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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绿帽子王陈俊 2025-09-07 08:09 5hhhhh 8320 ℃

中午,他用如男的卖屄钱吃了顿好的,这钱用来吃饭,就感觉格外好吃一点,虽然下贱,但似乎又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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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你老公今天陪你来买菜啊。”

“是啊,长得帅吗?”招娣挽住陈俊的手,问菜场摊位的卖菜女人。

“帅!”

“般配吗?”

“般配!”

陈俊上班不用打卡,随时可以走人,招娣幼儿园放学早,他就跟着她来买菜了。

招娣蛮有意思的,既有自己的坚持,又不古板,如男好命,有这样的姐姐。

自从上次舞厅事件后,他就觉得她特别可亲,事实也是如此。

招娣凸起的胸,扭动的屁股,那种满满的手感,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而且,他要是如男结婚,招娣就成了他一辈子的大姨子了,这么想想其实也不错。

“看看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招娣对他说。

“买条黄鱼清蒸吧。”

“行啊,大老板,你付钱。”

搬出去后,四个人一起吃饭的机会变得很少,菜买的好一点吧。

回去后,他帮招娣洗贝壳、剪虾头。

“陈俊来啦。”一飞下班了,进厨房打招呼。

“你看人家多勤快,哪像你,就等着吃。”招娣说。

“我有一个好老婆,他又没有。”

“这话,你当如男的面说呀。”

“我又不傻。”

一飞出厨房没多久,窗外传来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是如男来了。

“宝宝,你在帮忙烧菜呢。”如男进来厨房间说。

她穿着灰色的小西装和白衬衫,衬衫上面两颗扣子开着,修长的脖子上有好几个吻痕。

“你就顶着这么多草莓去上班啊?”招娣问如男。

“啊~,我男人给我种的草莓,怎么啦?”

“没什么,某人这么喜欢种草莓吗?”招娣看着他说。

这分明是老板知道如男来姐姐家吃完饭,故意弄的!

还有如男那句:我男人种的。她被别的男人玩了,他还要负责背锅,这让他内心里复杂,有点羞耻,又有点刺激。

“你们烧菜吧,我去找一飞玩。”如男转身对他挤一下眼,走出了厨房。

如男是要去吃一飞的鸡巴了!

他想去看看一飞在哪里,如男会在哪里吃他的鸡巴。

“陈俊,别走,看着点锅子,鱼快要蒸好了。”招娣叫住了他。

他带着复杂的心情看向招娣,如男的处女都是一飞开苞的,他对他们玩其实没啥意见。但平时十分维护他的招娣,也联合起来给他戴绿帽子,他还要假装不知道,这让他有点刺痛,又很刺激。

虽然是如男提议在客厅吃一飞鸡巴的,但招娣和一飞能答应,说明他们知道他能戴得了这个绿帽,不至于翻脸。

他确实不会翻脸,舞厅里他把招娣又摸又啃,还射在她手上,一飞收债也是天经地义。

厨房里的气氛有点尴尬,菜都好了,就差端出去了,他们却在厨房里干等着。

哎~,他想起来了,如男说这是在给他和招娣创造机会。

“姐,我把菜端出去吧。”他装作不知情地说。

“不急,等会。”招娣急忙拦着他。

“再不吃,菜要冷掉了。”

“别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啊?”

“嗯...”招娣转着眼珠子找话题。

人致贱则无敌啊,当他这个绿帽男豁出去时,反而攻守易势了,他开始明白如男没皮没脸的原因了。

“嗯...,身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招娣绞尽脑汁的样子真可爱。

“那个病没再犯吧。”她问。

“那个好像又有点了,姐,你再帮我治一下吧。”

“你也学坏了。”她似嗔似羞地说。

招娣算不上美女,但她现在脸上的表情也有股子别样的勾人,他靠上去,想要搂住她。

一直安静守在她身边的蛋黄,忽然立起来,前爪搭在她胸前,侧着头看他,挡在他们之间。这狗防贼一样防着他,真烦!

