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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最好莫如父

小说:约稿合集 2025-09-07 08:09 5hhhhh 6490 ℃

现代正常的三口之家里,父母总要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宽严并济,两不相,既不会姑息助长孩子的错误,也不至于压力过大造成心理疾病。

  那如果只有一个人管孩子呢?那恐怕唱红脸还是唱白脸,都只能看那人的心情了。

  余锦悦就是这样一位大权在握的大家长,父母都是军人的他,如今和十二岁的弟弟余星遥住在分配的大房子里。

  这位兄长没有子继父业去当兵,反而一头扎进学海,戴上黑框眼镜,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人民教师,整天和一大群熊孩子斗智斗勇,万幸他虽没有进入军旅,却完美继承了父母那种军人做派,一根教鞭出神入化,打得学生屁股开花,熊孩子们哭爹喊娘却求神无用,告状无门,于是一个个夹紧了尾巴做人,余锦悦也变成了学校名声远扬的“玉面书生”。

  玉面书生在精力方面也十分过剩,即便是正当年轻气盛的小孩子也完全不是对手,而他那些多余的无处可泄的精力,都用在了那位“乖巧可爱”的弟弟身上。

  余星遥今年刚上初一,恰好分在哥哥的班级。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乖小孩,他成绩很好,从来不用操心,但性格真要形容起来,只有一个词——狡黠,若是他那在部队直来直去的父母带他,大概率是要被不声不响的玩弄。可惜多年交锋,面对余锦悦这位兄长,无论智力还是武力,他都只有“割地赔款”的份。

  比如现在,余锦悦捏着试卷,正在等待着某个人上门……

  上课铃声响起,办公室门打开,有课的老师们一个个走了出去,随后有个清秀的小男孩逆着人流走了进来,捏着衣角小跑到他身边。

  “哥……”

  余锦悦瞄他一眼,只见男孩细软黑发被窗边斜射的晨光镀成金色,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得人心痒痒。至于脸蛋?这孩子脸蛋像个烤制过纯白瓷器,肥瘦均匀,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这些可爱端正的五官就是这张瓷的釉彩。

  余锦悦内心感叹这孩子着实生得好,看着像个二次元里走出来的小正太,灵性又乖巧。虽然没有他的实际参与,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了种自豪感——这样灵动又可爱的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

  “这次考试什么情况?”

  自然不是成绩问题,而是这家伙考试时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给人传答案,被监考抓了个人赃并获。自己的孩子被抓,面子丢了倒还不是关键,记了零分倒也不成问题,只是他们军人家庭最看重无非公平与诚实,都被这家伙践踏个稀碎。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余星遥内心哀叹,但表面上还要陪笑跟自家哥哥表示再也不敢了。

  余锦悦也不废话,直接拿起教鞭——一根韧性极佳的藤条,这藤条又细又长,却韧得不行,掰也掰不断,这些年不知道亲吻过多少熊孩子的光屁股,但挨得最多的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位。

  “啪嗒”藤条轻点书桌,余星遥便已了然,噘着嘴走到书桌旁,闭上眼,两手轻轻将校裤和内裤褪到腿根,露出两瓣果冻似的光屁股,伏在书桌上,将这两瓣格外挺翘的部位献祭似的拱出去。

  这就是对付这个机灵鬼最好的办法——直接开打,不要让他开口说话辩解。

  “能耐了,还学会作弊了?”

  余锦悦没有纠正弟弟的姿势,毕竟在学校,即便办公室现在没人,还是要给孩子留些脸面的,反正这只是第一关而已。这也是两人独有的默契,以前小学时办不到,但现在上了初中,这种事情就很寻常,犯了错也不多等,直接叫到办公室来,旁人还以为是训斥,哪里知道已经是打光屁股了!

