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风波平息后，苏曼玉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周六，在这天的晚些时候，她收到了唐红玉的讯息。

“明天，俱乐部等你。”

夜里，苏曼玉失眠了。也不知是因为焦虑，还是有更隐秘的情感在暗中作祟。那天她一时头热，提出了再战的请求。现在冷静下来回想此事，自己也说不清当时的举动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是要夺回尊严吗？她不像唐红玉，在俱乐部有傲人的战绩和许多崇拜者。她无需承担众人的期待，卫冕胜利的荣耀，所以即使当众落败，她也不曾因此损失什么。那么，是为了报仇雪恨吗？也不对，她和她之间并无多大的仇恨，当初对她的抱有的那些厌恶和敌意，也已在不知不觉间消弭得无影无踪。

她想起张爱玲在书中写过的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自己竟也是如此吗？已经拥有了白月光，却还在心里惦念着那个闯入她生活的朱砂痣，渴望着她的热情和放荡。

身旁的楚轻挽已经睡去，睡颜恬静柔和，美好得让她心生退意。要不就此作罢？就这样忘记约定，回归平静的生活似乎也是一个良策，无非是背上无信的指责。当放弃的念头快要占据她的脑海时，一种强烈的不甘油然而生。她又想起输给唐红玉时萦绕在心头的羞辱感。那灰色的痛感并不来自台下众人的目光，也不来自施加肉体上的凌辱。而是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同样出色的女人时，自然勃发而出的征服欲望。

更何况她们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作为她爱人的前任，唐红玉对楚轻挽初恋的占有另苏曼玉嫉妒；作为她现在的情人，她的妩媚多姿又另人沉迷。她不想以一次失败，来为她们二人的关系画上句号。却又不知道这次的对决结束后，要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唐红玉。繁杂的思绪织成一道稠密的网缠缚在心头，直到她浑浑噩噩地睡去。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唐红玉就早早来到了俱乐部一楼的酒吧，独自坐在吧台前点了杯酒。

调酒师熟练地把果汁和酒混合在酒壶里，耍了几个漂亮的花招，再倒入装着冰块的玻璃杯中，不多时，一杯果香浓郁的鸡尾酒摆到了唐红玉面前。

唐红玉漫不经心地饮着酒，期间不时有性感漂亮的女人贴到她身旁，语气暧昧地发出邀请，但都被她随意地敷衍走了。

“一个人喝闷酒？”酒吧的老板娘梅姐抱着一大束花经过唐红玉面前，她将花小心翼翼地插进柜台后的花瓶里，顺便和唐红玉打了个招呼。

“又是哪个情人送的？怪浪漫的。”唐红玉打趣道。

“哪有什么情人。”梅姐把错乱的花枝理顺，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笑意。她从中取出一支开得俏的，装点在唐红玉鬓角：“来，鲜花配美人。”

“这么会哄人，你对象真好命。”唐红玉对她笑笑。

“池雪没陪你来？”梅姐随口问到。

“她呀……唉……”唐红玉有些烦躁地理了理头发，欲言又止。

“哦，闹矛盾了。”梅姐一语中的，她坐到唐红玉对面，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道：“什么原因？和我说说呗。”

“还不是因为我乱玩的事。”

得知她和苏曼玉再次相约赌斗时，池雪的表情冰冷得另唐红玉不知所措。她这个沉默的女友向来以一种包容的态度，放纵她和别的女人进行各种不轨的奇争艳斗。可自从池雪那天独自送药回来后，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她开始劝唐红玉别在外沾花惹草，也时常阻止唐红玉去俱乐部。

在池雪的坚持下，唐红玉最近安分了不少，但她无法拒绝苏曼玉的邀请，这也导致了她和池雪爆发了二人间的首次冲突。

生气的池雪不会声嘶力竭地和她吵架，只是沉默——令人难以忍受的冰冷的沉默，迫使着唐红玉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听完了唐红玉的倾诉，梅姐感触颇深地劝慰她：“女人啊，到了一定时候还是安定下来好。”

