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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樱篇 三

小说:港区暗面 2025-09-07 08:09 5hhhhh 3100 ℃

禁闭室门关闭的声音就像一柄重锤砸在她的心头,无边的黑暗迅速包裹住疲惫的小狐狸,在她所度过的那么多岁月中,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无助且绝望的时刻。她想感叹些什么,也想咒骂几句那个变态的恶魔,但她的樱唇也只能无声的开合,所有的话语最终变为一声悠长的叹息。

她瘫软在地上,全身的疲惫就像是被重力吸引一般沉积在贴合地面的身体部位,仿佛是被这些疲惫沉淀牵引着镶嵌进了海绵垫里一样。这六面都装满缓冲垫的房间就像是关押精神病人一样,她哪怕想要自尽,也没有任何办法。

在尝试对抗仿制魔方的控制失败之后,长门决定用自己仅剩的触觉探索一下这间房间。她在门开的短暂时间内基本记住了房间的构型,毕竟只是一个方形房间加上一套简陋的软垫,枕头和被子而已,这就已经是目前她所拥有的全部东西了。

躺在那软垫上,长门的脑海里反复浮现今天的遭遇,就像一场最为恶劣的噩梦那样。被过度刺激的下体传来针刺般的痛痒,与喉中刀割一般的疼痛共同提醒着她已经成为一个玩物的事实。

如走马灯般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滚动,那些场景所对应的感觉已经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印记。销魂蚀骨一般无法抵抗的折磨快感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也让她浑身颤抖,而最后清洗环节那恶劣的入浴过程更是令她厌恶到几乎要吐出来了,全身上下都被粘滑软弹的触手爬满的,亵渎的游走感在黑暗中再次侵袭着她的理智,阻止她暂时进入无忧的梦乡。

平时威严高傲的长门在脱去了往日拥有的那些身份,力量,失去了神明的赐福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女而已。在此前就有战争的重压如一座巨山般压在她的头顶,本应拥有的第二次生命却因为一个荒唐的先后顺序而化为泡影,这让她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眼眶中满溢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双手烦躁的把头发用力揉成一团,她再也不能也不需要去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在这孤独的黑暗中无声的哭泣着,哀叹着自己的命运。

最终,疲惫占了上风,长门辗转反侧,泪水浸湿了八次枕头,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暂时的安宁。

一夜无梦,却又说不上无梦。原型舰与同型舰之间的微弱联系中,流出了些许幸福的记忆,那记忆不属于她,却像幽闭监狱中唯一的水源,浸润着她支离破碎的精神。

可就连这最后的慰藉也只是暂时的,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时,那些看似清晰的记忆只留下一串涟漪,她连虚假的幸福也不配拥有。

这如同病房的房间内仍然是漆黑一片,在黑暗中醒来的长门被孤独和绝望所包裹着,可她就连最后的了断自己也做不到,就像被关押在禁闭室里的,真正的精神病人一样。

终于,一束光从刚刚被打开的门缝中照射进来,长期待在无光环境中的长门被这光芒刺的睁不开眼睛,只能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我看到长门就像见到老虎的小猫一样,惊恐的瑟缩在禁闭室的角落,她的身体在恐惧下颤抖着,昨夜被反复揉弄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背上,又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我突然有点不忍,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舰娘,但还是时常会因为这样的情形而感到负罪感,我所犯下的罪孽就像一根刺,捅在我的心底,现在它开始旋转了。

很舒服。

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我将一副项圈拿在手上。长门在感受到项圈触感的瞬间浑身一震,但最后却没有抵抗,即使我并未剥夺她做无谓的抵抗的能力。

项圈的锁扣发出咔哒的轻响,这个简单的器物就这样在那里宣示着它的存在,宣示着宠物舰娘长门的出现,而那高贵的神子大人也只能默默的流泪罢了。

我牵着顺从的萝莉狐娘走出了禁闭室,带着这只泪流满面,发丝凌乱的萝莉狐娘去面对她今天要面对的,全新的噩梦。

长门被牵着走在一条封闭压抑的通道里,通道的两侧那排列规整的门显示着不知道有多少可怜的舰娘再没有机会驰骋于本应属于她们的大海。

我将她带到了更衣室,并从一个红色皮箱里拿出了一套华服,一套的确属于长门的华服。为了迎接夏日的祭典,来自舰娘们的时装订单一个接一个,好在我的良心价格让我即使额外再做一套收藏仍然还有50%的利润率,这极大方便了我满足我的兴趣。

