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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尋回犬的試養期,1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5820 ℃

三角初音曾經想過,要與豐川祥子共渡的未來,是在休息日的早晨,她會提早醒來,輕吻熟睡愛人的臉頰後,在廚房做上一頓班尼迪克蛋。

在熱水中攪拌形成渦流,在適當的時機把生蛋滑入,藉以做出球體的水波蛋,放上烤好的麵包,淋上醬汁,灑上香料。

為愛人付出是一種衝動,比起愛情本身更令人著迷。

晨曦灑在陽台旁的茶几上,將托盤端上桌後,再給她們倆種的香草澆水,然後她會走進房間,輕聲在熟睡的愛人耳邊呼喚她的名字。

「小祥。」

「嗯?怎麼了?」

「好痛.......」

那樣的未來就如同現在躺在床上的她一樣,被貫穿了。

若葉睦的房間內迎來夜晚,最後一點黃昏的餘韻消失後,陷入黑暗,僅剩窗廉縫隙透進的微光,房內沒有開啟任何照明設備。

『約定』好要攜手前往未來的三人,聚集在床邊,由若葉睦主導的性愛,正拉開第二場的帷幕。

扶他肉棒的前端淺淺的沒入,就算分泌的汁水不算少,也無法為巨物進入的痛苦帶來多少潤滑。穴口的窄門緊閉著,小陰唇勢單力薄的阻擋,但脹滿的感覺還是伴隨著撕裂從下體傳來,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睦,輕點,初音沒什麼經驗。」

緊抓著坐在身邊的祥子的手,那手的滑嫩是最後的慰藉,痛覺在睦的扶他巨根進到平時甚少使用的區段後,便呈指數增長。

「不夠濕。」

若葉睦的手輕觸被撐大而發白的入口,修長而帶繭的指尖滑過肉縫,像是確認什麼後,緩緩地說道。

「初音,不喜歡我?」

站在床邊正用下體試圖闖入的扶他問道。外頭的路燈瀰漫出死白的燈光,作為唯一的光源,在若葉睦姣好的臉部下緣勾勒出精緻的輪廓。絲綢的睡袍在冷光下呈現淡灰藍色,只要稍微動作,那似水滴的美乳便會從衣服寬鬆的領口露出,淡粉的乳暈在綢緞中玩著躲貓貓,卻可直接從衣服上看見肥滿乳頭隔著布料魅人的突起。

絕非常人的美艷,但由於曾是競爭關係的緣故,她無法認同這份美好。

「這麼明顯嗎?」

倔傲的語氣沒有掩蓋痛覺引發的顫抖,使得回擊變得孱弱。

綠髮少女的雙眼低垂,居高臨下的看著被進入的對象,表情淡漠。時間彷彿凝滯了,就連一直試圖進入的扶他肉棒也停留在洞口處最狹窄的部分。

數秒後,睦拉起初音的一隻大腿,架在身上。髖關節帶動恥骨,如同開啟的城門,軍隊魚貫進入僅剩百姓的小城。那尺寸怪誕的肉棒,粗暴的捅入,龜首樣的攻城槌,在擠入窄口的同時,肉壁強勁的收縮,就像夾道歡迎的百姓,不顧上位者的顏面取悅著敵軍。

「好痛!嗚.......」

「真是......別吵架啊。」

豐川祥子的手幾乎都要被握爛了,憐惜的擦去初音眼角的淚水,她伸出手按住睦的腹部,阻止了腰部的抽送。

「等等。」

祥子在對方執意繼續動作的同時,加強語氣命令道。那兩人同樣是金色的瞳孔對上,空氣中彷彿有電流在流竄,數秒的對視後,睦首先移開目光,而後將巨莖退出了初音的體內。

那碩大的根仍執著的頂在入口處,不願離開,但總算是能稍作喘息,初音把被架著的腿偷偷放下,大口吸氣,把為了忍痛憋住的呼吸釋放。房間裡僅剩她喘息的聲音,粗重的像是一條大狗,另外兩人不發一語,使得氣氛變得詭譎。

