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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肌肉美母的惩戒足交!爆射之后应该何去何从?,1

小说:奸臣 2025-09-07 08:09 5hhhhh 9780 ℃

大隋末年,隋炀帝昏庸无道,荒淫无度,朝纲祸乱,国运衰微。天下民生凋敝,官宦鱼肉乡里,大行其道,百姓苦不堪言,处处可见王朝末年之景。

正可谓人命如草芥,身世如浮萍。

陆景,九品小官,父亲陆白州,从七品官,在这远离都城的小地方,父子二人双双为官,倒是在这乱世中有些活下去的资本。

而陆景的母亲林玲,身高一米八,容貌一等一,身材火辣,肌肉强劲,从小习武,善用朴刀与长矛,年轻时曾是名震一方的镖师,嫁给陆白州后,她虽放弃了镖师的工作,但从未放下过武艺,家中后院常年回荡着她挥刀舞矛的飒爽英姿。

陆家虽不算显赫,但在地方上也有些薄名,然而,在这乱世之中,陆景却经常能感受到自己的无力,虽然官职低微,但也能见到很多人根本见不到的事情,他眼见着高官显贵们肆意妄为,选妃纳妾,享受美色,心中既羡慕又无奈,隋炀帝的荒淫不仅让朝政糜烂,更让百姓的命运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未知数,而就在这糜烂衰颓的世道之下,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三个月后,隋炀帝将再次选妃,各地官宦蠢蠢欲动,试图通过献上美人来讨好皇帝,换取权势与地位。

而陆景,毫无意外的被这个漩涡卷了进去。

这一日,陆景在府衙中处理琐碎公务,耳边却听见同僚们窃窃私语,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事情,选妃的工作终于落到了地方,甚至单独成立了一个部门用来处理选妃相关的事务。

“听说这次选妃,陛下要各地献上绝色女子,若能入选,赏赐丰厚,官升三级都不在话下!”

陆景心头一震,既羡慕又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向上爬的机会。然而,他不过是个边缘小吏,选妃的差事与他无缘,他只能暗自思索如何插手其中。

回到家中,陆景将选妃之事告知父母。父亲陆白州听后,眉头紧锁,低声道。

“景儿,这种差事水深得很,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你可要想清楚。”

陆白州身材略有发福,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眼神中透着担忧,像是被乱世压弯了脊梁的老树,带着一份无奈与谨慎。

“况且如今朝纲祸乱……”

陆景低头不语,心中却暗暗盘算。他知道,凭自己的身份,根本轮不到主持选妃,但若能从中谋得一席之地,未尝不是一步登天的机会。

然而,危机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几日后,选妃的差事正式下到地方,负责此事的巡按高官李元朗带着一队人马,亲自登门造访陆家。李元朗身材臃肿,满面油光,他一进门,目光便直勾勾地锁在林玲身上,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陆夫人,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姿色绝伦,气质不凡。”

李元朗一笑,那满面油光的脸就皱成一团,看起来让人极为恶心。

“陛下选妃,正是为国效力的大事。以陆夫人的容貌与身姿,若能入选,定能为陆家带来无上荣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景与陆白州,意味深长。

“当然,若陆家不愿配合,恐有不测之祸。”

林玲闻言,脸色一沉,手中的朴刀微微抬起,刀锋寒光四射,杀意凛然。她冷声道。

“李大人,莫以为仗着官威便可为所欲为。我林玲虽是妇人,但手中之刀可不是吃素的!”

李元朗被她的气势震慑,微微一退,但随即冷笑。

“陆夫人何必动怒?选妃乃陛下旨意,非你我所能抗拒。陆家若不识抬举,恐全族难保!”

陆景见状,脸色煞白,若是被选走,几乎等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当即上前一步,挡在林玲身前,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与恐惧,沉声道。

“李大人,选妃之事,陆家自当遵从。但我母亲已有家室,实在不适合入选。请大人给陆家一个机会,由我亲自负责选妃事宜,定在一个月内选齐二十名绝色女子,呈送给陛下,以免我母亲受此屈辱!”

