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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兰恶堕四部曲其二:奥伦口嫌体正直惨遭老相识身心双重调教最后变为公共肉便器而克莱芒复活秒变二老公团宠对比鲜明,拉特兰爆改成果初现炎客教宗全体萨卡兹萨科塔表示加大力度不要让主机这么对我们,3

小说:罗德岛调教日志 2025-09-07 08:09 5hhhhh 3140 ℃

“别动,”莱蒙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刚刚发情了又没射,现在身体还是难受着吧?” “那还不是你....硬要给我那什么......精液冰淇淋....我们现在在哪?”

“拉特兰大圣堂。不得不说,你睡得真是够死的,电车上左右邻座的调情和做爱浪叫都没有把你吵醒。”

奥伦眨巴眨巴眼睛,眼前是拉特兰上空那一如往常的蔚蓝天空,一旁莱蒙德看着自己的双目带着些许玩味。他还想强撑着爬起来,却感觉四肢彻底不听使唤了,软趴趴地散落在身旁,莱蒙德只好亲自把他扶着坐起来靠上了肩膀。奥伦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正是拉特兰大教堂,他们坐在教堂花园的长椅上;花园里四周鲜花依旧盛放,可是喷泉顶部原本的圣人雕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耀武扬威的萨卡兹雕像,在奥伦看来十分扎眼。

“啧....真是......恶心......”奥伦连嘴硬的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皱眉的表情,莱蒙德忍不住劝道:“你还在嘴硬?今天一天你‘恶心’两个字说了多少遍了?你没发现自己说这话的底气都快没了吗?”奥伦却还是不服气地哼一声,小声补了一句:

“那我看见家乡被外族人统治改造了肯定不甘心啊......”

“照你这么说,我们萨卡兹亡国也有成百上千次了,我们不比你们更不爽?”莱蒙德拍了拍奥伦的脑袋,“而且啊,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有反抗的能力吧?不仅仅是身体没力气了,你心里的想法呢?估计原来的想法都被动摇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吧?”

奥伦这次没说话,只是心里还在默默回味着莱蒙德的劝解。的确,反反复复发情给他的精神状态带来了一些影响,倘若第一次射精后自己态度的略微柔和还能当做妥协的本能所忽视,那方才因为强吻而发情带来的影响已经明显到无法置之不理了;自己的心里已经不仅仅是失去了曾经那份极端的反萨卡兹信念,而且连以前一般萨科塔对萨卡兹的反感都荡然无存了,甚至于和自己看见的那些天使一样对着“萨卡兹”这个身份萌生出了一种没来由的好感。“你们占了我们的城市,不许我们仇恨你们,居然还要逼着我们从心里爱上你们....现在还冠冕堂皇地借着这能力耀武扬威......”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一般点炸了莱蒙德内心的压抑,他忍无可忍反问起奥伦:“可是你们以前不也毫无理由地敌视我们萨卡兹吗?还是说你们的教义有什么理由,允许你以前那样无条件对着我们大开杀戒?”话题回到种族主义,奥伦又不说话了,莱蒙德自然不会放过他:“不说话了?因为发现你以前对萨卡兹的偏见都是空中楼阁了?看见我们哪怕身心都占领了你们都没有残暴地奴隶你们,只是打着性奴的名头让你们变成撒娇的骚妻作为惩罚,自己好意思还嫌惩罚太重吗?”莱蒙德的语气越说越重,奥伦也听出来他的怒意已经抑制不住,不敢再顶嘴。

“在修道院,你想要直接处理掉我们萨卡兹;在其他地方也恨不得把我们赶尽杀绝。现在地位逆转,每一个萨卡兹对老婆都照顾有加;两族在萨卡兹领导下和睦相处;尽管变成了淫兽可是每个人都生活得很幸福......看到事实摆在面前之后,你们也只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信仰逃避现实,一边只看见自己受到的小小惩罚一边嘴硬不是吗?!”莱蒙德一口气把自己憋了许久的愤怒释放完,吼出最后一个字便靠到椅背上喘着粗气,每一下气声里似乎还带着没有发泄出来的愤恨。