若葉睦漂亮的臉蛋上,難得有了情緒,眉心皺起了川字。

「生氣了?」

祥子起身,將調戲的吻輕啄在著名女優獨生女的臉頰上,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柔軟的舌滑過,留下水痕。如精緻人偶般的女孩想回吻時,卻被指尖堵住了雙唇。

挑逗的指尖從睦身上的絲綢睡衣滑過,原本敷衍的只扣上一個鈕扣的後果,是被解開的毫不費力。

衣不蔽體沒有激起綠髮少女任何反應,只是平靜的看著那手在她的恥丘上,絲毫不忌憚的樣子,修長的指節在白如凝脂的皮膚上走過,在危險的三角地帶恣意妄為。向上走,經過肚臍,經過上腹,手指調皮的戳入下乳,美麗的弧形一度被破壞,但在手指離開時,立刻展現了膠原蛋白充沛的緊實感。

撫觸刻意的從乳暈旁滑過,雙峰上的紅點如同下方的巨物一樣挺立,但也同樣缺乏刺激。再多繞了幾圈,冰山美人的表情已出現破綻。

「祥......」

綠髮的少女小聲的哀求著,澆不熄的慾火還在琥珀的瞳中燃燒,乳房因顫抖輕晃的時候被觸碰到了敏感點,使得腰際又渴望的擺動藉此來獲得下方慾望的滿足。

「還沒喔,你要先答應我,你會跟初音好好相處。」

初音直愣愣的看著祥子與另一人在她眼前調情,用她從未見過的妖嬈姿態馴服了野獸,直到下體又傳來感覺才發現巨物又想硬闖,吃過那東西苦頭的她克制不住的想夾緊雙腿,卻被祥子按住。

「還有,初音,你也是。」

手掌輕柔的包覆住龜首,將上面澄清的先走汁暈開,手心以巨根為支點的畫圓,祥子輕易的用手轉移了扶他的注意,一邊單腳跨過初音,背對著她坐在她身上。

那動人的美艷,在豐川祥子潔白的軀體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時展露無遺,冰藍的髮優雅的散落在背上,一條柳腰落在兩瓣彈潤豐滿的臀上,彷彿用雙手便可圈起。

身上的女人撅起屁股,兩隻手指在會陰往左右拉開,雲雨的水光在肉瓣之間濡濕了粉色的陰唇,撲鼻的鹹濕氣味竄入鼻腔,稀疏而以近乎龜毛的標準修剪過的恥毛浸濕在水中,勾引著所有想一親芳澤的信徒。

「OK。」祥子撫媚的回眸,用唇語給了她指令。

因為是狗,所以會等到主人允許才開動。她們並沒有玩過這樣的角色扮演,只是在日常的翻雲覆雨中,總是急躁的那方被下達了這樣的制約。

而她也樂得遵從。

她用雙手揉捏著少女的蜜臀,邊引導著背對自己的人把花蕾貼近她的臉,淺嚐一口,藍髮的少女便發出誘人的呻吟,玉露在穴口的一收一放之間,緩慢的流淌,她不由得啜飲了一小口,彷彿原野上的野獸,想用味道來確認雌性的發情。

「繼續......」

祥子沉醉在快感中,用淫亂的語調催促著,發騷的模樣,勾起了扶他的慾火。睦用手壓下祥子的身體,讓她整個人趴伏在初音身上,臉被壓在扶他的巨根與被巨根抵住的女陰之上。

陰莖的前端從初音的穴口移動到恥丘上的祥子的口穴,不由分說的抵上少女櫻桃般的嫩唇。

沒有任何抗拒,祥子馬上識趣的伸出舌頭,在兩人兩性的性器之間徘徊,漂亮的女孩不顧形象,享受著服務的同時服務著他人。舌尖從冠狀溝滑下,沿著莖部吐著唾液,觸碰到女孩的陰蒂後,輕壓轉圈又從下往上舔舐著回到巨物的頂端,再深入馬眼,勾魂的鑽入、畫圓,周而復始。

