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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1,5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08:09 5hhhhh 3180 ℃

  旁边几个侍女也照做提起独孤湫的玉足,独孤湫因为没坐稳直接仰面倒进木桶中,渐起一桶水花,可这也阻止不了侍女对她脚心的攻势。

  终于沐浴完毕,香喷喷红扑扑的儿女被侍女们从木桶中拎出来,背靠背绑在一根木头柱子上,二女的双腿向后折叠捆绑着,两人玉足相互交叉,脚踝被困在一起,独孤湫感受着自己的玉足点在楼樱光滑圆润的大腿上,而自己的大腿上也有楼樱不安分的小脚。就这样两人又被捆了一夜。

  第三天,韩冰进来说到:「既然你们情同姐妹,那么熬过今天的考验我就放了你们。」

  二女大喜,拼命点头。韩冰再次将二女单脚吊缚,不过这次不是把二女的脚简单地吊在房梁上,而是绳子一边系着独孤湫的脚,穿过房梁后系着楼樱的脚,绳子的长度刚好在二女脚抬得一样高,如果有一个人放松,那么另一人就会被绳子拉扯着吊起,彻底失去重心,然后两女被拉扯着一起失去重心。

  独孤湫和楼樱艰难地踮着脚尖,满头大汗。

  楼樱说:「独孤姐姐,你用点力啊,我支撑不住了。」

  独孤湫摇着头说:「我已经把脚踮得最高了,你别偷懒,我的脚被你拉得这么高,你还说我。」

  入夜,楼樱的脚几乎都耷拉下来,而独孤湫的脚被拉得快要180 度向上,但就算这样,独孤湫依旧在艰难地保持重心。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扭动,张开又并拢,被捆了这么久早已是麻木不堪,独孤湫只是尽力地舒活筋骨。

  韩冰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冲楼樱的屁股踢了一脚:「你可真会偷懒。」楼樱大叫着摔倒,导致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独孤湫被她拉得也彻底失去重心,两人歪七扭八地被吊在空中,无助地看着韩冰。

  韩冰说:「算你们完成一半,后面就不惩罚你们俩了,但是这一个月楼樱你还得禁足,除了练功和用膳,都要被捆着,独孤小姐若是想走随意,若是要呆在府上就一起受绑吧。」

  楼樱立马祈求着看向独孤湫,独孤湫无奈点头,二女被放了下来,虽然上身还被捆着,但脚上的绳索解开,楼樱兴冲冲地带着独孤湫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独孤湫又在府上陪了楼樱一个月,被捆得有些麻木了,才告辞离去,表示自己忙完了事情还会来看望楼樱。楼樱此时的禁足令还是没有解除,韩冰依旧不给她松绑,她只好跑去申屠雁那里哭诉:「母亲,女儿都被困了一个月了,人都捆红了。」

  申屠雁无奈道:「谁叫你调皮,这次你父亲专门派韩姨收拾你就是让你长记性。」

  楼樱眼睛转了转:「母亲,要不你陪女儿捆一捆吧。」

  「这哪行!」

  「母亲~」

  「罢了,你去叫下人拿绳子吧」

  夜里,一个衣着华贵身材婀娜的美妇人与一位身材玲珑俏皮可爱的少女被捆在一起,相拥入睡。第12章离开了楼府,独孤湫找了家客栈,卧房内摸着手臂上久久未消的绳痕,独孤湫皱着小眉头一脸委屈,但想到自己和楼樱绑在一起的经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好了不少,可念头一转,又对自己现在的心态羞耻不已,轻轻呸了一声,红着小脸睡下了。

  在京城流连几日,欣赏了这天下首善之城的繁华锦绣,独孤湫想起了自己和花语嫣的约定,明天就是这个月的十五日,正好可以履行诺言潜入皇城去找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想到花语嫣让自己届时束手就擒就行,独孤湫躺在床上嘟囔道:「到时候肯定又得被绑了,早知道就不下山了,师傅再怎么惩罚我,最多把我吊在后山吊一天就心软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天天被绑。」

