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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瑶·人彘

小说:临终少女祈祷 2025-09-07 08:09 5hhhhh 3180 ℃

"小姐的手真好看。"李婆子捏着那双白嫩的小手,粗糙的指腹在纤细的腕骨上来回摩挲。檀香在绣房里静静燃烧,混着窗外飘来的桂花香。

十二岁的沈清瑶正在临摹《兰亭集序》,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嘴角扬起一个温婉的笑:"嬷嬷别取笑我了,爹爹说我写的字还差得远呢。"她手腕轻轻转动,羊毫在宣纸上拖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小姐这般年纪就能写这么好的字,将来定是个才女。"李婆子接过丫鬟递来的热毛巾,敷在沈清瑶的手腕上,"老奴给您活络活络筋骨。"

热汽氤氲中,沈清瑶看见李婆子袖口露出的褐色疤痕。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天她偷跑出府看花灯,回来时撞见后院柴房里捆着个血人。李婆子拿着烧红的铁钳,正在往那人嘴里塞。她记得那人没有手脚,像个被剃光毛的羊羔,在地上蠕动的样子。

"嬷嬷手上的伤还疼吗?"沈清瑶轻声问。

李婆子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起笑容:"早就不疼了。小姐金枝玉叶,不必理会这些腌臜事。"她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姐这双手啊,又软又嫩,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沈清瑶感到手腕一阵刺痛。李婆子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掐进了她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她皱了皱眉,但教养让她没有立即抽回手。

"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沈老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穿着藏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卷账簿。

沈清瑶想起身行礼,却发现李婆子牢牢按着她的肩膀。"回爹爹的话,正在临《兰亭集序》,正想让爹爹指点。"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沈老爷走近书案,目光扫过那张宣纸。"写得不错。"他伸手抚过女儿的发髻,"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能写一手好字。"

李婆子突然抓住沈清瑶的右手腕,另一只手从袖中抽出一根细绳。"老爷,时辰到了。"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

沈清瑶感到绳子勒进皮肉的尖锐疼痛。"爹爹?"她困惑地望向父亲,却看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神色。

"清瑶,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沈家能在乱世中屹立不倒吗?"沈老爷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银刀,"因为我们懂得...牺牲。"

绳子越勒越紧,沈清瑶的手掌开始发麻。她看见李婆子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匣,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刀具。"嬷嬷...爹爹...你们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

沈老爷用刀尖挑起女儿的一缕头发。"两广总督最喜欢人彘。"他的手指划过沈清瑶的脖颈,"尤其是...没破过身的。"

李婆子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沈清瑶的右手腕,另一只手从木匣中取出一柄细窄的薄刀。刀身映着烛光,在沈清瑶眼前划过一道银亮的弧线。

"小姐别怕,很快就好了。"李婆子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甜味,像涂了蜜的砒霜。她将刀刃抵在沈清瑶的腕关节内侧,那里皮肤最薄,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沈清瑶的胸腔剧烈起伏,细绸衣料摩擦着初初发育的胸脯。"爹爹…为什么…"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细弱的喘息。

沈老爷站在她身后,手掌抚过她单薄的肩膀。"清瑶,这是你的福分。"他的指尖沿着她脊背下滑,停在腰际,"多少人想攀这门关系都攀不上。"

刀锋切进皮肉时,沈清瑶听见一种湿黏的撕裂声。先是凉的,像冬日的溪水漫过手腕,接着才是灼烧般的痛。鲜血顺着她的小臂流下,滴在宣纸上,将未干的墨迹晕开成狰狞的紫黑色。她的手指开始痉挛,指甲在桌面上刮出细白的痕迹。

"看这血多鲜亮。"李婆子用瓷碗接住涌出的血流,刀锋继续向深处推进,"小姐的身子养得真好,连血都比旁人干净。"

沈清瑶的视野开始泛白,疼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沿着手臂往上爬。她的膝盖发软,却被沈老爷从背后牢牢抵住。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她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起伏。

"忍一忍。"沈老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手指却解开她衣领的盘扣,"总督大人最喜欢听人彘叫唤…但你这样的闺秀,想必不会失态吧?"