不知是因为目睹对方发怒后的心理作用还是主机的影响,奥伦突然感觉心底里冒出复杂的愧疚感,进而汇聚成了臣服的本能。“我....我明白了,”他硬着头皮开始反省,不管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想要让老公消消气:“我明明已经亲眼看见过了,新拉特兰的现状并不恐怖,而萨科塔们现在的地位也只是对我们以往愚昧行为的小小惩罚....是我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才不断找借口挑刺,只是为了捍卫那个教义的地位......”听了老婆这番告解,莱蒙德也稍稍冷静了些,哼了声挥挥手,“继续说,多说点让你老公稍微舒服一些。你除了心态,身体有什么变化说来我听听?”

“还有身体的变化....我,我的身体已经快要垮掉了,就和其他同胞们一样....自从昨晚射精之后,我就感觉身子对老公们的肉体开始本能地着迷了。刚刚发情时候老公嘴唇舌尖的触感,我到现在都还有点迷恋,恐怕发情的那些体验很快就会一点点渗透到我的潜意识里,包括昨晚的气味、手掌,尤其是被老公鸡吧抽插的感觉....都要一直刻在我灵魂里无时无刻都刺激着神经让我发情了......老婆的身体骚成这样,老公满意了吗?”奥伦这次再抬头,对上莱蒙德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怒意了,更多的是深邃的审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明明可以承认看见的美好生活,明明可以接受心里对老公的喜爱......那个教义就这么重要?” “虽然毫无根据,可是这样的道理我们一直从小听到大,就像洗脑一样刻在脑子里....当然,我自己的极端程度肯定比其他萨科塔厉害,不然也不用老公们专门来调教了.....即使是现在,我还是会本能地想要维护这个想法,也许也是为了维护以往的自己吧......”奥伦说这话时低着头,像是在反省;莱蒙德却仰着头思索着:

“还是会想维护吗....这倒是可以理解,这种程度的认同感,恐怕必须得完全崩溃才可能从头培养新的价值观了......”莱蒙德还想说什么,教堂的钟声却让他改了主意:“刚刚发那么大火,差点都要耽误礼拜了,赶紧进去吧。”奥伦还想着自己的事情,任由老公把自己拉进了大教堂。

“看见了吗?你们的大教堂现在就是这样了。”听完奥伦认错,莱蒙德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喂...喂,奥伦!还在自省吗?现在跟着老公走,待会有的是时间给你做告解的。”萨科塔被扯了好几下袖子才回过神来,抬头却看见教堂里的景象变得无比陌生——

方才从花园里看去,教堂的外观并没有做什么修改,依然保留着昔日的圣洁装潢,但内部的修饰却已焕然一新:不管是两侧和穹顶的壁画都完全变了样,原本的圣人雕像也和花园里那些一样被替换,从入口到深处按着两族关系的变迁顺序排列展示:最初的画像是对峙主题,萨科塔与萨卡兹双方剑拔弩张,地面上是无数萨卡兹的尸体;接着装饰慢慢转变为臣服主题,萨科塔顺从地跪在萨卡兹脚下,将自己的铳枪双手举起上交,面容里是满满的悔悟神色;再往后便是亲密主题,两具雕塑相拥接吻,背后的壁画上描摹着和大街上一样的情侣路人们,举手投足间都是对彼此的爱意;走道的尽头是性爱主题,仿佛进入教堂的天使们也慢慢堕落到了这个地步般,浮雕上的萨卡兹将萨科塔压在身下,交合处的细节淫靡却不失准确,充满了萨卡兹们的征服与欲望,萨科塔只是看一眼恐怕都会忍不住沦陷。

“你们...连教堂都改了啊......” “怎么了,嘴硬赎罪先生有什么不满的吗?” “你们是主人我知道啦,可是大教堂是对萨科塔很重要的地方...” “就是因为重要才专门修改,不然算什么报复惩罚?”莱蒙德轻轻叹一声,“看来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份....跟我来做个礼拜吧。”

二人走进教堂大厅,首先听见的是一旁幼教学院里穿出的朗诵声:

“萨科塔曾经因为错误的信仰残害同胞,为了赎罪理应接受低一等的地位!此地位体现在社会身份和心理状态上,萨科塔和萨卡兹享有同等的政治权利!”