李元朗闻言,目光一转,上下打量着陆景,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也罢!既如此,本官便给你一个月时间,若能选齐二十名绝色女子,本官便放过陆夫人,若是办不到……”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林玲一眼,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李元朗走后,陆景转头看向父母,长出一口气说道。

“父亲,母亲,此事孩儿定会办妥,绝不让母亲受辱!”

陆白州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景儿,此事凶险,你要小心。为父虽无大能,但也可助你一二。”

林玲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景儿,娘知道你的心意,但若有任何危险,娘定护你周全!”她握紧朴刀,刀锋寒光四射,透着一股凛然杀意。

陆景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必须在这一个月内,选齐二十名女子,不仅是为了保住母亲,更是为了在这乱世中为陆家谋得一线生机。然而,他也明白,这场选妃的差事,将是一场充满血腥与阴谋的博弈,而他,必须在这场博弈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陆景为了保住母亲,开始四处奔走,寻找合适的选妃人选。他深知,若要在短短一个月内选齐二十名绝色女子,不仅需要眼力与手段,更要在官宦的盘剥与乱世的风波中周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父亲陆白州利用自己在官场的人脉,为陆景打探消息,提供支持;母亲林玲则化作他的影子保镖,凡有反抗或试图报复之人,她便孤身前往,朴刀挥舞间血光四溅,杀得对方闻风丧胆,护得陆景周全。

选妃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一场下三滥的狂欢,把乱世里那些最下贱的嘴脸撕得稀巴烂,让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暴露出自己最真实最见不得人的一面,然后将这些东西赤裸裸地摆在光天化日底下。有的姑娘拼了命地反抗,宁可一头撞墙撞死,也不肯低头,哭得撕心裂肺,那尖叫声凄厉得让人耳朵都发麻,但最后也逃不出被带走的命运;可有的却满脑子算计,巴不得一步登天,心甘情愿地张开腿,就为了换一张进宫的门票。陆景被塞在这脏事儿中间,专门负责挑名单,整天窝在一间乌烟瘴气的厢房里,眼睁睁看着这些龌龊交易上演,人性的下贱和欲望在他面前轮番过场。

厢房里昏暗的灯光摇曳,那股子淫靡的味儿浓得让人喘不过气。被挑中的女子正跪在地上,伺候着那个管事的高官,姿势下贱得不行,却又带着几分故意勾人的媚劲。她长得高挑,腿又长又直,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每条线条都像是雕出来似的,既硬朗又透着女人的柔劲,野性得让人挪不开眼。她的皮肤带着点光泽,腿上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鼓起,脚踝纤细,白得像是瓷器一般,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勾人的光。

“怎么样……大人……还喜欢吗……妾身的侍奉……”

那管事是个肥得跟猪一样的家伙,满脸横肉,油光发亮的,一双小眼睛早就被色欲烧得通红。他瘫在太师椅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那根黑粗的鸡巴,硬得跟烧火棍似的,青筋暴得像是爬满了蚯蚓,丑得让人头皮发麻。龟头肿得紫黑,油亮亮的,淌着黏糊糊的骚水,腥臭味刺鼻得像是臭鱼烂虾,连带着裤子前端都被浸湿了一大块,湿哒哒地贴在腿上,恶心得让人想吐。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哼声,像头拱地的野猪,满脸肥肉随着快感抖个不停,嘴角还挂着几滴口水,活脱脱一副下流胚子的德行。

而女人一边吃吃笑着将自己的脚顶在了男人的几把上,一边谄媚的看着眼前这个猪一样的男人,她的动作熟练得像是干过千八百回,眼神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似乎要将他的魂魄勾动出来一样。

