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将是我青少年时期最糟糕的一个月。我"借"走了父亲的新车向朋友们炫耀。没错，我一边超速一边嬉闹。这辆动力强劲的轿车在第一大道和榆树街转角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车尾甩动后及时回正车道，让我恰好目睹了第二大街的事故现场——三辆警车和两名摩托骑警正在处置。我猛踩刹车。

"轻松绕过去啊！"汤米怂恿道，"我赌你不敢！"

"看我的！"我在引擎轰鸣中大喊，将油门踩到底。我瞄准警车与摩托之间的空隙冲去，显然空间比预估的更局促。虽然成功穿过警车，但急转时后保险杠刮倒了摩托车。后视镜里，我看见倒地的摩托旋转滑行，数名警察在路口追赶。"快溜！"后座的查理激动大喊。当摩托警笛声逼近时，我连续急转弯摆脱追捕，听不见警笛声才减速。

刚拐进枫树街，突然前后各出现一辆摩托警车。警察们怒气冲冲地包围了我们。三人被勒令下车，在距车三英尺处，警察扳着我肩膀转向车辆："手放引擎盖上，小混混！"未等我反应就被狠狠推向前，双手啪地拍在锃亮的新车盖上。"分开腿！"我被粗暴搜身，警察慢条斯理地检查腿部、后裤袋——尽管紧身短裤根本藏不了东西。

首名警察完成搜身后，我被反铐着趴在引擎盖上，屁股尴尬翘起。另一名警官正粗暴地对待顺从的查理，朋友透过车窗瞪着我，他在后备箱处被彻底搜查。汤米却不断争辩"我什么都没做！"，很快也被按在后备箱上。年轻警员给他戴手铐时，因反抗抬腿踹向其撅起的臀部。汤米痛呼后终于老实。

警长快速核查证件和车辆登记："查克·比林斯是你父亲？"他用父亲昵称而非本名，显然相熟。"是的，长官。"我答道。"我猜得到你爸的反应，"他列举着："危险驾驶、超速、袭警、肇事逃逸...外加未经允许偷开新车，这些重罪指控。"

"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可以直接把你交给他处置。"

"不，求您别告诉我爸！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果然！查克非得把这小子屁股揍开花不可，连续一个月的每周日。"警察对同僚说。

"那我可真想看看！"另一警员附和。

"做个选择吧，小子。"警察揪住我头发，将我的脸拽到他面前，第三次把我的头撞向引擎盖，"给你几分钟考虑，我先和你朋友们聊聊。"

我几乎能想象到，如果同意让警官处置我会是什么场景。要是他能私下用板子狠狠揍我一顿屁股，那已是我能期待的最好结果。但现实恐怕没这么简单——毕竟现场还有另外两名警察，更不用说事故现场那些目睹我"高超车技"的警员们。不，这事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

"好了小子，脱衣服！"克兰斯顿警官解开我的手铐，命令我在警局停车场当场脱光。他转向我的朋友们："你们俩该感谢小弗雷德。你们只需等父母来接，而他要用光屁股为今天下午的闹剧付出代价！"我的两个同伴被草草带进警局，至少他们不必目睹我挨打。

另外两名摩托骑警和换班的巡逻警察陆续聚集在停车场。所有人都驻足观望克兰斯顿的举动，没人急着进入警局。这位魁梧的警官侧坐在摩托上，命令我趴到他膝头。于是我就这样赤条条地暴露在至少十名镇警面前，准备接受光屁股惩罚。他戴着厚重的摩托手套，巴掌如雨点般落在我迅速红肿的臀瓣上，灼痛感很快变得难以忍受。围观警察们尽情欣赏着我的窘态。

一名刚结束巡逻的警察甚至递上自己的厚皮带，嚷着："给他屁股好好上色！"克兰斯顿接过来，兴致勃勃地抽打我已着火般的屁股。我双手被铐在摩托车前轮上，双腿徒劳的踢蹬反而增加了警察们的观赏乐趣。

