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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影 第一章·无头惊魂,1

小说:迷影 2025-09-07 08:09 5hhhhh 5570 ℃

第一章·无头惊魂

第一节

夜风在废弃工厂的钢架间呜咽,低沉的呼啸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喘息,带着一丝潮湿的霉味和刺鼻的铁锈气息。突然,尖锐的警笛声撕裂了这片死寂,红蓝相间的光芒在远处闪烁,数辆警车飞驰而来,轮胎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身影矫健地跃下,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舞,像一把把无形的刀锋,狠狠劈开浓稠的夜色。

“队长,尸体在里面。”

一名年轻警员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他的脸在手电筒的微光下显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随时会从眼眶里跳出来。

“发现者是一对流浪汉夫妇,他们来这里避雨,结果……”

年轻警员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努力咽下涌上来的恶心。

“带我过去。”

林峰简短地命令道,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二十年的警龄让他见惯了血肉模糊的场面,肠子挂在树枝上晃荡的,脑浆溅满墙壁的,甚至还有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的,但他从不麻木。每一次面对死亡,他都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原始的敬畏在涌动,像电流般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他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是潮湿的空气和隐约的血腥味,然后迈开步子,向着尸体方向走去。

年轻警员推开那扇铁门,门轴因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指甲刮过玻璃。门刚一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和血腥味扑鼻而来,直冲脑门。林峰皱了皱眉,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哼。他的手电筒扫过地面,昏黄的光晕照亮了那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使是他这样见惯了大场面的老警官,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地上躺着一具女尸,赤裸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夸张的“M”字形,双腿被硬生生掰开到极限,那条腿上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表皮下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淫靡的纹身。林峰的目光缓缓上移,却发现恐怖的还在后面——这具尸体竟然没有头!颈部的断口平滑得像是被利器一刀削下,暗红色的血块凝固在边缘,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操……”

年轻警员猛地转过身,背对那具残破的尸体,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他的肩膀抖得像筛子,手里的手电筒差点掉在地上,光柱在墙上乱晃,照出一片斑驳的锈迹和剥落的油漆。

林峰却像一尊石雕般蹲在那具冰冷的躯体旁,他盯着那具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女尸,破烂的白色衬衫挂在身上,像是被爪子撕裂的破布,下半身赤裸,满满的全是血污。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在裤缝上擦了擦,示意身后的警员:“拍下来,留证。”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法医的号码。

“李医生,赶紧过来,这案子不简单。”

半小时后,法医李明提着工具箱匆匆赶到。他戴上乳胶手套,动作利落得像个机器,手电筒的光扫过那具被摆成淫靡姿势的尸体。他的脸硬得像块铁板,可眉头却越皱越深,像是要拧出一道沟来。他蹲下身,细长的手指探向那截断颈,血块黏在指尖上,拉出一条细细的红丝。

“死亡时间初步估计在24至36小时前。”

李明的声音平稳,手指在尸体僵硬的皮肤上滑动。

“初步看是失血过多加上断颈死的,但得回实验室再验。不过,林队,你得瞧瞧这个……”

李明顿了顿,镊子夹住一小块凝固的血肉,指着尸体胸口的位置,语气里带上一丝压不住的颤音。林峰低头看去,那对硕大得夸张的奶子挺在胸前,起码I罩杯,圆润得像两颗熟透的蜜瓜,可那画面却让人胃里翻江倒海——两侧乳头被生生挖掉,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而窟窿里,竟硬塞着两颗人类的眼球!

那眼球像是刚从头颅里抠出来的,表面还裹着一层黏稠的血浆,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上方,像是死不瞑目地瞪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血水混着组织液从乳肉的缝隙里渗出来,顺着那对肥硕的奶子淌下,在白腻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干涸的血痕。林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角的肌肉微微抽动,但他没吭声,只是盯着那对被亵渎的巨乳,像在研究什么。

“这还不算完。”

李明继续说,手电筒的光柱往下移,照到尸体的小腹。手指轻轻拨开那道横切的伤口,露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小腹被剖开,子宫直接给拽出来了。”

林峰眯起眼,果然,那道伤口狰狞得像被野狗撕咬过,边缘的皮肉翻卷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血肉。一团黏糊糊的子宫从腹腔里被硬生生拉出来,像个破了口的肉袋子,表面裹着凝固的血壳。那子宫垂在腹部外,像个被蹂躏过后的淫物,周围的嫩肉还带着撕裂的痕迹。

