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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叔》第三章

小说:《邻家叔》 2025-09-07 08:09 5hhhhh 3620 ℃

第三章

舟乐小时候就是个调皮鬼。

这其实并不稀奇,毕竟乡下的教育都是这样,稍微年纪大一点的要么去做读书郎,要么就当放牛娃,更早年幼些的那就直接放养。

那个时候的乡村没什么好玩的,不像城里,加上长辈管理宽松,孩子们大多聚在一起,东跑跑西跑跑,只要不玩水不玩火,家长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后来舟乐去了城里,才发现那里也一样没什么可玩的,那人人向往的省城,也只不过是少了几分闲适,多了几分匆匆。

偶尔有孩子实在皮痒,试探父母底线,得到的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竹笋炒肉。

偏偏舟乐是个越打越来劲的主。

“老子揍死你,站住!”

好不容易回到娘家想看看孩子的舟军国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气得抄起树枝,吹胡子瞪眼睛朝还在拉下裤子做鬼脸的舟乐追过去。

“军国,别这样,阿乐年纪还小……”

不等张怀英说完,手臂就一把被女儿拉住。

“妈!都四岁半了还小呢,要我说您也是,看看您怎么带的孩子,跟那些乡下野孩子一样,一天天净只知道玩,没个样子。”

张怀英也来了脾气:“什么叫乡下的野孩子?”

“站住!”

屋外舟军国追着舟乐一路来到钱牧禾的家门口。

“臭小子,滚出来!”

瞧着像老鼠一样娴熟地钻进钱牧禾家里的舟乐,舟军国的脸红得和烤地瓜一样,奈何家风教养让他只能干在外面等着,不能进屋把那混小子抓住。

“怎么了这是。”

穿着粗布围裙的白鹿兽人从旁边的厨房走了出来,满脸疑惑。

“酒姑啊,我家那个臭小子又躲你们这来了……”舟军国十分尴尬,这副场面怎么看都像是他一个父亲教导无方导致的,毕竟在乡下的雄兽崽子就没有不野的。

虽然一开始他幻想里自己的儿子应该是稳重而成熟的。

白鹿兽人闻言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阿乐啊,老喜欢我们家老钱哩,天天黏着他呢。”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这样,您也别太生气哩,我这就去屋里找他。”

舟军国脸色一变,嘴唇动了动,怒火堵在胸口,最终化成一股浊气:“真的很对不起。”

此时屋里的舟乐像条小狗一样扒拉在壮硕的钱牧禾身上,不愿意抬头。

“我的小宝贝哟,这又是怎么啦?”钱牧禾有些无奈又忍不住好笑地摸了摸怀里毛绒绒的虎脑袋,“有人欺负你吗?看叔怎么收拾他们。”

此时的钱牧禾不过三十,还是个壮年小伙子。

“没有。”隔着结实的肉墙,舟乐的声音显得沉闷而小声,“是我爸妈回来了,我爸就因为我去后山小水塘抓鱼要打我。”

此时外界风风雨雨都和他没关系,他只知道在这几尺宽的怀中,只有温暖和关爱,永远都不会有责备。

所有人都骂他不应该去下水抓鱼,就算是对他宠爱的外婆也不赞同他,只有牧禾叔会夸他年纪轻轻就能靠方法抓鱼,是个机灵的孩子。

“这样啊,阿乐是怎么抓鱼的呢?”

舟乐一边红着眼眶,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方法。

“喔,那阿乐有没有下水呢?”

正说到高兴之处的舟乐动作一顿,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不敢正视对方温柔的眼睛:“……下了,可是,我只是在边缘……”

“那就是阿乐不对咯,怎么可以自己下水呢?要是不小心掉水里怎么办?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爸爸妈妈,外婆舅舅,还有酒姨牧禾叔会有多难过啊?阿乐有没有想过呢?”

灰虎低垂着脑袋,安静地听着。

“叔知道啊,阿乐只是想表现自己,”钱牧禾抱着舟乐,轻轻摇晃着结实温暖的身躯,“但宝贝要记住,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现在的叔我,还是追着揍你的爸爸,都是担心你,在乎你才会这样,知道吗?”

“嗯……”

“等你长大些,再做这些事,现在阿乐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我们阿乐这样聪明,将来啊肯定很有出息。”

舟乐抬起头,那蓄满泪水的虎眼满是求证的神色:“真…真的吗?可是爸爸总是说我差劲……”

钱牧禾笑着举起怀里的小虎崽,用下巴处的胡子蹭着对方的脸:“别听他们的,宝贝怎么会差劲哩?牧禾叔相信,我们阿乐好好学习,长大了一定会所成就哟,说不定能考个大学生嘞。”

粗糙滚烫的虎舌轻柔地舔舐着眼角的泪水,感受着那扎人的胡须,舟乐毛茸茸的耳朵和稚嫩的脸颊都染上了绯红,像煮熟的虾饺。

……

“你啊,以前小时候老喜欢黏着我哩,我去哪你就去哪,连睡觉都吵着要和我睡,搞得你外婆她们团团转,经常一张床,我、你还有你酒姨三个兽人挤在一起嘞,嘿嘿。”

小时候的事情被说起,舟乐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时候牧禾叔还很年轻吧?”