“舒服……你这婊子……脚上的功夫怎么这么厉害……再弄的爽一点……我保证你能……呼……你能在名单上……”

女人等的就是这个承诺,她用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那根粗大的几把,大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上下慢慢蹭着,脚掌贴着鸡巴根部滑动,脚趾灵活得跟蛇似的,挑弄着龟头,时而轻轻踩,时而勾缠。她的脚趾缝夹着那根东西,挤压着,骚水顺着她腿根淌下来,像一条细细的小溪,滴在木地板上,聚成一滩湿漉漉的污渍。空气里全是那股浓烈的生殖器的味道,混着汗水和腥臭,熏得人头晕脑胀,毕竟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个在这里的女人了,而那管事爽得直翻白眼,一边颤抖着一边说道。

“操你娘的,真他妈会弄,老子要射了!”

陆景站在厢房一角,手里攥着名单,本来打算冷眼看着,记下这女人的名字就算完事儿。他觉得自己向来是个能忍的主儿,这种脏事儿最近见得多了,早就该麻木了。可当他今天眼神无意间扫过那双肌肉紧实的腿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下身瞬间就硬了,硬得发疼,那双腿在足交时展现出的力量和柔韧,像是直接钻进了他的魂儿里,每蹭一下都像是在他心尖上狠狠刮了一把,刮得他裤裆里支起了一座大帐篷,随着两个人的进展加快,他的鸡巴更是硬得跟铁似的,渗出几滴黏糊糊的骚水,把裤子前端弄湿了一块,湿热地贴在鸡巴上,黏得他难受得要命。

“呼……呼……”

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迷乱得像是丢了魂,喉咙干得发紧,吞了好几口唾沫都没能压下那股火。他死死盯着那双腿,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自己被夹在里面的画面——那双肌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掌踩着他的鸡巴,脚趾勾着他的龟头,狠狠挤压,操弄得他爽到骨头里,射得满腿都是。他甚至能想象那女人的脚底蹭过他皮肤的感觉,硬中带软,痒得他想叫出声。爽得他差点当场哼出声,可他硬咬着牙,把声音憋了回去,只剩喉咙里低低的喘息,像只被困住的野狗。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时就在窗户外面,陆景的母亲林玲正暗中观察着,她原本只是听到了男女交合的声音过来看看,但此时却好像是点燃了心底的火焰一般,炙热的感觉从下体难以掩饰的迸发了出来。

林玲身高一米八,挺拔如松,气势凌厉得像是战场上的女将,但又不缺女性的柔美和艳丽,她的身材极好,多年习武锻造出一副强劲有力的肌肉,却丝毫不显粗笨,反而透着一股野性与性感的完美融合。她的肩膀宽阔而结实,锁骨线条分明,往下是饱满高耸的胸脯,被紧身的战斗服死死包裹着,这是她专门为了练武做的一身衣服,为的就是挥刀的时候能灵活一些不受衣服的干扰,一对巨大的奶子也因此鼓胀得像是随时要撑破布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腰身纤细却不失力量,腹部隐隐可见马甲线的痕迹,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臀部浑圆挺翘,被战斗服勾勒得曲线毕露,屁股紧实得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走动时微微颤动,充满了弹性与力量感。大腿粗壮有力,肌肉紧绷得恰到好处。

自从陆景揽下选妃的差事,家中便再无一日安宁。官宦们像是闻着腥味的苍蝇,成天赖在陆家,日夜宣淫,淫声浪语从隔壁厢房传出,响个不停。那些粗喘、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响,像一把把尖刀,刺得人耳根发烫。陆景忙着跑腿办事,陆白州疲于应酬,家中只剩林玲一人独守空房。她虽是武艺高强的女子,可到底是个血肉之躯,欲望这东西,压得久了,总会翻涌上来。偏偏陆白州年岁渐长,身子发福,早没了年轻时的雄风,夜里哼哧几下便鼾声如雷,哪里满足得了她那如狼似虎的饥渴。隔壁的动静却像火上浇油,日夜在她耳边回荡,撩得她心烦意乱,下身时常湿得一塌糊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忍不住偷看隔壁房间,想看看那些官宦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但这次,等到散场之后,林玲悄悄的摸进去,却发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留在桌子上的画作。

