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度过考试周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久违的暑假。素世回到家中，将大学课程抛之脑后，待在厨房为自己做一顿可口的饭菜，番茄切碎放入锅中，在咕咕冒泡时加水，再将自己精挑细选的牛肉倒入，最后放入几个切块玉米作为点缀。大厅电视播放着综艺节目，主持人的声音随着呼呼的灶火声一起飘入空中，时不时传来几句熟悉的声线。

将饭菜分为两份，其中一份冷置后密封好放入冰箱，另一份端上饭桌。素世抬起头，望向挂在一边墙壁上的电视，多日未见的女友兼同居人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睦正笑着一一回答那些八卦话题。

和睦正式确认关系是在高三，两人来来回回拉扯两年，有好几次差点越线，但当素世靠近那双金色眸子时，大脑中的弦又在下一秒绷紧，将消失的理智重新拉回身体。睦每次这个时候都不会有什么表现，无论是靠近还是远离，有着姣好容貌的同班同学始终一言不发，第二天见面又站在黄瓜田面前照顾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开花的幼苗。本以为对方不会喜欢自己，却在毕业那天被睦找上，收到最后一个收获季的黄瓜作为告白礼物。

说实在的，素世认为用黄瓜告白什么的太奇怪了，可一想到高一时两人似乎也这么做过，用黄瓜表达关心，又用黄瓜请求和好。好吧，自己和小睦一样奇怪，素世在心里这么想到，答应了睦的表白。升上大学的两人借着合租这一理由名正言顺地同居，都说谈恋爱会有热恋期，但自己和睦之间似乎没有。

高三暑假被租房与搬家这些事搞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已到开学季。大一生活陌生而又繁忙，再加上自己和小睦平日里还有乐队要兼顾，睦更是需要时不时出席节目。于是还没来得及享受甜腻的二人世界，她们索性跨过这一时期进入平淡期。最近大学期末周，睦的工作也莫名变多。素世不习惯熬夜，睦还未回家就已入睡，早上醒来时躺在怀里的浅绿色人影闭着眼睛，眼袋周围染上一层不明显的黑眼圈。舍不得叫醒对方，在睦的眼角落下一吻，悄悄在桌上留下一份早餐后离开，她们就这样几乎半个月没有说上一句话。

看着屏幕上睦的脸吃完晚饭，又将节目当做背景音乐起身去厨房洗碗。无聊地坐在沙发上来回滑动手机屏幕，终于在跳出一个聊天窗口后起身，去浴室烧好热水。一个小时后玄关处传来开门声，睦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墨镜，刚从收录现场回来。时隔半个月的见面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素世走过去象征性张开双手，睦乖巧地将头埋入怀中，默默嗅闻身前这股让人感到安心而又熟悉的柑橘香气。

“要吃饭吗？”素世出声询问，睦摇摇头，说在外面吃过了。

“那要洗澡吗？”

“嗯。”

将睦送入浴室，回到卧室开始整理床铺，素世换了薰衣草香薰，企图用这种办法为睦驱散一点疲惫。从浴室中出来的女友发丝还滴着水，素世站在身后温柔替对方吹拭，镜中的睦有些开心地眯起眼睛。收拾完毕后上床，睦在被窝中摸索着抱住素世的身体，微微抬起的头与靠近的脸颊是两人索吻的信号。

素世配合地低下头去亲吻睦，半个月没有亲密接触，这次缠绵好久才舍得分开。睦仍然看着自己，有些无奈地低下头在对方额上落下一吻，随后伸出手将睦揽入怀中。突然变换的姿势让睦看不见素世的脸，出声询问不继续吗，得到素世的拒绝。

“小睦最近已经很累了吧？今天就先睡觉吧。”

“……”睦没有反驳，身体确实很累，被素世抱进怀中后困倦感更是突然袭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睡去。

“小睦之后还有事吗？”

“明天没有安排，想让素世陪我去买衣服。”睦说，“想之后节目上穿。”

