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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奴隶新问题与新高潮,1

小说:不想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破处魔王转生公主 2025-09-07 08:09 5hhhhh 5320 ℃

菲尔瞥见天空坠落这一枚光耀箭矢的时候,想迈动双腿跑出范围就已经晚了。

  她又不是肇事者洛薇本人,没有那么强的视力与感知力。

  大难临头。

  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阿比斯,出来!”

  这一瞬间,菲尔被无可阻挡的黑暗冲动所包围,竟是在这朝阳东升的林间空地中,制造出一片纯黑无光的森冷区域。

  黑暗散去,剑锋闪烁。

  菲尔手持佩剑阿比斯,单膝跪地,剑锋如捅豆腐般轻易插入土层,温养了二十余年的剑气沿着地下区域龟裂状迅速蔓延。

  嗡——

  光球坠地。

  整片区域被光与火笼罩,范围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发觉到攻击开始就上马逃跑的那个假扮女仆也被卷入其中,在劫难逃。

  一击破军的武力,这就是冯布莱恩家族盘踞一城近千年的依仗。

  然而。

  能对抗神器的只有神器。

  光耀散尽,烈焰残存,只有林地中心偏左的黑暗仍然深邃无光。

  “切。”

  黑暗剑气尽数被吸入手中长剑,菲尔倒提着剑柄从黑暗中缓步走出。

  只有膝盖部分的白丝袜因为跪地而被泥土染脏,其他位置毫发无损。

  久违的充盈剑气从体内流转逸散到空气中,足以支配万物的强大力量,却没能驱散菲尔心中的烦躁。

  居然能蒙骗洛薇那个笨蛋对我放箭,这个该下地狱油锅的小白脸勇者,结果是逼出了菲尔具有代表性身份的佩剑‘阿比斯’。

  被看到了吗?

  这时候,无论如何,答案都会是肯定的。

  那么解法也只有一个。

  赶尽杀绝。

  “!”

  菲尔轻轻踏地一次。

  完全掌控魔剑带来的身体机能加成,就让她整个人如同飞鸟般向前跃出几十米。

  米色平底鞋包裹的足尖轻点在某棵树木的枝杈上,再次向前跃出,整棵树干就随着反作用力轰然垮塌。

  她很久没亲自上过战场了。

  洛薇抛出的那一箭充满了光污染,只能看出大概是从哪个方向射来——却也足够。

  一里距离,转瞬即至!

  “呀果然是菲洛西娅!我没看错...可是她为什么跑这么快!”

  “因为她是魔剑使,看她周遭的黑色剑气,而且那柄剑...!”

  比起一脸蠢相还在卖萌的洛薇,她身边的伦太郎已经把她往身后拽,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因为那被漆黑剑气包裹的纯白公主,双手握着的朴素长剑,在三十年前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是世界上最朴素的魔剑。

  用了不知哪里捡来的普通木头包裹起来作为剑柄,固定住从地底最深处挖出的天然的剑型黑铁。

  不是最强大的魔剑,也不是最好用的魔剑。

  而是作为某人的佩剑,被整个世界足足三代人畏惧着。

  魔剑阿比斯...!

  手中竟然握着前代魔王的佩剑,菲洛西娅.巴托利安究竟是——

  伦太郎下意识拔出了野太刀。

  与此同时。

  前方还有五十米距离的菲尔一个急停刹车,足尖点地裙摆翻飞,如同宫廷舞蹈般拎着剑柄尾端原地旋转半圈,带动剑锋向前挥出270度的环形剑气。

  动作本身就像是熟练的宫廷舞姬般赏心悦目。

  但是其剑气的破坏力极为惊人。

  一击。

  剑气所过之处,树干摧折,大地碎裂,人头滚落,开膛剖腹。

  “!”

  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逼得原本想解释‘误会’的洛薇反手就是一箭。

  速度、距离、威力都有不足。

  但面对范围攻击,仍然以伦太郎的武器断裂为代价,从剑气余波种保住了两人的性命。

  伦太郎带来的随从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六十余人其中半数配备了魔导具的精锐部队,就像被狂风吹折的野草般断裂破碎,跟屠宰场作业后产生的垃圾一样淌得满地都是。

  不可力敌。

  伦太郎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无论对方是魔王本人还是哪个私生女或者是私生女的私生女,只要她能熟练运用这柄臭名昭著的魔王佩剑,己方只有一个就算在新生代神器使里也笨得出彩的洛薇,绝对没有任何胜算。

  逃跑的可能性呢?