招娣笑着摸狗头,他只好作罢。

此时,如男从客厅走进来,直奔电饭煲,拿碗盛饭。

“呦~,今天居然肯自己盛饭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招娣嘲讽道。

如男并不搭理,自顾自盛了一碗饭,拿了把筷子,走出厨房。

“少奶奶!陈俊把菜端出去,开饭了。”招娣说。

他端着清蒸黄鱼出去放在桌子上,一飞并不在客厅里,如男拿着筷子坐在桌前,点点一碗饭,对他说:“我帮你盛好饭了,你帮我盛一碗。”

“嗯。”他答应,再去盛饭、端菜。

“今天菜好丰盛呀,别急着吃饭,喝点酒啊。如男难的大驾光临,你喝什么?”一飞问。

“红酒。”如男回答。

一飞摆上四个杯子,拿出红酒开瓶。

他坐下,面前的米饭不像是锅子里盛出来那么紧密的,而是被翻过的,他用筷子把米饭挑起一块,米粒之间有丝线拉扯,是一飞的精液!

他看向如男,她微笑着对他挤挤眼。

“陈俊,把米饭还到锅子里,先喝酒、吃菜。”一飞给他倒了杯酒。

“他喜欢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如男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米饭还能还到锅子里?好像是可以噢,招娣和如男都能吃,一飞应该也可以吧。

说到吃精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吃自己好像有点心理障碍,算了,不还回去了,免得一飞吃到自己。

他夹了一筷送进嘴里,混在饭里吃不出来明显的味道,但是异样的心理刺激就像是吃了春药,让他心跳加速,脸红起来了。

一顿家常饭,姐姐帮助丈夫和妹妹偷情,姐夫口爆小姨子,妹夫偷偷吃连襟的精液,大家都在演,真是人生如戏。

“陈俊,怎么还没喝酒就脸红了。”一飞说。

“有点热。”

如果默许如男飞一飞偷情是贱,那他偷吃一飞的精液就是贱出了天际,他裤裆里的鸡巴硬的生疼。

他看到蛋黄用狗鼻子顶招娣的手臂,讨食,这屋里大概只有它是本色出演。

换过来想,招娣还被狗干了,一飞还被狗戴绿帽了,他们也没比他和如男好多少,如今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宝宝,你告诉他们我对你好不好?”如男问他。

“好。”

“那你爱不爱我?”

“爱。”

“听到了吗你们,别总说我欺负他。”

“是,是,你们能过好日子就行。”招娣敷衍着,把鱼头挖下来,喂进蛋黄嘴里。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

陈俊开着小电驴,载着如男离去,她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穿行,让他有种被托付的感觉。

路灯黄色的灯光透过梧桐树的叶片撒在地上,像是星辰,他的小电驴像是舟,小舟上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忽然希望前路更远一些。

回到家里,老板没在,他们就进卫生间洗漱。

他在淋浴房里洗澡,如男在练深蹲,自从每天晨跑之后,他感觉身体确实更好了,她的一双长腿更结实,屁股更翘了。

“我给你刮刮毛吧。”上床后他对她说。

“嗯。”

去拿了剃须刀和泡沫,他小心翼翼地给她刮了腋毛,再刮阴毛。毛顺着泡沫一起被刮下,她的屄又变得光洁粉嫩,阴蒂、阴唇的线条像是雕刻一般,怎么看都喜欢。分开阴唇,一个粉嫩的逍遥洞向他展开。

用热毛巾把屄擦干净,他打算好好舔一舔这个精致的屄。

“你躺下,我帮你刮毛。”如男说。

“我也刮毛?”他有点疑惑。

“公狮子有鬃毛,母狮子没有毛,雄壮的鸡巴有毛,阴柔的鸡巴没有毛,你看看你的鸡巴。”如男坐起来,一手摸蛋一手摸鸡巴,玩弄起来。

“你的鸡巴这么白,像个孩子似的,它还装模做样的长毛干什么呀,给它剃掉,让它羞耻好不好?啊?”

女人毛剃掉很美,男人剃毛好像有点羞耻,如男玩他的鸡巴,把他玩硬了。

“你看看,小鸡巴听到要剃毛,兴奋起来了,它就喜欢被嘲笑是不是?把毛剃掉,我和爸爸一起嘲笑你好不好?嗯?又不说话。”

他的鸡巴被玩得很爽,他的内心也十分刺激,可是他不想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

“不说话,就是想要咯!说,说出来我马上就嘲笑你,快说。”

“好。”

“说清楚,说小鸡巴想被剃毛。”她快速地撸他的鸡巴。

鸡巴被撸的好爽,他管不了了,说:“小鸡巴想被剃毛。”

“哈哈,这样就投降了,你是不是很没用?”

