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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requited Love,2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1000 ℃

——那人恰好就成为了自己最困难时期的精神动力呢?

没有人希望看到自己最憧憬的人变得惨烈不堪。

东云彰人回忆起这个片段的时候,他正经历着惨烈。

来自从少年时期被强奸的那个自己在默默地注视着刚刚经历本就理所应当得不到回应的他,破破烂烂的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

“你找到原因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着这种类型啊?难道你这家伙天生就是为了拆散别人的家庭甚至横插一脚?那样的话,他们的孩子和妻子也太可怜了吧?”

不是这样……

“或者是,你喜欢暴力,喜欢虐待,享受被年上者掌控而因此沉迷,你会反抗,会拒绝,会经常持有一般的感情,但倾其所有,实则仅仅为了引起对方的关注。”

“我说你这人啊……”

“已经无可救药,真是太恶心了。”

十七岁的东云彰人有个虽然被打磨过却仍然不肯屈服的性子,但烈性中流淌的是细腻柔和到已经变质成下流的内里。

青柳春道如是评价道。

“东云君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有点担心啊。”

“彰人的话,应该是去跑步了吧。”

“啊啊,”青柳冬弥点头,“彰人真是,无论去了哪里,都是一样的在做这种事情呢。”

天空中飘下小雨,渲染着雾气朦胧的四周。

青柳春道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看书,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门铃声。

他放下书,起身,握下门把手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由于没打伞,雨水还是透过帽檐打湿了他的前额发。

“我说东云,以后下雨天路上会不方便可以不来……”

青柳春道想邀人进屋避雨,门口的人却站在他面前,一颗一颗解下雨衣上的扣子。

借着客厅昏暗的夜灯,他看清了东云彰人的全身。

雨夜之下不着寸缕的肉身明晃晃地展露在青柳春道眼前:往日里不会被特意关照的乳头被夹上了两个漂亮的银色乳夹,一边一个被肉身牵动着,乳夹下方的铃铛发出叮铃声响,两三颗正在辛勤卖力工作的跳蛋深埋在他的后面,从穴口处延伸出的电线因为湿成一片的下面,被液体打湿而拧成一束,脖颈上的项圈的牵引绳连在了他的脚踝处——怪不得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原来光是能站着就已经费力了。

他弯腰取下来自脚边的绳子,递给青柳春道,他想让青柳春道像牵一只真正的狗那样牵着他进门。

“我已经不会再跟、其他的和您一样年纪的人发生关系,”

“所以青柳先生,现在可以带我进门了……”

东云彰人像狗一样虔诚地蹲在玄关的地毯上,青柳春道的力道很大,牵引绳短到他快窒息,身下的毛毯的绒毛有意无意地扎进他的后穴或蹭过穴口肿大的软肉,感到一阵瘙痒后,他偷偷去了一次,打湿了地毯。

青柳春道说,这人看似狂傲而纯粹的外表,只要剖开他的皮肤,充斥着腐烂味道的脓血就会争先恐后地涌出伤口,扩散到全身各处。

是纯洁与情色的矛盾体,是苹果又是它的偷食者,是熟稔的技法下的拙劣与青涩。

——天生就适合做舞台的焦点,现实里的太阳,和任何一段关系中的,

“婊子。”

青柳春道握着牵引绳,像握住了东云彰人的命门,他看着脚下此刻臣服于自己的人,升起了强烈的征服获得感,自最小的儿子被自己亲手放逐,同意选择街头而拜托掌控后,他总感到自己手中缺了什么,除了家庭与事业,身为一家的掌权者与征服世界级古典乐的人,紧缚在身上的西装不知何时勒得他呼吸惟艰,他总要寻找到一个排泄一切压力与责任义务并存的纾解口,让现实中淤积的情绪的污泥从这里鱼贯而出。

他是一个征服者,因为“禁欲主义”的背后是渴望“摧毁其他”的本质。

他同样是个人,有能力被崇拜者捧上了世界的舞台,有能力去获得任何他想要的以及控制想要控制的。

牵着绳子,却丝毫不关注自己行走的快慢,牵引绳被绷直,身后人只有加快爬行的速度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青柳春道带着东云彰人绕了沙发整整一圈后,才重新坐到沙发上,他让人爬上沙发双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腿上,才发现对方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湿透了,随手一摸就是黏腻的质感,电线连接出口的三个遥控器被绑在右侧大腿上的黑色腿环里,腿环很紧,选的是比大腿直径还要小上一圈的尺寸,从上下挤出微微泛白的肉,青柳春道对着他的腿捏了一把,再用力绷了一下他的腿环,感到大腿被人折磨的有点痛后,东云彰人差点没坐稳倒下,白花花的腿被人掐得红了一片,沾染上色情的韵味。

青柳春道去玩弄人前的粉红,银色的铃铛因乳头被拨弄发出声响,夹子夹得也紧,看着东云彰人面露痛苦的神情,他也能猜出来这人走了一路过来应该受了不少艰辛。

“很痛吗?”

