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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健身教练的囚禁改造(第17章~第22章),1

小说:直男健身教练的囚禁改造 2025-09-07 08:09 5hhhhh 6570 ℃

第十七章:精巢的屈服(第六天午夜)

地下室的灯光惨白,照在陈旸汗湿的躯体上。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分开跪在特制的支架上,贞操锁依旧禁锢着他短小的阴茎,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睾丸已经肿胀到近乎畸形,沉甸甸地垂在腿间,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像两颗灌满精液的皮囊,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轻微晃动。

周子瑜站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金属钩,尖端闪烁着冷光。

“想好了吗?”他轻声问道,手指轻轻拨弄陈旸的阴囊,“是做我的屌奴,还是继续当你的‘直男’?”

陈旸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老子......是直男......老子的鸡巴......是用来操女人的......”

“哦?”周子瑜挑眉,金属钩的尖端轻轻刮过陈旸的精索,“那为什么你的蛋蛋里存了这么多精液,却连一滴都射不出来?”

“唔——!”陈旸的腰猛地一颤,精索被拉扯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两颗睾丸像被电击一般剧烈收缩,但贞操锁死死卡住他的射精通道,精液只能逆流回膀胱,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看看你。”周子瑜的手指按在陈旸紧绷的小腹上,轻轻一压,膀胱里的精液被挤压,传来一阵酸胀的快感,“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你了,陈教练。”

“放......屁......”陈旸的咬肌绷紧,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周子瑜冷笑,转身走向角落的机器——那是一台改装过的假阳具炮机,粗长的硅胶棒上布满凸起的颗粒,顶端还连接着精液收集装置。他慢条斯理地调整着机器的角度,直到冰冷的金属探头抵在陈旸的后穴口。

“既然你这么坚持自己是‘直男’......”周子瑜的手指轻轻按在开关上,“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播种’。”

嗡——!

机器启动的瞬间,陈旸的瞳孔骤然放大。粗大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直肠,精准地碾过前列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近乎暴力的节奏,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炸开,他的阴茎在贞操锁里疯狂跳动,前液喷涌而出,却始终无法射精。

“啊——!操......停下......!”陈旸的嘶吼在地下室里回荡,但机器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加快了频率。他的睾丸被快感刺激到极限,精液疯狂分泌,却只能逆流回膀胱,小腹越来越鼓,像怀孕一般隆起。

“看看你这副样子。”周子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残忍的愉悦,“你的鸡巴短小到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现在连精液都只能存进膀胱——你算什么男人?”

“不......老子......是......”陈旸的呼吸已经紊乱,快感和羞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残存的意志仍在挣扎。

周子瑜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墙上的镜子——镜中的男人肌肉虬结,却被贞操锁禁锢着最原始的欲望,小腹鼓胀如孕妇,后穴被机器疯狂抽插,脸上是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扭曲表情。

“承认吧。”周子瑜的指尖划过陈旸渗血的嘴唇,“你的身体,早就是我的玩物了。”

陈旸看着镜中的自己,瞳孔剧烈震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的鸡巴,再也无法“播种”了。

——他的精液,永远只能逆流回自己的身体。

——他的快感,完全由另一个人掌控。

周子瑜微笑着暂停机器,陈旸的身体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来,精液从小腹的压迫感中缓缓回流,但快感的余韵仍让他浑身颤抖。

“明天,我会再问你一次。”周子瑜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在他身后,陈旸的瞳孔涣散,嘴角无意识地流下一丝唾液。

第十八章:精囊地狱(第七天凌晨)

铁门关上的声音还在陈旸耳边回荡,地下室里的机器就嗡嗡地再次启动了。他被大字型吊在半空,两条腿被铁环分开到极限,浑身上下就剩那双军靴还穿着,其他地方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操你妈的......”陈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嘴里的口球让他说话都含混不清。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胯下那个该死的贞操锁——那玩意儿像个铁笼子似的罩在他的鸡巴上,把他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死死锁在里面。龟头从栅栏缝里挤出来一点,正可怜巴巴地往外冒水儿。

突然,天花板上的机械臂“咔嗒”一声垂了下来,像条毒蛇似的对准了他的裤裆。陈旸浑身一哆嗦,下意识想夹紧腿,可是铁环把他的腿掰得开开的,连动都动不了。

“别......别碰......”他话还没说完,那机械爪子就一把捏住了他的蛋蛋。

“啊——!”陈旸的腰猛地弹了起来,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似的拼命扑腾。那爪子冰凉冰凉的,把他那两个已经涨得跟网球差不多大的睾丸整个攥在手里,还他妈来回揉搓!