那画上画的正是那女子足交的场景,腿部肌肉紧实,脚趾灵活勾缠,画得细致入微,连那淫靡的细节都一览无余。

“这小子……原来你好这一口啊……”

林玲念叨着将画作放回原处,想着想着就一阵怒火袭上心头,陆景这小子实在太没种了,凭什么每次都只是看着,从来不敢自己上手?好歹也是她林玲的儿子,怎么能这么窝囊,连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

她越想越气,决定要像个办法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于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林玲冷笑一声,推开厢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眼神凌厉得像是能杀人,连带着屋外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散飘扬,这股气势让陆景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可没见过几次自己的母亲这么生气,像是被彻底点燃了怒火的猛兽,像是来把他撕碎一样。

陆景吓得手里的名单都掉到了地上,散了一地,看着气势逼人的母亲没来得及开口,林玲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愤怒。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是不是男人!别人在那儿享乐,你就知道画两幅画就满足了是吧?老娘生你出来,是让你这么窝囊的?”

“不是……母亲大人……”

陆景慌得连话都说不囫囵,脑子一片空白,试图辩解,可话还没说完,林玲眼中怒火更盛,猛地一脚踢了过来,正中他的小腹。她这一脚力道十足,带着多年练武的劲道,陆景那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哪扛得住,当场被踢得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疼得他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喘息着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母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就是林玲只用了不多的力道,不然只是这一脚就能将陆景踢出内伤了,他蜷缩在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就在这个低矮的视角下,陆景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林玲的小腿和脚上。那双腿常年习武,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小腿线条流畅而有力,充满了力量感,却又不失女性的柔韧,皮肤虽然没有少女那般白皙,但也有着一种野性的美感,她的脚掌赤着,脚趾修长有力,筋肉分明,脚弓高高拱起,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她的小腿上和双脚上,肌肉随着她站立的姿势微微鼓起,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原始的性感。

陆景看着这双腿,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刚刚被踢飞的羞辱感和那双肌肉腿的视觉冲击撞在一起,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他本能地起了反应,下身迅速鼓起,裤裆里撑起一座硬邦邦的帐篷,硬得像是随时要撑破布料。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迷乱,喉咙干得发紧,吞了好几口唾沫,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被勾起了最深处的欲望。可他心里也慌得要命,赶紧蜷缩起身子,试图遮住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凸起,心想这要是被母亲大人看到,可就彻底完蛋了。

“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儿子参与进去的机会……他们……他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陆景声音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要应付母亲大人的愤怒,一边还得遮掩自己身体上的背德冲动,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欲望,但现在身体的本能已经暴露出来了,就只能这么结结巴巴的辩解着试试,希望能将这个事儿给处理掉。

“嘁!”

林玲不屑地哼了一声,在她眼里可没把那些官吏看在眼里,不过她也知道现在的儿子确实没办法和他们相提并论,毕竟陆景连个官身都没有,她只是有些生气于陆景看起来也太窝囊了一些所以压不住火而已,听着这番解释其实心里已经好受一些了,正想把陆景拉起来,愣了半晌,随即眯起眼,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是没有参与进去的机会……合着是有贼心没贼胆吗?”