共享的概念在腦中成型,她意識到快感停止,就意味著愛人的舌正對另一人賣弄著風騷,展現最淫蕩的舞步,她感到一股炙熱,更加期待愛人的性服務回到她身上。

舌在祥子的花心快速進出,滑過每個角落,趴伏在身上的美人著急的把下體往她的嘴裡送,藍髮少女的浪叫聲因為口活而變得含糊,但口活本身並不含糊,祥子似是要回饋她的奉獻,那長舌蛟龍似的按壓著陰蒂,伸長舌頭的同時,巨根不甘示弱的頂著舌根部,但如果那東西妄想進入口穴,女孩便會含住龜頭一陣吸吮,再用舌尖在繫帶處搔癢,是獎勵也是警告,讓寂寞的肉棒耐心等待。

「祥,還沒好嗎?」

睦急躁的問,長時間的充血與挑逗已將理智磨光。

祥子沒有停下動作,持續著取悅他人的行為,同時用手指伸入初音的肉縫間。

穴中已是波光粼粼,祥子的手指試探的插入,底下的女人身子一顫,肉穴老實的攪住了她的手指。

「好了。辛苦你了,真聽話。」

再一次用濕潤的唇吻上巨根的頂端,舌在龜首快速滑動並留下足量的唾液後,祥子起身微笑著對睦說道。

「初音,趴下。」

命令的同時,祥子從身上爬了下來,原本還在使勁取悅伴侶的初音,想起剛才另外兩人的對話,意識到祥子話中的含意。

瞄了一眼巨物,那蓄勢待發的樣子,經過良好的愛撫後更加脹大,下體的撕裂傷仍在隱隱作痛,本能在尖嘯著要她拒絕。

「好。」

她不會違抗豐川祥子,也不能違抗。

微弱的手機提示音響起,祥子看了她一眼後,走到桌子前從包裡拿出手機。

睦往後退了一步,讓出空間並伸出手想幫助她起身,但她沒有接受。手在空中難堪的停滯著,在感覺到無聲的反抗後,緩緩的收回。

初音不發一語的在床邊站起身,轉身,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則高高翹起,使羞恥的部位被一覽無遺。

圓潤的美臀其中夾著的肉縫,水光瀲灩,緊緻的肉穴被含蓄的包裹在大小陰唇中,由於充血的緣故些微張開,露出迷人的粉色花心,在淫靡的姿勢下展現給了他人。

得到允許的扶他興奮的用手扶著巨根敲打軟嫩的穴口,前端沒入濕潤的花心,沾取淫液後又將其退出,順著結構在陰唇上摩擦,重複直到半根肉棒都沾滿了清澈的液體。

每一次滑過金髮少女的花蒂時,緊緻的菊穴都會肉眼可見的收縮。彷彿把喜歡的菜色保留到最後的堅持,巨根持續的在肥軟嫩滑的肉瓣中來回,並沒有馬上享受那已無處可逃的肉壺。

隨著被觸碰的次數增多,肉縫間的突起逐漸挺立,漂亮的腰肢抗拒的扭動著,喘息聲變得沉重。

祥子拿著手機,面色凝重的打著字,低著頭又走回床邊,在床緣坐下。

「睦,我回一下訊息。」

「爺爺?」

「嗯。」

睦與祥子簡短的對話,想必對這件事已經是司空見慣。

但她與祥子之間,似乎不存在這樣的默契。

被財閥高層軟磨硬泡的女高中生,其壓力可想而知。作為最親近的人,她想盡可能的幫忙。

而事實是她不知道祥子在想什麼,那女孩不接受她的關心。只要能抱抱你就很開心了、你不用擔心這個,總是被這樣敷衍過去。

她鼓足勇氣伸出手輕觸祥子想給予安慰,但被溫柔的拍掉了。女孩看著趴在身旁的初音,沉思了一會。

「你爸爸又在找麻煩了唷。」

略顯冰冷的眼神,比月明星稀的夜晚還更讓人無所遁形。

「小祥......抱歉。」

肉棒滑過敏感點,讓她的聲音帶有一絲顫抖。

「這不是初音的錯呀。」

祥子微笑,用柔軟的手撫摩初音因焦慮而緊繃的臉頰。

「啊,某方面來說你確實要負責。」

亮金色的瞳孔定睛注視著,彷彿在打量眼前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臉和數字.......」