“萨卡兹应当肩负责任,不能随意凌辱萨科塔同胞!”

“当遇到性欲出现时,萨科塔应寻找一名关系亲密的萨科塔同胞帮助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奥伦走到窗边,看见教室里站着二三十个拿着书的孩子,其中有萨科塔也有萨卡兹。他们基本交错坐着,每一个天使正太旁边基本都配了一个小恶魔同桌。看着孩子们都认真朗读着,内容却是这些,奥伦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了。

“这些孩子们还没到可以找老公老婆的年纪,也没有自己的枪,还是和以前一样留在教堂里学一些基础的知识。”莱蒙德跟过来解释道:“除了各种学科以外,以往的宗教基础知识基本上也都进行了修改,让孩子们从小就接受两族关系与历史变迁的教育,方便树立相亲相爱价值观。”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读这些吗......” “不然呢?这些现在就是拉特兰的基础律法,不读这些难道继续引导仇恨,再造就一批和你一样的种族主义?”莱蒙德没好气的回答让奥伦又一次噤声,下课铃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亚设哥哥不要捏了啦....脸要被捏大了~” “嘿嘿就捏,捏大了好亲亲~”萨科塔轻轻捏着小天使红润的脸蛋,从脸上的笑容看得出来二人关系的确很好。教室里其他少年也是各自打闹着,有萨科塔趴到萨卡兹肩上打盹的,有萨卡兹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天使朋友吃的,还有萨科塔在教身旁的小恶魔唱祷告的歌。一个少年顶着小小的光环跑出教室,看见两人还不忘喊一句:“哥哥们好!”看来拉特兰的融合教育做的真是不错。

“那后排坐着的几位爷爷呢?他们是老师吗?”奥伦手指向教室后排的几个萨科塔老头,此刻都一脸严肃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那是几个萨卡兹正太的老婆。” “老婆?!” “萨卡兹弟弟们都比较早熟,你知道的。所以对那些通过了特殊考核的小恶魔们,公证所允许他们挑选一位年长的萨科塔做妻。当然,这样的还是少数,大部分正太都是我们看见的这样,在学校里就有了幼驯染。”奥伦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萨卡兹已经有拉起了他的手,“好了,一路上耽误这么多时间,小心赶不上礼拜了!”

二人小跑进教堂中心,还没进门便听见激烈的呻吟声传了过来。原来教堂内的礼拜活动也已经彻底变了形式:台上,一名萨卡兹壮汉正将主教老婆压在圣坛上粗暴地操弄着,硕大的肉棒从龟头一路插入到根部,两颗卵蛋也贴在萨科塔的会阴处反复摩擦,暴力的抽插和细微的痒感交织着迫使主教发出低声的呻吟,其中还夹杂着不成文的崇拜话语,台下跟诵却是一片狂热的礼拜声。宣读的内容变成了对萨卡兹老公的臣服语录,同时还有不少与老公的做爱技巧。萨科塔们顺着座椅站成几排,一边深蹲一边喊出自我洗脑的宣言;萨卡兹老公则是赤身裸体站在身后扶着爱人,高高挺起的鸡巴顶着萨科塔的背部,随着深蹲的节奏摩擦刺激着老婆们的肌肤。

奥伦还看着眼前的淫乱画面发愣,突然感觉身子被一旁的莱蒙德用手肘抵了几下。“还好礼拜才刚开始没多久,算是赶上了....那奥伦老婆赶紧去和大家一起礼拜吧~这也是很好的自我洗脑赎罪方式哦~” “什么!”奥伦脸一下子红成了个草莓,拒绝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好害羞……”莱蒙德却不容分说,亲了一口奥伦的脸,直接把他拽到礼拜人群最前面站定。大教堂里礼拜的基本都是些相对重要的拉特兰政府人员,有几个以前的同事认出了奥伦,低声议论着:“那个不是奥伦吗?他终于也沦陷了啊。也难怪,毕竟没人能拒绝萨卡兹老公们呢……” “他的♠️在嘴角诶,估计是很爱吃老公肉棒精液吧......”

