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郑龙被多吉拖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来，多吉和郑龙每天都在做爱和昏睡中度过，而满月的祭祀仪式，就在明天。

　　——清晨——

　　或许是还在记忆恢复和人格融合期的缘故，郑龙总是需要很多睡眠，人格偶尔会短暂地突然切换成另一世，行为一会儿变成十几岁的小孩子，一会儿像生物学家一样扯住多吉的手臂仔细研究圣痕。

　　多吉被搞得筋疲力尽，但是好在大部分时候，郑龙都是正常的登山家形态——据他所说，所有的记忆都在慢慢地恢复，已经能够清楚地记起很多细节。

　　至于为什么这一世会想起前世的所有记忆，多吉是这样解释的：

　　“我说过，我有保护人格和记忆的祭司咒术，项链就是载体。但是老婆，你能想起来所有的记忆，有三个原因：”

　　“第一，最重要的，神树的力量并不是始终那样强大的。每当月圆来临，神树的力量就会衰退到最低，近来村落中偶尔飘落的雪花就是证据。”

　　“所以才需要在月圆举行满月仪式补充信仰之力，对吧？”郑龙搭话道。

　　多吉点点头，“第二，你的体质特殊。”

　　“根据大祭司书的记载，有一类人天生具有驱邪避障的血脉特性，血脉内的净火能够保护他们的神智不为邪祟侵害。你的灵魂被神树束缚住之后，神树意图争夺你的主控权，但是你的净火体质救了你。”

　　“最近的做爱，也是为了锤炼你体内的净火纯度，净火的力量越强大，你突破记忆限制的速度就越快，不过我也很乐在其中就是了。”

　　“喂！”郑龙总感觉多吉的重点是后半句。

　　“怎么啦？老公操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吧！”多吉坏笑着，虎牙闪烁着不知餍足的光。

　　“但这不能成为我每天早上都被你操醒的理由！”郑龙羞得耳根发红，但在多吉看来，自己老婆只是有点傲娇罢了。

　　“最后，第三，世间万物皆有限制和规则，越是强大的诅咒，就必然有更加严苛的限制。”

　　"神树的诅咒有个致命的弱点——它越是想要完全控制我们，反而会加速净火的觉醒。"多吉的声音低沉下来，"每一次轮回，它都在你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烙印，却不知道这反而让净火有了更多的'燃料'。"

　　郑龙突然想起那些梦境中反复出现的灼烧感，"所以那些梦..."

　　"那不是普通的梦，"多吉的指尖划过郑龙腹部的果实图腾，"那是你的净火在焚烧神树设下的枷锁。这一世，它终于烧穿了最后一层束缚。"

　　结界外的风突然变得凛冽，多吉将郑龙搂得更紧。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什么吗？"多吉的犬齿轻轻啃咬着郑龙的耳垂，"我说'你回来了'。"

　　郑龙突然明白了什么，瞳孔微微扩大。

　　"你不能属于神树，"多吉的唇贴上他的颈动脉，"你属于我。八百年前我就用祭司的咒术将我们的灵魂绑在了一起，这才是神树始终无法在你每次转世最初就立刻完全吞噬你的原因。"

　　远处的神树突然无风自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愤怒地反驳这个真相。

　　多吉冷笑一声，将郑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感觉到了吗？这里跳动的不仅是我的心，还有你的净火。每一次转世，我都将它小心保存，就像保存着我们的约定。"

　　郑龙的指尖传来灼热的温度，那些散落的记忆碎片突然全部串联起来——每一次死亡时，多吉都会做出同一个动作：将手按在心脏位置。

　　"现在，"多吉的眼中燃起金色的火焰，"是时候让神树尝尝被自己的诅咒反噬的滋味了。"

　　多吉翻身压住郑龙，两人赤裸地正面相拥，多吉轻松地扒掉了郑龙的衣服，两人腹部的圣痕紧紧贴在一起。

　　“仔细感受我。”

　　多吉看着郑龙的眼睛，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压盖在郑龙身上，那是清冽的高岭寒风，是猎物还温热着的血腥味，还有健硕男人运动后健康的汗味，是睥睨众生的雪山之王的味道。

　　郑龙呼吸着身上男人的气息，在无形的威压下，阴茎勃起，贴在两人的小腹处。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身上的温度和圣痕的温度。

　　郑龙闭上眼睛，世代的记忆渐渐完全融合，仿佛冲破了无数阻碍——是的，他追寻着灵魂深处的牵引，一次又一次踏进这座雪山，闯进他的领地，留下他的印记。雪山上的每一粒雪花，都见证者他们循环往复，但愈加深重、螺旋爬升的执念和爱恋。

　　一阵肉眼不可见的波动从郑龙身上缓缓扩散开来，和多吉肃杀的风格不完全相同，像是海风轻轻吹拂，但蕴藏着令海浪咆哮的滔天气势，像春日明媚的暖阳，但隐匿着带来夏日酷暑的炽烈。

　　多吉露出浅笑——就是这样。

　　两人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对方的味道就是最勾人心魄的春药，大胆、赤诚，不掺杂任何恐惧、屈服或算计，只是单纯想要彼此活下去的执念，催生出了最为强烈的欲望。