“我还年轻好吗……”唐红玉小声嘀咕。

“我说的不是年龄，而是遇到正确的人，就该收心了。”梅姐语重心长道：“女人的花期才几年，你分给别人的多了，留给爱人的就少了。还是说，你觉得她不值得你放弃那片花海。”

“怎么可能！”唐红玉不假思索道：“池雪她很好…但是……我还不想就这样放弃……”

不想放弃从胜利中收获到的快感，唐红玉在心中将话语补完。在俱乐部的这段时间，她看着一个又一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被自己所折服，她们或是泪流满面，或是满脸媚态地跪伏在自己脚下。那种战无不胜，可以征服的一切愉悦另她沉迷，仿佛治愈了过去受过的情伤。

言语苍白，满心落寞，唐红玉将最后一口酒喝完，一个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在余光里。

苏曼玉刚走进酒吧，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独自饮酒的唐红玉。她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看到命中的冤家离开座位，朝她大步走来，直到热情似火的长发铺满她的视线。

宜人的果香蓄满了双唇，苏曼玉美眸微怔。唐红玉在众目睽睽下将红唇献出，与她唇齿厮磨。将她一路的心理建设撞得粉碎，直到楚轻挽阴沉着脸将唐红玉从她身前拽开，她才醉人香阵中醒转，一抬眸，正对上唐红玉灼灼的目光。

两个同样迷茫的女人，在看到彼此的一瞬间，就将心中的郁结扫净。她们的视线黏着交融，秀面绯红，饱满的胸口起伏不定，满溢的情欲几乎要将周遭的一切染成桃色。

“不知羞耻。”楚轻挽鄙夷地望着唐红玉这副媚态，忍无可忍地叱责一声，这才将唐红玉锁在苏曼玉身上的目光引开。

面对昔日恋人，唐红玉的眼中满是挑衅，用口型对楚轻挽说出四个字：“记住约定。”

楚轻挽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她，牵起苏曼玉的手径直走向后台电梯。

直到从唐红玉身边走开，苏曼玉才稍稍冷静下来。，刚才的一幕让她自己都有些被吓到。当时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和唐红玉纠缠媾和起来。

一进电梯，苏曼玉就抱住了楚轻挽，想从恋人那汲取些许力量。

“别紧张。”楚轻挽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她的抚摸下，苏曼玉因躁动而不停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

“轻挽，我是不是太浪荡了。”苏曼玉闷闷不乐地问道。

“是啊，”在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她的肯定而瑟缩后，楚轻挽继续言道：“但是又如何呢，人本就是多面的。无论是温柔体贴的一面，还是放浪形骸一面，都共同构成了现在的你，而我所爱的，是你的方方面面。所以，不要嫌弃自己。”

苏曼玉闻言心中感动的同时，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自责的心情困扰她良久，但万幸的是，她心中最在意的人并没有和她心生嫌隙，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宽慰。

“请问……你们不出来吗……”一位女士望着电梯里如胶似漆的两人，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不好意思！”沉醉在美人怀抱里的苏曼玉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拉着楚轻挽出离开了电梯。

一切流程都和上次一样，苏曼玉淋浴完毕，披上浴袍走进会场。今天俱乐部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三两个擂台有人占着。观众也寥寥无几，苏曼玉稍微松了口气。

唐红玉已经在擂台上等她了，丰韵娉婷的素体伫立台上，华美的红发披散如流。

看到唐红玉久违地上场，为数不多的观众纷纷汇聚到她的台下，猜测今天的挑战者是谁。直到苏曼玉穿过众人，登上擂台，众人才发出一阵嘈杂，有敬佩的赞叹，或不屑的讥讽。

两人对面而立，谁都没有急着开始。唐红玉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在开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为什么要和我再比一次？”

