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美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后，萧草肃才慢慢起身。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一旁那个仍旧处于石化状态、脸色苍白的姐姐身上。姐姐的眼神空洞，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残酷血腥的画面中完全恢复过来。

　　萧草肃没有立刻与姐姐说话，而是先行动起来。他从自己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干净的消毒湿巾和一些医用棉球。他走到美奈身边，蹲下身，开始小心地清理她身上的污秽。他用湿巾擦拭掉她脸上、脖颈和胸部的汗液与泪痕，又用棉球蘸着温水（假设他找到了热水），轻轻擦拭着她腿根之间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和体液混合物。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像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清洁工序，但比起刚才的狂暴，已经显得克制了许多。

　　在清理的过程中，他注意到美奈的身体偶尔会因为触碰而轻微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类似呻吟的细微声响。清理完毕后，他找到之前搭在沙发上的那条针织毯，轻轻盖在了美奈赤裸的身体上，遮住了那满是凌虐痕迹的女体。

　　做完这一切，萧草肃才站起身，转向仍旧呆立在那里的姐姐。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张失去了血色、眼神空洞的脸。

　　姐姐的目光空洞地追随着萧草肃的动作。看着他用湿巾擦拭妹妹脸上混合着泪水和汗液的污痕，看着他用棉球小心翼翼地清理妹妹腿根之间那惨不忍睹的狼藉——那刺目的红色与浊白色交织的液体，如同某种抽象画派的颜料，胡乱涂抹在米白色的沙发和妹妹白皙大腿的肌肤上。空气中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血腥、精液腥膻、尿臊和陌生男性气息的味道，钻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在妹妹那张毫无血色、如同睡着了一般的小脸上。妹妹的嘴唇微微张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看不出是昏过去了，还是仅仅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疲惫而陷入了沉睡。那条盖在她身上的针织毯，根本无法完全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所留下的痕迹。

　　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姐姐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地绞在了一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试图松开手指，却发现它们僵硬得有些不听使唤。一阵迟来的、剧烈的颤栗沿着脊柱向上攀升，让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刚才……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碎片化的画面如同坏掉的投影仪般在她脑海中闪回：妹妹凄厉的哭喊，身体无助的痉挛，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一次次狠狠贯穿、顶撞的画面，飞溅的体液，刺目的血红……还有萧草肃脸上那种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表情……

　　她原本的计划……是的，计划。让妹妹“献身”，用她宝贵的初夜来支付尾款，这是一个在她们这个世界里司空见惯、甚至被认为是“明智”的交易。她设想过妹妹会疼，会哭，但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场面。看着妹妹此刻如同破碎玩偶般的状态，看着沙发上那无法清理干净的污秽，闻着空气中这股象征着暴力和侵犯的浓烈气味……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脑海：也许……也许当初直接把美奈打包送去那些地下市场，交给那些出得起高价的恋童癖，结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打了个寒颤。那些人手段残忍，以折磨幼女为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可是……至少那些交易是明码标价的，是一次性的。而现在呢？美奈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身体可能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而她换来的，仅仅是支付了这位上门屠宰者的服务费……这笔“交易”，似乎亏了。亏得彻彻底底。

　　她原本以为，让萧草肃来完成这件事，在他的“温柔”对待下（至少她一开始是这么期望的），妹妹的痛苦会少一些，过程会体面一些。但结果……结果却是这样的惨烈。她甚至亲眼目睹了那根阴茎贯穿了妹妹的子宫……那是连最残忍的恋童癖都未必会做的事情。

　　后悔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慢慢淹没了她。但这种后悔，并非源于对妹妹遭遇的纯粹同情，更多的是一种对事态失控的恐惧，一种对自身决策失误的懊恼，以及一种冰冷的、基于利弊权衡后的沮丧。她看向萧草肃的背影，那个刚刚对她妹妹施加了如此暴行的男人，此刻正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工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普通的、甚至略显激烈的“前戏”。而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

　　想到这里，姐姐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攫住了她。她看着妹妹苍白的睡颜，又看了看客厅里那无法忽视的狼藉，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她……还要继续履行那个“回报母恩”的计划吗？还要让这个男人，用那根刚刚在她妹妹子宫里射精的阴茎，来“处理”自己吗？

　　萧草肃清理完妹妹身上的部分污秽，用毯子将其暂时遮盖后，直起身，目光落在了仍旧僵立在原地的美玲（姐姐）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落在美玲眼中，却如同即将扑食的猛兽，让她心脏骤然缩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刚才那一幕幕血腥而淫靡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妹妹那凄厉绝望的哭喊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看着萧草肃那沾染着不明体液的手，看着他裤子上那片深色的湿痕（那是妹妹失禁的尿液），再想到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妹妹子宫里肆虐、射精的阴茎……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恐惧感紧紧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双臂环抱住自己，丝质睡裙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像美奈那样！她今天的目的是为了给妈妈献上最完美的生日礼物——无论是那张将被精心剥下、制成皮包的完整皮囊，还是那将被烹饪成美味佳肴的女体肉块，都必须是最高品质的！而一旦被……被这个男人像对待美奈那样粗暴地强奸，甚至射精在里面，那一切就都毁了！肉质会变，气味会变，甚至连皮囊的光泽和韧性都会受到影响！这是常识，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理”！