“哈哈哈,对现在的你们来说二十七算是年轻吧?可是对我们老一辈的兽人已经是有孩子放牛的年纪咯。”

“有那么夸张吗?”

“嗬,阿乐啊,你是没有经历过我们那个年代的苦喔,现在国家强大啦,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压力啦,也就不用那么着急娶媳妇啦。”

舟乐轻轻叹了口气:“哪有啊,主席说的,一代兽有一代兽的使命,我们现在学校学的东西多了好多。”

闻言,喝着茶水的虎汉子顿了顿,弓起粗腰,坐在旁边的草堆上。

“喔,对了,阿乐啊,和叔讲讲省城的东西呗,比如你在学校干什么呀,将来打算干什么呀……”

“我学的是计算方面的,将来可能去税务局工作吧。”灰虎也靠着墙,躲在荫蔽下。

这天气越来越热了。

“你好像不太喜欢?”

舟乐撇了撇嘴,虎尾用力抽向旁边的狗尾草:“嗯,是我父母逼我选的,我本来想选历史系。”

“是因为很喜欢历史吗?”

“谈不上喜欢,但我父亲很讨厌历史系的,”舟乐噗嗤笑了出来,看着挠着头的钱牧禾,“我就是想气他们一下罢了,谁让他们不允许我回来,如果不是上面的要求,我可能都见不到您了。”

钱牧禾哈哈大笑:“没想到叔都有些不了解阿乐了,也是,毕竟以前的阿乐就是个调皮的宝贝蛋啊。”

“叔,我都二十二啦。”

“那有啥,”虎壮汉大爪一挥,满不在乎地说,“在叔眼里,阿乐永远都是叔的宝贝。”

灰虎显然没想到钱牧禾会这样回答,傻乎乎地抬起头,望着他,那双清澈的褐色眼睛里带着惊讶与喜悦。

“就是不知道,阿乐现在是不是也有那个什么……嘶,之前陈三他家女儿回村和我们说的,距离感还是青春期来着?就是长大了可能不太喜欢和我们这些长辈腻歪了吧,嘿嘿……”

舟乐摇了摇头,抱了抱钱牧禾:“怎么会,叔,我最喜欢的长辈就是您了,这次回来,还想多陪陪您呢。”

“哈哈哈,那你外婆怎么办哩?最喜欢我,那你爸爸妈妈嘞?”

那种喜欢不一样啦。舟乐在心里嘀咕着。

“总之叔您别多想,现在这样能陪你在一起,聊聊天,我真的已经很开心了。”

舟乐的话让钱牧禾微微错愕了片刻:“嘿嘿,叔能多想啥,只是……唔?”

钱牧禾只觉得面前一阵凉风,接着眼前一黑,闷哼一声,一个柔软的东西就撞进了自己怀里。

舟乐顿时有些后悔。

就算以前他们再怎么亲密,现在这个年纪和情况也明显不太适合直接抱上去。

不知道牧禾叔会不会介意自己的冲动……不管了。

舟乐像乌龟一样把头缩在对方结实的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

正直夏日,走了半天,钱牧禾和舟乐身上都冒了汗,但舟乐却不以为然,相反那种汗液沾在毛发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好闻——有点像玉米的味道。

舟乐只闻头顶传来一声轻叹,接着自己的虎脑袋被一只微微有些滚烫的大爪子按住,揉了揉。

“果然宝贝还是一点没变啊,嘿嘿……”

粗重而带着一股似酒香的鼻息打在头顶,传入鼻尖,让舟乐下意识深呼吸几口。

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他们彼此之间就一直隔着一道名为时间的代沟,钱牧禾有钱牧禾的顾虑,舟乐也有自己的无措,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打破僵局的机会。

“前面就是叔家了,等一下要不要留在叔家里吃饭啊?”

“如果不麻烦牧禾叔您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舟乐抬起脑袋,注视着那双始终带着温柔的黑金色虎眸。

近距离看,他才注意到钱牧禾脸上黑金色的花纹。

韶华葱茏,也终是抵不过光阴的摧残,钱牧禾眼角处隐隐可见的皱纹让舟乐看得有些揪心。

“怎么了,宝贝,一直瞅着你叔。”钱牧禾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也让那皱纹更加明显了些。

如果他没有去省城,而是一直留在乡下,是不是就可以陪钱牧禾度过这孤独的十七年了?这些损失的时间,他一定要补回来。

钱牧禾另一只大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舟乐的背,肌肉鼓起的手臂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轻轻抱着他摇了摇。

虎汉子的手臂不是那种锻炼过虬结的模样,肌肉隆起的弧度好看而不夸张。

“好啦,别这样一直抱着叔,先让叔站起来吧,嗯?”