  还没等伦太郎丢下手里的断刀,一只裹着米色平底鞋的白丝小脚就踹到他脸上。

  脚背绷直,足尖侧勾,一下就把这擅长卖弄剑术与色相的初代勇者踹翻在地。

  究竟是什么时候近身的——

  伦太郎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的余裕。

  因为在他摔倒在地的同时,菲尔就一脚踩在他的侧脸上,魔剑阿比斯剑尖抵住他的鼻子:

  “睡我女儿是吧?还勾引我二嫂是吧?让她拿神器射我是吧?总想杀我是吧?截杀我两次是吧?就你多事?就你多事!”

  菲尔每说一句就往伦太郎脸上踩一脚,直到洛薇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菲洛西娅...那个,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这样踩他的话裙底就被人家看光了...反而是奖励哦。”

  “你把弓给我放下!然后土下座道歉!”

  “误伤我家小姑子了真是对不起~!”

  菲尔横眉冷眼一声断喝,吓得洛薇当场就跪了。

  但也别把这妮子的歉意当真,看她那副还在偷笑的模样,以及轻佻满不在乎的语调就知道,这死丫头根本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以为是在家里面在磐石城那边闯了祸,口头上道歉认错就过去了。

  因为她那个家族从上到下,再到13岁结婚后的丈夫都惯着她。

  菲尔不惯着她。

  事态紧急。

  对于自己身份可能暴露的这个情况,菲尔已经在遭遇战的一瞬间,就考虑到将洛薇连同伦太郎一起灭口的操作了。

  嗡——

  不远处的残骸断臂之中,一道幽蓝色光芒骤然亮起,在数秒后形成一道高约两米宽约一米的双开木门外形。

  戴安娜打着哈欠推门而出。

  然后就被这神魔战场重现般的末日景象给惊住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向菲尔这边提出问题:

  “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个不孝女也给我跪下!”菲尔大喝一声,“引狼入室是吧?你找情人我已经不能忍了,偏偏还找个谋杀亲爹的货色!”

  “管我什么事...凭什么...”

  戴安娜嘴唇抖动两下,不服气似的抱怨了那么几句,但还是用出两个自律型魔导具,打扫干净地方后老老实实跪好了。

  作为继承了魔王姓氏的女儿,戴安娜自然是知道那些意图刺杀魔王的狂徒,最后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

  像是小泽伦太郎这样,‘只是’身受重伤并付出了三个女朋友的处女作为赎金就能安然脱身的,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虽然戴安娜知道自己的情夫对于自己亲爹有着难以释怀的执念,这份执念也有着可以理解的原因,但是偏偏让他在外围侦查作战中就撞见了正主,这运气实在是...

  戴安娜只能等待来自前代魔王&自家亲爹的判决。

  “只有死刑......不对啊,你这家伙不怕死吗?”

  菲尔活动着脚踝,强行把地上这个男俘虏的脸掰成正面朝上。

  “时也命也,死亦无憾。”

  伦太郎似乎是在耍帅,做出了一个看似很洒脱的表情。

  不。

  不对。

  他在偷瞄我。

  为什么?

  难道说真的跟洛薇那傻丫头想的一样在偷窥裙底...不会吧,谁到生死关头会有这么无聊?

  就在菲尔转动小脑袋瓜的时候,又听得脚下的伦太郎继续说道:

  “戴安娜她可能是怀孕了...有这个迹象,毕竟这些次都没做保险措施,她要的又比她向丈夫索取的多得多...”

  菲尔顿时恼怒了。

  我靠你这个头顶黑毛的死黄毛,勾引别人家女儿骗上床把人搞大肚子了还挺骄傲——不对等一下。

  这家伙观察的是自己的剑尖!

  他不是想要求饶或者逃脱这个必死困局,而是想方设法在激怒自己杀了他!