  十五日丑时,独孤湫换好夜行衣,她上半身身着黑色紧身长衫,两只玉腿穿着黑色丝袜,又用面巾蒙住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独孤湫自言自语:「乍一看还挺像司空红那个女飞贼,呸呸呸,就是她,遇到她以后就不停地被绑。」收拾完毕,独孤湫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御药房,独孤湫扒在屋檐上四处观察,只见月光中,远处屋脊上一个身影拄刀而立,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可以看出对方身材曼妙,曲线玲珑,两条美腿极为修长,这位女子便是进军副统领吕凌霜。

  独孤湫一个翻身从屋顶落下,仰视着吕凌霜,吕凌霜也低头看见了独孤湫,一声随着一声轻笑,吕凌霜翻身跃下,笑道:「花语嫣,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独孤湫出声道:「我是受花姐姐之托来还人情的。」

  吕凌霜眉头轻蹙:「你不是花语嫣?哼,那家伙居然叫别人来代替她?」

  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花姐姐说我只要过来束手就擒就行,姐姐赶紧将我绑了擒走,在这皇城多待一刻,我都紧张万分。」

  吕凌霜嘴角轻扬:「倒是个懂事的,这就满足妹妹的要求。」

  她把独孤湫背在身后的双手拉到身前并拢捆好,然后从头顶拉到脑后,用剩余的绳子在独孤湫的胸部缠绕捆绑,最后在独孤湫后背的绳子处打结收紧,独孤湫双臂被绳子拉扯着抬起,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材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丰满的在绳子的束缚下挺翘浑圆,但吕凌霜还不满意,又用绳子在独孤湫腰上缠绕,然后把绳子穿过双腿于后腰处收紧。独孤湫再次经历股绳还是忍不住面色羞红起来。

  吕凌霜又把独孤湫按倒在地:「我要在此处值守直至寅时末,你便现在此处陪我两个时辰吧。」说罢开始用绳子捆绑独孤湫的黑丝玉足。

  独孤湫惊慌道:「两个时辰?」

  吕凌霜轻嗯一声:「怎么,绑你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你要替花语嫣还人情可不止要被捆两个小时。」吕凌霜说话之际已经把独孤湫的绣鞋脱下露出一对美丽的黑丝小脚,独孤湫紧绷着脚背的黑丝玉足刚刚离开鞋子的包裹就又落入绳子的怀抱,被吕凌霜把她的脚踝脚掌紧紧捆在一起。

  独孤湫听到吕凌霜的调侃,下意识说到:「捆绑多久没关系…就是这皇宫大内,只被姐姐绑了就罢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我这私闯皇宫的罪名可就逃不掉了,那可是重罪。」

  吕凌霜挠了挠她的小脚调侃道:「绑多久都没事?难怪花语嫣要你来还人情。」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把自己坑了,连忙解释:「我…我只是想说捆绑没事,就是…就是」

  看着越说越乱的独孤湫,吕凌霜得意地把她的黑丝玉足和她手上的绳子连接,笑道:「放心,姐姐会好好捆绑你的,至于这御药房,此时不会有人外人经过,就算把你衣服扒光吊在这中庭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独孤湫被吕凌霜说的满脸通红,她想起当时花语嫣没有给自己解释的问题,又问道:「花姐姐当初为何与姐姐你定在皇城这里会面,潜入皇城如此危险,在外面碰面不是更好吗?」

  吕凌霜的笑容更加灿烂:「看来花语嫣那家伙没告诉你她当初的糗事,那家伙潜入御药房偷药被我抓住,我念她偷药是救人心切,就放了她,所以她因此答应我除了以后我可以随时找她治病之外额外再欠我一个人情,可那家伙除了治病救人也没啥人情好用,我就给她写信告诉她最近我在研究绳缚之术,想找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练手,本来是暗示她让她来受绑,结果她竟把你这个大美人派过来,不过话说回来,花语嫣当时被我抓住还抵抗一下,妹妹你居然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求绑了。」

