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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儿·扩阴

小说:AI·红颜劫 2025-09-07 08:09 5hhhhh 1610 ℃

华妃倚在榻上,指尖轻敲着扶手。殿内熏香袅袅,周宁海垂手而立。

“那丫头近来如何?”华妃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鎏金护甲。

周宁海躬着身子答道:“回娘娘的话,淳小主已经能容下三指宽的白玉势了。今早换新势子时哭得厉害,可灌了暖情汤后,倒自己扭着腰往势子上套。”

华妃轻笑出声,鎏金护甲划过茶盏边缘:“倒是个天生的贱骨头。本宫记得头回给她开苞那日,那血溅了满榻,叫得跟杀猪似的。”

“娘娘圣明。”周宁海谄笑着凑近,“按您的吩咐,势子每日加粗半厘。眼下她两腿并拢站着时,穴口已经合不拢了,粉嫩嫩的内壁能瞧见小半。”

殿外传来脚步声,颂芝端着漆盘进来:“娘娘,内务府新贡的玫瑰膏...”

“搁着吧。”华妃抬了抬手,“那丫头现在用着多大的势子?”

周宁海从袖中掏出个布包,层层展开后露出根莹润的玉势,顶端雕着并蒂莲纹:“回娘娘,这是今日要换的尺寸。”

华妃用护甲尖挑了挑那物事,玉势在阳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倒是比上个月的粗了一圈。她那里头...可还吃得住?”

“刚开始总喊疼,可暖情汤下去就变了个人。”周宁海压低声音,“昨儿奴才瞧着,她自己用手指掰着穴口往里塞,汁水淋淋漓漓淌了一地。”

华妃忽然沉了脸色:“本宫要的是她生不如死,可不是让她尝甜头。”

周宁海慌忙跪下:“奴才该死!只是...只是那暖情汤若不照着方子来,怕是撑不过三个月...”

“罢了。”华妃挥了挥手,“去把库房里那对鎏金铃铛取来,穿在她那两粒小珠子上。本宫倒要看看,走路时叮叮当当的,她还怎么装清纯。”

淳儿蜷在锦被里,双腿大张着架在床栏上。新换的玉势比昨日又粗了些,撑得穴口发白。她咬着被角,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小主,该换药了。”宫女端着铜盆进来,水面飘着几片花瓣。

淳儿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今日...今日能不能缓半日...”

宫女放下铜盆,从匣子里取出个瓷瓶:“周总管吩咐了,这瓶玉露要全推进去。”她掀开锦被,露出少女红肿的私处。原先粉嫩的唇瓣如今泛着不自然的艳色,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淳儿抓住宫女的手腕:“好姐姐,我实在受不住了...那里头火辣辣的疼...”

宫女掰开她的手指:“小主说笑了。昨儿夜里您抱着枕头磨蹭的时候,奴婢可都听见了。”她拧开瓷瓶,将里头粘稠的液体倒在掌心,“周总管说,这药能养着里头嫩肉,免得日后合不拢。”

淳儿闭上眼,感受着冰凉的手指探入体内。药膏化开时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听到宫女轻笑:“小主夹得这样紧,倒像是在挽留奴婢的手指。”

窗外传来脚步声,周宁海捧着个锦盒进来:“小主今日气色不错。”

淳儿慌忙拉过被子遮住身子,却被他一把掀开。周宁海盯着她腿间的水光,喉结动了动:“娘娘赏了新鲜玩意。”他打开锦盒,里头躺着对精巧的金铃。

淳儿脸色煞白:“这...这是要...”

周宁海捻住她左乳尖,将那粒红珠捻得发硬:“小主这般妙人儿,走路时若没有清脆铃音相伴,岂不辜负了娘娘美意?”

铃铛穿过乳尖时,淳儿疼得弓起身子。周宁海却捏着铃铛摇了摇:“声儿真脆。待会儿走两步给奴才听听。”

淳儿低头看着胸前晃动的金铃,忽然想起入宫前母亲说的话。那会儿她还在为能进宫欢喜,觉得御花园的蝴蝶定比外头的漂亮。如今蝴蝶还在,她却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追着跑了。

周宁海从袖中取出根更粗的玉势,淳儿瞳孔微缩:“今日...今日不是才换过...”

“娘娘说了,小主既是天生的淫器,就该早些显出本相。”他抹了把玉势上的油脂,抵住那湿润的穴口,“您瞧,这不等不及要吃了?”

淳儿摇头往后缩,却被宫女按住肩膀。玉势一寸寸撑开嫩肉,她仰着脖子喘息,胸前金铃叮当作响。痛楚混着莫名的快感窜上脊背,她胡乱抓住床柱,指节泛白。

“小主且忍着些。”周宁海转动玉势,搅出咕啾水声,“再有个把月,您就能用上娘娘特意打制的金势了。”

淳儿望着帐顶的缠枝花纹,忽然想起去年在御花园扑蝶时,华妃娘娘还夸她天真可爱。那时她穿着鹅黄衫子,发间别着朵粉海棠。如今海棠早谢了,鹅黄衫子也再穿不上——胸前晃动的金铃会把轻薄的衣料顶出痕迹。

宫女拧了帕子给她擦汗,淳儿忽然抓住她的手:“姐姐,我若死了...”