“喂!我,我还没有......”奥伦急着想要辩解几句,没想到刚好赶上了众人开始下一轮祷告,自己的声音很快被淹没此起彼伏的宣告声中:“萨卡兹天生就是萨科塔的征服者!” “为了赎罪,萨科塔会无条件满足萨卡兹同胞们的爱欲!”

“无...无条件满足,满足......”突然被要求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淫乱的话语,奥伦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礼拜的声音不仅小还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说不出话来。莱蒙德听见老婆这快要断气一样的声音很不满意,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声警告:“不是吃了午饭的吗,怎么声音这么小?还有深蹲的动作也不够标准!要是不肯大声喊,就把老婆报告到台上惩罚领诵!”奥伦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发力喊了起来,深蹲的幅度也加大了些:

“每一次被萨卡兹支配都是萨科塔们无上的光荣和快乐!”

(不行,哪怕是这样子也一定要忍住....要是再被洗脑一次的话岂不是要彻底堕落了......)

“萨卡兹的大屌是萨科塔们最爱的宝物!”

(啊,大屌....完全抵抗不住啊....脑子里这两个人的肉体和鸡吧实在是太诱人了....我的脑子估计彻底被改造了吧......至少就算恶堕了也不会被怎么粗暴复仇就是了......)

“萨科塔的白净屁眼就是给萨卡兹老公的粗黑鸡巴准备的!”

(我的屁眼....想想就感觉自己现在的身子好骚,控制不住本能对着萨卡兹发情什么的....而且也好喜欢被侵犯时候的快感......呜呜,身心都要坏掉了,深蹲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加快了呢......)

“萨科塔狗的没用鸡巴是老公们的玩物!”

(是的,我们已经是被统治的发情骚狗了,还好老公们都很温柔.....哦哦,感觉莱蒙德老公的龟头在后背上磨起来好舒服,主机植入的发骚程序发力了好棒......)

“萨科塔的唯一价值就是满足萨卡兹老公的需求!”

(满足老公的需求!为了老公忏悔!为了拉特兰的未来!哦哦哦哦身体好舒服,要,要......)

“要射了啊啊啊!”

随着奥伦忘情的一声呐喊,教堂里的所有萨科塔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射出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沾满了雪白的道袍,一点点粘稠地朝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腥臊的气味;主教射的最多,混着萨卡兹老公射满后穴溢出的精液一起淋满了整个讲台,就连地板上也是一大滩琼浆玉液。再仔细看看,整个台上都残留着不少斑驳的黄色痕迹,恐怕已经有不少主教甚至是教宗圣徒在此言传身教,留下了数不清的淫乱回忆。

大人们的礼拜结束后便是孩子们的环节,萨卡兹们抱起已经射爆到神情恍惚的老婆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莱蒙德也抱着奥伦坐下,让他欣赏孩子们认真的姿态。

“老公!小家伙们!该礼拜时间了!” “老婆不要催啦,来了!”几个中年天使领在前面,一群小正太们便小跑着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小萨科塔们的礼拜宣言比起哥哥们温柔了不少,比如“我们萨科塔要和萨卡兹哥哥们相亲相爱” “喜欢和萨卡兹哥哥们亲亲”,同时也模仿哥哥们的样子笨拙地深蹲起来。而萨卡兹孩子们则在他们身后喊着极具侵略性的宣言:“萨卡兹天生就比萨科塔更厉害!” “萨科塔要一辈子喜欢我们!”这样子潜移默化的灌输思想,应该能让小萨科塔们从小就觉得萨卡兹比自己帅气强大了吧。

等到孩子们的礼拜也结束,教堂的钟声也再次敲响了。萨卡兹们抱起老婆离开了满是腥臭味道的教堂,孩子们也手牵着手和爷爷老婆们一起走出了大门。直到整个大厅都彻底寂静无声了,奥伦才仿佛刚从释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躺在莱蒙德怀里望向他的眼睛。

“感觉怎么样?” “莱蒙德...老公......”奥伦把手臂伸出环上莱蒙德的脖子,脑袋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我应该是....完全沦陷了吧。”

“怎么说?” “嗯嗯,之前和你接吻之后就已经感觉发情的感觉消解不了了,刚刚射精之后...感觉发情已经是常态了呢。还有对你的味道,不管是老公的汗臭雄臭还是萨卡兹的气味....感觉脑子里特别着迷;还有各个部位,尤其是刚刚才感受过的嘴巴,心里已经迷恋到不正常了......本来昨晚还没有那么发情,现在却老是想着昨天抚摸过老公的每一寸身体......”奥伦说着便摩挲起莱蒙德的胸口,“老公的胸口...手感真好呜呜......”