  独孤湫为了不继续被语言调戏,决定不再说话,默默地感受着吕凌霜的捆绑。

  寅时末,吕凌霜拎起驷马攒蹄的独孤湫,几个起落离开皇城,看着身后渐远的皇城,独孤湫心里松了口气,就连被捆着也不再让她感到担心。

  长安的一座小宅内,独孤湫被摘了面罩,驷马攒蹄地被吊在半空,吕凌霜的手在独孤湫的黑丝美腿上摩擦,一面抚摸一边轻推着独孤湫,让她在半空中轻轻荡起了秋千。

  独孤湫问道:「姐姐就想一直这样捆着我吗?」

  吕凌霜轻轻挠着独孤湫的脚丫,说到:「你不是说随便捆吗,妹妹这身材捆起来真好看。」

  独孤湫习惯了吕凌霜的挑逗:「我这次出门游历,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想绑我。」

  吕凌霜用手轻轻抬起独孤湫的下巴:「谁不想绑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

  独孤湫扭了扭身子,说到:「姐姐不是说要研究绳缚之术吗,能不能用一用别的姿势捆我,一直被这样吊着手脚实在酥麻。」

  吕凌霜此时脸色有些尴尬:「我…其实一直不会那些花哨的绑法,每次绑着绑着绳子就全乱了,所以只能这么绑你。」

  独孤湫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虽然捆得很紧,该绑住的地方都有绳子,而且这手被反吊在脑后的姿势实在难受,还被驷马吊在了空中,想起这一路上经历的各种捆绑,虽然大多极为严厉,但绳子往往能在她身上勾勒出各种好看的绳路,除了把她的完美身材衬托出来,绳子本身绑得也很有美感,而且和现在这个羞耻又痛苦的姿势比起来,路上经历的有些捆绑甚至在独孤湫看来都可以用舒服来形容,独孤湫不禁暗自想到:自己现在要是被如何如何地绑着就好了。然后又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对捆绑没那么抗拒,甚至还在思考自己最想被怎么捆起来,独孤湫不禁一阵羞耻感涌遍全身。

  吕凌霜看着脸突然红了的独孤湫问道:「怎么了,突然想到什么了,是不是还是觉得我绑的很舒服的?」

  独孤湫轻轻地呸了一声:「难受死了,你换个舒服点的绑法,你一边绑我一边教你怎么样?」

  吕凌霜大喜:「我就知道妹妹是深谙此道的。」

  独孤湫叹气:「我真没有,我也不想被绑,只是被绑着绑着就习惯了,也学会了点捆绑之术。」

  吕凌霜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独孤湫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和脚踝,然后又把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在一起说:「姐姐先把我的手捆好,记得要留一些空间方便后面收紧绳结。」吕凌霜照做,每次她一开始总是绑得有模有样的,到后面才会开始摸不着头脑。

  「让绳子穿过右臂腋下经后颈再由左臂腋下收回到手腕上,然后打结,再把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子收紧。」独孤湫继续指挥。

  「慢点慢点。」吕凌霜手忙脚乱,在最后收紧绳子的时候用力过猛,独孤湫反剪着的双臂瞬间被拉起,痛的独孤湫「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姐姐你只会用蛮力,捆得痛死了,那个剩下的绳子绕过小臂,在胸前……」

  吕凌霜按部就班,绑着绑着莫名其妙这边多出一个死结,那边绳子不够长了,总之最后绳子是凌乱地在独孤湫身上缠绕着,别说,得益于吕凌霜的大力出奇迹,虽然不好看,但是还是达到了捆绑的目的,独孤湫动弹不得。吕凌霜懊恼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失落地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算了,我这水平,不绑妹妹了,这几日妹妹陪我在京城同游几日,就当是还了人情吧。」

  独孤湫看着吕凌霜失落的样子,她的爱心再次泛滥,舍己为人地说:「姐姐不必灰心,反正我近日无事,可以陪姐姐练练…练练这绳缚之术。」独孤湫说完就有些后悔,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脱离被紧缚的命运了,怎么非要再次凑上去被绑。

  吕凌霜明眸闪烁:「真的?妹妹你真好,我想起一个好去处,我明日可带你先去那里玩玩,妹妹定不会失望,等游玩归来我再好好和妹妹学一学绳艺。」

                第13章

  翌日,因为昨日住在吕凌霜的宅子里,独孤湫没有衣服可换,便继续穿着那套黑丝夜行衣,只是没有蒙面,这副一身黑的打扮配合独孤湫的气质,不像深夜的梁上君子,更像是一位性格孤高的女侠,而吕凌霜脱下了自己的铠甲,换上了一件如火般的红色罗裙,罗裙之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上也穿了黑色的丝袜,有如一朵带刺的玫瑰,二女套上狐裘大氅,遮蔽风寒,也遮住了自己里面穿着的美艳服饰。她们走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现在她们脚下的路,名为仙居街,乃是京城最大的红灯区,可以供三两马车并驾齐驱的大街两侧琼楼鳞次栉比,飞檐崖角,纸醉金迷,不过现在这个点大多都还关着门不接客,此时的仙居街上最热闹的是赌坊,独孤湫听着两边赌坊里赌客们的呐喊,想起自己在南平城的经历,有些脸红。