她抬起一只脚,赤着脚掌,缓缓逼近,脚趾轻轻点了点陆景那硬邦邦的凸起,像是在试探,但也本能的留了一些距离,毕竟这可是她的儿子,但看着裤裆里那个凸起,她还是不免得被震惊了一下,毕竟她丈夫的那个尺寸她还是很熟悉的,比起陆景来说真的是差了不少,于是她假装冷哼道。

“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踢了一脚反而硬的这么厉害……陆景,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对不起……娘……只是我对……女人的脚确实……”

陆景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事被当事人掀到台面上来几乎就是没法收场的地步了,他只能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把原因说明白,本来这么说下去也能糊弄过去,但林玲却不知道为什么继续问了下去,也许是因为和丈夫常年得不到满足的被隐藏起来的空虚,也许是只是对于禁忌的好奇,让她把这件事推向了绝不可挽回的地步。

于是她脚掌却没停,轻轻碾了下去,好像是不经意,但又极为精准的隔着布料踩在了陆景的龟头上。

陆景被她这一踩,顿时爽得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中般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闷得像是从胸腔里硬憋出来的,眼神迷离得像是丢了魂,他顿时不知道自己是躲开好还是继续好,但快感是实打实的,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林玲听在耳朵里,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一副冷淡中带着些生气的样子说道。

“对女人的脚?对自己亲生母亲的脚也这样吗?”

“唔……娘……对不起……我没有……”

陆景心知道这是绝对的禁忌,哪怕此时心中已经欲火中烧,尤其是在林玲的脚下正在不断传来快感的龟头让他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但林玲这番行为也确实让他有些疑惑,他根本就不知道林玲想要干什么,而林玲则大概确定了陆景的问题,她的儿子显然是对自己的脚有着异于常人的欲望的,即使并不是针对自己产生了邪念,于是她假意生气,反而在脚上更加加了一些力道。

“陆景,我看今天得是让你涨涨记性了,我就这么踩着,要是你射出来……明天就让你爹来好好教训你!”

话还没说完,林玲的脚掌就开始上下磨蹭起来,脚底刮过龟头边缘硬邦邦的凸起,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她的脚掌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道,每一下碾压都像是带着怒火,却又巧妙的全都剐蹭在了龟头边缘最敏感的部位,因为习武而略显坚硬的皮肤刮过布料的触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砂砾在皮肤上摩擦,粗粝中带着一丝刺痛,刺激得陆景下身那根东西硬得更厉害,像是铁棒般直挺挺地顶着裤子,隔着布料都能看出反应的巨大。

“不……娘……不要这样……别告诉父亲大人!”

陆景可不想这种事情被自己的父亲知道,那可就全都完了,对自己的脚勃起这种事宣扬出去基本等于宣布了自己身败名裂,于是只能忍耐着鸡巴上传来的越来越激烈的快感,希望自己的反应让今天的事情不要走到难以收拾的地步,而林玲当然看出来了陆景的忍耐,她可不想让陆景真的就这么忍住,对禁忌的好奇和对欲望的诉求让她决定更进一步,于是她脚趾灵活地勾住裤腰,虽然肌肉紧绷,但却异常的灵巧的往下一扯,直接将陆景的衣服扯了下来!

然后!陆景那根硬得发紫的鸡巴立马弹了出来,像是被压抑太久的野兽,猛地挣脱了束缚,直挺挺地杵在那儿,龟头胀得通红,像个熟透的李子,表面油亮亮的,青筋盘虬得像是藤蔓缠绕,狰狞得让人头皮发麻,顶端还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滴着黏糊糊的淫液,像是淌不尽的口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敏锐的林玲瞬间就嗅到了味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林玲的欲望也被挑逗的更加明显了不少。

“想让我不告诉你爹?这样吧,我用脚好好给你弄一次,你要是忍住了,这事儿就算完。”

林玲咧嘴一笑,其实是喜悦,她可太久没有见到如此生猛的鸡巴了,见猎心喜,让她只想快点感受一下这东西的厉害,而落在陆景眼里,就是林玲怒极反笑了,他还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瞬间,林玲拽了个凳子坐在上面,双脚已经顺势夹住了陆景的鸡巴,大腿肌肉微微发力,肌肉线条瞬间绷紧,然后就开始开始上下磨蹭起来,她脚底刮过鸡巴的每一寸皮肤,带着一股子野蛮的力道,但又不让人觉得难受,反而带给陆景极为强烈的性刺激和快感,双脚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带着电流,刺激得陆景爽得直翻白眼,尤其是亲眼见到林玲那带着肌肉线条的双脚此时就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背德的冲击和鸡巴上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唔!!!”

