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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割礼

小说:临终少女祈祷 2025-09-07 08:09 5hhhhh 9700 ℃

天色将暗未暗,庭院里的烛火次第亮起,映照出屋檐下几名侍女交头接耳的剪影。她们的声音压得极低,却仍能听出几分掩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听说那位大小姐今日就要行刑了,府里上下都在议论这事。"一个圆脸侍女将手里的茶盏轻轻放下,指尖摩挲着杯沿。

"可不是么,整整准备了三个月。"年长些的侍女撇了撇嘴,"听说老爷特意从西域请来了专精此道的老嬷嬷,连刑具都是新打造的。"

角落里最年轻的侍女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昨日送饭时偷看了一眼,那刑具闪着寒光,刀刃薄得像蝉翼......"

"傻丫头,那可不是普通的刀。"圆脸侍女凑近了些,"我听管家说,那刀刃要贴着骨头走,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割得太浅不起作用,割得太深又怕出人命。"

"要我说,她也是活该。"年长侍女冷笑一声,"堂堂大小姐,竟敢在祠堂里和家仆私通。老爷没要她的命,已是顾念父女情分了。"

"你们说......"年轻侍女的声音更低了,"那地方割起来,会不会很疼?"

"疼?"年长侍女嗤笑一声,"疼倒是其次。听说这刑罚最厉害的是,往后无论男人怎么折腾她,她都再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就像......就像在摸一块木头。"

烛火忽地摇曳起来,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寒玉小姐这会儿怕是已经在刑房了。"圆脸侍女突然压低声音,眼睛瞟向长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朱漆门,"你们知道么,我今早瞧见老嬷嬷让人准备了三盆清水,说是要分别清洗不同部位。"

年轻侍女猛地抓紧了衣襟:"天呐......那岂不是要把寒玉小姐的身子都......都看光了?"

"岂止是看光。"年长侍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听说要先剥净衣裳,绑在刑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老嬷嬷会先用铜尺量尺寸,确定每个部位要割多少。特别是胸前那两团肉,得用墨线画出下刀的轮廓。"

朱漆门内,寒玉仰躺在冰冷的檀木刑床上。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牛皮带紧紧扣住,细嫩的皮肤上已经勒出红痕。两个粗使婆子按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能有丝毫挣扎。老嬷嬷布满皱纹的手正捏着一根沾了墨的丝线,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画出一道道黑线。

"小姐忍着些。"老嬷嬷的声音像砂纸般粗粝,"老身要先在乳尖周围画个圆圈,待会儿从这里下刀,把最敏感的那圈肉旋下来。"

寒玉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喘息。她的乳房被老嬷嬷粗糙的手掌完全握住,指尖正沿着乳晕边缘慢慢移动。墨线凉丝丝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这种触碰下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这种本能的反应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

"别......别画了......"寒玉的声音支离破碎,"求您直接动刀吧......"

老嬷嬷充耳不闻,继续用墨线在她另一侧乳房上做标记:"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她枯瘦的手指突然拨弄了一下寒玉的乳头,"瞧瞧,这不是还有感觉么?待会儿割干净了,你就是用烙铁烫这里都不会有反应。"

门外的侍女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年轻侍女脸色煞白:"他们......他们真的要把寒玉小姐的乳头割下来?"

"不止呢。"圆脸侍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阴户那里才叫厉害。要把整个阴唇翻开,找到藏在内里的那个小肉粒,用银钩挑出来剪断。听说剪的时候会发出'啪'的一声,像掐断嫩豆芽似的。"

刑床上的寒玉剧烈挣扎起来。老嬷嬷刚刚用铜钳撑开了她的阴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双腿痉挛。"不要!那里不行......"她的哭喊戛然而止,因为老嬷嬷已经用银钩精准地勾住了那粒粉红色的小肉芽。

"看清楚了?"老嬷嬷对旁边观摩的医女说,"就是这个东西让女人不知廉耻。"她手腕一抖,银钩上的肉粒立刻渗出血珠,"待会儿从这里下剪刀,要贴着根剪,但不能伤到尿道。"

寒玉的视野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银钩在自己的最私密处翻搅,勾扯着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敏感地带。一种尖锐的疼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从下腹窜上来,让她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抽动。这种反应让老嬷嬷发出讥讽的冷笑:"果然是个淫贱货色,都这种时候了身子还能起反应。"

门外传来年长侍女压低的声音:"我听说剪断那东西时,女人会像被雷劈中似的全身绷直,有些甚至会失禁......"