“小主糊涂了。”宫女抽回手,“您这样的妙人儿,合该长命百岁才是。”她端起铜盆往外走,水面上花瓣打着旋儿。

淳儿独自躺在榻上,腿间的玉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试着夹紧双腿,却听见金铃清脆的声响。窗外传来太监的唱喝声,像是哪个妃嫔的轿辇经过。她想起自己已经三个月没出过这间屋子了。

周宁海临走时在她枕边放了盒香膏,说是能止痛。淳儿挖了一小块抹在乳尖,火辣的刺痛果然消减不少。她犹豫着将手指探向腿间,沾了满手滑腻。

淳儿倚在窗边,望着御湖粼粼的水光。晨风拂过她的鬓发,胸前的金铃叮咚作响。腿间新换的玉势比昨日更粗重,沉甸甸地撑开内壁,每走一步都带出黏腻水声。

"小主,该用膳了。"宫女端着食盒进来,里头照例摆着掺了暖情散的燕窝羹。

淳儿摇头,青白的指尖攥紧窗棂:"我想去御湖边走走。"

宫女放下食盒,取出一件薄纱披风:"周总管吩咐过,您若要出门,得先换上这个。"她捧出个鎏金雕花的假阳具,顶部嵌着颗浑圆的东珠。

淳儿身子晃了晃:"这个...这个比昨日的..."

"娘娘说小主身子养得好,合该用些体面的物件。"宫女解开她腿间的系带,原先的玉势滑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微微张合,露出内里艳红的嫩肉。

金器入体时淳儿咬破了嘴唇。东珠顶开宫口的瞬间,她眼前发黑,不得不扶住窗台才没跪下去。宫女替她系好细绳,又将披风裹在她肩上:"东珠养人,小主走两步就舒坦了。"

御湖边的柳枝拂过水面,淳儿拖着步子走在石径上。腿间的金器随着步伐在体内搅动,东珠碾过敏感处时,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胸前金铃在春风中轻响,引来几个洒扫太监窥探的目光。

"这不是淳小主吗?"曹贵人的轿辇停在路边,帘子掀起一角,"听说你病了许久,本宫还当..."

淳儿屈膝行礼,腿间的金器因此更深地楔入体内。她强撑着平稳的声线:"劳姐姐挂念,妾身只是染了风寒。"

曹贵人的目光扫过她胸前晃动的金铃,又落在她微微打颤的双腿上:"既是风寒,怎么还挂着这等招风的物件?"

淳儿尚未答话,周宁海已从假山后转出来:"回娘娘的话,这是华妃娘娘赏的驱邪铃,专治虚寒之症。"

曹贵人冷笑一声放下帘子,轿辇径直往翊坤宫方向去了。周宁海掐住淳儿后颈:"小主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出来现眼。"

淳儿被他拖回寝殿,金器在体内横冲直撞。周宁海将她摔在榻上,抽出根缠着金线的皮鞭:"娘娘说了,今日要给您长长记性。"

鞭子抽在腿根,淳儿失声尖叫。疼痛像烈火般从外阴烧到小腹,偏偏体内的东珠被震得来回滚动,激起阵阵酸麻。周宁海扯开她衣襟,鞭梢卷着金铃扯出一串血珠:"小主叫得这般动听,怪不得娘娘常说您天真可爱。"

淳儿蜷缩着身子,看见自己腿间溢出的液体混着血丝滴在锦褥上。周宁海扔了鞭子,从匣子里取出个青铜制成的狰狞阳具:"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

青铜器物入体时淳儿终于崩溃了。她挣开钳制往殿外跑,腿间的凶器随着动作在体内翻搅。胸前金铃狂乱作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拦住她!"周宁海气急败坏地追出来。淳儿赤着脚奔过回廊,腿间不断滴落的液体在青石板上留下蜿蜒水痕。她记得御湖西北角有处偏僻的浅滩,她刚入宫时曾在那里捞过蝌蚪。

宫女太监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淳儿撞翻了一个捧着药盏的小宫女。滚烫的药汁泼在她胸口,金铃铛沾了药汁,贴在皮肤上滋滋作响。她顾不得疼,趁着混乱钻进假山缝隙。

御湖的水汽扑面而来,淳儿踉跄着扑进浅滩。冰凉的湖水漫过脚踝时,她听见周宁海尖利的喊声。腿间的青铜器物在水中显得愈发沉重,坠着她往湖心滑去。

"小主快回来!"宫女提着裙子在岸边喊,"娘娘答应过,等用上金势就给您解了铃铛!"

淳儿低头看着水中晃动的倒影。那个胸前挂着金铃、腿间插着淫器的身影陌生得可怕。她想起入宫第一天,自己曾在这湖边摘过一朵睡莲。那天阳光很好,莲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

湖水漫过腰际时,周宁海带着太监追到了岸边。淳儿解开披风,春日的暖阳照在她布满鞭痕的身体上。金铃在水面上浮沉,发出最后的脆响。

"蠢货!"周宁海暴跳如雷,"还不快下去捞!娘娘要的是活口!"

淳儿仰面躺进水中,发丝像水草般散开。冰凉的湖水灌入鼻腔时,她恍惚听见华妃在笑,那笑声和去年赏花宴上一模一样。腿间的青铜器物终于彻底滑出身体,沉向漆黑的湖底。水面上的涟漪渐渐平息,只剩几片花瓣打着转儿。

远处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华妃娘娘驾到——"

周宁海面如土色地跪在岸边,看着华妃的仪仗缓缓行来。凤辇上的珠帘晃动,露出华妃半张敷着厚粉的脸:"那丫头呢?"

"回...回娘娘..."周宁海额头抵着地面,"淳小主她...她..."

华妃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平静的湖面,唇角慢慢扬起:"本宫早说过,这等没福气的贱婢..."她抬手扶了扶鬓边的金凤钗,"仔细着些。不要被莞贵人察觉了。"

一片柳絮飘落水面,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御湖深处的阴影里,有银鱼掠过少女苍白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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