素世沉默了会儿，这是她和睦之间不成文的约定。因为早期自己经常因为睦在节目上和其他人做出亲密动作而不满，睦也希望可以和她多花点时间待在一起。可工作是没办法推脱的，睦也不可能因为素世的不满拒绝演出。于是作为补偿，睦会在几个可以穿私服上台的节目中让素世替自己搭配衣服。素世很享受这一过程，刷评论看见有人夸奖睦的穿搭时很开心，看见有人发出“不像小睦平时会穿的衣服啊，是不是其他人帮她选的？”的疑惑后会更加开心。

所以，在这次听到睦的请求后，素世轻声笑了笑，小声答道：“好，我陪小睦去。”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入睡，第二天醒来吃过早饭后就出门。睦戴着鸭舌帽与口罩，在电车上素世将对方藏入角落，两人的手在身前勾住又放开，半小时后终于来到服装店。走进店内，素世径直来到新品区，睦走在身后，一双金眸露在口罩与刘海的间隔中，紧紧跟着素世的动作。

“小睦之后要去参加的节目是什么类型的？”素世一边摆弄眼前的衣服一边询问，准备确定这次的搭配主题。

“算是交友。”睦回答，“就是每周四晚上会播放的女子会。”

“……”这句话让原本兴致勃勃的素世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衣服，继续问道：“是小睦的事务所让小睦参加的吗？”

“嗯。”

“小睦没有拒绝？”

“……？”睦歪着脑袋，疑惑地摇了摇头，“为什么素世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

素世答道，心中感觉有些烦闷。她自然知道睦所说的那个节目，说是女子交友会，可节目组却总是会准备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环节。两人的互动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暧昧，甚至还得接受台下嘉宾席老师们的调侃。素世记得上次播出的节目中，似乎就有两个人互相吃pocky的场面。

为什么小睦不拒绝，和小睦搭档的人是谁？小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愿意去参加这种节目？而且，居然还让自己来选那天的服装，是想让自己去看小睦和其他人互动吗？小睦不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了吗，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疑问一个接一个从心中冒出，就算对方只是女生，就算只是演戏，但素世还是不喜欢。

小睦可以不去参加那个节目吗？这句话被自己压在舌尖，素世知道睦听见后会为难，要是说出来了，大概小睦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就会被自己的嫉妒心搞砸。看向身旁乖乖等待自己选择的睦，对方眼底的黑眼圈让素世心里一紧，深吸口气，将烦躁压回身体，继续替睦选择那天的穿搭。

回想记忆中看见过的其他人的服装，考虑到录制棚中的温度，素世最终替睦选择了一款较为清秀凉爽的穿搭。睦对这个搭配没有异议，拿着素世递给自己的衣服进入换衣间，后者则在外面静静等候，企图用这点独处时间将自己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去。

只是自己太容易吃醋了，小睦本来就是工作，就算在台上她和其他人再怎么亲密，在私底下能够拥抱小睦的也只有自己。小睦喜欢自己，自己喜欢小睦，所以自己应该支持小睦的工作。

自己不应该吃醋。

素世在心里反复念着，像是在自我催眠，终于释然了点。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睦已经进去许久还没有出来，疑惑地走到试衣间前，敲敲门，里面传来睦的声音。

“小睦，还没有穿好吗？”素世问道，没有答复，小心翼翼打开门，看到睦站在镜子前。先前来时的便服被叠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自己替睦选的衣服则松垮垮地搭在对方身上。睦朝自己投来视线，转过身露出后背的衣服拉链，出声让自己帮忙。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再度开始躁动，素世深吸口气关上门，抬起手抚上睦的后背，撩开青丝，露出洁白无瑕的后背。睦的身体本就削瘦，肩胛骨在这具躯体上突出，暴露在空气中。指尖滑过背脊，握住拉链一环微微上拉，视线随着拉链移动，最终瞟见镜子中睦的模样。