  “啪!”是清脆的巴掌声,掴打在光屁股上,因为裤子只褪到腿根,巴掌一挤压,越显得臀浪乱颤,伴随着响彻办公室的清脆声音,倒显得打这样的两瓣小屁股是一种享受。

  男孩早已红透了小脸儿,只能咬紧牙关撅高屁股挨打,因为他成绩很好,所以少上一两节课完全不成问题,这也导致了每次他哥要教训他,从来不会在意是不是在家里。

  即便是在学校,也是这般,挑一个上课的时间,抓过来狠狠打光屁股,如果犯的错严重些,可能打完后剩下的时间都坐立不安了,甚至回家还要回锅。

  “啪!啪!啪!”巴掌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很快把这白嫩嫩的屁股打得绯红一片,虽然力度看起来不轻,但余锦悦知道,单纯是这孩子皮肤太白,容易显伤,打了快十年了,他太熟悉自家弟弟的每一寸肌肤了。

  将两个团子都染成了水蜜桃般的浅粉色,余锦悦心满意足的拿起了藤条。

  “嗖啪!”

  “啊!”

  这教鞭是老藤做的,又泡过水,打起光屁股来一下就是一条深红的棱子,此刻男孩的浅粉色的屁股中央就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像是水蜜桃被催熟了一点,随后啪啪几鞭,这诱人的粉桃立时又成熟了些。

  男孩的屁股挺翘浑圆,可毕竟只有十二岁,着实不大,若用巴掌,两下就能盖个遍,用藤条的话,十几下也足够从上到下照顾完全。打到第十三下时,又是抽在了臀峰上,一下抽得颜色又深了一个色度。

  热身该结束了!

  余锦悦调整腕部角度,使藤条更精准覆盖臀峰最饱满的弧形区域。男孩终于被抽得颤抖起来,十指在红木桌面抓出凌乱划痕,臀肉也开始不自觉紧绷。余锦悦一手轻轻按住男孩细软的腰肢,另一手力度却不减反增,一鞭下去,男孩先前红色的臀肉忽然变得苍白、深陷,随后又再度鼓胀,显露出极为明亮的深红色。

  不问话、不训斥,打屁股也变得纯粹起来,即便挨惯了打,余星遥也完全不能习惯藤条亲吻光屁股的感觉,等第二轮藤条把他的小屁股整个再照顾一轮,男孩已经开始呜呜咽咽的抽泣了。

  虽然哥哥每次揍他都没人在场,但每次打完后的泪痕和红彤彤的眼睛,配合上有时坐不下凳子的动作,几乎全班都知道他经常被哥哥打屁股,充其量是不知道打得是光屁股罢了。

  藤条撩过臀腿连接处,在这里驻足,狠辣的几鞭下去,本就开始有些肿胀的皮肤在这本就娇嫩的地方显得更加突出,红得像是要破皮一般。

  随后连续五次快速抽打集中在臀瓣最高肿的部位。充血的臀肉在击打下波浪似的颤动,抽打声从清脆逐渐转为沉闷。

  再接下去的藤条就没什么规律了,余锦悦只是单纯看哪儿颜色浅就往哪里抽,这也让男孩整个屁股伤势极为均匀,不大的两团肉从上而下,几乎都是透亮的深红色,唯臀峰处略带绛紫。

  放下藤条,余锦悦给男孩揉了揉屁股,触手滚烫,几乎肿成了一座连绵的小山,看起来有些吓人,但对于恢复能力极佳的小孩而言,恐怕过几个钟头就没那么疼了。

  不过这只是男孩的第一关而已,余锦悦象征性说教几句,就很娴熟的从抽屉里掏出了请假条。

  “下午的课不用上了,回到家知道该干嘛!”看似严厉的话语,实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按照“家规”,犯了错的男孩回到家应该换上惩罚服,然后捧着工具跪到哥哥回家给他进行“回锅”,当然,还有很多羞耻的附加刑。

  不过嘛……

  几个小时很快,拖着些许疲惫,余锦悦回到了家中,果然看到了弟弟乖巧跪在墙角的身影——当然不是真跪了几个小时,说不定他几分钟前才开始跪,毕竟他的膝盖都还是白皙的呢。

  但余锦悦并不在乎这个,毕竟规矩都是死的,他也不是死板到要折磨弟弟的坏哥哥。但惩罚服却是必不可少的,那是两件羞耻的衣裤。

  上衣是一副红肚兜,很普通的款式,却被他找人用针线织上了弟弟的名字,这几年身体长大了,肚兜却还没来得及换,此刻穿上,略显紧致,越发衬得这位初中生清秀年幼,光洁的脊背更是一点儿遮拦也没有,全数暴露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开裆裤,质地轻薄,完全就是给还不能自理的婴儿准备的,无论是打屁股还是责罚小鸡鸡,都不用脱裤子,只需轻轻扒开双腿,屁股喝小鸡鸡都是一览无余,外加惩罚期间都必须身着惩罚服,也就是说无论吃饭喝水,只要男孩迈开腿走路,哥哥都能欣赏到全副的春光——红肿的光屁股或者小鸡鸡。

  “起来吧!”

