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孤独以及对母亲的爱恋，我撒娇似得蜷缩在母亲怀里许久，直到母亲忍不住说要起身做午饭，我才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穿好身上的衣服。

从内衣以及服饰的针饰来看，都不是普通平民愿意购买的档次，难怪村里会有人误认为我们是流落他乡的贵族。尽管是最普通的常服，在母亲的身上，也显得如此明艳。

如果我此世仍是男人，是否会被母亲的魅力折服，做出不伦之事呢？倒不如说，如果我是男生，母亲是否还会在我面前不遮掩一切地表露过去呢？

无法保护自己的女性，只能依靠男人。躺在母亲的床上，那张沾染了淫水的床单已经被母亲收走了。空气中仅剩母亲熟悉的气味，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内心空落落的，仿佛坠入深深的海底。

可是，就算是男性，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如果没有力量，也只得落得父亲那般下场，毫无意义地死去。父亲飞蛾扑火一般为了母亲和我努力，殊不知母亲心中无法说出的真相。

改变了母亲一生轨迹的大少爷，在无数次的博弈中，却仍失去了家族地位，此时也不知流落到何方，过着怎样凄苦的生活，亦或者是已经被家族中的某个仇家派人暗杀了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能够活下去，如果能够被哪个人，什么人也好，稍微爱着也行，我便可以像漂浮的羽毛，随着风的轨迹而飞向远方。

“母亲，母亲大人……”

虚无和痛苦让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我抚慰着自己的下体，想象自己是遥远的过去与某个陌生男人交合的母亲，想象自己已经变成能够游刃有余操控男人的母亲，想象能够被某个身躯拥抱，那个形象模糊不清，一下是村长，一下是哈巴狗，一下是傻大个，一下是哪个记忆中没有记住名字的男人……

精神越是激动，焦虑带来的虚无感便越是无法感知，强烈的情欲从小腹处涌上，我低低地呻吟，快感仿若决堤，但又总是差了一些，不伦如何扣弄，却也无法冲顶，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又笼罩了我的身体。

我绝望地盯着的天花板，放弃了挑弄阴蒂的动作。

快感如潮水退去。

……

……

第二天，天尚且蒙蒙亮，气温稍许冷，但随着日光上来，照在村里的路上，便会有一股升腾起的暖意。

今日便是勇者来到城镇的日子。

车轮骨碌碌旋转驶过村道，载着我和村长儿子的马车离开村口向着城镇进发。

从村子到城镇的路途，以这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约莫需要三十分钟。

车厢内，村长儿子坐在我对面，脱下裤子，手中捏着那条软趴趴的蚯蚓来回撸动，淫靡而猥琐的视线如实质一般舔舐着我的身躯。

或许是昨日的羞辱让他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他不再在意我的目光，破罐子破摔地一到马车上就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头，在茂密的黑色杂草丛中，萎靡不振的肉虫随着主人的动作逐渐有了生气。

我用厌恶的目光盯着他，甚至连询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的想法也没有。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他的心都如同一条哈巴狗，没有自尊，没有目的，他的一切温柔和礼貌，都是为了掩盖他的本质。

自遮羞布被我撕开，他丑陋的一切是如此明晰地显露出来。祈求他人的温柔的目光施舍，祈求不被他人伤害，这条丑陋的生物，只得披上道德的外衣，以换取不被羞辱的社会地位。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丑陋的本性，因此一旦抛下了伪装，他便能够以最本真的姿态面对我。骤然间，一股窒息般的令人心跳的悸动如电流飞向我的四肢，在这个暂且封闭的空间中，他脱离了一切束缚，以最自由的姿态出现。

如果我不在这里，他不会做出如此劣等的举动，他或许只能呆呆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期待看到勇者的面容，期待欢庆节庆一般的氛围。而这一切，因为我的存在，以上在他的心中变得都不重要了。

“过来。”我说。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哈巴狗以最符合其姿态的方式跪下，匍匐着向我前进，他深深地在我脚边吸气，但不敢触碰我，仰起脸上带着迷醉而讨好的神情，我在他深褐色的眼瞳中，看到了我如今的模样。

娇小的脸蛋，稚嫩而青涩的容颜，以及冷冽的眼眸，我不知道为何总是摆着这一副神情，像是一只刺猬，拒人千里之外，我想露出一点笑容，却只是轻蔑地扬起嘴角，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巨大的无名火从我的内心升起，烦闷在鼻子和胸膛之中堵着，如果不发泄出去，我恐怕会被这种由内而外的压力炸开，骤然，我伸出手，高高地从上而下对着那条哈巴狗的脸上甩去。