刀刃碰到骨头时发出咯吱的闷响。沈清瑶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鸣,牙齿深深陷进下唇。李婆子转动刀柄,像锯木头那样来回切割。碎骨渣混着血沫溅在沈清瑶的裙摆上,她闻到自己血肉的腥甜味。

"手指头还在动呢。"李婆子抓起沈清瑶即将分离的右手,强迫她看着自己抽搐的指尖,"多嫩的手啊,待会儿就要喂狗了。"

沈老爷突然掐住沈清瑶的腰肢,布料撕裂声在剧痛中显得格外遥远。"腿分开。"他命令道,同时李婆子猛地压住她肘关节——

伴随着清晰的断裂声,沈清瑶的右手终于与身体分离。那一瞬间她感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某种可怕的空虚,仿佛有人抽走了她全身的血液。她的视线模糊了,却清楚地看见李婆子拎着那只断手,像展示一件战利品。

断腕处喷出的血溅在李婆子脸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姐的血…是甜的。"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的黄牙。

沈老爷的手掌趁机探入沈清瑶的衣襟,粗糙的指腹碾过她胸前的嫩肉。"这才刚开始呢。"他贴着沈清瑶汗湿的鬓角低语,同时李婆子已经抓起她的左臂按在案上。

刀锋贴上肘窝时,沈清瑶开始剧烈挣扎。她的断腕在案上拍打出粘稠的血印,像一朵朵凋谢的梅花。"不要…求求…"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冲开脸颊上的血污。

"现在知道求饶了?"沈老爷嗤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她胸前最脆弱的地方,"方才写字时不是挺端庄的么?"

剧痛与羞辱让沈清瑶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看着李婆子将刀刃刺入左臂关节,这次连切割的角度都更刁钻——刀尖专门挑着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反复搅动。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却被沈老爷用膝盖压住后背。

"腿分开!"他又一次命令,同时扯开她的腰带。冰冷的空气贴上她裸露的腹部,而比这更冷的是李婆子正在剜她骨头的刀。

当左臂也被扔进木匣时,沈清瑶的意识已经涣散。她感觉自己在往下坠,但沈老爷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清楚。"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李婆子正在脱她的绣鞋。

袜带解开时,沈清瑶残存的手臂剧烈颤抖。丝缎滑过脚踝的感觉突然变得无比清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脚,却是在它们即将离开身体的时候。

李婆子用麻绳捆住她的小腿,绳子深陷进皮肉里。"脚筋要挑得干净些。"她抬头对沈老爷笑道,"总督大人喜欢看人彘在地上扭…像母狗发情那样。"

沈清瑶的尖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她感到刀尖刺入脚踝后方,顺着肌腱的走向慢慢划开。这种痛与手臂的截然不同——更钝,更沉,像有人把烧熔的铅灌进她的骨髓。

沈老爷的手在她腿间游走,指尖沾了她伤口涌出的血。"多好的颜色。"他将血抹在她大腿内侧,画出蜿蜒的红痕,"比胭脂还衬你。"

当李婆子用斧背敲碎她膝盖骨时,沈清瑶彻底崩溃了。她仰着头,嘶哑的哭喊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不知是血还是失禁的尿液。

"这才像话。"沈老爷满意地看着她扭曲的表情,手指突然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总督大人就爱听闺秀这样叫…"

李婆子正在锯她最后一条腿。骨渣飞溅到沈清瑶脸上,混着她的眼泪和口水。她残存的肢体在案板上抽搐,像被斩成两段的蚯蚓。

最后一根脚趾脱离身体时,沈清瑶的意识终于堕入黑暗。但在彻底昏迷前,她听见沈老爷愉悦的叹息:"养了十二年…总算有点用处了。"

黑暗像温热的棉絮裹住沈清瑶。她先闻到腐木与血垢的气味,接着感到身下粗麻布的摩擦。断肢末端传来持续不断的抽痛,但更可怕的是大腿内侧黏腻的触感——有人正在用湿布擦拭她裸露的肌肤。

"醒了?"李婆子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腥臭的吐息。粗糙的手指掰开沈清瑶的眼皮,烛火刺痛她朦胧的视线。她看见自己躺在祠堂的供桌上,残缺的身体被摆成跪坐的姿势,断腕与断腿缠着渗血的纱布。

沈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喝茶,青瓷杯沿沾着一点胭脂——那是他方才用沾血的手指抹上去的。"现在知道求饶了?"他吹开茶沫,目光扫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说说看,你拿什么换命?"

