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李一来到春色草原风情农庄，这里的经理就迎了上来：“两位是锦绣集团的吧，请问是来预约桌席的吗？”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的老板准备在你们这儿请几位重要的客户吃饭，所以想问问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是什么？钱都不是问题。”

经理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摆弄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我们：“要说招牌菜嘛，那我当然推荐这道‘烤乳羊’了。”

“‘烤乳羊’？”只见平板电脑中一个去掉了脑袋的女孩呈“大”字型摆在盘子里，全身被烤得金灿灿的。

小李一下就来了兴趣：“这个看着就不错，我们可以参观一下这道菜的制作过程吗？”

经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着我们来到了农庄的羊舍。一路上，经理还向我们问道：“不知道贵公司这次的桌席大概有多少人啊？”

我想了想：“嗯，大概十几二十个人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经理笑了笑：“这个人数的话，两只乳羊应该就够了。我现在带你们过去，你们可以自己选羊。我们这里都是现烤的活羊，保证新鲜。”

一进到羊舍，我和小李都看呆了，只见好几十个十几岁的少女，或者说曾被称为少女的生物，赤身裸体地匍匐在堆着稻草的畜栏内，像动物一样随意排泄着粪便。它们只伸出一个脑袋，眼睛被黑布遮住了，只是在不停地舔着下面食槽中的饲料，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一样。

“这还真是壮观啊，话说我看它们项圈的颜色还不一样，这是有什么含义吗？”小李好奇地问道。

“这位客人您可能有所不知，这羊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这些红色项圈的，还是人类的时候，家里都比较有钱，所以它们的肉质都很嫩，当然因为捕捉起来很麻烦，所以价格也比较高；而那边那些项圈是黑色的，家里都是比较穷的，肉就比较硬，按我们的话说，叫有嚼劲，不过价格就很便宜了；至于这些项圈是褐色的，您应该也猜到了，家境就在前两者之间了，所以各方面也都算是折了个中。”

我顺着经理的讲解看去，果然乳羊们的项圈被分成了红色、褐色和黑色这三种颜色，而且三者的数量呈明显的递增态势。

“你们这羊的来路没什么问题吧，我们老板可不想吃个饭还惹出什么麻烦来。”

“您就放心吧。我们怎么捕捉到这些羊的，这是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告诉您。但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些羊都是手续齐全的。毕竟只要进了这间羊舍，我们有一万种办法让它们签字，犯不着冒这个险。”

“哎呀，王哥，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就别总是一本正经的了。话说陈经理，这些羊还有啥讲究来着。”小李还没有对象，所以一看到眼前的这份艳景，就已经有点忘乎所以了。

“您问我这个，可算是问对人了。我们这羊啊，以人类的年龄来算，都是十二岁左右，这也是我们长期摸索出来的结果。年龄太小了，都没多少肉，也喷不出奶水，客人不喜欢；年龄太大了，肉又比较老，就不好吃了，何况有的还不是处的……”经理正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突然来了一个服务员，对他耳语了几句，于是经理礼节性地对着我们笑了笑：“两位，不好意思，有其他的客人来了，你们先在这里随意挑，挑好了告诉她就行。对了，她可没签成为肉畜的申请书，你们可别把她给宰了。”经理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虽然他让我们随意挑，但真挑起来还是犯了难。怎么说呢，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评判一只羊好不好吃的标准。

“小李啊，你知道怎么挑吗？”

“这个……对了，我在短视频上好像看过，古代欧洲人挑奴隶的时候都是看奴隶的牙齿的。”

于是我们手忙脚乱地掰开了几只羊的嘴巴看，但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是这些羊的牙齿看着也没什么问题，没见着有缺牙的，或者牙齿很黄的；再者这些羊被我们粗暴地把嘴巴给掰开了，于是奋力地挣扎着，导致我们看得也是很费力。

一旁的服务员看得“嗤嗤”地笑个不停：“两位客人，要不我来帮你们推荐吧。请问你们想要预订哪个等级的乳羊？”

小李一下就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小姐姐，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救星！要不我加一下你的微信？”

“对不起，我们有规定，不能加客人的微信。”

“好了好了，你小子别在这里捣乱了。我想想，就给我们推荐两只红色项圈的吧。”反正花的是公司的钱，当然是往最好的挑了。

她绕着羊舍转了一圈，考虑了很久，先是拍了拍第一排左侧正数第三个的屁股，然后拍了拍第二排右侧倒数第一个的屁股。“就这两只吧。”一被拍屁股，这两只羊就立刻屎尿都喷了出来，让我有点难以想象它们曾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我点了点头，服务员就叫了几个人过来，把这两只乳羊从畜栏中弄了出来。过了一会儿，这两只乳羊便被服务员牵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地爬行着。服务员时不时还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踹它们的屁股：“走快点，小骚羊！别在这浪费客人的时间！”乳羊的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它们嘴里的是啥？”小李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是它们被捕捉时穿的内裤。客人您要是喜欢的话，可以作为赠品送给您。”