莱蒙德低头强行和奥伦接了个吻,“想要老公嘴巴就满足你。看来身子被腐蚀得差不多了,不过老公更想知道老婆心里是不是还在逃避嘴硬呢?”

“嗯嗯,心里被改造的也差不多了吧....感觉已经不能再更愧疚了,还有打心底里想要顺服萨卡兹老公们。还有对萨卡兹...不止是老公,现在对萨卡兹这个概念都控制不住的爱慕,你们这也太....”奥伦赶紧闭上嘴巴,生怕老公又发火。

“太过分了?” “没有没有,就是,为什么必须强制所有人喜欢萨卡兹嘛....没必要啊......” “那老婆说说对萨卡兹那么狠有没有必要啊?”莱蒙德这一次声音没再带着愤怒,反倒是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哎呀老公不用再提这个了,就是因为我们蛮不讲理歧视萨卡兹所以现在才有这样的惩罚嘛,老公已经很仁慈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觉得不爽......”

莱蒙德沉默了一小会,突然抱着老婆站起来向教堂外走去。“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老公要去哪?回家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说话,省省体力吧。”莱蒙德没有回去圣徒居所,反而朝着城墙走去。城墙四周是戍卫队的守城骑士与他们的萨卡兹士兵老公,黑白交错着构成独特的风景线。这里的萨科塔骑士们似乎完全不为老公的肉体所动摇,只是兢兢业业站在墙边巡逻着;不过仔细看,骑士大叔们只是没有做得那么明显,但还是忍不住用眼神对着爱人暗送秋波。莱蒙德快步走出了城门,背后留下守卫的提醒声: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

(拉特兰城与卡兹戴尔城之间的城郊地带:)

虽然拉特兰已经在重建成新的黑桃形状,卡兹戴尔也移动到拉特兰的城外拼接成一个包围的整体,但是无论萨卡兹还是萨科塔都不愿意周边的自然区域被完全覆盖——城外的森林承载着许多萨科塔心中的美好回忆,而高原上的矿山与平原上的农田自然更加重要;萨卡兹们不希望老婆为难,干脆在卡兹戴尔和拉特兰之间留出一片郊区保存了这些自然景观和资源。再往外走不远就是卡兹戴尔城,一路又延伸到城外的郊区村庄......这样子就算得上十分庞大的国家领土了,足够容纳所有的萨卡兹和萨科塔们。

拉特兰外的郊区不单单是森林和平原,还有许多小小的村落和遗迹,一些特殊的机构也修建在此地,比如暂押未堕落萨科塔的兰登监狱。莱蒙德穿梭在森林中,落叶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奥伦的脑子有些迷乱。“到底要去哪里呢?”

奥伦突然想起来,曾经执行任务时听队友说过拉特兰附近有许多历史遗迹,也有人开玩笑说这些遗迹是考古学家的天堂。他又想起来自己说的,难以违背的价值观——他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却又不希望是真的。

莱蒙德还在树林中穿行着,奥伦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有点担心太晚了会有些危险,心里却又矛盾地希望永远不要到达目的地,不要看见那最后的真相——“好了,我们到了。”奥伦的脚步停了下来,周围只剩下一片死寂。可奥伦只是紧紧闭着双眼不愿睁开,仿佛面前有什么极为可怖的怪物一样。

“没事的,老婆。”莱蒙德轻轻捂住他的眼睛,“人总得面对现实...然后再重新站起来,不是吗?”