"胡说八道!"老嬷嬷的呵斥声突然从门内传出,吓得侍女们噤若寒蝉。接着是剪刀合拢的"咔嚓"声,寒玉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随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刑床上,寒玉的瞳孔已经放大。她感觉不到银钩的存在了,只有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老嬷嬷正在用蘸了药水的棉布擦拭她血迹斑斑的阴部,动作粗暴得像在擦洗一块木头。

"接下来是乳房。"老嬷嬷拿起一把形似柳叶的薄刃刀,"要把乳晕最外圈连皮带肉削下来,露出下面的嫩肉。"她捏住寒玉一边乳头,刀尖稳稳地抵在墨线标记处,"放心,我会留着你乳头的样子,只是让它变成个摆设罢了。"

刀刃切入皮肤时,寒玉的惨叫声震得烛火摇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切开自己最敏感部位的触感,先是凉,然后是火辣辣的疼。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胸脯流下,在刑床上积成小小的血洼。老嬷嬷的手稳得像石头,刀锋沿着乳晕缓缓移动,剥下一圈带着敏感神经的皮肉。

"换另一边。"老嬷嬷把血淋淋的肉圈扔进铜盆,发出"啪嗒"一声响。寒玉的意识开始涣散,但剧痛让她无法昏过去。她看着老嬷嬷的手移向自己另一侧乳房,刀尖再次抵上娇嫩的皮肤。

"知道为什么老爷要这么罚你吗?"老嬷嬷一边下刀一边说,"不是因为你偷人,是因为你居然从中得了趣。"刀刃划过,又一道血线绽开,"女人就该像块木头,不该有自己的感受。"

当最后一片带血的皮肉落入铜盆,寒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的胸脯上只剩下两个形状完好的乳头,却再也不会因为触碰而挺立。老嬷嬷正用针线缝合她下体的伤口,线头穿过血肉的触感遥远得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

"大功告成。"老嬷嬷最后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把全城的男人都睡遍,也尝不到半点滋味了。"

朱漆门开了一条缝,老嬷嬷端着铜盆走出来。侍女们看见盆里漂着的血肉碎片,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去告诉老爷,"老嬷嬷对为首的侍女说,"大小姐已经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了。"

门内,寒玉静静躺在血泊中。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剧痛而轻微抽搐,但最让她恐惧的是那种永恒的寂静——那些曾经会带给她欢愉的部位,如今只剩下陌生的钝痛。泪水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她知道,从今往后,连哭泣都不会有人在意了。

寒玉被送回闺房已是三日后。她躺在锦缎铺就的床榻上,双眼盯着帐顶繁复的刺绣花纹。侍女们轻手轻脚地更换着伤处的药布,谁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小姐该喝药了。"年纪最小的侍女捧着黑褐色的汤药,声音发颤,"大夫说...说这能止疼。"

寒玉木然地张开嘴,任由苦涩的液体灌入喉咙。她能感觉到药汁沿着食道流下,却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因为味觉的刺激而皱眉。所有的感觉都像是隔着一层厚棉絮,遥远而模糊。

夜幕降临时,那种折磨开始了。寒玉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她的身体记起了曾经的欢愉,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的大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却只能感受到缝合线拉扯伤口的刺痛。汗水浸透了中衣,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很痛苦吧?"守夜的婆子突然出声,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老身见过不少受这刑罚的,头几个月最难熬。"她枯枝般的手掀开寒玉的被子,"要不要老奴帮你?"

寒玉瑟缩了一下,却见婆子从袖中取出一个光滑的木制器具。"用这个,"婆子露出残缺的黄牙,"塞进去转转,虽然没感觉,但能解痒。"

当冰凉的木头强行进入干涩的身体时,寒玉咬破了嘴唇。她能感觉到器具的形状,却没有任何应有的反应。婆子粗糙的手掌按压着她的小腹,却再也不能唤起曾经熟悉的悸动。只有缝合处被牵扯的疼痛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看吧,"婆子嗤笑着抽出器具,"跟老身说的一样,就是个摆设了。"她故意把沾着血丝的木头扔在寒玉面前,"往后你就知道,这比疼痛更难熬。"

天明时分,寒玉拖着身子来到铜镜前。她缓缓解开衣带,镜中映出的躯体仍然完美。但饱满的胸脯上,两个乳头却耷拉着,如同僵死的花蕾。她尝试着触碰那些曾经敏感的部位,指尖传来的只有迟钝的压迫感。

"小姐..."年轻侍女惊慌地跑进来,看到她这般模样立刻跪倒在地,"老爷让您去前厅,有...有客人来了。"

前厅里坐着城里最有名的媒婆,正眉飞色舞地向寒玉父亲描述某位权贵公子的家世。"虽说令爱有些...特别,"媒婆瞥了眼呆立在门口的寒玉,"但对方说了,就想要个不会惹麻烦的。"

寒玉站在厅中央,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视线像无数只蚂蚁,爬过她被永久改造的身体。她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从今往后,她将永远活在这种注视下——一具被精心雕琢过的傀儡,一个不会再有欲望的完美容器。

夜深人静时,寒玉偷偷摸出了婆子留下的木制器具。她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动作,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深处传来空洞的回响,就像风吹过枯井的声音。那种永远无法填满的饥饿感,比任何刑罚都更加残忍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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