“因为我喜欢上了你。”苏曼玉没有一丝犹豫道。

唐红玉的眼中闪出惊喜的色彩，但苏曼玉随后的话又让其暗淡了下来。

“虽然这是事实，但并不是我挑战你的理由。”苏曼玉平静地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起初我很讨厌你，讨厌你的傲慢狂妄和蛮不讲理。但我渐渐发现，这些并不是我厌恶你的真正理由，我真正讨厌的——是我没有战胜你的信心。”

看到唐红玉讶异的表情，苏曼玉自顾自地说着。

“你太耀眼了，看看她们崇拜你的眼神，像在仰望女神，美丽而强大。想必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我猜当我再次向你挑战时，你除了惊喜以外，还会有或多或少的不屑。你不相信我能赢过你，在你看来，那次邀请只是一个让我们继续这种情人游戏的借口。”

“但你想错了，我从没想过要输，也从没有这般想要胜过一个人。唐红玉，我想看到骄傲如你，也俯倒在我的身下，仔细品尝失败的苦涩。”

唐红玉静静听完她的告白，表情逐渐由讶异转为明晰，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宝贝，能听到你的真心话，我真的很开心。可你不该这么天真，你才睡过几个女人，又和多少女人较量过呢？两个？或者三个？莫非你真觉得，像你这样的良家妇女能赢过我？”

“既然如此，”苏曼玉嫣然一笑，将浴袍脱下，白皙水润的娇躯散射着迷人的光泽，她上前一步，双臂环在唐红玉颈后，鼻尖挨着她的鼻尖，口中吐息湿暖：“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荡妇。”

唐红玉眼中的轻视被凝重所取代，转而又染上了一抹疯狂。她反手勒住苏曼玉的纤腰，让她们的娇躯吞没掉彼此间最后的空隙：“我们都是对方的荡妇。”

私密的情话比烈酒更燃情，此刻情浓意满的两人彻底化为了裙下承欢的欲女。她们合拢身体，滚烫的娇躯几乎摩擦出火花，香肌玉肤间的侵压将这场艳奇的争锋推向更高潮。

两女缠得紧密，丰挺的乳房被锁在胸口的小小空间里，白皙的乳肉从两侧涨溢凸出。过于紧贴的胸口让她们呼吸有些困难，但没人因此松懈一分。从柔软的腹部到紧实的大腿。她们不肯放过任何一处能和对方缠绵的部位。

在饥渴的促使下她们开始亲吻，红唇还未相接，两条香舌已先一步在空中缠绕。当四片唇瓣衔合后，滑溜溜的津液便不可抑制地分泌，在唇舌的带动下渡入彼此口中。

交缠的两人如风中的百合花摇曳一番，便跌倒在软垫上。苏曼玉压在唐红玉身上，素手向下探去，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片湿滑，她用指尖夹住穴肉，揉捏几下，灼人的情露便涨溢而出。唐红玉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热情地张腿夹紧了苏曼玉的细腰，将她锁在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绕过苏曼玉的雪臀，从后方同样触到了她的蜜穴。那里的湿热同她如出一辙，只消捻搓一二，便惹得身上的娇躯轻颤不断。

各自的娇花都落到了对方手上，她们当然不会怜惜，手指在外玩弄一番后径直插入了花缝，沿着充满褶皱的甬道一路深入，直到指根都没入其中。缠绕的娇躯猛地一震，陷入了片刻的静止，随后是骤雨一般的交合。

她们的手指粗暴地奸淫对方的小穴，玉白的指刮擦出丝丝爱液，手掌拍击阴埠发出“啪啪”的肉声，随着指交的进行，这种声音逐渐变得黏连稠腻。

唐红玉夹在女人腰间的美脚高高翘起，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随着手指的出入蜷紧再舒张。苏曼玉温软的肉体压在她身上，雪白的臀部有力耸动着迎合她的节奏，用小穴贪婪地吞吃她的手指。唐红玉分开二人热吻的唇，在苏曼玉耳边低语道：“你骚浪的模样真令人着迷……嗯～某人可要吃醋了……啊～”

