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思考，就像她以往习惯的那样，主动地压上来，双手将我按在床垫上。她的头发轻轻垂落，划过我的脸颊，一股淡淡发香扑鼻而来。

“等、等一下……这是不是有点……呜……”将我推倒后她再一次吻了上来。

说起来，明明被那么多女人上过了，但是却很少有人吻过我。感觉并没有恋爱小说里说的那样是甜甜的感觉。不过感觉似乎还不错。

我：“等一下，这样是不是，呜——。”

又是一个深吻，她温柔地说道：“小陌，你脸红了呢，都已经身经百战了，还会害羞吗。”

我：“什么身经百战？我也没有害羞，呣——”

我：“混蛋，你亲够了没有，赶紧完事。已经很晚了。”

柳叶：“好好好，这么饥渴，马上满足你。”

说完，她就直起了身子，将我的双腿扛到了肩上，然后双手抓住了我腰间睡裤的松紧带，然后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同扒拉了下来，还没等我做好准备，肉棒就顶了上来。

柳叶：“小陌，我可以进来吗？”

不管被操了多少次，被大鸡巴抵住菊穴总是会让我全身一阵哆嗦。

我：“那个，一定要插进来吗？”

柳叶：“那当然了，哪有男女做爱，却只蹭蹭不进去的呀。”她说着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我的后庭，手指微微撑开我的菊穴，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深入做准备。

我：“可是，那个……好吧，轻一点好吗。”其实只要我不答应，她就算再什么兴奋也只能乖乖憋回去，但是看见她那期待有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得到我的允许后，她胯下的肉棒再次挺进，龟头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我的菊穴，异物突入，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括约肌，但是和之前那么多次的粗暴不同，她轻轻握住的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我的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柳叶：“别紧张小陌，放轻松。要是疼了就和我说。”

我：“你她妈突然这么温柔煽情，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柳叶：“那是因为我对你爱的深沉呀。”

我：“滚，谁稀罕你的爱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看她的脸了。

柳叶：“懂了，原来你还是喜欢粗暴对吧。马上满足你。”

我：“欸？不是，啊——————”

布兹一声，又是整根没入的声音。

我：“等，等一下，不，不要，啊————给我停呀！”

我喊叫着想要让她停下，但是当我看向她的脸时，只剩下了一团阴影。而她也仿佛变了个人，像是进入了过载模式的机器一样，疯狂地抽送，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我身体进进出出，几乎就要把我顶穿一样，而我的双手和双腿又被钳制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我：“呜呜呜……混蛋，呜呜呜……你发什么疯啊，说好的温柔呢？你……”渐渐地，我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感觉到全身的剧痛。周围的景象开始迅速崩塌。

双眼又一次变得模糊，混乱的思绪也逐渐变得清晰。

我猛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听见了铁链轻轻晃动碰撞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我被光明神教的女骑士打倒了，她们并没有杀死重伤的我，而是将我关到了这样一个阴暗的地牢。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没一会儿，铁门就被推开。一个高挑且美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处于绝境中的人总是会本能地想要抓住一切希望，我当然也是一样的，当我看清来的人后，我几乎没有多想就叫了出来。

我：“艾莎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一秒，两秒，三秒，预想中的回答并没有出现，也对，如果她真想救我的话，我就不会在地牢里醒来了。

“哈哈哈哈，”一阵轻蔑的笑声从她口中发出，随后便用轻佻又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到底是男人，一个个都蠢的可怜呢。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把东西给我，我可以给你一个当我性奴的机会。”

如此平淡语气下的话语，却如同刺骨寒冰，刺痛着我的心脏。

我：“什么东西？”

艾莎：“位面精粹之核。你以为你不给我就没办法取吗。”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位面精粹只核？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我身上唯一值钱也就是那颗神树果实了，结果还没用就被打倒了。等等，该不会她说的就是这个吧，该死，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么对我。

艾莎：“不愿说吗？那就只好我自己来取了。”她快步向我靠近，然后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很快那颗被我藏在身上一直没机会用的神树果实就漂浮到了空中。

看见东西出来了，她也是松开了我的脖子，并将其收了起来。

艾莎：“拥有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真是悲哀呢。当然不属于你的可不仅仅是这位面精粹。”

她的手指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她，“小美人，既然我已经拿了你的宝贝……那你的身体，也没理由放着不用，对吧？”

我心中一阵冰凉，想挣扎，想躲避，但根本动不了。身体残破，灵魂干涸，连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唉，明明之前还觉得她挺好糊弄的，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用尽力气把头扭开，不想去看她那张讨厌的脸。

啪——

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她的语气也不再温柔：“爸的，装什么矜持！你这种骚男人能被我上那是你的荣幸。况且男人本就该躺好张开腿，等着我们临幸。你也应该早点认清现实，好好地取悦你的主人，这样我还可以在身边给你留一个位子。”

听着她这如同下头女一般的发言，我甚至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啐——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嘴里的鲜血喷到了她的脸上，这是我能做的，也是唯一的反抗了。

艾莎：“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的眼神冰冷，彻底撕下了伪装，看我的眼神也如同是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物品一样。