奥伦犹豫了许久,终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缓缓睁开眼睛,又轻轻挪开了爱人的手掌,月光刺进双眼有点影响视线,但他很快就看清楚了——

眼前是一片遗迹的断壁残垣,灰白的断墙与石柱间坐落着许多雕像。尽管已经被岁月打磨得面目全非,通过他们头顶的尖角还是能看出来这是一群萨卡兹,而人群的中心却是一名萨科塔。他没有角和尾巴,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的光环,背后的翅膀。萨科塔虔诚地跪倒在地,仰头朝着面前的石台伸出赞颂的双手,而石台的顶端,奥伦看得很清楚——那是自己亲眼看着送葬人修改过的主机。月光柔和地洒在布满灰尘的遗迹上,奥伦的内心却汹涌起强烈复杂的情感,迫使他一下子跪倒在莱蒙德面前。

“原来,都是真的....”奥伦低垂着脑袋死死抓住萨卡兹的衣角,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真相彻底击溃了信仰,“萨科塔....萨卡兹......本来就只是一样的....我,我们曾经那样的傲慢,还有那些针对和仇恨......都是对着....我们的同胞?”

萨科塔的表情在巨大的冲击下扭曲起来,震惊、悔恨和羞愧让他咬紧牙关,蹙起眉毛,眼睛里也渐渐漓满泪水,顺着脸颊一点点滑落。“我们只是对着主机朝拜的萨卡兹....不,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爬起来又跪在了主机雕塑前,嘴里呢喃着从小便听过的历史故事:“神明降下福祉,于是第一位圣人诞生了......神明...神明......”他回头看向莱蒙德,月光下他的眼神里是一种带着歉意的怜悯;而对方眼中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又无助地望向自己,向自己爬来——

“我们的信仰,原来就只是那台机器....我还以为....那只是神明传递旨意的手段......” “其实,教宗和我们一致决定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这些真相,因为这样子对萨科塔们的冲击实在是太沉重了......但是是费德里科坚持着,‘每一位拉特兰居民都有知晓真相的权利’,于是我们试着挑选一批人来看看......”莱蒙德说着把奥伦的脑袋护在怀里,顺着那低声抽泣继续说道:“大家的反应比我们想象里好一点,虽然还是有些崩溃,但也促进着萨科塔把信仰放在了身边的萨卡兹主人身上。只是奥伦你是最极端的那一批,这样的冲击恐怕就比你的同胞们剧烈许多......”奥伦抬起朦胧的泪眼望向老公,对方轻轻抚去了自己脸上的水渍,也稍稍平复了些自己的痛苦。

“本来我是想晚些再告诉奥伦老婆真相的,但是倘若不能完全知晓这些,老婆就始终不能跨过潜意识里的那份价值观,那份信仰......所以哪怕是这样的崩溃,我还是带着老婆来了....能原谅我吗?奥伦?”

“不....老公没有错。”奥伦失魂落魄地撑起身子,却又一个不稳靠在了莱蒙德身上抱住了他。“错的是世世代代隐瞒真相的那些家伙,还有....愚昧又极端的我......为了一台机器的一个要求,去仇杀自己的同胞....我才是罪人。变成现在这样都只是罪有应得......可是现在,信仰和价值观全部一起崩塌了......我不想相信,但是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呜呜呜......”再一次的,奥伦趴在老公宽厚的肩膀上痛哭流涕,而对方抱住自己轻拍起后背以示安慰。

“没办法,我理解老婆,可是这就是事实啊......只有崩溃以后,才有勇气重新站起来吧?我们....一直是一家人呢。”奥伦一点点滑下去,又躺到了莱蒙德怀里继续念叨着:“站起来....?老公,我已经没资格站起来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呢?我的信仰已经...连带着我的过往....还有做的那些事情都算什么啊......现在的我也只配被老公和其他萨卡兹作为奴隶使用罢了....老公,用臣服和低贱的想法填满我失去的信仰吧....这样,我就是彻底被洗脑恶堕的废物赎罪肉便器了......”莱蒙德只是继续为奥伦擦着泪,轻轻俯身留下一吻。

“老婆,别想那么多,把握当下就好了。我和其他萨卡兹...虽然不包括被你杀害的同胞们,但剩下的人会代表自己原谅你的。只是,为了过往的赎罪,老婆还是得做老公的骚肉便器呢~” “这样子...真的吗?哪怕,我们以前都是那样子对你们......” “真的,让我们重新开始吧,为了我们一族的,一个共同的未来,好吗?”

