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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何为?_1,1

小说:力量何为?力量何为? 2025-09-07 08:09 5hhhhh 2790 ℃

  朱尼亚斯紧绷起肌肉,然后沉下肩头,用尽力量猛地撞向那只巨大的沙袋。袋子轰然倒地,里面的沙子哗啦啦地涌出,倾泻在旁边那片裸露的泥地上。他默默注视着沙流,直到最后一粒沙子滚落。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用前爪勾住袋底,后腿猛地蹬地,将身体高高扬起,尽力把袋子里残留的沙子也抖落出来。完成这一切后,他重新趴伏回四肢着地的姿态,把空沙袋交给一旁监视他的守卫。然后,他伸出爪子,在那堆沙丘上反复扒拉、推扫,试图将沙子均匀地铺展在这片空地上,最后还用尾巴进一步将沙面抹平,直到工头高声命令他停下。

  

  “干得不错,龙。接下来我们自己用手夯实就行了。去把那几辆装满鹅卵石的板车拉过来。”

  

  他从那勒紧嘴巴的嚼子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含糊咕哝,算是应答,然后跟随着他那一队守卫,穿过铺设了一半石板的广场,走向旁边的小街。那些装满了小石块(当然,是对他而言的小石块;每一块都约有人类拳头大小)的板车,在中午停工吃饭后就被留在了那里。守卫们将沉重的拖车绳索系在他穿戴的挽具上。等他们确认一切牢固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沉重的拖拽感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即使在启动之后,他也刻意只用平时一半的步行速度前进;虽然这样更难保持板车持续移动,但停下它们也和启动一样费力,他可不想让它们跑得太快失控。

  

  当朱尼亚斯拖着一长串板车回到刚铺好沙子的区域边缘时,他已经通过鼻孔剧烈地喘着粗气。即使对他这样力量强大的巨龙来说,这一列板车也异常沉重,更何况今天一整天的建造工作早已耗尽了他不少体力。但幸运的是,一旦他将这批鹅卵石运到指定位置并停稳,他只需要趴伏在地上,安心等待人类将石块一块块嵌入沙层中。在他等待期间,守卫们给他端来了一个水槽,暂时取下了他嘴上的嚼子,让他饮水。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贪婪地舔舐着清凉澄澈的水,中途只因为打了一个几乎让下巴脱臼的哈欠而稍作停顿,随后便再次顺从地低下头,任由他们重新给他戴上嚼子。

  

  十年了啊,他一边看着人类忙碌的身影,一边在心中叹息。整整十年多一点的时间,他都在服侍着他们和阿莎拉,听从他们下达的每一个命令,住在他自己也参与建造的囚笼里,时刻被看守和束缚着,除非是为了进食、饮水、必要的活动,或是执行他们指派的任务时才能获得片刻的自由。通常,他的工作无非是建造或运输;他的爪子不适合操控人类偏爱的小物件,而他能容身进入的建筑也只有国王威廉的城堡,这意味着除了重体力活、拖拽重物,或者充当某种生物起重机之外,他几乎无事可做。这是枯燥乏味的工作,但话又说回来,他对此毫无选择的余地。

  

  并非说他一开始就很顺从,不,完全不是。阿莎拉在战斗中击败了他,将他掳来此地,贬为奴隶,这是她作为胜利者的权力。而且,回想起自己曾对那头雌龙所做的一切,他也无法否认自己罪有应得。尽管如此,从一个小型城邦的统治者,沦落为一个更大王国里的卑微奴隶,这绝不是一个容易接受的转变。最初的那段时日,他几乎对每一个命令都发出低吼,抱怨连连,甚至(在嚼子被取下时)出言顶撞,几乎是下意识地与身上的锁链抗争……至今,他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质疑,质问他为何要如此卑微地服从,那个声音坚持认为阿莎拉当初不过是侥幸获胜,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轻易击败她并逃之夭夭。但他强迫自己忽略那个声音;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他不能如此毫无荣誉地逃避,而不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所以,他会继续当一个奴隶,正如威廉国王所判决的那样,直到他的刑期结束,他才被允许离开。

  

  然而,在他的刑罚中,有一个方面是朱尼亚斯发现远比其它一切都更难以忍受的。威廉国王在了解到他过去是如何——以及多么频繁地——强暴阿莎拉之后,裁定将他发泄性欲或自慰的权力完全交由阿莎拉掌控,而她似乎极其享受行使这份权力,将此化为一种无休无止的折磨。

  