他点点头,以为对方是想好心地把两颗乳夹取下。

“之后习惯就好了。”

结果得来的是置之不理的回答。

青柳春道变本加厉地左手伸进他的后穴,右手抚上他正在滴水的铃口,用嘴含住东云彰人胸前的两粒之一。

“稍微忍耐一下不出来,能做到的吧。”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入后穴中寻找对方的前列腺,仔细找才发现,小孩他自己根本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把三颗震动的跳蛋埋入了身体的较深处,虽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就是,但果然还是很青涩,要不是顺着电线,取出来还真有些费力,取出的时候不小心蹭过了,他听到耳边传来了因舒服的震颤而发出的铃铛声。

“别怕,以后自己做的时候别藏这么深,虽然能刮到,但你一个人也不好取出来。”

青柳春道知道他听话地应了一声“嗯”之后,用食指个中指撑开后穴,发现差不多能撑到五、六厘米宽后,把左手整个拳头塞了进去。

颤栗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异物,他在穴里左右旋转过拳头,任凭它碾过东云彰人的敏感点,常年练习乐器的指尖爬上了茧,伸出来后张开五指,又一次缓缓探入里面,茧用力地摩擦着肉壁,指甲刮过前列腺,手掌太大相比手指而言灵活性太高了,东云彰人泄露出吃痛的一声,青柳春道的右手按住他的前端,抚慰着柱身,干净的周围说明这人之前就把耻毛清理干净,青柳春道想,他绝对是一个十分体贴他人的人,并且总在担任“照顾者”一方的角色。

太自觉了,他感慨道,后穴也是他自己扩张的,乳夹项圈什么的也都是他精心准备好的。抵住已经略微探出精液的前端,接受着对方因欲望被禁断而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的绝望感。

太自觉了,直到现在为止,无论是痛觉还是快感都在拼命地忍住不叫出声……他用力吸红了东云彰人另一侧的乳头,可怨言与反抗却依旧没有从口中产生孕育的迹象。

“东云。”青柳春道忽视了他乖巧讨好的所有,只是把这个人的后面欺负到肠液与润滑剂混合成一片,阴茎在被手掌拘束长久后只能艰辛地吐出透明,扬起脸背绷得僵硬之后无声地陷入混沌。

无声的暴力性爱啊,他想,或许不开口就成了对方一切的防线与盾牌。

东云彰人想以这样的方式,不叫出声,就可以永远否认这样的媚态,对吧?

“东云,”于是青柳春道再一次喊他,嗓音中尽是冷漠与不带感情的轻蔑。

“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再恢复正常了。”

青柳春道嫌恶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垂着脑袋的他,用手帕擦了手,随手甩在了对方垂在腿上的脱力的掌间,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东云彰人在观众席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的面颊,又想用激将法来让对方更有精神,并且能够在下一次的时候加倍地努力。

于是他凑近东云彰人的脸,低沉的嗓音不杂任何色彩。

“有点让我无聊了啊,原来你这人也只能如此了。”

青柳春道刚想抬头的瞬间,视线却被手帕上落下的几片深色的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圆所吸引。

“啪嗒,啪嗒”有点像窗外正在雨落的声音,轻易地打湿米白色的手帕布料。

轻易得就像东云彰人的人生被人一次又一次否定与拒绝的不甘和委屈。

直至后来青柳春道才意识到,他的这句话对东云彰人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是被操熟的抛下一切放任自己在床上或者任何地方在做的时候浪叫的开始,也是东云彰人学着察觉青柳春道那张难以激荡起涟漪的脸上喜怒哀乐的开始。

十五岁的东云彰人被迫学着虚假的礼貌,十七岁的他在青柳春道的所谓“爱意”裹挟的暴力洪流下自愿吐出一句句“对不起”。

他说他一直在努力地学着,学着用尚在生长期的双腿攀上年长者的腰,学着在任何领域追赶前人,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想要持有站在人前的自信。

过了很久,青柳春道拍了拍东云彰人的肩,不用问就知道这人来的时候除了雨衣以外什么衣服都没带过来。

“再不回去他们要担心了,雨这么大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再辛苦地回去,我开车送你。”

“先去穿身衣服,要是着凉还怎么唱歌。”

他扶起东云彰人走向自己的房间,青柳春道记得冬弥两年前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衣服过来,其中也有新的没有拆过的,他目测了东云彰人的身高,和两三年前他的儿子差不多高,衣服应该能穿得下。

套上一身衣服后,青柳春道让他站在大门口等他开车来。

“都带齐了吧?”