  为什么?这对小泽伦太郎有什么好处吗?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这一点并非绝对。

  一个最反常识的例子,菲尔自己就换下了魔王菲尔的苍老身躯,摇身一变成了根正苗红的公主殿下。

  现在,现场的知情人有三个...或者说是两个。

  戴安娜本来就知道菲尔的真实身份,所以才让凯沃尼斯带她过来,变相给老父亲节省了一次必须使用神器的轮次。

  洛薇看起来完全没搞清楚情况,她作为与公主菲尔同年龄的新生代神器使,从来没见过魔王菲尔黑甲黑剑全力全开驰骋战场的英姿,现在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估计只是以为小姑子运气好,从不知哪个渠道获得了恰好能唤醒的魔剑吧。

  只是这小丫头向来骄纵,管不住嘴,特别是跟自己那位见多识广的二哥一说,就把菲尔的底子给泄完了,不得不防。

  至于伦太郎这家伙...

  菲尔突然俯身下去,也顾不得自己早上还未来得及妆点的两只小白兔顺着重力垂下,给这男人看了个干净,就一把捉住其衣领将其提了起来,冷声质问道:

  “你是在找死?”

  “每个人都想活着,只是我好像没机会了...”伦太郎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不对!你想让我杀你!为什么?那个召唤你的女神做了什么手脚?”

  菲尔一剑就划开了伦太郎的上衣,从远处看过去还以为她饥渴难耐当场就要非礼这个大男人一样,吓得戴安娜差点就从地上爬起来了。

  但是,菲尔可没有这么肤浅。

  之前有衣服遮掩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外衣内衬都被划开,菲尔手中又有魔剑加护,就能轻易发现伦太郎的心脏里有一道异常复杂瑰丽、神威难测的符文,仿佛他与某个伟大存在签订了生死攸关的契约。

  那个伟大存在是谁呢?好难猜啊。

  菲尔贴着这男人坚实的胸口仔细端详一番,然后就吃吃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竟然打算饶恕我这等冒犯吗?身为...”

  伦太郎顿时心下不妙,觉得自己可能求不到一死了。

  “你打算说出你揣测出的我的真正身份?”菲尔立刻打断了他,“你不在乎洛薇的死活吗?”

  伦太郎:“洛薇是神器使,也是你的二嫂...”

  菲尔:“有些事只有死人,还有求死不得的人才能知道。”

  伦太郎立时沉默下来。

  他知道自己最后的计策已经被识破了。

  “勇者,真是个可笑可悲的身份。看似有青春不老的伟力,有女神赐予的神器傍身,实际上却是死也不得安息。”

  菲尔稍微放开他的衣领,让这异世界男人的脸与自己的小脸平齐,然后轻声说道:

  “你被杀死以后,灵魂会回到女神的掌心里任由差遣,没错吧?死了也不能回到本来的世界,何等可悲。”

  而伦太郎最后的临时计划,就是激怒这个藏在公主柔嫩娇躯内的魔王灵魂,诱使魔王菲尔杀死他。

  这样一来,伦太郎的灵魂就能带着关键情报魂归天际,使得女神大人向教会降下神谕,公开这个恐怖魔王的转世身份,挫败她还未真正进行的险恶阴谋。

  菲尔冷哼一声:“你真是脑子有问题啊,甚至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就急匆匆地想给我捣乱。”

  伦太郎毫无畏惧地回应道:“阁下的阴谋算计,全部都是足以摧毁这座大陆、这个世界的宏大计划,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良知?我们之后再说这种小事。戴安娜。”

  菲尔对着远处招呼了一声:“你手里应该还有隐形的束缚项圈吧?给我一个,这男人现在开始就是任我差遣的奴隶了。”

  “什么!?您不能这样...”戴安娜大惊失色。

  “什么叫我不能这样?你这个贪图男色的蠢货!要不是我留了一手,现在就被这混蛋杀了!”菲尔瞪了这个笨蛋女儿一眼,“现在立刻马上把项圈给我,我正在替你擦屁股知道吗?”