她一个响指，束缚住我的铁链就全部断裂，而我也是瘫软地摔到了地上。

刺啦——

随后我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被她直接撕碎。我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于是我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她将我从地上拎起，双手抓住我的腰，将我直接按在了她勃起的肉棒上，不过她似乎也是第一次，要不就是不熟练，前两次居然没插进去，龟头好几次都是抵在我的菊穴口，但是用力把我按下去的时候就滑到了旁边。

虽然我的处境非常糟糕，但是她这两波操作属实是让我想笑。

艾莎：“你他爸的笑个屁啊！”

我：“啊————”被她察觉到了我有些上扬的嘴角，她直接用力掐了一下我的乳头。

最终，被侵入的感觉还是传来了。

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交合的声音逐渐响起。

刚开始我还试着安慰自己的，她的一点也不大，好像连萨尔兰的一半都不到。但是没想到她看我被操后没什么反应，直接用圣光强化了自己的肉棒，每抽插一下就会胀大一些。

艾莎：“他爸的，爽不爽？给我叫呀！以为闭上眼睛就没事了吗？”

见我迟迟不肯配合她，她也是打算换个姿势。她将我按倒地上，双手我握住我的脚踝，先是放到了肩上，然后又摆出一个环住她腰的姿势。软弱无力的我自然是任由她摆弄。

调整好姿势的她又一次急切地顶了进来。不出意外地前两次又滑了出去。饶是被她操的很惨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她一下。

又一次看见我上扬的嘴角，她也是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两巴掌，然后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窒息的感觉中，她也开始了自己的冲刺。

艾莎：“既然你不喜欢叫也不想喘，那就别出声好了。”

脖子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直到我快要失去意识时她才会松开手。循环几次后我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着还是昏迷了，唯一不变的是后庭传来的阵痛与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是尽兴了，把满身污浊的我丢在地上，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地牢。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声音。

人声、人影、人群。

我缓慢地睁开眼，视野一开始是模糊的，接着才逐渐清晰。眼前是一张张脸，有冷漠的、有好奇的、有满是厌恶的。四周站满了人，高台上竖着光明神教的金色徽记，主教库洛斯就站在最中央，一身白金法袍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而我，被捆在广场中央的石柱上，像个等待处刑的犯人。

风，冷冷地吹过我赤裸的身体。羞耻、愤怒、绝望像烈火般翻涌，却无能为力。我的灵魂像被抽空了一样，连一丝反抗的欲望都变得遥远。

库洛斯扬起她那张圣洁的面孔，声音庄严肃穆，传遍整个广场：

“——墨小陌，这个位面人类世界的一名普通男性，却在进入祖境后私通恶魔，换取禁忌的力量，打开封印，释放灾祸，致使数千人死于恶魔之手，数个村镇被焚毁。”

“他所犯下的罪行，已不可饶恕。此人罪孽深重，不仅违背神意，更背叛了人类的信任，甘为恶魔之爪牙！”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呼与愤怒的叫嚷声。

“竟然是他——”

“怪不得那时恶魔暴动得这么突然，原来是这个贱人引来的！”

“神明在上！必须净化！”

我还以为我会死在地牢里，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局。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库洛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而充满威压：

“考虑到此人罪行之重，光明神教决定于三日后在此广场施以火刑，以警示世人、清净邪恶！”

“在此之前，为彰显我教之仁慈，允许民众对其进行应有的惩戒。任何信徒皆可执行，一切方式皆被默许。”

我听到这里，整个人像是被投入了冰窖。

他们要把我变成玩物吗？就连死前都能让我拥有一丝安宁吗？

我看到了人群中有人兴奋地搓了搓手，有几个穿着军装的女兵互相低声笑着，还有一些穿着教袍的女神官彼此点头，她们的眼神炽热，就像饥饿的人注视一个快要烤熟的食物一般。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而人群的最外层，我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们藏在人群中，不敢靠近，也不敢发声。我看见姐姐眼中止不住地涌出的泪水，看见翎霜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唇，拼命拦住想要冲上来的她；还有柳青烟，柳叶，萨尔兰……她们都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她们知道真相，但她们改变不了什么，也没有救我的力量。

光明神教的话，如今已经成为了这个位面的“正义”。而我不过是一个被用来彰显她们神圣和正义的异端罢了。

随着光明神教的人退场，广场上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她们将我围地水泄不通，也有不少人在我的身前身后排起了长队。她们肆意地在我身上宣泄着性欲，无数的肉棒在我前后疯狂进出，旁边围观的人也毫不吝啬地将精液尽情地射到我的身上。当我的身体被灌满后，就会有人对我拳打脚踢，甚至是踩着我的肚子，将我的身体清空，好让后面的人继续泄欲。期间也有不少小孩子来到我的身边，她们朝我扔石头，拿木棍打我，咒骂我是恶魔，害死了她们的家人。

时间从白天来到了夜晚，但是广场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减少，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对待这样一个被叫做恶魔的人都能乐此不疲。每隔两小时，就会有大量的冰水冲刷一遍我的身体，似乎是为了让我以一个更好的姿态去迎接下一波人的玩弄。