睦早已摘下口罩，露出只化了淡妆的脸庞，没涂口红，可光是这样就足够让素世的呼吸一顿。指尖处传来睦肌肤的触感，这让素世下意识去打量身前人的躯体。纤细的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摁住即将滑落的布料，睦微微低头，被自己撩置身前的发丝从肩颈垂下，隐隐约露出白皙的手腕。

太好看了。一个念头在素世心里响起，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一想到小睦会穿着这身衣服去和其他人互动就会难受。

大概是许久没有动静，睦转头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素世，轻声唤出对方的名字。素世沉默了会儿，将刚刚拉好的拉链重新解开，说突然感觉小睦似乎不适合穿这件衣服，我们出去换一件吧。睦没有回答，看向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慢慢说道：“素世选的很好看。”

“……”

“我喜欢这身衣服。”

明明小睦什么都不懂。素世黑着脸，沉默地站在原地。小睦根本不明白自己最近有多寂寞，半个月没有见面，能做的最亲密的接触只有每天早上的亲吻。可那个时候小睦还在睡觉，自己根本得不到回复。

想拥抱小睦，想亲吻小睦，想触碰小睦，想和小睦一直一直待在一起，想和小睦说话。无数思绪堆积在脑中，又在早上看到睦疲惫的睡脸后消失，将整个人埋进题海里，企图用这种方法来忽视自己心中的寂寞。

然后，昨天小睦好不容易结束工作，两人交换过拥抱和亲吻后上床，本以为今天是久违的约会，却突然说这身衣服是为了和其他人暧昧才买的？小睦根本不懂我在想什么，明明自己在努力克制了，为什么小睦总是要让我心烦意乱呢。

“小睦好过分。”最终，素世从口中说出这么一句话。在镜子中睦的神情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刚想询问，素世放在自己身后的手却突然伸进衣服，绕过下腰摸向胸前。抬手抓住对方，出声制止，素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动作，指尖抚过肋骨攀上胸口，撑开胸前的布料用指腹摁压小点。

“……素世。”睦再次开口，为了不被人发现压低声音。被叫到名字的人在自己裸露的后背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撩起裙摆伸入腿间。下意识夹紧双腿，睦不希望在这种地方做，然而素世却强硬地伸出右腿抵在中间，手指顺势探进大腿根部，隔着布料轻轻在敏感处滑动。

耳边传来素世的呼声，一阵又一阵气息拍打在耳根，让睦一阵发痒。身体在抚摸下逐渐有了热度，呼吸也渐渐嘈杂。

撑住睦渐渐颤抖的身体，素世一根手指绕着睦的乳尖打转，时不时朝一边按压，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夹住突起。试探性地拉扯，睦因快感挺起身子，张开的嘴巴只呼出一团热气，呻吟被尽数吞回肚子里。没有停下动作，按下指尖抠弄乳缝，在睦的身体重新回倒后再度拉扯，于是刚刚贴在一起的身躯再次弹开，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按压在穴口的手指隔着布料传来微微湿润的触感，素世笑着并起两根手指探入其中，只是轻轻滑过再拿出来时就已沾上不少爱液，在空中分离，黏液在指间牵连。

“素世……”刚想开口叫对方停止，却被隔壁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睦捂住嘴巴，她们旁边试衣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欢快的女声从一旁传来。转过头看向素世，示意对方及时停止，却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眸子，这个眼神让睦有些为难。

每次素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自己似乎都不会好过，多日的相处让睦明白对方不会停止，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紧咬双唇努力不让声音漏出。但还是尝试着抬起手抓住素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腕，轻轻拉扯，企图用这种行为让对方停下。

“这里隔音似乎不好呢。”素世笑着将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翘起食指撑开布料，又在下一秒猛地回勾，指腹滑过乳尖给予一阵拍打似的刺激。睦没忍住张开嘴，被素世用手捂住。