咕叽咕叽——

陈旸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蛋蛋里精液晃动的声音。这几天被注射的那些药让他下面存了不知道多少精液,现在两颗蛋沉甸甸的,皮儿都快撑破了,里面全是黏糊糊的白浆。

“呃啊......停下......”他喘得跟条狗似的,可是那机械臂不但没停,反而开始像荡秋千似的来回扯他的蛋袋。他的阴囊被拉得老长,两颗蛋在里面晃来晃去,每晃一下就有股钻心的痒从蛋蛋直窜到后腰眼儿。

“哈啊......操......”陈旸的鸡巴在笼子里一跳一跳的,龟头拼命往外挤,前液像口水似的往下流。可是那破笼子卡得死死的,他越硬就越疼,越疼还他妈越硬!

后穴里塞着的假鸡巴突然动了起来,粗大的硅胶棒子在他肠子里来回捅。陈旸浑身一激灵,那玩意儿正好顶在他前列腺上,每捅一下都像有股电流从屁眼儿直冲天灵盖。

“唔唔唔!”他嘴里塞着口球,叫都叫不出声,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哼。前面的蛋蛋被扯着晃,后面的假鸡巴往里捅,他整个人就像根被两头拽的橡皮筋,绷得紧紧的。

咕啾咕啾——

陈旸的蛋蛋里发出恶心的水声,精液在里面晃来晃去,每颗精子都像长了腿似的在他蛋皮上爬。那种痒不是疼,可比疼还折磨人,痒得他脚趾头都在军靴里蜷起来了。

“放...放开......”他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那机械臂反而越晃越起劲。他的蛋袋被甩得啪啪响,两颗蛋在里面撞来撞去,精液被晃得越来越稠,像浆糊似的黏在蛋皮上。

前面的鸡巴更惨,被锁在笼子里憋得发紫,龟头涨得都快从栅栏缝里爆出来了。前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顺着大腿往下流,把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后面的假鸡巴突然转了个圈,那些凸起的小颗粒在他肠壁上刮来刮去。陈旸的腰猛地一抖,屁眼儿不自觉地夹紧了那根假鸡巴,肠液被挤得咕叽咕叽响。

“啊!啊......”他喘得跟风箱似的,浑身汗如雨下。那假鸡巴越捅越快,每下都精准地碾过他前列腺,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可是他的鸡巴被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那股劲儿全憋在蛋蛋里,涨得他小腹都鼓起来了。

机械臂突然改变了玩法,不再左右晃他的蛋蛋,而是上下扯!陈旸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的精索被拉得生疼,两颗蛋像坐电梯似的上上下下,里面的精液晃得他快疯了。

“要...要尿了......”他膀胱被逆流的精液挤得发胀,可是尿也尿不出来。那股憋闷劲儿让他直翻白眼,鸡巴在笼子里一跳一跳地抗议,可是越跳笼子卡得越紧,龟头都被栅栏勒出印子了。

假鸡巴突然狠狠往里一顶,陈旸的屁眼儿猛地收缩,肠液被挤得喷出来一点。他的蛋蛋被扯到极限,两颗球绷得紧紧的,里面的精液疯狂翻腾,像烧开的牛奶似的咕嘟咕嘟冒泡。

“呜呜呜!”陈旸浑身抽搐,快感已经堆到嗓子眼了,可就是发泄不出来。他的鸡巴在笼子里徒劳地跳动,前液像失禁似的往外涌,把整个笼子里面都弄得湿漉漉的。

机械臂突然松开了一点,他的蛋蛋"啪"地一声掉回去,砸在大腿根上。陈旸刚喘了口气,那爪子又捏住了他的精索,像挤牛奶似的从上往下一捋——

“啊!!!”他腰猛地弓起来,鸡巴在笼子里剧烈痉挛。那股爽劲儿直冲天灵盖,前列腺液呈喷射状飙出来,可是精液还是被锁在蛋蛋里,只能在小腹里乱窜。

假鸡巴趁机加快了速度,在他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带出更多肠液。陈旸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微微发红,可是肠壁却贪婪地吸着那根假鸡巴,每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舍不得似的夹紧。