东云彰人抱着一个青柳春道给的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他来时穿戴的东西。青柳春道是个对人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的人,此刻他并不会苛刻地要求东云彰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如果是那样的话,东云彰人相信这人也不会赢得这样大的声誉。

他打开车门,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位。看着车窗上打落的大片成圈的水花,东云彰人此刻升起一阵莫名的熟悉。

车开了半程,他们依旧像刚出发时一样缄默无言。

青柳春道通过车前镜看着东云彰人一只手撑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夜景发呆,眼睛好半天都不转一下。

“你也是每天很辛苦的。”

他思考了一会才挤出这样没前没后的一句话。

“现在还好了,以前更加。”

“我听冬弥说了,你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其实不难看出来,你一直都担任的是这样的角色。”

东云彰人的眼神被青柳春道的话语吸引,他的视线从窗外的地面转移到青柳春道对着他的侧脸。

“无论是平常还是唱歌,或者是做那些事的时候,总是考虑得周到对吧。”

“实际上啊,你表现出来的,往往就是你所缺少的并渴望从他人那里得到的,不是吗?”

明明年龄算是小的,却这么早熟,应该在很多方面都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期待实现的总是姗姗来迟吧。

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揣测,不抱有任何想要深入了解这个人的动机,他看到了东云彰人对他的表现,所以就说出来了。

于是青柳春道对他说,你很辛苦,一直以来。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青柳春道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东云彰人。如同不化的寒冰在他的眼睛里解冻,青柳春道轻微睁大了眼睛。

他看见东云彰人瞪大双眼,那波碧潭被镶嵌上金色的月亮,月色的倒影在水中被他的呼吸荡出回旋的涟漪。

他看着青柳春道,感到自己的心脏被揪得生疼,也要隔着无数的未知注视着他。

绿灯亮起,踩下油门,汽车发动起来,东云彰人被迫坐回座位。

透过雨声,东云彰人如同在对青柳春道呓语。

“……青柳先生您,比那些人要关心我啊。”

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这样的环境,根本无法察觉得到。

低着头,不知道看哪,却下意识接下了青柳春道递来的纸巾。

“谢谢您,”东云彰人说,“有机会的话,您可以现场来看一次我们的演出的,冬弥他,我,都很希望在说……当年那些给您带来糟糕印象的街头组合,太差劲了,向您说声抱歉。”

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终于第一次把青柳春道逗笑了,长吁口气,紧缩的眉间舒展开。

“你这人啊,果然是那种极其负责任甚至把别人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的那种。不用那么勉强,那不是你的问题。”

“有些自行惭愧了,在这方面实则不如你,冬弥后来的改变也少不了你的功劳。”

青柳春道发现小孩有些力不从心地感到困倦了,于是放轻了声音。

“谢谢你。”他说。

他知道在美国的这些日子,东云彰人虽从未提及,却从行动上表现出来的依赖感,他也知道东云彰人是一个一直都在让别人依赖却无声地,不会去期待与渴求,无望地等待着有人能让他依靠。

青柳春道知道他的儿子做到了其中一半,于是他不再在乎其他。

将来要是到青柳家来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样的声音似乎与青柳冬弥想说的话刚好重合了。

东云彰人的双腿由于脚踝处装了开腿器难以闭合,大腿被人握住狠狠地向着身前两侧压,他就像个专门为性爱而生的玩具,双手主动抱住自己的大腿来接受湿润的甬道里一进一出的冲撞。

粗大的性器的温度已经感染在他的全身各处,甚至有时候和冬弥做爱都会嫌对方太过温和而转变骑乘式试图在让对方舒服的同时满足那口欲求不满的穴。

“我不在的时候,你被谁玩这么透啊?”

青柳春道明白他那个儿子待人温和,尤其对喜欢的人更加,在这种时候绝对不可能做到腥风血雨。

“只有冬弥吧,难道你又开始找起其他的男人?”