“咦、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隔壁的人突然叫到，让睦全身一冷，肌肉都不自觉紧绷。是你的错觉吧，我什么都没听到呀？外面的人这么说道，大概是对方的朋友。深知逃过一劫，睦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感受到胸前素世乱动的手掌后再度绷紧，嘴巴依旧被人狠狠捂住。

“小睦会好好忍住的，对吗？”

“唔……嗯、唔嗯……”睦发出几声模模糊糊的呻吟，脑袋左右摇晃表达自己的抗拒。素世却径直无视这一肢体语言，捂着睦嘴巴的手松开，转而将手指伸入口中。在口腔内转动，滑过贝齿，将刚才沾上指腹的爱液尽数涂抹在睦的舌尖。

为了不咬到素世，睦努力地张开嘴巴，腥涩的味道渐渐从舌尖蔓延。素世的手指一路向里伸入，最终两根手指摁住舌根按压，一阵反胃感猛地袭来，条件反射地朝前倾俯身子，突然的力度让素世没站稳，一肩膀撞在木质隔板上。

“诶、隔壁怎么了，好大的声音，没事吧！？”

“……”有些吃痛地捂住手臂，素世望向一旁的睦。对方正用手撑着墙壁干咳，却又忍耐地没有出声，小睦现在大概说不了话吧。

这么想着，整理好状态笑着替睦回复没有事，只是刚刚没站稳，又得到一句陌生的关心。几句交流之后对方出了门，隔壁又空了下来。也是这个时候睦才敢抬头看素世的表情，口中说着抱歉，嘴角却还留着因刚才的触摸而流出的水渍。素世没有在意这些，重新走到身后让睦朝前看去。

镶嵌在墙壁上的全身镜映照出她和素世的身影，早已染满红晕的脸颊带上一丝情欲，身上衣服松垮地半搭着。被素世拉着手臂朝后拽去，被迫挺起胸膛，因充血而胀大的乳尖依旧挺立，隔着衣服布料突出一个小点。素世轻轻按压，慢慢揉搓小粒，带着点粗糙触感的布料滑过，给睦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不断席卷大脑，睦挣扎着转过身子，将头埋进素世怀中，一只手紧紧抓住对方胸前的衣领，将为数不多的几声喘息发泄在对方胸口。

“素世……不要……”睦小声说道，感到下面传来的焦躁感愈演愈烈。

素世终于肯放过胸前，低头望向自己怀里的睦说道：“小睦，我们把衣服脱掉吧。”

“把商品弄脏了可不好。”

“……”睦喘着气，因快感而失神的脑袋在听见素世的提议后微微点头。替睦脱下衣服，叠好后同便服一起放在椅子上。睦全裸站在自己身前，只有脚下的短袜与皮鞋还好好待在身上。

大概是刚刚给了睦回过神来的时间，当素世再度上前去准备抚摸睦的身体时对方微微后退，摇着脑袋说不行。自然没有接受睦的话语，积压在心中的烦躁还未消散，素世上前一步将睦逼入角落，后者在后退几步后撞上一片冰凉的物体，转过头才发现是那面镜子。

“没关系的，小睦，只要忍住声音就行了。”素世这么说着，抓住睦的肩膀让对方转身，背靠进自己怀里。睦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墙上镜子清清楚楚映照出来，素世的手绕过身前伸进股间，刚刚的快感还未散去，只是轻轻摁压就感到一阵快感。指腹拨弄探出头来的阴核，两根手指轻轻挤弄，让睦不自觉张开大腿，看见自己沾满爱液的腿间。

羞耻感爬上心头，抓住身后人的衣服下摆，拼命下拉想让素世停下动作。然而这一行为只是让素世顺势前倾，压住自己身体。睦慌乱地用手撑住镜面，软肉因重力垂下，这一姿势让她原本有些贫匮的身体也变得丰满起来。素世抬起左手，手掌微微弯曲拖住睦的胸部向上按压回肌肤，手感没有变化。挺立的乳尖在空气中摇晃，使坏似地弹弄，睦的身体一颤，挺起身子后又被素世往前压去。这次她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镜面，胸前的软肉在冰凉的物体上映出一片阴影，又在反复摩擦后肿胀的更甚。

