人协助我办案。」夏侯唯撇头看了杨彧薇和司空红一眼。

  独孤湫这时才看到夏侯唯腰上挂着一块令牌,写着「捕」。这才信了夏侯唯说的话。便说道:「我本是青霞宫弟子。」

  夏侯唯不由笑道:「哦,想不到堂堂青霞宫弟子也会沦落为女奴,楼樱别装睡了,你手段不简单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懵懂的大小姐呢。」

  楼樱这才张开双眼,杨彧薇也醒了过来,只有司空红貌似是真的内力不行,还没醒过来。

  独孤湫忙替楼樱解释:「我们三姐妹沦为女奴,躲过了楼樱妹妹搭救才脱离虎口。」

  「啪」夏侯唯拿出鞭子抽在独孤湫身上,说:「想不到青霞宫的弟子也被调教得如此听话,解救你们是指用特制的绳子捆住你们带着你们游街去参加拍卖会吗?」

  独孤湫被打得申银一声,继续解释:「我…我们是打算继续假扮主仆参加拍卖会抢玲珑玉报复拍卖会的东家。」

  「啪」又是一鞭子,「不说实话,今天我就把你调教得说实话。」夏侯唯继续抽打独孤湫。

  这时司空红也醒来,见夏侯唯在鞭打独孤湫,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夏侯唯见她要说话,替她解开口枷,「司空红,你还是这么喜欢故意被人抓住再逃跑,怎么落到楼樱手里的。」

  司空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夏侯唯讲述了一遍,替独孤湫求情:「她真没骗你,她小小年纪你就给她上刑,有没有人性。」

  夏侯唯冷笑:「那你给你上上刑?」

  司空红一脸无所谓:「来啊,夏侯捕头的鞭子我是最喜欢的。」

  夏侯唯拿她没辙,替剩下两女解开口枷,说:「我此次南下,一来是为了治一治南平城的乌烟瘴气,而来是岭南道最近出了起案子,我需要司空红和杨彧薇这两个人帮忙,没想到你们居然同时给别人当起了女奴。」

  杨彧薇一阵脸红,司空红没脸没皮,反而洋洋得意。

  楼樱疑惑道:「你们认识?」

  夏侯唯说:「司空红被我抓过几次,不过她都跑了,我也懒得再管她,反正她也不怎么祸害别人,倒是时长让别人祸害自己。至于杨彧薇,我被她师傅赢过钱,此次本想找她师傅帮忙,但她师傅力荐她的徒弟杨彧薇,我才来找她的。」

  杨彧薇说:「什么赢过钱,分明是我师傅赢得你差点光着身子出赌场,要不是你搬出总捕头的身份要抓我师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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