“是的。”他的心被她的笑声和话语刺痛,可是这痛还伴随着暗爽。承认自己的无能,除了羞耻,竟还有一种解脱。

“躺下,我帮你剃毛。”

他躺下,分开双腿,感觉到十分的羞耻。因为感情,他对来自如男的羞辱,耐受力更强一些。

凉凉的泡沫涂在小腹、阴囊和鸡巴上,剃须刀从他小腹上刮下。

“小鸡巴没有毛咯,小王八没有毛咯。”她每刮一下,就要叫一声。

他羞耻的不得了,鸡巴却直挺挺地往上翘着,马眼缓缓地吐出前列腺液,将他真实的内心出卖。

“刮完了,看看干不干净。”她用毛巾擦了一遍,说。

这场行刑近十分钟才完成,他抬头起来看,鸡巴四周一点毛都没有,很干净、很漂亮,但是真的有点阴柔感。

如男重新躺下,分开腿,对他说:“舔屄。”

他趴过去,看到她的屄有点湿漉漉了,他的手指在屄上扣了一把,一根银丝挂在手指上,他舔掉,闻了一下屄,然后开始舔。

“啊~!好会舔,你这个王八,婊子的屄你也舔,你的嘴是不是比婊子的屄都脏?你说!”她话音中带着颤抖。

“是。”

“宝宝,我喜欢你舔我的屄,你是唯一啃舔我屄的男人。”

他用拇指揉她的阴蒂,舌头往屄里伸。

“你喜欢舔我的屄吗?”

“喜欢。”

“别舔了,快来肏我,肏你的女人。”

他把鸡巴往屄里一捅而入,压在她身上,开始肏她。没被大鸡巴肏开的屄还是很紧的,屄里的肉咬着他的鸡巴。

“肏我,使劲玩好了,别人比你玩得狠。”

他听了,没有一点怜惜,把她的长腿架起来,次次用鸡巴顶到底。她双臂搂着她的脖子,被她撞得剧烈颤抖,像他身上的挂件。

每天晨跑增强了他的体质,他啪啪地肏着她,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宝宝,你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我爱你这个婊子。”

“喜不喜欢舔我的脏屄。”

“喜欢,我喜欢舔你这个婊子的脏屄。”

“让爸爸把我射满,给你舔好不好。”

“好。”

“宝宝,我爱你,肏我,啊~,我要来了,肏我。”

“我也爱你,臭婊子,肏死你个婊子。”

他的鸡巴酥麻的不得了,如男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她高潮了。

他快速的冲刺起来,她双手下来捏他的奶头,快感更强烈了。紧要关头,他拔出鸡巴,她的手抓着鸡巴快速地撸,精液一股股飙射在她的身上。

如男又脏了,但这次是他玩脏的,所以不必清洗,他用纸把精液擦掉,搂着她倒在床上。

激情逐渐褪去,他们开始聊点正经话题。

“这个月你能拿到多少钱?”如男问。

“二万一千左右吧。”他回答。

“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一跪,吃点精液就这么赚钱。我天天哄着他,还要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结果还没你赚的多。”

男儿膝下有黄金是这么用的吗?

“你找的老板,要死要活也是你选的。”他说。

“我哪知道这样,之前他没这么厉害。你来了之后,他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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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和往常一样,起床后他们去晨跑,出门前,老板把主卧的地暖温度调高了,陈俊明白,回来后老板要玩他们了。

似乎每天的晨跑都能比昨天跑得更远一些,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跑完,他们买了早餐回家洗澡。