“不,不是、”

如同阵雨一般的冲撞使得他就连最简单的句子也说得断断续续,胸前的熟透的乳粒被手掌温柔抚上,已经期待到立起并充血了。

“是我自己,呜啊、我自己玩的,”

他在混沌的脑子里翻阅过去,那箱被他带到美国去的玩具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带回来,于是想着算了——回国之后买点更花的吧。

要是我把身体变得更能承受那种极端情况,不会脱水和崩溃,也玩不坏的话,青柳先生会觉得自己变厉害了,更想和他做,

也会,更加喜欢我的吧……

“太不听话了。”

对着其中一颗发红发热的乳头一巴掌扇过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与疼痛在很久以前就被青柳春道对他的调教成功转化为快感。东云彰人如同濒死的天鹅仰起头,无暇顾及的舌尖露在口外,阴茎病态地兴奋,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别人给予的所有痛觉已经变成了催化东云彰人达到潮吹的动力,品尝毒液般一边反抗一边乞求。

青柳春道咋舌,他见过太多次这人在经历虐待般的性爱后仍然在一片迷离中寻求更多的样子,抬高臀部主动承接住他的性器向更深处发掘。

“在我面前的这幅模样,冬弥还没见过吧?”

“要是这个时候我让冬弥进来——”

青柳春道看着东云彰人起死回生般试图从欲望中恢复清醒,浓白的精液在他的体内缓缓滚动,因快速起身的动作而一次次碾过前列腺,于是一次次于事无补。

“不能让冬弥进来,嗯呜……”

青柳春道将冰凉的乳环在他的胸前比划,又换上穿孔器寻找合适的穿孔角度。

“打上之后,无论你在跟他一起唱歌还是一起做这种事,这东西都不能取下来,你是知道的吧。”

明明听上去是在与人商量的语气,东云彰人却从他说话的内容中感受不到任何人的体温,他只能含糊地打赢再小心地点头,害怕说错那句话又惹怒这人。

穿孔器的针尖轻轻抵住乳头,他虽然知道打耳洞的感觉——不疼只是难养,但是给乳头穿孔还是第一次,来自陌生的经验告诉他心生的恐惧,尝试寻找周围任何接力点,无果后只能紧紧向两边掰开被开腿器分开的大腿。

青柳春道向前压住他的一边大腿,给东云彰人的乳头上消毒药水,然后用穿孔器对着乳粒上打好的标记。随着一阵刺痛,东云彰人睁开紧闭的双眼,两个漂亮的银色乳环已经挂在他的身上了。

东云彰人看着自己,看着他。在来之前就已经能猜到八九不离十,青柳春道自他们形成这段扭曲关系后,总试着想给自己身上添加点什么属于他的。

难得有看对眼的人,在青柳春道离开美国后,东云彰人食髓知味,在练习休息的片刻,在深夜独处的房间,总想着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要给对方准备些什么才能让那位比父亲还年长的古典音乐家的生活带来惊喜,他多次摇头否认这些,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太享受那段经历,以至于后来与其他人都索然无味,于是东云彰人切断了与那些不相干的年长者的关系;以至于在自慰时,也学着那人的手法狠狠折磨已经因为练习而疲惫了一天的自己的身体,尽管是他,也会产生“如果里面变得更湿更软,穴肉被自己的手和玩具操得更肿大,那人会不会更喜欢”这种让东云彰人的耳尖在下一秒瞬间发热的淫念。

“彰人你,真的好厉害啊,无论哪一方面都是。”

在与青柳冬弥结束的事后,对方往往这样赞叹自己。

他承认他当时接受了冬弥的告白是因为青柳冬弥的确擅长做一个好的搭档,一个好的挚友,甚至一个好的对象,于是在初夜,纠结谁来主导的时候,看着青柳冬弥懵懂中饱含羞涩的目光,东云彰人沉思了一会,脱下自己的衣服,让冬弥在床上躺好。

“我来吧。”

因为你这家伙还很青涩,还是第一次啊,留下了这样直至如今都未敢说出口的一句话。

在与青柳春道做爱的时候学到的那些技巧也用在了这里,包括初夜那次东云彰人对青柳冬弥的骑乘。

对方总是担忧地看着他卖力的身影,温柔地安抚他被冷落的性器,总是东云彰人已经射过第三、第四次的时候,青柳冬弥才正式出来第一次,尽管戴了套,还要努力地确保没有在他体内中出,生怕伤害到东云彰人的身体。

