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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锁与《奇爱博士》,2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08:09 5hhhhh 7830 ℃

“我……” 文静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学姐的话,确实道破了他性格中的弱点。 他很容易相信别人,总是习惯性地往好的方面想,即使有时候明知道对方可能并不值得信任,也难以拒绝别人的请求。他和菲丽丝只见过两次面,就让她给自己的私处装上了...那样的装置...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缺点,” 筱晴的语气放缓了一些, “善良和信任,都是很好的品质。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信任。 有时候,你可能还会需要保护。我也会多注意的。”

文静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柔软的下腹一般。学姐并没有逼他一定要披上甲壳,她说...她会注意的....她会,来保护自己吗?

“好了,关于咖啡馆的事情就先说到这里吧。今天你违约的事情,还有惩罚。”

文静突然被拉回了现实,刚才稍纵即逝的柔软情绪被压了下去。他本觉得自己戴上了那么丢人奇怪的东西已经被重重地惩罚了,却又想到那和学姐全无关系,是自己找菲莉丝戴的。只好低下头道:“对不起,学姐……我知道错了。”

“我们之前约好的,违规要受罚,这和道歉没有关系。文静同学,你想好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了吗?”

文静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确实无法想象学姐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他,菲丽丝说的那些电击功能闪过脑海。他满怀忐忑,小声问道:“学姐……我……我该怎么做?”

筱晴淡淡地说道:“今天你就去我家,面壁思过一下吧。”

去学姐的家……接受惩罚?

文静完全没有理解学姐的想法,但他知道自己不存在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去学姐的家这个念头在文静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虽然认识学姐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机会能踏入学姐的私人空间。他偷偷瞥了一眼走在身边的筱晴,学姐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带文静去自己家和去图书馆没有什么区别。

文静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也微微有些冒汗。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学姐的家会是什么样的呢?像她本人一样一丝不苟吗?还是会有些意想不到的,属于少女的私密气息?学姐在家里会不会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变得比平时...更生活化一点?

很快,他们就到公寓楼下,公寓外墙已经有些泛黄,但周围十分安静。筱晴带着乘电梯来到了她所住的楼层。

“进来吧。” 筱晴侧身让文静进门。

文静迈步走了进去。玄关处很简洁,只放着一个矮矮的鞋柜。学姐弯腰解开踝靴系带时,后颈碎发垂落露出一截雪白肌肤。文静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客厅的陈设简洁到了近乎空旷的地步,米白的墙壁,浅灰色的地板,一张棕色的布艺沙发,简约的玻璃茶几,靠墙的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书籍和影片。让文静想起红楼梦里的衡芜苑,大概便是这样的风格。

筱晴指了指一面空白墙壁,对文静说道:“今天的惩罚,就是在这里面壁思过。你对着那面墙,找个舒服的姿势,好好反省一下今天的错误。晚饭做好了我会叫你。”

学姐说“找个舒服的姿势”,可文静哪里敢真的放松。他一丝不苟地跪坐在地板上,单薄的裤料隔绝不了地面的寒意,膝盖硌得生疼。他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仿佛这微末的痛楚能稍稍抵消心头那难以言说的酸涩和茫然,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在“思过”。

窗边的白瓷瓶反射着西沉的日光,绢制的绣球花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在这间素净到冷淡的房间里似乎显得有点刻意。背后传来极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又像是什么轻柔的衣物无声坠落。

一阵密集的键盘敲击声打破了沉默,混杂着纸页翻动的细微声响。文静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学姐的身影——她或许正慵懒地陷在沙发里,修长的腿随意交叠,足尖或许随着思考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轻点着地板。这个想象让他喉咙发干。夹在双腿之间冰冷的贞操锁却又打断了心猿意马,让他既气馁又惭愧。

“喀哒”一声,陶瓷杯底轻叩茶几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肩膀。跪坐的时间久了,双腿开始发麻。文静忍不住偷偷动了动脚踝,细微的动作却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的窘迫和不安,他僵住了身体,生怕被学姐察觉到自己不认真。

就在他觉得膝盖的疼痛和麻木都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学姐的声音。

“我好像说过——” 筱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微微俯下身打量着文静,“要找个舒服的姿势?”

带着体温的天鹅绒坐垫被塞进文静的怀里,大概是刚从沙发上挪来。

文静愣愣地接过坐垫,小心翼翼地垫在身下,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接下来的时间,房间再次陷入静默。文静依旧对着墙壁,目光涣散地落在墙面上。背后的键盘声不知何时停歇了,厨房响起淘米水落的淅淅沥沥。他茫然地盯着墙壁上的一块焦糖色光斑,那光斑形状有些眼熟,突然意识到那是学姐常戴的发卡在夕阳下的反射。

“晚饭做好了,过来吧。”

筱晴的声音混着味增汤温暖的香气飘进文静的耳朵。他如蒙大赦般站起身,双腿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文静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的位置,不知不觉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拖着发麻的双腿挪到餐桌旁,看到桌上摆着的晚餐时微微一怔。素白瓷碗里浮着两片裙带菜的味噌汤,小碟盛着腌黄瓜和萝卜,煎鲭鱼表皮焦脆却没有酱汁点缀,像是从昭和时代家庭剧里截取出来的画面。