“洗好澡到我房间里来。”老板在客厅里脱光了湿衣服,挺着权杖一般的鸡巴,走进主卧里洗澡。

要被玩了,洗好澡,他拎着装煎饺、生煎和豆浆的袋子,赤裸地跟着如男进了主卧。

老板已经洗好了,光着身子坐在靠窗的双人沙发上,胯间那黑黑的一坨引人注目。

“小王八,挡着干什么呀,让爸爸看看。”如男又开始羞辱他了。

他把袋子放到双人沙发上,露出他无毛的鸡巴。

“呵呵,蛮好看的,白白嫩嫩的,像女孩子一样。”老板笑着说。

被他们一起羞辱,他心里又有一种刺痛,但是白皙的鸡巴在他们的注视下,却渐渐翘了起来。

“哈哈哈哈~”他们一起笑起来。

羞愤欲死。

“先吃早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玩。”老板说。

他们开始分食早餐,跑步回来确实饿得慌。

如男吃好后,跪在老板的腿间,开始吞吐他的鸡巴,鸡巴在刺激下越胀越大,完全膨胀起来后,鸡巴上青筋暴起,龟头像颗大香菇。

她看着他,对他招招手。

他过去,一起跪在老板的胯间,近距离看她吃鸡巴。

老板黝黑的鸡巴像一柄权杖翘立着,如男的红唇研磨着香菇般的大龟头。

每日晨跑后,他的鸡巴更坚挺了,但鸡巴的大小和粗细是无法后天改变的,老板的这根大鸡巴,他永远只有羡慕的份。

啵~,如男的嘴和老板的龟头分离,发出瓶塞拔出酒瓶的声音。

她微微凑过来,他就急不可耐地凑过去亲她的嘴,把嘴里的液体吸过来,细细寻找里面的异味。

婊子的口水不甜了,她的嘴又脏了,他把口水咽下去,心跳的很快,鸡巴很硬。

“爸爸的鸡巴大吗?”她问他。

“大。”

“崇拜吗?”

“崇拜。”

“跟爸爸说,你崇拜他的大鸡巴。”她对他提出自我羞辱的要求。

他抬头看着老板说:“爸爸,我崇拜你的大鸡巴。”

崇拜一根抢夺他交配权,占有他女人的鸡巴,何其很虐心,可是爽啊。

“嗯。”老板点点头,同意接受他的崇拜。

如男趴在老板的双腿上,又在吃鸡巴,她边吃还边发出欢愉的呻吟,好像在吃什么无上美味。

她跪在地上,屁股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到她身后去,双手掰开她的臀肉,紧闭的阴唇分开了,粉嫩多汁的蜜洞显露。

此时他没有如男的交配权,他跪在她身后,给她舔屄,舌头从下往上舔,一口蜜汁涂在他舌头上。她已经湿透,而这些水是为了老板的大鸡巴而流的。

他们串成一排,她在给老板吃鸡巴,他在给她舔屄。

“起来,我要肏你了。”老板说。

如男起身。

“转过去。”

她背对着靠在老板身上,分开腿,双脚踩在老板的大腿上。

老板的大龟头贴在如男的比上,不等他们吩咐,他握着老板的大鸡巴,把龟头按进她的屄里。她的屄已经湿透了,是他亲口为老板预热好。

“啊~”她慢慢坐下,权杖渐渐消失在屄里,她发出痛快的长叹。

老板托着屁股,她配合着扭臀,肏了起来。

他跪在他们跟前,看着近在咫尺的交合,撸着鸡巴。

老板抢夺了他的交配权,肏着他的如男,可他看着这一幕撸管,比昨天单独肏如男更爽。

爬满青筋的鸡巴上渐渐挂满白浆,那是如男的屄水反复摩擦而成。

如男白皙的肉体和老板灰色的身体呈强烈的对比,她刮得光洁的小屄被老板那根丛丛阴毛围绕的鸡巴强塞进去,粉嫩屄肉被反复带进去扯出来,美丽的稚嫩正在被野蛮征服。

如男牙齿叫着下嘴唇,不堪承受的表情是他永远办不到的。

她的屄被肏的再也保持精致的外形,展现出美好被野蛮摧残时的惊心动魄,他赶紧松开撸鸡巴的手,画面太刺激了,再撸他就要射了。

娇美的屄就该被大鸡巴肏,他盯着他们的交合处,期待着大鸡巴更狠地蹂躏这个嫩屄。

“噢~哦~,宝宝我要来了,我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的高潮了。”

“好。”

“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快。”

他站起来,抓着她的屁股,用她的屄去套老板的鸡巴。

“嗯~”她咬着嘴唇,“好爽,爸爸把你的女人肏的好爽。”

他抓着她的屁股更快速地摇。

“啊~~,噢~~”她身体绷紧,抬头叫着高潮了。

她高潮后,他松手了,老板却开始发力冲刺。

“啊~~”她一轮高潮还没下去,又被提了起来。

老板的体力和性能力都极好,换成他的话,早就射了。

啪啪啪~,如男被肏的全身颤抖。

“不行,我不受不了。宝宝,宝宝救我。”

如男又需要帮衬了,他再次跪下,双手握住老板上下跳动的卵蛋,扭捏起来。

“嘶~”老板似乎很喜欢被揉卵蛋,喘息声加重了。

“嘶~噢~”

听喘息,老板要射了,他打算射在哪?如男不是安全期啊,不可能射在屄里的吧?