舟乐眨了眨眼,低头,顿时脸上一热,急忙起身,环顾四周。

还好没其他人看到。

钱牧禾乐呵呵地从草堆里站起来,拍了拍结实浑圆的屁股上绿色的草籽:“走吧,刚好叔准备弄些玉米做馒头,那地就在叔家门口。”

“好啊。”

经过刚刚的事情,俩兽彼此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走了一小会,眯着眼的舟乐就看到一座普通的红瓦房,前院里停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下面则是一片玉米地,旁边种着那些他暂时还没从外婆那搞清楚的青菜。

“嘿呼~,阿乐先等等哈,叔下去拔点玉米,你先去院子里坐会吧,上面有茶水和果子(乡下的意思里果子就是点心)。”

不等舟乐回答,钱牧禾用双臂交叉,抓着衣角一拉。

汗淋淋的白色背心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叔马上就来哈。”

虎汉子赤裸着上半身,穿着布料短裤,走入地里,娴熟地采摘起了玉米。

舟乐瞪大了眼睛。

刚刚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可是他都看到了。

单薄的背心被汗打湿,显得虎兽本就精悍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路上他一直找话题试图转移注意力,压制着下半身微微抬头的迹象。

随着最后的“遮羞布”被褪去,那颜色微深的乳晕和两粒,鼓胀的胸肌,他都看了个清楚。

尤其是那肚子,不是微胖的将军肚,也没有军队里兽人身上块块分明的腹肌,只是隐约能随着虎兽的动作,看到前胸白色绒毛下划过肚脐的一条肌肉弧线。

腹部看不到赘肉,恰恰是舟乐最喜欢的类型。

乡下的兽人汉子们吃大肉,喝香油,身体脂率高,又没有像父亲军队里那些军人们有目的地去刻意锻炼,自然是没有腹肌的,但常年的劳作让他们身材结实壮硕,是一种别样的性感,而偏偏就是这种鼓起的脂包肌……

啪嗒。

蹲坐在地上的灰虎一个激灵,擦了擦嘴角的津水。

脂包肌什么的,真是太棒了!

钱牧禾弯下虎腰。

明媚的阳光打在那弓起的粗腰上,描摹着隆起的背阔肌,随着钱牧禾的动作,时不时像小山丘一般鼓起,偶尔有几滴凝聚的汗水,顺着明朗的肌肉线条滑落。

明明嘴角还有口水,可舟乐却觉得莫名舌燥。

“欸?阿乐,怎么干坐在蹲在这啊?去院子里喝点茶水嘞,多热啊这大太阳。”

舟乐闻言,作势要起来,结果刚刚起身又迅速蹲了下去,面对钱牧禾疑惑的目光,他尴尬地扯了扯虎嘴:“呃,那个,叔,我想看看你怎么拔玉米的。”

钱牧禾擦了擦额头,舔去嘴角的黏汗,听到舟乐说的,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起来,阿乐在省城很少关注这些吧?”

不然之前在厨房帮张怀英的时候也不至于那样什么事都做不好。

舟乐一边心里暗暗念叨着下半身的小兄弟赶紧退下去,一边点了点头,脸上倒是没有羞愧:“在家我妈会监督我,早上起来吃好饭,基本上就是在书房待一天,平日在学校也是学一天。”

实际上是母亲根本就不想让自己接触一切有关这些的东西,在她眼里,自己只需要知道有这么一个老家,有一个外婆和舅舅,这就足够了。

“你妈没有教你一些其他的吗?”

“她说我只需要好好念书,将来进入国研社就行了。”

钱牧禾思索片刻,一边把爪子里的玉米褪去外皮,一边说:“这次回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了解?正好叔一个兽也寂寞,就让牧禾叔教教你,如何?”

灰虎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表面却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低下脑袋:“这样不会打扰到牧禾叔吗?毕竟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如果要教,可能要从头开始。”

钱牧禾抱起剥下的玉米,直起身,油光满面的肌肉上皆是汗水,顺着肚脐处的线条滑入短裤处露出的耻毛中,最后流入那引人遐想的部位。

“教你是其次,叔啊,其实是更想多让阿乐宝贝陪陪自己,嘿嘿。”

就像是在钓鱼,灰虎小心翼翼地收起鱼竿,又悄无声息地抛出诱饵,结果鱼却从水中腾空而去,越入他的爪中。

过于直白的言语,让舟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起来。

“嘿嘿……好咯,走吧,去叔家里看看。”

……

“来,坐这里,我先收拾一下。”

钱牧禾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一张看着有些老旧的竹椅,接着端来茶水和点心就出去了。

鼻间是尘土被水清洗过的味道。

舟乐看了看屋内的布置。

很干净,或者说,装饰实在是太简单了,以至于很难让人感觉看起来杂乱。

墙壁上有几张已经半脱落的海报,上面的内容都是一些红色激励句。

整个大厅就只有两张张褪色的八仙桌、几张椅子、一个洗手盆架和一台落地钟。

等等,这个是?