——啪！

强烈的刺痛感从我手上传来，想必相同的痛苦也已经传达到他的身上了，内心中的郁结，伴随着痛感顿时消散了大半，舒畅的气息让我颤栗。哈巴狗被打得一个激灵，一瞬间露出恶狠狠的神色。

“舒服吗？”

“……舒服。”哈巴狗的自尊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套弄肉虫的那只手更加起劲，哈气呻吟的姿态，和一只狗根本没有区别，在这个时刻，他已然不配称作人类。

——啪！又是一巴掌，左手因为不是惯用手，感觉使劲的方式有些别扭，没能达到我心中的痛觉期待，但既然那条狗的左脸已经有了一片红印，右脸自然也要有才能对称。

“哦……”

哈巴狗发出一声不成气的声音，鼻孔张开，眼神涣散，笑得惨兮兮的。

何等滑稽的表情，我无法抑制嘴角的笑容。难以置信，这条没有什么的烂狗，竟让我暂且忘记了痛苦。他抓着的肉虫，吐出一团团白浆，搭在地上，黏糊糊一片，还有稠稀稀一摊，淡淡的腥味弥漫。

“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我抓着哈巴狗脑袋上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晃来晃去。或许是因为已经射出来了的缘故，他不情不愿地想要拒绝，见他这幅神态，我掀开自己的裙子，露出其中的亵裤，轻轻拨开遮掩着小穴的布料，露出一片少女的粉嫩。

哈巴狗无法拒绝肉骨头，村长儿子也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很快，他往后爬了几步，面对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黄白之物，轻轻伏下了身子，伸出舌头，像是小狗喝水一般轻轻一点，然后霎地缩回脑袋，又仰起脑袋看着我。

我露出明艳的笑容，双腿分开，撑在座椅的两边，下体空荡荡的感觉清凉而舒适，小手掰开两片唇瓣，如花骨朵般的肉色，以及指尖触及的淡淡的粘液，触电般的感觉，我适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闻到肉骨头的香味，哈巴狗自然会自己行动，村长儿子脑子里的色虫又被勾了起来，面对地上那摊已经凉掉了的精液，毫不犹豫地贴在地板上，将它们勾到舌面，缩回口中。

我也喝过精液，不过那是别的男人的，刚射出来的时候，尚残余一些温度，不难下咽，尤其是那天夜晚，喝下的还是傻大个刚从龟头之中喷薄而出的粘稠浆液。不论是腥膻还是情欲，远远比今日高涨，但此刻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笑。

在少女笑声的激励下，哈巴狗发觉了，自己原来不只是狗，原来还是人。很快，他不满足于这种低效的饮精方式，用自己的嘴唇亲吻地板，唏漱漱地如同喝粥一般吸走地板上的精液，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以怎样的觉悟做到的。

“乖狗狗。”

我走上前去，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脸，坐了下去，因为不想要将他的脖子弄断，便用下身一步步让他的身体往后倒，直到他的整个上半身竖起，后脑勺贴在座椅边缘。

哈巴狗无师自通地用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阴蒂和尿道口舔舐，发出一阵阵噗叽噗的声音，淫水淌了他一脸，他却如何饮下蜜汁一般贪婪。

我双手撑在马车壁上，一缕发丝从耳边落下，低下头，视线中，那个人的脑袋和上半身已经被我的裙子盖住，看不见模样，如同泥鳅一般的舌头在我的阴道外沿钻弄，未知而神秘。

“嗯啊——”

少女时不时的轻哼，让哈巴狗干的更加卖力。我侧头，看见那条哈巴狗的肉虫又一次挺立起来，一蹦一蹦的，似乎又要发射。

“不准射出来！”

我命令。

哈巴狗握紧了双手，舌头上的力度变得僵硬，口中的功夫也不似方才那般灵活，看样子在竭力屏住精关，不愧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但是，狗不只是听话就行了，还要好玩才行。我轻轻沉下下半身，将更多身体的重量落在哈巴狗的脸上，裙摆中的那条狗发出不清不楚的呜咽声，在窒息中，这条狗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身体一阵哆嗦，一记喷发竟射到了对面的座椅上。

“哈哈哈……”

少女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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