  吕凌霜拉着独孤湫来到一座高楼前,此楼在这富贵奢靡的仙居街亦是鹤立鸡群,楼高约八丈,却只有五层楼,足见没一层楼的挑高都远高于普通的楼阁,楼面上刷满了红漆,门前的匾额上金光闪闪地写着「缚红阁」三个大字。

  缚红阁看起来像是个青楼,但此刻确实敞开大门在接客的,这么早就开门的青楼确实少见,独孤湫问吕凌霜:「姐姐,我们两个女儿家大白天来青楼,是不是不太妥当。要不还是回去吧,我教你绳缚之术。」

  看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独孤湫,吕凌霜解释道:「这可和那些男人们寻花问柳的普通青楼不同,此楼只对女子开放,而且进楼就必须被绳子捆绑起来,里面的歌姬花魁无不是被绑着的,只有少数绳师的双手是自由的,但是身上据说也会有好看的绳缚,我早就想来了,但一直苦于大内侍卫统领闭关,守卫皇城之事由我一人全权负责,实在抽不出时间,现在大统领出关,我便有机会出来游玩。」

  独孤湫一脸惊讶地看着「缚红阁」惊到:「长安竟还有此地,我都没听人说起过。」

  吕凌霜见独孤湫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虽然自己也未曾见过,但还是装作自己久经沙场的模样,领着独孤湫往里走。这时门口两名侍女迎了上来,这两名侍女穿着华贵的罗裙,而罗裙之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有如龟甲一般在她们身上缠绕却没有绑住她们的手脚,只是把二女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动人。独孤湫第一次看见这种捆绑,她潜意识里捆绑的主要目的还是限制自由,可这种捆绑却只是为了凸现女子身材,尤其是那龟甲般的绳索还穿过了女子的双腿之间,在侍女的小腹与翘臀上绑处美丽的图案。

  那两名侍女提着一个小木盒问道:「二位姑娘是任由我们发挥还是有什么指定的绑法?」

  独孤湫和吕凌霜均是一愣,看着二女的样子,侍女嫣然一笑:「看来二位是头一次来,那奴婢就自由发挥了,我看这位姑娘刚才盯着奴婢的龟甲缚看了许久,那奴婢就用龟甲缚招待二位吧。」说着二女就被引进楼内,侍女替她们脱去大氅,二女性感美艳的衣着展现出来,让两位见惯世面的侍女也不由为两位女子的明艳感到赞叹。感受着绳索在自己身上缠绕,独孤湫好奇地问:「这阁中除了被捆之外还可做些什么?」

  侍女浅笑着解释:「我们阁中可不是简单的捆绑儿子就可概括,这一楼啊,是舞台,会有被捆绑的舞姬献舞,也会有未被捆缚双手的歌姬弹奏,娘子可以让未被捆绑的侍女服侍您喝酒,二楼是赌坊,不赌钱财,赢的最多人可以享受我们的花魁娘子的招待,任凭您的吩咐,若是输了,就会被吊在赌坊房梁上一个时辰,还可以被其他赢家随意带走玩弄一个时辰,三楼是茶围,和赌坊同理,打茶围赢的人可以被花魁挑去屋中,但是三楼的花魁只会调教别人,轻易不会受缚,四楼是隔间,客人在四楼可以被解开绳索,前提条件是一定要有一个被缚住的同伴,如果没有却还私下解缚,会收到严厉的惩罚,五楼是授绳堂,会有绳师在此讲绳,大家也可在此交流心得。」

  两位侍女在解释间就已经把二女捆绑完毕,二女的身上和两位侍女一样,爬满了龟甲妆的绳缚,但她们的双手没有自由,被成W 型反剪着吊在身后,促使她们挺着高耸的胸脯,像两个身陷囫囵却仍傲立无比的女侠。