放过被玩得有些充血的阴核，右手朝更深处滑去。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就着爱液轻轻摩擦，在确认润滑完成之后探入，进入的一瞬间就被腔壁狠狠吸住，水渍顺着缝隙流出滴落到地上。

“小睦，会把地板弄脏的哦。”素世出声提醒道，睦忍着声音摇头，几阵凌乱的喘息后是一声带着软音的哀求，“素世……停。”

“……”

“不要……”

没有理会，手指探入更深处。睦倒吸一口凉气，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感到身下传来的热度越来越大。大脑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一片发白，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快感却突然消失，模糊的视线逐渐恢复原样。

“……”睦疑惑地抬起头，镜子中只映照出自己的脸庞，素世不知什么时候已起身站在一旁。直起身子，身下未被满足的穴口不断开合，一遍又一遍折磨着睦焦躁的内心。望向素世，对方笑着说因为感觉再继续下去的话小睦可能会忍不住，所以停下来了。

“反正小睦也不希望做这种事情，不是吗？”素世说着，语气轻快，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说出去给自己换件其他的。未等对方行动，睦上前一步抓住素世的手臂，却没有作声。

“小睦，怎么了？”

“……”

睦盯着素世摇摇头，手上力气变得更大。

“不要……”睦小声说道，素世自然知道睦的意思，却还是使坏地问什么不要？被这一提问噎住，睦有些烦躁。深吸一口气，将羞耻心压下去，继续说道：“继续……”

“可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刚刚小睦也差点出声了吧？我们回去再做吧，小睦。”

“……我会忍住。”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素世笑着放下衣服，重新将睦带到镜子前。牵起睦的手放在自己的右手上，引导对方握住自己手背，继续说道：“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呢，小睦自己动的话就能掌握分寸了吧？”

“……”

明显是在使坏。睦听着素世的话感到一阵委屈，摇头表达不要，又得到一句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做了的结论。强压不满，最后还是按照素世的意愿握住对方的手伸入下体。

素世配合地伸出三根手指，睦张开双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私处渐渐与素世的手指重合，抬起小手臂让对方探入自己体内，才吃进去一点就感觉有点难受。刚刚一直都是两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的加入让睦感到体内一阵肿胀，轻哼一声踮起脚尖，又慢慢地沉下身子进行第二次尝试。这次比之前进去不少，但还是没有全部吞入。

睦喘着气，感到腹部一阵燥热，就这样坐在素世的手指上来回抽插，却始终无法顶到舒服的地方。不能得到满足的焦躁让睦的委屈感更甚，抬起手捏住自己的乳尖，胡乱地抠弄也得不到想要的快感。想起刚才素世的动作，试探性地伸出另一只手按压阴核，学着对方的样子挤压。

第一次自慰掌握不好力度，素世还未来得及制止，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睦整个身子一震。失去力气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一口气吃掉素世整根手指，又因突然顶弄到深处，快感激得睦大脑一片发白，还未做好准备就迎来第一次高潮。

张开嘴努力抑制住声音，绷紧的声带传来反胃感，随之而来是一阵干呕。素世慌乱地抱住睦的身体，小心翼翼抽出手指，在离开时又带出一片水渍。镜中倒映出泛滥的穴口，因刚才强烈的刺激反复开合，又因空气进入再度挤出一抹爱液。素世皱皱眉，一遍又一遍轻抚对方脊背，睦咳嗽几声，才终于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只是自慰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小睦是笨蛋吗？斥责沉入胃袋，比起责怪现在素世更多的是心疼。皱着眉头查看情况，抬起睦的脑袋，迷离的金眸望着自己，泛着水光在空中荡漾。轻轻擦拭睦眼角的泪花，小睦？素世轻声叫到，睦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巴，却只是呼出几道热气，继续等待，在对方迷迷糊糊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后才终于安心。