  余星遥起身,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在家里可没有那么多“隐私权”了,惩罚服让他的小鸡鸡随着脚步暴露在外,又跟着动作摇摇晃晃。在哥哥眼中,就是一条粉色的小虫,颤颤巍巍、软软绵绵还白嫩瑟缩,透露着主人的害羞与可爱。

  “自己说,按照家规,怎么打?”

  “作弊是原则性错误,按照家规,应该用家法打光屁股八十下,然后把小屁眼儿打肿再姜罚三小时,持续三天惩罚期……”

  余星遥记忆极佳,但每说出一个惩罚,他的脸就更红一分,都说长兄如父,怎么自家这个哥哥对付他时没有半分父亲的威严,反而像个色批一样,盯着他的屁眼儿和小鸡鸡动手,明明体罚其他人时都只打屁股而已!

  这毫无疑问是哥哥的恶趣味,就像这意义不明的惩罚服一样,男孩从六岁起就被哥哥这样羞耻的打屁股,到此时,除了害羞,已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算是驯化成功了。

  “这几天放假,惩罚期天天打八十下屁股你就不用过了,这个改成今天打肿小鸡鸡,外加打二十下手心,其余照旧,有问题吗?”

  “哪敢有问题啊……”男孩小声吐槽。

  “嗯?”

  “没有!”

  余锦悦用指尖拨了拨弟弟垂在腿间的粉嫩性器,那处立即瑟缩着泛起水光,透露着主人的羞耻。他笑笑,转身从檀木匣里取出家法:两指宽的竹戒尺,上面还雕着余星遥的名字。

  “手!”

  余星遥盯着那柄竹戒尺出神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将掌心向上摊平,男孩的手心很好看,纤长的手指搭配白嫩嫩未被重体力摧残的掌心,十分养眼,不过很快它们就要变成红色了。

  竹戒尺带着凉意贴上掌纹时,余星遥条件反射地蜷起指尖。

  “伸平!”余锦悦毫不惯着他,戒尺突然抽在光手心的脆响逼迫男孩改变姿势,手心赫然出现一道两指宽的红棱,像雪地里忽然绽开的红梅。

  手心不比屁股肉厚,打起来十指连心得疼,余锦悦又刻意打得很快,伴随着渐密的击打声,二十下过后,男孩两只小手肿得透亮,指节都泛着红玛瑙般的颜色,泪珠噼里啪啦的掉在案几上,余锦悦用戒尺挑起弟弟下巴,看他鼻尖缀着将坠未坠的泪珠,心情却格外愉悦。

  “小哭包!”

  在家的惩罚不比学校,他不需要端着师道尊严或是以身作则的牌坊,这对两人来说都轻松不少。反正哥哥只在乎有没有好好羞到自家弟弟,让他不敢再犯,而弟弟只关心挨打时会不会有哥哥的身体接触来给他关心。

  “屁股还疼着呢!而且打手心真的好疼,二十下就肿了!”

  无视弟弟带着哭腔的控诉,余锦悦把弟弟轻轻拉到自己腿上,肚兜的后面是光洁的脊背,白嫩光滑,没有一丝痕迹,其下透过开裆裤微微露出来的则是浑圆的屁股,此刻仍是红肿的,虽然已经消了些,但看起来依然狰狞。

  “啪!啪!啪!”这是巴掌,按家规,巴掌是不计数的,无论何等错误,巴掌都是不算家法的,也就是说理论上而言,哥哥想打多少巴掌都可以!

  不过余锦悦打弟弟有个习惯,无论多严重的错误,他都不喜欢把弟弟屁股打破皮,他讨厌血迹,但是今天这顿回锅,紫肿泛青肯定是免不了了。

  因为要拍散肿块,所以巴掌挥舞得格外起劲,对于屁股本就红肿的男孩而言,回锅更是格外的疼痛,无比清脆的声音刺激着耳蜗,带来羞耻难言的心理,明明刚迈入青春期,却好像还是个幼稚儿童,犯了错还是会被哥哥摁在腿上打光屁股,而不久后,连小屁眼儿和小鸡鸡这种私密部位都要被打肿!

