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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性表演?

小说:涉黄者死 2025-09-07 08:09 5hhhhh 8390 ℃

屋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天天眼神发直,那颗闪着银光的巨球正在他脑海里——骨碌碌滚过去,哗啦啦碾过来,所过之处,残垣断壁,一片废墟。

好半天,他脖颈才咔咔转动,看向那位宗老师的铁粉。

铁粉姐姐此时又无缝变身回极有职业素养的服务人员,一手摆放在腹部,一手指向座位,微笑亲切而自然:“饭菜都已备好,请您用餐。”

“哦……”天天顺着指引,木呆呆地走到餐桌边,半晌才找回语言系统,难以置信地发问:“那个……姐姐,这个第一名,宗,指的就是我宗哥?”

铁粉热情招呼他坐下,语气自豪无比:“那当然!除了我们宗老师,还有谁能稳居性榜的头牌这么多年!

又盛出一小碗汤,微笑询问:“奶油蘑菇浓汤的温度正好,您要不要先喝一点?”

……口榜……头牌。

天天僵硬端起汤碗,舀了一勺放嘴里,嚼蜡般嚼着蘑菇,视线却像被大风吹着,无法控制地向坐在他旁边的时哥那儿飘啊飘——

时神不愧是时神,找男朋友都要找头牌!啊突然想起来了,同口恋是禁止的诶!还是跟口榜头牌搞同口恋。等出去了,是不是得在思想管控纪律报告里汇报这事儿啊?

灰姐正坐在窗沿上,慢条斯理嚼着她的韭菜水晶饺,听到服务生说起“头牌”,回头扫了时衣一眼——唔,不愧是能创造出这个世界的架构师,有眼光,有品位。

卓科长嗓子干涩,坐到桌边,端起清水喝了一口,捋了捋被震得乱七八糟纠成一团的思绪,开口问道:“这个口榜,到底是什么意思?”

“口榜?”铁粉迷惑了片刻,恍然大悟,“你说性榜啊?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

她视线狐疑地扫过屋里的四人:“乡下难道不教这些吗?”

怎么乡下这么不重视教育?字都认不全。就算别的字不认识,“性”可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那个字,难道不应该第一课就学吗?!

四位乡下人迎上她的目光,一齐摇头。

乡下真的不教这些哩!你看我们真诚的眼睛!我们不知道哇。所有乡下人都不懂这些的哩。

乡下孩子也太可怜了!铁粉妹子眼中涌上无限的怜悯。

她安慰道:“没关系的,没有人的生活是完美的,我们总会缺失这样那样的部分。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们进城了,生命中所有的遗憾,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弥补!性榜很简单的,你们找机会看一次表演,就能搞清楚了。”

……表演?

天天一口浓浓的奶油蘑菇汤呛进嗓子眼里。

表!演!

他还以为,自己的三观已经被震成小碎块,不会再有更多震动了,没想到,还有更劲爆的锤子咚咚敲下来,把小碎块敲成渣渣粉。

“表,咳咳,表演,你是说,宗,宗,咳咳,宗哥他,还要在别人面前表,表演?有咳咳,有人看着?”他又是咳嗽又是结巴,说都不会话了。

铁粉长叹一声:“唉,宗老师的表演,哪里有那么容易看呢?你们还是等攒够了钱,看点别人的吧。最近有些很便宜的表演,需要给你们推荐一下吗?吃不到好的,先拿别的填填肚子吧。”

“不用了,不用了……”天天瞥了眼坐在餐桌对面的科长,风扇似得摆着两只手,一迭声道。

科长,我我我是清白的!我只是对口榜好奇,不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打探更多情报!绝对没有想看口口表演的意思!

不想看,真的不想看!

“天啊,真的太想看了!”一个声音就在这时闯入他耳中。

天天浑身一僵,这谁?谁这么大胆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哦,是那个阿鹤,那没事了。

阿鹤正在把餐盘盖往小推车上收,哀叹道:“宗老师都快两年没有过任何演出了吧?唉,我好想看!不公开表演,能给我做私人表演也好啊!”