  侍女看了看二女的绣鞋说:「我们阁中此等鞋子不合规矩,二位要么赤足,要么还上此种高跟鞋。」侍女从小木箱内取出两双黑色的高跟鞋,独孤湫当场见楼樱穿过此类鞋子,据说价值不菲,便想尝试尝试,而吕凌霜面露惧色,不住摇头,宁愿自己赤裸着的黑丝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肯穿高跟鞋。独孤湫换上高跟鞋后便大为后悔,此鞋穿着甚是难受,只觉得自己的玉足无一处不硌得慌,尤其是脚趾,更是被挤压得酸麻,她慌忙想脱下,侍女却说:「姑娘选了高跟鞋又脱掉是要受罚的。」独孤湫只好老老实实地穿着高跟鞋,她低头看去,这高跟鞋虽然难受,但使得她的玉腿显得格外修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独孤湫和吕凌霜被捆好后,有一名侍女拿出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熊前的绳子上,牵着二女向里走去。

  一楼大厅里,零零碎碎坐着几位客人,旁边有双手被缚在身前的侍女端着酒杯点心伺候,那些客人姿势各异地被绑在椅子上,更有甚者驷马攒蹄着趴在桌上,品尝着一旁侍女拿来的水果。

  台上,几个身在曼妙的舞姬被绳索吊在半空,但她们的双脚还是自由的,两条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在半空中花弧,舞姿优雅美丽,观众们一边品尝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舞姬们的表演,好不快活。

  侍女拉着二女,询问道:「二位是在此休息还是上楼?」

  吕凌霜说:「还是直接去赌坊看看吧,这一楼只有舞姬没有花魁,还是有些无趣。」

  独孤湫想起上次南平城赌坊被绑,这次来赌坊又是直接被绑,看来自己和赌八字不合。

  二女被牵着一路上了二楼,比起一楼果然热闹了不少,赌桌前,几个被绑住的少女正死死盯着荷官手中摇动的骰盅,数字揭晓的一刻,有人欢喜有人愁,只见一个输了的少女撅着嘴,任凭一旁的侍女把她吊在房梁最高处,就算被吊起来,她白嫩的小脚还是在半空中不甘心地踢着,表达着心中的不服。一旁,一位红衣少女,一位绿衣少女嘴里塞着口球的少女跪立在地,她们双腿被折叠着向后捆绑,被绑住的双腿之间还有一条布满绳结的长绳,两女皱着眉头,奋力地向前挪动,口水不住地顺着口球向下流下,双腿之间也已湿透,但二女无暇顾及自己羞耻的模样,一边申银,一边努力地向终点跪走着,旁边几位被吊在空中的妇人娇呵着为她们加油鼓劲,最终绿衣少女先行一步到达终点,几位美妇人发出欢呼喝彩,被侍女解开后牵着那落败的红衣少女上了楼去。

  得胜的绿衣少女在侍女的服侍下被解开口球,看见刚被侍女带上来的独孤湫与吕凌霜,眉眼含笑地冲着一旁的侍女说:「绿荷,去问问那二位姑娘愿不愿意来次玩玩。」

  那名叫绿荷的侍女向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来,对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笑道:「二位姑娘,我家娘子邀请你们参加走绳赌局,不知可否愿意赏脸?」

  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的侍女在二女耳边说:「这位是我们二楼赌坊的头牌花魁之一,墨莲,走绳赌局是我们二楼的招牌。」

  独孤湫想到二女刚才羞耻的模样,刚想拒绝,可吕凌霜却先说,好,这走绳赌局如何玩法。

  绿荷结果侍女手中的绳子,牵着二女走向墨莲,解释道:「走绳赌局的规则很简单,下注正在走绳的两人谁能获胜,赢了的人可以让输了的任凭吩咐,刚才我家墨莲赢了朱菊花魁,几位夫人都下注的我家墨莲赢,所以带着朱菊花魁上了四楼。」

  依旧跪立在地双手双脚还被绑住的墨莲接过话头说到:「现在朱菊花魁被带走,没有妹妹和我比试了,二位若想加入赌局,就只能自己入局,自己下注自己了。」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被捆住的身体。

  独孤湫小声地对着吕凌霜说:「吕姐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这跪立走绳看着太痛苦。」

  吕凌霜也有些犹豫,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不是吕统领吗,怎么,不敢参加这走绳赌局?」

  吕凌霜和独孤湫回头,只见一位身材娇小,身着薄纱的少女双手被直臂绑在身后,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站着,少女明眸皓齿,明媚的美眸里仿佛闪烁着星光。

