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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嚣画廊,性奴艺术品的最佳展览会,2

小说:炼奴纪 | 塑魂入骨的绝世禁脔炼奴纪 | 塑魂入骨的绝世禁脔 2025-09-07 08:09 5hhhhh 6560 ℃

她真的如同一个神谕媒介,在用自己的身体,回应着那些来自黑暗深处、充满了污秽欲望的“祈祷”。

而她的表情呢?依然是那“空无”。但没有人能看到,她的牙关早已咬出了血,无声的泪水早已浸湿了面具的内衬。她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羞耻、刺激和精神折磨,却依然在完美地扮演着这个被指定的角色,将每一次屈辱的回应,都视为对主人意志的又一次忠诚证明。

这,就是“互动”。并非给予她选择的权利,而是将她彻底变成一个被集体意志所操纵、所玩弄的… 更加高级的玩偶。一个能够在屈辱中寻找荣耀,在痛苦中展现美丽的… 活体神迹。

这场由无数道目光和隐秘欲望共同编织的“感知之网”,将小晴牢牢地束缚其中,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暴露在集体恶意下的脆弱与无助,也让她对那唯一的、能够定义和拯救她的“主人”,产生了更加病态、更加无法割舍的依赖。

当这场“互动游戏”进行到最高潮,几乎所有观众都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集体兴奋状态时,我再次发出了指令:

“乐章四:盛宴的承诺。”

这一次,我没有让她回应观众,而是直接激活了另一个装置——那个连接她口枷的微型管道。

一股并非之前那种味道复杂的液体,而是带着极其浓郁甜香的、温热的、类似于顶级蜂蜜或花蜜的液体,开始缓缓注入她口中。

同时,连接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微电流装置,也切换到了另一种模式——不再是惩罚或唤醒,而是一种极其舒缓的、如同温泉水流般拂过全身的、能带来深度放松和愉悦感的特殊频率。

她先是一愣,随即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甘霖般的奖赏所淹没。身体的紧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慵懒的舒展感。口中那甜美的液体,如同琼浆玉液般滋润着她干涸的喉咙和饱受折磨的味蕾,带来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身体各处传来的舒缓暖流,则像无数双温柔的手在抚慰着她疲惫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如同漂浮在温暖的云端般,呈现出一种极致放松、极致满足的姿态。甚至连那张被面具覆盖的脸上,似乎也透过皮革,散发出一种宁静而幸福的光泽。

屏幕上,那代表她内在状态的“神经元宇宙”,也从之前的混乱和刺目,变成了一片如同星河般璀璨旋转的、温暖柔和的金色光芒。

这是奖赏,是肯定,也是承诺。

我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也告诉所有观众:承受极致的痛苦与屈辱,最终将换来无上的甘美与极乐。而这份奖赏,只有我能够给予。

这场公开的、充满了互动与展示的“灵肉奏鸣”,在极致的痛苦、极致的屈辱、极致的控制和最终极致的愉悦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小晴,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动地、却又在某种程度上主动地,参与并完成了一场对她身心极限的残酷挑战和公开展示。她如同被反复锻打、淬火的宝剑,变得更加锋利,也更加契合主人的手。

而那些观众,在经历了这场足以颠覆三观的艺术盛宴后,他们的灵魂是得到了满足,还是… 被撕开了更大的、永远无法被填补的空洞?

那片刻的、由甜美花蜜与舒缓暖流带来的虚假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短暂寂静,是为更猛烈风暴积蓄能量的序曲。小晴那刚刚得以片刻喘息的神经,甚至还未完全从极致的放松中苏醒,新的指令,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号角,已经通过骨传导装置,冰冷地、不容置疑地在她颅内响起。

“乐章五:圣殿的供奉。” 我的声音不再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如同手术刀般的精准与冷酷。“一件完美的祭品,不仅要能够承受,更要懂得如何… 产出。将你内在的精华,提炼、汇聚,并以最纯粹的形式,奉献出来。”

她身体猛地一僵,那刚刚放松下来的肌肉瞬间再次绷紧。这个指令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具有侵犯性,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产出?精华?” 这些词语在她有限的认知库里,只能与模糊的、神圣化的“能量”概念联系起来,但此刻,她预感到,即将发生的,恐怕是某种更加具体的、生理层面的事情。

Kira如同执行精密程序的机器人,再次上前。这一次,她手中拿的不再是简单的探棒或传感器,而是一套更加复杂的、由透明医疗级硅胶和微型金属部件组成的… 可以称之为“内部精华提取与监测系统”的装置。