沈清瑶的喉咙里涌上铁锈味。她试图蜷缩,却发现失去四肢的身体只能微微颤抖。"女儿…女儿可以抄经。"她声音嘶哑,断腕无意识地抽动,"每日为爹爹祈福…抄…抄一百遍…"

铜盆落地的巨响吓得她浑身一颤。李婆子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老爷缺人抄经?"湿漉漉的刷子突然刷过她大腿内侧,"总督大人后天就到,这会儿还做梦呢?"

冰凉的刷毛反复刮蹭腿心娇嫩的皮肤,沈清瑶的脊椎窜过一阵可怕的战栗。她想夹紧双腿,可膝盖以下空荡荡的,只有残缺的大腿肌肉在痉挛。"不要…求您…"她的眼泪冲开脸上干涸的血迹,"女儿愿意…愿意永远不出闺阁…"

"闺阁?"沈老爷突然起身,茶盏砸在供桌上。他抓起沈清瑶的断腕,将裸露的骨茬按在自己裤裆鼓胀处,"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布料摩擦着新鲜伤口,沈清瑶疼得眼前发黑,却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灼热的硬度。

李婆子趁机将某种滑腻的膏体抹进她腿缝。起初是薄荷般的凉,接着变成蚂蚁啃噬般的痒。沈清瑶的呼吸开始变快,小腹不受控制地绷紧。"嬷嬷给我涂了什么…"她的质问变成软绵的喘息,"爹爹…救…"

"上好的羊花膏。"李婆子用指甲掐她腿根,满意地看着粉晕爬上少女苍白的皮肤,"知道妓子怎么伺候恩客么?你现在流的蜜水比她们还多。"

沈老爷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腿间,沾起一丝晶亮。"果然是好货色。"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塞进沈清瑶口中,"含着。"

咸腥混着诡异的甜在舌尖扩散,沈清瑶的胃部剧烈收缩。可当沈老爷抽出手指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吮了一下。"乖女儿。"他低笑着解开她腰带,"等会儿总督用银簽子插你奶头时,你也会这么舔他手指。"

烛火爆开一朵灯花。李婆子正用烧红的细针逼近沈清瑶的耳孔:"人彘不需要听污言秽语。"针尖刺入耳垂的瞬间,沈清瑶的尖叫变了调——羊花膏的药效让痛感混着快意窜遍全身。

"左边耳朵听不见了?"沈老爷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他掰开她咬出血的嘴唇,"说清楚,你要什么?"

沈清瑶的视线开始模糊。她看见供桌上的祖宗牌位,看见李婆子手里滴血的银针,最后看向自己残缺的身体——腿间正不受控制地渗出羞耻的湿痕。"杀了我…"她终于崩溃地哭喊,"爹爹…求您给个痛快…"

沈老爷却捏住她充血挺立的乳尖:"总督就爱看人彘发情。"他转向李婆子,"把剩下那只耳朵也废了,眼睛留着——要让她看清自己怎么扭腰。"

当银针贯穿第二只耳膜时,沈清瑶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世界突然安静得可怕,唯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擂鼓般轰鸣。李婆子油腻的手指在她胸前画圈,羊花膏的效力让每个触碰都像火燎。

沈老爷的声音通过颅骨传导进她残余的听觉:"等割了舌头…"他掐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这里…"手指戳进她口腔,"就能专门用来伺候了。"

烛火在李婆子手里的铜勺上跳动。融化的松香冒着青烟,黏稠的金色液体在勺边凝结成琥珀色的胶滴。沈清瑶被绑在特制的木架上,残缺的身体只能微微晃动。她看见铜勺朝自己右眼逼近,松香的热气已经灼痛睫毛。