　　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是维护“祭品”品质的执念）压过了巨大的恐惧。美玲猛地抬起头，尽管脸色依旧苍白，嘴唇还在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决绝和一种近乎哀求的急切。她必须在萧草肃对自己“下手”之前，阻止他！

　　“萧……萧先生！”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尽可能平静和具有说服力，“请……请您等一下！”

　　萧草肃停下脚步，目光投向她。

　　美玲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双手的手指因为紧张而互相掐着。“我……我知道，刚才美奈的事情……可能，可能让您……”她艰难地措辞，试图找到一种既能表达意思又不会激怒对方的方式，“但是……但是我不一样！”

　　她的语速加快了一些，带着一种急于辩解的迫切：“您知道的，处女的女体……和非处女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肉质的风味，还是皮囊的价值……”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更具说服力的语言。

　　“处女肉……天生带有一种独特的香气，非常非常淡，但只有最新鲜、最纯净的处女 女体才有。用这种肉块做出来的菜肴，口感细腻嫩滑，而且带着那种无法复制的清甜回甘，是任何调料都模仿不来的极品美味，妈妈她……最喜欢这种味道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提到了母亲。

　　“还有……还有皮囊！”她像是想起了更重要的东西，连忙补充道，“处女的皮囊，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它的弹性和光泽度是最好的！用它做出来的包包或者其他皮具，手感温润，而且能保持很久的天然香气。如果……如果被破坏了童贞，特别是……特别是像刚才那样……被射精在里面……那皮囊的品质会立刻下降好几个等级！甚至可能完全失去制作高档皮具的价值！”

　　她紧紧盯着萧草肃，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所以……萧先生，求求您……在我被正式处理之前，请……请不要碰我……为了保证最高的品质……拜托您了！”她的声音在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倒下去。她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对于“处女价值”的病态崇拜上。

　　听完美玲那番带着颤音、充满恐惧却又极力试图用“价值论”来自保的辩解，萧草肃沉默了片刻。高潮射精后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的疲惫感和一种生理性的倦怠感让他此刻的情绪异常平稳，甚至可以说是冷静。刚才那番几乎将身下幼女蹂躏至昏厥的激烈性交，此刻在他脑中似乎只是一段插曲，一段在完成“正事”前消耗过剩精力的“娱乐活动”。

　　他那双之前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深沉的眼眸，此刻恢复了清明。他用一种评估物品般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努力维持着镇定的美玲。这个女孩的恐惧显而易见，但她提出的理由，在这个世界扭曲的价值观体系下，却又该死地合乎逻辑。保持处女的女体完整性，直到最后一刻，确实能最大化“祭品”的价值，无论是对于最终享用者的味蕾，还是对于那张将被制成奢侈品的皮囊而言。

　　他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美玲的说法。这种平静的认可，比任何威胁或暴力的表示，都让美玲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这意味着，他确实将她视为一件待处理的物品，一件需要保证“品质”的商品。

　　“嗯，你说得有道理。”萧草肃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就像是在确认一份工作清单上的项目，“保持处女状态到最后，确实能保证最好的效果。”

　　他的目光越过美玲的肩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又似乎在心里计算着什么。然后，他开口问道，语气如同在安排一个普通的日程：

　　“那么，‘处刑’——我是说，剥皮和宰杀，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冰冷而直接的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美玲刚刚因为暂时安全而升起的一丝微弱希望。她浑身一僵，脸上的血色再次褪去。是啊，逃过了被强奸的厄运，但等待她的，依旧是更加残酷的、被活生生剥皮、分割女体的命运。

　　萧草肃似乎没有注意到（或者根本不在意）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这边快到下班时间了。而且，我记得订单信息上提到了预约了专门的厨师？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吧？”他微微皱眉，像是在思考工作流程的衔接，“我们需要在厨师到达之前，完成剥皮和主要的宰杀分割工作，这样才方便他接手进行后续的精细处理和烹饪。”

　　他将目光重新投向美玲，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平静：“看你刚才的状态……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指了指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美奈，又指了指满地的狼藉，“需不需要稍微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好了？”

　　萧草肃那如同确认航班时刻表般冷静的询问，以及提及“厨师快到”的客观事实，像两桶冰水，劈头盖脸地浇在美玲因为恐惧而几乎停滞的思绪上。时间……是的，时间不多了。妈妈快下班了，预约的特级厨师也快到了。她为这个生日惊喜，为这份能够完美体现自己价值、回报母亲养育之恩的“终极礼物”，已经策划和准备了太久太久。从偷偷攒下每一分零花钱支付高昂的上门服务押金，到说服还懵懂的妹妹同意用她宝贵的初夜来抵扣尾款，再到精心调养自己的身体，控制饮食，学习各种礼仪和知识以提升“肉质风味”和“皮囊质感”……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为了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将自己这具精心培育了十几年的处女女体，完整地献给母亲。

　　如果因为刚才的意外，因为自己一时的恐惧和退缩，而导致这份准备了这么久的礼物出现瑕疵，甚至彻底失败……那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和牺牲，还有美奈刚刚承受的那一切……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似乎从她身体深处涌现出来，暂时压制住了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恐惧。不行，绝对不能失败！这是她作为女儿，作为一件合格的“祭品”，必须完成的使命。