苏曼玉闷声不吭，突然张口咬住了唐红玉的香肩，牙齿深陷进娇嫩的皮肉中。

“嘶～”唐红玉倒吸一口凉气，立马回敬了一口。苏曼玉却已松开口在她耳旁冷笑道：“还有心思想别人，是我肏你肏得不够爽吗？”

“就你这点程度，我还以为是在给我挠痒痒。”

“嘴倒是挺硬，但你的骚穴可是咬得很紧啊，骚货。”

“你也好不到哪去，淫水都流到我腿上了，贱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个不停，吵着吵着又再次亲到了一块，斗嘴演变成真正的唇枪舌战。下面的手更是不肯饶过彼此，三根手指齐根没入被开拓完全的之中，将泥泞的捣得水花四溅。

情迷意乱的躯体很快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给予，当两人颤抖着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情潮时，她们的性欲攀上了更高峰。

唐红玉将手从微微翕动的穴中抽出，上面沾满亮晶晶的爱液，她将其涂抹在苏曼玉酡红的脸颊上，让清丽的脸染上情欲的异色。

“手贱……”苏曼玉嗔到。

“别嫌弃，等会儿还会有更多。”

还没等苏曼玉明白过来，唐红玉就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掉转身子，将自己圆润的臀连同滴水的蜜穴送到了苏曼玉脸前，几滴淫水掉落在苏曼玉有些惊讶的脸上，同她自己的混在一起。

“真是个骚狐狸！”苏曼玉暗骂一声，张口含住了眼前粉嫩饱满的阴唇。感受到她的回应，唐红玉的美臀更加得寸进尺地欺压上来，用臀肉磨蹭她的脸蛋。苏曼玉用力夹紧唐红玉的头以示报复。两女上下交叠身体，抱着对方的臀部埋头舔弄小穴，十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灵活的舌头在穴口进出不停，大口吸吮着从中溢出的汁液。

楚轻挽面无表情地望着擂台上淫乱的景象，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她身边。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楚轻挽看向池雪。她今天只穿了便服，以往精心打理的头发也被简单地盘起，素颜无妆，面容有些憔悴，眼角微红，像是刚刚哭过，褪去了往日那副精干的模样，现在的她倒有几分惹人生怜。

“我也以为你们不会再来了。”她的声音有些低哑。

楚轻挽没有回应。

“为什么同意她这样？”池雪的语气中带着责问的意味。

“自己管不住女朋友，就不要把责任推卸给别人。”楚轻挽轻飘飘地回到。

池雪气势一挫，不甘地说到：“但你明明可以不让她来，却非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

“是啊，还真是拜某人所赐。”楚轻挽的视线落到唐红玉身上，嗓音愈发低沉：“有些事光靠堵，没用的。”

“不可理喻！”池雪别过头去，楚轻挽也不再多言，台下两人气氛冰冷，台上两人却斗得火热。

两女性感的红唇紧紧吸附粉穴，淫水不断从肉缝涌出流入口中，鼻腔里满是淫靡醉人的气息，舌头在穴道中蠕动时，粗糙舌苔与壁肉的摩擦总能惹得二人娇颤不断。

体位翻转，这次轮到苏曼玉用粉臀坐压唐红玉的俏脸了，后者自然不愿受这样的戏弄，扭动着身体想要夺回主权。但苏曼玉可不会由她所愿，于是两女一边舔咬蜜穴一边纠缠扭斗，四条长腿摆动着寻找借力点，在擂台上翻滚较劲。

倒叠的娇躯滚了一圈又一圈，年轻健美的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腰腹发力便能轻易将对方掀到身下，谁也无法稳居上位。她们缠斗不休，最先服软的却是腿间娇花，发颤的穴肉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刺激，高潮呼之欲出。