奥伦忽然想起来刚刚的礼拜,原本有些羞耻的说辞此刻却是满含着救赎的告解,“为了赎罪,萨科塔会无条件满足萨卡兹同胞们......果然,还是得赎罪......”奥伦下定决心撑起了身子,把脑袋抵在了萨卡兹的脑门上四目相对。

“老公....刚刚的崩溃,已经让我失去了最后一丝芥蒂,我感觉自己身心已经完全接受了主机的改造。这也就是说....我已经彻底是您的奴隶了。接下来,不管怎么样,请填满我缺失的信仰,还有未来的希望吧....拜托了,莱蒙德老公。”奥伦说着说着,眼神也重新坚定起来,只是这一次的意味已经截然不同了。

“老婆....转变的让我很高兴呢~”莱蒙德笑着握住爱人的手,侧头贴上对方的耳朵说道:“但是有一点,我说过奴隶只是个幌子对吧?我们萨卡兹知道仇恨无非是个无底洞,所以现在不想那么粗暴地对待天使同胞们,洗脑与发情性奴即是我们对老婆的小小惩罚,也是我们发自内心对老婆们爱意的体现——填满你们信仰的不是简单的‘臣服’,而是我们之间亲密的关系,还有最重要的——爱。”莱蒙德说完就直接吻上奥伦的双唇,二人舌头缠绵着感受彼此柔软的触感,唇齿间也轻轻摩擦挑逗起对方。莱蒙德顺手掀起老婆身上的长袍,随意甩到一旁的草地上变成了接下来交合的地毯。

“对不起老公,信仰崩坏的时候有点失态......嘿嘿,请原谅我......”奥伦笑得腼腆,对方却按着他的身子跪了下来。

“老婆意识到就好,老公当然要原谅你,只是我的鸡巴好像不太赞同呢....好好问问他吧~”莱蒙德说着把鸡吧顶到老婆面前,浓郁的雄臭一时间俘获了奥伦的鼻腔,放大了他脑海里发情的快感。

“那,还要老公多多关照了~”萨科塔温顺地伸出脑袋舔舔老公的肉棒,咸腥的味道让他的大脑都快要被刺激到融化成一团。“以后,就麻烦老公和萨卡兹的大家填补我心里缺少的信仰了~”奥伦一边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莱蒙德的鸡巴,一边又用舌头笨拙地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起来,时而吮吸着肉棒,时而用舌尖轻顶马眼。莱蒙德舒服地低哼出声,顺着快感轻轻挺动腰身,方便鸡巴送入老婆的喉咙深处。奥伦被愈发深入的柱体呛得咳嗽了几声,眼角却因为先前过多的哭泣而没再流出泪水,只是愈发投入地吞吐着老公的大肉棒。他伸出手轻轻握住阴茎根部上下撸动起来,指尖偶尔抚摸过莱蒙德的囊袋,带来一阵阵细微刺激中和了肉棒的快感。莱蒙德低笑道:“老婆不仅身子恶堕了,就连技术也进步了,伺候得老公真舒服~但是老公还想老婆的舌头再用力点呢~” “一切都以满足老公要求为准,唔....”奥伦听话地加快了舔弄的节奏,口腔里淫靡的吮吸声也大了几分。

莱蒙德也不想为难老婆,没怎么忍耐便打开了精关,让快感带着自己又一股欲望倾泻而出。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填满了奥伦的口腔,有些甚至溢出嘴角顺着萨科塔的下巴滴落到了草地上。奥伦下意识把老公的精华吞咽下去,腥甜的味道在味蕾扩散,满足感传达进脑子,让他意犹未尽地又伸出舌头把下巴上那一片白浊也吞吃入腹。莱蒙德轻轻喘着气,居高临下满意地看着奥伦舔干净嘴角,低声调侃道:“味道怎么样,老婆?虽然这次没有冰淇淋的奶油风味,但是老公的原汁原味应该也不差吧?毕竟连脸上的都舔干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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