  最初的那几个月简直是地狱。不仅因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至少每天交媾一次的频率,更因为他已经将阿莎拉的气味和存在本身,与性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这意味着在最初的几周里,他几乎是无时不刻地处于勃起状态。起初,她曾试图因此惩罚他,但(谢天谢地)在意识到这并非他能轻易控制的事情后,她转而开始以此来嘲弄他——这甚至比惩罚更糟。她不再是殴打、威胁他,或是让他的工作更加繁重,而是开始用言语和行动来挑逗他。她会用某种特别的语调说话,让他回想起过去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会不经意地、极其短暂地在他面前掀起尾巴,让他瞥见那神秘诱龙的缝隙,那如翡翠般光滑的鳞片下隐藏着的、他曾无数次强行进入的、温热湿润的蜜穴入口;她会暗示,如果他能再乖巧听话那么一小会儿,那么也许,仅仅是也许,她就会“仁慈地”赐予他许可,让他得以缓解那积压已久、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勃起欲望……

  

  “乖龙,”阿莎拉发出猫咪般满足的咕噜声,用她那覆盖着翠绿色鳞片的爪子轻轻推着朱尼亚斯的肩膀,直到他顺从地侧躺下来。他的守卫们随即上前,在雌龙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将他四肢镣铐之间那段允许他行走的较长锁链,换成极短的锁链,将他的四只爪子紧紧地束缚在他腹部下方,距离近到他既无法行走,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你一直都是一条这么乖巧、这么听话的龙呢,”她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然后用爪子按住他的头,好让那些人类能将他嚼子上的缰绳系在他的镣铐上,迫使他把头颅紧贴在自己的爪子旁边。“我想,你值得一份奖励,不是吗?你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一直以来都这么完美地服从命令,你没有试图反抗我,也没有尝试逃跑……”

  

  他隔着嘴里的嚼子,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咕哝,微微偏了偏头。奖励……听起来确实很美妙,特别是如果那奖励是他心中猜想的那种……他感到一股初生的欲望开始在他后腰聚集、发热,一种熟悉的、令人既渴望又恐惧的悸动,他努力压抑住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她轻笑着,停顿了一下,确认守卫们已经完成了捆绑,然后用翅膀示意他们退出了牢房。“那么,这儿有个小小的表演,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为了奖励你这条如此优秀的奴隶……”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蹲伏下来,像一条诱惑的水蛇般,蜿蜒地扭动着她那柔韧而充满力量的娇躯。“还记得过去的日子吗?”她低声呢喃着,头颅微微转过来,用那双闪烁着光芒的金色眼眸看着他。“记得你过去是如何控制我的,”她的翅膀轻微地颤动着,每一片鳞片都仿佛在烛光下流淌着碧绿的光泽,“你是如何拥有我,如何每天都使用我……”她的尾巴向上轻轻一抖,如同惊鸿一瞥,却又不足以让他清晰地看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私密之处——那片微微翕张、仿佛会呼吸的粉嫩穴肉,边缘还可能带着尚未褪去的、属于他的体液的湿痕。

  

  他发出一声柔和的咕噜回应,并配合地向她耸动着自己的臀部。他那根粗硕饱满的龙根已经不受控制地滑出了体外的鞘口,随着欲望的升腾而持续膨胀、变硬。她之前已经这样挑逗过他无数次了,但这次感觉不同;她说要奖励他,说他表现很好,理应得到奖赏,这一定意味着他终于被允许爬上她的背脊,或者至少,能用自己的爪子来解决一下了……这个念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已完全勃起,那根狰狞的、仿佛要胀破皮肤的龙根,带着一层细密如砂的碎小鳞片,骄傲地、几乎是挑衅地从他腹下挺立而出,直直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中。

  

  “我看到你记得很清楚嘛,”她露出一个野性十足的、带着利齿的笑容,向后退了几步,更靠近他一些,然后,终于,她缓缓抬起了尾巴,将那令他朝思暮想、无数次在梦中肆虐的禁地展现在他眼前。那是一道精致的缝隙,周围的鳞片比别处更加细腻光滑,隐约可见内里娇嫩湿润的粉色内壁,散发着一股只有他才能辨认出的、混合着麝香和她独特体香的致命诱惑。“还记得进入我身体的那种感觉有多美妙吗……”他努力抬起被缰绳限制的头,以便更好地将这幅景象烙印在脑海里,他喉咙里的咕噜声变成了一种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充满渴求的咆哮。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她的方向挺动着下身,朝着那个他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湿滑紧致的穴口空操着,他的大脑完全被她的暗示所占据,疯狂地回味着爬上她、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掀开她的尾巴、然后用自己那布满柔韧倒刺的、膨胀到极致的龟冠狠狠顶开那紧致湿热的花瓣,深深贯入她体内,在那滚烫销魂的甬道里疯狂抽插蹂躏,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最终被操弄到极致的哭泣,直到将自己滚烫的龙精尽数倾泻在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深处,带来那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此刻,他的龙根随着心跳的节奏剧烈地搏动着,欲望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他对着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依旧那样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花穴,却丝毫没有要将自己送到他能够触及的位置的意思。