你如果说我对皮带反应过度，那你一定没体验过那条旧皮带在光屁股上炸开的滋味。皮带抽在臀峰时卷着弧度，每寸臀肉都烙下火辣辣的鞭痕。我哭嚎着扭动，可不管怎么挣扎，屁股始终撅得老高。那皮带总能精准找到新落点，有几次甚至狠狠抽进臀缝——老天，那简直让我尖叫出声。

当值警长终于从门里探出头："克兰斯顿，要是收拾完这个小混蛋，就派几个巡逻警来点名！"他显然不满上下两班警察都围观我光屁股挨揍。接班警员们匆匆列队经过怒视的警司面前。

克兰斯顿解开手铐，让我捡起衣服押进警局。我赤裸着被游街示众般带过值班台，长凳上等候父亲的两个伙伴看见我——汤米直接笑出声。"你也想尝尝？"警官冲他低吼。"不、不长官！"汤米立刻低头。

我们走进配有单向镜的审讯室。警官让我光溜溜坐在桌前，自己记录着小本子。我盯着眼前那堆衣服发呆。"听着小子，"他敲敲桌面，"你欠警局600美元摩托车维修费，更别提危害公共安全的账。现在有个方案——只要警司批准。"

门突然打开，兰金警司大步进来坐到主位。听完汇报后，他翻着档案对我说："小子，你前科不算严重——几张罚单、去年烟花事故、几次逃学。但必须扼制这种趋势。"转头问下属："具体方案？"

"每周三天下课后，让他来警局做杂役。"克兰斯顿停顿片刻，"由当值警官监督——包括开工前先打光屁股。"

"六个月。"警司起身补充，"还得让有空的小伙子们围观。今晚我就请示局长。"他临走前弹了弹档案夹："听清楚没？六个月，每周一三五，小子。"

六个月！每周三顿打！操！我屁股要一直红着！

"很难抉择是吧？"警官的冷笑把我拽回现实。我茫然抬头："啊？我......"

"那么，你的选择是？"

"那还是告诉我爸爸吧。"我说道，确信自己做了正确决定。

"这次由你决定。所有人上警车。安德森，你负责开比林斯先生的车跟在我们后面。"

父亲怒不可遏。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整张脸涨得通红。他听着克兰斯顿警官用专业而客观的陈述完整还原事件经过。我站在原地承受着父亲凌厉的目光，另外两个伙伴则畏缩在角落。

"谢谢你迈克。我会妥善处理，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也会确保这三个孩子回到各自父母身边。"送警官出门时，父亲补充道："幸好没人受伤，迈克。再次感谢。"

关上门转身，他径直走到我面前鼻尖相抵："小子，给我惹这么大麻烦你想怎么办。"

"嗯...禁足？"我试探着问。

"禁足？呵，想得美。"盛怒之下他说话时唾星飞溅到我脸上，食指不断戳着我胸膛，逼得我连连后退到客厅。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他妈的谁这会儿来。"他几乎是用吼的转身开门。

来的是本和安迪，我在社区最要好的两个朋友。"比林斯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我们看到警车..."安迪问道。

"是的安迪，多亏弗雷德，现在一切'好极了'。"他语气里带着尖锐的讽刺，"都进来吧，正好给你们也上一课。"

父亲在众目睽睽下坐在沙发命令道："把短裤脱了！"当我满脸通红穿着运动内裤站着时，他摇头："继续脱，别以为有人看着就能蒙混过关。内裤也脱了！立刻！"

我带着哭腔哀求："爸，不要..."声音活像五岁孩童般尖细，引得伙伴们窃笑，这让我更加难堪。

"立刻脱，弗雷德里克！"他只有暴怒时才会叫我全名。这次确实事出有因。

我慢吞吞地扯着紧绷的白色内裤，圆润的臀部让布料黏在皮肤上——大概是紧张出的汗。"磨蹭越久，挨打时间越长，小子！"