　　美玲原本空洞闪烁的眼神，逐渐重新凝聚起焦点。她不再看沙发上昏迷的妹妹，也不再看满地的狼藉，而是抬起头，直视着萧草肃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体内部的颤抖并未完全停止，但她的声音却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虽然依旧带着一丝微弱的气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不……不需要休息了，萧先生。”她轻轻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很小，却很坚定。“时间确实不早了，不能耽误了妈妈的生日晚宴。”

　　她向前走了一小步，刻意忽略掉脚下踩到的、略带粘腻感的体液痕迹，挺直了因为恐惧而有些佝偻的脊背。粉色的丝质睡裙勾勒出她尚显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少女曲线。

　　“我……我已经准备好了。”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内心所有的恐惧一并吸入，然后转化为执行任务的力量。“请您……开始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程式化的、属于“优质祭品”的顺从与自觉：“我会……全力配合您的。请您放心，我不会挣扎，也不会喊叫……会尽量保持身体放松，这样……剥下来的皮囊才会更完整，肉质也不会因为紧张而变柴。”

　　说完，她微微垂下眼帘，双手在身前交叠，摆出了一个顺从等待的姿态。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泄露了她内心远非表面那么平静的事实。但在那看似柔弱顺从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为了完成“献身”使命而压抑一切本能恐惧的强大意志力。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将自己彻底分解、献祭的最终仪式。

　　萧草肃走向角落里的工具箱，从中取出四条黑色的专业拘束带。这种拘束带由高强度合成纤维制成，表面覆盖着柔软的绒毛层，既能牢固地束缚住猎物，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对皮囊表面的磨损——这对于即将成为奢侈品原料的美玲来说尤为重要。

　　美玲站在"门"字形金属支架中央，看着萧草肃一步步靠近。尽管她已经承诺会配合，但当第一根拘束带贴上她的左脚踝时，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抽搐了一下。萧草肃的动作很快但很稳，专业的手法显示出他对此早已轻车熟路。他先是将她的双脚分开，分别固定在框架的两个下角，然后弯腰调整拘束带的松紧，确保既能牢牢锁住她的脚踝，又不至于勒得太紧而在皮囊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随着双脚被固定，一种无法逃脱的无力感顿时笼罩了美玲。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这种完全失去对身体控制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或伤害更加可怕。她想保持镇定，但胸口剧烈起伏的弧度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接着是双腿。萧草肃抓住她的膝盖，缓缓向上提起，迫使她的大腿与地面平行。这种姿势让她的下腹部完全暴露，产生一种极度的羞耻感。拘束带穿过她大腿根部，在金属框架上收紧、扣死。她咬紧下唇，努力抑制住想要扭动的冲动——她知道任何多余的挣扎只会导致皮囊受损。

　　当萧草肃来到她身后，开始固定她的双臂时，美玲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双肩被迫向后打开，肘部弯曲，手腕则被分别牵引向框架的上角。这个过程中，她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她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被拉伸开来，每一个关节都在承受着极限的压力。那种身体被强行拉开、完全暴露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标本。

　　最后，萧草肃拿出第五根较短的拘束带，在她腰部绕了一圈，将她的躯干与框架中心位置固定在一起。这样，美玲就被完全固定在了空中，四肢大开，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偶。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连这样的细微动作都变得极为困难。

　　金属框架传来轻微的震动，可能是楼上的住户走路的震动传导下来。

　　得到美玲那带着决绝意味的确认后，萧草肃没有再多言。他走到工具箱旁，从中取出了一把极其纤薄、刀刃闪烁着森冷寒光的手术刀，刀柄是磨砂质感的金属，便于抓握。他又拿出几块无菌纱布和一小瓶透明的液体——那是用于初步清洁和消毒的溶剂。

　　他首先来到美玲的身后。女孩的背部因为被束缚拉伸而显得格外挺直，光洁的皮肤在客厅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泛着年轻健康的光泽。脊柱的线条清晰可见，如同山峦的起伏，向下延伸至圆润紧致的臀部。

　　萧草肃用沾了消毒溶剂的纱布，沿着美玲的脊柱中线及其两侧快速擦拭了一遍。冰凉的液体接触到温热的皮肤，让美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吸气声。

　　随后，他左手轻轻按在美玲左侧肩胛骨下方的位置，以稳定皮肤，右手握着手术刀，将锋利无比的刀尖，精准地刺入皮肤。刺入的深度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穿透表皮和真皮层，触及下方淡黄色的皮下脂肪组织。

　　“呜……”尽管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那冰冷尖锐的金属真正刺破自己皮肤的瞬间，美玲还是没能忍住，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恐惧的呜咽从齿缝间挤了出来。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萧草肃对此恍若未闻，他的手腕极其稳定，刀尖沿着预定的轨迹，平行于脊柱，缓缓向下移动。刀刃划过之处，光洁的皮肤如同拉开的拉链般向两侧微微翻开，露出下方粉红色的、布满了细密毛细血管的真皮层。起初只是细微的血珠从切口边缘渗出，但随着切割长度的增加，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汇聚成细小的溪流，顺着她背部的曲线缓缓向下淌去，留下湿漉漉的深红色轨迹。

　　第一刀，从肩胛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腰际。

　　紧接着，是右侧对称的位置，同样精准的一刀。

　　美玲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将所有的痛呼和呻吟都咽回肚子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刀锋在自己背上移动，每一次细微的切割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皮肤被切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仿佛能听到纤维组织被割断的细微声响。汗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额头、鬓角、腋下大量涌出，很快就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完成两条主要的竖向切口后，萧草肃换了一把刀刃更宽、更薄的皮肉分离刀。他将刀刃小心地从切口边缘插入皮肤与下方肌肉组织之间，然后开始进行横向的分离动作。刀刃贴着肌肉的筋膜层缓缓推进，将皮肤连同附着的脂肪组织，一点一点地从鲜红湿润的肌肉上剥离下来。