青柳冬弥从来都是一个温和的伴侣,尽管东云彰人做到过激了,像与青柳春道那样做的场合毫不掩饰发出不堪入耳的浪荡的叫声,并在有些时候无意之中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当做单纯供人发泄欲望的飞机杯一类在性爱间的下贱角色,青柳冬弥也只会在事后和清理完后的他侧躺在床上,发自内心地感慨一句,

“无论多少次都会觉得,彰人很了不起。”这样或许尚未发觉或许早已察觉的话语。

东云彰人知道他聪明,没有什么是这位高材生解不出的题,在自己困顿的时候也总是这人站在身边说,希望你能更多地依赖我。

他背对着床头的那盏夜灯,却发现青柳冬弥的昏暗的瞳色中倒映出昏暗的灯光,他注视着这双明净的眼睛,在这份宁静中又太多的隐情期待着脱口而出。

但时至今日还能说些什么呢——其实我在幼年的时候被侵犯过,其实曾经喜欢过谦叔但最后落得了自我的溃败,其实我与太多人都发生过这样恶心的关系,其实在美国欣赏过你父亲的演奏后就此沉溺是非不清,其实……

直到最后,这些紧紧停留在嘴边,东云彰人吞了吞口水,所有的话再青柳冬弥的面前碎成一地。

他不忍心注视着那样热切的眼神,同样不忍心打破任何原本就有残缺的关系。

“抱歉,冬弥,抱歉。”

他说,他并没有青柳冬弥想象中的厉害,一切的熟练只是被人征服后将残余的污垢又重新塞回身体。

他听到身旁传来笑声,对方没有再追问这样答非所问的道歉,而是伸出手把人揽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

青柳春道起身,衣角突然被人拉住。他握得并不紧,稍微用力就能摆脱。

“不要,”

他听到东云彰人说,许久未进水的嗓子扯出异常的声音。

大脑被搅成混乱一片,天旋地转,时间像是被逆转。

“如果早点遇见,我还会喜欢谦叔的。”

他把最后两个字去掉,说出了真实想说的内容,东云彰人的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他苦涩的笑,而是温柔地颔首。

“你听说了吗?那个谣言。”

侧过头被人捏住下巴。

“说是彰人你被谁给包养了吧,我想也不可能啊,毕竟那么骄傲的性格怎么会屈服别人啦。”

男人贴近他的胸前,食指指向他锁骨的中心。

不再是威胁式地逼迫东云彰人回到从前那样与他发展关系,而是重重地点了一下之后,松开手抱住了他,开朗地安慰他。

“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啦。”

“彰人呀,其实你虽然放弃了足球,但是在这方面异常有天赋哦。”

邻居的手里握着的不再是他的性器,而是轻轻抚摸东云彰人的脑袋。

“果然是独特的啊,喜欢父亲啊,年长男人什么的,想想也很正常啊。”

“好好珍藏着这份独特的感情直到永远吧。”

“彰人。”

他听到东云慎英在呼唤他。

身着国中三年级校服的东云绘名站在父亲的身边,微笑着看着身边人。

“绘名,你怎么会?”

“彰人你这家伙忘了吗,父亲早就承认我的画了呀。”

——父亲,这个称呼。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下他显得更像一个诧异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

“太好了绘名……”他想要站起身,却被东云绘名的阴影所挡住。

“所以啊,多亏了彰人你啊。”

东云绘名无神的双目微笑着看着东云彰人,他的双肩被前者死死地扣住。

他看到两人用嫌弃肮脏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

“谢谢你对父亲有着那样扭曲的感情,对其他人会产生那样的关系,我们已经不能用一般的目光看待你了哦。”

“亲情的关系就这样让你不顾一切地打破了,真是太差劲了。”

东云彰人低头,青柳春道听不见他说的话,于是他俯下身想要听清东云彰人的声音。

“不要让冬弥、进来……”

“为什么?”

日光穿过窗帘,耳坠在冰冷的日色发出的光被反射到墙壁上,几乎不可察觉的光点在白色的墙壁上随着他握着青柳春道衣摆的发颤的手一下一下的摇曳。青柳春道听见东云彰人在一片日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低语——

“因为那样会,”

“让青柳先生和冬弥的关系恶化的吧……”

呼吸声在一片寂静中被衬托得突出,青柳春道的视线凝固在身下人拽着自己衣摆的手上。

握着衣服的手变紧了,把衬衫的下摆攥得皱巴巴,像是年少被揭发时穿的那件衣服最后的褶皱般复杂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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