權貴階級對審美的追求,體現在他們的收藏上,豐川家的下一任家主把眼光掃過她最珍愛的兩個收藏品。

「爺爺說這是亂倫,初音覺得呢?」

「我不在乎,我不在意別人怎麼說。」

黃金尋回犬是一種為了把擊落的野鳥尋回而培育的品種,擅長游泳,在刁回獵物時,因天生咬合力較弱,不會破壞獵物的完整。

就算被獵物血腥的香味誘惑而口水直流,個性溫和的犬種也會將獵物完好的帶回。

身後的人將巨物一點點塞入花心,掰開她的臀肉,撐開狹窄的縫隙。下面的嘴溫柔的包覆住前端,深怕傷著對方似的,而撕裂的痛楚,像打碎的瓷器一樣尖銳。

「很好。」

狗主人輕拍那黃澄澄的頭,只要是她要求的,那狗兒絕對會遵從。

祥子爬到初音的面前坐下,張開雙腿,比了兩腿間的肉縫示意。

「那就繼續舔吧。」

女孩不再看她,專注在手機上,藍光從手機發出,隨著打字的動作晃動著。

埋沒的陰莖前端在粉紅色的花蕾往內擠壓,溫暖得有些炙熱的內部馬上諂媚的攪住,侵略獲得的快感是如此真實,一顫一顫的穴口隨著每一次收緊,像是手指一樣靈活的擠壓。

哪怕是野獸也是為了滿足原始的慾望而交配,而她則不然。

僅僅因為生理上父親的縱慾,便生為既無名也無實的,豐川祥子的血親。她傳承的,是被作為洩慾工具的女僕,而非必須以母系繼承來確保血統純正的古老世家。

所以這就是恩寵,她會把全部,都交給豐川祥子。

沒有情感交流的口交,更像是單方面的服侍。顫抖的背影激發了征服者的慾望,金色的頭髮披在肩上,更凸顯骨架的窄小,哪怕腰肢因為疼痛而扭動,仍不忘賣力的舔弄女陰。在表演服的框架中氣勢凌人的歌手,被剝光偽裝後,變成了有著豐滿胸臀的性慾處理器。

只有部分進入顯然已不能滿足吉他手,睦粗暴的將初音的臀部下壓,直接通過了狹窄的部分。

「啊.....哈啊.......好痛.......」

儘管已經咬緊牙根的忍耐,低微的叫聲還是因為驚嚇而流洩。

足有20公分的,佈滿青筋,紅得發紫的可怕巨物,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與沉悶的水聲,大半都沒入肉壺中,但還是約有五公分卡在外部,顯然是已徹底貫通了花徑。

對某些人來說十分悅耳的哀嚎持續著,甚至比樂團主唱的歌聲更動聽。

沒有給她太多時間適應,每一道皺摺被撐開,就更激起扶他的動作,她能感覺到身體內部的肌肉,正使勁的緊握柱狀體,出於生物繁衍的基因選擇,她無法阻止肌肉在被撕裂的同時討好入侵者,只能任由她的痛苦轉化為對方的快樂。

「太快了.......好痛......」

被硬塞的擠壓感化為灼熱的刺痛,讓所有與子宮相關的構造痛苦的燃燒,就連理論上被應允的快感也被淹沒。

仍然服侍著她的女主人,含糊的哀求聲彷彿只被當成一種即興演出,沒有得到除了更猛烈的抽送以外的回應。

「啊......啊......睦......不要......」

純白的床單被緊握在手中,汗水與淚水漫布在臉上,急促的喘息融進此起彼落的水聲,彷彿她們為Ave Mujica創作了新曲。

啪!