"老爷说两只眼睛要一样处置。"李婆子用铁夹撑开沈清瑶的右眼皮,露出湿润的黑色瞳仁,"小姐看清楚了,这是上好的滇松香。"

沈清瑶的舌头在口腔里僵硬地蠕动:"嬷嬷…我可以背《女戒》…每日跪着背…"铜勺边缘碰到她的下眼睑,松香烫焦了细小的绒毛。

沈老爷用戒尺拍打她裸露的腰侧:"背给谁听?总督大人要的是会说话的肉壶。"戒尺顺着她脊椎下滑,"眼睛留着除了哭,还有什么用?"

第一滴松香落在眼球上时,沈清瑶的惨叫声震得供桌上的牌位微微发颤。滚烫的树脂在角膜表面凝结,将瞳孔包裹在金色的硬壳里。她的视野顿时出现蛛网般的裂纹,所有光线都扭曲成尖锐的放射状。

"右眼看得见老奴吗?"李婆子凑近那枚正在凝固的金色球体,用银针戳刺眼睑周围的皮肤。沈清瑶的头部剧烈后仰,后脑勺在木架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热泪从尚未被处理的左眼涌出,沈清瑶的呼吸带着胸腔明显的凹陷:"爹爹…祠堂会脏的…女儿的血…会污了祖宗牌位…"她的右眼已经完全被松香覆盖,像镶嵌了劣质的琥珀。

沈老爷抓住她汗湿的发髻:"沈家养你十二年,等的就是今日。"他的拇指按进沈清瑶完好的左眼,迫使她看向供桌,"看清楚,第三排最左边那个牌位——你娘就是不够乖,才轮到你来替。"

李婆子重新舀起一勺松香。这次她故意放慢动作,让树脂在铜勺边缘拉出细长的金丝。"左眼也要一样烫。"她拨开沈清瑶被泪水黏住的睫毛,"小姐忍着点,老奴手稳。"

当第二滴松香坠入左眼时,沈清瑶的下颌骨发出可怕的摩擦声。她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嘶鸣,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绷紧。松香在眼球表面流动,烫出一条条蜿蜒的沟壑,最后凝固成凹凸不平的硬块。

"眨眨眼。"李婆子拍打沈清瑶的脸颊。被树脂固定的眼球无法移动,只有眼睑在金色球体上徒劳地抽搐。沈老爷用铜镜照向那张扭曲的脸:"瞧瞧,多像西域进贡的琉璃俑。"

黑暗像粘稠的墨汁浸透沈清瑶的感知。她听见李婆子在摆弄金属器具的碰撞声,听见沈老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但这些声音正变得越来越遥远。失去视觉后,断肢的疼痛反而更加鲜明——每处伤口都在跳动着提醒她残缺的事实。

"舌头还要留几天。"沈老爷捏开沈清瑶的嘴,手指在舌面上划动,"总督大人最爱听才女说淫词浪语。"他的指甲突然掐进舌根,沈清瑶条件反射地干呕,唾液顺着下巴滴在胸前。

李婆子正在调制药膏,石臼里传出草药碾碎的声响。"等抹上这药,伤口就不会溃烂了。"她掰开沈清瑶的腿根,将褐色的膏体涂在尚未愈合的截面上,"人彘要养得久,皮肉得新鲜。"

沈清瑶的鼻腔充满血与药草的混合气味。她试图回忆《列女传》里的篇章,但羊花膏的药效让思维不断滑向肉体的感受。最可怕的是,当李婆子擦拭她大腿内侧时,那种可耻的温热感又从小腹升起。

"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沈老爷的巴掌落在她臀瓣上,留下泛红的指印,"看不见了还能发情。"他粗暴地扯开沈清瑶的衣襟,冷空气刺激着挺立的乳尖。