  “该上家法了!”余锦悦抱着男孩来到卧室,让他趴在床上,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样屁股就高高翘起了,开裆裤下的小鸡鸡也在劫难逃,瑟缩着暴露在余锦悦眼前。

  余锦悦揉捏着弟弟重新变得柔软有弹性的小屁股,板子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啪”的一下打在伤势最重的臀峰,力度不过在学校时的一半。

  然而红得透亮的皮肤被这带风的戒尺一打,像是激情接吻的恋人,不留下诱人的痕迹誓不分开,而男孩也被这酸爽到骨子里的疼刺激得一弹一弹的,逼迫着余锦悦伸手摁住他的腰肢,摆出塌腰耸臀的绝佳姿势。

  风凉飕飕拂过男孩暴露在外的屁股和小鸡鸡。他疼得几乎只剩下本能反应,用手背遮住眼睛,脚趾蜷缩,浑身都透着害羞的粉色。

  余锦悦看得直呼可爱,但惩罚还要继续,依然是十下一组,控制着力度打在屁股上,噼啪作响的声音是一曲羞与疼的交响乐,由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板痕在屁股上逐渐清晰,显露出红与紫的魅力,古人说姹紫嫣红最美,看来屁股也是一样,红字交加,肿得火热透亮时最为迷人。

  当然,只打屁股,八十下下去必然是要破皮流血的,但谁说只能打屁股了?

  “啪!”板子精准吻上会阴处娇嫩的软肉,激起的疼痛直窜天灵盖。余星遥像离水的鱼般弹起来,又被兄长铁箍似的手臂按回去。

  在这鸡鸡和屁股的交界之处,板子雨点般落下,力度不重,却每下都掀起滚烫的羞耻感,偏偏疼痛里混着奇异的酸涩,如电流刺激,刚入青春期的男孩很快小鸡鸡就“肃然起敬”。

  可这时板子却又不打这里了,又换回了打屁股,仿佛刚才的二十来下只是为了给屁股一些休息时间,亦或者是之后打小鸡鸡的预热。

  接下来的板子也没有全数落在屁股上,而是分散在各种敏感却羞耻的所在,会阴、穴口、腿根,八十下打完后,围绕着两团紫肿的臀肉,周围许多地方都已经泛着被教训过的艳丽色彩,十足诱人。

  余锦悦取出教鞭同款细藤条:“该惩罚小屁眼儿了!”

  余星遥跪趴在床上,肚兜系带随着颤抖几乎要松散开来,被哥哥有重新系好。深吸口气,颤颤巍巍的将身后最羞人的部位暴露给哥哥,男孩的小花儿干净又粉嫩,正是最可爱的年纪,不比小时候太小而没有美感,也没有大人的污秽肮脏。

  细密的褶皱保卫着翕张的花穴,此刻一收一缩间,尽显羞耻与害怕,可能这可爱的花儿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把它献祭给藤条和手指吧。

  照例,余锦悦先是用手指缓慢探入那处进行检查,触手是温热和潮湿的,褶皱上沾染着“露水”,看来下午期间,男孩已经着重清洗过这里了,很识相嘛。

  “嗖啪!”检查完,自然就是藤条抽穴了!说是抽穴,更应该像是“责花”,藤条并不会每一次都精准落在穴口,那一处太娇嫩,挨不了几下这么重的工具,反而那些小褶皱,同样娇嫩不说,只需轻轻打几下就能疼得男孩哭声连连,还能欣赏花儿开放又合拢的艳丽画面。

  细鞭精准抽在翕张的穴口周围,每一下都让那朵美丽的花儿绽开鲜红艳丽的颜色。男孩的哭泣被藤条抽散,变得细碎起来,可怜极了,听在余锦悦耳朵里却是欲拒还迎的征兆。

  打屁眼儿一直以来没有定数,都是打肿为止,以前还小时,屁眼儿粉嫩娇弱,往往抽了不到十下就红肿得合不拢,现下男孩长大了些,只怕不抽个三十下,这小屁眼儿都肿不起来。

  当藤条再度吻上颤抖的菊蕊,男孩一声嘤咛,小鸡鸡忽然带出一缕晶亮的黏液。他羞得将脸埋进臂弯,却听见兄长轻笑:

  “我们家小家伙长大了,打小屁眼儿都会流水了。”

  无论大小,这一带本就是男孩最敏感的部位,稍加刺激就会有反应,只不过小时候的余星遥即便被刺激得狠了也只会放空枪,如今青春期了,余锦悦忽然很想看看能不能把弟弟的初次在惩罚时弄出来!毕竟这可是羞耻又刺激的“打屁股”啊!

  臀缝很快变得红肿,于是姜片也如期而至,鲜辣多汁的老姜被粗暴的塞入男孩的菊穴,红肿的褶皱包裹挤压,老姜毫不吝啬的将那些姜汁浸润每一处褶皱,每一处肠壁。

  “呜哇!”男孩被这火辣辣的感觉刺激得大哭出声,偏偏身后还是肿着的,疼、羞、后悔、害怕一时之间疯狂刺激,而哥哥竟然一手环抱他,另一手捏住他的小鸡鸡开始套弄起来,理智彻底蒸发的男孩闭上眼,哭着往哥哥怀里拱。

  “啪!”

  是用来“责茎”的散鞭,因为力度分散,着实不疼,但无奈打的是娇弱又敏感的小鸡鸡,羞耻和疼痛会更加凸显。

  余锦悦握着散鞭,突然朝那根翘起的小粉茎挥下,余星遥则哭叫着扭腰,粉茎在拍打下可怜兮兮地点头,前段渗出露珠般的清液。余锦悦用手指轻轻拭去那清液,散鞭却不停歇地照顾着茎身。

  “不要打了!哥哥,我错了!呜呜!”余星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余锦悦只是偶尔揉揉脑袋安慰一下,散鞭仍是十分精准的落在茎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鞭梢划过粉嫩的龟头,带出拉成丝状的银丝,又伴随着抽打,沾染在已经红艳艳的小鸡鸡上,留下银白黏腻的触感。

  明明连毛都还没长,却已经受不得刺激了呢!

  余锦悦心中暗笑,散鞭转向了那两颗依然白皙的小糖丸。

  这里不像大人的满是褶皱,反而光滑无比,散鞭抽起来也是格外顺手,刺激也是更加明显,在男孩变了调的呼喊中,余锦悦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传答案时怎么不想着要挨板子、打小鸡鸡?”忽然开始的训话,似乎也是内心凌乱但象征,而早已失去理智的男孩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只能哭着喊着“再也不会了!”

  散鞭游走时的疼痒逼出更多清液,当第二十下正好抽在铃口时,余星遥终于颤抖着释放,幼嫩但小鸡鸡喷射出第一股白浊液体,溅上肚兜的锦鲤刺绣,将金线织就是名字染得斑驳,随后小鸡鸡又抽搐几下,这才软绵绵趴下。

  余锦悦正好顺势结束了今日的惩罚,当然,姜还不能拿出来。

  用绢帕浸了冷水,敷在弟弟哭肿的眼睛上,再用纸巾温柔的擦拭下身,将白浊的液体尽数抹去,再将指尖探入仍在温热红肿的小屁眼儿,姜块也随之进入了更加不易掉落的深处,继续着这已经变得温馨的惩罚。

  现在,小朋友可以尽情撒娇了,不需要任何算计,哥哥自然会给予他最好的温柔。

  余星遥抱着哥哥,却刺激到了红肿的双手,只能用手背虚虚环抱着,哭得伤心,将鼻涕眼泪尽数擤在了哥哥的工装上。作为被哥哥从小带到大的孩子,回忆里自己被“欺负”哭的画面着实不少,他甚至还能回忆起第一次被打光屁股时自己的震惊和羞耻,而一次大错后,哥哥选择打屁眼儿时的画面他也印象深刻。

  但记忆里更多的却是哥哥带来的爱,生病时忙前忙后的服侍,学习时细心认真的讲解,还有明明工作辛苦,却从来一丝不苟,不缺席的一日三餐。闲暇时,他也会拨弄着男孩的小鸡鸡,毫不含蓄的表达对他的偏爱——也许玉面书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位小他一轮多的弟弟吧。