劃破協調曲調的,尖銳的拍打聲,伴隨著瞬間到達頂峰的痛覺,和爬行在皮膚之上的灼熱。

「咿......!」

兩種痛覺交織的同時到達波峰的刺激使得她對於忍痛的努力幾乎白費,潰敗的防線無論是肉體還是心理,都已無法堅持。

壞孩子要被懲罰,但她什麼也沒有做錯。相反地,已經是無底線的配合。

氣得不惜中斷給祥子的侍奉,她不甘的回頭看著睦,但那人只是用另一個巴掌拍在另一側還未染紅的臀肉上。

「為.....為什麼要.......打我?」

肉穴被巨根抽插著,聲音裡帶著哭腔,無論原意為何,聽起來都像求饒。

「不為什麼。」

綠髮的少女看起來毫無愧疚之意,持續撞擊著,平時冰冷的面容此刻看起來像是高傲,話語間顯露了在性愛中的喜好,還有強勢。

委屈感油然而生,她埋怨的看向祥子,矛盾的情感碰撞著,無法訴說的苦作為服從的鐵證在身體上肆虐,淚已然在臉上匯聚成小溪,她只希望愛人能給予一些安慰。

「初音,別停啊。」

她的愛人從手機中的唇槍舌戰中空出一隻手壓下她的頭迫使她繼續服務,豐川祥子的負面能量總是以相當簡潔的方式展現。

冷漠。

淚水與肉縫間不斷湧出的汁水融合,香甜之中帶點苦澀,幾聲抽泣後,初音再次伸出舌頭,更加細膩的服侍著。

哀怨淒婉的哭聲在每次撞擊後會短暫的混入淫穢的哀鳴,為活塞運動增添了幾分趣味。

「好可憐。」

身後的人停止了抽送,憐惜的說道。

難得的喘息時間,似乎被當成恩賜一樣的給予。

居心叵測的同情,其噁心程度遠超初音的想像,鱷魚的眼淚也不過如此,身體某處肯定立起了雞皮疙瘩。

若葉睦俯身抱著初音,舔舐滑過背上光滑的皮膚,手在身上遊走,經過雙峰時沒有如預期般的拉扯乳尖,而是用指腹以極小的力道在粉色的突起上輕觸。

「喜歡。」

告白的字眼隨著氣息吐出,在女孩平時沉靜的聲音中聽起來有些飄渺。

她確信那是睦的聲音,但無法意會話語中的邏輯。

被觸碰的乳首傳來獎勵般的快感,在飽受折磨後感覺異常鮮明。

令人混淆的暖流從包覆著巨根的下體傳來。

「變緊了。」

輕薄的耳語如同蚊蟲飛過耳際。

那語氣就像只是在陳述事實,但初音能肯定若葉睦話語中的戲謔是真實存在的。

不專業的小丑,反過來被觀眾戲耍了。

她覺得自己很可悲,眼淚將腦中的悲傷洩出後,麻木侵占了意識,甚至連憤怒的想法都萎靡了。

她無力的拉開了那雙在身上游移著的手,作為消極的抗議。

被拒絕的手沒有再堅持,停止了一切愛撫,身後的人中斷擁抱,直起身子。

野獸的交媾在微不足道的反抗後再次開始,無法全部進入的肉棒報復似的不斷嘗試進入更深處,把花心都給攪爛了。從後方的撞擊一次次推送女孩的身體,讓豐滿的美乳在前後晃動的同時,被刺激過的乳首不顧她的難堪嫣紅的挺立,在與床單的摩擦之間淫靡的堆疊快感。