  于是,戴安娜不情不愿地屈服了。

  菲尔获得隐形束缚项圈*1。

  咔嚓——

  她把这个内外都雕刻着上千个细微魔法符文的皮质项圈扣在伦太郎脖子上,项圈本身逐渐消失不见,只有菲尔左手中指上带着的号令之戒,还能证明项圈的存在。

  从现在开始,伦太郎就要受到这项圈的奴役,不仅不能吐露任何关于菲尔真实身份的事情,而且只要菲尔一挥左手,他就会像一条狗一样被勒得直吐舌头,痛苦不堪。

  “非得这样吗...您就不能找一处大牢把我关起来吗...”新任走狗.伦太郎忍不住吐槽道。

  “关在哪?魔王城?然后让我的蠢女...让你的老情人把你救出来是吧?你当我是傻子?”

  菲尔冷哼一声,只是抬了抬左手,伦太郎就被隐形项圈提了起来,被迫走到她身后像个男仆一样乖乖站好,这才让菲尔满意点头,解开了对他脖子的压迫感。

  “哇,还有SM,果然是王都的女人玩得花...”

  不远处,洛薇看到自家小姑子这一系列操作顿时惊呆了,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情人已然被小姑子收走当奴隶了。

  洛薇忘了正事,菲尔可没有忘记。

  菲尔抬手把自己女儿召过来,然后贴着她耳朵嘱咐道:

  “开个传送门,去奥兰德市,在巴托利亚王都东面一百里左右的位置。”

  “为什么要去那里?”戴安娜问道。

  “我要让洛薇对着女神的圣像起誓,不能泄露我所有黑暗沉重的秘密。不然让她到处乱说,我就有麻烦了。”菲尔简单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杀了她?她虽然是神器使,但是这个距离上,她对您毫无威胁...”

  戴安娜应该还是惦记着洛薇与她抢男人这回事,一旦逮到机会就想置对方于死地,很有魔王子女的风范。

  “你也知道她是神器使啊?这丫头私奔出来的时候又没做保密,到时候人命和神器都丢了,你以为会有多少人来追查这事?别破坏我的计划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戴安娜嘴上抱怨着,启动自己的神器戒指在林地上拉开传送门,然后目送背着长弓的洛薇、赤手空拳的伦太郎、收回魔剑阿比斯又变回楚楚可怜公主模样的菲尔依次进入,然后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传送门随之消失。

  只留下一地死相惨烈的尸骸,还有被狂暴剑气席卷过的林地,证明此地曾遭受过神器的摧残。

  ......

  奥兰德市在整个王国范围内姑且算得上是繁华,但是让它更有名气的原因则是奥兰德大教堂的存在。

  想让神器使的保密誓言得到承认,必须要有这等规格的大教堂才行,这也是菲尔选择来到这里的原因。

  可事不遂人愿。

  “不是我们想要刻意耽误您的时间,圣女大人...只是罗伊主教确实去临近的城堡作祷告去了,我们这些神职人员身份卑微,实在不能为神器使与冯布莱恩家继承人的保密誓言作神圣担保。”

  “行了行了,那就放出飞鸽,让罗伊大叔尽快赶回来吧。”

  看到眼前这比自己年龄大了一轮的虔信修女都快要跪下道歉了,菲尔考虑到自己的名声还是不能再发什么火,只能让对方赶紧把人找回来。

  要不是戴安娜的【虚空传送门】同样是魔王城据有的那些臭名昭著的神器之一,菲尔就立刻使唤亲女儿把人家主教给拉回来了。

  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起誓为妙。

  “分头休息一下吧。修女,为我们安排两个房间。我和我的奴隶护卫,还有那两位妇女分别一间。”

  “是,圣女大人。”

  看到这个相当熟悉自己现在身份的修女终于保持鞠躬姿势退场,菲尔暗自松了口气。

  菲尔微微抬起左手,虚握着那不存在的缰绳,勒紧了伦太郎的脖子就拽他走侧厅末端蜿蜒向上的楼梯。

  至于戴安娜&洛薇那边,前者就不用说了,后者也是早早就嫁人的贵妇身份,对于菲尔的用词完全没听出什么不对。

  这时候,洛薇正对着教堂正厅中部最为粗壮的一排承重柱的材质结构,还有盘旋蜿蜒其上的藤蔓状雕塑工艺惊叹不已——她老家磐石城就是石匠的聚集地之一,家族中人对雕刻或多或少都有研究。