　　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又与之前的切割不同。那是一种更加深层、更加钝重的撕扯感，仿佛有人正用力将她的皮肤从身体上硬生生拽下来。每一次分离动作，都伴随着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被扯断的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离开身体，能感觉到失去皮肤保护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那异样的、冰凉湿滑的感觉。

　　“呃……呃……”美玲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痛苦，断断续续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声从她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四肢因为肌肉紧绷而感到极度的酸痛。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她拼命地想要保持清醒，想要履行自己“全力配合”的承诺，但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剧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萧草肃依旧专注地进行着操作。他的动作精准而高效，左手轻轻提起已经被分离的皮瓣，右手持刀，有条不紊地扩大着剥离的范围。鲜红的血液不断从创面渗出，染红了他的手套，也染红了那片被剥离下来的、内侧带着淡黄色脂肪粒的皮肤。空气中的血腥味变得愈发浓郁刺鼻，与之前性交留下的淫靡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充满了死亡与欲望气息的独特氛围。剥皮仪式，才刚刚开始。

　　萧草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进入了一种高度专注的创作状态。他手中的皮肉分离刀如同有了生命，以一种冷静而残酷的韵律，在美玲的女体上游走。刀刃极其贴近肌肉表面的筋膜层，每一次轻巧的挑、割、推，都精准地将那层覆盖着淡黄色脂肪粒的皮肤，从下方鲜红、湿润、纹理清晰的肌肉上剥离下来。

　　随着剥离面积的扩大，美玲背部那原本光滑完整的肌肤，变成了一幅诡异而淫靡的“活体解剖图”。被剥开的皮肤如同两扇潮湿的、带着血丝的肉翼，无力地垂向身体两侧。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肌肉，因为失去了皮肤的覆盖和束缚，呈现出一种异常饱满、鲜活的姿态。血液不断从无数细微的毛细血管断裂处渗出，将粉红色的肌肉染得更加深红、油亮，如同上等的、刚刚切割开的生鲜肉块。血液汇聚成小溪，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或沙发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滴答”声。

　　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少女身体因为剧痛和紧张而大量分泌的汗液气味，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既甜腻又带着铁锈味的淫靡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这种气味仿佛具有侵蚀性，钻入鼻腔，刺激着感官，让人头晕目眩。

　　“嗬……嗬……呃……”美玲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一片片地离开身体，那种感觉并非单纯的疼痛，更像是一种存在被逐渐剥夺的恐惧。每一次刀刃划过，每一次皮肤与肌肉纤维分离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滋啦”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紧紧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意志力压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和想要尖叫的冲动。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完全受控，冷汗浸透了她的全身，肌肉因为持续的剧痛而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

　　萧草肃的动作依旧精准而稳定，仿佛在进行一场复杂而精妙的外科手术，又如同在雕琢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偶尔会触碰到暴露出来的肌肉，感受那温热、湿滑、富有弹性的触感。他的眼神专注而平静，似乎完全沉浸在这场血腥的“创作”之中。他甚至会偶尔停下来，用指尖轻轻刮掉刀刃上粘连的脂肪组织或血块，动作细致得如同在清理画笔。

　　他开始处理靠近身体侧面的区域，刀锋沿着肋骨的弧线移动。这里的皮肤更薄，神经也更密集，带来的痛苦也愈发尖锐。美玲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哀鸣。她能感觉到刀尖擦过肋骨的坚硬触感，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新产生的创口，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被剥离下来的皮肤越来越多，如同褪下的蝉蜕，堆积在她身体两侧。那皮肤的内侧，沾满了黄色的脂肪颗粒和暗红色的血污，与外侧原本白皙光滑的质感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而美玲的身体，则逐渐变成了一具鲜红的、肌肉纹理毕露的“女体标本”，只有胸部、腹部和四肢正面还保留着皮肤，如同穿着一件残破的、用血肉织成的紧身衣。

　　萧草肃的目光扫过那因剧痛而剧烈起伏的胸部，以及下方平坦柔软的小腹。接下来，他将要处理这具女体最柔软、也最具象征意义的正面区域。他的嘴角似乎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解读的光芒，然后，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薄刃刀。

　　当萧草肃的注意力转移到美玲的正面，特别是那对因为紧张和痛苦而微微起伏着的、尚显青涩的胸部时，他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缓慢和谨慎起来。他放下之前使用的皮肉分离刀，从工具盘里拿起了一把刀刃更小、更尖锐，如同柳叶般的手术刀，还用镊子夹起一块新的无菌纱布，仔细擦拭掉刀刃上可能沾染的任何杂质。

　　处女的乳房，尤其是像美玲这样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皮肤格外娇嫩细腻，乳头和乳晕的区域更是敏感脆弱。这里的皮囊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留下瑕疵，大大降低其作为奢侈品原料的价值。甚至，在某些追求极致完美的客户眼中，如果乳头形状受损或者乳晕颜色不均，整张人皮都会被视为次品。因此，萧草肃必须拿出十二分的专注和技巧来处理这个区域。