“系统提示:精液黏稠度达标,建议继续搅拌。”机械女声冷冰冰地宣布。陈旸还没反应过来,那爪子就又捏住了他的蛋蛋,开始像和面似的揉搓起来。

“不...不要了......”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他的鸡巴还在流水,屁眼还在吸那根假鸡巴,蛋蛋里的精液越搅越稠,每颗精子都像在咬他的蛋皮似的,又痒又麻。

假鸡巴突然抽出来一点,然后狠狠捅到底。陈旸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他的前列腺被撞得发麻,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鸡巴在笼子里疯狂跳动,前液喷得到处都是,可是精液还是射不出来,全憋在蛋蛋里,涨得他小腹都鼓起来了。

“啊...啊...要死了......”陈旸的意识开始模糊,可是快感却越来越清晰。他的蛋蛋被揉得发红,精液在里面咕噜咕噜响;屁眼被操得发烫,肠液流个不停;鸡巴被锁得生疼,前液止不住地流。

机械臂突然松开,假鸡巴也停了下来。陈旸像条死鱼似的挂在架子上,浑身都是汗,嘴里流着口水,鸡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他的蛋蛋已经肿得不像样了,沉甸甸地垂在那里,里面的精液安静下来,像一潭死水。

“第六日训练结束。驯化进度:74%。等待下一步指令”机械女声宣布道,然后所有设备都收了回去。陈旸一个人被吊在那里,浑身发抖,鸡巴还是硬着的,可是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第十九章:无尽折磨(第七天凌晨)

“叮——系统修正,今日训练延长两小时。”

机械女声突然响起时,陈旸还像条死鱼似的吊在半空喘气。他猛地抬头,充血的眼球里满是惊恐:”唔?!唔唔——!”嘴里的口球把惨叫堵成闷哼,眼睁睁看着那机械臂又他妈垂了下来。

“噗叽”一声,冰凉的机械爪直接攥住了他湿漉漉的阴囊。陈旸浑身一抖,两颗早就被玩得发红的蛋蛋又被捏在金属指头里,那触感让他鸡巴在笼子里猛地一跳。

“啊!啊啊——”他腰肢疯狂扭动,可是铁链把他锁得死死的。机械爪开始像揉面团似的搓他的蛋袋,把那层薄薄的阴囊皮扯来扯去。陈旸能感觉到自己两颗卵蛋在里面咕噜咕噜转,精液被搅得像浆糊一样黏稠。

“呃啊...操...操...”他额头抵着铁架,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那爪子突然改变手法,用指尖专门刮蹭他精索上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一股钻心的酸爽直接从蛋蛋窜到后腰,陈旸的屁眼猛地收缩,把后穴里那根假鸡巴夹得“咕啾”作响。

机械臂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突然用两根金属指头掐住他精索,像挤牛奶似的从上往下一捋——

“嗷!!”陈旸的惨叫被口球闷在喉咙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他的蛋蛋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剧烈收缩,里面的精液疯狂翻腾。鸡巴在笼子里涨得发紫,龟头顶着铁栅栏拼命往外挤,前液像失禁似的往外滋。

后穴里的假鸡巴突然开始高速震动,那些凹凸不平的颗粒在他肠壁上刮来刮去。陈旸的屁眼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肠液被搅得咕叽咕叽响。最要命的是那玩意儿正好顶在他前列腺上,每震一下都像有电流顺着脊椎往脑仁里钻。

“唔唔!唔——!”陈旸疯狂摇头,口水从口球缝隙里拉出银丝。他的蛋蛋被机械爪翻来覆去地揉捏,阴囊皮被扯得老长,两颗卵蛋在指缝间挤来挤去。精液在里面晃荡的声音清晰可闻,像灌了水的避孕套被不停揉搓。

突然,机械爪掐住他右侧睾丸,开始像拧瓶盖似的慢慢旋转。陈旸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颗蛋蛋被拧得变了形,里面的精子像被扔进洗衣机似的疯狂打转。