  另一边,戴安娜却是对穹顶之上镶嵌的十六色教廷圣典彩绘玻璃很是感兴趣。若非那位让她又敬又恨的父亲大人的转世就在同一处地点内,她早就启动神器把这些玻璃都挖回去放到实验室里备用了。

  哒哒哒——

  菲尔牵着新奴隶的脖子左转右转,连续上了三次螺旋楼梯,终于在一间单看门扉似乎简朴甚至简陋、打开之后别有洞天,内部装修奢华堪比她王宫内部卧室的房间内暂时休息。

  “去洗澡。身上沾了泥与血,臭死了。”

  她随手把奴隶伦太郎打发进浴盆里,自己则是毫不顾忌地躺在柔软大床上面,一眼都没有看外面再熟悉不过的后院风景。

  不论是渗水的墙角缝隙,还是伸展双臂的女神圣像,又或者是抱着厚重经典走路时窃窃私语的常驻修女们,都伴随着菲洛西娅公主六岁到十二岁的六年光阴。

  “我在正厅有听到那位修女称呼您‘圣女大人’,但是现任圣女已经四十年没换过人了。您参与过圣女候补的竞争?”

  “嗯,我拿到名额,又退出了。”

  看到这奴隶没过三分钟就洗好出来了,菲尔懒洋洋地撇过视线,看了眼这个只系着浴巾的家伙:

  “乔纳森那家伙总是耿耿于怀,觉得我继承他首席情人的位置才是正路,结果现在威廉给他的国王金库扭亏为盈,又觉得自己招到个好女婿了,自己眼光真好。哼...要不是他自己管不住裤裆,我用得着这样来回横跳吗?”

  “所以您是为了教廷圣女持有的神器,还有与教会势力各位神器使近距离接触的便利,才在这个清净的修道院度过了漫长的光阴。”

  伦太郎是第一次造访奥兰德市大教堂,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菲尔曾居住了六年的房间内,说话却是一副确信的口吻,并且正中真相:

  “然而,巴托利亚的国王陛下与现任圣女暗结情愫,被红衣主教团忌恨,导致您不可能竞争到下任圣女的位置。只有圣女能掌握的神器已没有获取的可能,且与教廷势力的神器使们都结下交情,所以才放弃修女誓言转回世俗贵女的联姻路线。”

  “也有身体成长的考虑吧。初潮过后,我发觉这具躯壳比起寻常女性过于多情难制,一天不贪淫自慰就会面色绯红、燥热不安、脑子里除了男人想不了别的。这种状态当圣女还可以能养情人,当修女就不行了,早晚情欲难耐把哪个神父给骑了。所以我就赶紧跑路,准备嫁人,结果而言还算不错,威廉.劳腾伯格除了情人多些,尚且算是良配。”

  菲尔用她那娇媚甜美的少女声线,懒洋洋地抱怨着青春期刚开始时那些对深闺少女来说难以启齿的窘况。

  而她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懒散姿势也是毫不遮掩,蹬掉平底圆头女鞋以后,裹着白丝的娇嫩足底正对着伦太郎这边,连同白裤袜内里隐隐映出轮廓的浅蓝色三角内裤都给他看了个干净。

  嗯...没错,菲尔这是又发骚了。

  昨晚才刚刚自慰过两次(后来想补一次被洛薇搅局了),这还没到中午就又想男人了,比起她自称的多情难制的状况还要严重。

  眼前与她共处一室的是已经被套上魔法项圈的奴隶伦太郎,怎么玩都不会被泄密,这还算好的;哪怕身旁是某位在童年时就教导自己良多的虔诚神父,菲尔现在也会装作无意地双腿大张,刻意露出裙底风景勾引这个纯洁的男人吧。

  菲尔知道自己不能把身子给出去,但是她就喜欢发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排解欲火。

  不过。

  单看奴隶伦太郎浴巾下难以抑制的凸起轮廓,就知道他的情况不能说是什么‘这还算好的’情况。

  嗯哼~

  菲尔口鼻间的吐息悄悄变得灼热起来。

  她已在昨夜窥见了伦太郎在床榻上的勇力与技巧,若非订婚已将处女之身许给威廉,现在或可半推半就,让这个来自异世界的永葆青春的男人在她身上一展长处,在菲尔饥渴难耐的女体上尽情施展出伦太郎被菲尔蹂躏了男性自尊后,苦练出的床中术之技巧。

  至于现在嘛...那些稍微过线一点的调情,也不是不能做...