  吕凌霜轻声讶异道:「二…」

  少女可爱的眸子一瞪,没有一点威慑力,但是吕凌霜赶紧噤声。

  少女这才满意地说:「吕统领,你就参加一下这走绳赌局吧。」

  吕凌霜下意识低头,绑在身后的双手想要抱拳,挣扎了一下,想起自己还被绑住,说:「遵…好…好的。」

  看着这古怪的场面,独孤湫好奇地看着吕凌霜:「这位是?」

  吕凌霜凑到独孤湫耳边:「这是当今二公主,临颖公主。」

  独孤湫惊讶地看着吕凌霜,吕凌霜回头对着墨莲说:「好,我参加走绳赌局。」

  墨莲说:「妹妹应该是第一次玩,那我便让让妹妹,你和你身旁这位妹妹一起接力走绳,一人走一半,我走全程如何?」

  独孤湫想起上次在楼府受罚,被三姨娘用鞭子驱使着站立着走绳已经非常痛苦,这次跪立走绳,恐怕更为难受。下意识摇头拒绝。可临颖公主却娇声说:「你们俩就一起参加吧,可别输了哦。」

  吕凌霜更是幽怨地看着打算抛弃自己的独孤湫,独孤湫无奈,只好答应参加。

  一旁的绿荷拿出绳子,可却被临颖阻拦:「唉唉唉,别用这个绳子,她们都有武功在身,会用真气偷懒,用你们的捆仙绳。」

  绿荷点头应是,去一旁柜子中拿出一大捆红色的绳子,吕凌霜心下暗道不好,自己本来打算用内力偷懒作弊的想法也被公主看破了。

                第14章

  看着拿着红绳朝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去的绿荷,临颖公主颐指气使地娇声说:「捆紧点,多用点绳子。」

  绿荷先替二女解开之前的绳索,然后先把「捆仙绳」搭在独孤湫身上,绳子接触身体的一刹那,独孤湫就已经觉得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等捆缚自己上身的绳子收紧后,独孤湫已经觉得浑身无力,身上麻痒难耐,比起之前限制内力的特制的绳子,捆仙绳不仅效果更为强烈,而且会让受缚者身体绵软,而且敏感数倍。独孤湫感受着绳索的捆绑,除了绳子陷入身体的紧缚感,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独孤湫的上半身依旧是龟甲缚展现着她的身材,双腿也被折叠向后捆好,绿荷提着她脖子后的绳子,让她成跪姿跪在股绳上,又给她戴上口球,这口球塞入独孤湫最终,独孤湫只觉得小嘴里也是一阵酸麻直通嗓子眼,就连自己的意识也混沌了几分。此时的独孤湫一身黑衣黑丝搭红绳,显得更为俊俏,一副落难女侠跪立在地,一脸无辜地接受折磨的姿态。

  吕凌霜火红的衣裳和黑色的丝袜也与红色的捆仙绳相得益彰,被绿荷捆在长绳一半的位置,独孤湫则被捆在起点,看着被紧缚的二女,临颖公主仿佛忘了自己也被捆着,兴奋地说:「快点开始,我押墨莲姐姐赢,嘻嘻,吕统领你可要加油哦,不然就只能被我绑了调教了。」

  吕凌霜无奈地点了点头,随着绿荷开始的声音想起,独孤湫奋力地迈动双腿,膝盖艰难地在地上摩擦,膝盖的疼痛也就罢了,双腿之间的刺激感更是让她难以忍受,走了两步就已经举步维艰,捆仙绳的存在也让这种刺激更上一层。而墨莲却早已驾轻就熟,回过头来说:「妹妹可得加油哦。」

  独孤湫忍耐着刺激,继续前进,绳子早已被汗水浸透,而双腿之间的绳子更是被独孤湫留出的水浸湿,水顺着绳子流了她一腿一地。

  独孤湫终于艰难地走到吕凌霜的位置,因为绳子的折磨,她走到后面一直是闭眼坚持,结果一头撞在吕凌霜身上,吕凌霜被她撞的一个趔趄,而独孤湫自己也被吕凌霜的翘臀弹开,险些摔倒。