"请用,可能有点太简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筱晴学姐将竹筷并拢递过来。她舀汤的动作像是某种仪轨,汤匙与碗沿相碰竟不曾发出一丝声响。

文静有些拘谨地拿过筷子: “不会的,谢谢学姐,看起来很好吃。” 他尝了一口味增汤,味道清淡而温暖,腌菜也爽口开胃。学姐的姿势精确而优雅,让他不太敢多看,只盯着桌上的菜。她并没有再提起惩罚的事情,只是偶尔问问文静菜的味道如何,聊着学校里的趣事。

"学姐为什么会住在校外呢?"话刚出口文静就后悔了,筷子尖在米饭上戳出小坑,"那个...要是不方便说就..."

"我喜欢有点隐私,自在一些,"学姐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而且,也不太擅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文静突然想起在新生引导日第一次见到学姐的时候,新生们围着筱晴请教选课技巧的场景。彼时的学姐回答每个问题时都维持着相同的微笑,像台完美的应答机器。此刻她垂眸盯着汤碗里逐渐沉底的味噌渣,整个人仿佛褪去了一些温柔的釉彩,露出底下陶瓷的纹理。

"但是学姐对大家都很温柔...那样对学姐来说很累吗...?"他的脑子浮现起咖啡馆女仆们甜腻的营业用笑容,那不过是隔绝真心的结界。

"文静同学知道拟态章鱼吗?"她忽然抬起眼,瞳孔在暖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那种会把自己伪装成海蛇或狮子鱼的生物,它们在睡觉时也一样会变色。"

文静捏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他看见筱晴学姐的倒影在桌面上扭曲变形,仿佛真的有触须从她肩头舒展开来。筱晴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轻笑道:”我是说,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姿态,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并不需要刻意为之。请不要有太奇怪的联想。“

吃完饭,文静主动起身收拾,却被筱晴阻止:“不用,你今天也辛苦了,这里我来就好。”

文静有些不好意思,但坚持说道:“没关系的学姐,我来帮忙吧。”

"好吧,你帮我把碗筷放到水池里。知道吗?强迫性助人行为有时候是焦虑型依恋的表现呢。"

文静哂哂地笑了,他心中仍不知道自己和学姐的距离究竟是近还是远,他忽然觉得学姐映在瓷砖上的影子在向他微笑,仿佛那影子愿意亲近他一样。

将碗筷放进水池后,文静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厨房狭小逼仄,他觉得自己碍事,但又不敢贸然离开。

“你先去客厅吧。” 筱晴头也不回地说道。

文静只好退出了厨房,却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内急。可能是喝了太多味噌汤,膀胱发出抗议了。

“学姐……那个,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他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多少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往玄关那边走,左转就是。”

文静连忙快步走向洗手间。米色的墙壁上只挂着一面简洁的镜子,消毒水与柑橘香波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瓷白马桶圈在顶灯下泛着温柔的光,他下意识地想要站立排尿,金属笼子冰凉的触感却透过裤料渗入皮肤。

他本来试图忽略贞操锁对自己的男性身份的剥夺,但在这一刻,这个冰冷的金属装置却以一种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宣告着他男性身份的彻底失控。 他颤抖着褪下裤子,冰冷的金属环摩擦着肌肤,导尿管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仿佛一根冰冷的针,刺入他尊严的深处。

屈辱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失去了獠牙的野兽,被拔去了利爪的雄鹰,甚至是被阉了的公鸡。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坐到了马桶上。

排泄的过程并不顺利,导尿管的存在让尿液断断续续,很不舒服。水流声淅淅沥沥砸在水面。此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排泄的姿态被重塑成了更接近女性的模样。羞耻感在腹腔翻涌成酸涩的潮水,可当视线扫过置物架上的柑橘味护手霜时,金属笼内竟传来异样的灼热。

此刻他正使用着学姐的洗手间,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排泄,但是这样不会弄脏学姐家的马桶,好像反而比较文明。何况,学姐也曾在这空间里卸下伪装,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从如此屈辱的境地中,感受到病态的兴奋。

文静并不知道,在他于洗手间内天人交战,为自己可悲的男性焦虑而挣扎的时候,手腕上的誓约手环悄无声息地记录着他身体的各项生理数据——心率的细微变化,体温的轻微升高,都被精确地捕捉下来,忠实地反映他的内心波澜,令客厅里的筱晴绽开笑意。

文静提起裤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先重新穿戴起坚强的外壳,才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想看点什么吗?” 筱晴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我家没有电视,放映机倒是有的,来挑我们看什么吧。”

学姐打开书架底下的矮柜,柜子里码着密密麻麻的碟片盒,按导演名字首字母排序。文静蹲了下去,指尖扫过塑封外壳,他本想看学姐的收藏有什么主题或者倾向,却完全没法判断出学姐的心思。手指在碟片间游移,仿佛在雷区排除爆炸物,《帝国反击战》未免太大众,《穆赫兰道》又做作了些,怕被说附庸风雅。随手抽一张,发现是《感官世界》,赶紧放了回去。

