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小贝村来了一位年轻(裸)人

小贝村，像是被时光遗忘在了泛黄的日历里。八九十年代的机器轰鸣声虽已停歇，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挥之不去的铁锈味，那是工业污染留下的印记，也像这个村子衰败的注脚。青壮年大多进了城，只剩下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和眼神空洞的留守儿童，在漏风的老屋里消磨着时日。整个村子死气沉沉，连狗叫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驶进了村口，在这条鲜有外来车辆踏足的水泥路上显得突兀而扎眼。车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干净小白鞋的脚，然后是一个清瘦的身影。赵晓琪，那个传说中14岁就拿了硕士学位的天才少女，赵家那个远走高飞的小女儿，竟然回来了。

她站在车边，扫视着眼前破败的景象，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没有惊讶，没有嫌弃，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欠奉。这让几个闻声从屋里探出头来的老人感到一丝 unsettling。他们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养尊处优、对农村生活满脸不适应的城里丫头，结果却是一个如此淡然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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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琪啊？长得真俊，就是太瘦了点。”一个老婆婆小声嘀咕着，旁边的老头儿叼着旱烟，眯着眼打量着她，浑浊的目光里透着一丝不解。天才？硕士？这些词汇对于他们来说过于遥远和陌生，他们只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赵晓琪没有理会那些打量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然后对送她回来的人说了句什么，目送车子离开。她拖着箱子，一步一步朝着村子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村民们沉寂的心弦上。

这个15岁的天才少女，带着满身的城市气息和不为人知的过往，就这样闯入了小贝村停滞的时间。没有人知道，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更没有人能预料到，她的到来会给这个了无生气的村庄带来怎样的冲击，是希望的火花，还是彻底的颠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空气中，似乎已经有某种东西开始悄然改变，一丝极淡的，却又无法忽略的电流，在死寂的小贝村中流淌开来。

晓琪回到老宅后，仿佛和村子里的其他一切都隔离开来。日头东升西落，老宅的院门却始终紧闭。几天下来，村民们的好奇心像野草一样疯长，各种猜测在茶余饭后的闲聊中四处流窜。有人说她在城里受了刺激，有人说天才的世界咱们凡人不懂，更有人开始怀疑她那“天才”的头衔是不是掺了假。

张大爷是个闲不住的，年轻时也是村里的能人，现在虽然老了，可那股子爱管闲事的劲儿一点没减。他看着赵家老宅紧闭的大门，心里跟猫抓似的。终于，在一个日头偏西的下午，他揣着半包劣质香烟，手里盘着俩核桃，慢悠悠地晃到了老宅门口。

“小琪啊？在家吗？”张大爷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张大爷又喊了几声，正想着是不是扑了个空，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里站着个人，或者说，是个赤条条的人。是晓琪。

张大爷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攥着的烟盒都快捏扁了。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可一个十五岁的大姑娘，光着身子站在家门口迎客，这可是头一遭！他老脸涨得通红，想移开视线，可又像是被钉子钉住了，挪不动步。

晓琪却丝毫没觉察到他的尴尬和震惊。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内，身体自然地舒展着，仿佛裸露对她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遮掩的意识。那具年轻的、未经世事的身体就这样坦然地暴露在张大爷眼前，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树影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初具雏形的曼妙曲线。皮肤细腻得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透着健康的粉色，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呼吸。那对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在胸前微微隆起，形状如同两个小巧的桃子，顶端是两颗小小的、浅棕色的乳头，像是初生的蓓蕾，娇嫩而诱人。她的下身，平坦的小腹下方，一小片乌黑的阴毛像一片神秘的森林入口，卷曲着，浓密地掩映着那道柔软的、未经开发的缝隙，隐约可见粉色的嫩肉，散发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老宅里陈旧的气味，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张大爷，您来啦！快请进啊！”晓琪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热情，仿佛张大爷来访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而她没穿衣服也是理所当然。