首先,是一根极其纤细、带有多个微小侧孔的柔软导管。Kira用涂满了无菌润滑剂的导管,极其轻柔却又无比精准地,沿着之前探棒开辟的道路,缓缓插入了小晴的阴道。这一次,插入的深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几乎抵达了宫颈口的位置。导管的顶端连接着一个微型的压力和成分传感器,能够实时监测内部液体的流量、粘稠度、甚至某些生物化学指标。

“呜…” 导管的深入带来的异物感和轻微的刮擦感,让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收缩内部肌肉来抵抗,但连接在她小腹和腿根的微电流装置立刻发出警告性的刺麻感,迫使她放松。

接着,Kira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如同小型吸盘般的装置,这个装置同样连接着传感器和细小的导管。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吸盘对准了小晴那颗饱受蹂躏、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回缩却依然挺立的花核,轻轻按压,利用负压使其紧密地吸附在上面。

“啊!” 这突如其来的、被紧紧吸附包裹的感觉,让小晴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这并非直接的疼痛,而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被束缚、被掌控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刺激。她感觉自己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快感源头,被一个冰冷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彻底“捕获”了。

最后,Kira拿出两片叶状的、同样带有微电极的柔性贴片,一片贴在她左侧乳晕边缘,另一片则贴在了她右侧大腿内侧靠近腹股沟的敏感区域。这两个位置,是我们在之前的训练中反复确认过的、能够引发不同性质反应的关键刺激点。

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小晴如同一个被连接了无数电线和导管的生物实验体,悬浮在空中,等待着最终的“实验”开始。她的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未知折磨而剧烈颤抖,汗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

控制台前,Kira的目光转向了我,等待着最终的指令。

我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极其细微的手势。

Kira会意,按下了第一个按钮。

连接在乳晕上的电极片瞬间释放出一股持续不断的、如同细针密集扎刺般的强烈刺痛感。

“呃啊——” 小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这种直接作用于乳晕神经末梢的疼痛,远比之前的电流惩罚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她的上半身猛地向上弓起,试图远离这痛苦的源头,但被丝线牢牢固定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胸前的肌肉因为剧痛而剧烈痉挛。

就在她被剧痛彻底淹没,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Kira按下了第二个按钮。

吸附在花核上的那个吸盘,开始以一种极其高速、极其强烈的频率,进行着脉冲式的吸吮。

“啊…!不…!啊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的疼痛是地狱的烈火,那么这突如其来的、被强制引发的极致快感,就是将她从地狱直接抛入沸腾油锅的恶魔之手。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达到了人类感知极限的信号,如同两股毁天灭地的洪流,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系统里疯狂地冲撞、撕裂。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剧烈的痉挛如同永无止境的波浪,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挺送,却因为吸盘的牢牢吸附而无法获得丝毫的缓解,只能在那原地被动的、无助的极乐巅峰上反复碾磨。后庭那枚象征性的肛塞早已因为肌肉的剧烈反应而被顶出少许,甚至能看到有少量透明的肠液因为内部压力的骤增而微微渗出。嘴里发出的是完全不成调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哀嚎、尖叫和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泪水、汗水、甚至可能有因为极度刺激而产生的少量失禁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苍白的肌肤肆意流淌。

屏幕上,那代表她内在状态的“神经元宇宙”,早已变成了一片混乱的、红与蓝疯狂交织、不断爆炸闪烁的混沌星海。任何色彩和形态都无法准确描述她此刻所承受的、那种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极端状态。

观众席上,一片死寂。之前的兴奋和惊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恐惧的敬畏。他们看着舞台中央那个在痛苦与极乐的巅峰上疯狂痉挛、如同即将被撕裂的生命体,感觉自己如同在直视某种不可言说的、来自宇宙最深处的、残酷而壮丽的诞生或毁灭仪式。阿伯纳西早已昏厥过去,被两个沉默的侍者悄无声息地拖走。而其他人,则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般,脸色苍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忘记了。

但这,依然不是结束。

“不够…” 我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的冰冷命令,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你的‘供奉’,还未达到标准。你需要… 聚焦!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也要将你身体的精华… 汇聚起来!”