那一天之后，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的眼前只有密密麻麻充满欲望的人群，我的喉咙和后庭也无时无刻不被鸡巴填充和扩张。我甚至开始祈求，火刑能够早一点到来。

第二天，阳光依旧明亮，石柱依旧冰冷，而我依旧被悬挂在这个广场中央，供人观赏与践踏。

库洛斯施加的魔法覆盖了我全身，她称之为“净化术”，是一种能够维持身体机能、快速愈合所有创伤的神术。

但是与此同时，这术法并不会麻痹痛觉，也不会让人昏迷，反而会让人时刻保持清醒。

这也是她们的目的，让我刻保持清醒，感受着一切。

每一道目光的掠夺，每一声冷笑的碾压，每一次强制性的“惩戒”，都像刻刀一样在我意识深处一点点刻下印记。

她们围上来的时候，像狼群一样，兴奋地争夺着我这只“待宰的羔羊”。

有的笑着把我称作“教会的慰藉之柱”，有的理所当然地说“男人就该是这个样子”。

她们肆意践踏，肆意羞辱，完全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

她们把我的痛苦当成乐趣，把我的挣扎当成娱乐，把我的身体当成一次次排泄欲望的容器。

我试过哭喊，试过反抗，但我早已被抽干力气，连声音都发不出。

她们之中有人还拿出鞭子，麻绳，对我进行各种抽打，看我能撑多久不昏死过去，但无论多惨，我的意识总是会被“净化术”再次拉回，清醒地感受着每一丝疼痛和每一丝屈辱。

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神职者也悄悄来过，她们不穿教袍，只带着手套和掩饰用的面纱。

她们嘴里念着“圣洁之语”，但是对我做的事却比恶魔还要残忍。有一个神职人员一边后入我，一边用圣光灼烧着我的屁股，似乎是想用圣光汇聚出的激光雕刻出一个图案，但是净化术总能让我的身体恢复如初，白皙柔嫩的和刚被绑在柱子上时一样。

人群中，我再也看不到那些熟悉的身影。她们应该也知道我已经没救了吧，希望她们不会被光明神教迫害。

或许，是她们也被关了起来，或者更糟。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

来到我身边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听到一个贵族小姐尖声大笑着说：“这种男人，怎么不是国家资源，分配给大家轮着来用才对？”

她身边的随从笑得前仰后合，还顺手在我脸上拍了一巴掌，像是在拍一件玩过的道具。

比死亡可怕的是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而更难受的是痛苦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我也尝试过咬舌自尽，但是伤口刚刚裂开，净化术的神光便再次出现。骨头刚刚被打断，下一秒又会在痛苦中重新生长。

第三天，我开始麻木了。

不再看她们的脸，也不再听她们说什么。

我的心像是被投进了一潭死水，只有那偶尔传来的审判倒计时的钟声提醒我，火刑的时间，正在慢慢逼近。

我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一切了。

直到我被从柱子上重新解下，拖行在冰冷的石砖上时，才知道——所谓的“尊严”，原来还能更彻底地被碾碎。

而现在经过了三天的凌辱之后，她们重新把我五花大绑地架在火刑台上。

我原本以为那只存在于古老传说中的刑具，如今却实实在在地矗立在广场正中。四周是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像是来看戏，又像是来看一场光明降下的“净化”。

库洛斯身披盛装，在圣光的照耀下仿佛圣女一般，高举法杖，神情庄严肃穆地朗声宣告：

“墨小陌，勾结恶魔、破坏封印、祸害生灵。今日，以圣火之裁决，予以终极审判。以其灰烬，换来众生清净。”

已经过去三天了。三天，却仿佛比我过去经历的所有时间都要漫长。

“点火。”

我听见库洛斯的声音，轻描淡写。

然后是“哗”地一声。

火焰，毫无征兆地窜起。

起初只是在脚下舔舐，但很快就顺着干燥的柴薪向上蔓延，像一条火舌，将我整个吞噬。

热，真的很热。

但和过去三天所经历的，别人的鞭打谩骂，那些钉入骨髓的羞辱，那些一次次被撕裂又被愈合的疼痛，被一次次射满身体相比，这火焰简直温柔得像一场解脱。

我听见皮肤炸裂的声音，血液在肌肉中翻滚蒸腾，意识像被烈火剥离出肉体。

可我依旧醒着。

魔法只解除了一半，治愈的功能被撤销了。

我必须清醒地，完整地，记住自己是怎么被烧死的。

风呼啸着，烈焰翻卷着。

我没有喊叫，也没有再挣扎，三天时间，我也曾幻想过有谁回来拯救我，故事会出现转机，但是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四周那些观看的人也表现出了不同的反应，有的开始变得不安，有人移开了目光，有人低头祈祷，有人悄悄离去，也有人拍手叫好。

而我，在火焰的中心，平静地闭上了眼。

那就这样吧。

愿我之身，葬于火中。

愿我之魂，彻底消散。

……

火焰终于熄灭。

只剩一片灰烬，在风中无声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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