“还有……”

李明顿了顿,手电筒的光束定格在那片血肉模糊的胯间。

“整个阴部都被剜得一干二净,从阴蒂到那两片阴唇,全他妈被割掉了。”

李明用镊子轻轻拨开边缘的残肉,露出里面被撕裂得稀巴烂的血洞,切口粗糙得像是用钝刀硬生生锯开的,血肉翻卷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嫩肉,黏糊糊的血浆混着黄白的脓液淌了一地。那被掏空的骚窝像是被野兽啃噬过,残留的肉边还在微微抽搐。“看这切口,凶手用的不是啥利器,可能就是把破菜刀,甚至……直接上手撕的。”

林峰盯着那片被蹂躏得不成形的下体,胃里一阵翻腾,但他硬是咬紧牙关,把那股恶心压了回去。他转过头,对身后的鉴识科人员吼道:“给我搜,翻遍这鬼地方,一根毛都别放过!”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压不住的戾气,像是随时要爆发。而林峰面前的尸体,此刻整个躯干就像是张扭曲狰狞的脸,那团被掏出来的子宫垂在腹部,像一条肥腻的血舌,耷拉在破开的肚皮上,仿佛在嘲笑面前的警官。

警员们立刻散开,强光灯的光柱像利剑一样刺穿黑暗,扫过工厂的每个角落。锈蚀的钢架上挂着破布条,地上散落着碎玻璃和烂铁片,空气里混杂着霉味和血腥味。他们戴着手套,手指在地面上摸索,血迹被小心地刮进试管,指纹被粉末刷出,脚印被拓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机械般的精准。林峰站在一边,双手插兜,眯着眼打量着这地狱般的场景,脑子里已经开始拼凑这桩变态案件的轮廓。

“队长!这儿有东西!”

一个鉴识人员突然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荡。他蹲在尸体不远处,戴着手套的手指捏着镊子,小心翼翼地从血泊里夹起几片细小的东西。林峰大步走过去,低头一看,那是几片被血浸得发黑的照片碎片,像是被撕碎后踩烂的,边缘参差不齐,隐约能看出点模糊的人影,可血水糊得太厚,根本看不清细节。那鉴识员熟练地把碎片塞进透明的证物袋,贴上标签。

“现场还有什么发现?”

林峰环顾四周,压着怒火说道。

“墙角那边有几个烟头,看样子是两种牌子的;门口附近地面上有几个不全的脚印,像是男式皮鞋踩的;尸体左手上有抓挠的痕迹,指甲缝里可能夹着凶手的皮屑。”

鉴识科组长站直身子,语气平稳。他一边说,一边用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手电筒的光扫过他脸上,照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林峰微微点头,正要再开口问点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起来。

第二节

“林队,城西垃圾填埋场刚刚发现一个女性头颅,根据初步描述,可能与你那边的案子有关联!”

林峰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冷静的回答道:“派人保护现场,我马上过去。”

“李医生,你跟我来。”

二十分钟后,林峰的警车呼啸着驶入城西垃圾填埋场。车门刚一打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垃圾堆里腐烂的果皮、肉渣和屎尿混在一起,熏得人眼泪直往下淌。几个先到的警员脸色发绿,拉着警戒线,手里的强光灯晃来晃去,照出一片堆得像小山似的垃圾。

填埋场保安站在一边,脸色白得像见了鬼,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不远处一个破塑料袋。那袋子被撕开一道口子,几缕黑得发亮的头发耷拉在外面。他结结巴巴地说,原本是想捡点能卖的废品,结果手一伸进去,摸到一团冰凉的肉,袋子一扯开,一颗女人的脑袋滚了出来,眼窝空得像两个黑洞,直勾勾地瞪着他,吓得他当场就报了警。

林峰弯腰钻过警戒线,蹲下身盯着那个已经被从破碎料袋中拿出放在证物袋上的头颅。那张脸是个亚洲女人,三十来岁,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曾经肯定是个勾魂的美人胚子,可现在却被死前的恐惧和痛苦扭曲。她的眼窝空荡荡的,黑漆漆的窟窿深不见底,看上去眼珠像是被硬生生的抠掉,眼眶边缘还挂着几丝撕裂的血肉,嘴角歪斜着,露出半排被血染红的牙齿。李明跟上来,戴上乳胶手套,蹲在旁边,手指捏着那颗头颅的下巴,轻轻转动,检查颈部的切口。

“先初步确认一下是否属于同一个受害者。”