最终两人侧身对卧，弓腰收腹，拼尽全力对着眼前的嫩穴又吸又咬。在她们的口舌折磨下，积蓄的快感终于爆发了，失控的潮水灌得她们喘不过气，但紧实的大腿却不肯放松对头部的禁锢，两人只得被迫饮下一波又一波淫液。直到将爱潮全部倾泻到对方口中，她们才肯放过彼此。一分开身体，被呛到的二人立刻开始咳嗽干呕，淫水从喉咙甚至是鼻孔里淌出，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稍稍喘过气来的女人们连一刻都不想耽搁，便再次扑到了一起，肉贴着肉扭打起来。

脸上挨了好几个个耳光，苏曼玉却浑然不觉，她用力将唐红玉掀翻，骑跨在她身上，双手锁住她的手腕。压制住躁动的身体，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精致的妆容早就被毁了，唇红也被亲得变了颜色，但种种不和谐因素在这个女人脸上却呈现出异样缭乱的美，像一副颓废的画作。

唐红玉被压在下面，倒也没有心急，只是笑道：“我喜欢的就是你这股狠劲儿，看似柔弱，实际上比谁都要强。谁要是想动你在乎的人，都要担心被你咬下块肉来。”

“哼，说的好像你有多懂我似的。”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们在这方面很像，”唐红玉脸上笑意不减：“你真的很令我着迷。所以我闯进你的家里，调侃你的爱人，逼你和我打架，然后做爱，满足我扭曲的欲望。本来只是想……玩玩，但我承认，现在已经失控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往事一一回现，另苏曼玉有些恼火。

“我是想说声——对不起。”唐红玉的表情凝重起来，似乎真的为之前的招惹感到抱歉。

苏曼玉闻言一愣，随后怒意更盛。

“在你做了这么多不过脑子的事，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乱麻后，就想用句对不起糊弄过去?”

她的手掐住唐红玉的下颌，让她的脸转向台下众人：“道歉也麻烦你看看场合，她们想看的可不是和解戏码。”我也不是。

下巴被捏住，唐红玉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这些话，说出来我心里会好受一点。接下来我不想带着心理负担……”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后面的话，苏曼玉无情地讽道：“当婊子就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你他妈！”难得吐露真心却得到这样的回应，唐红玉也被惹毛了，她奋力挣开束缚还以颜色，苏曼玉也不惯着她，两人不闪不避地对扇了好几个耳光。

两颊火辣辣的疼，苏曼玉看着唐红玉被扇得通红的脸蛋，蓦得笑了出来。

“就是这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她将唐红玉拉向自己，两人唇贴着唇，低语形同轻吻：“我要你取悦我，然后输给我。”

“你这个疯女人。”唐红玉也再次笑了：“那就来做个了结吧，我才不会输给你。”

交换了最后一个吻，她们坐在淫水汇成的水洼里，将大腿敞开，露出各自艳红肥美的的蜜穴。这次苏曼玉看得分明，在唐红玉的阴唇上端，挺立着那枚娇红的肉果。回想起它曾带给自己的欢愉和耻辱，她不禁心跳加速，期待与恐惧同时升腾。再次回忆一遍楚轻挽教的方法后，她鼓起勇气，毅然决然地迎了上去。

丰腴的大腿交叉叠放，卷曲的阴毛交错缠绕，伴随着一声清响，雨露满溢的私处撞到了一起，柔软的外阴粘合挤压，充血胀满的唇肉相互夹咬。两人发出销魂的喘叫，纤腰登时一软，靠着手臂的支撑才没有向后仰倒。

两女继续加压，让小穴间的结合更加紧密。当四片贝肉不分你我地咬作一块儿时，她们开始研磨，动作缓慢而有力，似乎要将穴肉细细捣碎，让每一处感官细胞都充分感受到极乐的刺激。

软肉间仅剩的空气被挤出发出嘶嘶糜音，穴肉在淫水润滑下摩擦时啾啾作响，吃力的喘息，和偶尔从喉中溢出的轻吟，这些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细微声响，正撩拨着她们的神经。