  所以余星遥从不怨恨哥哥对他的严厉惩罚,爱并不是单向的付出,也许该有些双向的承受,这些羞耻的惩罚不过是爱的另一种形式,狡黠的男孩虽然调皮,却从没动过逃避惩罚的心眼子,就像虽然他和哥哥心照不宣的罚跪一样,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会在哥哥回家前,穿好惩罚服跪在墙角等着。

  按理说惩罚不该上药,但惩罚期还在,如果不上药,屁股真是要不了了,加上又打了小鸡鸡这种敏感部位。于是等男孩情绪逐渐稳定之后,余锦悦拿出了家中常备的药膏,细密均匀的抹在男孩红肿的小屁股上,开始轻轻按揉。

  发烫的臀肉在药膏浸润下泛起冷光,藤条印痕逐渐转为紫砂壶般的暗红。屁股再度变得柔软,手感滚烫却绝佳。当掌心揉到臀缝处,卡在菊穴里的老姜被挤压着往深处顶,余星遥猛地夹紧小屁股,却很快放松。

  “还有一个半小时呢,忍着!下次考试我要你带着老姜考!”

  余锦悦拍了下乱动屁股:“再动就塞第二块。”指尖却沾了新药膏,掌心托起那根可怜兮兮的粉茎,拇指打着圈儿揉弄红彤彤的龟头和铃口,激得少年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

  药上完了,余星遥却忽然开口:“哥哥,星遥的小屁眼儿好辣呀!能帮我揉揉小屁眼儿吗?”

  这家伙,明明老姜还塞在里面呢,这不是惩罚吗?

  可是某人毫无抵挡之力,还是将手指探入那处密地,避开了老姜,擦着圈按揉那温热红肿的小屁眼儿,直揉得声声呜咽变做了格外甜腻的哼唧撒娇。

  长兄如父,确实,这份属于父亲的严厉可能是无数弟弟最害怕的气质,稍不留神就屁股开花,屁眼儿红肿。但如果家里只有长兄的话,还是祈祷他不要只像父亲吧!他最好有父亲的严厉,在弟弟行差踏错时给予一顿狠辣的打屁股,又有母亲的慈爱,打完后会有细致的照料;再加上爱人的偏宠,能够给予弟弟羞耻又动人的关怀。

  这要求着实有点高了吧?余星遥趴在床上,捏着手机,头却在一点一点的,像是要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身后红肿的光屁股忽然被轻拍一下。

  “开饭了!哭包加懒虫!”

  疼痛刺激着嗅觉的苏醒,诱人的肉香传入鼻端又唤醒了味觉,唾液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男孩逐渐神智清明。

  “要哥哥抱我过去!”

  “懒虫!”

  小心翼翼避开伤处,余锦悦抱起了自己宠了十几年,揍了十几年的弟弟。

  “屁股疼!手心也疼!哥哥喂我!”

  啧,这么高的要求也不为过呀,这不是有人做到了吗?

  缩在哥哥怀里,享受着细致的投喂,男孩这样想着。

  ……

  考场上,只有春蚕食叶的声音,监考老师却死死盯着一个隽秀清灵的男孩,他姣好的面容上已经带了一层薄薄的红,甚至可以看见那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像是坐立不安的样子。

  “这题目有这么难吗?”监考老师心忖。

  他哪里知道,面前的男孩并不害怕题目,却十分担心小屁眼儿里插着的老姜,今天早上,余星遥还未起床就被哥哥扒了内裤,往小屁眼儿里塞了一块姜汁充盈的老姜,美其名曰时刻提醒。

  这可苦了男孩,火辣辣的感觉从最隐秘的地方不断传来,偏偏隔着校裤,旁人丝毫不知,只觉得他像个猴子一样坐立难安。

  毫无疑问,如果出现了过于夸张的行径,被监考老师举报的话,只怕就不只是屁眼儿受罪两天了,愈发挺翘的小屁股只怕也免不了狠打一顿,红肿透亮咯~

  收回前言,长兄还是莫如父吧,温柔和偏宠当然要有,严厉这种东西,还是留给学生吧,亲弟弟理应享受更高的温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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