“哈啊...哈啊...”他喘得像条跑完马拉松的野狗,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膀胱里积压的精液让他小腹鼓起一个可笑的弧度,尿意和射精感混在一起,折磨得他直翻白眼。

假鸡巴突然往上一顶,直接碾过他前列腺最敏感的那个点。陈旸的腰猛地弹起来,鸡巴在笼子里剧烈跳动,前液呈喷射状往外滋。可是精液还是被锁在蛋蛋里,那股射精的冲动全变成了膀胱里的胀痛。

机械爪终于松开他的右蛋,转而去折磨左边那颗。这次是用指尖轻轻弹击,像玩弹珠似的“啪啪”敲打。每弹一下,陈旸的蛋蛋就剧烈收缩一次,里面的精液被震得直冒泡。

"呜呜呜!"他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后穴里的假鸡巴越捅越深,把他肠子都要操穿了。屁眼周围那圈嫩肉被磨得发红,可是肠壁却像张贪吃的小嘴似的,假鸡巴往外抽的时候就拼命往里吸。

最要命的是膀胱里的压迫感,那些逆流的精液把他的小腹撑得像怀孕似的。陈旸甚至能感觉到里面黏稠的液体在晃动,每次假鸡巴顶到前列腺的时候,那些精液就在膀胱里翻江倒海。

机械爪突然改变了玩法,用两根金属指头夹住他阴囊最下面的皮肤,慢慢往上撸。陈旸的蛋蛋被挤得往上跑,阴囊皮被扯得薄薄的,能清楚看到里面晃动的精液。

“呃啊!啊——”他浑身剧烈颤抖,鸡巴在笼子里疯狂跳动。那种被拉扯的感觉又痛又爽,特别是当机械爪撸到精索位置的时候,一股酸麻直接从蛋蛋窜到龟头。

假鸡巴趁机加快了频率,在他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肠液。陈旸的括约肌已经不听使唤了,屁眼儿一张一合地迎合着假鸡巴的抽插,发出下流的“噗叽噗叽”声。

机械爪突然同时掐住他两颗蛋蛋,开始像揉橡皮泥似的来回搓动。陈旸眼前一黑,精液在蛋蛋里疯狂翻腾,每颗精子都像长了腿似的在他蛋皮上爬。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他发疯,鸡巴在笼子里一跳一跳地抗议。

“系统提示:精液黏稠度超标,建议继续搅拌。”机械女声冷冰冰地再次宣布。陈旸还没反应过来,机械爪就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他的蛋蛋被搓得发烫,精液在里面越搅越稠,像浆糊似的黏在蛋皮上。

假鸡巴突然抽出来一大截,然后狠狠捅到底。陈旸的腰猛地弓起来,前列腺被撞得发麻,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膀胱里的精液被震得翻江倒海,鸡巴在笼子里剧烈跳动,前液喷得到处都是。

可是精液还是射不出来,全憋在蛋蛋和膀胱里。陈旸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特别是当机械爪又开始像挤牛奶似的捋他的精索时,那股憋闷劲儿让他直翻白眼。

“呜呜呜!”他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机械爪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继续变着花样折磨他的蛋蛋——一会儿像打蛋器似的快速搅动,一会儿又像拧毛巾似的左右扭动。

假鸡巴也不甘示弱,在他屁眼儿里横冲直撞,每下都精准地碾过前列腺。陈旸的肠液流个不停,屁眼儿被操得微微发红,可是肠壁却越来越贪婪地吸着那根假鸡巴。

当机械爪突然掐住他精索最敏感的那段,开始像弹琴似的快速拨动时,陈旸终于崩溃了。他的身体剧烈痉挛,鸡巴在笼子里疯狂跳动,前液像失禁似的往外滋。膀胱里的精液被震得咕噜咕噜响,蛋蛋里的精子像沸腾的开水似的疯狂游动。

“警告:受训者濒临失禁状态。”机械女声冷漠地宣布,“训练继续。”

陈旸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机械爪和假鸡巴继续蹂躏他的身体。他的蛋蛋已经肿得不像样了,阴囊皮被扯得通红;屁眼被操得发烫,肠液流个不停;鸡巴被锁得生疼,前液止不住地流。