而在连成一片的下方阴毛下方，阴唇间的激斗已然白热化，粘稠的淫液在摩擦下产生了细密泡沫，像白浆一样缓缓流出。似有一团火正烧在两腿之间，灼热的快意直抵心腔。两人各退一步，蜜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仿佛冲刺的哨音，在一次短暂的喘息后，她们卯足力气撞了上去。

勃起的阴蒂相互碰撞，几次交锋后，苏曼玉不出所料地疲软了下去。唐红玉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控制着阴蒂去寻找显出颓态的敌手。

眼看下一次冲击即将到来，苏曼玉的阴蒂刺出，像一把精准流畅的手术刀，不偏不倚地切过唐红玉的阴蒂头，褪下了覆于其上的薄衣。可疲惫让她的动作变了形，竟连自己的包衣也一同带了下来。神经密布的阴蒂失去了皮肤的保护，在两人下一次交锋中狠狠撞到了一起。

一道强力的电流贯穿身体，两人同时失声，下身有小股淫液喷射而出，溅落在彼此的小腹之上。

快感冲击得她们头晕目眩，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唐红玉被撞得心房乱颤，勉强抿起一丝虚弱的微笑，撑作从容的样子道：“我说你怎么这么自信，没想到楚轻挽连这招都肯教你，她倒是好意思，也不怕打翻你的醋坛子。”

“哼，我才没这么小心眼。”

“这招的确管用，可惜你学艺不精呀。”唐红玉故意把阴蒂贴上去蹭了几下，苏曼玉不出意料地抖了几抖：“翻车了吧？”

“哼！”苏曼玉心中懊恼，面上却不显，强装镇定道：“那又怎样？这样才公平，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嘴真硬，不过也好。”唐红玉眉眼弯弯，像只狐狸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兔子：“这样才尽兴，只是玩得太猛的话，你可别尿出来哦。”

“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我可不想被你尿的一身都是。”

两人重振旗鼓，为显出气势强绷着脸，伪装出淡定的表情，下巴轻轻扬起，用不屑地眼神蔑视对方，可她们额头冒出的细汗还是暴露出内心的不安。

两枚鲜红阴蒂隔空相对，由于身体和心理同时处于长时间的高压下，心脏一刻不停地往下身泵送血液，令苏曼玉本就胀大的肉蒂又膨胀了几分，尺寸竟已和唐红玉的相差无几。

两人同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们诧异地对视一眼，随后兴奋和喜悦将心底的恐惧扫得一干二净，也许对方就是自己命中的宿敌，如此相合的身体注定将抵死缠绵。她们猛地将臀部前送，阴蒂颤动着碰撞在一起。对顶的蒂头随着力道逐渐加深，弯曲绷紧成两根拉满的弦，直到错开刺到了彼此的阴唇。

两女闷哼一声，然后腰身开始如水蛇般律动，带动下身激烈地对撞，性器间的碰撞使水星四处飞溅。两枚阴蒂成为了这场交锋的核心，硬挺的肉柱时而刮擦阴唇，时而在穴口搅动，更多时候是彼此斗在一起，上下硌蹭，左右揉捻。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对方胯下，换来的只有更加强硬的回击。她们一边用尽各种方式折磨摧残对手，一边又在内心央求她赶紧屈服。

两人相互对视，瞧着对方自信从容的表情正因快感而崩坏，额发杂乱，美眸翻白，甚至有小缕津液从微张的秀口流出，垂挂于嘴角。如此放荡的模样映像在她们脑海中，也许会成为一生铭记的画面。

苏曼玉的视线已经开始发黑，此刻连绵不绝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一切策略和战术都已回忆不清，身体完全由本能驱使。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想干脆就这样释放出来，成为欲望的奴隶。唐红玉的身影愈发模糊，她那披散摇曳的红发，已经变成眼中一团律动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恍惚间，她看到唐红玉冲自己伸出一只手。