  吕凌霜回头嗔怪地看了独孤湫一眼,独孤湫完成了自己的走绳,但没有人过来帮她离开长绳,只能双腿夹着长绳,继续保持着跪姿被捆在长绳中间。

  墨莲虽然早已习惯了走绳,但今天她已比试了两场,又是独孤湫和吕凌霜接力走绳,她的体力不支,渐渐落后。

  眼看着吕凌霜要赢得胜利,临颖公主急迫地喊到:「墨莲姐姐,加油啊。」

  墨莲咬着牙,加快了速度,嘴里不断地申银着,双腿上一道道水流了下来,吕凌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第一次走绳,只觉得双腿之间又痛又麻,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口水拉成长丝一滴滴地流下,最后,吕凌霜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到达终点的那一刻,她不管不顾地侧倒向地,却被长绳挂住,更深地勒入她的双腿之间,刺激得本来已是昏昏沉沉的吕凌霜尖叫出声。

  临颖公主垂头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说:「早知道就押吕统领了。」

  绿荷过来替独孤湫和吕凌霜解开口球,两人口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流了出来,墨莲也被解开口球,绿荷替她擦干净口水后,墨莲笑着说:「两位既然赢了这赌局,那我就任凭处置了,当然,这位押注的妹妹也归二位所有了。」

  看着低着头满脸沮丧的临颖公主,吕凌霜赶紧对她说:「今日我来缚红阁就是来被绑的,虽然赢了,但还是更想被妹妹调教。」

  临颖抬起俏脸,笑容满面:「好,把这吕统领绑去我的房间。」

  墨莲对独孤湫说:「那姑娘打算如何处置奴家呢?」

  临颖却对着独孤湫插嘴道:「这位女侠愿不愿意也…」

  独孤湫想要拒绝,可看见吕凌霜正对着她挤眉弄眼,想到自己毕竟是来还吕凌霜人情的,而且面前的那位还是公主,便说道:「我是陪吕姐姐来被捆的,和吕统领一起任凭发落便是。」

  一旁的墨莲一脸失望,看着绿荷说:「绿荷,回房去吧,只能让你好好陪我玩了。」

  侍女替临颖解开绳索,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又给她们带上口球,一路来到四楼,她带着她们来到一间屋内,屋里摆满了绳子,还有几个木头架子,和一个半人高的三角形木头。

  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进屋后,她回忆着以前看到过的侍卫们抓人的样子向着二女的腿弯处踢去,以二女的武功若是平常这一脚仿佛清风划过,都不会受到影响,可现在受制于捆仙绳,浑身绵软的二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人轻哼一声,乖巧地跪坐在地。临颖替独孤湫解开口球,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本宫说说,你是何人,居然敢对本宫图谋不轨,还好本宫武功高强将你捆绑擒住,若是不好好回答,定要你受些皮肉之苦。」

  独孤湫看着眼前淘气的少女,在一旁吕凌霜的眼神示意下,只能无奈地陪临颖玩起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是江南道青霞宫的弟子,听闻公主国色天香,特来京城想绑走公主,收为私奴。」

  临颖捏住独孤湫的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轻轻摇了摇独孤湫的下巴:「哼,自不量力,对本宫图谋不轨,现在反而沦为本宫的私奴,对了,听说青霞宫的凤仪女侠国色天香,本宫改日也要捆来玩玩。」

  独孤湫听到临颖置喙自己师傅,有些生气,便说道:「哼,若是师傅在此,定将你吊起来抽打。」

  临颖也不生气,一把拉起独孤湫,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就先替你师傅被捆,来日一定要把你师傅也绑了让你们师徒二人一起受缚。」说着她就拉着独孤湫到了那个三角形木头前,呵斥道:「坐上去!」

  独孤湫看着那木头,有些发怵,感觉比起刚才那走绳更加磨人,见独孤湫迟疑,临颖从墙上拿起一根蛇鞭,用力抽在独孤湫的黑丝玉腿上:「快坐到木马上。」独孤湫的黑丝立马被打破一道口子,白皙的玉腿上一道血印子显现出来。独孤湫一声痛哼,无奈地跨上了那名为木马的东西,她只觉得双腿之间的刺激再次传来,临颖将她的黑丝双腿折叠捆绑起来,独孤湫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疼痛酸麻刺激涌遍全身,她开始大声哀求起来:「公主,小女子乐意给您调教,但是此法太未疼痛,哪怕把我吊起来都行,还请公主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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