张大爷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马蜂蜇了。他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步。他看着晓琪脸上纯真的笑容，看着她毫不设防的身体，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震惊，有困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难以启齿的冲动。

“您愣着干嘛呀？快进来坐！”晓琪见他不动，又往前走了半步，伸手想去拉他。

张大爷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不、不不，小琪，我、我就是随便来看看，改天、改天再来！”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踉跄地离开了赵家老宅，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晓琪站在门口，看着张大爷仓皇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她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老头儿。”然后，她关上了院门，又将自己隔绝在了那个不为外界所理解的世界里。

张大爷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脸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赵大姨正剁着猪草，见他这样子吓了一跳：“老头子，你这是咋了？见鬼了不成？”

张大爷缓过劲来，把在赵家老宅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赵大姨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虽然没亲眼看到，但听着老伴儿结结巴巴的描述，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那个惊世骇俗的画面。一个大姑娘，还是个号称“天才”的城里回来的姑娘，光着身子在家晃悠，还对来访的长辈笑脸相迎，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我的天爷，这孩子怕不是魔怔了吧？”赵大姨顾不上拾菜刀，一迭声地念叨。她和晓琪的妈年轻时是手帕交，看着晓琪从小长到大，虽然这些年见得少，但心里总归是惦记的。听老伴儿这么一说，她这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揪得慌。

一夜辗转反侧，赵大姨决定第二天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她不信邪，觉得或许是老头子眼花了，或者晓琪只是刚起床没来得及穿衣服。但心底深处，一个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第二天一早，赵大姨特意换了件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褂子，去了村口的小卖部称了二两红糖，又揣了几个自家孵的鸡蛋，这才朝着赵家老宅走去。

院门没锁，虚掩着。赵大姨轻轻推开门，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喊了一声：“小琪？我是赵大姨，你张大爷的媳妇儿。”

声音落下，屋里应了一声：“哎，赵大姨来啦！您等等，我这就来！”

赵大姨心里一紧，这声音听着倒挺正常，可老头子昨天那副见了鬼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她站在院子里，有些手足无措。

屋门打开了。

这次，赵大姨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晓琪还是没穿衣服，就那么赤条条地出现在她面前。和昨天不同的是，她原本扎着的马尾散开了，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肩膀上，有些凌乱，却透着一种原始的美。她的身上有些灰尘，像是刚干过活。

赵大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她注意到，晓琪下身的阴毛已经完全剃干净了，光滑的皮肤裸露无遗，那道私密的缝隙清晰可见，仿佛一个刚刚揭开的秘密。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那小小的阴唇显得格外娇嫩，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粉色的内里，引人遐想。

然而，让赵大姨更加震惊的，是晓琪脸上的表情。她没有一丝羞赧，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带着一种轻松自在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另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似乎随时准备继续手里的活计。

“赵大姨，您快进来啊！我正收拾屋子呢，有点乱，您别介意啊！”晓琪的语气就跟招呼邻居串门一样，家常得不能再家常了。

赵大姨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想问，想大声问问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白天在家里不穿衣服，为什么把那里的毛都剃了？可看着晓琪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睛，那些带着世俗偏见和担忧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她迈步进了屋，屋里确实有些乱，地上放着一些打开的纸箱，看得出来晓琪正在整理行李。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木头家具的味道，混合着晓琪身上自带的、那种属于年轻身体的淡淡馨香。

“小琪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赵大姨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声音干涩而艰难。

晓琪闻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似的。她抬起头，依然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笑了笑说：“屋里热嘛，这样舒服。而且，家里就我一个人，穿不穿都一样啊。”

她的回答让赵大姨无言以对。穿不穿都一样？这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天才少女会说出来的话吗？她看着晓琪那剃得干干净净的下身，看着她毫无遮拦的身体，心里涌起的不仅仅是担忧，还有一种深深的困惑。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赵大姨坐了下来，看着晓琪继续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探究晓琪的精神状态——似乎并没有找到答案，反而看到了更多让她不安的东西。