在舞台上主導著全局的她,卻連反抗都沒有資格,不留情的打樁被當作一種懲罰,或許用以提醒她的地位。

「哈啊.......不要......不要這麼大力......」

撞擊猛烈到初音的身體被不斷推送,她沒辦法控制舔舐的力道。祥子把手機放下,百無聊賴的看著兩腿間嗚咽著的金髮女孩。

「初音,連這點事也做不好嗎?」

初音的意識已因快感逐漸朦朧,聲音流入腦中,卻無法反應,所幸祥子很快給了她答案,頭再次被壓入腿間。

「像這樣,舌頭伸長點。」

聽話的舌頭隨著被推送的身體插入花心,一方面卻又生怕牙齒會弄痛對方,初音選擇緊抱著愛人的臀部避免碰撞。

「叫她做什麼都可以呢。」

睦說道。女孩放慢了腰肢擺動的速度,將節奏變得平緩。

「像條可愛的小狗。」

祥子回應,話語中的輕蔑在夾雜貴族小姐的語調中,頗有幾分深情。

好溫柔。祥子的手輕輕地從她的頭髮滑下,撫觸落到肩膀,然後是側胸,揉捏著胸前的軟肉,然後在乳首處狠狠的捏了下去。

「小祥......!」

出乎意料的行為使那對紫紺的雙眼吃痛的圓睜,驚恐的看著施暴者。

「Doloris也挺像狗的名字呢。」祥子用雙手撐在身後,將陰部往前送。「以後就叫你Doloris吧,喜歡嗎?」

藍髮女孩閉上雙眼,嗜虐的慾望在壓力中增長,而在對愛人的羞辱中釋放。她沉醉在純然的被服務之中,半躺下並弓起腰,雙腿夾住初音的頭。

初音被像摔角技的姿勢固定著,口鼻都被軟嫩的穴肉堵住,大腦轟鳴的鼓脹,要求她反抗。

為了呼吸的權利,為了自由的權利,還有為了尊嚴。但尊嚴,尊嚴只是一種象徵,作為三角初華或是三角初音的時候,尊嚴是人格的骨架,但當她只是豐川祥子的附屬品,尊嚴比被打包扔到地上的避孕套還不如,充其量只是她為了討好愛人而穿上的只為被人扯壞的絲襪。

「回話,Doloris。」

睦催促道。

啪!

臀部剛被痛毆的泛紅部位迸出血絲。

祥子確實是被逗樂了,少女含蓄的笑聲與拍打在臀部的巴掌聲突兀的重合。

「喜......喜歡!」

掙扎著將固定自己的腿拉開,從缺氧中浮出水面的第一件事是討好分別佔據前後的兩個人。

這次的巴掌毫不保留,火辣辣的麻痛變得更尖銳、更刺骨,她害怕的搖晃臀部以避免又被打在同一個地方,樣子看來有些滑稽。

「啊........睦.......別把她玩壞了........我還沒高潮。」

春光蕩漾在富家千金的聲音中,完全沒有同情的意思,祥子把初音的臉當成桌腳一樣的摩擦,那張沉魚落雁的標緻臉龐,被當成自慰工具而塗滿了淫液。

「Doloris,限時一分鐘。」睦無情緒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什麼?

啪!

心中的問號,很快被打得煙消雲散。

啪!

大概是第三個巴掌開始,初音體認到無論她怎麼閃躲,都會打在同樣的地方。

沒有時間考慮別的事情,在用舌尖快速來回舔舐陰蒂的同時,難忍的疼痛化作淫穢的悲鳴,從忙活著的嘴中流洩而出。

「對.......好狗狗.......就是這樣.......」

祥子的呼吸變得急促,快感堆疊著,而打在初音身上的疼痛也一次次隨著皮膚組織的損傷變得更加劇烈。唯一的慰藉,竟成了那根在後方以平緩速度進出的肉棒。

「哈啊......好舒服......喜歡......做愛......」

淫聲浪語讓她回憶起她們的初次,從豐川家宅邸回來的那天,經歷了苦難而纏綿,擁著彼此炙熱的身體達到高潮。

穴裡的肉棒深深撞入花心,將她拉回現實。

「初音......喜歡......最喜歡了......」

愛人呼喚了她的名字,而非狗的。

好想吻她,想拉近距離,想聞聞她身上的味道,想在她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下體蕩漾的灼熱越來越輕盈,不規律中帶著規律的緊縮在撞擊間跳耀,與愛人花心的抽搐奇妙的對上節拍。