　　他用沾湿的纱布轻轻擦拭着美玲右侧的乳房，冰凉的触感让女孩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那乳房不大，如同一个倒扣的白瓷小碗，形状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恐惧，早已硬挺起来，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色泽，周围环绕着一圈颜色略深的乳晕。

　　萧草肃左手手指轻轻捏住乳房的外侧，稍稍向上提起并固定住，右手的手术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从乳晕外缘下方约一公分处，小心翼翼地刺入皮肤。

　　“呃啊——！”尽管已经承受了背部和侧面剥皮的剧痛，但当刀锋刺入胸前这片最柔软、最敏感的肌肤时，那种尖锐到极致的疼痛还是让美玲的意识瞬间炸裂。她的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尖叫，听起来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刀尖沿着乳晕的外缘，以一种近乎描摹的精细度，缓缓划开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半圆形切口。极细的血线立刻从切口渗出，如同给那粉嫩的乳晕镶上了一道诡异的红边。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一步——分离乳头。萧草肃换用一把尖端带有微小弧度的特殊刀具，极其轻柔地挑起乳头根部的皮肤。然后，刀尖以一种稳定得令人发指的姿态，紧贴着乳头的基底，缓缓地、一圈一圈地进行切割分离。

　　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乳头是神经末梢高度集中的区域，每一丝细微的切割都如同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同时刺入。美玲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眼角、嘴角都开始渗出白色的涎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被一点点地从乳房上割下来，那种感觉既是生理上的剧痛，也是一种精神上被极度侵犯和摧毁的羞耻感。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皮肤连接被割断，那颗小巧粉嫩的乳头，带着一小圈乳晕的皮肤，被完整地、如同采摘下一颗成熟果实般，从美玲的右侧乳房上分离了下来。萧草肃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这片尚带着体温和血迹的“战利品”，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边缘光滑、形状完整，才满意地将它放置在旁边铺好的无菌布上。

　　而美玲的右侧乳房上，则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边缘整齐的圆形创口。创口中央，可以看到淡粉色的乳腺组织和包裹在其周围的淡黄色脂肪颗粒，不断有鲜红的血液从中渗出，将整个胸部染得一片狼藉。

　　萧草肃没有停歇太久，在用纱布简单压迫止血后，他便开始处理右乳房剩余部分的皮肤剥离工作。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个过程相对快了一些，但对于美玲来说，每一秒都是在无间地狱中煎熬。当右侧胸部的皮肤被完全剥离，露出下方完整的、血肉模糊的乳房轮廓时，她终于承受不住，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萧草肃检查了一下她的状态，确认只是暂时昏厥，便毫不停留地转向了她左侧的乳房，准备重复刚才那套精细而残酷的操作流程。客厅里，只剩下他专注操作时器械碰撞的细微声响，以及血液滴落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伴随着金属器械细微的摩擦声和液体滴落的微响。不一会儿，萧草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除了被牢牢束缚在框架角落的双手、双脚，以及那颗无力垂下的头颅还保留着完整的皮肤外，美玲女体上其余部分的皮肤，已经被彻底剥离。

　　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既惊悚又莫名淫靡的景象。原本覆盖着白皙皮肤的躯干和四肢，如今完全被一层鲜亮、湿滑的组织所取代。光线照射下，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肉呈现出一种近乎活物的、饱满的鲜红色泽，每一束肌纤维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如同精心编织的红色绸缎，紧密地包裹着骨骼。肌肉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分布并不均匀的淡黄色脂肪组织，在某些区域（如腹部、大腿内侧和胸部下方）稍显厚实，呈现出诱人的、如同凝脂般的颗粒感和光泽。

　　无数细小的毛细血管如同蛛网般缠绕在肌肉和脂肪之间，破裂的端口不断渗出新鲜的血液，汇聚成细流，沿着身体的曲线蜿蜒流淌。血液的深红与肌肉的鲜红、脂肪的淡黄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浓烈、黏稠、充满生命力（或者说，是生命力正在流逝）的色彩。偶尔可以看到一些略粗的、呈蓝紫色的表层静脉血管，在鲜红的肌肉背景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背部，脊柱沟深陷，两侧的肌肉饱满隆起，原本被皮肤覆盖的肩胛骨轮廓此刻也清晰可见。腰肢的部分因为没有厚重脂肪的覆盖，显得格外纤细，与下方丰满圆润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两瓣肉臀，失去了光滑皮肤的包裹，暴露出厚实的臀大肌和覆盖其上的脂肪层，呈现出一种原始而富有肉感的形态，边缘处可以看到被切割开的皮肤留下的整齐创口。

　　转到正面，景象更加触目惊心。腹部的肌肉线条在薄薄的脂肪下隐约可见，肚脐如同一个小小的、凹陷的红色漩涡。而那对乳房，失去了外层皮肤的支撑和塑形，形状略微有些下垂，完全呈现出内部组织的真实形态——外层是淡黄色的脂肪，包裹着内部呈粉白色、略带颗粒感的乳腺组织。之前被割下的乳头位置，只留下两个平整的、不断渗血的圆形创面，如同两朵被强行摘除花蕊的花朵残留的基座，散发出一种残缺而诡异的美感。