　　两人的阴茎互相磨蹭，碾压着腹部的金纹，淫水从龟头流出，彼此融合，郑龙感受到烈火正淬炼身上的每一处圣痕，像是暖热的潮浪，淹没了全身。

　　多吉弓起腰身，紫黑狰狞的肉棒，对准郑龙身下的隐秘菊穴，全根没入。

　　“唔....！” “哈啊啊啊！”

　　两人都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从未如此强烈的舒爽顺着脊柱流向全身，多吉身上金红的圣痕光芒大作，像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挺动腰身，猛烈地在肠道中抽插，恣意驰骋。

　　郑龙感受着粗长阴茎穿透二道门的极限快感，周身的气势更胜，坚定地，不容拒绝地如剑鞘般温柔包裹住多吉锐利的刀锋。

　　两具精壮的肉体缠绵交合，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回荡在木屋内，雄性的气味交缠，混合着精液的腥甜膻香，如同浪涌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精关，甚至能看到多吉的肉棒上暴涨的血管，沿着茎身攀附在小腹上。

　　多吉将郑龙抵在床上，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挺立的乳头彼此厮磨，两颗心脏隔着胸腔猛烈跳动。多吉粗糙的手掌沿着他的腰线滑下，握住郑龙勃起到极致的性器，缓慢撸动。

　　“放松……” 多吉的唇贴在他耳边，嗓音低沉而蛊惑，“让身体记住这种感觉。”

　　郑龙咬紧牙关，试图抵抗那股逐渐攀升的快感，但多吉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拇指在铃口轻轻一蹭，他的膝盖就软了，喘息变得急促。

　　“对，就是这样……” 多吉的犬齿轻轻啃咬他的侧颈，指尖沿着金色的纹路摩挲，“别抗拒它……让它流出来……”

　　郑龙不知道多吉指的是什么，但很快，他感觉到了异样——

　　“唔……！”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小腹的圣痕骤然发烫，金色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顺着肌肉的轮廓流动、汇聚，最终顺着手臂的肌肉在他的掌心凝结成一把匕首的形状——

　　“这是……？！” 郑龙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金色的光芒在指间流淌，匕首的刃锋锐利而冰冷，却带着他的体温。

　　多吉低笑一声，手掌包裹住他的手，引导他将匕首抵上自己的喉咙——

　　“试试看。” 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看看它有多锋利。”

　　郑龙的手微微颤抖，但多吉的呼吸丝毫未乱，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你……认真的？”

　　“当然。” 多吉的拇指擦过他的腕骨，“圣痕幻化的武器，只会伤害敌人，不会伤我。”

　　郑龙深吸一口气，手腕轻轻一压——

　　匕首的尖端刺入多吉的皮肤，却像是触碰水面一般，毫无阻力地穿透过去，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这……” 郑龙睁大眼睛。

　　多吉的嘴角勾起一抹野性的笑，“现在，轮到我了。”

　　他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郑龙的性器在他的菊穴中彻底硬挺，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

　　“啊……等、等等……！”

　　圣痕的光芒骤然暴涨，匕首消散，重新化作金色的流体，但这一次，它们没有回到郑龙的皮肤上，而是顺着他的手臂蔓延，最终在他的指尖凝聚成一支箭矢的形状——

　　“射出去。” 多吉命令道。

　　郑龙本能地屈指一弹——

　　“嗖！”

　　金色的箭矢破空而出，深深钉入木屋的墙壁，箭尾仍在微微震颤。

　　“我……我做到了？” 郑龙喘息着，有些不可置信。

　　多吉低笑，面对面鼻尖相触。

　　“这只是开始。” 他的手掌覆上郑龙的胸口，感受着剧烈的心跳，“高潮时的情绪越强烈，圣痕的武器就越强。”

　　“愤怒、快感、杀意……甚至是爱。”

　　他的唇贴上郑龙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手掌沿着他的腰线下滑，重新握住他的性器。

　　“现在，让我看看……” 多吉的嗓音暗哑，“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郑龙的呼吸彻底乱了，圣痕的光芒随着多吉的每一次抚弄而闪烁，金色的流体在他的皮肤上流淌、变幻，最终——

　　在极致的快感中，化作了一把火枪。

　　多吉笑了。

　　“完美。”

　　............

　　——结界外，神树山洞前，祭坛——

　　祭坛下传来祭司的摇铃声。满月仪式要开始了。

　　多吉单膝跪地，抓起一把金血染红的雪按在胸口。"以血为誓..."

　　郑龙穿着祭祀同款由彩色的布条和繁复的纹样制成极具特色的服装，但是胯下仅着一层皮革鞣制的兜裆，一对健硕的胸肌也坦露在外，说不出的淫荡。

　　郑龙看着多吉腹部的圣痕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脑中重复着他的计划——在冰河中做爱时，藤蔓的小动作验证了多吉的猜想：金血在性兴奋时会被净火淬炼浓缩，过浓的金血反而会成为杀死神树的毒药。

　　郑龙跪在多吉面前，咬破手指按在他唇上。"以魂为契..."

　　他们的血在雪地上交融，绘出一个古老的符文。

　　"这次一起。" 郑龙拉住多吉伸过来的手，释放威压，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一字一顿："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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