“选好了吗?”筱晴已经坐回沙发上,从壶里倒出大麦茶。

文静下不定主意,只得问道:"学姐平时喜欢看什么电影…?"他不想在学姐面前露拙,又怕自己挑的和学姐口味不同。

“文静同学,你是不是又在想太多?”筱晴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她走近抽出一张碟片,封面上画着一个戴墨镜、笑容诡异的男人:"看一部能让你停·止·担·忧的电影吧。”

她特意把"停止担忧"几个字念得抑扬顿挫,弄得文静有些不好意思。

灯光熄灭,黑白画面在投影幕上缓缓展开,片名出现——Dr. Strangelove or: How I Learned to Stop Worrying and Love the Bomb(奇爱博士,或我如何停止担忧并爱上炸弹)

这是一部关于核威慑的讽刺作品,装载核弹的轰炸机飞过深谷平原,将军们进行荒谬的争吵,绝不是文静预料到自己会和学姐一起看的电影。筱晴学姐倒是兴致勃勃,投影幕的冷光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层清辉。

"如果...我是说如果,“筱晴晃动着茶杯"有人往你的水里偷偷掺了降低男性功能的化合物…文静同学会像这样歇斯底里吗?"

文静正端起大麦茶想要润润嗓子,冷不防被学姐这么一问,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愣愣地看着屏幕上将军叼着雪茄大讲“宝贵的体液正被污染”,不知道学姐为何将自己和那副神经质的模样重合在一起。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学姐又说道:"不过,需要许可才能发射的核弹,不觉得像某种隐喻吗?"

她说着在玻璃茶几上轻轻敲击了三下。文静一口茶水哽在喉咙里,差点喷了出来,慌忙放下杯子,咳嗽了几声,手腕上的手环似乎也像在发烫似的。筱晴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笑意盈盈。

"用机械义肢行纳粹礼…"当奇爱博士的金属手臂不受控地抬起时,筱晴学姐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冷冽的笑声,"越是试图修补所谓残缺,越暴露深处的畸形。"

黑暗中,他只能模糊地看到学姐的轮廓,却注意到她左手的小指,正一下下漫不经心地在沙发上画着圈。这个微小而略显多余的动作让文静有些心跳加速。

世界在欢快的核爆镜头中迎来终结,筱晴啪啪地拍着手,似乎对这结局感到十分满意:“世界毁灭了,但是幸存者们既维护了尊严,又收获了十个老婆,可喜可贺。”她停顿了一下,再次看向文静,道:“想到这一点,文静同学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放轻松一些,没必要为了那些其实并不重要的东西,而太过担忧了呢?”

文静顿时明白了学姐话中之意,自己那些纠结于“男性尊严”的惶恐和焦虑,跟电影里将军们的癫狂一样,不过是为虚构的符号所困。他甚至开始觉得,那个骑着核弹坠向大地的镜头所隐喻的东西,本来就是该戴上枷锁的。

某种荒诞的真实感凝结成了语言,从文静的喉管上升:“多谢学姐,确实让我停止担忧了呢。战争太重要了,不可以交给将军。有些东西也太重要了...不可以交给男孩子。“

空气凝固了半秒。

筱晴忽然笑出声来,不是那种裹着蜜糖的轻笑,而是来自胸腔的震颤,发自内心的快意。

"该给你加分呢。"学姐的裙裾曳过地板,带起一阵香风,"尝尝我新买的马卡龙吧?杏仁味的。"文静看着学姐取出精致的漆盒,粉嫩的圆饼如同弹仓内的核武器——不,文静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有点入戏太深,这个荒诞的隐喻已经可以打住了。

时针已指向了十点的位置,文静站起身,有些慌乱地说道: “已经这么晚了,谢谢学姐今天的晚餐和电影,我……我也该回去了。”

筱晴点点头,嘱咐道: “回去的路上小心啊。”

文静穿好鞋子,转身准备离开。在迈出门口时,他有些不舍地转过头,看到筱晴学姐正握着水壶,对着客厅角落里的那只白瓷瓶浇着水。

一株绢制的假花也值得被浇灌吗?甚至,浇灌反而会让这脆弱的仿制品更快崩解?他有许多疑问,却又意识到不应该僭越地去追问。

“晚安,学姐。” 他轻声说道,然后关上了筱晴的家门。

学姐浇花的画面在他脑内不断重放,直到宿舍楼出现在视野尽头。夜风轻轻吹拂,文静的心绪仍然难以平静。他和筱晴学姐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呢?是学姐和学弟?管理者和被管理者?仅限一个晚上的主仆?还是……某种更加复杂,难以定义的,变化不定的关系?

路过售货机时,文静买了罐装黑咖啡。易拉罐落下的声响忽然又唤起他的记忆,令他想起电影里弹仓的开启。他仰头灌下苦涩液体,突然笑出声——学姐说得对,何必为了不重要的东西太过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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