　　她的双腿，无论是白皙大腿还是小腿，都如同被精心解剖过一般，肌肉群的轮廓分明，线条流畅而结实。覆盖在肌肉上的脂肪层厚薄适中，在关节处（如膝盖）则几乎消失，显露出骨骼的形状。而被剥离的皮肤边缘，整齐地终止在脚踝和手腕处，与下方仍然完好的、覆盖着细腻皮肤的手脚形成了强烈的、如同穿戴着血肉长筒袜/手套般的视觉反差。

　　整个女体因为失血和剧痛而微微颤抖着，暴露的肌肉组织表面不断渗出汗液和组织液，混合着血液，使得这具“活体标本”始终保持着一种湿漉漉的、黏腻的光泽。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属于生命组织暴露在空气中的特殊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这具被剥去了大部分皮肤的、鲜红与淡黄交织的女体，以一种极度暴露和脆弱的姿态被固定在框架上，既是一幅血腥残酷的暴力图景，又散发出一种病态的、令人眩晕的淫靡诱惑。

　　看着被剥去大部分皮肤、只剩下肌肉和脂肪组织、如同鲜红标本般固定在框架上的美玲已经彻底昏厥过去，萧草肃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对他而言，这只是完成了“献身”仪式的第一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处理”环节。确保“祭品”在剥皮过程中保持昏迷，甚至死亡，反而能让后续的肢解工作更加顺利。

　　他将沾满血污的手术刀和分离器放回工具盘，转身从那个银灰色的金属工具箱底层，取出了几样更显沉重和狰狞的器具：一把刃口闪着寒光、适合切割大块肌肉和组织的宽刃屠宰刀，以及一把带有细密锯齿、专门用于处理骨骼的短柄骨锯。最后，他还拿出了一把沉重的、斧头形状的斩骨刀，刀刃厚重，显然是为了一击断骨而设计。

　　他首先拿起那把宽刃屠宰刀，走近被固定在框架上的无头女体（此处应为即将无头的女体，修正为：走近被固定在框架上的美玲）。他并没有立刻开始肢解躯干或四肢，而是将目标对准了连接身体与头部的那段相对脆弱的部位——脖颈。为了方便后续处理，并且按照某些客户的特殊要求（例如，头颅需要单独保存或制作成特定工艺品），斩首通常是肢解流程的第一步。

　　美玲的头颅因为昏迷而无力地向前低垂着，露出了后颈部那段相对完整的、覆盖着细腻皮肤的区域。萧草肃用一只手抓住她汗湿粘腻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向后仰起，迫使那段白皙光滑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形成一个脆弱而诱人的弧度。他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颈动脉的轻微搏动。

　　他举起屠宰刀，对准了颈椎与头骨连接的部位。刀刃冰冷锋利，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臂肌肉绷紧，猛地向下挥去！

　　“噗嗤——喀嚓！”

　　刀刃切开皮肤、肌肉、气管、食道的声音，与斩断颈椎骨骼的碎裂声几乎同时响起。一股炽热的、鲜红的动脉血如同喷泉般，从被切断的颈动脉中猛地喷射而出，瞬间溅满了萧草肃的脸颊、前胸，以及周围的墙壁和地面！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美玲的身体，即使在昏迷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来自中枢神经被切断的剧烈刺激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不自主地蹬动，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如同断了线的木偶。

　　萧草肃面无表情地承受着迎面而来的血雨，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即将分离的头颅。他用屠宰刀在颈部断口处快速搅动、切割了几下，彻底切断了剩余的软组织和神经连接。然后，他用力一提，一颗尚带着温热、双目紧闭、面容因为之前的痛苦而略显扭曲、却依然保留着少女清秀轮廓的头颅，就这样被他完整地从身体上分离了下来。断颈处，平整的切口上，可以看到气管、食道被切开的圆形截面，以及颈椎骨白森森的断茬，不断有血液和组织液从中汩汩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那具鲜红的、失去了头颅的女体胸腔上。

　　他随手将这颗头颅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如同放置一个普通的南瓜。然后，他拿起骨锯，准备开始处理躯干，将这具还有余温的女体按照标准部位进行肢解分割——胸部、肉臀、排骨、四肢……

　　就在这时——

　　“叮咚——叮咚——”

　　清脆而突兀的门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间充斥着血腥与死亡气息的屋子里的死寂。

　　萧草肃握着骨锯的手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他侧耳听了听，门铃还在执着地响着。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应该是那个预约的厨师到了。订单上备注的是星海烹饪学院的学生，大三，出来实习的。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萧草肃放下骨锯，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迹，走向门口。这下有点麻烦了，现场还没来得及清理。

　　萧草肃用沾着尚未完全干涸血迹的手背随意抹了一把脸，将几绺被汗水和血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走到了玄关。门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显得有些急促。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屏住呼吸，忽略掉弥漫在空气中那股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混合了血液、体液和消毒水味道的气息，然后伸手拧开了门锁。

　　门向内打开，一股相对新鲜的、带着室外清晨微凉气息的空气涌了进来，但很快就被室内那股浓重的血腥与淫靡交织的气味所压倒。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大约二十岁出头。她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白的白色实习厨师服，外面套着一件干净的围裙，头上戴着一顶略显滑稽的白色厨师帽，帽檐下露出一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圆睁的大眼睛。她的脸颊因为快步走来或紧张而微微泛红，手里还提着一个印有“星海烹饪学院”Logo 的工具包，里面大概是她常用的厨刀和调味品。