这套礼服完美符合重樱一词带给人的第一印象,透白的轻纱内衣如溪水般在长门身上流动,触感如同晨雾般轻柔;如大理石般柔滑的白色布料包裹住她的躯干和双腿,其上的黑色花纹繁复却不令人目眩,柔和且不锐利;薄樱色的外袍宽大却不空泛,藤紫色的花纹在其上点缀,华丽却不给人以珠光宝气之感。这套华服在高贵的神子身上能散发出一股属于上位者一般的气息,只可惜现在穿着它的只是一只淫乱的狐娘萝莉罢了。

在完成更衣之后,我将昨夜长门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慢慢抚平,脸上的泪痕被拭去,凌乱的发丝被重新整理规整,这副神赐的躯体重新回到了光鲜亮丽的模样,但困于其中的灵魂却再也没法回到从前。

我推出一辆轮椅,将长门(华服)妥善摆放在上面,她的一双玉足被黑色的皮带紧紧的绑在踏脚上,几乎无法挪动;纤手和细腰也被金属镣铐和严密的拘束在轮椅上;细嫩的脖颈上那项圈也被一根细铁链连接到轮椅上,就连活动脖子的权利也几乎被完全剥夺。现在的长门在这套华丽的衣服掩盖下,就像是普通的坐在轮椅上一样,几乎看不出任何拘束具的痕迹。

在推着长门去参观之前,我在长门的视野死角,将她曾使用过的那根按摩棒又重新顶在她的股间,私密部位突然被接触让长门吓了一跳,在意识到是什么样的一个东西顶在下面时,即使震动棒还没打开,她仍然在不断尝试着挣脱震动棒的刺激范围,让整副轮椅都在嘎嘎作响。

只可惜这身皮带拘束的长度被计算的恰到好处,虽有一定范围的活动空间,可哪怕跑到最远,也无法让自己脱离震动棒的攻击范围,她意识到自己无法做到那对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就连将身体从一个小半球体上移开也是无能为力。

我推着轮椅,慢悠悠地走在昏暗的通道里,轮椅上的长门就像被刀尖顶在脖颈上似得,娇小的身子在华服下绷得僵硬。狐耳抖得像振动棒,双眼中覆上了惊恐的神色。虽然她的精神绝不愿意再次品尝那一夜的,蚀骨一样的快感,可她的身体仍然私自做好了迎接快感的准备,散发着淡淡雌性气味的淫液浸湿了股间,随着她的挣扎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没办法,谁让我们就是这样的生物呢,即使已经心如死灰,可身体还是固执地活着,有些时候就连自杀都是奢望。我被这样的长门惹得没忍住笑,吐出的气息吹到高度紧张的长门身上又将她吓了一跳,我左手扣住轮椅右侧扶手,肘部撑在左侧扶手上,空出的右手在长门那高级布料下僵硬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紧张过度的神经让那光滑的小肚子不断抽动,似乎是在逃避我的触碰。

不过,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即使长门大人的肚子触感很好,我也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我将她身下那根振动棒调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强度,她被突然出现的震动刺激吓了一跳,刚安静下来的身子又把轮椅弄得吱嘎作响。只不过这装置的设计者相当恶毒,弹性良好的底座不仅能让振动棒死死顶在乘坐者的阴部,而且哪怕是移动到其他角度也能避免振动棒脱落。

我将双手重新正确放在轮椅把手上,最开始因为害怕而不断挣扎的长门也意识到了这次和上次的不一样,最开始的厌恶和恐惧很快被雌性本能压了过去。被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所破坏的自我调节机制产出的,用于应对性刺激的大量性欲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可这次的刺激却并不像上次那样仿佛地狱中的折磨一般,这让她感到了些许……不满足。

她的身体因为这温柔的刺激而兴奋起来,积极地迎合这如浸泡在温泉中的快感。若是上次的折磨就像石磨碾压的话,这次的快感就像是一股从体内散发的热流,用温柔的热量抚慰全身。可长门的自尊似乎并不希望她沉溺于这仅存的温柔中,当她意识到自己开始享受这低级的快感时,强烈的情绪在她胸中涌动,无论是对自身沉沦行为的羞耻感,被各种手段强行侮辱的屈辱感,还是无法掌控自身命运的恐惧感,都如同虚幻的触手一般缠绕在她的灵魂之上,她哭了。

被强行克制住的悲伤和委屈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洒落在那身华服上,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整条走廊里,几乎都要让我同情到把她销毁掉了,好在我也能用理智克制住我的情绪,我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有些紊乱的思绪,推着仍然在大哭的长门默默地走向她曾经的伙伴所处的地方。

现在,长门距离另一场噩梦仅仅隔着一扇小门,她已经差不多平静下来,只是偶尔发出呼吸困难的抽噎声罢了。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曾经驰骋在海上,强大无比的重樱第二大航母,赤城。

第二艘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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