啪啪啪~,老板的冲刺片刻不停,这真是要射在屄里的架势啊,他的心紧张得吊起来,又有一种不敢面对的自虐期待,果然是命中注定要养野种吗?

他一手捏的老板的卵蛋,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近在咫尺地盯着即将爆发的大鸡巴。

“噢~”射精的紧要关头,老板突然往上一抬如男,鸡巴从屄里跳了出来。

一股精液射出打在他脸上,他本能的闭上眼睛,人都懵了。

啪~,又一个股精液打在他脸上。

不假思索地,本能地,他要阻止乱射精液的鸡巴,他的双手都来不及往上移,就张嘴含住了乱射的鸡巴。

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他的上颌感受硕大光滑的龟头,舌头和下唇感受到包皮下蠕动的海绵体,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震惊地睁眼抬头看着如男和老板,他们低头看着他,六目对视,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他撸管的手一刻不停。

大鸡巴发泄完性欲,从他嘴里滑出去。

咕噜,他咽下这一口精液,快感已经无法抑制,鸡巴开始爆射精液,他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射精后,他的理智渐渐回归,他居然被颜射、口爆了!

“走,去洗澡了。”如男从老板身下下来,拉他走。

‘我在干什么?这一切值得吗?’他行尸走肉般被拖进卫生间。

如男打开淋浴间的水,帮他冲洗了脸上的精液,然后抱着他,把下巴嗑在他肩膀上说:“别多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就好。”

=====

上次被颜射、口爆后,老板这几天只是在办公室里肏如男,没有过来住。

陈俊知道,这只是给他时间缓缓,老板不光是征服如男,还要征服他,甚至征服他的欲望可能更强烈,因为如男只是个给钱就行的婊子。

他也确实需要缓缓,因为他确实感受到了被征服,原本这征服透过如男传递过来,而这次太直接了。

又是一道选择题摆在他的面前,继续下去,他抵抗不了被征服,或者就该到此为止了。

一贯的,他又拿不定主意,他想让如男做决定。

而如男说这种大事就该男人拿主意,她只是说会和他共进退,结束的话就该收一笔分手费,然后换公司了。婊子爱钱,但也有情意,如男说会和他共进退,多少还是让他有点感动。

颜射肯定是老板设计好的,但被口爆是他自己的应激反应,不能怪老板,所以他并没有多少怨气。有一点疑问,从如男那边吃过来的精液很腥,被口爆吞下的精液似乎味道比较淡,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不知道老板要玩到哪才是头,万一老板还想干他的屁眼呢,这他绝对接受不了。

他对老板的观感是不差的,他们的驾校费就是老板交的,付钱蛮爽快的人,不是那种算细帐的人。而且老板身体好、鸡巴大,被他戴绿帽真的嘎嘎爽。

他一方面是怕继续玩下去接受不了,一方面又不舍得就此了断,很纠结,而且,现在这么高的收入,他确实不甘心放弃。

他爱花婊子的卖屄钱,但和全靠婊子养着,毕竟是两码事。

正巧他和如男的要路考,就拖着了。

他已经认清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绿帽子了,单独和如男的这几天,他都提不起多少兴趣,她陪老板应酬好回来,内裤里全是精液,却引起了他强烈的性趣。

驾照考试通过,他还在反复的纠结中,老板发来了微信:‘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带你去新部门看看。’

‘好。’他回复。

中午是在小饭店里吃的,并没有什么暧昧,老板给他介绍一下新成立的电销部门。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电话呼叫中心,弄一群人打电话,约人去看房。

宝马车里,如男开车,他和老板坐在后面,他紧张地看路,怕她出事故。

如男是个脑子很灵光的人,初上路就开得很稳当,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开得很认真,全神贯注的样子,从侧后面看她,也很好看。