　　女孩显然没有预料到开门的会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性，而且……他身上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尽管光线不算明亮，但她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男人脸上和脖颈处似乎有几道暗红色的、像是污渍又像是血痕的东西，他身上那件深色的 T 恤前襟似乎也有些颜色不均的深色印记。更让她感到不适的是，从门内扑面而来的那股浓烈到刺鼻的气味——那绝不是普通家庭该有的味道，混合着浓重的铁锈般的血腥味，还有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又带着骚臭的古怪气息。

　　女孩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握紧了手中的工具包，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警惕和一丝不安。她快速地扫了一眼男人身后的景象，因为开门角度和男人身体的遮挡，她看得并不真切，只隐约看到客厅似乎有些凌乱，光线昏暗，地上好像散落着一些布料和……颜色很深的液体？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但职业的素养和实习生的拘谨还是让她努力挤出一个礼貌而略显僵硬的笑容。她微微鞠了一躬，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您……您好！请问，这里是预约了今天上门厨师服务的府上吗？”

　　她的目光落在萧草肃身上，带着询问和确认的意味。在她想来，能住在这种高档小区，又预约了专业厨师上门处理特殊食材（她接到的订单备注是“处理高级定制女体食材，要求精细烹饪”），开门的这位年轻男性，想当然应该是这家的“家主”或者至少是主要负责人了。毕竟，在这个世界，男性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资源和权力。

　　“我……我是星海烹饪学院餐饮系大三的实习生，叫陶月。”她连忙自我介绍道，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是……是来提供预约的烹饪服务的。”

　　面对女实习生陶月那带着明显误判的、礼貌而紧张的询问，萧草肃只是用那双沾染着血丝的眼睛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他脸上没有任何属于“家主”的热情或威严，只有一种刚刚完成剧烈体力劳动（以及性事）后的疲惫，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我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高潮和杀戮后的脱力感，“跟你一样，也是被请来的。”

　　简单的解释，没有任何多余的说明。说完，他向旁边侧了侧身，空出了门口的位置，手臂随意地向屋内摆了摆，示意她可以进来了。这个动作自然而然，仿佛邀请客人参观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居所。

　　陶月听到这个回答，明显愣了一下。不是家主？那他是谁？也是服务人员？什么服务？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疑问，但门口这个男人平静的姿态和示意进入的动作，让她暂时压下了这些困惑。也许……里面有真正的主人在等她？或者，这位也是某种协助人员？她犹豫着，但想到自己实习生的身份和已经接下的订单，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迈步跨过了门槛。

　　然而，当她的视线越过萧草肃的肩膀，当客厅内那幅完整的、毫无遮掩的景象如同地狱画卷般猛地撞入她眼帘的瞬间——陶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刹那间凝固了！

　　“呃——！！！”

　　一声短促到几乎变形的、混合着极度惊骇和恶心的抽气声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她甚至没能发出完整的尖叫。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随即又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猛地放大。

　　她看到了什么？

　　正对着门口的客厅中央，一个诡异的金属框架矗立着。框架上，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大字形姿态，固定着一具……女体？或者说，曾经是女体的东西。它的头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向下滴着浓稠暗红色血液的、平整的颈部断口，可以看到里面喉管、食道和骨骼的骇人截面。而那无头的躯干和四肢，除了遥远的手脚还保留着白皙的皮肤外，其余部分完全被剥去了外皮，露出下方鲜红淋漓的肌肉和淡黄色的脂肪，如同被活活扒了皮的牲畜！胸部的位置，两个平整的圆形创口还在不断渗血，原本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空空如也。整个女体表面湿漉漉的，布满了凝固和流淌的血液、汗液以及不知名的体液，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种黏腻、油滑的诡异光泽。

　　视线惊恐地移动，落在旁边的一张小茶几上。那里，一颗年轻女性的头颅被随意地放置着，双目紧闭，唇瓣微张，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极度痛苦后留下的扭曲表情，颈部的断口同样血肉模糊。

　　目光再转向另一边的沙发。沙发上似乎躺着一个被毯子盖住的小小身影，但毯子并未完全遮严，露出了几缕散乱的黑色头发和半截赤裸的、带着淤青和不明污渍的小腿。而沙发本身，则是一片狼藉，大片的暗红色、黄色、白色污渍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蹂躏。

　　地上散落着各种闪着寒光的金属工具——刀具、骨锯、拘束带……还有几片被剥下来的、带着脂肪和血污的皮肤，如同丢弃的抹布般蜷缩在角落。

　　而那股之前在门口闻到就已经让她极度不适的气味，此刻在封闭的室内更是浓郁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血腥味、内脏暴露在空气中的特殊腥臭味、汗味、精液的腥膻味、甚至还有尿液的臊味……种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了死亡、暴力和淫靡的恶臭，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嗅觉神经。

　　“呕……”这一次，她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感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即使是在以处理“肉畜”为常态的烹饪学院，即使她已经上过无数次解剖课和屠宰实习课，也从未亲眼见过如此……如此新鲜、如此直接、如此充满暴力痕迹、仿佛刚刚才结束的屠宰现场！这已经超出了她作为一个实习生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

　　看着门口那个实习生打扮的女孩脸色惨白，弯着腰剧烈干呕，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萧草肃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同情或者怜悯，只是觉得有些麻烦。看样子这女孩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级别的“处理”现场，心理素质显然不过关。如果她一直这个状态，别说接下来的精细烹饪了，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说不定还会尖叫着跑出去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喂。”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带着一丝刚完事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烦躁，“我说，你还好吧？”