李明的手指顺着颈部的断口摸下去,那切口平滑得像被剃刀削过,跟工厂那具无头尸的断颈十分相像。

“根据颈部切口的吻合度和组织特征,可以初步确认这就是我们在工厂发现的那具无头尸体的头部。”

李明顿了顿,手电筒的光往上一扫,照到头颅顶部一个拳头大的破洞,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血肉翻卷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浆。

“头颅顶部有一个直径约5厘米的大洞,可能是被某种尖锐物体贯穿造成的。眼球被完整挖出,正如我们在现场看到的,很可能就是已被凶手‘安置’在了尸体的胸部的那两颗。”

“看这里,脑浆从耳朵和鼻孔流出,说明受害者在头部受到创伤时可能还活着……”

李明指着耳朵和鼻孔,声音沉稳。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林峰的脊背爬上来。他盯着那颗头颅,眼窝里的黑洞像是能够吞噬一切,脑子里闪过工厂那具被摆弄得像淫偶的尸体。这不是普通的谋杀,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虐杀。

李明蹲在那颗头颅旁边,手电筒的光柱直直戳进那两个黑漆漆的眼窝,他眉头一皱,低声说道:“林队,你得看看这个。”手电筒照向那空洞的眼窝,里面赫然糊着一团干涸的白浊,黏稠得像凝固的奶油,边缘还带着几丝暗红的血迹。他伸出戴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弄那团黏糊糊的玩意儿,空气里顿时飘出一股腥臊味。

“初步判断是精液痕迹。”

李明的声音因震惊而略显颤抖。“凶手可能在挖出眼球后……在眼窝中射精。”

那白花花的精浆糊在眼窝里,像是给这张死人脸抹了层淫荡的面具,干涸的边缘翘起来,黏着几根卷曲的毛发,似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

林峰盯着那对被精液填满的眼窝,胃里一阵翻腾,酸水直往喉咙口涌,但他硬生生咽下去,脸上毫不动声色。问了问心神问道:“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李明没抬头,手指移到塑料袋另一角,拎起一块血淋淋的肉团,那是一截被撕得稀烂的舌头,表面满是撕裂的筋膜,血肉翻卷。

“舌头被硬生生扯下来了,看这断口,力道大得离谱,可能是拿把钝刀剁的,或者干脆上手拽的。”

李医生依旧冷静地说道,那舌头软塌塌地垂在镊子上,看上去十分诡异。

林峰站直身子,环顾四周,他皱着眉问:“这地方有监控吗?”

一个警员赶紧凑过来,声音有点发虚:“有是有,可镜头少得可怜,覆盖不了多少地方,我们已经在调录像了。”他的手电筒扫过远处,照出一堆堆垃圾山,黑乎乎的影子晃来晃去。林峰没再吭声,转身大步往警车走,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步骤。

回到警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专案组的人挤了一屋子,白板上贴满了现场的照片——那具被掏空骚屄的无头尸,那颗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每一张都令人震撼无比。林峰站在白板前,手里捏着根马克笔,向所有人介绍:“死者身份还没搞清楚,暂时能确定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亚洲女人,身高165左右,体重55公斤上下。指纹和DNA扔进数据库比对过了,没找到匹配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的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一个警员举起手:“队长,她的衣服能看出啥来吗?”林峰瞥了他一眼,回答:“衣物被撕毁,但根据残余布料判断是中高档品牌。没有发现身份证件或其他可以确认身份的物品。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确认死者身份,同时搜集更多物证。”他转头看向鉴识科组长说道:“照片残片有眉目了吗?”

组长低头翻了翻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正在修复中,残片很小,且被血液浸泡,需要一些时间。”

“加快速度。”林峰语气坚决,“这可能是我们的关键线索。还有,工厂附近方圆一公里的监控录像,全给我调出来,一个都别漏!”林峰的手指点着白板上那张头颅的照片,眯起眼,脑子里闪过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尸体,那被剜空的肉穴和塞满眼珠的奶子,这案子背后藏着的疯子,怕是要比他见过的任何畜生都更变态。

会议刚散,鉴识科组长气喘吁吁地撞进门,额头冒着汗,手里攥着一叠文件,声音急得像被火燎了嗓子:“林队,重大发现!在受害者的子宫内部找到了一些被体液浸泡的照片!”