说着,Kira按下了第三个按钮。

连接在大腿内侧的电极片释放出另一种不同频率的、能引发强烈肌肉收缩的电流。小晴的腿根肌肉猛地向内收紧,带动着她下腹部的肌肉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这种痉挛,不同于高潮时的反应,而更像是一种… 被强制引发的、类似于分娩时宫缩的强烈内部压力。

这股强大的内部压力,与阴道内导管的微弱吸力相结合,开始强行“提取”她身体内部的“精华”。

“啊——不要——” 她发出了真正绝望的、充满了恐惧和抗拒的嘶吼。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或快感更加可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被一股外力强行掏空,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一同吸走。

屏幕上,连接着阴道导管传感器的那个区域,开始显示出读数的变化。代表着流量和粘稠度的曲线在剧烈地波动着。一开始,流出的只是少量稀薄的爱液。但随着内部压力的不断增强和导管的持续工作,渐渐地,开始有更加粘稠的、如同蛋清般的、属于女性排卵期特有的宫颈粘液,甚至… 可能因为内部微血管的破裂而混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血色的液体,被一点点地、艰难地“榨取”出来,顺着导管流入一个连接在下方的、刻度精确的水晶收集瓶中。

这个过程,对小晴来说,是终极的侵犯和亵渎。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件艺术品,而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用于生产和提取某种材料的生物机器。她最后的、属于女性生理的隐私和尊严,正在被这种冰冷而残酷的方式彻底剥夺。

她的意志终于彻底崩溃了。

不再有反抗,不再有挣扎,甚至不再有明确的痛或快的反应。她的身体依然在痉挛,但那更像是一种神经系统彻底紊乱后的惯性抽搐。她的眼神变得彻底空洞,如同两颗被挖去了内核的玻璃珠。她甚至停止了哭泣和尖叫,只是偶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两声极其微弱的、如同漏气般的“嗬嗬”声。

她,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深度解离的状态,将意识与这具正在承受非人折磨的躯壳彻底剥离开来,以此来保护自己不至于彻底疯狂。

而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水晶瓶中缓慢积累的、混合着她体液与痛苦的“精华”,看着屏幕上那逐渐趋于一种诡异的平稳紊乱状态的神经元图像,看着她那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失去了所有光彩的身体。

终于,当收集瓶中的液体达到某个预设的刻度时,我抬了抬手。

Kira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刺激。乳尖的剧痛消失了,花核的疯狂吸吮停止了,大腿内侧的强制收缩也消失了。

但小晴并没有立刻“活”过来。她依然保持着那种空洞的、解离的状态,身体极其缓慢地、如同余震般轻轻颤抖着。仿佛她的灵魂,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回到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之中。

Kira上前,小心翼翼地移除了她身上的所有传感器、吸盘和导管。然后,她拿起那个装着小晴“精华”的水晶瓶,用银质的托盘呈到我面前。

我拿起那只小小的水晶瓶,对着幽蓝的烛光晃了晃。里面那半透明的、略带粘稠的、可能还混杂着一丝血色的液体,在光线下反射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我走到舞台边缘,面向那些依然处于呆滞状态的观众,将水晶瓶高高举起。

“看,”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最终的宣判,“这就是‘供奉’。是意志对肉体的绝对胜利,是痛苦与极乐交融后提炼出的最纯粹的精华。是这件作品……所能达到的最高价值。”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缓缓扫过那些苍白而扭曲的脸庞。

“而这份精华,拥有着… 不可思议的力量。据说,可以窥见未来,可以… 唤醒沉睡的潜能。”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今晚,有谁… 愿意出价,来品尝这份… 来自神迹的馈赠吗?”

现场一片哗然!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如同要将地穴穹顶掀翻的竞价声。他们被彻底点燃了!他们渴望占有这份象征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力量的“圣物”,渴望通过吞噬它,来获得某种虚幻的超越。

而我,只是带着一丝冰冷的、如同看着蝼蚁争食般的微笑,看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建立在对一个生命彻底摧毁之上的疯狂盛宴。

至于舞台中央,那具依然悬浮着的、空洞的躯壳?