而折磨无休无止,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第二十章:碾压睾丸,挤出雄精(第七天白天)

陈旸是被蛋蛋上传来的剧痛疼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像条风干咸鱼似的被大字型吊着,两条腿被铁链子扯得几乎劈叉,胯下凉飕飕的——那个折磨他昨天一天的铁笼子终于被摘掉了。

“操...你妈...”他刚想骂,突然发现不对劲。他那根憋了一天的鸡巴虽然重获自由,可马眼像是被胶水糊死了似的,半点精液都滋不出来。两颗卵蛋涨得跟小号铅球似的,沉甸甸地坠在腿间,淡青色血管在蛋皮底下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周子瑜的皮鞋底正不紧不慢地碾着他左边卵蛋,军用皮靴的防滑纹路在薄薄的蛋皮上压出清晰的痕迹。“醒了?”周子瑜咧嘴一笑,脚底板突然加重力道,“帮你通通精管。”

“嗷!!”陈旸浑身一激灵,腰杆子跟虾米似的弓起来。那颗被踩住的左蛋在鞋底底下变形,从圆滚滚的球体被碾成扁平的柿饼状。更操蛋的是,随着鞋跟慢慢旋转研磨,他居然能感觉到蛋囊里黏糊糊的精浆在咕啾咕啾蠕动。

事实上,陈旸的两颗卵蛋已经涨得发亮,像两颗灌满水银的皮球吊在胯下。阴囊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表面蜿蜒凸起,像老树根一样盘踞在鼓胀的蛋皮上。周子瑜的军靴底慢慢压上去时,薄薄的蛋皮立刻陷下去一个鞋印状的凹坑。

“呃啊...!”陈旸的腰猛地弹起来,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在靴底下来回滑动。左边那颗被鞋跟重点照顾,硬质橡胶底一点点碾进去,把圆润的卵蛋压成扁平的柿饼形状。蛋囊里的精液被挤得四处乱窜,隔着皮肤都能看到黏稠的白浆在皮下翻滚。

军靴突然转了方向,用边缘棱角抵住两颗卵蛋的接缝处。陈旸的阴囊立刻被勒出一道深沟,两颗卵蛋被迫挤向两侧,变成哑铃似的奇怪形状。鞋尖突然往上一挑,整个阴囊皮被扯得绷紧,两颗卵蛋像坐电梯似的被提到最高点,蛋皮上的褶皱都被拉平了。

“操...操...”陈旸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前液像漏油的破管子似的往外滋。他的阴囊现在红得发紫,被靴底磨破的几处表皮渗出细小的血珠,混着汗水在鞋印纹路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唔...!”陈旸的鸡巴一抖,前液像挤牙膏似的从马眼冒出个小尖尖,又缩回去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精液已经稠得像芝麻糊,输精管彻底堵死了。

周子瑜蹲下来,手指头弹了弹他发亮的蛋皮:“知道现在你蛋蛋里存了多少货吗?”说着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一颗卵蛋,像捏汤圆似的慢慢收力,“我估计,起码得有五十毫升。”

陈旸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左蛋在人家指缝里越捏越扁,最后变成个奇怪的葫芦形状。蛋囊里的精浆被挤得往输精管里涌,可管道堵得严严实实,那股子胀痛顺着精索直窜后腰眼,疼得他脚趾头都在半空抠出三室一厅。

“放...放手...”他嗓子眼发紧,汗珠子顺着下巴颏往下滴。周子瑜却变本加厉,突然用另一只手“啪”地拍在他右蛋上。两颗卵蛋像果冻似的duangduang乱颤,里头的精液晃荡声隔着蛋皮都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陈旸喘得像条快死的狗,浑身汗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他的两颗卵蛋已经肿得发亮,表面全是鞋底印子和手指掐出来的红痕。最操蛋的是,随着周子瑜变着花样揉捏,他居然能清晰感觉到每颗精子在蛋囊里流动的轨迹——那些小蝌蚪像是被踩急眼了,疯狂撞击着蛋皮想要逃出去。

周子瑜突然改用脚尖,像踩烟头似的来回碾那颗右蛋。陈旸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卵蛋在鞋尖底下变形——先是变成不规则的椭圆,接着被碾成奇怪的三角形,最后像个被捏瘪的橡皮球似的,表面布满鞋底的花纹。