林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的老大:“什么?”组长咽了口唾沫,手指一边抖着翻开文件夹一边说道:“没错,凶手把一堆照片硬塞进受害者的子宫中,估计有10到15张,全部被泡的黏成一团,需要些特殊处理才能知道内容。”林峰眼神一凛,立刻发出命令:“立即处理这些照片,我要知道上面有什么。同时,联系周边城市警方,查询是否有符合受害者特征的失踪人口报案。”

林峰顿了顿,皱着眉又问:“法医室有什么新发现?”组长低头瞟了眼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李医生说还在进行详细检查,不过已经确认受害者生前遭受了长时间的性暴力,阴道和肛门都有撕裂伤。而且,根据死亡时间推算,头颅是在尸体被抛弃后数小时才被切除的。”林峰脑子里一闪,那尸体被摆成M字形的画面又蹦出来,那被剜空的嫩穴和塞着眼珠的奶子,血淋淋地像是刚被操完的淫戏道具。

很快办公室开始热闹起来,墙上糊满了地图、照片和写满字的便签,林峰站在一堆监控报告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他盯着手里那份初步报告,嘴里嘀咕:“怎么会这样?”报告显示,通往工厂的几个关键路口,摄像头全在案发前两天被人搞坏了——镜头被喷的漆黑,,线路被剪得七零八落,这不是巧合,而是凶手精心策划的结果。他手指狠狠敲着桌子,脑子里全是那具被玩烂的尸体,那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

“队长。”

一个警员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张纸,声音有些急促。

“队长,我们翻了一公里内的监控,发现一辆可疑的黑色面包车。车牌号被故意遮挡,但根据车型和一些特征,我们正在缩小范围。”

林峰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接着挖,别放过一个犄角旮旯。指纹和DNA比对呢,有谱了吗?”

警员挠了挠头,语气不太硬气:“还在进行中,但覆盖范围有限。如果死者没有犯罪记录或者不是公职人员,可能很难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身份。”

夜深了,警局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林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墙上的照片在黑暗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死者那骚到不行的尸体被摆成M字形,两条腿大张着,像是等着被人操烂的贱样。胸口上两颗眼珠镶嵌进被挖空的奶头,乳晕周围还挂着干涸的血痂,像极了被操得高潮喷奶的淫娃。那被剜掉的骚屄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下体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边缘翻卷着嫩肉。

林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二十年的警察生涯,什么离奇的案件没见过,但这一次,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凶手展现出的残忍,摆尸的姿势、挖眼塞奶、剜屄塞照片,每一步都透着股精心策划。更令人担忧的是,如此变态的杀人方式往往预示着连环作案的可能性……

第三节

林峰眯着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头颅照,眼窝里糊满干涸的精液,白花花一片。李医生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那家伙挖掉眼球还不解恨,尽然还把鸡巴插进去性交。”这他妈哪是普通的性瘾,分明是把这女人当成了个活生生的肉玩具。

林峰点了支烟,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为什么要把照片放在子宫里?”手指点了点那张尸体的特写,子宫被剖开,里面塞满泡得稀烂的照片,血水和骚液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裹着纸片。

“又为什么要把眼球放在乳头位置?这些都有什么象征意义?”

林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拼凑行凶的场面。那天晚上,工厂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凶手拖着那女人进来。他把她按在地上,双腿掰成M字,粗糙的大手一把撕开她的裤子,露出那粉嫩的肉缝,手指狠狠抠进去,挖得淫水四溅,然后掏出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骚洞,血喷得满地都是。那女人尖叫着挣扎,嗓子都喊哑了,他却咧嘴一笑,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顶着那血淋淋的嫩屄猛操起来,操得她下身稀烂。完事儿后,他还不解气,抓起女人的奶子,挖掉乳头,抠下女人的眼球,把眼珠子塞进乳头的位置。再抓起她的头,插进眼窝狠狠射了一发,精液混着脑浆淌下来。

一阵冷风从窗缝钻进来,林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烟头已经烧到手指,他骂了一句,把烟蒂摁进烟灰缸。这案子处处透着一股邪劲,感觉将会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早晨,林峰刚走进办公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抓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林队,我们接到个报案,可能跟案子有关。一个女人说她男人秦建国失踪好几天了,她给了张家庭照,死者看着像是秦建国的老婆秦玉菲。”林峰眼皮一跳,立刻来了精神:“把照片发给法医,让他确认一下。准备车,我要立刻去见报案人。”

半小时后,林峰来到了城南的一处高档小区。他走进一栋豪华公寓,大厅里铺着大理石地板,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报案人孙丽住在这,是秦建国的小三,虽然俩人没领证,但也一起同居了几年。林峰站在门口,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阵拖鞋踢踏的脚步声,门一开,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女人探出头来,三十出头,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眼角却挂着几分憔悴。她一见林峰,眼神就慌了,声音颤着问:“你是警察?我男人到底咋了?”