他咬紧牙关,把自己射精的欲望憋了回去,鸡巴也因此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炙热的温度顺着皮肤传到林玲的大脑里,看着那越发油亮的龟头,她只觉得自己胯间的骚逼都开始湿润了起来,欲望刺激之下,她本能的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同时用脚趾将这根粗大的鸡巴彻底锁在了脚掌中间,她的皮肤并不算非常细嫩,刮过那敏感的皮肤像是有极为细小的砂砾在嫩肉上碾磨,粗粝的触感混着轻微的刺痛和快感直往陆景骨头里钻,他的鸡巴被林玲摩擦的越来越硬,龟头胀得紫黑,像是随时要爆开一样,顶端渗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棒身淌下来,黏腻腻地糊在她的脚趾缝里,湿热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哦?忍不住要射了吗?生了这么根粗大的鸡巴,难道只能坚持这么一小会儿?”

此时林玲的话语已经分不清是在警戒陆景还是在和他调情了,但陆景也没精力再去分辨她的语气,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的双脚足交的快感已经让他彻底没有办法直起身来了,他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双手撑着地板,像是想爬起来,可身体却软得像滩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林玲的脚掌在他胯间肆虐,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拉风箱般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一边忍受着现在这背德的快感的同时,还不想让林玲看出他非常享受,但林玲又不是傻子,不管是陆景的马眼里越来越多的液体还是憋得通红的脸甚至咬紧的牙关,都证明陆景现在其实非常享受这种快感,只是面对自己的母亲没办法说出口而已,于是她干脆更加挑逗起来,一方面是欲望作祟,一方面也有些期待着陆景在无法忍受之后暴露出对自己欲望的样子,于是她的双脚更加灵活的玩弄起了这根鸡巴,脚掌时而用力碾压,时而轻踩挑弄,甚至有的时候脚趾夹着龟头狠狠一捏,像是要把它捏爆似的,力道大得让陆景疼得抽了一口气,可那股子疼却又迅速化成了更深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他头皮发麻,像是整个人都要炸开一样。

“怎么?是我不如外面的女人吗?看你忍得这么难受……不想承认我即使作为你的母亲也很有魅力?”

“不……不是的!娘……非常有魅力!”

“说说看呢?”

“娘的腿……还有脚……都非常……非常性感!有力量又……又不显得累赘……还非常灵活……肌肉的线条也很漂亮……儿子……儿子很喜欢……”

这会儿的陆景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了,只是希望林玲不要因此生气而已,但林玲可没有生气,这种喜欢和恭维让她非常受用,于是她更加专心的对待起自己儿子的鸡巴来,明明力道强劲甚至肌肉都已经因为用力而遒结了起来,但脚趾灵活得像是蛇,夹着那根东西上下滑动,时而用脚底狠狠刮过棒身,时而用脚趾缝夹紧龟头,挤压得陆景爽得直哼哼,她的动作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每一下都是冲着给鸡巴提供最大的快感去的,不管是脚趾还是脚掌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顺着鸡巴传来的属于林玲的体温,甚至是陆景不想承认的背德的刺激,都让陆景的腰不自觉地挺了起来,鸡巴高高的挺立出来像是在迎合她的动作一样,同时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像拉风箱,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