  

  她保持着那个姿势又持续了一分多钟,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徒劳地、越来越急切地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挺动着腰身。就在他开始考虑是否干脆自己动手解决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动作,放下了尾巴,伸出尾巴尖,轻轻地、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喏,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她柔声咕哝道。“你这一个月表现得确实很乖……如果你能再像这样乖乖听话一个月,那么,我就允许你自慰,好不好?听起来怎么样?”

  

  他像被雷击中一般僵住了,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什么?她刚刚才如此刻意地、恶劣地挑逗他,把他撩拨到了这种地步,现在她竟然要就这样离开,什么都不让他做?他再次发出哀鸣,声音里充满了乞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比绝望可怜。但她只是又用尾巴尖安抚性地扫了他一下,便开始转身离开。

  

  “你知道规矩的,朱尼亚斯,而且我觉得你现在还没资格得到那么多。明天早上我会带着新的活计来找你。好好看着他,”她对着他的守卫们低声补充了一句,然后吹熄了火把,将他独自留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在黑暗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尾巴疯狂地抽打着地面,被锁链束缚的翅膀也在徒劳地颤动。爪子紧握又松开,他尝试着做任何能想到的事情来分散自己对于那股急需纾解的欲望的注意力。他的记忆依然顽固地停留在进入她身体时的感觉上,停留在他是多么沉迷于此,高潮的极致快感又是多么美妙……他狠狠咬住口中的金属嚼子,用力拉扯着缰绳,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用任何方式都行,只要能让他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消散,只要能让他那硬得发痛的龙根软下去……但是,没有用。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那种极乐了,太久没有得到释放了,而刚刚,他离得那么近,被如此强烈地提醒了那种感觉有多么不可思议——结果却再次被无情地剥夺。

  

  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动手呢?他内心的一部分开始诱惑他。他确实被紧紧地束缚着,但这并不足以完全阻止他用前爪触碰到自己的腹部,锁链也不会真的碍事——如果这不行,那他还可以用尾巴。就算他真的违背了她的命令,她又能拿他怎么样?鞭打他?再罚他几个月不准自慰?他并不害怕那点皮肉之苦,而且,就算她永远不再给他许可,他也可以一直自己偷偷做下去,不是吗?又能有多糟糕呢?只要他保持安静,守卫们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当然,如果他真的射了,那留下的痕迹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但确保在那之前不被发现也并非难事——

  

  不!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前爪伸到最远,以免自己真的被诱惑——即使这样,他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身对着腹部的空处进行着无意识的抽动。这是他已经接受了的惩罚,既然她命令他不准,那他就绝不能做。是的,他痛恨她明知后果却依然那样戏弄他,他痛恨自己再也无法掌控自己是否能获得快感,但他只能怪自己。如果这就是他为过去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那么无论多么艰难,他都必须承受。

  

  朱尼亚斯又挣扎了一小会儿,但随着她诱龙的气息和刚刚那幅画面的记忆逐渐从脑海中淡去,他终于慢慢地重新控制住了自己。他终于能停止臀部的耸动,停止后腰肌肉的紧绷抽搐,终于能去想一些除了交媾之外的事情……当他那根曾坚硬如烙铁的龙根最终疲软下来,悄无声息地滑回体内的生殖腔中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失落的呻吟,尽管与此同时,随着那股灼人的欲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所有渴求和诱惑最终从他脑海中消散,他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这场残酷的挑逗在他后腰留下了一种持续的、钝钝的酸胀感,他知道明天早上见到阿莎拉时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对她龇牙咧嘴,但现在,他需要专注于睡眠。无论阿莎拉明天给他准备了什么任务,他都确信自己需要养精蓄锐,全力以赴。

  

  ……

  