她已经完成了她的表演。

Kira正在用一种极其快速而专业的手法,为她进行最后的“清理”和“重置”。喷洒清洁液,擦拭身体,重新涂抹凝胶,调整呼吸机参数……很快,她又将变回那尊看起来完美无瑕、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风暴的活体雕塑。

展示,在高潮中落幕。

今晚,我不仅展示了她的美,展示了我的控制,更展示了… 将一个活生生的灵魂彻底碾碎,并从中提炼出所谓“价值”的可能性。

地穴彻底空了。竞价的狂热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留下的只有石壁间回荡的空洞和几缕难以散去的、混合着各种复杂气味的空气。连Kira也如同最专业的幽灵般,在完成了最后的清理和设备回收后,无声无息地退入了更深的阴影之中,将这片经历过喧嚣与疯狂的舞台,完全地、彻底地留给了我和我那件刚刚经历过“最终乐章”的完美作品。

只有摇曳的烛火还在尽职地燃烧着,在无数面镜子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如同无数双疲惫而好奇的眼睛,继续注视着这最后的谢幕。

小晴依然悬浮在那里,如同被时间遗忘的蝶蛹,包裹在透明凝胶和自我意识的茧中。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颤抖,呼吸在生命维持系统的辅助下平稳得近乎不存在。那张被面具覆盖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致的、近乎死亡的寂静。

我缓步走上展台,脚下的寂静让我的皮鞋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站在她面前,凝视着这件凝聚了我近二十年心血、刚刚在烈焰与寒冰中经受了终极洗礼的作品。

她很美,即使在这种极度虚脱、意识沉沦的状态下,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超越了凡俗定义的美感。如同暴风雨过后,被彻底摧毁却又奇异地保留了完整形态的精致花朵。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依然微凉、覆盖着凝胶的脸颊。没有立刻唤醒她。我需要先将她从那个象征着展示和工具支架上解脱下来,让她回到属于我的状态。

我示意了一下。隐藏在阴影中的Kira开始操作。连接在她身上的那些无形丝线和微型磁吸附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精准的顺序解除。首先是脚踝,然后是腰肢,接着是手腕,最后是颈部那提供微妙支撑的点。

随着束缚的解除,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柔软地、如同没有骨头般向下坠落。

我稳稳地张开双臂,将她那赤裸的、依然散发着冷香凝胶和一丝汗味的温热躯体,接了个满怀。

她很轻,轻得如同一个梦境的重量。身体完全瘫软,没有任何一丝力量,头无力地歪靠在我的肩膀上,冰凉的面具触碰到我的皮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极其微弱的心跳,以及胸腔那几乎察觉不到的起伏。她此刻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毫无防备,仿佛只要我稍一用力,就能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彻底捏碎。

但我不会。

我抱着她,如同抱着世上最珍贵的、易碎的珍宝。用一种极其温柔、近乎呵护的力度,调整着姿势,让她能够更舒适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手臂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背脊,感受着那完美的曲线和肌肤的质感。

“没事了,小晴…” 我的声音,不再通过任何装置,而是直接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其低沉、极其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的语调响起。“表演结束了。你做得非常好。非常… 完美。”

我的声音,如同最有效的解药,开始穿透她意识的壁垒。她原本完全放松的身体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颈部的肌肉想要努力抬起头,回应我的呼唤。

我没有催促她,只是继续用这种温柔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着:

“现在,回家了。回到我身边。这里没有目光,没有喧嚣,只有我。你是安全的… 你是… 被珍爱的…”

我将那些象征着“安全”、“归属”、“爱”的词语,如同最温暖的咒语,一遍遍地重复着,覆盖掉她潜意识里可能残留的、关于刚才那场公开凌辱的恐惧和羞耻记忆。

同时,我开始极其轻柔地,用指腹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背脊,她手臂的肌肤。我的触碰不再带有任何指令或测试的意味,只是纯粹的、安抚性的接触。传递着我的体温,我的气息,以及那份被包装成爱意的绝对占有。

渐渐地,她那微弱的心跳开始变得更有力了一些,呼吸也似乎稍微加深了。那原本完全空洞的意识,开始如同从深水中上浮般,慢慢地、一点点地回归。

她似乎想抬手抱住我,但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悬吊和虚脱而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极其无助地、如同受伤的翅膀般轻轻颤动了几下。

我捕捉到了她的意图。主动将她的一只手臂引导着环上我的脖颈,将她的头更紧密地靠在我的颈窝。

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给了她巨大的安慰和确认感。她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幼猫般的满足的喟叹。

“主…人…” 她终于发出了第一个有意义的音节,声音嘶哑、虚弱,却又充满了无限的依恋。

“我在。” 我回应道,语气无比温柔。“一切都结束了。你承受住了所有的考验,证明了你的纯净与坚韧。你… 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赞美,永远是最好的疗伤药,尤其对于她这样将我的认可视为一切的造物。