　　陶月听到声音，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眼神惊恐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想说话，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

　　萧草肃啧了一声，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客厅里简直一团糟，也没什么能用来“安抚”的东西。他想了想，走到厨房门口（假设厨房在附近），从墙上挂着的饮水机接了半杯水，走回来递到陶月面前。

　　“喏，喝口水，漱漱口，可能会好点。”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对一个晕车的路人说话，完全忽略了造成她如此反应的根源正是眼前的这幅景象和他本人的“杰作”。

　　陶月看着递到眼前的杯子，又看了看萧草肃沾着暗红色血迹的手指，胃里再次一阵翻腾，连忙摆手，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

　　萧草肃耸了耸肩，也不勉强，随手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鞋柜上。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打量着这个几乎要崩溃的女实习生，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看来这安抚是没什么用了。自己的任务——处理“祭品”美玲，包括性处理妹妹美奈（虽然这部分算是意外收获）和主要的屠宰剥皮工作（斩首也算在内）——基本算是完成了。肢解的部分原本可以交给这个厨师或者后续人员处理。既然这个厨师现在是这副德行，估计也指望不上。

　　订单上的尾款，一部分由妹妹“献身”抵扣，另一部分应该会由雇主（美玲姐妹的母亲）在确认“货物”品质后支付。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部分已经结束。至于后续的清理和烹饪，严格来说不算是他这个“上门屠宰师”的核心业务范围。

　　想到这里，萧草肃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着现在这女孩还没彻底崩溃到报警或者大喊大叫，自己收拾东西走人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反正钱货两清（或者说即将两清），没必要蹚这浑水。

　　他的目光开始不着痕迹地扫视起客厅，评估着现场的状况和自己的工具。那颗放在桌上的头颅、框架上悬挂的无头女体、沙发上昏迷的幼女、满地的血污和体液……确实有点棘手。不过，只要自己动作快点，把属于自己的工具收好，迅速离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这个吓傻了的实习生和这间屋子里的烂摊子，就留给之后的人头疼去吧。

　　他不再理会还在干呕的陶月，转身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那几把属于他的刀具和骨锯，将它们一一擦拭干净（用的是美玲睡裙的布料，随手撕下来的），放回那个银灰色的金属工具箱里。他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甚至有些枯燥的工作。而他眼角的余光，则始终留意着门口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厨师，以及门外走廊的动静，随时准备在情况不对时立刻抽身开溜。

　　萧草肃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又等了几分钟。门口那个叫陶月的女实习生，情况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她依旧弯着腰，撑着膝盖，不住地干呕，虽然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但那种生理性的恶心反应还在持续。她的脸色白得像鬼，身体抖个不停，眼神涣散，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刺激，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更别提冷静下来接手后续的烹饪工作了。

　　萧草肃心里的那点耐心彻底告罄。留在这里不仅毫无意义，而且风险越来越大。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景象，眉头皱得更紧了。框架上挂着的，是刚刚被他亲手剥皮、斩首的姐姐美玲，一具鲜血淋漓的无头女体。沙发上躺着的，是被他强暴、内射子宫后昏迷不醒的妹妹美奈。桌子上还摆着一颗死不瞑目的少女头颅。再加上满地的血污、体液、散落的工具和皮肤……这场景，别说是吓坏一个实习生，就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来了，估计也得倒吸一口凉气。

　　最关键的是门口这个情绪失控的目击证人。她现在只是吓傻了，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突然爆发，尖叫着冲出去报警？或者干脆拿起什么东西（比如她那个工具包里的厨刀）袭击自己？虽然自己大概率能制服她，但那样一来动静就更大了。在这个高档小区里闹出人命或者大的骚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只是接了个上门屠宰肉畜的单子，顺便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虽然过程激烈了点），拿钱办事而已。主要的活儿已经干完了，报酬也有保障（妹妹抵债，剩下的等雇主确认）。他可不想因为处理后续的烂摊子，或者因为这个不靠谱的实习生，把自己给搭进去，落得个强奸、杀人的罪名去坐牢。在这个世界，虽然食用肉畜合法，但私下里的暴力强奸和超出“处理”范围的虐杀，尤其是在雇主家里留下这么大麻烦，依然是可能引来官方严厉惩处的。

　　风险太高，收益为零。结论很明确——溜之大吉。

　　打定主意后，萧草肃不再犹豫。他迅速行动起来，将之前擦拭干净放回工具箱的屠宰刀、骨锯重新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特别明显的个人标记。他又快速扫视了一眼现场，自己的指纹可能到处都是，精液也留在了那个小女孩的子宫里……不过，清理这些太费时间，而且也未必能完全清理干净。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

　　他将那个装满了专业工具、现在也沾染了不少血腥气味的银灰色金属箱拎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他走到沙发旁，弯腰捡起那条被他用来擦拭刀具的美玲的粉色丝质睡裙（现在已经变成一块肮脏的血布），随意地在沾满血污的手上又擦了几下，然后将布团扔回沙发上，盖在了美奈裸露的小腿上。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还在门口干呕、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动作的陶月，眼神冰冷。然后，他不再有任何停留，拎着沉重的工具箱，转身就朝着打开的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准备迅速消失在这片充满了血腥、淫靡与死亡气息的是非之地。至于屋子里剩下的烂摊子和那个吓傻了的厨师，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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