“张经理是外面请来的,我信不过他,总归要弄个自己人去看着。你去那儿帮我看着,也要认真学,等下一个楼盘,就不用他了,都交给你管。”老板说。

“嗯。”他含糊其辞地应承着。

他明白,老板这是在用前程利诱他,最终目的是要征服他。就像男人追求女人,上床前说好话、送礼物,上了床就由不得你了,塞鸡巴打屁股都来了。

把自己比喻成女人有点羞耻,但老板的目的确实就是性,所以他这套礼贤下士的做派,确实给他被追求的感觉。

羞耻,但感觉确实有点小得意,毕竟人人都喜欢被重视。

呼叫中心是在一套三室一厅的大住宅里,客厅和一间主卧是打电话的工位,两个小房间作为办公室,资本家就是会节约成本啊。

老板带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

“张经理。”老板招呼。

“李董,来视察工作啦。”张经理站起来迎接。

“这是陈俊,我让他来配合你工作,和门店的业务对接就让他去办。”

“噢,陈经理,年纪轻轻,一表人才...”

一套寒暄和商业胡吹,他就成了这个新部门的副主管,有了间办公室。

应了如男那句话:你不拿主意,别人就帮你拿主意了。

这就被赶鸭子上架了,收了人家的好处,说话就不硬气,他喜欢戴绿帽,可是他不想被干屁眼啊!可这话要怎么说出口。

他对如男没多少羞耻心,所以还得让她出面。

从呼叫中心走出来,他发微信给如男:‘问老板,能不能不要干屁眼。’

如男的手机通知响了,她看了,开始打字。老板的手机通知响了,老板看了,开始打字。如男的手机又响了,然后他的手机响了,如男发来:‘不干屁眼。’

他松了口气,行吧,他接受了。

上了车,他又和老板坐后面。

“这工作可以吗?”老板一语双关地问。

“可以。”他回答。

他的新工作定下来了,他和老板的新关系也定下来了——他要接受老板的征服。

“时间还早,我们去浴浴场个澡,然后就在里面吃晚饭吧。”

“好。”如男说,然后在下个路口转弯,往浴场开去。

上次剃毛后,他和如男就开始相互剃毛,所以他现在是个光板子。

女人剃毛很正常,男人剃毛就很扎眼,脱光了跟着老板走进浴池,在众人的好奇的目光下,他内心十分的焦灼,但他的羞耻心就是出卖给老板的产品,用他的不堪去衬托老板的雄伟,他也没办法,只能挨着。

在浴池里,他用一块毛巾挡住羞处,才觉得好一些。

老板大大咧咧的坐着,他的阴毛在水里张扬开来,像只公的大闸蟹。

老板跟他讲着工作要注意的事项,而他的注意力在这种环境下,很难集中。

在浴池里泡了会,又去蒸桑拿,出了桑拿,老板就去搓澡床上躺下。

“老板搓身体吗?”搓澡工问。

“不用了,我们自己搓。”

又来了,他无奈地把毛巾卷在手上,开始给老板搓身体。

与上次给老板搓澡不同,现在他对老板的身体、力量、性能力都非常熟悉,接触他身体的羞耻感不强烈了,这次他是认真地给老板搓澡。搓好身体,他分开老板的一条腿,搓他的裆。

“搓干净点,一会要肏男男呢。”老板小声说。

他紧张地回头四顾,接近饭点了,只剩下一个人泡在池子里睡觉,搓澡师傅没生意都走了。

这地方嫩,确实不适合用毛巾搓,他揭开毛巾,用手搓阴囊和鸡巴。确实,这根鸡巴要肏进如男的屄里呢,搓搓干净也是应该的。

他搓着,鸡巴在他手里渐渐膨胀起来了,好粗大啊!香菇一般的龟头,青筋暴起的阴茎,他抓着鸡巴,感受到包皮下海绵体的不规则轮廓。如男的屄能感受到这些青筋吗?

“崇拜吗?”老板突然问。

他吓得回头看了一下,剩下的浴池里的人还在睡,他用身体挡住这边。

“崇拜。”他小声说。

“说清楚。”

“爸爸,我崇拜你的大鸡巴。”

“一会给你吃好不好?”