“噗叽”一声,黏稠的精液终于从睾丸里被踩出来。陈旸的阴囊剧烈收缩,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蛋皮底下爬。快感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卵蛋在靴底下疯狂跳动,每跳一下就有股滚烫的精浆被挤进输精管。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棍往他精索里捅,又痛又爽,爽得他脚趾头都蜷成了鸡爪子。

阴囊现在完全变成了深紫色,表面的血管像蛛网一样爆凸出来。两颗卵蛋被玩得又红又肿,像是随时会爆开的脓包。军靴鞋尖突然抵住他阴囊最底下,慢慢往上挑。陈旸的蛋皮被扯得绷紧,两颗卵蛋被迫往上挪,在会阴处挤成一团。“看着啊。”周子瑜突然抡圆了胳膊,照着他叠在一起的卵蛋就是一记手刀——

“啊!!我操!!”陈旸的惨叫都喊岔音了。两颗卵蛋被劈得狠狠撞在耻骨上,又像弹力球似的反弹回来,在空荡荡的蛋囊里晃出残影。更他妈要命的是,这一撞居然把堵住的输精管撞开条缝,一股子浓稠到发白的精浆像挤番茄酱似的,从他马眼里慢慢往外冒。

周子瑜眼疾手快,抄起地上那双沾满泥巴的军靴就往他鸡巴底下接。陈旸眼睁睁看着自己憋了六天的精华,就这么一滴、两滴...最后变成黏糊糊的一小股,全流进了曾经象征军人尊严的靴筒里。

第二十一章:军靴里的精种(第七天白天)

当最后一波精液被挤出来时,陈旸的阴囊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蛋皮上的皱纹像海浪似的起伏,两颗卵蛋在里面疯狂打转,像是两个被抽疯的陀螺。

精液流干后的卵蛋终于慢慢恢复原状,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原本鼓胀的阴囊现在变得松松垮垮,像块皱巴巴的破布挂在两颗缩水的卵蛋上。陈旸恍惚间觉得,自己那两颗宝贝好像比原来小了一圈,像是被榨干了所有精气神。

周子瑜用鞋尖拨了拨那对疲软的卵蛋,它们现在温顺得像两只被驯服的小动物,再也没了当初那种沉甸甸的分量。陈旸的鸡巴却还硬着,前液混着血丝,一滴一滴落在自己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军靴里。

周子瑜拎起军靴晃了晃,靴筒里传来精液晃荡的咕咚声:“刚好装满。”说着把靴子往他面前一递,“闻闻,你的种够不够骚?”

周子瑜笑了笑,紧接着拎着那双灌满精液的军靴,靴筒口还在往下滴答着黏糊糊的白浆。陈旸那双47码的大脚板就摆在眼前,脚趾头因为羞耻和紧张微微蜷缩着,脚背上青筋暴起,脚底板的死皮在灯光下泛着黄不拉几的油光。

“来,把你这双臭脚伸进去。”周子瑜用靴尖碰了碰陈旸的脚踝,“好好尝尝你自己的种。”

陈旸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他咬着牙,脚趾头死死抠着地面,可周子瑜已经不耐烦地抓住他的脚踝,硬生生往靴筒里塞。

“操...!”陈旸的脚趾刚碰到那滩精液就触电似的往回缩,可周子瑜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着他的脚腕。他的大脚掌一点点沉进那团黏糊糊的白浆里,脚底板踩到靴底时发出“咕叽”一声令人作呕的闷响。

精液立刻从靴筒边缘溢出来,顺着靴帮往下流,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恶心的水洼。陈旸能感觉到那些黏稠的液体从脚趾缝里挤进来,温热的精浆包裹着他每一寸脚皮,那些游动的小蝌蚪像是活过来似的,在他脚底板最敏感的嫩肉上轻轻啃咬。

“唔...!”他的脚趾头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脚心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痒。那些精子像是找到了新家,拼命往他脚皮的褶皱里钻,有些甚至顺着汗毛往毛孔里挤。陈旸的大脚在精液里不安地扭动,脚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是要挣脱这恶心的束缚。