我最后投去乞求的目光。他低吼着突然拽住我裤腰，猛地将内裤扯到脚踝。

此刻的羞耻感远胜赤身裸体——被父亲当众扒裤，在朋友面前彻底暴露。

不容拖延，他攥住我手腕按在膝头，左膝高抬让我光屁股充分撅起。父亲深谙打屁股技巧，左右开弓的节奏让前一记的灼痛未消，后一记又叠加新的痛楚。我强忍的镇定很快瓦解，哭嚎扭动间还听见"观众们"的起哄口哨声。安迪相机清脆的"咔嚓"声格外刺耳。

"嘿！"我抗议，"不许拍照！"

一记格外狠辣的巴掌抽得我双臀发颤。"安迪想拍多少都行，"父亲冷声道，"贴更衣室布告栏也随他乐意。"

看来安迪觉得闪光灯很有必要——随着父亲加重抽打的力度和频率，相机又伴着刺目闪光咔嚓了两声。我在父亲膝头扭动的模样肯定相当精彩，两个伙伴时而倒吸冷气时而哄笑，我羞愤得恨不得钻地缝。

父亲突然停手拽我站直，我本能地捂住火辣辣的屁股。"手放两侧！还没完呢，给我立正站好。"他离开客厅时，我垂着头不敢看那两人，通红发烫的屁股在身后昭然若揭。安迪的相机又闪了一下，我扭头怒视的瞬间被他抓拍个正着——那张照片里我涨红的脸和红屁股全都一览无余。

强光让我暂时失明，等视力恢复时，正看见父亲握着厚重的木柄发刷回来。"爸！别！求您！别用发刷！"我带着哭腔跺脚哀求。"必须用，"他斩钉截铁，"这样你才能长记性。"当我又被按回膝头时，全身都在发抖。父亲开始训话，可我耳朵里只剩下血液轰鸣。

突然——啪！

天杀的！没有比发刷精准抽在刚挨过揍的屁股上更钻心的疼了。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声，直到刺耳的"嗷——！"冲破喉咙。父亲等我嚎完才继续，那木柄带着令人绝望的节奏，在我罪有应得的屁股上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

最终，父亲逐渐放慢了抽打的节奏直至完全停止。我趴在他膝头抽泣，等哭声渐弱才被扶起来。泪眼朦胧中，我看见朋友们脸上混合着同情与敬畏的表情——他们全程目睹了我被当众惩戒的过程。

"安迪，"父亲突然说，"建议你拍张照片留念。我要洗一张塞钱包里。"见我困惑的样子，他扯出冷笑："以后谁问你为什么这么守规矩，我就有东西展示了。"

"现在所有人上车。"他扣好皮带宣布，"去警局让弗雷德道歉，并商量怎么赔偿今天所有损失。"行驶途中父亲明确表示，我将在警局当众再被打屁股。"就在值班台前，光着屁股挨打。"他特别强调。

"见鬼！"我脱口而出，"早知道选另一个..."

"选什么？"父亲敏锐追问。

"没、没什么。"我慌忙否认。下车时他按住车门拍我红肿的屁股："迈克给过你惩罚选项？"

值班台前的兰金警司迎上来。父亲故意提高音量说明来意，引得包括克兰斯顿在内的警察们聚拢过来。"刚看完事故报告，比林斯先生。"警司意有所指，"希望您妥善处理。"

"正因此而来。"父亲沉声回应。

很快，汤米和查理的爸爸们与警司、克兰斯顿齐聚会议室，本和安迪作为见证人也列席。"要是当时在场，他们也会参与飙车。"父亲的话断绝了我最后希望，"该让他们看看后果。"

我涨红着脸听完惩处方案：连续六个月每周六，我们三人要清洗警局所有巡逻车和摩托。开工前当众光屁股挨打，收工时再由值班警长补顿板子。"三个月！"警司刚宣布，父亲立即纠正："六个月！"其他家长纷纷附议。

走出警局时，父亲提醒在正式惩处期结束前，每周三放学后还要额外领受发刷的"特别辅导"。

该死，这辈子都不想再做这种选择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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