赵大姨在赵家老宅里坐了很久，和晓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晓琪解释说，她回来后一直在忙着收拾东西，城里的家搬过来，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得是，这才没顾得上出门。她还说，自己在城里学了本事，就是想回来帮帮家乡，让小贝村重新热闹起来。

听到晓琪是为了振兴家乡才回来的，赵大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这孩子的念头是好的。可一想到她刚才那副样子，担忧又涌了上来。“小琦啊，”赵大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看你，在家里怎么自在都行，可要去外面啊，还是得穿上衣服。村子里人多嘴杂的，让别人看见不好听。”她委婉地劝着，生怕刺激到眼前这个行为乖张的天才少女。

晓琪听了，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头看向赵大姨。她的眼神依然清澈，似乎在认真思考赵大姨的话。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您说得对，赵大姨，我是该出去转转，熟悉熟悉村里的情况。”

赵大姨见她答应了，心里一喜，正想说让她赶紧找件衣服穿上。谁知，晓琪站起身，直接走向门口，随手从鞋架上拿起一双布鞋，弯腰穿上。**她弯腰的动作，让整个身体的曲线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是浑圆紧实的臀部，如同两个饱满的蜜桃。大腿根部因为弯曲而显得更加丰腴，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那道粉嫩的缝隙在弯腰时微微开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窥探。乳房因为身体的前倾而向下垂坠，显得更加饱满，两颗浅棕色的乳头在胸前尤为醒目，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着。**她穿上鞋子，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光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那双穿着布鞋的脚，和上面全然暴露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白皙的大腿，浑圆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以及胸前那对微微晃动的、带着小巧乳头的乳房，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赵大姨眼前。更不用提她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那道光滑的、神秘的缝隙，在鞋子的上方显得格外醒目。

赵大姨傻眼了。她看着晓琪穿上鞋子，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光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那双穿着布鞋的脚，和上面全然暴露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白皙的大腿，浑圆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以及胸前那对微微晃动的、带着小巧乳头的乳房，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赵大姨眼前。更不用提她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那道光滑的、神秘的缝隙，在鞋子的上方显得格外醒目。

“走吧，赵大姨，咱们出去转转。”晓琪说着，便迈步朝院外走去。

赵大姨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做梦也没想到，晓琪所谓的“穿上衣服”，竟然仅仅是穿一双鞋！她看着晓琪的背影，那副泰然自若、毫无羞涩的样子，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和震惊。

眼看着晓琪就要走出院门，赵大姨顾不上多想，赶紧追了上去：“哎，小琦，等等！等等我！”

就这样，在小贝村宁静的下午，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一幕：一个年轻的女人，光着身子，只穿着一双布鞋，大摇大摆地走在村子的主路上，而她身后，跟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赵大姨。

村民们炸开了锅。正在下棋的老人们棋子“哗啦”掉了一地，浇菜的大娘手里的水瓢掉进了粪坑，叼着烟卷的小青年烟头烫了手指……所有人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走过来的晓琪。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淹没，夹杂着难以置信、震惊、嘲笑和辱骂。

“我的妈呀，这是谁家的疯婆子？！”

“赵家的那个天才？我看是疯子吧！”

“大白天不穿衣服，这是要干啥？伤风败俗！”

“赶紧把你家的孩子看好喽，别让这个不要脸的带坏了！”

各种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飞向晓琪，但她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因为别人的议论而感到羞愧或愤怒，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丝毫的不妥。她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仿佛她并不是一个一丝不挂地走在村子里的年轻姑娘，而是一个正在进行一项重要考察的学者。

她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枝繁叶茂的大树，又转头打量着树下的石凳，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和思考。

村民们远远地围观着，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些胆子大的年轻人甚至拿出手机偷偷拍照。赵大姨站在晓琪身后不远处，急得直冒汗，她想上前劝晓琪赶紧回家，可又怕她做出更惊人的举动。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晓琪光洁的身体上，为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既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女，又像是一个毫无顾忌的野人。那剃干净的下体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粉色的私处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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