天天又下意识看向时哥。哥,这边有个想挖墙脚的。

没想到时衣看起来毫无愠色,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饶有兴致的口光,笑眯眯接口问:“私人表演,就是一对一那种吗?”

阿鹤正要回答,就被长发服务生的冷笑打断:“别做梦了,宗老师出道时就说过了,他既不给私人表演,也不会使用单人搭档。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做私人表演。”

阿鹤怅惘地望向宗老师身影消失的那扇客房大门:“唉,也是,没指望了。我就是想能看一次偶像现场,学习一下,以后才能当好一名性表演者,呜呜,感觉没有宗老师的表演,这个娱乐圈都干枯了。也不知道宗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复出,再做一次多人表演。”

……多,多人。

麻了,天天的大脑皮层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余震给震麻了。

“多,多,咳咳,多人……”他多多嗦嗦发问,“是指宗老师跟,跟,跟很多人……”

“是啊,”两位服务生都满眼憧憬,“宗老师气场特别强大,能够驾驭上千人呢!”

正在进食的三人刷得转头看向时衣。

——上千人……时哥你男朋友这么牛口,你知道吗?

——上千人……不是很理解你们男人。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上千人……上千人!这还是人吗?!太可怕了,这种口口世界果然没有正常人!刚才那家伙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居然比口马还口马!太口态了,你们这些口口世界架构师的脑子真的太口态了!这样的虚拟时空,完全是口神口品!甚至比那些口品还要可怕!难怪要坚决取缔,太可怕了!

“唔,”时衣手指在下巴上一下一下地刮过,眼露探究,“宗老师做这些表演,是全裸吗?”

“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啊!”长发服务生哀叹,“宗老师一上台,比平时还遮得严实呢。唉。”

哦?不裸吗?时衣若有所思拿起一个小碟,开始往里夹北极甜虾。

另外三位乡下人眼神则在窗户与餐桌间刷刷乱飞,互相交流。

——唔,不是裸体?难怪觉得哪里不太对。

——咦?不是口体的吗?难道是我误会宗哥了?所以说,宗哥的口表演,其实……是正经的表演?

——谁家的正经表演,会上那么口荡的榜单?有问题,肯定有问题!这个口口世界就不存在正经这俩字!

“别伤心了,”长发服务生安慰同担,“排名越高,脱得越少。都是这样的。宗老师这种人间瑰宝,哪里是那些不脱就没人看的糊逼能比的?只要他开心,我们溅水粽就别无所求了!”

时衣装好了满满一碟子虾,找个靠窗的小几坐下,正笨手笨脚剥着壳,闻言抬起头,好奇询问:“碱水粽?”

两个服务生收拾停当,正要推着小车离开,一听他搭话,又停下脚步。

长发妹子点开终端,给时衣热情安利:“您看,就是这个,我们喜欢宗老师的,就叫溅水粽。我们群体人特别多,平时也不需要做太多活动,只要跟着打打榜就可以了,有宗老师在,我们躺平等着他带飞都行。”

阿鹤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默契接上:“怎么样?怎么样?你要不要加入?”

看时衣老半天没剥出一颗虾来,又主动请缨:“你加入我们,我来帮你剥虾!”

“不用不用,我喜欢自己剥。”时衣眼睛笑得弯弯的,看阿鹤眼中的光都黯淡了,又指了指先前宗恒拿给他们的新终端说,“不过我可以加入你们溅水粽啊,你教教我怎么加?我们乡下的终端好像跟这个不一样。”

两位溅水粽立刻干劲十足,教四个土包子如何使用城里的高级全息终端,顺便夹带私货,让溅水粽的队伍又增加了三名新成员——

其中皮肤苍白,样子很漂亮的这位,跟圆脸圆眼睛的那个,都欣然加入。以后,恐怕能够发展成为铁粉。

灰色卫衣的那位女士,初看冷得像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想到抱着排除万难安利宗老师的决心跟她搭话,却意外得温和可亲。

浓烈的眼妆包围着灰色湖泊般沉静的眼眸,比性榜上排名三十七的那个走冷酷风的铁血雪还有魅力呢!