林峰没急着答,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那睡袍薄的像纱一样,胸前两点凸得老高,腿根若隐若现,风骚得像个勾人的妖精。他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地说:“孙女士,我们接到报案,说秦建国失踪了。你提供的照片可能跟一起命案有关,我想了解点情况。”

孙丽脸色刷地白了,手扶着门框,身子晃了晃,像是站不稳。她咬着唇,低声说:“秦建国四天前出了门就再没回来过,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孙丽的声音急促,手指攥着睡袍的下摆,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

“这太反常了,他从来不会一声不吭就失联。”

孙丽眼圈泛红,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薄得跟纱似的睡袍下,两颗奶头硬邦邦地顶着,像在勾人犯罪。

林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没多废话,直截了当问:“您能说说秦建国和他老婆秦玉菲的关系吗?”

孙丽嘴角一撇,挤出一抹苦笑,声音里透着点酸:“他们早就没啥夫妻情分了,凑合着过就是为了面子和钱的事儿没撕破脸。秦建国老跟我念叨,他烦透了那个女人,说她贪得无厌,整天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还管得他跟孙子似的。”

林峰眯起眼,记下这细节,转身就走,扔下一句:“感谢配合,我去秦家看看。”

车子一路开到城北的别墅区,秦家的房子坐落在半山腰,独栋别墅,白墙红瓦,门前的小花园里种满了蔷薇。林峰下了车,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铃声响了好几遍,门才吱吱呀呀开了条缝,一个年轻女孩探出头来。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件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头发随意扎成个马尾,五官精致,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块冰,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劲。

“您好,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队长林峰。”林峰掏出警官证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声音平稳的说道:“请问您是哪位?”

女孩瞥了眼证件,嘴唇轻启,吐出一句:“我叫秦若曦,秦建国和秦玉菲的女儿。”他的语气平淡的过分,没有半点起伏,直勾勾地看着林峰。

林峰不动声色,打量着她那张过于冷静的脸,问道:“我们有些问题想跟你聊聊你父母的事,能进去说吗?”

秦若曦没吭声,侧身让开路,伸手指了指屋里:“请进。”

别墅里面的装修十分奢华,地板是大理石拼的花纹,墙上挂着几幅抽象油画,家具全是深色实木,可是整个屋子就像个展示厅一样,没有半点人气。秦若曦领着林峰走进客厅,随手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林峰接过水杯,没喝,搁在茶几上,直奔主题说道:“我们有证据显示,你母亲秦玉菲可能已经遇害了。”林峰开门见山,密切观察着秦若曦的反应。“您父亲秦建国目前下落不明,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林峰本以为会看到震惊、悲痛或者歇斯底里的反应,没想到丫头只是眼皮一抬,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成那副死水不波的模样,没哭没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秦若曦坐在沙发上,声音依然平静,腿叠得随意,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上。“我妈跟我爸一直处得挺好,至少表面上没啥毛病。”

“表面上?”

林峰耳朵一竖,立马抓住这话里的问题,沉稳的追问下去。

秦若曦轻轻晃了下脑袋,嘴角微微一扯,像在笑又像没笑:“就那样吧,普通夫妻呗,偶尔拌两句嘴,但没啥大事儿。我妈最近忙着她的慈善基金会,整天跑东跑西,我爸忙公司的事儿,三个人凑一块儿的时间少得可怜。”她说到这儿,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沙发边,眼神却飘了飘,像藏着啥没说。林峰眯起眼,盯着她那张过于平静的脸,这丫头绝对藏了什么。

林峰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你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像是在审问犯人。秦若曦抬眼看了他一下,慢悠悠地说:“大概四五天前吧,她说要去见个大客户,之后就没影了。我还以为她跑外地出差去了,她老这样。我爸也是,前天说有事儿要办,然后就没信儿了。”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眼神却闪了闪,像水面下的鱼尾巴一晃而过。林峰咬着烟头,手指在裤腿上敲了两下,这丫头绝对有事情瞒着。

“可以看一下你父母的房间吗?”