  看菲尔那水波荡漾的碧蓝眼眸,就能知道女人在动了春情的时候,心中底线下降的速度会比同样发情的男人还要更快。

  嗯,或许是女人的底线相对更高吧。

  “可是,您既然已选择转生,要那圣女神器又有何用?或者我换一种表达方式,您随身带有魔王之剑,只需表明真实身份回到魔王城,就能重新以青春女体披挂魔王之铠,洗去衰老带来的一切影响,圣女也好圣剑也罢都敌不过您才是。”

  只是这奴隶伦太郎混不开窍,竟硬顶着熟铁般坚硬的下体把浴巾支撑出个三角形来,也要不依不饶从菲尔口中得知这些正经问题的答案。

  “你可真啰嗦啊。神器多多益善有什么不对?我自己用不完,赏赐给手下不行吗?”

  菲尔只觉得小腹内的春意如湖水般荡漾四溢,根本不想听这家伙问什么正经的废话,回答的语气很不耐烦。

  “想来不是这么简单的原因。您如此热衷于收集神器,恐怕是为了那个只存在于传闻中的,忤逆众神的危险计划...”伦太郎却还在继续提问。

  “戴安娜连这个也告诉你了!?”菲尔顿时吓了一跳。

  刚刚还在吸着浅蓝色内裤布料欲求不满的白虎嫩穴,此刻因为惊吓而渗出蜜汁染出一片深色,都没有被主人察觉。

  “实际上是我结合各方信息做出的猜测。自从您离世以后,戴安娜对于科研计划并不热衷,今天难得直接问您咳咳——”

  奴隶伦太郎还没解释完,就被菲尔作势收紧脖颈上的隐形魔法项圈,把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玩窒息play。

  “哼,叫你吓唬我。”

  菲尔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再勒住项圈就要把伦太郎送去见女神了,就随意松开左手手指,让这家伙摔落在她故意张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咳咳咳...”

  伦太郎今天被戴上项圈以后,就被菲尔不管有没有理由来回玩窒息调教,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缺氧感已是积累了些许抗性。

  所以他能很快改变话题:“戴安娜她并不热衷于科研,可能是因为她母亲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她。我听说汉娜夫人...”

  “你可闭嘴吧。”

  菲尔这次都懒得抬起左手,直接抬起一只白丝美足塞进这个不懂风情的白痴嘴里面,还不忘下了句命令:

  “给我舔。”

  奴隶伦太郎得到了女主人的直接命令,知道自己再出废话试探就要被连着玩窒息play三五次了,这时就收敛了试探姿态,开始用出自己浑身解数侍奉起近在口边的小脚丫来。

  还真别说,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场景,而不是菲尔薄怒之下把脚直接塞进他嘴里这样突然,对于任何一个男性或者性取向为女的女性奴隶来说,能舔舐这样一只美脚都会是珍贵奢侈的奖励。

  菲尔的双足窄而修长,骨节如象牙般精致纤细,脚趾像是新剥的桂圆般鲜嫩圆润,趾尖微微上翘,指甲修剪略有懈怠,却无意间塑造出了杏仁似的形状,仿佛自然生长的珊瑚般美丽可人。

  只要用舌尖轻轻滑过被顺滑白丝覆盖的脚背,就能感受到那白皙肌肤下淡青色血管轻轻跳动的脉搏,宛如北国冰层下蜿蜒的溪流,为这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美丽造物妆点一份属于人性的温暖。

  舌头再滑向足底,触感又是一变,从那白丝遮盖不住的淡粉色足底舔舐过去,就像是品尝着被春日桃花汁液浸染过的丝绢,感受着新月凌空般的足弓弧度,心底仿佛也被这春日的暖意融化一般,只想着留在这用舌头品尝鲜嫩美足的一瞬间,再无他想。

  总之。

  伦太郎为了在自己问正经问题的时候能多撑几次窒息play,对于菲尔的各种要求是言听计从,这次更是用尽浑身解数,像是条忠诚的警卫犬般把口水涂满女主人的两只白丝玉足,探索出这对艺术品上的敏感带后更是深按猛舔,舒服得菲尔差点大叫出声,暴露了自己正在神圣修道院内搞涩涩的现状。