  人类那边的工作接近尾声了,朱尼亚斯守卫们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们把未用完的石块放回最前面的板车里,然后仔细检查了他的挽具是否牢固,最后才向他发出信号。现在的载重轻了很多,也更容易拖动了,但他仍然缓慢地移动着,小心翼翼地控制转弯的角度,以免板车失控。他将它们拖回了之前出发的那条街道,守卫们一路跟随着他,而工人们则用绳索将新铺设好的石块区域围了起来,以便让它们有足够的时间凝固,之后广场才能重新开放。把这一列板车弄回街上比把它们拖到广场要困难得多:它们必须被倒着推进街道,这意味着人类得在后面负责转向,而他则必须倒退着走,一边推着车,一边竭力避免不小心踩到他们。但他们最终还是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搞定了。最后,他的守卫们解开了他与板车的连接,并取下了他身上的拖拽挽具——但紧接着,他们又举起了另一套束具。

  

  他叹了口气,静立不动,任由他们在他的四肢上锁上镣铐,并将缰绳扣在他嘴上的嚼子上。自从十年前战败以来,嚼子几乎是他无时无刻不被强制佩戴的东西。不过,在见识到他的顺从之后,阿莎拉在大多数情况下已经不再强制要求锁住他四肢的锁链——甚至连束缚翅膀的锁链也免了。但现在阿莎拉并不在城里,而且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她前段时间就离开了,虽然她没有告诉他她的意图,但他确信她一定是去寻找其他的龙了,而且很可能是为了寻找一个配偶。在她缺席的情况下,人类选择让他重新戴上所有那些束缚。虽然他不喜欢这样,但他当然必须接受,甚至能理解他们坚持这么做的原因:没有阿莎拉在场,锁链就是他们在他万一真的选择反抗时(虽然他从未这样做过)唯一能控制他的手段。当他们将镣铐锁死在他四条腿上时,他充满渴望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如果她能回来,他就不用戴着这些东西了……

  

  这并非他想念她的唯一原因。人类很少跟他说话,而且由于他们只在他吃饭喝水时才取下他的嚼子,他也从来没有机会跟他们交谈。相比之下,虽然阿莎拉对他说的那些话通常都充满了微妙的挑逗和对他奴隶身份的揶揄,但至少她会跟他说话,而且在他囚室里的早晨和傍晚,她通常会取下他的嚼子一段时间,允许他与她交谈。当她允许他活动身体时,情况也更轻松些,因为她可以直接牵着缰绳引导他,或者干脆什么束缚都不用就陪着他,而人类则会把一个鞍座绑在他的背上,让他载着他们一起走,以便他们能控制他行走或飞行的方向。而且,他想,在与她相处了二十多年之后,他已经如此习惯了她的存在本身,以至于当她不在身边时,他感到几乎……残缺不全。是的,他早就意识到,当她是他的囚犯时,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依恋,但当他们的位置颠倒过来之后,仍然有同样的感觉,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的尾巴因为烦躁而猛地抽打了一下地面;她为什么还不回来?他想再见到她,想和她说话,想……

  

  不过,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也确实有一些事情是他不怀念的。虽然他最终设法调整了自己,能够做到在她身边时不至于时刻被欲望所困扰,但她仍然坚持不懈地、无情地挑逗他,甚至在他执行她分派的任务时也是如此。她会轻轻甩动她的尾巴,用尾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他敏感的腹部;她会做出一些看似笨拙的动作,在某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以一种似乎足够无辜、完全可能是意外的方式,将她那令龙疯狂的私密之处暴露在他眼前……有时她甚至会更过分,用龙语(这样周围的人类就听不懂了)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抚慰自己,以及她有多么享受那样做,那感觉有多么美妙销魂,而他却必须时刻保持最好的行为,并祈祷最终能被恩准获得同样的许可。她甚至让威廉国王的军队把那些他过去用来捆绑她的各种束具大部分都找了回来,就为了能让他偶尔以一种格外无助或尴尬的姿势度过一晚,或者仅仅是为了好玩,就那样把他绑起来,欣赏他在锁链中不舒服地扭动、挣扎的模样。

  

  “走吧,龙,回城堡去,”一个守卫拉了拉他的缰绳,说道。他最后一次抬头望了一眼傍晚的天空,然后便低垂着头颅和尾巴,跟着他们离开了。

  

  ……

  

  “躺下,翻过身去,”阿莎拉咆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绷感。

  