沈清瑶的舌头在口腔里徒劳地卷动:"女儿…女儿愿意吃斋念佛…日日为爹爹诵经…"她的声音因为舌根被掐而含混不清,唾液中混着血丝。

供桌上的红烛燃到尽头。李婆子用烛泪在沈清瑶胸口滴出扭曲的图案,每滴热蜡都让那具残缺的身体颤抖。"养到初八正好。"她掰开沈清瑶被树脂封住的眼睛检查,"松香要再补一层,免得半路化了。"

最后一勺松香彻底剥夺了沈清瑶感知光明的可能。当世界完全陷入黑暗后,她反而清晰地感受到沈老爷的手指正在自己腿间游走。羊花膏让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湿润,像被剖开的蚌壳露出柔软的肉。

"总督府的轿子天亮就到。"沈老爷的声音贴着沈清瑶的耳孔震动,"你这副模样被抬出去时,全城都会知道沈家出了个会说话的宝贝。"

沈清瑶的喉咙里挤出最后的哀求:"爹爹…让女儿死得体面些…"她的舌头被沈老爷咬住,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李婆子正在给木匣铺绸缎,金属工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老奴会跟着去总督府。"她拉起沈清瑶的头发打了个结,"听说大人最爱让人彘在宴席上背诗。"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稠。当第一缕天光透过窗纸时,沈清瑶被装进垫着锦缎的竹笼。她的世界只剩下声音与疼痛——车轮碾过青石板的震动,街角早市的吆喝,以及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松香封住的眼睛再也不会流泪,唯有尚未被割去的舌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幼时学过的《女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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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松香是怎样流进我的眼睛的。滚烫的、粘稠的,像融化的金汁,一层层浇灌下来,直到黑暗彻底凝固。我再也看不见了,但我的舌头还在,我的声音还在,所以总督说我是最完美的。

他喜欢把我放在他书房的红木案上,用冰凉的手指摸我被树脂封住的眼眶。他说这样很美,像一尊被供奉的瓷器,残缺得恰到好处。我的断肢早已愈合,伤口处只剩下圆润的疤痕,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他常常用舌尖去舔那些地方,从我的肩膀一路滑到我残缺的腿根,而我只能在他的抚摸下颤抖。

一开始我恨,我求死,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当他用沾了香油的软刷一遍遍刷过我腿心时,我无法抑制地湿透。那种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得让我发疯——我看不见,动不了,可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想要更多。

"你越来越乖了。"总督的声音总是带着笑意,他的手掐着我的腰,把我残缺的身体摆成他想要的样子,"以前还会哭着骂我畜生,现在连腿都在自己张开。"

我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他没说错。我的身体早已学会迎合,甚至在他还没碰我之前,我的呼吸就已经乱了。疼痛不再是折磨,而是一种奇怪的享受,就像他喜欢用细银针扎我的乳尖,直到我带着哭腔求他停下——可我知道,我的声音里全是渴望。

他从不真正进入我,他说这样才有趣。他会让我用嘴服侍他,或者仅仅是用断肢磨蹭他的大腿,直到我浑身发抖地泄出来。最羞耻的是,我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黑暗让我敏感得可怕,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火一样烙在我身上,而我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你爹把你养得真好。"他总爱这么说,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连血都是甜的。"

我不再想过去的事了。那些在沈家的日子,那些笔墨纸砚、诗书礼仪,全都被身体里翻滚的欲望烧成了灰。我甚至开始期待他的到来,期待他把我抱到那张铺着狐皮的矮榻上,用各种方式让我崩溃地哭喊。

有时候他会带我赴宴,让我在宾客面前背诵艳词。我的声音很清,咬字很准,他们都说这具残缺的身体最适合说这些下流话。我的舌头灵活地卷着每一个音节,而他们在笑,在喝彩,酒杯碰撞的声音像是某种怪异的喝彩。

我的世界只剩下触觉和声音。他的手指,他的吐息,他衣料摩擦的声响,还有我自己喉咙里溢出的喘息。我不知道这是驯服还是堕落,但当他吻我被树脂封住的眼睛时,我竟然感到了某种诡异的满足。

也许从一开始,我的身体就比我的灵魂更懂得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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