急促的呼吸間,屏息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不行......我要去了......好舒服.......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那白瓷般的曼妙身姿極端的弓起,雪乳激情的晃蕩,乳首在其上最大程度的充血,潮吹的液體從花心湧出,灌入她嘴中。

順著喉嚨的鼓動,她全喝了。

三人的喘息聲急促的合奏,而其中一人的逐漸淡出,拍打聲也隨之停止。

一分鐘內高潮,以她對祥子性感帶的了解,並不算太難。

那女孩享受了多巴胺的劇烈分泌後,再次癱軟的躺在床上。通常她會親吻那漂亮的臉蛋,擁著女孩說幾句她永遠不覺得膩的情話。

「很好,該你了。」

貪戀的撫摸祥子那雙白皙的小腿時,穴內徒亂人意的棒狀物停止了動作。

睦在後方審視這一切,不悅的音調與平時差異不大,但藏匿在陣陣喘息之間,那份冰冷顯得更加深沉。

「祥很喜歡你。」

退出巨根,一邊呢喃著,一邊將初音的身體翻回正面。

原本抱著失神中的祥子的下肢沉醉著的初音,被迫鬆手,但也只是任憑對方擺弄她的身體。

「我不喜歡,她看你的樣子。」

睦脫下睡衣,長時間的活塞運動讓體溫過熱,她的手傳來的溫度,異常的炙熱。

「那我們何必做這種事。」被那雙盈滿孤獨的眼睛盯著看,初音感到有些不自在。

「有必要。」睦抬起初音的雙腳,用身體的重量往前壓,俯下身的同時,巨根再次抵達穴口。「照我說的做就好。」

腰一挺,炙熱的肉莖再次滑入體內。習慣大概是某種能摧毀人心的怪物,當她意識到擴張的疼痛已經因大量的淫液與適應而基本消失,她感到五味雜陳。

吉他主唱的大胸在蜂腰之上晃動,像兩塊巨大的布丁,其上站立的粉紅櫻桃,被睦一口含下。

本能的快樂是這麼純粹,冠狀部位嵌入花心,然後彼此都得到直衝腦門的興奮。

「睦......這太......奇怪了.......」

金髮的女孩望著若葉睦,紫晶的眼眸中流動著渴望,在迷離之中倔強地注視。

「我......不喜歡......你......哈啊......」

在撞擊之中逐漸癱軟,卻執著的用所剩不多的力氣努力抬起下身,那被搗爛的花心已註定無法逃離。

「沒關係。」

侵略性的舌滑過嘴角,柔美的下頜線,和俐落的天鵝頸。那張美麗卻被淫液塗滿,而顯得狼狽的臉,在迷醉之間睜大雙眼。

「那不重要。」

半張臉的淫液都被清理乾淨,取而代之的是情敵的津液。

手滑過纖腰,在乳尖搓揉著。

「到底......憑甚.......」

話到一半就中斷了,她專注在控制下體肌肉上,卻被一波波攪動的快感反噬。

「不要......我不要被妳......」

面對面的體位讓情感得以流動,但在矛與盾的對決中,連被催化的快感也帶著煙硝的味道。

她無法控制的緊抓床單,巨物肥大的前端每次插入最深處時,被征服的花心在火力全開的傳遞快感,從穴口與宮頸傳來的越發灼熱的搔癢感在每一次的摩擦中被釋放,而更加敏感,形成慾火的浪潮