  朱尼亚斯停顿了一下,偏了偏头。他确信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为什么生气?但他仔细观察,发现她脸上那种表情并非全然的愤怒,那更像是一种……急切的、带着捕食者意味的渴望。她是不是为他计划了什么——而这个计划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她又咆哮了一声,露出了利齿。“我在等着呢……”

  

  我想我马上就要知道了,他想着,顺从地翻了个身,仰面躺下。束缚着他翅膀的锁链因为他自身的重量而更深地嵌入了翅膀根部,压迫着敏感的翼膜,传来一阵不适。在他分心地试图挪动翅膀以缓解那种压迫感时,她已经示意她的守卫们开始更换他的束缚。连接他左右爪子的锁链被完全移除了,而连接前后爪的锁链则被尽可能地缩短。然后,守卫们将他的前爪和后爪分别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拉扯开,并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预设的铁锚上,迫使他以一种几乎可以说是耻辱的、极其不舒服的姿态大大地张开四肢。

  

  “你一直是一条非常非常好的龙,朱尼亚斯,这两个月来对我要求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如此尽职尽责地服从着一头你曾长期囚禁、当作自己玩物的雌龙……而且你甚至忍受了我所有的挑逗,从未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触摸过你自己。所以,我觉得是时候奖励你了。”

  

  他高兴地发出了咕噜声,一想到终于能感受到那种被剥夺了如此之久的快感,欲望便开始在他体内升腾、汇聚。但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困惑地左右扭动起来。他现在这个姿势,四肢都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无法用任何一只爪子碰到自己的腹部……她是想让他用尾巴吗?或者,难道说……难道她是真的打算和他交配了?!

  

  “是的,”她歪了歪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终于要让你感受你一直以来都渴望的感觉了。这是你应得的……”她用鼻子亲昵地蹭着他的腹部,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那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生殖腔口,只是在那周围厮磨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向上挺送以迎合她鼻尖触碰的冲动;他知道她不会喜欢那样的。尽管如此,当她抬起头时,他那根因为激动而迅速肿胀起来的龙根还是“唰”地一声,猛地从生殖腔中弹挺而出。紧接着,她那带着微凉鳞片的爪子轻柔地抚过他滚烫的柱身,只这一下,就引得他舒服得直呻吟,那根渴望已久的器官瞬间膨胀到了极致,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躺在他赤裸的腹部上剧烈地跳动着。

  

  “不过在我让你开始之前,还有一件小事我必须做。”她上前一步,用爪子按住他的头,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没等他使出多少力气,她的尾巴尖就接替了她爪子的工作,开始缓缓地、充满技巧地沿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龙根上下滑动、挑逗。这种久违的、直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而美妙,以至于他完全沉浸其中,甚至没有注意到守卫们已经松开了他的嚼子——尽管他立刻就张开了嘴巴,开始急促地喘息。但这快感还没有强大到让他忽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突然抓起一个冰冷的金属环,强行塞进了他的前齿之间,然后猛地合上了他的下颚,死死地夹住了那个环。守卫们迅速上前,再次拉紧了他嚼子上的皮带,确保他无法张开嘴巴将那个圆环吐出来。

  

  “什……”他刚想发问,就开始在她爪下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当她一把抓住他的缰绳,将他的头、脖颈乃至肩膀都用力从地上拽起,向下压去时,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不!阿莎拉,不——嗯嗯嗯!”

  

  太晚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后拉扯,想要挣脱,但面对她的力量和守卫们的协助,他根本无能为力。她强行将他的头按向他自己的腹部,而他那根依然硬挺着的、顶端微微搏动着的龙根,正好穿过了她塞在他牙齿间的那个金属环的中心,不偏不倚地滑入了他自己的嘴里!他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咆哮,拼命想要挣脱开,尽力压制着当自己的舌头被迫抵上自己龙根顶端那敏感龟冠时所产生的一阵阵令人作呕又带着异样快感的颤栗。但她牢牢地按着他,直到她的守卫们将他的缰绳死死地缠绕并系在了他的后臀上,绑得极紧,只允许他将头部从腹部抬起那么一点点距离,却根本不足以让他扭转头颅,将那根屈辱的东西从自己嘴里完全拔出来。

  

  “好啦,”她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然后后退一步,给他留出空间。“你现在得到了自慰的许可了;请便吧,开始啊!”

  

  他愤怒地咆哮着,内心渴望能向她请求换一种方式,任何一种方式都行,但此刻他自己那根硬邦邦的、散发着自身气息的龙根正堵在他的嘴里,这比任何嚼子都更有效地充当了一个塞口球,他根本发不出任何清晰的音节——就算能,她又怎么会听呢?