小李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睛都看直了，看来这赠品他是志在必得了。

服务员首先把它们带到了浴室，然后把它们分别固定在了两张铁床上，接着把全身上下都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尤其是混杂着尿液、爱液和粪便的下体。然后又用剃刀剃光了它们身上所有的毛，剃毛的时候，它们还很舒服地发出了淫叫。

接着两只乳羊就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怎么说呢，这个房间有点像洗浴中心的桑拿房。一打开房门，一股热浪就向我们袭来。服务员把乳羊们脖子上项圈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房间中，它们的面前是一个水槽，水槽中的液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此外，它们的双乳上还连接着一个榨乳机。

服务员关好了房门，把两只乳羊锁在了房内。小李好奇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服务员笑了笑：“客人您可能还不知道，这就是我们农庄这道菜的秘诀。您看到那水槽了吗？那里面装的是高浓度的盐水，并添加了很多佐料和催乳的草药。房间里的温度升高后，乳羊们出于本能，加上被香味诱惑，就会想要喝水。但喝了那盐水后，只会越喝越渴，越喝就更想喝水。因此盐水中的佐料也会被它们的身体充分吸收。此外，在草药的作用下，它们还会分泌出大量的乳汁。过了很长的时间后，它们就会因为脱水而死在这个房间里，这时它们已经烤了个半熟了。在这之后，我们的厨师会把这些半熟的羊肉从房间里拿出来，先洗干净，毕竟这时候它们的身上全是汗臭，然后切掉它们的脑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农庄也能提供塑化脑袋的服务，作为纪念品送给你们。然后剖开它们的身体，取出它们的内脏，并雕一些刀花。接着用它们榨出来的乳汁调配成酱料，均匀地涂抹在它们的身上。然后再放到炭炉上烤个几小时，这道菜就算完成了。”

服务员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得云里雾里了。我们透过房间窗户上的玻璃看着房间内的情况，却只看到两只乳羊在不停地喝着水。过了一段时间，连小李都看得有些厌烦了。于是在服务员的提议下，我们回到了前台，然后她就把一些赠品交给了我们。

因为桌席是几天后的事情，所以我们签了合同，付完了定金之后，便回到了我们下榻的酒店。小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赠品都有些什么，尤其是之前提到的那两条内裤。于是他很快就翻出了那一白一黑两条真丝内裤，然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嘴里喃喃自语着：“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连穿的内裤都是高级货。”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家伙居然这么的变态，还去专门研究女生的内裤。

我看了看其他的赠品，主要有些学生证、身份证、肉畜申请书和肉质检查单等文件。其中一只乳羊本是帝都三环内一所贵族小学的学生，而另一只乳羊的学生证上更是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由于我的英语水平实在很对不起我的体育老师，所以我只看明白了“M国”和“扭腰市”这两个地名。我又看了看它们的身份证，家庭住址都是帝都和港市有名的豪宅。我用搜索引擎对着身份证上的名字搜了一下，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帝都那只乳羊的父母本来都是国内的高官，但在一次反腐行动中落马了，由于它父母受贿数额巨大，所以它也被国家收没为了奴隶；而港市那只乳羊，又一次暑假从M国回国后，在机场打了一辆黑车，然后就被黑车司机拐走了，事后它的父母虽然发动了所有的关系想要找它，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无论是国家的奴隶，还是被拐的少女，最后都辗转来到了这家农场，成为了老板和客户们嘴中的美食。

学生证和身份证上都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废弃”的红章。从肉畜申请书上的条款来看，一旦申请书生效，它们也就丧失了所有的人权，这些证件自然而然也就被废弃了。申请书上，它们按了右蹄的掌印。毕竟已经没有人权了，所以无论是签名还是指纹，都没有法律效力，只能像动物一样按掌印了。此外肉质检查单上还列出了繁杂的检查项目，比我们上学时候的体检都还要细致。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两只乳羊的肉质都是A+级别。在肉质检查单最醒目的位置，还用红字粗体标注了它们的处女膜都是完整的。

我和小李回到了公司，圆满地完成了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几天后，老板和客户们都对这家农庄赞不绝口的，尤其是对“烤乳羊”这道菜。据说老板还把两个脑袋塑化后买了回去，并作为口交器收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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