林峰掐了烟,直截了当问道。

秦若曦愣了半秒,眼皮抬了抬,像在掂量啥,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请跟我来吧。”她站起身,家居服贴着身子,臀部曲线绷得紧实,走路时腰一扭一扭,像只骚狐狸在勾人。林峰跟在她后面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屋里亮堂堂的,一张大床铺得整整齐齐,像好久没睡过人。

林峰戴上塑胶手套,脚步沉稳地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梳妆台上摆满了秦玉菲的化妆品和首饰,口红、粉底、项链摆得井井有条。他皱了皱眉,这哪像是天天用的东西,倒像是摆拍的道具。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过已经关机。他走到床边,低头瞅了眼床头柜,柜面光滑,可抽屉边上却有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划痕。他小心地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些常见的物品:眼镜、润唇膏、几本书。

但是二十几年老刑警的直觉告诉林峰这不对劲,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敲了敲抽屉底部,咚咚两声,传出一阵空洞的回响。

“这儿有暗格。”

林峰自言自语道,他眯起眼,仔细摸索了一圈,果然在抽屉角落找到个隐蔽的小机关,指尖一按,咔哒一声,抽屉底板弹了起来,露出了一块隐藏的空间。

第四节

林峰蹲在床头柜旁,从暗格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工整地写着“秦建国日记”。他快速浏览了几页,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日记里满是秦建国对秦玉菲的恨意,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暴力和性虐待的幻想。一段话直接让林峰眼角抽了抽:“她今儿又穿那件低胸裙出去勾搭客户,真他妈下贱,她以为我看不出她在背后搞的那些腌臜事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把她那骚浪的身子弄成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奶子割下来挂墙上,下面的嫩屄剁碎了喂狗……”

林峰啪地合上本子,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秦若曦。她倚着门框,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两团软肉若隐若现,勾得人下腹一紧。林峰冷冷开口:“你知道这个?”

秦若曦眼神闪了闪,嘴唇微张,轻声道:“我不知道有这本日记。”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可那张脸还是冰冷无比,透着一股子让人摸不透的味道。林峰站起身,把日记塞进证物袋,说道:“我需要带走这本日记作为证据,另外,你能告诉我你父亲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吗?”他盯着秦若曦,眼神犀利得像要把她剥开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秦若曦低头抠了抠手指,指甲修得圆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她沉默了几秒,像在心里掂量着什么,终于抬头,咬了咬下唇:“警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秦若曦转身带路,领着林峰穿过走廊,推开一间小房间的门,反手把门关上。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洒下橘黄色的光,照着她的侧脸。她压低嗓子,声音有点抖:“这一个月,我爸怪得很,经常半夜三四点偷偷溜出去,回来时衣服上总带着血腥味儿。有回我在洗衣房翻他的衬衫,袖口上全是褐色的斑点,硬邦邦的,像干了的血。”她说到这儿,停下来喘了口气,胸脯一鼓一鼓的,家居服被撑得紧绷,奶头尖尖地顶出来。

林峰靠着墙,点起一根烟,烟雾在他脸上飘散,眯着眼问:“你跟别人提过这事儿没?”

“没,我……我有点怕。”秦若曦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爸跟我妈关系一直不好,我还以为他就是出去搞女人了。”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像在回忆起什么恐怖的画面。“还有,大概两周前,我在车库瞅见我爸的车后备箱开了条缝,里头塞满了怪东西——手术刀、绳子、塑料布,还有些我认不出的玩意。”她说到这儿,喉咙哽了下,细白的脖子上青筋凸起。

林峰吐了口烟圈,眉头紧锁:“你父亲的车辆信息能告诉我吗?”

秦若曦走到桌边,抓起一支笔,在便签上刷刷写了几笔,递过来:“黑色奥迪A6,车牌号在这。”她手指微微发抖,指尖冰凉,碰着林峰的手时,他下意识缩了下。纸条上的字迹纤细,和她的人很像。林峰刚想再问点什么,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法医李明打来的。

“林队,我们完成了详细尸检。”李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有一个重要发现:死者胃中有被剜掉的阴部组织,根据消化程度判断,是在死亡前不久被强迫吞食的。”他顿了顿,电话里传来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像在翻尸检报告。

林峰感到一阵反胃,但他的声音还是保持着专业的冷静:“明白了,还有其他发现吗?”他夹着手机,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嘴里,火机咔哒一声点燃,火苗舔着烟头,腾起一股白雾。

李明那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DNA和指纹都对上了,死者是秦玉菲,46岁,搞慈善基金会的,跟你刚给的信息对得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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