至于硕果仅存的那位,唔,衬衫纽扣一直扣到喉结下面,一看她们靠近,肩膀明显一僵,喉结也上下滑动,仿佛是误入了妖精堆的圣僧,又像是功力尽失从仙界沦落到魔界的仙尊。

哎呀呀,这不是最近很流行的禁欲撕衣风吗?

两位溅水粽快活地一左一右,围住圣僧,叽叽喳喳企图将他发展成同担。圣僧面色如常,下颌却一点点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咔哒”一声打开,宗老师颀长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活泼的阿鹤瞬间红了脸,鹌鹑一样低下头:“宗,宗老师……”

长发服务生更快恢复镇定,退开一步:“宗老师,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宗恒视线扫过饭厅,在正奋斗剥虾的时衣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对服务生礼貌颔首:“辛苦了。”

长发服务生又转向四位客人,露出一个姿仪完美的职业微笑:“您们请慢用,过后我们会来收拾。”

然后,两人乖巧地走到小推车跟前,推着小车,跟上美女老板娘,走出饭厅。宗恒一路把他们送出去,才折返回来,打开饭厅的门,信步而入。

时衣正拎着那只被他折磨了很久,却依然顽强不屈,裹紧虾皮不肯裸体的虾,笑盈盈看恒哥迈着两条大长腿越走越近,拉长声音喊了一句:“宗~老~师。”

惠江也从窗外回过头,站起身,礼貌地对主人点头致意。

天天刚啃了一大口蛋黄酱蟹肉饼,正眯着眼享受满嘴鲜香,就见主人走近,宽肩窄腰,行走间衣裤绷紧处,隐隐能看出肌肉精实的线条,五官本来就英俊得让人有点不敢直视,此时听到时哥叫他,还冲着餐桌这边露出一个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微笑。

天天脑子里顿时不受控制地冒出“口榜”,“头牌”,“上千人”这些词,质地绵密的糕点哧溜一下,滑进喉咙,哽在那里,噎得脸都红了。

卓圣僧在两名妖口服务生离开后,肩膀终于放松下来,此时用审视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重新打量这位主人——

的确是有资格混娱乐圈的脸和身材,但这个口色世界里的娱乐圈,真是……一言难尽。即使那两个服务生说不是口体,很明显,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不正经的头牌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冲他们三人一一颔首,简短招呼一句:“你们随意。”

就拿了一张湿巾净手,走到时衣身边坐下,姿态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饱受蹂躏的甜虾,帮他剥壳。

天天也在剥虾壳,瞥见这一幕,羡慕不已。

宗哥的手指长而有力,剥虾的动作堪称赏心悦目。

而号称“我喜欢自己剥”的时哥,开开心心把虾给了对方,还凑到宗哥眼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

宗哥跟他对视片刻,似乎笑着摇了摇头,把手里剥好的虾肉塞进他嘴里。

时哥似乎趁势吸了宗哥喂虾的手指头一口,然后含着虾,也不嚼,就看着宗哥吃吃地笑。

笑得肩膀都在抖。

天天费了点功夫,终于剥出一颗虾肉来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唔……肉质鲜嫩,汁水在牙齿间迸溅,真是太美味了,不过……

他咂了咂嘴——看时哥笑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总觉得,对方含在舌尖的那枚虾……更甜鲜些呢?

一整面弧形玻璃墙外,夜色如墨,无垠地漫向天际,将时哥本就血色匮乏的肌肤衬得越发苍白,恍若初见时的模样。

但不同的是,彼时在帝国口神文明与意识安全审查总局,他面庞像一尊石膏雕像,苍白、凝固、毫无生气。而此刻,他一笑,便如一朵夜昙在漆黑天幕上倏然舒展花瓣,鲜活得令人心悸。

那双当初灰蒙蒙的倦怠眼珠,也变得晶亮有神,映出熠熠星光。

映出那位眼前人。

pixiv上第一次贴新章,有种震后在废墟上重新建屋的感觉,拎着根木头,四顾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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