羞耻啊,直接被老板调教太羞耻了,他面红耳赤起来。可是他没有同性恋倾向,吃鸡巴就像用嘴在和老板性交,让他很难接受。

他确实崇拜这根能把如男干成残花败柳得大鸡巴,可阳具崇拜的话,他看这根阳具征服他的女人就够了。

“爸爸,我不想吃鸡巴,心理接受不了。”他鼓起勇气争取自己的权益。

“嗯,不吃就不吃吧,一家人也不是不好商量。你躺下,我给你搓。”老板竟然答应了。

老板好像故意大力地搓他,让他的鸡巴不断晃动,羞愤欲死,而他的鸡巴却因为羞耻而勃起,让他更羞耻了。

“真白,真漂亮。”老板搓着他的鸡巴说。

他搞不明白,他帮老板搓就像是在伺候,老板给他搓像是在玩弄,横竖都是他在被羞辱。他没有男同倾向,他只是个被羞辱就兴奋的变态,受到羞辱,他的鸡巴硬得像铁一样,好似在向老板坦白:我喜欢被你玩弄。

“搓后面。”

他翻过来,艰难地把勃起的鸡巴压在身下。

“泥真多。”

他的背被老板搓出好多泥,又是不同的羞耻感,好像他是个脏东西一般。这也没法,他把如男洗的很干净,可如男却不会伺候人啊。

老板搓他屁股的时候,他本能的夹紧,鸡巴都紧张得萎掉了。

“放松,不弄你,说话算数。”老板说。

他尽力放松自己,挨到搓完,他们去淋雨冲洗。

他边冲洗边反思:给老板搓是伺候,老板给他搓是玩弄,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天生受欺负的命吗?而且他这具变态的身体,还挺享受被欺负的。

他们上到二楼休息厅时,如男在靠窗的沙发上和饮料玩手机。

“你们怎么洗了那么久啊?”她问。

他独自坐一边,把如男身边的位置让给老板。

“搓澡啊,陈俊像个泥人,搓出来好多泥。”老板把如男搂进怀里说。

“爸爸,我们吃饭吧,我饿了。”她撒娇般说。

如男姓李,老板也姓李,她到哪都‘爸爸、爸爸’地叫,真的有人把他们当成了父女俩,就是‘干’女儿。

如男点了铁板牛排,他也跟着要了相同的。

等上餐的时候,老板搂住如男亲了上去,她双手环抱住老板的腰张嘴回应,俩人湿吻起来。

从他们四唇相接的缝隙间,他看到两根舌头正在激烈地搅拌,老板正在享他的如男,好刺激啊,如果不是在大厅里,他就要用手撸鸡巴了。

他们吻得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看得他又嫉妒、又心酸、又兴奋。

老板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捏奶头,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让他血压升高。

如男何其了解他,知道他想看什么,撩起衣摆,露出正在被老板的捏扁搓圆的粉嫩奶头。

奶头被老板的手慢慢拉长,如男收回湿吻的舌头,张着嘴、皱着鼻头无声地呻吟。

平时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如男,正在遭受另一个男人的虐待,他却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婊子,现在知道只有我疼你了吧。

她的奶子还在渐渐地拉长了,她的脸上露出很痛苦的神色。

“别弄了。”他说。

老板松手,奶子弹了回去,她拱起身来舒缓。

他感觉到有点生气了,他喜欢看如男被老板玩,但是不伤害身体为前提,轻微的痛是情趣,很痛就不是了。如男痛苦的神色激起了他的怒意,语气里的坚定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如男是个婊子没错,可也有人在乎、疼爱,如果继续把她弄疼,他可能要翻脸了。

“爸爸,我爱男男,别伤害她。”

如男从桌底下钻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索吻。

她的口水不甜了,她的嘴脏了,但是她的情绪很强烈,他搂上她的腰,和她吻在一起。已经顾不上服务员会怎么看他们了。

他们的湿吻被上餐打断了,吃完晚餐,他们换衣服离开。

“陈俊,要不要你来开车?”老板问。

“好。”驾驶证刚出来,他还挺手痒的。

他紧张地倒车出来,驶上马路。

吧嗒吧嗒~,他往后视镜一看,如男骑在了老板身上,俩人又吻起来了。

哔哔~,后面的车按喇叭,回神一看,红灯已经变绿灯了。

“陈俊,认真开车,我们的命都在你手里呢。”老板说。

“噢。”

“我们到他后面去,不给他看。”老板说。

他们移到驾驶座后面,他看不见了,可是口交搅拌的声音却更清晰了。

“不许弄疼我,我男人会生气。”

“那亲你呢?”

“我男人会开心。”

“那肏你呢?”

“我男人会激动的跪在地上撸鸡巴。”

他们俩打情骂俏,却羞辱他,问题是他兴奋得鸡巴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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