「小祥......我喜歡妳......我不要.......」

迷亂的眼神無法聚焦,她呼喊著愛人,如果底線之中還有底線,永不背叛的忠誠就在那裡了。

「初音,乖點。」

吻有些強硬,但金色的瞳凝望的樣子,和她伸入初音嘴中的舌,都十分柔軟。

因即將高潮而被本能推送出的舌,成了另一個被玩弄的性感帶,纏繞、平壓、舔舐,每一個角落。

細膩而深情的吸吮後,液體交換激起性感帶的漣漪,金髮女孩的嘴在被強硬的進入後,舌不再收回,持續著被快感折磨的癡態。

「好漂亮。」

兩人加快的喘息之間,睦說道。

「哈啊......別......說了......」

淚在紫晶的眼裡打轉,像是遍尋不著心愛布偶的小女孩,與升速的心率一同流竄的灼熱,隨著血液鑽進身體的每個角落。

「快射......我不要......高潮......」

金髮主唱那雙大長腿,搭在了吉他手的腰上。宮頸處專司快感的部位腫脹起,在陰莖深深撞入時緊咬不放,肌肉極度的收縮以致內部呈現真空狀態。

花徑絞殺著巨鳥,像藤蔓緊勒不放,主唱在刻意緊縮著肌肉,同時手撫上睦漂亮的乳房,捧著揉捏讓手掌摩擦那飽滿的乳首。

「......別鬧了。」

若葉睦連忙把調皮的手壓回床上,兩手壓在初音纖細的腰肢旁,臀部的擺動被鎖死,陷入瘋癲的淫亂的肉壺,緊握著巨莖用強力的吸吮在每次擺腰時猛力拉回,讓催促著高潮的快感從冠狀部位持續傳達到腦部。她大口喘著氣,調節呼吸避免被對方得逞。

「好熱......好熱......」

幾次淺層的抽送會混入一次重如鐘擺的撞擊,金髮女孩急促的喘氣,喘氣間像是忘記呼吸那樣的停滯,然後搖著頭,被控制的手無力的在床單上挪動,試著把自己推離那根搗弄的杵。

「求求你......快點射......」

幽咽的哭腔與腔內炙熱的汁水一同湧出,聲音中彌漫著的悲傷卻非意味著那最後一絲的抗拒,而是理智已被徹底征服而崩塌的泥流。

乳首腫脹的程度,在多次的搓揉後已經呈猙獰的深紅色。紅暈泛上主唱漂亮的臉蛋,紫色的雙眸隨著每次身體的抽搐上翻,原本強硬扭動的腰變得無力,而任人抽插。

「睦......不要......不要......」

似夢囈的呻吟,意識陷入障礙,在鎮靜與狂喜之中,睦放開了緊壓著的手,趴在她身上,緊抱著。

唇在鎖骨上游移,少女沉重的喘氣聲在耳邊迴盪。冷白的肌膚透出淡粉的光澤,巨根在體內更進一步的脹大。

「要去了.......」

「嗯。」

接受到信號後改變了節奏,每一次都是不留餘地的撞擊,憋屈的嗚咽轉為原慾的叫喊,歌曲已進入高音域的副歌,主唱幸福的笑容略顯癡態,叫聲與歌聲一樣值得細品。

「好舒服......啊.......要去了...….」

弓起的腰有節律的狂野擺動,卻無法控制紫水晶的雙眸向上翻成淫亂的模樣,最後幾次的撞擊將宮頸狠狠的壓入,從那小小的敏感帶傳出蔓延全身的熱潮,放大數百倍的止癢感敲擊腦門,灌破了所有的底限。

「不行了........不行........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震動像被釣上岸的魚,只差在嵌入肉裡的,是肉棒而非魚鉤。初音的手僅僅在最後主動抱了睦,而在高潮後立刻放開。

高潮使得所有事物看起來都像過曝的照片,滿足、愉悅、幸福,腔內射出的熱液噴灑在肉莖上,瞬間的劇烈收縮使肉莖在掙扎了幾下後,在被快樂填滿的同時,白色的內餡被注入麵包的體內。

緊擁著的兩人,其中一方喃喃自語一些無意義的話後,陷入無意識,而另一方的下體在穴內緩慢的退潮,等著呼吸變得平緩。

奶油餡在拔出擠花嘴的時候流了出來,睦趕緊拿了紙巾壓住,輕柔的擦拭。

她的雙人床上已經躺了兩個人,似乎沒有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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