  

  朱尼亚斯认出了那个金属环,那也是他自己过去的“杰作”之一:当年,在他统治下的一些人类谄媚地告诉他,某种行为感觉几乎和真实的性交一样好,于是他听从了建议,命工匠打造了这个环,以便可以把它放在阿莎拉的前齿之间——就像现在它被放在他自己牙齿之间一样——这样他就可以强迫她为他口交,而无需担心她在过程中会因为痛苦或反抗而咬伤他。阿莎拉对这个东西恨之入骨,而他虽然觉得那确实很享受,但他个人更偏爱直接的交媾。因此,他通常只在想要通过性来惩罚或羞辱她,并且不想让她从中得到任何快感的时候,才会动用这个道具。

  

  但是,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的,他以前也自慰过——而且现在,如果能用别的方式,他确实也相当渴望能这样做——但是……他尝试性地吮吸了一下,用舌头沿着自己那粗硬的柱身滑动。尽管那感觉确实好到让他浑身一颤,涌起一股混合着羞耻的快意,但他无法控制地想到了这根器官的主要用途之一,当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尿液的气味时,他几乎要被恶心感呛到窒息。而且,阿莎拉过去在被迫以这种方式让他达到高潮时,总是表现得最为痛苦和憎恶;他自己的龙精会不会也同样令人作呕,甚至更糟?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即使他已经做了阿莎拉两个月的奴隶——并将要再做将近三十年——但这并不能改变他是一头骄傲而强大的雄龙的事实!他不需要屈尊降贵到自慰的地步,特别是用这种如此令人不快和屈辱的方式来获得性方面的纾解!如果他这样做了,那就等于承认他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吸引一头雌龙来交配,而他的奴隶身份肯定还没到那个地步!他可以等待,如果必须的话,他不必如此羞辱自己……而且,他已经这么久没有任何性快感了,再多等一段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呢?几个月前,在他堡垒里时,阿莎拉必定也像他一样,怀念着他们几乎每日进行的交媾所带来的欢愉。只要他能再坚持一下,他相信,最终她一定无法再控制住对他的欲望,到那时,他就能以一种更令龙满意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况且,她并没有命令他必须自慰,只是说他“可以”这样做,这意味着如果他不愿意,他就不必做……

  

  但很显然,如果他不愿意,那他就必须想办法摆脱这种困境。从镣铐或嚼子中逃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需要用别的方法……那个撑开他的嘴、套住他龙根的环,虽然是根据他的尺寸设计的,但并不紧到会阻碍血液流动。所以,如果他能够集中精神去想别的事情,并且克制住不去吮吸或舔舐自己,他的勃起就会消退。而如果他嘴里什么都没有了,她就无法强迫他吮吸自己了!

  

  阿莎拉轻笑了一声,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她身上。“怎么了,龙?”她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我以为你很想触摸自己……我知道你已经很久很久没能达到高潮了……难道你不想再次感受那种极乐了吗?我已经说了你可以,那是什么阻止了你呢?”

  

  他对着她低吼,努力忽略她那挑逗的话语所勾起的回忆,并移开了视线,强迫自己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他不仅怀念能够交配的自由,他还怀念其他的事情……怀念能够自由奔跑和飞翔,没有嚼子和缰绳,爪子上没有镣铐——有用了,他的勃起正在消退!他怀念能够随心所欲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怀念他的家,怀念他曾统治过的人类,他怀念自由!他紧握着爪子,短暂地挣扎了一下,想象着他旧日堡垒周围那广阔无垠的天空。但这短暂的挣扎已经足够了;他嘴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缩小软化到他可以把嘴巴向上挪开,摆脱它的程度。就在阿莎拉张开嘴,似乎要对他咆哮的瞬间,那话儿完全、彻底地缩回了他胯下的鞘中。

  

  “好吧!随你的便;就算你真的做,我当然也不想看你自我取悦,即便我确实想让你知道被迫对你做那种事有多么恶心。但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以后还想要自慰的许可,你就得用这种方式来做。所以,如果你连这点屈辱都无法接受,那你短期内就别想得到任何高潮了。而且你最好祈祷自己一直都表现得规规矩矩,因为如果你有任何一点让我生气的地方,我说不定就会命令你当着我的面吸吮你自己来取悦我。把他按他平时晚上的姿势绑好,确保他爪子规矩点,别碰自己;我要去飞一会儿。”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牢房,留下守卫们过来重新调整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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