“娘……母亲大人……对不起……但是好舒服……我……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陆景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掩饰下去自己的状态了,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脸都快憋成紫色了,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满足,像是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一样,而他越是这副模样,林玲心中的欲望就越发的膨胀起来,她知道,这种事只要自己不说出去,陆景是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于是她于是她的脚下动作也越发的让陆景痛苦起来,她的脚掌先是用力碾着那根坚硬的鸡巴,然后会刻意的停顿一会儿,之后便是脚趾上的刺激,脚趾时而夹紧龟头,时而松开,故意拖长他的煎熬,她甚至可以用脚趾挑弄着龟头上已经湿乎乎的马眼,剧烈的快感让陆景爽得直哼哼,腰挺得更高,像是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她的脚底,空气里全是那股子腥臭味,混着汗水和淫液的味道,浓得让人头晕,地板上已经湿了一片,黏腻腻的像是淌了一滩脏水。

“哦?忍不住了?被自己的母亲足交竟然能爽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对不起……娘……但是你的脚……实在是太厉害了……儿子……儿子真的觉得很爽……”

林玲还是保持着那假意生气的状态,此时听着陆景的话语,干脆猛地俯下身,动作粗暴得一把将陆景从地上拽了起来,力道大得让陆景的瘦弱身子像是被风吹起的破布,毫无反抗之力。她面对着陆景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双臂像是铁钳般锁住他的脖子,肌肉紧绷得像是钢筋,勒得陆景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狗,挣扎着想呼吸,可越挣扎越被她锁得更紧,像是被困在铁笼里的猎物,动弹不得。

林玲的胸脯紧贴着陆景的后背,那饱满的奶子被衣服包裹得鼓胀胀的,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挤压着他的背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柔软又灼热的温度,甚至顺着缝隙挤出来一团粘腻的乳肉,随着她用力锁紧手臂,奶子挤得更紧,像是故意要用这股子柔软去刺激陆景一样,而陆景现在的脑子已经像是被烈火烧灼一样了,彻底的神志不清,她的呼吸喷在陆景的耳后,带着一股子习武之人特有的汗味,混着她身上那股野性的气息,热气喷在皮肤上,像是针刺般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翻涌。

她的大腿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得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条肌肉都清晰可见,她的脚掌从侧面伸过来,继续夹住那根硬邦邦的鸡巴,灵活的脚趾开始重新挑弄着龟头,原本就已经难以忍受的快感此时加上了林玲奶子的刺激和耳边的呼吸,更是夸张的让陆景只觉得自己要升天了一样,快感仿佛蚂蚁一般在他身上游走,直往他骨头里钻,脚底和脚趾的肌肤刮过鸡巴的触感让陆景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升天了一样的刺激,让陆景爽得直哼哼,腰不自觉地又重新挺了起来,像是在迎合她的动作一般的重新把鸡巴彻底送进了林玲的足穴里,而林玲也不客气,她的脚趾夹着龟头轻轻一捏,力道不大却精准得让人头皮发麻,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善于用自己的双脚去挑逗男人的欲望。

“很爽?那现在呢?娘亲的奶子现在就在你的耳朵后面……感受的到吧?在加上娘亲的双脚?甚至这个视角你很容易就能看到娘亲的肌肉哦,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怎么?还忍得住吗?”

林玲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欣喜,她知道陆景已经彻底沉浸在这欲望之中了,她也松了松箍住陆景脖子的胳膊,让他能顺畅的喘息,随之而来的便是陆景在极致的快感下被她挑逗出的话语。

“忍不住了……娘……真的要忍不住了……喜欢……儿子喜欢……”

他的身体被林玲正死死锁住,像是被铁链捆住的囚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的脚掌在胯间肆虐,随着她的脚趾夹着龟头狠狠一挤,然后脚掌猛地一蹭,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让陆景再也无法忍受住射精的欲望了,背德的行为此时完全是在火上浇油,让他的射精来的更猛烈,他的腰猛地一挺,像是被电击中般抖了一下,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迅速的抽动了几下,然后又像是被快感冲得失控,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像是野兽濒死的嚎叫,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绝望的快感,似乎是在为刚才林玲的威胁而恐惧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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