“小睦站好。”素世说道，蹲下身去打开睦的双腿，爱液从腿间流淌，有几滴滴落在素世的脸上。睦愣了愣，连忙出声道歉，素世没有在意。撑开穴口观察里面的情况，探入一个指节轻轻搅弄，睦的双腿又开始打颤，空气中若有若无飘出一丝呻吟。抽出手指，没有血迹，还好，看样子刚刚没有受伤。

终于松了口气，放过睦的下面准备起身，却又突然被睦按住脑袋。素世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对方，睦红着脸低头看向自己，穴口反复张合，在自己的呼气声拍打在上面后挤出一丝爱液。

“……小睦还想要吗？”素世小声问道，睦沉默地点头。

站起身，重新将睦压在镜子上，只是这次是让小睦背对镜子面朝自己。手指向下探去，去过一次的穴口不再需要前戏的抚摸，素世将爱液抹在手指上，确认均匀后滑入两根手指，睦待在自己怀里发出声音。手指轻轻勾起，感到睦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喘息被对方洒进自己胸口，睦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不放手。素世腾出另一只手抬起睦的脑袋，在对方因快感而张嘴的下一秒吻上，舌尖伸入口腔，将喘息尽数吞进自己肚子里。

准备离开时被睦紧紧摁住脑袋，来不及反应又被吻上。素世配合地吮吸睦的嘴唇，时不时舔舐齿间勾起睦的舌尖来到自己口中，一阵缠绵后再度交换阵地。睦忘我的索取着亲吻，她总是喜欢这些，每次亲吻都让素世感到下面缠得更紧，最后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放过睦的嘴巴，将对方揽入怀中。一阵电流传至全身，睦紧紧抱住身前的素世迎来第二次高潮。

余韵直到两人拥抱长达十分钟后才过去，睦放开素世，看着对方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地面，又想起刚才素世不让自己穿那身衣服的情景。她知道素世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可睦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原因。

“素世。”

“嗯？”

“……素世为什么要生气？”

“……”听见这句话，素世的耳根突然染上红晕。沉默着将现场收拾好后站起身，睦才发现素世的脸也红了。

“因为小睦穿这身衣服太好看了。”

“？”

“我不想小睦穿这么好看站在其他人的身边……”

睦呆呆地听着素世的话，过去半晌才终于明白。对方似乎误会了，睦这么想着，慢慢说道：“素世，我是作为嘉宾被邀请过去的。”

“……？”

“只会坐在嘉宾席，不会上台。”

“……”

被睦的这句话说得大脑空白，素世狼狈地转过身，低头捂住自己的脸。等等，那算什么，也就是说是自己误会了，还擅自对小睦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尴尬地转过头，渴求从睦的脸上看出一丝不满，这样自己就能顺理成章的道歉，然而睦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

“对不起……没有提起和素世说清楚。”仿佛是真的感到抱歉，睦垂下脑袋，刘海遮住那双有些委屈的金眸，让素世心中的罪恶感更甚。

“不是小睦的错……”素世答道，心中的那句对不起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走上前去抱住睦，对方乖巧地将头靠进自己怀里，以相同的力度回报。熟悉的味道从睦身上传来，昨晚点燃的薰衣草香薰留在睦的头发上。

为什么小睦不生气呢。素世在心里想到，感到一阵苦闷。

“喜欢素世。”待在怀里的睦突然这么说道，让素世感到有些无奈。抬起睦的脸，在眼角落下一吻，睦眯起眼睛，再度睁开时眼里又带上笑意。

真好哄。

“我也喜欢小睦。”素世小声答道，睦的笑意更甚，这下她彻底道不了歉了。

……都是小睦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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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说的写给朋友的另一篇车，太es了写完被自己es到了。

现实中没有任何一家服装店受到伤害，请大家放心。

大朋友们绝对不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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