  “呜...呜呜...轻点,笨蛋~呀啊~噫~要去了去了去了噫噫~”

  菲尔的这一双美脚本就是她的敏感带,多情多汁的青春期女体经过长时间旅途更是瘙痒难耐。

  这奴隶伦太郎猛然发挥他的口技特长,竟是只凭着侍奉这对用于床榻间多于走路的性感美足,就让久旷难耐的菲尔双眸上翻、十根手指用力扣进床单、纤腰猛地向上顶起几次,然后又重重落下来,喘息声比之前粗重许多,显然是抵达了第一个小高潮。

  原来如此,看来魔王大人换了性别,欲望还是这么高涨啊。

  伦太郎这个角度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菲尔白裤袜裆部的位置有一大片都染成深色,显然是之前就动情不已,被他啃咬舔舐足底后更是情欲难耐了。

  只是身为女人特别是处女,这么容易动情还暴露在异性老手面前,实在不是好事...

  伦太郎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他没有等到菲尔这个小高潮的余韵过去,就转为用自己的大手分别揉捏着菲尔的两只玉足,舌头则是顺着她柔嫩修长的美腿内侧往上亲吻舔舐过去。

  他的唇舌吻到了菲尔白皙性感的大腿根时,两只手也正好捏住了菲尔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往前一压,正好把这双柔韧度良好的白丝美腿压成标准的M型,把那逸散着雌臭味的湿润胯下完全暴露在伦太郎面前。

  “主人,请稍作忍耐...”

  “嗯~”

  在菲尔情欲荡漾的呻吟默许下,伦太郎轻易撕开了她胯间碍事的白丝布料,再把浅蓝色内裤剥到一边,那只还在自顾自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腔内处女膜颤动的白虎美蚌,就已落入伦太郎的口舌之间。

  扑哧扑哧扑哧——

  简直就像是饿了三天的家猪扑进食槽,伦太郎几乎把整张脸埋进菲尔胯下,唇舌间溢出的热情仿佛是在向这张饥渴的竖嘴索吻求爱。

  伦太郎不仅用舌头品尝清理过这白虎肉唇间的每一处细微褶皱,还在舌尖探入阴道腔内,搅动着甘美汁水向上方反压过去探索G点的同时,分出一只手来用大拇指按住女主人阴蒂位置来回画圈搓动。

  “喔、喔喔——轻、轻一点,楼下会听到的——呀啊啊啊啊——”

  菲尔刚开始还能勉强捂着嘴不漏出声音来,后面被伦太郎用食指中指捏住了不知死活冒头出来的充血阴蒂后,就发展成了双手手指死死扣住床单、白丝美腿反弓锁住奴隶肩膀、口中抑制不住发情浪叫甚至是尖叫声的奇妙状态。

  随着伦太郎半点都不留情面的攻城略地,直接被他扣住敏感地带肆虐的菲尔,只觉得下腹内晃荡着的欲望之水都变成了烈油,被胯下这男人一把火点燃焚烧,烧得她从小腹到脸颊都烫得厉害。

  少女初具规模的胸口更是鼓胀起来,一对宝石般嫣红的挺立乳头带着周围大片乳晕,仿佛要突破清纯衣物束缚似的,跟着菲尔情欲高涨时不断向上挺动、像是被什么东西虚空肏干似的纤腰来回摇晃摩擦布料,直让菲尔爽得视线模糊,理智涣散。

  不行...这个奴隶得意忘形...得让他慢一点...至少慢一点...这样...这样被玩弄到高潮的话...后面就......!

  “啧...”

  菲尔努力对抗着体内高涨的欲火,抬起左手两根手指就要把伦太郎勒到墙上去。

  就在这个瞬间。

  她看到了半敞的窗沿上,蹲着一个潇洒利落的女性身影,正在饶有兴趣似的打量着房间内这场活春宫。

  “还以为是谁在这里发春呢...原来是前日宣告失踪的菲洛西娅殿下啊~~怎么有兴致在这里玩野男人,却不给王宫回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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