周子瑜蹲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系靴带。他故意把手指伸进靴筒,在陈旸的脚踝和精液之间搅动。“怎么样?被自己的精种泡脚舒服吗?”他扯紧一根靴带,勒得陈旸脚背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你这双臭脚现在可是泡在你自己最精华的液体里。”

陈旸的脚趾在靴子里疯狂蜷缩,他能感觉到精液被挤压着从各个方向涌上来。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渗进了他的脚指甲缝,脚后跟的死皮被泡得发软,脚心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正被无数游动的精子轻轻搔刮。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脚底板不自觉地蹭着靴底,结果只是让更多精液挤进了脚趾缝。

“看看,你的脚多享受。”周子瑜系好最后一根靴带,用力打了个死结。他拍了拍靴筒,里面的精液摇晃着,发出“咕咚”一声闷响,“从现在开始,你这双臭脚就和你的精液锁在一起了。走两步试试?”

陈旸被拽着站起来,那双灌满精液的军靴沉得像灌了铅。他刚迈出第一步,就听见靴子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稠的精液被挤压着从靴口溢出来,顺着靴帮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恶心的脚印。

“哈...哈...”陈旸喘着粗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那些精液在他脚底下滑动,脚心被泡得发胀,脚趾缝里黏糊糊的,像是踩在一滩活着的、会蠕动的浆糊里。最要命的是那股骚臭味,随着他的走动,靴筒里的精液不断翻腾,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熏得他自己都皱起了鼻子。

周子瑜跟在他身后,欣赏着地板上那一串串精液脚印。“多漂亮啊,”他踹了一脚陈旸的靴跟,“你的臭脚现在可是在用自己的种画画。”

陈旸的脚底板已经痒得受不了了,那些游动的精子像是钻进了他的皮肤里,在皮下不停地蠕动。他的大脚在靴子里不安地扭动,脚趾头拼命蜷缩又张开,结果只是让更多精液挤进了脚指甲缝。脚后跟磨蹭着靴底,发出令人羞耻的"吱扭吱扭"声。

“看来你的臭脚很喜欢这个新家。”周子瑜突然从后面踹了一脚,陈旸一个踉跄,靴子里的精液“哗啦”一声晃荡,溅出来一大滩。那些黏糊糊的白浆顺着他的小腿往下流,在脚踝处积成一圈恶心的泡沫。

陈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那双曾经威风凛凛的军靴现在成了精液的容器,靴帮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浆,靴口还在不断往外溢着混着脚汗的精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脚皮正在被慢慢泡软,脚趾缝里的精液已经变成了浑浊的灰白色,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骚臭。

周子瑜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手直接摸进了靴筒。“让我看看你的臭脚泡得怎么样了...”他的手在精液和脚皮之间搅动,指甲故意刮蹭陈旸最敏感的脚心。

“啊!别...!”陈旸的腿猛地一抖,差点跪倒在地。他的脚心像是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搔刮,那些游动的精子在周子瑜的搅动下变得更加活跃,疯狂刺激着他脚底板的每一寸皮肤。脚趾头不受控制地张开又蜷缩,像是在跳一场羞耻的舞蹈。

“看看,你的臭脚多敏感。”周子瑜的手指在精液里穿梭,故意刮蹭陈旸脚趾缝里最嫩的那块皮,“泡在你自己的种里,是不是特别带劲?”

陈旸的脚底板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脚趾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那些黏稠的精液被周子瑜搅得起了泡沫,散发出更加浓烈的腥臭味。靴筒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脚汗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锅令人作呕的浓汤。

“从今天开始,”周子瑜凑到陈旸耳边,手还在靴筒里搅动着那滩精液,“你这双臭脚就和你的精液锁在一起了。它们会越来越臭,越来越骚...”

陈旸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大脚在精液里慢慢发胀,脚皮被泡得发皱,脚趾缝里塞满了黏糊糊的白浆。那股骚臭味已经渗进了他的皮肤,恐怕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第二十二章:精液生产机(第七天晚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陈旸那双泡在精液里的臭脚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脚趾头在黏糊糊的靴筒里扭来扭去,活像几条肥蛆在粪坑里打滚时,周子瑜又一次拎着那副熟悉的贞操锁走了过来,金属栅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冰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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