混沌的大脑清楚地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她回握住唐红玉的手。两人一手撑地，一手交握，腰部向上拱起，让相连的胯部悬空，浑身肌肉绷紧，柔美的身躯架成一座桥。然后用尽力气，将对方往自己的方向拉。

“！！！”她们的喉咙已经嘶哑，张开嘴却喊不出半点声音。

下体在这股力量下相互嵌紧，阴蒂被死死地镶在一起，挤压成扭曲的形状，前面积攒的酸胀痛麻在此刻爆发开来，一股脑往头上涌，两女锁死的娇躯顿时僵住，五官因痛楚而皱紧，咬紧牙关撑得两腮微微鼓起。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某人的一下抽搐，两人身体搭成的肉桥开始颤抖，淅淅沥沥的淫液从身体交接处滴落，然后桥身轰然垮塌。

在她们分开的一瞬间，一大股爱液如喷泉般从两人胯下浪涌而出，将两人本就湿滑的身体浇得一片狼藉。

两人仰面朝天，大腿岔开，股间流水止都止不住。也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液在四条交叉摆放的大腿间积成小潭，小腹每抽动一下，就有几股液体喷射在对方身上。有时两股液体会在空中交汇，引得水花四溅。

“这……”年轻的裁判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两人，犹豫要不要宣布平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场馆内只听见台上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直到唐红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输了。”

人群这才爆发出一阵喧哗，她们或惊讶或兴奋地讨论刚刚的一幕。

苏曼玉则被搀扶起身，接受众人的欢呼。她却并没有感到多么喜悦和快意，只觉得身心疲惫。

在她对面，唐红玉仍躺在原地，她扭头看向台下，正对上楚轻挽的目光。后者用与她先前一样的口型说道：“记住约定。”

唐红玉本就憔悴的面容更加惨白了几分。她勉强撑起身子，艰难挪动身体来到苏曼玉脚边。

“怎么……”苏曼玉疑惑不解，可她虚弱极了，靠着裁判的搀扶才没有倒下，根本无力理会唐红玉。

只见唐红玉匍匐在苏曼玉脚下，俯下头，嘴唇触上了她的脚趾。苏曼玉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唐红玉为什么突然亲她的脚，是表达臣服的意思吗？可她也就险胜了这一次，一胜一负怎么说也算平局，唐红玉为什么要这样做。

台下众人瞠目结舌，谁也想不到往日高傲的唐红玉在失败后，竟然会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

“你……你快起来，我从没说过要让你这样。”苏曼玉刚想弯腰把唐红玉扶起来，却突然愣住了。

几滴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她脚背，与此同时，柔软的唇离开了她的脚趾。唐红玉站起身，乱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苏曼玉却能感受到她的失魂落魄。

池雪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她虽然不知道两人约定什么，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唐红玉这样失神。她满怀气愤和不解地质问楚轻挽：“你和她约定了什么？”

“一段早该结束的孽缘而已。”楚轻挽没有过多理睬她，动身向擂台走去，池雪立刻跟上去攥住了她的手腕。

“麻烦给我说清楚！”

楚轻挽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用另只手一根一根扯开她的手指。“想知道的话，去问她不就好了。”

只有唐红玉和楚轻挽才知道其中的寓意，那是代表屈服和妥协的吻。在她们交往时，两人之间总会爆发大大小小的争吵。每当某一方想要和解时，便会亲吻对方的手背，博美人一笑，然后和好如初。可到后面两人的矛盾愈演愈烈，这种简单的示好不足以缝补感情上的伤痕。一次，当楚轻挽再次牵起唐红玉的手想要亲吻时，后者只是冷冷地将手抽回，并讥讽到：“你真想让我消气，就跪下来亲我的脚吧。”就像奴隶一样。那时楚轻挽的脸色很难看，她默立片刻，随后摔门而去。

小说相关章节：蜜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