舟乐看到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他凑近了些,拿起,意外地,没有想象中摸到一手的灰。

整个客厅都很干净,看着就有平时好好打理。

舟乐对钱牧禾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雄虎兽和雌鹿兽人。

虎兽憨里憨气的,搂着身边柔弱的鹿兽人,而鹿兽人歪着脑袋,依偎在高大威猛的虎兽胸口。

他们看着镜头,彼此的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舟乐静静地注视着那位鹿兽人。

鹿兽人也含笑着看着他。

她应该就是酒姨了吧?

不知为何,看着照片里的兽人,舟乐有种莫名的亲切。

不是久别重逢,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阿乐?”

“哎,叔。”舟乐急忙放下照片,转头就看到端来一盘水果。

“来,叔自己种的梨,尝尝好不好吃。”

舟乐随手拿了一个,啃了一口,脸顿时皱在一起,吐出舌头:“唔,酸酸的。”

钱牧禾哈哈大笑:“是啊,因为这个不是城里的那种喔,你仔细看看?”

舟乐看了看爪子里的梨。

确实和城里的不太一样,不是椭圆的,圆滚滚的,褐绿色的,个头也要更大些。

“一开始吃确实会酸,多吃几口,慢慢就会感觉到甜了。”

舟乐将信将疑,但之前在外面晒了一路的太阳,刚刚又光顾着看照片也没喝水,口渴也只能试着继续啃起来。

“怎么样?甜吧,嘿嘿。”

看着从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啃到现在大口大口吞咽的舟乐,钱牧禾欢快地甩了甩尾巴,粗犷的虎脸上满是自豪。

“唔……酸甜的,后面还有点麻……”

“以前啊,你最喜欢吃叔家的梨了,每次被你外婆或者舅舅带回去的时候,兜里都带着两个呢。”

舟乐一边啃,一边口齿不清地囔囔着:“叔,刚好现在有空,你再说说以前的事呗,比如我以前和你的。”

钱牧禾挠了挠头:“那可太多啦,叔想想啊……”

多么?

他小时候黏在钱牧禾身边,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多的时间,若是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每一分每一秒,确实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喔,叔想到了,”钱牧禾一边一爪捏着梨啃,一边曲起一条粗腿,指了指自己下面,“以前啊,阿乐和我睡最喜欢捏着叔的这里了,总喜欢抓着哩。”

“?!咳咳!”

舟乐差点被呛死,尾巴上蓬松的虎毛如刺猬般炸开,他看着钱牧禾憨厚的虎脸,试图从那张微笑的脸庞上找出些什么:“叔,你刚刚说啥?”

“以前啊,你不懂事嘛,我也不知道为啥,你就是喜欢捏叔那里,有时候被你弄起来了,叔可难受咯。”

舟乐一脸尴尬,钱牧禾却是面带幸福的笑容回忆着。

“啊,我……”

“嘿嘿,没事啦,毕竟那个时候阿乐还小嘛,可能是缺乏安全感哩,毕竟你爸爸妈妈都在省城,乡下这些年,舅舅又不可能一直陪在你和你外婆身边。”

[阿乐啊,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干儿子哩。]

舟乐一怔,看着钱牧禾,虎吻微颤,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么多年,他都快忘记了以前小时候的生活了。如今有了钱牧禾的回忆,也算是给他灰白的童年润出一抹明亮的色彩。

他握紧了爪子。

“那叔,你会讨厌我这样做吗?”

钱牧禾摇了摇头:“怎么会哩,阿乐是我的宝贝,只要阿乐喜欢,嘿嘿,就算现在想捏捏看也可以啊。”

现、现在?

他不敢揣度钱牧禾话里有几分认真:“叔……”

“好啦,不逗你啦。”

钱牧禾爽朗一笑,轻轻捏了捏舟乐有些红润的虎脸。

好吧,他确实有点,呃,心动?

不行不行,怎么说算是成年以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直接上手也太奇怪了,万一让牧禾叔反感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舟乐拍了拍脑袋,清醒清醒,让自己别那么好色:“叔,那我今天晚上就留在您这里吃饭吧?我和外婆她们说一声。”

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一直一个兽人住在这该有多孤独。虽然他也不想钱牧禾再娶就是了,不就是要有人照顾吗?他来不就行了。

“喔?嘿嘿,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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