她似乎因为我的赞美而得到了一些力量,尝试着微微转动了一下头,冰凉的面具摩擦着我的皮肤。

“可以…可以…”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可以什么?” 我耐心地引导。

“……摘下…吗?” 她终于说出了完整的句子,带着一丝祈求。她渴望看到我,渴望用真实的目光来确认我的存在,来洗刷掉那些属于观众的污秽视线。

“当然。” 我微笑着,抬手,极其轻柔地,解开了固定在她脑后的面具搭扣。

当那片刻剥夺她光明的皮革被缓缓取下时,她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儿,才如同初生的婴儿般,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映入她眼帘的,不再是地穴的幽蓝烛火或冰冷的支架,而是我近在咫尺的脸庞,以及我眼中那份(她所理解的)深沉而充满爱意的注视。

泪水,如同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的泉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痛苦或恐惧,而是因为回归的安心,被拯救的感激,以及经历过地狱后重回天堂的巨大喜悦。

“主人…!” 她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收紧了环抱着我脖颈的手臂,将脸深深地埋入我的胸膛,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化在我的气息里。身体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剧烈颤抖。

我没有阻止她的宣泄。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任由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我知道,此刻的脆弱和依赖,只会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只有我,才是她唯一的港湾。

“没事了… 都过去了…” 我在她耳边不断地低语,“你很棒,小晴… 你是我的骄傲… 我的… 唯一…”

渐渐地,她的哭泣声低了下去,变成了满足而疲惫的抽噎。身体的颤抖也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放松后的、近乎婴儿般的依偎姿态。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脸颊蹭着我的胸膛,寻找着更舒适的角度,如同在母亲怀抱中寻求温暖的幼兽。

我能感觉到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清晰,身体的感知也在缓慢恢复。但那份对我的绝对信任和依赖,却如同被烈火淬炼过的钢铁,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她或许会记得刚才经历的一切,那些痛苦,那些羞耻,那些失控… 但在我的“爱意”抚慰和“神圣意义”的重新解读下,这些记忆最终会被扭曲、美化,变成她成长之路上光荣的勋章,变成证明她对主人无比忠诚和奉献的证据。

最终,她在我怀里,如同经历了一场漫长噩梦后终于回到母亲怀抱的婴儿,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无比安心的微笑,意识开始模糊,即将沉入真正的、安全的睡眠。呼吸均匀而绵长,脸上残留的泪痕在烛光下闪烁着,有一种破碎而圣洁的美。

在她睡着前的最后一刻,眼帘沉重地合上,意识即将彻底飘散的瞬间,我低下头,将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一种几乎只有她潜意识才能捕捉到的、如同叹息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谢谢你,小晴。”

她听到了。即使在意识即将熄灭的边缘,我的声音依然是她唯一能够捕捉的信号。那沉重的眼睑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并未睁开,但她脸上那原本只是安宁的微笑,却加深了些许,嘴角以一个极其微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弧度,向上弯起。同时,她靠在我胸膛上的头颅,极其轻微地、几乎只是肌肉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如同确认般的点头动作。

“你没睡着吧?” 我故意将声音放得更轻,如同试探,带着一丝戏谑般的温柔,再次在她耳边低语。

怀中的身体极其细微地动了动,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从半梦半醒的边缘拉回了一点。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入我的胸膛,仿佛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和安全感。过了几秒钟,才传来一声极其慵懒、带着浓浓鼻音的咕哝:

“没……没有……主人……” 她的声音如同融化的蜜糖,粘稠而甜软,带着刚刚经历过风暴后的沙哑和极致疲惫后的虚弱,“……只是觉得,很安心……”

“安心就好。” 我低语,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感受着那细滑的发丝带来的微痒触感。“睡吧。我的小晴。好好休息。醒来后… 还有新的‘风景’等着我们一同去欣赏。”

“……嗯…” 她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撒娇般的鼻音,环抱着我脖颈的手臂似乎又放松了一些,终于彻底地、安心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睡眠,以及……我。

我抱着她温热而柔软的身体,如同抱着全世界。

不,是比全世界更珍贵的东西。因为世界可以被征服,而她,是被我创造,并心甘情愿地选择了永恒的臣服。

蜡烛的光影在镜面上最后跳跃了一下,然后悄然熄灭。

黑暗,重新笼罩了地穴。

但这一次,黑暗不再冰冷,因为其中… 有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人能懂,也无需他人懂的,永恒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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